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殼難民」🥚🍳中國白領青年的寒冬掙扎】

今年11月開始，提供長租服務的 #蛋殼公寓 爆出財務危機。這場政府鼓勵下的創新金融遊戲，在疏於監管及中國經濟放緩的背景下快速崩解。卡在資金鍊下方的，是數十萬房東及離鄉背井的年輕租客。

這個冬天，這些被困在蛋殼里的中國年輕人，正在面對怎樣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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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長，慎入。

📝: 這些蛋殼青年是我越來越陌生的一個群體，跟我所熟悉的中國80、70、60後，或更資深一輩很不一樣。對於這群在中國防火牆建成、經濟騰飛後長大的一代，他們怎麼看待這個現實考驗？

📝這兩天聊了好幾個人，發現這些大學以上學歷的年輕人，很愛用「打工仔」來形容自己。最有趣大概還有他們做自嘲梗圖跟段子的能力。一個妹妹在採訪完隔天傳來幾段：

「北上广深，数百万白领，上着九九六的班，卡着一年租金贷，然后被赶到马路上。」（配上哭臉的狗狗）

「我也爱国，也会给老人让座，也会给乞丐钱，也有善良的心，为什么国家要我当蛋壳人(配上碎裂的笑臉)」

然後她問著遠方的我，「姊姊您这边有途径能了解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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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他們，也祝福在這個寒冬渴望正義的人們。

▫️報導全文：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ehui/jt-12022020132421.html

▫️影片：https://fb.watch/29402_RB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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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高端白領公寓品牌的「蛋殼公寓」，自11月初爆出運營危機，在全中國13個城市管理的超過41萬套房源、上萬年輕租客，正面臨著寒冬無家可歸的窘境。

▪️👩🏻‍🎨上海商小姐，22歲：邊被驅趕邊還貸

「這是我第一次租房，選擇蛋殼(公寓)的原因是因為朋友都住這個。」 在上海從事設計類工作的商小姐介紹著自己大學畢業後的「第一個家」，月付1980人民幣，一個裝修完整的主臥。

她看中房租便宜、性價比高，應屆畢業生、朋友互相推薦還有數百元的返現優惠，「蛋殼的業務員推薦很多種(付款)方式，本來每月租金是2150，一次性年繳可以降到2050。拿不出一整年的錢，他們推薦使用租金貸，降到1980，說這個付費形式便宜又安全。」

但今年11月，商小姐的房子被斷網，接著房東找上門，說因為沒有收到中介(蛋殼公寓)的房租，要求商小姐在12月10日前搬離。

「還沒想到要搬去哪裡的解決辦法……，目前最擔心的是微眾租金貸的問題，還有會不會影響我個人的徵信。」

簡單來說，蛋殼公寓是「二房東」，從各地的「大房東」處接收房源，統一裝修後轉手租給租客。而「微眾銀行」則是這場金融遊戲的第四個角色，提供「租金貸」服務。

「租金貸」是租客與金融機構微眾銀行簽訂的住房消費貸款合約，由微眾銀行替租客向蛋殼公寓支付全年房租，租客再向微眾銀行按月償還租房貸款。


▪️🚅🇨🇳「租金貸」陷阱——當火車不再往前跑

今年1月17日，成立不到五年的蛋殼公寓（NYSE：DNK）在紐約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上市前，蛋殼公寓一方面以「高進低出」的方式，高價向房東取得房源、優惠低價租給房客，擴大規模。

另一方面，高度依賴「租金貸」為最大的現金流來源。以2019年前九個月為例，通過「租金貸」模式獲取的租金預付款，佔蛋殼公寓租金收入的80%。

在經濟大環境看好、市場規模做大的情況下，蛋殼公寓看起來是一個房東、租客、平台、網銀四方皆贏的金融創新模式。

「這個租金貸款就是一種新的金融產品，但風險高，一旦房價下跌，經濟不景氣，就會出問題。」中國獨立智庫天則經濟研究所所長盛洪告訴本台。

今年初，高速滾動的蛋殼迎頭撞上新冠疫情，中國經濟放緩、租賃市場也委靡不振。北京諸葛房地產數據公司12月2日發佈的調查發現，中國40個主要城市的平均房屋租金價格，正跌至近兩年來的最低水平。

在美國的資深財經媒體人王劍這麼形容著「租金貸」的陷阱，「有點像開火車，我只有這一截路軌，車往前跑，我就把後面的路軌拆了往前放，前提是，我車得不斷往前跑才行。只要車往前跑，我手上就有現金，我規模大了，我做點別的業務，把這件事給補回來。」

▪️🧑🏻‍💻詹先生，24歲： 「谁来救救打工仔?」

躺在鐵軌上的，是數十萬無路可走的房東與房客。11月上旬以來，房東驅趕租客、斷水、斷電、換鎖的案例在各大城市發生。

「中介不給你錢，你來找我的麻煩。」互聯網上的一段短片，租戶女孩向闖進房子的房東揮著刀子。

「這房子是我的啊，你的中介去了哪?你去中介那裡找房子。」房東聲嘶力竭地喊著。

「現在房東要趕我們12月6日前搬走。沒有任何救濟啊，都聯繫不上人，蛋殼客服都打爆了，微眾銀行也打爆，蛋殼管家也聯繫不上，街道辦也沒辦法，就是不知道能怎麼辦！」在深圳做零售業的詹先生也被房東下了逐客令。

24歲的他把自己的社媒頭像換成了一個黃色笑臉，P字寫上「誰來救救打工仔」，這已經是他住在蛋殼公寓的第二年。他每月租金貸2100，照合約要繳到明年五月。

微眾銀行在12月2日晚間公佈了一個應急方案，公告稱，將為16萬蛋殼租戶提供不扣錢、不記息的救助計劃，還款期延至2023年底。

「三年也是一筆賬啊，就是拖，還有我的2100押金呢?」詹先生問。

▪️🧑🏻‍⚕️北京貝小姐，24歲： 「求拉，有北京的救济群吗?」

中國經濟學者張林在英國《金融時報》撰文寫道，蛋殼公寓所代表的金融模式失敗，首先傷害的就是初入職場、儲蓄較低的年輕就業人口，他們正位於陷阱的中心。

網友扒出了2019年為蛋殼背書的共青團中央、黨媒黨報，《環球時報》及環球網還將2019年的「年度責任踐行獎」頒給蛋殼公寓，央視也做了大篇幅的報導。

「這麼大的事情，政府疏於監管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在紐約新學院（The New School)任教的中國人權律師滕彪說，過去幾年中國也發生過多場金融P2P騙局，但隨著政治局勢及監控更加緊張，受害者維權也只能自我調整，「很難再把政府作為主要的抗議對象，尤其是那些牽頭組織抗爭的人，會被維穩部門打壓，中國政府擅長的維穩邏輯就是抓人。」

一家專門監控跟分析中國網絡平台的公司研究發現，在11月蛋殼事件爆發後，中國官方首先透過社媒平台的審查，刪除那些質疑中國政府為何沒有監管法規的帖子，還特別對一則關於租戶在壓力下計劃自殺的帖子限流。

不過，11月底以來，中國官媒開始出現文章，宣傳政府正在採取行動，為人們排憂解難，還一起批鬥起資本市場。

「我的房東終於上門了，求拉，有北京的救濟群嗎?」北京的貝小姐在網路論壇上發出微弱的呼喊，與近十位跟本台分享經歷的受害租戶一樣，他們都因安全原因不願意全名受訪，或只願意接受文字採訪。

貝小姐在體檢業工作，今年九月才從另一家爆雷的長租公寓自如，搬到蛋殼公寓，一個月租金3000，已先付半年。

她說，幾個禮拜來，維權群里已漸漸冷卻，大家心照不宣的是，「只能等等官方說法吧，我們是弱勢群體啊。」她給記者的文字回復中寫道，房東給她到明年一月底的搬家期限。

▪️🧚‍♀️天津，小果子🌰

另一位也稱自己是「弱勢群體」、網名「仙女味的小果子」的女孩就沒那麼幸運了。她在微博分享兩張疑似在寒風中搬家的照片，寫到「哎，蛋殼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嗎，弱勢群體沒有人保護。」

不過，「小果子」在今年五月批評武漢日記作者方方、甚至揚言要割掉方方舌頭的貼文被翻出，引來網絡一陣嘲諷。

「共青團聯手蛋殼，親手把自己用過的小紅粉活埋了」，一則留言寫到。

盛洪則表示同情，「她很可憐，她的精神也住在蛋殼里，現在蛋殼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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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In cities across China, thousands of young tenants are being evicted by their landlords, who failed to receive rents from the e-services firm/co-living platform #Danke (#蛋壳公寓 )since November.

Danke, once a rising star in China's flat rental market, operated more than 415k flats in 13 cities.

Under Danke's business model, tenants are also encouraged to take one-year loans (租金貸)from Danke's partner bank WeBank to pay their rents. Tenants then repay loans monthly.

I talked to several “Danke refugees “ (蛋殼難民) from Beijing, Shanghai and Shenzhen.

“We’re literally homeless with a mortgage.” One said.

Here’re their stories:

▫️報導全文：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ehui/jt-12022020132421.html

▫️影片：https://fb.watch/29402_RB0t/

一個人最好的狀態是什麼樣？

最好的狀態無非是：眼裡寫滿故事，臉上卻不見風霜。每天笑意滿滿，自信溫和，不羨慕誰，也不嘲笑誰。

-01-
揚在臉上的自信

想要越活越好，首先要發自內心地認可自己，喜歡自己。

碰到比別人好的方面，不驕不躁、不隨意攀比；遇到不如別人的地方，也不氣餒不沈淪、不眼紅妒忌。

以一顆平常心，坦然接受自己的缺點和不足，並且永不停歇地打磨自己，精進自己，努力修煉自己。

-02-
長在心底的善良

世間的驚喜，往往源自累積的善良。想要收穫更多好運氣，要從做一個友善的人開始，用更柔軟的眼光看世界，用更溫暖的心去生活。

對家人體貼，待朋友真誠，和陌生人相處交談，也眉目溫柔。多為別人著想，能幫助別人時，盡力而為。

不管對方是什麼學歷、什麼職業，都保持尊重。對於別人微小的幸福，不嗤之以鼻，真誠地報以祝福。

待人接物有分寸感，不尖酸刻薄、不矯情傲慢、不斤斤計較，更不拿別人的缺陷和所在意的事隨意開玩笑。

看破了很多事，卻仍願做個好人，擇善而行。當然，這份善良也要溫柔而有鋒芒，愛人而不傷己。

一心向善，最終善也會向著你。

-03-
豐盈在大腦裡的知識

你的氣質裡，藏著你走過的路，讀過的書和愛過的人。

想要越來越強大，一定要多讀書，努力充盈自己，豐富身心。

在書的熏陶下，你會遇見更好的自己，更有底氣、更加從容地應對人生的坎坷荊棘。

多讀書的你，就算最終跌入繁瑣，洗盡鉛華，面對同樣的工作，你也能有不一樣的心境；

身處同樣的家庭，你也能有不一樣的情調；處理同樣的事情，你也會有不一樣的素養。

-04-
融進血裡的骨氣

行走社會，迷茫不可避免，誘惑隨處可見。你要懂得在迷霧中撥雲見日，在亂象中抽絲剝繭，不忘懷自己的初心。

不要去貪一些小便宜，不要在愛裡一味索求，更不要過於依賴別人，時刻謹記：安全感可以自己給自己的。

時刻記住：一個人最迷人的樣子，是有了更好的生活，也不忘努力，不失話語權。

-05-
刻進生命裡的堅強

面對任何打擊，都別一蹶不振。給自己一段療傷的時光，默默振作起來。

工作失意，別沈溺痛苦、別悲觀頹廢，重新站起來，和生活握手言和。愛情不順，也別害怕說再見。

你應當是驕傲的，值得被愛的。堅強起來，勇敢一點，和舊事舊物體面告別，以更好的姿態迎接新的人生。

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折磨自己，是最愚蠢的事。

什麼時候開始新生活都不晚。請相信前方有更好的風景和更好的人在等著你。

-06-
掛在嘴角的微笑

時刻做一個明媚愛笑的人，經歷了世俗卻不世俗，笑著接受人生的風風雨雨。

讓自己的每一天都充滿陽光，也給身邊的家人和朋友帶去好心情。

不抱怨，保持樂觀，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相信那些走過的曲折，最終都會變成一道道彩虹。

不論發生什麼，始終記得笑，記得陽光。

-07-
藏在心裡的夢想

不管年齡多大、日子多忙，依舊願意去學習、去探索、去擁抱新知。永遠不會放棄夢想，失去自我。

努力過有儀式感的每一天，記錄每一個進步而幸福的小瞬間，樂於尋找平凡生活的樂趣，讓柴米油鹽也開出花。

持續學習，享受運動，熱愛旅行，生命是歡愉雀躍的。

在追夢路上，永遠保持年輕的心態，永遠熱淚盈眶，不會被歲月磨去稜角。

此刻看文章的你，我衷心祝福你：

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人，這比什麼都重要。或許塑造自己的過程很疼，但未來的你，一定會感激現在拼命變好的自己。

用以上七點和世界握手歡笑，為自己感到驕傲。

早安，你們總是讓我越來越好！

90號呀喂！

【 ⭐️⭐️2018香港電視大獎全民投票／（16）節目主持人獎（第一階段）⭐️⭐️ 】

【 提名標準 】http://bit.ly/2sFtdoA

【 投票準則 】
＊每位投票者都需要輸入電郵地址，每個電郵只可以投票一次；
＊本名單設有1個獎項投票：節目主持人獎（第一階段）；
＊每人每個獎項需要投5票，投票少於5票者，整張票將作廢；
＊5票的有高低分之別，請投最喜歡的節目主持（或主持組合）得5分，如此類推，最低分為1分；
＊不可以5個選擇皆投同分，這樣整張票皆作廢；
＊如按連結遞交選票時，網站／手機介面出現粉紅色，代表有重覆投票或錯誤，需刷新畫面；
＊如點選5個或以上的選項，又無法刪去多餘選項，可以刷新畫面重新投票；
＊手機版用戶留意，手機介面或需要將畫面向右移，才會完全見到3個選項；
＊投票日期及投票時間為2019年2月14日晚上23:00至2019年3月14日深夜23:59；
＊遞交投票表格後可以再修改選項，但修改後提交，仍只計算一票；
＊候選單位多達92個，最高得分者的頭20名，將會進入第二階段投票，所有票數重新計算，繼而選出最終勝出者。

【 候選名單 】
列
（1）杜汶澤、莊端兒／《壹鳩大事回顧》／ 杜汶澤 喱騷 Chapman To’s late show
（2）杜汶澤／《走佬去臺灣》／ViuTV
（3） A.Chow 周祉君／《最熟悉的陌生人》／ViuTV
（4）唐寧／《最熟悉的陌生人》／ViuTV
（5） 強尼／《全民造星總決賽》／ViuTV
（6）林婷／《入住請敲門2》／ViuTV
（7） 莫竣名 MCM Louis／《入住請敲門2》／ViuTV
（8）莫竣名、 Jeffery Lai 黎學勤／《一路向西伯利亞》／ViuTV
（9） 王耀祖 Joe Wong／《第27屆香港舞台劇獎頒獎禮》／港台電視31
（10）東方昇／《國家級任務》／毛記電視
（11） Kimman Wong 黃劍文 音樂說故事／《8%的聲音》／ViuTV
（12）陳子豐、黃雪燁、郭思／《非常食客》／ ViuTV
（13） 陳子豐 Colin Chan／《的士Go 2》／ViuTV
（14）強尼、黃心美、陳俞希／《Good Night Show全民造星》／ViuTV
（15）強尼、英健朗、岑樂怡、陳安立／《深愛著你陳百強》／ViuTV
（16） Eric Leung 梁德輝／《硬地音樂2018》／港台電視31
（17）歐錦棠、可宜／《晚吹 － 罪光燈》／ViuTV
（18）林二汶、余迪偉／《晚吹 － 又要威，又要戴頭盔》／ViuTV
（19） Mishy Fish 李昭南、 詹朗林／《新世紀潮爆老友》／ViuTV
（20）林一峰、林二汶／《人住公屋我住公屋》／ViuTV
（21） Dennis Yu虞逸峯／《Interviu》／ViuTV
（22）陳安立、李敏／《前前線》／ViuTV
（23）皓聖、李靜蓮、馬倩宜／《Youth有機生活》／ViuTV
（24）張錦祥、楊尚友、蔡家富／《小煮角（2018）》／ViuTV
（25） 鄭萃雯 Karen Cheng／《哈哈哈 哈薩克 #有種快樂叫共融》／ViuTV
（26）陳安立、費明海、Vivek Mahbubani／《G-1格鬥會2》／ViuTV
（27）朱薰、王貽興／《闔家學術常識問答比賽II》／ViuTV
（28） MIRROR／《Good Night Show MIRROR GO》／ViuTV
（29）趙善恆／《影動青春III》／港台電視31
（30）陳志雲／《志雲拆局》 ／香港開電視
（31）阮穎嫻、渾水、劉正、黃健明／《五夜講場：學人講經濟》／港台電視31
（32）鍾潔嵐／《惜食地球人2》／港台電視31
（33） Sofiee Ng 吳海昕／《醫生與你》／香港電台
（34）黎國輝／《我的兄弟姊妹》／港台電視31
（35）林珊珊／《廣播道開咪》／港台電視31
（36）蘇敬恆／《城市論壇》／港台電視31
（37）麥嘉緯／《星期三主場》／港台電視31
（38）鍾健威、尹可兒、Nadya Suhkdev、張說男、黃焯言／《 我們都是看ETV長大的》／港台電視31
（39）陳逸寧、譚淇淇、潘杰寧、李蔓瑩、陳倩揚、鄭萃雯、伍家謙、黎國輝、泰山／《 日常8點半 》／港台電視31
（40）830特工隊／《日常8點半》／港台電視31
（41）梁嘉琪、麥美恩、湯洛雯、馮盈盈、劉穎鏇、張寶兒、鄺潔楹、森美／《學是學非》（第五輯及第六輯）／TVB
（42）袁文傑、麥美恩、馮盈盈、朱智賢、鄧智堅、陳煒、森美／《食得好健康》／TVB
（43）安德尊、吳家樂、邵佩詩、胡諾言、區永權、敖嘉年、梁嘉琪／《社企達人》／TVB
（44）區永權、劉穎鏇、利穎怡、鄧嘉傑／《真係咁都得2》／TVB
（45） 許文軒 Edmond Hui／《Star Talk》／無綫娛樂新聞台
（46） Matt Chung 鍾煒喬／《同Sing同戲》／奇妙電視
（47） 嚴崇天 Douglas／《同Sing同戲》／奇妙電視
（48）吳家樂、江欣燕、黃耀英、邵佩詩、鄧智堅／《意外現場》／TVB
（49）方東昇、李曉欣、黃曉瑩／《長命百二歲II》／TVB
（50）陸浩明、梁嘉琪、李旻芳、譚永浩／《X偏方 全民拆解》／TV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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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馮盈盈、麥明詩、陸浩明／《#後生仔傾吓偈》／TVB
（56） Edwin Siu 蕭正楠、曹永廉／《兄弟大茶飯》／TVB
（57）李家鼎、譚玉英／《阿爺廚房》／TVB
（58）鄧梓峰、陳芷菁／《不老傳說》／TVB
（59）田蕊妮／《女人四十》／TVB
（60）陳貝兒／《快樂奇蹟》／TVB
（61） 梁彥宗 Chris Leung／《背遊摩洛哥》／TVB
（62）周奕瑋／《周遊東京》（第一輯及第二輯）／TVB
（63）陳永陸／《商．對論》／TVB
（64）項明生、黃芳雯／《明治憑甚麼》 ／香港開電視
（65）蔡瀚億、李麗珊／《香港代表作》／香港開電視
（66）李麗珊、李尚正／《外人自己人》／香港開電視
（67）劉朝健、鄺芷凡／《香港Art Like》／香港開電視
（68）盧頌恩、黃芳雯／《發現酷》／香港開電視
（69）馬梓軒／《2018娛樂點算》／香港開電視
（70）馬浚偉／《同理．繼續走》／香港開電視
（71）鄺芷凡／《發現新大陸》／香港開電視
（72）鄭紹康／《天下第一Friend 2》／奇妙電視
（73）劉玉翠／《拾回感動》／奇妙電視
（74）曾美華／《小店大廚台灣篇》／奇妙電視
（75）雨僑、紀曉華／《尋找高端美食》／奇妙電視
（76）Eric Ko、鄺芷凡／《煉狗術師》／奇妙電視
（77）伍詠薇、麥子樂、鄧月平、李純恩、歐錦棠、盧頌恩、周殷廷／《四小時生活圈》／奇妙電視
（78）任美貞／《講錢．講呢啲》／港台電視31
（79）曾志豪、吳志森、羅啟新／《 頭條新聞 Headliner 》／港台電視31
（80）林盛斌、王梓軒、梁烈唯、陳國峰、范振鋒／《兄弟幫》／TVB
（81）吳錫輝、糖妹（黃山怡）／《輝哥為食遊》／TVB
（82）陳啟泰、英健朗、李蔓瑩／《晚吹 ─ 有病有真相》／ViuTV
（83）李卓謙、陳沛珈／《一路走來半世紀》／TVB
（84）林曉峰、英健朗、陳俞希／《Good Night Show發洩擂台》／ViuTV
（85）火火、劉偉恒／《晚吹 ─ Close噏》／ViuTV
（86）
陳安立、潘杰寧／《世界盃稀客》／ViuTV
（87） Tanya CHAN 陳淑莊／《最熟悉的陌生人》／ViuTV
（88） 鄧小樺 TANG SIU WA／《五夜講場 ─ 文學放得開》／港台電視31
（89）鄺雋文、楊俊賢等／《五夜講場 ─ 哲學有偈傾》／港台電視31
（90）潘紹聰、關寶慧、岑樂怡／《晚吹 - 總有一瓣喺左近》（第一輯）／ViuTV
（91） Ming仔、 Jerry.C 謝利、蔡嘉欣／《晚吹 － Trip精》／ViuTV
（92）麥長青、滕麗名、江美儀／《街市遊樂團星馬篇》／TVB

【 投票表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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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鳴謝單位 】
＊主體視覺設計：趙志雄 飢餓畫家 CravingSketchers
＊快樂協辦： 快樂的

（2202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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