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賓狗學歷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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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狗學歷 在 王柏傑 ???? ????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4-29 00:15:12

-關於我的過去 分享一下自己, 是四年前打的文章, 我並不像如此的光鮮亮麗, 半夜回顧的挺有感觸, 很喜歡自己最後的話, #一事無成我寧願一無所有 很感謝我自己,能撐到今天, 能擁有這一切與珍惜我的人, 我還會更好,還要更加強大, 也希望現在覺得生活辛苦的人, 能好好的堅持下去...

  • 賓狗學歷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6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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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不開的一本書,一些事】
    Cathy Park Hong《Minor Feelings》

    也不是說有意避開,就是知道了很久,沒拿起這書來讀。本書在2020年初出版,作者是一位美國韓裔著名詩人,這是她的第一本非詩集/非小說作品,書的副題是"A reckoning on race and the Asian condition":「種族和亞裔處境的反思」,隨著全球疫情後出現的反華情緒,和特別在美國發生襲擊亞裔人士個案數目大幅上升,令亞裔美國人身分認同成為熱門話題,而這書在今年初推出了 paperback,過去只讀沉悶的政經書籍的我,本來近期集中睇小說,但 Hong 的這書,再也避不開。

    本書名列去年多個年終書評十大名單中,只不過是短短二百多頁、七篇文章,有什麼特別?作者以自己第二代韓裔美國人的身分和個人經歷,包括自己和一些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故事,探討了種族、結構性種族歧視,和在白人社會主導下成長的影響等題目,也因為她是詩人和藝術家,特別討論了小時學習英文為第二語言,從而讓她對這語言有更敏感了體會和應用,和一些在藝術社群中亞裔面對的問題。

    Hong 成長家庭環境中上,住在白人居住地區,甚至家有私家泳池,但不忘提醒讀者小時候住在洛杉磯Koreatown的「基層」地區,不過在1992年當地發生的黑人與韓裔種族衝突前,父親生意有成,已經搬走。與我之前介紹美國越南裔詩人/作家 Ocean Vuong 不同的,是後者以難民身分移居美國,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一直貧苦地工讀,Hong 讀的是私立大學,但二人對英文為第二語言的體會,在他們作品中,可見相似的地方。

    尋找一起走過的經歷

    兩人相似的經歷,還有是一個刻苦、堅強但對子女十分嚴厲的母親,就像我們在流行文化中阿信再加「虎媽」的印象。Hong 提及,小時到白人孩子朋友家中玩,覺得很和平和安寧,父母慈祥,小狗可愛,但回到自己家中,父母總是吵吵鬧鬧,沒有寵物,但老人家總有些古古怪怪的習慣(像祖母親用咖啡罐裝自己的尿去後花園種蔥),我想如果拍成電視處境喜劇,應該嚇壞白人,但反過來,只會令他們對小數族裔 stereotyping 的印象定型,更根深柢固。

    Hong 的文章中,帶出很多重要的問題,例如,她作為藝術家,作品是否被困在白人社會對亞裔的印象的框框內,要遷就他們怎看我們,才能有機會出版?甚至她透過於1982年在紐約姦殺被害的美國韓裔女詩人 Theresa Hak Kyung Cha 的事跡,質問為何媒體甚至她的藝術界同僚和朋友,分別都淡化報導或低調處理,難道亞裔面對的暴力,白人社會都不想提,不想知道太多,亞裔在他們眼中,最好是隱形?這狀況,也與黑人面對的問題和歧視,有所異同。

    Hong 所提出的問題,未必有答案,卻能另我們反思自己的經驗。無論在那裡生活,或曾經在那裡生活,在「自己的國家」抑或「別人的國家」,是多數是少數,不要說沒有歧視,要是這樣說,肯定只是視而不見而已,包括在中國和香港。我也想,我曾經在美國留學和打工十多年,回到香港,種族上少數分子變回多數,但身分認同又在種族層面上增加變數,回歸後香港身分在國家全面管治下又不一樣了。但至少回想自己十多年在美國的經驗,究竟當時是怎樣的?

    誰是「亞裔美國人」?

    近年使用的「亞裔美國人」(Asian American)一詞,原來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在美國反越戰和民權運動示威浪潮最火紅的加州柏克萊(Berkeley)所創作出來的,今天最「建制」的形容詞,當年卻已是最「前衛」的。即使在八十年代我在美國讀大學時,對亞洲人的形容詞,很多人仍然以 "Oriental"(東方人)這個顯然極為殖民主義的詞語稱之。至近年,如果要向一些美國機構有需要填表,在種族一欄往往會以「亞裔美國人及太平洋島民」(Asian American and Pacific Islander)統稱,我都會不禁想,亞裔都夠包羅萬有了,怎麼把太平洋島民都打成一片?

    反觀英國,近年在這些回應表格分類,都變得比較仔細了,會分為「中國人」、「華裔英國人」或甚至「香港人」,當然也有些「混血」、「其他」或「不想或選擇不回應」給選擇,始終,說是種族但其實也是身分認同的選擇問題。然而,是否美國人就是比較懶惰,還是白人主導思想下分不開,不想分?他們分不開華人、日本人、韓國人、越南人等等,這都罷了,就是兩個東亞裔人的不同面孔,都總是分不開,我們分辨白人面孔卻沒這問題,是否我們看荷里活電影太多,他們看亞洲片太少?

    自去年起,亞裔在美國因種族歧視遭受襲擊個案大增,亞裔美國人團體因而加強聯繫,作出回應,我曾經聽過當中他們舉辦的數個網上論壇,華日韓越還有印度、菲律賓等主要社群的參與都有,他們都會指出,一般美國人社會和白人主導的理解,甚至在不同亞裔之間,其實都未必完全了解「亞裔美國人」所包含的複雜性,不同的種族、文化、背景、語言,分隔了他們的互相了解,還有不同國家之間的政治和歷史的紛爭、新仇舊恨,在美出生的日韓中/港/台人後代,可能感受不深,但如果是新移民或者留學生,不幸地可能根本互相敵視,另一方面,新移民與否、教育程度、社會階層不同,對種族歧視的體會也不一樣。

    我比較深刻印象的,是有一位講者曾經提出過,在媒體甚至官方的描述,不宜再簡化地以"China"或"Chinese"形容中國政府或官方的事宜或行為,中國餐說是"Chinese food"沒問題,但如果是政府的行為,就應該在內容和標題說明是"Chinese government",的確,任何政府也不能代表所有人,批評一個政府不應把不滿投射都該國的人民,這個建議,可圈可點!

    黑暗的歷史

    另外,他們在討論中提出的典型應對,必定包括在美國教育中加強亞裔在美過去面對的歧視歷史,由美國內戰結束後,失去了黑人勞動力後,美國於1860年代輸入數而萬計的中國勞工以參與興建鐵路,可說是美國鐵路尤其是開發大西部的,當初都是以中國人的血汗,甚至用上平均每公里幾條中國人命搭建出來的,但美國政府「打完齋唔要和尚」,之後卻因恐怕大量亞洲移民,通過了「排斥華人法例」(Chinese Exclusion Act 1882),中國人甚至其他亞洲人,甚至包括前美國殖民地的菲律賓人,都難以移民美國,直到1960年代才真正開始改變。

    今天亞裔美國人提出應該放進中小學歷史教材的,當然還有二次大戰時的日裔美國人的遭遇,他們無辜地被視為間諜,財產土地被充公,失去自由,年輕男丁卻被徵上戰場,保衛美國這「家園」,其他家人就關押在集中營多年,直到戰後才放出來,這段黑暗歷史。至於韓國和越南人,無論是否同意美國當年應否介入他們國家的內戰,阻止共產主義擴張,大概都會同意,美國接收不少來自兩國的難民或移民,多少都為贖罪。

    然而,在今天美國的本土政治環境,種族主義反而更為抬頭,在部分州政府出現共和黨人大力打壓黑人投票權利和鼓吹白人至上主義,要提出亞裔美國人歷史觀,把這些美國帝國主義的黑暗歷史,放進教科書,談何容易!反過來說,政權用作政治宣傳教育的話不算,就是過去在華人社會和教材又有多少談論「賣豬仔」和美國反華移民法案?就是我這一代香港人,對這些事的印象,只有「華英雄」和黃飛鴻電影(但這些故事內容卻反而只較多描述中國人自己人打自己人多於受白人的歧視),難道這歷史連中國人自己都不想再提?

    種族暴力未停止過

    這兩年在美國發生多宗亞裔面臨種族暴力事件,特別在三藩市灣區和紐約市等地,以及在今年三月發生的亞特蘭大按摩院槍擊案中的受害者,回想我接觸這些仇恨罪案(hate crime)的報導,始於1982年的陳果仁案。案發於我入讀美國大學前的幾個月,案件和之後數年關於的審判的報導,在我讀大學時訂閱的星島日報(記住當年未有蘋果甚至world-wide web!),應該一直看到這案件的發展。

    陳果仁在中國廣東於1955年出生,六歲被被同來自廣東的養父母從孤兒院收養,帶到美國長大,於1982年二十八歲之齡,在美國底特律一家脫衣舞會所與朋友慶祝八日後將舉行的婚禮時,與在場人士起爭執,後來被兩名白種人追打,以棒球棍擊至腦死亡,四日後正式離世。這是否種族仇恨罪案?有證人表示,聽到兇徒曾經說:「都係因為你班XXXX令我哋無工做」(It's because of you little motherfuckers that we're out of work.),兩名被告當然否認說過。

    歷史背景,當年美國因日本經濟起飛,尤其美國汽車業面對日本進口車競爭,節節敗退,三大汽車廠大量裁員,而底特律正是美國汽車業傳統重鎮,失業情況嚴重,雖然陳果仁是華人,相信很可能是被錯誤當作為日本人而被害。然而,州政府的審判,竟然輕判兩名兇徒罰款三千美元,守行為三年了事,華人團體說,等同公告天下,三千大元可以買起一條中國人命。

    之後,有華人律師和記者介入,根據侵犯死者公民權利把案件推上聯邦法庭,原本把兇徒當中一人成功入罪判監廿五年,另一人就脫罪,但在兩年後上訴判決,兩人獲無罪釋放。最終,家人僅能以民事訴訟控告兇徒,獲判約一百五十萬美元,還要分期每月幾百元地給被告慢慢還,慢慢玩!因此,今年的亞特蘭大槍擊案,社會爭論是否應該以種族仇恨罪行控告兇徒,但歷史告訴我們,在美國,要如此入罪,十分困難,結果,恐怕又是不了了之。

    當然,與當年中國人被當作日本人不同,這兩年如果說有人因疫情而仇視華人,但不少在美國街頭被襲擊的,卻是其他族裔的亞裔人士,可謂諷刺,並且,這也不是因為認錯,不少襲擊者顯然沒打算再理會他們是華人或是其他亞洲人,就是發洩要叫他們「滾回家」,即使他們不少根本是土生土長美國人。可幸的是當年陳果仁案只有美國華人稍為關心,今天可能因為所有其他亞裔都一同受害,亦相信因為社會始終有少許進步,不同族裔的亞裔人士總算更大程度地合作起來。

    選擇忘記的歧視?

    回望我在美國生活的那些年,究竟有沒有受到種族歧視?要說出具體例子的話,我說不出來,但說沒有遇上,我可以肯定地說,一定有。小的事情地方,面對過的白眼,服務上當我隱形,言語上的欺凌,必定有,但很奇怪,雖然說已經過了廿多年,是真的完全記不起來,還是我潛意識要忘記這些事、那些人?相反,像 Hong 書中形容,美國人對亞裔有些既定形象、行為模式,作為「乖乖」的「模範少數族裔」,我們只要「fit」進這些模式,自然大體上「相安無事」。當時,不自覺下,受害者也成為了種族歧視的幫凶。

    我的大學處於中西部非常保守的印第安納州(Indiana),白人絕對佔最多,黑人也少,不過,可能因為屬於理工科目較强的學校,來自分布大量不同國家的留學生算多,我大學第一年時,宿舍同房被分派了一個美國人,他來自本州的中型城市,從未踏足外國,甚至連美國本土可能只去過少數鄰近的州分,我這個香港仔同房,對他可能已算是個衝擊。我們相處不錯,但我相信他也覺得,他潛意識下覺得自己是主,我是客,他是大,我是細,而我都是用最典型的亞裔方式,用學科成績證明自己的實力,得回多些尊重,尤其因為我們主修科目一樣。不過,不自覺下,這也許又已墮進「模範少數族裔」的stereotype 了。反而我有印象的,是他初時常笑我寫中文信給家人朋友(我1993年在入學第二學期才拿到電腦戶口,學識用互聯網和電郵,減少了手寫信),寫的中文字是"chicken scratch",如果以今天標準來說,算是有點歧視成分了,不過,當年,算了。

    與 Hong 描述她的大學生活比較(我比她約早十年入大學),我們都是在中西部的保守州分(她在艾奧瓦州 Iowa),不過她讀藝術,我讀的是工程,也許在亞裔的模範形象中,數學、理科能力較佳,讀這些科目的話白人接受,問題較少,只要是繼續在這些方面發展,可謂各取所需,當年就算是畢業後要在當地找工作,拿工作簽證留在美國,入籍,都不困難。後來我碩士畢業後進入大型電腦公司,先後在東西岸,前後兩家公司工作,回想起來,都是走不出這亞裔模範形象。

    我在美國的第一份工作,聘請我的是一位台灣人,從一開始,我真的有想過,他是不是因為我是華人而挑選了我?結果我都沒有問過他,當時組中除了我倆沒有其他華人,而我們也從沒有在工作內外講國語。當年我讀的是電腦工程,但第一份工作卻是在電腦公司生產硬碟的製造工程部門寫相關控制機械的程式,老實說,並不十分「夾」,大學學的都不一樣,要重新學過,而硬件製造可說是比較「悶」,結果兩年後在公司轉職到西岸矽谷的前線部門,才擔上較接近軟件顧問和諮詢的工作。矽谷在科技人才上即使當年已經是個大溶爐,我的同事幾乎來自世界各地,說什麼種族歧視?雖然最終大老闆,基本上全是白種人。

    後來我在1994年返回香港工作後,無論是朋友討論或是媒體訪問,問及我為何回流,我的答案都會說,在香港可以更快踏上更高的職位,事業發展更好。當然,也許在一刻是那樣,不過,我也會補充說,如果留在矽谷多一會,等及互聯網 dotcom 泡沫吹起,留在美國也許發展更好也說不定。不過,當時在美國大公司所見的,的確是即使科技行業也有這個玻璃天花(glass ceiling),上面的職位望得到,但不會能上到去。我沒有詳細數據,但即使至今,大家印象中仍會覺得,除非自己創業,在美國大型科技企業的最高層,華人等亞裔的不多,除了印度人。

    Minor Feelings

    Hong 書中說的 minor feelings,是指當「美國式樂觀主義被置於你的身上,與自己種族實況面對呈現矛盾,導致的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人家告訴你,一切在改善中,自己卻覺得,都是一樣;人家說,亞裔多成功,自己卻感覺失敗。」相反,當我們覺得,「受夠了」,要對自己誠實一些,即使要令其他人覺得「難相處」,卻會被視為「敵意、忘恩負義、妒忌、令人沮喪、好戰」,就像白人社會覺得我們走出模範樣式,出了軌。

    想起來,當年離開美國,的確有點兒這些感受。不過,奇怪的是,今天在香港,如果嘗試把種族部分,自己選擇用一樣你感受到的東西代替,這「認知失調」和「被當作出了軌」的感覺,同樣出現。這,又是什麼?

    所以,我說這書避不開,是因為有些事,有些感覺,是避不開的。《Minor Feelings》最成功之處,最另我覺得是所讀最佳的書之一的原因,是因為它出奇地令讀者反思。不只是共鳴,更加是反思。

    #CathyParkHong #MinorFeelings
    #和你讀
    #光讀書 #書評 #讀書

  • 賓狗學歷 在 鋼鐵媽媽的Andrew與山姆 Iron Mom’s Andrew & Sam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1-31 11: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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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 菲律賓南遊記-朋友篇🇵🇭

    陽光,是我的養分。菲律賓天氣剛好適合我,起床看到外面陽光普照,起床是雀躍的一件事。

    只要不是雨季,那裡陽光是會閃瞎你的雙眼,偶爾熱到難以呼吸。我基本配備就是太陽眼鏡和帽子;曬吧!曬吧!臉上的雀斑長吧!長吧!回台灣再解決它們。從小我就有微微的雀斑,但我覺得有雀斑會讓我想起小時候愛讀的 Anne of Green Gables (清秀佳人),所以一點也不以為意。直到有一天,山姆先生說:「妳的臉怎麼變得那麼髒啊?斑好多。」好吧!他挖坑給自己跳,那就他自己看著辦囉!

    早上山姆送孩子上學,再去上班。一個禮拜有兩天是半天,到12:30,另外三天到 2:40。在學校的時間非常短。半天要準備一份點心,全天還要準備午餐。每個週末,媽媽都要幫他想一整個禮拜的菜單。

    偶爾我會和班上的媽媽約好一起早午餐。她們從來沒有把我的不便當成一回事。我們相處愉快,除了媽媽經之外,各自闡述有一寶、兩寶、三寶有多累,也不會忘記抱怨老公,回家翹腳當大爺。(這我可沒抱怨😅)還有來到菲律賓的衝擊。她們同意,再怎麼愛孩子,都沒有完美的媽媽,每個「太努力」的媽媽是自己想不開,小孩也不會因此而少感受到妳的愛和陪伴。自此之後,我每天開放半小時 Ipad。

    放學或是週末,孩子們互相約去對方家,把房子炸翻。偶爾還會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菲律賓大部份都是保姆接送,所以我們這群會親自接送孩子的媽媽少之又少。熟的都是每天見面的媽媽們,以外國人居多。我後來才知道,很多沒有親自接送的都是大有來頭本地人,但我一個也不認識(多虧包打聽外勞小姐的闡述)

    在菲律賓,我有兩個一樣坐輪椅的好朋友,相遇都是緣分。雖然她們年紀都比我大,但我們彼此惺惺相惜,和我分享她們一路的經驗。

    住在同社區的美籍菲律賓人,她的優雅與獨立,是我所看齊的。有一次她在社區看到我,請保全推著追著我。她獨居在美國大約 20 多年,之後搬回菲國 8 年,堅持一個人過。她在美國受傷,公司幫她留職停薪四個月,等她能夠回去上班,她一直做到退休。(台灣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了,妳腳廢了,等同妳腦袋也廢了)她每個禮拜有幾天有人來替她打掃,偶爾帶她去做指甲、弄頭髮。我每次看到她,總是打扮的不失態,剛剛好的美麗。說話輕柔,卻很果斷,非常知道自己要什麼。她沒有孩子,陪伴她的就是一隻可愛的狗。
    有一天,我去她家,我們點了比薩吃,她拿出了讓我眼睛一亮的盤子,我翻開盤子後面,確定自己沒認錯。她大概發現我的識貨,她告訴我,這盤子大約有三、四十年的歷史了。我驚嘆:但整個像新的一樣啊!「是新的啊!因為我只拿出來用過三次吧,我都把它們放到最上面,但我最近想想,我再不用它們,我有生之年可能也用不了幾次了,所以妳上次來,它們還束之高閣。」
    聽到她這麼說:我當下決定回台灣後,我那些捨不得用的杯子,我全都要拿來用。不再是客人的專屬品!
    她教我的不只這個,而是即使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雖然中間一定會遇到困難,也會受傷,但誰的生活永遠如意?我們仍然可以保持優雅面對生活的不便與身體上的折磨。

    另一位坐輪椅的好朋友她是美國人,熱情如太陽,話題開了就停不下來。但她永遠的支持我,關心我,前陣子甚至飛來台灣就只為了來看我。因為過去的經歷讓她變成一個很堅強很 tough 的一個人。她有一位愛她支持她的老公,總是默默的在旁邊、配合著她。
    認識的那天晚上他們在我們社區樓下的義大利餐廳慶祝他們的結婚紀念日。我們一家三口因為小孩要吃他的義大利麵(就白煮義大利麵加鹽,這家餐廳跟我們頗熟,很願意幫小孩這樣上菜)於是我們隨意的進去,坐在他們後方。熱情的大姐一看到我的輪椅滑進來,就開始打招呼,最後聊到,她幾乎跟我們坐一桌,她先生自己在後面品酒。要離開前,她和我要了電話,說會再和我聯絡。(偶然相逢的,打給妳的機率都不大,就是一句,再約唷!然後無消無息)不到三天,我就收到她的電話,我們邀請他們來家裡。他們和山姆也很合得來,都是酒咖。
    這位陽光大姐教會了我「凡事妳自己都要去爭取,妳沒有爭取,下次再發生的時候,就不要怪別人。永遠保持開朗善良的心,心裡有事就說出來,不要自己扛。」

    還有一位同學介紹的華人大姐,以她的年齡與階級,根本無需理會我們,她在銀行工作,大客戶多到數不完,我們沒有什麼業務的往來。但她把我當成小妹,每每有好吃的水果:櫻桃、榴蓮、山竹、海鮮,甚至麵包,她都會請司機送來給我們。逢年過節更是禮數周到。她知道我愛吃西餐,帶我們去了幾家讓我現在仍流連忘返的餐廳。這位姐姐,讓我享受到被照顧的感覺。她總是擔心我的身體, 和Andrew 過敏的不適應。在異地,有這樣無時無刻想到你的人,心裡總是窩心又溫暖。縱使我回到了台灣,我們還是會互相關心。

    另外還有幾位亞洲媽媽,在異地,我們相知相惜。有說不完的媽媽經,還有每個人自己的故事。日本媽媽完全和我腦海認知的日本女人不一樣,她聰明學歷高,卻一點也不自傲,她的笑聲,是充滿能量又能引響人的開懷大笑。和她聊天吃飯,我覺得我才像日本女生,活在自己給的框架裡。能夠真正的自由,是不應該受外界的影響而勇敢做自己。她從小到大都生長在日本,一個比較拘謹壓抑的環境,但她卻活出自己,這是我到現在都還在學習的課程。

    在社區,各個人種都有;韓國人自成一團、日本人自成一團、另外是大陸的好幾團。台灣人住在那邊的只有三戶。除了嫁給老外的亞洲人以外,外國郎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社團,有時會安排活動、全家的烤肉、孩子們的萬聖節等等。一對美國夫妻在社區和我聊了幾次天,就把我加入他們的團體;各個節日,大人或小孩的,都會有人發起開趴。我也會帶著小孩參加他們的活動,和他們一起混。

    山姆不敢相信,我怎麼可能交到朋友🙄🙄🙄
    我告訴他,連兒童遊戲區的孩子們也是我的朋友。有幾個會主動找我聊天,告訴我他們的夢想、或是他們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朋友都是緣份,我從小到處搬家,小時候最好的朋友在臉書(美國),實際碰到面時,卻還是能侃侃而談,沒有尷尬。有些自己加了臉書說再約,就再⋯⋯⋯⋯⋯約了。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是過客,只是有些人會讓你不想錯過,有些則距離再近,錯過了也不可惜。

    在菲國短短一年,朋友這一塊,是我收穫最多,也是影響我最多的。

  • 賓狗學歷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1-03 19:5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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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在大坑登山步道遇到一位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女士,她自稱是國稅局的公務員,她問我支持誰?我說當然是小英,於是她說挺韓,然後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越走越慢,人就不見了,回程中,我又遇到她,她手上拿出一杯薑母茶,問我喝不喝?我微笑婉拒,跟她說我有帶礦泉水。
    她笑笑的說:「你記不記得?川普當選之前,很多人也說川普是草包、沒水準、學希拉蕊快昏倒一樣的走路?」
    我說:「啊⋯對啊。」( 我心想不妙,遇到對手了。)

    韓粉姐說:「韓國瑜崛起,是順應民心,跟川普一樣,人民討厭虛偽的政治,所以寧可選擇草包,至少草包不會欺騙。」
    我大腦正在重整思緒,於是回她:「嗯,小姐妳接著說。」

    韓粉姐說:「韓國瑜失業17年,所以讓很多艱困百姓同情,因為其實很多人失業不敢說,你有沒有看過一個黑人( 威爾史密斯 )演的「當幸福來敲門」⋯那個黑人爸爸抱著他兒子睡在火車站的公廁哭泣,那正是一般老百姓的寫照。」
    我點頭說:「我考大學時一人上台北也有睡在公園過⋯」

    韓粉姐說:「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支持韓國瑜?蔡英文是千金小姐,跟希拉蕊一樣。」
    我大腦一時無法反應,差點斷線:「啊⋯阿彌陀佛喔!!」
    韓粉姐乘勝追擊:「難道不是嗎?上天疼惜台灣,派來韓國瑜這位奇才拯救我們。」

    我猜想這位韓粉姐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了,於是認真回問她:「小姐,首先回答妳第一個問題:妳覺得韓國瑜比得上川普嗎?你清楚川普的經歷嗎?」
    她說:「我知道啊,房地產大亨,主持一個節目搞笑,常常告訴來賓:你被炒魷魚了。」

    我說:「川普做生意曾經破產,然後又站起來了,他還出過書教人談判、如何做生意,而且她還點出美國的問題:過度投資中國、開放非法移民、歐巴馬的錯誤健保制度、縱容中國調整匯率、放縱中國資金援助美國政客、讓美國變得要聽命中國⋯顯然美國人眼中:川普不是草包,而是點出事實真相的人。我反問妳,韓國瑜想要怎麼治國?」
    韓粉姐說:「跟中國和好,開放觀光啊,賣水果到大陸去⋯然後叫特偵組把民進黨全部抓走。」

    我問她:「所以川普有跟中國和好、開放中國投資、整肅希拉蕊嗎??」
    韓粉姐:「好像沒有⋯」
    我再問她:「所以妳怎麼拿川普跟韓國瑜比呢?他們倆是程度完全不同的人,這就好像拿餵狗喝酒的那個國民黨立委參選人林佳新去跟胡適之相比。」
    韓粉姐頓時默然無語。

    我告訴她:「我再回答妳第二個問題,韓國瑜沒有失業17年,妳誤會了,他是財富自由,到處炒房炒地,而且他老婆岳父是砂石業者⋯」
    韓粉姐打斷我的話:「人家是合法的呀!!」
    我告訴她:「所有盜採砂石的集團都是非法,而他們家卻是合法,河床砂石本來就不應該濫採,暴雨來襲會造成很多問題,他們家可以合法開採砂石這才奇怪,韓國瑜擔任立委時也關說此事,難道不可惡嗎?妳記不記得以前我們常常聽說砂石車撞死人都倒車把人輾斃,妳認為這不是這些砂石業者下令的嗎??」
    韓粉姐忽然表情難過:「以前我們老家在彰鹿路,就常常看到砂石車輾斃村民的事,他們很可惡⋯」

    我看到她磁場與我稍微感應了,接著說:「韓國瑜買那麼多房子,自己卻不住,反而住在親戚家,這還不是炒房嗎?7200萬的房子,可以跟台肥貸款,這不是濫用權勢嗎?他怎麼會是庶民?妳去跟台肥借7萬2看他們借不借妳?!」
    韓粉姐說:「是沒錯⋯但是蔡英文也有炒房啊?」
    我一臉黑人問號:「請問在哪裡?」
    韓粉姐說:「我不知道,我聽說的。」
    我說:「所以沒這回事。」
    韓粉姐一臉茫然,彷彿知道自己被騙了。

    韓粉姐又說:「但是蔡英文的學歷是假的!!」
    我忍不住的大笑:「台灣人連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都會翻譯成約翰.霍普金斯大學了,我不相信小姐妳看過蔡英文的論文。」
    韓粉姐說:「我是沒看過⋯」
    我說:「所以就無需攻擊人家學歷了,人家已經提出證據證明是真的了。韓國瑜英文系畢業的,我也沒笑他英文不好,學歷是假的啊。」

    韓粉姐說:「可是現在景氣不好,沒那麼差過。」
    我回答她:「股票12000點,失業率十年來最低,外資一直進來,油電水瓦斯價格穩定,治安反映經濟,妳覺得治安好不好?」
    韓粉姐說:「台灣治安算不錯,連外國人都稱讚。」
    我說:「那就對了啊!妳還有什麼好嫌的?」

    韓粉姐忽然一臉難為情:「其實支持韓國瑜也不是我願意的,而是我上班的地方國稅局氛圍就是很多人挺韓⋯其實我自己也覺得他望之不似人君。」
    我驚訝的說:「喔?為什麼國稅局同仁這麼挺韓?」

    韓粉姐說:「因為蔡英文上台之後,發現過去政府都沒有在認真查稅,很多公司工廠都逃漏稅⋯叫我們全部追討回來,害得大家工作量變大,讓我們原本悠閒的工作變得非常有壓力⋯」
    我生氣了:「嫌累就不要做!外面那麼多工作可以做,當稅務人員不是應該為國家認真追查逃漏稅嗎?什麼時候逃漏稅變成天經地義、查稅反而是不應該執行的!?」

    韓粉姐尷尬的說:「我也很認真啊,你別誤會,我是說我的同仁。」
    我問她:「所以認真查稅是不是應該的?」
    韓粉姐說:「是應該的⋯」
    我問她:「小姐,換我問妳了,這次妳要投誰?」
    韓粉姐說:「我會投蔡英文,但我不會在我身邊的人面前表態⋯因為韓粉實在太可怕了,其實我不算是韓粉啦。」
    聽到如此真誠的話,我放心多了,人的觀念是可以改變的,我覺得有的人可能是缺乏傾訴聆聽的對象而已,往往點一下就知道自己的盲點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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