#點解我永遠tag唔到余家強

兩年前，余家強寫梁芷珊。

蘋果日報，蘋人誌，出版在A叠，
洋洋3000字。

事件會過時、情懷會改變，
今日的我即使洨打倒昨日的我，
我也踏上了向前的軌跡。
遠去的一切只會更加遙遠。

人物專訪， 3000字，你有沒有心機看完？
但反正而寫家強就很有心機寫，
把那2019年4月屬於我的情感，
深刻而有力地記錄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難寫。
我也曾經連續兩年撰寫Cosmopolitan
封面人物訪問，每月交稿4000字，
我覺得每一位被訪者都很難寫 -
佢好多嘢講難寫，佢無嘢講更加難寫。

我的人訪水平遠不及余兄，
我只知道，做好每一件事，
持續交出高水平，
除了是天份，更重要在堅持。

衷心仰慕每一位在堅持的人。

2019年4月9日
6種身份 2種男人 - 梁芷珊

撰文：余家強
攝影：羅錦波

▶️▶️ https://hk.appledaily.com/local/20190409/RD4FW37EAIKWLYABMJZWU57MY4/

梁芷珊人生上落之大，估佢唔到。

1989年《他來自江湖》初登螢幕，劇中周星馳對她驚為天人，觀眾也驚為天人，卻零演技，於是套用她說法「好快收皮」，我們定義此為花瓶。

但轉眼見梁芷珊識填詞，出道作鄭秀文《不來的季節》，還寫得一手好文章，四百首歌四十本書，我們定義此為才女，雖然才女不應該是花瓶。

但轉眼見梁芷珊下嫁羅傑承，羅傑承啊，一臉不解溫柔商場狠角色，橫看豎看非文青，有理由相信她愛慕虛榮，我們定義此為闊太，雖然闊太不應該是才女不應該是花瓶。

十多年過去，再大的風浪再大的官司熬過了，女兒學業有成了，但轉眼見梁芷珊離婚，套用她說法「朋友都話要離唔係依家離啦」，愛慕虛榮不會捨得銅鑼灣搬黃竹坑，於是我們定義此為棄婦，雖然棄婦不應該是闊太不應該是才女不應該是花瓶。

但轉眼見梁芷珊與法籍廚神Olivier Elzer拍拖，還五十歲重新創業，於是，只得定義她為傳奇，唯有傳奇可以兼容咁多身份。

──自覺上落太大嗎？

梁芷珊說：「我的人生只有上，因為勝在起點低。」起點之低，要由醜小鴨開始。一二三四五六不多不少，這是六種身份的女人和關於她兩種男人的故事。


醜小鴨變花瓶

醜小鴨，梁芷珊並非隨口謙虛，而是經常提起，這天甚至說：「我問羅生（羅傑承）點解追我，他笑道：『因為想搵人夾band。』他見過我小時候學生相，瘦瘦黑黑戴副眼鏡厚疊疊，雙目無神，成個陳友咁。」抬埋前夫作證，拿她沒法。

天生左撇子，學寫字反轉晒。「當年沒『學習障礙』觀念，阿媽逼我右手用筷子，小學老師以為我懶我蠢。一個唔靚唔叻唔勤力的女仔有什麼希望？爸爸是公務員，但只分配到華富邨公屋，有一個名額送子女去英國讀書。我偷聽父母傾偈：『阿女讀書咁差，不如留番機會俾個仔啦。』即係我弟弟。我知道無份，於是拼命考入庇理羅士，得十六個位我都敢報。

「我靠作文拉高分，貪作文唔使背書，投稿《讀者文摘》仲有錢收。中學老師見我手長腳長，用我做班長，依然叫唔出我個名。於是行搞笑路線，二次創作歌詞，笑吓老師自嘲吓，上晝推出，下晝已經全校識唱，我不會隱名，因為我希望人家記得我。

「我想挪走厚眼鏡，所以我任職補習，反正沒皇仁仔來等我放學。第一份收拿去配con。」

之後女大十八變，OL般考入Poly商科，又偷聽父母傾偈：「阿女自己搞得掂，都係送阿仔去英國啦。」已經不重要，梁芷珊陪朋友報名港姐……再一次，並非隨口說說，那朋友有名有姓，就是當選亞軍的朱潔儀（庇理羅士同學），而梁芷珊兼職模特兒拍了該屆宣傳片。「因為我唔夠薑。」

無論如何，成名了，《他來自江湖》，「監製叫我負責飾演靚女。」故事至此本應圓滿落幕，但靚女零演技；零演技靚女本應也無問題，按梁芷珊說法，她自己收自己皮。

「頻頻NG，秋生和星仔待我很好，助導過來幫我整咪時低聲說：『醒目當幫忙，收工嘞。』係喎，阻住地球轉，自己都會行慢咗。唔阻住，也是一種推進，反正我對咁多事情好奇，無理由擺心力在欠缺相對優勢的地方，我須要進步。」


才女變闊太

華麗轉身，很快被發現寫作優勢。「人家說我際遇好，其實什麼人就會遇到什麼人，我鍾意文字，自然總遇到個鍾意文字的男友（指廣告才子練海棠）。那夜他車我返家，說明天要推辭填不來了，我自告奮勇給我一晚時間試試，於是有了梁漢文的《想着你等着你》。我中學玩填詞為了人記得我，結果第一首作品還是落了練海棠名字。」

之後著作等身，故事至此又可圓滿落幕，但梁芷珊再一次令人估佢唔到。

嫁羅傑承，做馬主搞足球隊，與才女相距太遠，她說：「話我愛慕虛榮，表面證供成立。」愛慕的是另一種虛榮。

「我喜歡比我強的男人，愈成功的男人愈堅強，因為一定克服過許多挫折才成功。羅生大情大性，會發洩出來，轉頭又梳理得好好，對運動員對球隊很照顧，攬晒上身。這樣的男人好吸引，適當時間遇上適當的人，怎不嫁？

「另一種是文藝型，交得出作品是用理性管理感性，專注的人永遠英俊。」

後者她自己做了，不算，欲知梁芷珊喜歡的第二種男人，請讀下去。

──停了創作不可惜嗎？

「我的愛情小說涉及上流社會，同羅生一齊，他不想我寫，費事以為我影射他的朋友。

「我把寫作放在業務上，為南華攞到Giorgio Armani贊助，七頁proposal不能長，幾考文字功夫。我安慰自己，若非親自執筆，未必成功呢。

「足球界怕申請怕寫文章，就由我用女性角度去幫去籌劃吧。」

從無諗過嫁咗唔使做，梁芷珊的確不只闊太，她落手落腳，甚至現時離了婚，辭去了飛馬足主和足總董事之位，她新開的Maxi House繼續做足球marketing。

「我離開boardroom，與足總仍是朋友，只不過覺得架車行得慢，我落車推會快啲啫。我天生無體育細胞，完全不懂踢波，現在更加無話專撐哪一隊，我撐的是運動員精神，想個行業有生機，survive下去。」


不是棄婦

羅傑承也撐足球。唔夾嗎？

「不是不夾，係夾完啫。」

這句有良心。最怕聽見多年夫妻一朝歸咎於性格不合，完全推翻以往，怎可能？梁芷珊卻冷靜分析。

「朋友都話：『五十歲，分咩開吖，霸住個位嘛。』我話，霸嚟做乜呢？我有自己的事想做。

「羅生最大難關（澳門官司），我身體力行幫過了。女兒，一口氣把她教養，送到英國讀書（還成為GCSE狀元）。每十年當廿年用，我身心透支、身心俱疲。羅生打不死，他要做太多，到頭來，花多一小時對着我都是負擔。我們各自不用照顧情緒，每晚要對期表。終於我說：『不如試吓明天一覺醒來，對方不在旁邊，問吓自己有無一絲唔開心、唔自在。如果無，咁分開啦。』

「羅生在一篇訪問說得對：『大家都攰嘞。』真的，大家見到大家都攰。若要拿走什麼來減壓，不如拿走對方啦。我和他綑綁式，包晒感情、生活、工作、未來，但分開可以好和平好完美示範，因為我不考慮身外物。」

與前夫再見亦是朋友，也並非隨口說說，今年賀歲盃便齊齊搞。「作為拍檔，他一流……」

梁芷珊曾經離奇暴瘦，惹惡疾疑雲，她說：「不單瘦，臉色差，人似墮入網中，想做不敢做，不想做的又行錯。」其時正值婚姻抉擇。「離婚第一件事就買重住院保障，沒了後顧之憂，這樣只要搵到基本使費，可以行自己的路。五十歲仲買到全保，朋友讚我身體好。」

毋寧說那是情傷，走得出便無恙。


不是傳奇

但一年間與名廚Olivier Elzer打得火熱，未免來得太快，而且同樣有商業合作，就不怕重蹈逼得太緊的覆轍嗎？

梁芷珊笑道：「新感情不攰的。這是文化差異，外國人眼中，對伴侶welcome to join，不come with履行責任，不用對期表。

「我做推廣，他做廚師，也是『咁啱』，marketing welcome to join。例如今天知道曼聯和拜仁踢紀念賽，我即刻問畢特訂飛，未問他去不去睇，他join，就買多張機票而已。」

廚師正是她喜歡的第二種男人。

「照顧溫飽呀！中國男人有風度而唔浪漫，羅生乜都攬晒上身。外國男人浪漫而無風度，他呀，買餸、下廚成套畫面好正，但我開電力車，他開電單車，從不會替我charge電。」

給她嚐遍了，其實梁芷珊應該復出寫愛情小說，可惜目前只計劃寫管理學。

二十年前，梁芷珊有本書叫《我的六個身分》，自道身兼model、OL、藝人等等，比起今天本篇說她的六種身份，小巫見大巫。人生真正經歷過，驀然回首，反而沒啥大不了。

「不覺得上落大，起點低，拉勻總是向上。我不相信贏在起跑線，養過馬就知（她的「軍事出擊」是馬王），哪場冠軍會由頭帶到尾？要識得分段發力嘛。

「我本身的障礙是，有一天學校美勞課彫薯仔印章，反轉再反轉，忽然頓悟，啊原來要令人家睇得明。我過往的思路像一盒未砌的puzzle，每一part都齊，但沒整理，想通這點，成績便好起來。教育女兒也一樣，開竅靠她自己。今次做專訪預咗被問心得，亦預咗咁講會乞人憎，但我還是講，因為想幫大家壯膽──不必怕放手，我女兒就係無補習無學琴的例子。為人父母什麼資源都肯俾，偏偏沒俾最重要資源給子女，時間。有時間才有自由有休息。」

狀元母親肺腑之言，信者得救。

「所以我給女兒起名樂桐，讓她有個快樂童年。」


後記

「要我不工作不可能。」是梁芷珊口頭禪。新office落腳黃竹坑工廠大廈。

「無人想承認由銅鑼灣搬黃竹坑。以前在皇室堡，連貨倉都維港景維園景。重新創業，先衡量租金支出，工作需要呼吸空間，倒不如偏遠些闊落些。有諗過在大坑home office，但家居還家居，我屋企甚至沒電腦，在家只看書。」

她的新公司Maxi House（萬事屋）人手精簡，像她教女般崇尚主動發揮。三大業務：簽球員做經理人、搞體育推廣，那是由前夫而來的專業；整體裝修得像個大廚房，做烹飪示範和飲食marketing，又與現任男友相關；還有圖書出版社，則屬伊人自家首本戲。

半生經歷，一時登覽。

──考慮再婚嗎？

「不會了。同羅生因為有小朋友，有小朋友一定結婚。我的小說很少開心結局，我不相信天長地久。

「潮流興問愛抑或責任，責任並非愛，只不過孭到尾。」

［係又SPAC，唔係又SPAC！］真係夠膽死叫 Just Another 的。果然係又SPAC，唔係又SPAC。令我諗起《點解咁好笑》嘅「公司篇」（如圖），呢位係「係又經理」，呢位「唔係又經理」。居然畀我搵到片（https://ytube.io/3F0s）！但去到嗰個位咁啱停咗！邪門到呢！（＆）但信我，你眼力好見到係寫住「係又經理」「唔係又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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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or some reason（主要係忙，懶，掛住同讀者飯，仲有睇戲），牛年居然都未寫過一篇長文（大師冇點你 讀者請食飯嗰啲唔計啦）。都同大家拜個遲年（不如中秋先丫？），恭喜發財，最緊要發財。咁牛年當然畀好文大家，雖然未必幫你即時發財。

2. 係喎，「又一間」SPAC申請上市。真係股災先兆（災咗啦）。點解？因為間嘢真係叫「又一間」SPAC！好有《精裝追女仔》住宿「一流」大酒店嘅 feel

3. 真係玩無可玩了，一個月前已經有人入紙整間SPAC，叫做LMFAO。真係叫 LMF Acquisition Opportunities．

4. 今次呢間？名都費事改。「是但啦」。好似你去仙踪林（＃）叫杯「隨便」咁，聽講呀茶師傅會睇你個氣色調杯嘢畀你。我估師傅見到我應該整杯鉛筆碎搞勻溝水畀我飲，因為我嘅人生我嘅口面就咁上下。仲要搵個爛杯嚟裝，唏，我地邊個有誰嘅人生唔係千瘡百孔千刀萬剮呢？（所以我從來都唔會叫「隨便」）

5. 關於SPAC，實在冇乜好講。因為真係半年前已經寫得好詳細（https://bityl.co/5i2L）冇呃你。咁香港特色梗係咁，冇嗰樣整嗰樣。美國佬多SPAC然後坡佬又話要引入然後就有人屌香港做乜唔引入，食老本只靠北水（3000億成交喎，新加坡幾多億？）。到引入咗呢，就會領嘢，又出嚟講做乜要人有我有，人地乜乜乜冇可比性。的確，美國有集體訴訟喎，香港冇。當年亦係用呢個原因反對同股不同權（利申：我由頭到尾都反對）。咁而家講SPAC又唔提呢樣嘢？又唔係冇可比性？

6. 至於坡國啦喎，一路都出各式招數搶香港生意，做得好大膽做得好爛添。由N年前嘅Zero Strike Warrant去「複製」你啲中資股，到率先又搞同股不同權（再講一次，混帳之極嘅東西），而家又係SPAC行頭。粗俗啲講句，你就假假地都大場，係咪要同啲企街一樣咁爛？人地畀人唔用套中出你又比？

7. 當然SPAC並非十分爛（冇同股不同權咁爛），問題係，屌，你估新發明？上個月意大利到港無敵新名牌子？SPAC有咗至少廿年（好多人真係世界由自己開始）。點解之前冇人提？因為搞唔起！點解搞唔起！因為成日輸錢！

8. 咁當然，呢啲以前嘅事啦。最近一兩年啲SPAC，好多都賺錢嘅。點解？「因為根本呢一兩年好多股票都賺錢！」。再講白啲，就係錢多人傻，乜公司都搞一輪

9. 至於SPAC有乜好處，舊文已經有講，寫咗四五千字，訂Patreon自己慢慢睇。但肯定嘅係，SPAC並唔係「跳過投行」—而家啲人真係好撚好笑，投行業績強勁，正係因為SPAC袋咗唔少。

10. SPAC最大好處當然係快！唔使咩審批IPO，集咗資先。吾友高天佑都有寫（https://bityl.co/5i2p），用買衫做比喻。我就再粗鄙啲，即係錢你就畀咗10蚊先先，女你就唔知整件乜畀你，神秘禮物。太夜call唔到女就回返水畀你。咁你信雞頭唔會跣你搵你笨咪得，唔會明明冇好嘢都夾硬整件嘢費事回水。

11. 留意呢個同雞頭嘅能力冇乜關係，可以無能但老實，或者精甩邊但昆你兼昆埋條女。咁呼之欲出了，道德是甚麼？不外乎就係 track record，重覆交易。咁我唯一（應該係誰一？）一次推過隻SPAC，正係李澤棍同Peter Thiel。

12. 咁但其他嗰啲LMFAO 或者 Just Another SPAC，就真係Club House 神秘房了。隨你。但美國有集體訴訟，香港冇。你諗你。新加坡？新加坡連ThisAV都禁呀！（我當年出trip的確禁咗），你唔學？新加坡香口膠都唔畀食添呀。

13. 拿，牛年第一篇文，應該冇令大家失望吧？「有失望就睇埋啲（＊）」。都係嗰句，表演完我就拎個兜出嚟問大家拎錢啦。半個月後就失業。實不相瞞搵工都冇乜回音，證明公司待我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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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2021比別人知得多。subscribe now。Ivan Patreon，港美市場評點，專題號外，每日一圖，好文推介。每星期6篇，月費80，半年已1300人訂！（https://bityl.co/4Y0h）。 年費仲有85折

（＊）睇到了，當然係諷刺大公司叠床架屋，結構臃腫，一大班中層經理冇嘢做，真係預言書。段片最初嘅小故事亦係講同一樣嘢。果然一早睇到（＊＊）。然後而家卒之因為科技同各樣嘢，就開始去中層化去中介化，詳情可睇吾友高天佑嘅《中產必須死》。唔詳情？咪睇我嘅《被炒記2.0》，3月中刊登。由被炒記1.0寫到被炒記2.0，都係7年光景啫。唏，狂舞派都由1拍到3啦！仲cap咗唔少水（我講我，唔係黃修平）

（＊＊）唔止，你發現入面仲諷刺好多嘢，例如員工在公司做自己嘢呀，老細搞秘書呀咁！最正係，三十幾十年嘅笑料，你發現而家都識笑！因為而家嘅辦公室都係一樣！

實在唔止《點解咁好笑》係咁。你睇《週日床上的顧西蒙》（居然係1998年嘅書，但留意原文係1979-1984年，早過點解咁好笑嘅1988年），都發現入面有啲嘢咁多年都冇乜變！公司annual dinner呀，搵個識英文嘅出去和番呀，老海鮮譚爺呀，韋小寶Micheal呀，會計佬黃金來呀，梗有一個在左近！

所以好老廢一句：有啲嘢會變，但又有啲嘢係不變的。唔止職場，你睇《點解咁好笑》嘅主題曲，「交通困塞有車都失意義」「租屋似慘過登天不太易，山頂卻通處空屋空置住」，今日依然係咁！正如「炒金炒股炒紙」「影星愛戀阿嬸天天注視」亦話你知英殖年代香港人嘅核心價值係乜。仲唔信嘅，聽多次《話知你97》，或者《我至叻》。呢啲就時代曲 ZeitGeist啦！阿叻在紅館開7場演唱會添呀！知唔知嗰個年代在紅館開演唱會係件大事？同年在紅館開演唱會嘅，係羅文周華健Beyond陳慧嫻張國榮劉華黎明張學友彭羚許志安鄭秀文。

再同樣地，遲《點解咁好笑》幾年（感覺好似爭好多年！）嘅《笑星救地球》，睇下歌詞：「大氣頂穿左個窿 醫生也得傷風 炎寒熱到慒 暑季偏偏刮北風」，係咪發現而家都係咁呢！一早知道 climate change啦！但有冇做嘢？冇！（我有！唔生仔！）。所以人類都係冚球鏟的了，唔使諗。當然仲有「淑女想收腰 早餐晚餐都要小 難為在遠方 飢荒吔蕉當豆苗」。貧富不均呀，過去三十幾年有冇改善到？你話呢？

（＆）呢度仲想講多個故事。我同學，真係我同學。話說佢有年去圖書館，見到某本書，唔知睇目錄定內文，見到話書尾奉送一個表定圖嘅拉頁，佢覺得十分正。想撕落嚟。結果佢揭到去嗰頁？發現一早畀人撕走咗！故事教訓？當年未做金融嘅我，就同佢講佛經，呢啲就係「鬼上身」，「惡」就係由此起。而家做金融嘅我，一個字：Efficient Market．

（＃）留意唔係仙跡岩！雖然三十歲以下應該仙跡岩都唔識！不知有漢 無論魏晉。

［村上春樹下年拎諾貝爾文學獎！］You heard it first from Ivan ！！（＊）

1. 咁固然Patreon本人大字標題寫 美團安踏入到（https://bityl.co/4RAL），但呢個冇乜特別。講真，「你搵個有財經常識嘅人睇下都知」，可惜好多人係冇乜常識嘅（＊＊）。咁估中呢兩隻，冇乜特別。

2. 不過，早早講定會加到超過50隻，就唔係好多人講了。但當然事後睇返，好合理。衰啲講句，唔使順得歌詞失嫂意（下面會再詳細解）。從來冇話恒指要50隻，正如《香港十隻白虎》都唔止十隻（＊＊＊），最初都唔係50隻啦，而N年前就話人手計麻煩啫，而家一天都飛機，標普500都係咁玩啦（忽然諗起康達500！），羅素2000都係咁啦。

3. 仲有，有樣嘢我完全唔明。最好關永盛解釋下（我知唔係佢，但順口啲，正如考試局蔡熾昌咁）。即係，點解美團3690上一次入唔到，今次入到呢。當中係發生咗咩事？係咪市值大咗幾倍？又唔係噃。係咪有乜股權唔同？又好似唔係。咁固然私人公司，得罪講句，「關你撚事」，唔使同我呢啲蟻民解釋。不過即係教育下大家都好吧。當然你同我都知，但凡有「酌情」，有discretion，就好多古惑嘢啦。你可以諗下大學啲酌情收生名額係用嚟做乜的

4. 至於太古踢走，冇乜特別。固然又可以雙春悲秋講一大輪嘢，但講真係WFC，亦係時代必然。況且，亦不一定因為間公司做得差。上面咪寫咗，好多時門檻越嚟越高。你不停有啲巨無霸嚟，咁巨無霸必入指數（麥香雞就未必），就算跌一半佢地都仲係巨無霸（OK，跌一半係足三兩或者雙層芝士孖堡），你就升五成都仲係唔夠佢大的。亦所以點解Patreon文一早話王維基隻香港電視1137升到七彩，但都唔會入到「港版納指」，唔係政唔政治（王生之前政協嚟喎，況且佢係反梁啫），而係簡單數學。—除非「港版納指」加到100隻啦

5. 但真的，Patreon寫咗。有興趣就訂（https://bityl.co/4RBj），一次過畀年費仲有85折。另外，仲會加推返啲20/40蚊VIP，因為我已經同咗唔少讀者食飯，之後就有返多啲時間，所以先敢加推。唔想搞到美容院咁，收咗錢但你永世book唔到做fa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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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踏入恒指，我應該聽咗六七次起碼，次次都落空。同村上春樹拎諾貝爾文學獎一樣。所以村上春樹應該下年拎到。下年拎到我就會貼返呢個post出嚟，you heard it first from Ivan, again．（＊＊＊＊）

（＊＊）唔係冇乜人有財經常識，而係，好多人唔識分乜人先係有財經常識。冇法，後真相年代，人人專家。加上世界對introvert不太友好，大聲就係有道理，自信就係識嘢。

（＊＊＊）聽朋友講係野生動物圖鑑嚟的

（＊＊＊＊）又，村上春樹迷，年年諾貝爾文學獎，都在神戶市Pinocchio餐廳/酒家（https://bityl.co/4RBD）睇結果，每年都落空。點解係呢間店？因為村上春樹係京阪神人（其實日本人會唔會咁叫？定只係叫關西人？），京都出世，神戶讀高中。呢間店佢嚟過，亦都在書中寫過。而我點解知呢啲？當然因為我都係書迷。我當然亦去過呢間舖（仲在個廁所嘔，多得因航飛機餐，仲要商務！佢老味）。我都話係文青，係你地唔撚信啫。又，我確信佢會拎到的。不過都係因為諾貝爾獎唔頒死人，而佢老哥跑馬拉松又好健康，可以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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