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買貨車注意事項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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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阿軒仔,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台灣加入WTO會員國已19年過去 19 years have passed since Taiwan joined the WTO 台灣的摩托車騎士依舊不能騎乘高速公路 Motorcyclists in Taiwan still cannot ride the highway 貨車公會不友善的阻擋台...

  • 買貨車注意事項 在 StockFeel 股感,來自生活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16 08:3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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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透過貸款來買 #進口車 嗎?或許你能透過「外匯車貸款」的方式
    咦?外匯車貸款是什麼東東?

    💡 首先來解釋一下啥是「外匯車」吧
    📌 大家熟知的進口名牌車款,如 Benz、BMW
    部分是透過「總代理商」向外國原廠直接進貨來台販賣
    📌 另一種就是我們常聽到進口的「水貨車」啦
    透過貿易商在國外購入 3 年以下(含 3 年)的中古車來賣

    那麼,沒辦法透過貿易商買到全新車輛嗎?其實還是有滴~
    但在價格上能壓低的彈性就比較小,甚至價格會貼近原廠

    雖然是「水貨」,但價錢可能也不便宜 💸 💸 💸
    如果說需要用到 #外匯車貸款,利率該如何計算呢?

  • 買貨車注意事項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5-23 21: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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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關電力止血、預防,與改變體質的建議】( 修訂版)
     
    蔡總統鈞鑒:
     
    因為興達電廠接連導致停電的情況,我把看到的問題和危機寫了兩篇文章。
     
    第一篇<缺電有三種,為什麼出現這兩種?>,我用高速公路塞車的比喻,解釋台灣長期以來為什麼沒有「結構性」缺電風險(公路數量不夠),但是為什麼尖峰負載期間容易出現「時間管理性」缺電風險(年節連假大塞車),和「技術管理性」缺電風險(養工處出問題)。
     
    我基於五年前參與「開放台電」計劃,加上後續的觀察,指出主因是台電一直侷限於電力生產者的立場,只習慣於擴建大電廠來增加電力供給(新建大高速公路),而不知調節電力供需(疏導交通流量)。我也說明興達電廠接連出事導致停電,為什麼不是個案,而是未來更可能頻繁發生的預警。
     
    第二篇<以台積電為代表的「貨櫃車」問題>,我說明近二十年來,台灣的電力高速公路上,工業用高壓電戶和超高壓電戶(大貨車和貨櫃車)增加得又多又快又大的現象,以及為什麼需要重視台達電董事長鄭崇華所說水電價便宜到「現在是納稅人補貼大戶」的不合理現象。而這是二、三十年來台灣沒有新的產業政策與能源政策,只有經濟部配合工業大老提供便宜用電的政策所導致。
     
    我也指出如何面對台積電的用電需求已經是關鍵課題。接下來在國際對台灣半導體業需求加大、對岸台商回流、全球氣候劇變這三個因素的影響下,如果經濟部和台電繼續因循舊有的思維和習慣走下去,為什麼可能使台灣墜入無底深淵。
     
    我所看到的,都在文章裡。請您參閱,也和您的執政團隊討論。
    因為有許多短期、長期需要面對的挑戰,我也再提一些建議。
    以現在有許多裡外病症發作的情況來看,我的建議分「止血」、「預防」、「調理體質」三個層面。
     
    先說「止血」,這是指真正的高熱、用電高峰期四個月即將到來,有哪些可以防範停電問題再頻繁發生的注意事項。重點都在要求台電落實重視調節電力供需,以避免電力尖峰負載期間容易出現「時間管理性」缺電風險,和「技術管理性」缺電風險。
     
    --------止血之一:「高壓即時電價」--------
     
    解鈴還需繫鈴人。
    因為工業用戶的用電量最大,所以先看如何應對這方面。
     
    針對高壓電用戶,台電拖到去年才設計出按24小時每小時不同的「高壓即時電價」,並且也只有300戶試用,佔全部25,000戶的百分之一多一點,是他們怠惰。
     
    但也因為光這300名百分之一多一點的試用戶,都讓台電說「在電價最高時段平均約有14%的抑低量」,那當然要立即要台電去全面執行。
     
    所以從半杯水的另一個角度來看,現在只做到了百分之一多一點,也表示如果積極改進,空間是非常大的。
     
    所有高壓電用戶都安裝了智慧電表,不必任何新的投資;台電的24小時「高壓即時電價」也已經設計好,不必花時間再規劃,這是可以要求台電劍及履及做到的事情。
     
    如我在第一篇文章裡所言,2016年的531 電力緊急事件,後來接任台電董事長的朱文成說是他使用「需量競價」誘使企業用戶在尖峰負載期間少用電,然後把節省下來的電賣回給台電,當天「省了0.4 GW」的電,渡過難關。
     
    當時還沒有這些按24小時每小時不同的「高壓即時電價」。現在有了這些辦法,應該要求台電全面實行。從工業用電戶著手,先防止從他們身上出現「時間管理性」缺電問題,本身就是最重要的止血辦法。
     
    這是台電最重要的任務,沒有之一。
     
    政府應該緊盯台電落實這件事情,並看如何提供協助。如果是因為高壓電價本來就太便宜,便宜到分24小時的差別電價都沒有吸引力的話,那就該另外協助台電。
     
    --------止血之二:善用100萬戶的智慧電表--------
     
    在低壓電方面,也是一樣,先要求台電把可做而沒做到的事馬上補正。
     
    代表性的問題就是:低壓電1,460萬戶裡,到去年底安裝了100萬台智慧電表,佔百分之七。而「住商型簡易時間電價」推廣了四年,使用者才12萬戶,連1,460萬戶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世界上只聽過因為沒安裝智慧電表所以不方便使用分時電價的,沒聽過安裝了智慧電表,卻不使用分時電價的。
     
    政府應該要求台電馬上把「住商型簡易時間電價」使用者由百分之一拉高到百分之七。也就是起碼讓所有已經安裝了智慧電表的低壓電用戶,知道使用分時電價可以一起舒緩尖峰負載期間的用電,自己還能享受到比單一電價更多的好處。
     
    低壓電用戶已經安裝100萬台智慧電表,雖然只佔百分之七,總比安裝了卻只有百分之一在用好。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根本不需要再推動智慧電表。
     
    --------止血之三:推廣「低壓新三段式時間電價」--------
     
    5月17日的停電,是發生在傍晚。台電承認是「因負載突升,供電能力不足」之外,還有說明是因為傍晚太陽下山,光電供應少了的問題。
     
    有人又因而批評光電不足憑。
     
    其實這也不是新問題,這本來就是光電要和風電搭配的道理。也至少不是台電沒意料過的問題。
     
    去年,台電就已經為了緩和太陽光電下山造成的夜間供電壓力,設計了「低壓新三段式時間電價」,「將尖峰時間往後移,調整為13-17時、18-20時,藉此宣示未來電價時間帶即將改變」。而這個三段式新電價是預定今年推動。
     
    但是到現在五月是否推動了呢?推動了多少?
    所以,517停電既然證明了太陽光電下山造成的夜間供電壓力大,那就該馬上盡最大的努力來推動這個辦法。
     
    前面這三點,都不需要台電另外投資任何事物,另花時間規劃任何計劃,只要把他們已經擬好,卻怠惰不前的腳步加快就好。
     
    --------止血之四:讓「汽電共生」救援投手透明化--------
     
    以上所說的,都是從調節電力需求,進而舒緩尖峰負載壓力,免得因為跳電而出現停電情況。
     
    回到台電善長的增加電力供給面,應該要求台電把未來四個月「汽電共生」業者可供調度的電力做好詳細的排程說明。
     
    「汽電共生」是我在前兩篇文章裡沒有寫到的,也是我們在「開放台電」期間看到的最大黑箱之一。
     
    「汽電共生」業者就是可以自己發電自用,但台電在需要時也可以購買他們的電,因而可以說是一種救援投手。有這樣的救援投手,在尖峰負載期間會有很大助益。
     
    但是「開放台電」的研究期間,台電到底可以在何種情況買「汽電共生」業者的多少電,始終講不明白。有一次會議中一再說是得靠「友情協商」,還引得林全院長甚為不悅,當場講了這句話而結束會議:「跟他們說,企業也該有企業責任。」
     
    現在既然在緊急期間要止血,要動用一切可應急之用的發電來源,政府需要讓台電把未來幾個月內到底可以調動多少「救援投手」整理清楚,切實使用。
     
    --------止血之五:善用儲能設備--------
     
    此外,還有一點,相信應該是台電改善「時間管理性」缺電危機的重要工具。
     
    就是儲能設備。從馬斯克建立儲能設備協助澳洲電廠渡過難關之後,已經證明這種技術和設備之可行,並且也日益便宜。
     
    如前所言,台電習於以擴建新電廠,而不是調節電力供需來舒解尖峰負載期間的「時間管理性」缺電問題。那投資儲能設備應該是另一條路,相當於不必新建高速公路,卻可以多出臨時的調撥車道,所花的代價肯定比新建高速公路便宜很多。
     
    五年前「開放台電」計劃時,還沒有儲能設備的技術可用,但是歷經五年的時間,到最近連續發生這些停電事故都沒有在新聞中聽到台電有準備任何儲能設備,甚感意外。
     
    這方面,政府如果要行動,應該會找到許多專家協助。
     
    --------止血之六:避免出現「技術管理性」缺電--------
     
    在避免「技術管理性」問題上,以我的經驗,想到兩點。
     
    第一,513興達電廠事故導致停電,經濟部和台電先是解釋了四個原因,除了「用電高於預期」之外,還有一個是「大型機組正在歲修」。當時我看到想的是「又來了」。
     
    2016年531電力緊張事件,促使「開放台電」研究計劃出現。而我們在研究後,發現那天出現問題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歲修機組佔了9%。
     
    而當時林全院長得知了這個原因之後,還特別指示「我也特別要求台電注意歲修時間的安排,因應氣候劇烈變化,不應該將歲修時間排在用電尖峰的月份。」
     
    這次輪修的情況到底如何,是否有明知故犯的情況,應該查明。最少現在開始針對未來幾個月仔細防範,不要有因歲修機組而再發生類似情況。
     
    第二,513興達電廠事故導致停電後,經濟部在第二次說明原因時,改口說是操作失誤所導致。
     
    這和2017年的815停電事件一樣,當時也是說承攬商(中油員工)在操作上失誤所造成。
     
    雖然說起來都是個人操作失誤,但是在815事件後我訪問幾位專家就聽過:台電如果平素多加注意內部管理,在許多重要關節上多分配些資源裝置防呆、防錯機制,以爭取出現意外的時候多些處理時間,不致於因為一個人的疏失就造成偌大風波。
     
    我在第一篇文章裡有特別寫到輸配線路的善加維護,不只可以改善供電效能,還涉及基本的安全。
    至少未來四個月,需要特別緊盯台電落實檢查輸配線路。
     
    --------「預防」之一:請鄭崇華提供建議--------
     
    止血之外,預防最重要的第一件事,是您應該請台達電董事長鄭崇華說明他所看到的工業電價所有不合理的現象,並請他提出建議。
     
    以鄭崇華本人是身受其益的工業大戶的身分,卻指出台灣水電價格便宜得不合理,可知其不合理的地步。
     
    難得高壓電工業用戶中有人如此公開呼籲,如果政府置之罔聞,那就更加不可思議。
     
    甚至我相信,台電推動那「24小時即時高壓電價」緩慢,如果有除了他們怠惰之外的其他工業界的感受問題,鄭崇華也應該是最能指點迷津的人。
     
    --------預防之二:面對台積電的課題--------
     
    如我第二篇文章所言,台積電歷經三十多年的發展,到2019年的用電高達每年143.27億度,相當於全台北市一年用電量的91%。並且,照分析,到2023年,台積電的用電量將再擴增一倍。
     
    昨天我找出台積電過去多年的社會責任報告看了一遍,整理出下列一些分析:
     
    1. 2018、2019兩年,台積電只列總用電量,沒有列出台灣廠區和海外其他地區的用電量。但是從那之前有分列的十一年裡,可以看出台積電在台灣地區的用電量,並沒有因為有海外據點而減少比重,近年反而是持續上升到95% 以上。如表一。
     
    2. 從2004年到2017年,台積電在台灣地區用電量的增速,確實是遠超過台灣工業用電量的增速。如表二。
     
    3. 從台積電總用電量來看,過去確實呈現一種每五年用電量就會倍增的走勢。最近專家推測接下來是四年會倍增,那是說又加速了。
     
    在台積電如此用電的需求下,他們到底如何使用綠能,備極重要。
     
    我看一下他們紀錄,台積電在民國104年購買 1 億度綠電,佔他們當年台灣廠區用電量的1.3%;民國105年購買 2 億度綠電,佔當年台灣廠區用電的2.3%;民國106年持續購買 1 億度綠電,佔當年台灣廠區用電量的0.9%。
     
    接下來,在民國107年他們只說「全球購買約 8.8 億度再生能源、憑證及碳權 」,沒說在台灣是買多少;民國108年,說「購買約 9.1億度再 生能源、憑證及碳權 」,也沒說在台灣購買了多少。並且從這兩年起,台積電也不再分列台灣廠區和海外地區的用電量,所以也沒法像前幾年一樣,知道他們在台灣購買的綠能到底佔他們在台灣廠區用電量的多少。
     
    我提到這些的原因,是因為即使台積電這兩年購買的綠能全都是來自台灣,但是以他們在台灣廠區急速擴大的用電需求來說,也是太小的比例。
     
    世界頂級企業,都在推動百分百使用再生能源。台積電在台灣以外的據點,百分之百都使用再生能源,顯然是呼應這個趨勢。但是為什麼在台灣只這麼消極地購買這麼小比例的再生能源?
     
    尤其在2025 非核家園走到關鍵時刻的現在,增速擴大用電需求的台積電如何使用綠能,不只關係非核家園的成敗,更根本性地影響台灣的整體能源版圖與電力版圖的走向。
     
    我寫台積電在綠能上只扮演了消極的消費者,有人回應說可能是因為他們在台灣購買不到足夠的綠能。
     
    所以我給您的第二個建議是:應該儘快要求政府部門和台積電𨤳清他們的需求,看到底是有什麼政府可以協助之處,還是以台積電這種規模與層級的企業,應該另有其他擔當。
     
    我在第二篇文章裡提到台電董事長朱文成曾經說有次台積電創辦人張忠謀問他是否能自建電廠,朱文成說只要台積電想,他一切都可以搞定。但是台積電最後還是沒有。
     
    這個問題到了今天更迫切。
     
    以台積電目前每四年擴增一倍用電量的速度來看,他們到2030年的用電需求是2019年的八倍,也就是每年八個全台北市的用電;而照他們在2019年所說的十年計劃,要到2030年才只實現「生產廠房25%用電量為再生能源」,那就是說台灣要在那之前再提供可供六個台北市用電量的傳統發電設備。
     
    以一個台北市用電量需要 2GW 的發電機組來估算,六個台北市用電量需要12GW 的設備,相當於6個核二廠機組,或者中火24 部機組。如果台積電不擴大使用綠能,屆時就需要這麼大量的傳統發電設備來供應其需求。我相信您需要協同執政團隊仔細評估,才知道這是否可能。
     
    如果仍然侷限於過去的思維,為了供應「護國神山」的電力,可能成為台灣不可承受之重。
    相反地,如果能和台積電一起找到方向,台積電有足夠實力扮演重新型塑台灣能源版圖與企圖的領頭羊。
     
    --------預防之三:有關「三接」與「藻礁」--------
     
    正如以上所言,因為太多情勢都在劇變之中,政府需要重新檢視整體產業和電力供需版圖的階段,所以我建議不必把「三接」的成敗當成台灣能源能否轉型的唯一關鍵。因為以台積電的用電需求為例,還有太多其他影響更大、更多的因素。如果政府以為「三接」是最重要的關鍵,我擔心是錯失焦點,耽誤對更重要事務的重新規劃。
     
    這一點我寫在第二篇文章裡,就不贅言。

    也因為除了「三接」之外還有許多議題需要關心能源的人共同努力,包括遏止又想借屍還魂的核四,所有為了反核努力了這麼久的人,不必為了對「護藻礁」的立場不同而決裂,也不要酸言相向。
    所以建議您對「三接」保持中立。您的態度會有很大影響。

     
    --------有關「調理體質」的建議--------
     
    最後的建議,還是回到台電身上。
     
    從2016年進行「開放台電」的研究,而開始對台電有些了解,再到今天看他們仍然那麼多事情在原地踏步,一再歷史重演,我想提一個構想,請您參考。
     
    我認為幾十年來台電自己的盲點,以及台灣整體社會圍繞著電力所迷漫的濃霧,固然有台電侷限於自己傳統守舊思維的問題,但另外一塊也可能是其他人也以傳統守舊的思維侷限了台電。
     
    譬如,把台電下屬於經濟部,當經濟部本身就苦於規劃新的產業政策,遑論能源政策的時候,台電就只能成為依從經濟部來以低價電力服務工商大老的小弟。
      
    所以,我的建議是,既然是需要大破大立的時代,何不讓台電不要再下屬於經濟部。
     
    今天的世界,能源具備等同於國家戰略級的重要性,本來就該和經濟策略的規劃平起平坐;能源開發,充滿眾多新奇而多樣的可能。
     
    先進國家都在開發5G智慧電網,台電到現在1,400萬低壓電戶超過九成在手抄電表;多元、小型、分散式的能源是世界趨勢,但台電對再生能源一直「另眼」相看,總愛裝設大型發電機組,做不了核電的就做天然氣的…..
     
    這都是看來打不開的死結,但我們如果給台電換一個位置,台電會不會也就換一個腦袋?
     
    有人可能會說:台電?他們怎麼可能?
     
    我說的正是因為在原來的位置永不可能,所以才更值得給他們一個機會,重新定位自己,擔負起自我更新的使命,擁有完全不同生命、精神和形貌。
     
    我們想像著台電開始樂於善用澎湖海域世界僅有的絕佳風場,樂於探索台灣特有的地熱開發可能、黑潮發電的可能,才會覺得今天不停地忙於奔波止血是有意義和代價的吧。
     
    請您參考。
    以上。

    政安
     
    郝明義 謹啟
    中華民國 110年5月23日

    副本並陳
    行政院蘇貞昌院長

  • 買貨車注意事項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26 19:00:02
    有 58 人按讚

    【各自外遇的夫妻,能不能順利破鏡重圓呢?】
     
    作為被村上春樹推崇、甚至親自翻譯的作家,卡佛一直都是文青們的心頭好。
    而這次要分享的,就是他的短篇作品〈需要時,就給我電話〉。
    故事描述一對各自都出軌的夫妻,約定到遠方過兩人假期,以此來挽回彼此的情感。
    而這個成人世界的問題,在卡佛的筆下,卻充滿了自由與唯美。
    一起來看看他的這部短篇吧。
    -

    需要時,就給我電話 / 卡佛
     
    那個春天,我們倆都有外遇,但當六月來時,學校放假了,我們決定把我們的房子租出去,然後一起到加里福尼亞北岸的帕羅阿爾多去度夏。我們的兒子,瑞察德,去了南茜母親位於華盛頓州帕斯可的家,他要在那兒過夏天,並且為秋季開學的大學打工存錢。他的外祖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很早就開始為他的到來做準備,還為他尋了份工作。她同她的一個農場主朋友說好了,讓他保證給瑞察德一個垛乾草和修圍牆的活。這是個艱鉅的活,但瑞察德很期待。參加完高中畢業典禮後的那個上午,他就乘大巴走了。我送他去的車站,停好車,就進去跟他一起坐著等大巴。他媽媽已經跟他告別過了,摟著他又哭又吻的,還給了他一封長信,讓他一到就交給他的外祖母。她現在正在家裡,一邊為我們的離開做最後的收拾,一邊等那對租我們房子的夫婦。我給瑞察德買了車票,交給他收好,然後一起坐在車站裡的長椅上等車。在來車站的路上,我們已經談了一點。
     
    「你和媽媽要離婚嗎?」他這麼問道。這是個星期六的上午,車站裡沒有太多車次。
     
    「如果有辦法挽救,我們不會的,」我說。「我們不想離婚。那就是為什麼我們要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的地方過夏天。為什麼我們要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再在阿卡他另租一套。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你要離開吧。至少是一個原因。不用說,你回家的時候,口袋裡一定塞滿了錢。我們不想離婚。我們想單獨過一個夏天,試著把我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
     
    「你還愛媽媽麼?」他說,「她告訴過我她愛你。」
     
    「我當然愛你媽媽,」我說。「事到如今,你也該知道了。我們曾經一起經歷挫折,負擔生活的重擔,就像其他夫妻一樣。而現在,我們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來把事情解決好。別為我們擔心。你儘管去你外祖母那兒,好好過一個夏天,努力工作,多存點錢。就當是次度假。你還可以起勁地去釣魚,那一帶可是釣魚的好地方。」
     
    「還有滑水,」他說。「我想要學滑水。」
    「我還從來沒有滑過水,」我說。「把我那份一起學上,好嗎?」
     
    我們坐在車站裡。他在翻他的學年紀念冊,我把報紙擱在腿上看著。然後他的大巴通知上車了,我們站起來。我抱了抱他,又說,「別擔心,別擔心。你的票呢?」
     
    他拍拍他的上衣口袋,接著提起了他的行李。我跟著他一直走到送客止步的標誌線前,然後我再一次擁抱他,吻了他的臉頰,跟他說再見。
     
    「再見,爸爸,」他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好讓我別看見他的眼淚。
     
    我開車回到家,那些盒子和行李箱都已經收拾好了,放在起居室裡。南茜在廚房,和她找來租我們房子過夏天的那對年輕夫婦喝咖啡。我前幾天已經見過他們了,傑瑞和麗姿——學數學的研究生,但我們還是互相握了手,我又喝了杯南茜倒的咖啡。我們圍坐在桌邊喝咖啡,等著南茜寫完她的注意事項清單,還有那些需要在固定時間做的事情,比如每個月初和月末,他們應該去哪兒郵寄帳單之類的。南茜的臉繃得緊緊的。落日的餘暉透過窗簾印在桌上,就像它在清晨升起的時候一樣。
     
    終於,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讓他們在廚房裡坐著,自己先去把行李裝上車。我們要去是一所設施齊全的房子,齊全到餐具和炊具都是備好的,所以我們不需要從自己家裡帶很多東西,一點必需品就足夠了。
     
    三個星期前,我去了尤熱卡鎮,它在加利福尼亞北岸,帕羅阿爾多以北350英里的地方,我就是在那裡為我們租下了那套設施齊全的房子。我是和蘇珊一起去的,她是我正在約會的女人。我們在鎮邊上的一家汽車旅館裡待了三個晚上,當時我在報紙上找房子,見房地產經紀人。她看著我寫下了一張預交三個月房租的支票。隨後,我們回到汽車旅館裡,她躺在床上,手蓋著額頭說:「我嫉妒你老婆。我嫉妒南茜。你總會聽見人們談到『那個女人』,說老婆才真正是當家作主,手把特權的,其實我以前並不真的明白,我也不在乎那些事情。可現在我知道了。我嫉妒她。她就要在那所房子裡和你一起過夏天了,我嫉妒她。我希望去那裡的是我。我希望是我們。噢,我多希望是我們啊。我的感覺太糟了。」她說。我揉了揉她的頭髮。
     
    南茜是一個高個子的長腿女人,棕色的頭髮眼睛,性子豁達而熱情。可不久前,我們就是在豁達和熱情上出了問題。她和我的一個同事約會過,那是個離過婚,頭髮灰白,總是穿著三件套西裝,打著領帶的風度翩翩的傢伙,他酗酒,一些學生告訴過我,有時在課堂上,他的手都止不住發抖。他和南茜是在假期裡的一個舞會勾搭上的,那時南茜剛發現我的婚外情不久。現在這一切聽起來又無聊又低俗——這本來就是又無聊又低俗——可那個春天它就是這樣,它耗盡了我們所有的精力,使我們根本無暇顧及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到四月底的時候,我們開始著手打算出租房子,外出度夏,就我們兩個人,想辦法破鏡重圓,如果破鏡能夠重圓。我們彼此達成了協議,那期間不打電話,不寫信,不用其它任何方式和外界聯繫。所以我們替瑞察德做了安排,又找了一對夫婦照管我們的房子,然後我照著地圖,駕車從三藩市出發,一路往北,找到了尤熱卡,那有個房地產經濟人手裡有一套設施很齊全的房子,想租給一對體面的中年夫妻消暑。我想我甚至對這個經紀人用了「第二次蜜月」這樣的措辭,上帝原諒我吧,當時蘇珊就在外面的車裡,一邊看導遊手冊,一邊抽煙。
     
    我把那些手提箱、行李袋和紙皮箱都裝在了後備箱和後座上,等著南茜在門口做最後的道別。她和那對夫婦分別握了手,轉身朝車子走來。我向那對夫婦揮了揮手,他們也向我揮手告別。南茜上了車,關上門。「我們走吧,」她說。我發動了車朝高速公路開去,到進高速公路前的紅綠燈時,我們看見前方有輛車正從高速公路上衝下去,尾氣消音管壞了,擦在地上火花飛濺。「看那車,」南茜說。「可能會起火。」我們停下來,看著那車離開高速,停到了路邊上,才繼續往前走。
     
    我們在塞巴斯托波爾附近一個公路邊的小咖啡館停下來。「吃飯和加油」,路標上這麼寫著。我們都被這標誌逗笑了。我在咖啡館前停下車,我們走進去,在屋子後面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們要了咖啡和三明治,南茜的食指沿著桌面上的木紋劃來劃去。我點了一支煙,望著窗外。我看見了什麼東西在飛快的運動,然後我意識到自己正看著窗邊灌木叢裡的一隻蜂鳥。它把翅膀扇動成模糊的一片,並不斷地把鳥喙探入灌木叢中的一朵花裡。
     
    「南茜,看,」我說。「這有一隻蜂鳥。」
    這時候蜂鳥卻飛走了,南茜邊看邊說,「哪兒?我沒看見。」
    「剛才還在這兒,」我說。「看,在那。我想是另一隻,這是另外一隻蜂鳥。」
     
    我們看著蜂鳥,直到女招待把我們點的食物送過來,那鳥兒帶著韻律飛舞著,消失在建築物之間。
     
    「我想這是一個好預兆,」我說。「蜂鳥。蜂鳥應該是帶來好運的。」
    「我在哪兒聽過那個說法,」她說,「我不知道在哪裡聽見的,但我聽見過。是啊,」她說。「我們會有好運的。你說呢?」
    「它們就是好運的象徵,」我說。「我真高興我們在這裡停下來。」
    她點頭。她發了會呆,接著咬了一口她的三明治。
     
    我們在天黑前到了尤熱卡。我們經過了兩星期前我和蘇珊共度了三夜的汽車旅館,然後開出高速公路,順著一條馬路開上了一座能俯瞰整座鎮的小山。我的口袋裡裝著房子的鑰匙。我們翻過小山,又開了一英里左右,來到一個有一座加油站和一間雜貨鋪的交叉口。我們前方的山谷裡是蔥蔥鬱鬱的山林,周圍全是牧場。有些牛在加油站後面的田地裡吃草。「真是漂亮的村子,」南茜說。「我等不及想看那房子。」
     
    「馬上就到了,」我說。「就在這條路上,」我說,「翻過那個坡。」「就這兒,」我很快又說,拐進了一條很長的一邊種著樹籬笆的行車道。「就是這裡了。你覺得怎麼樣?」我問過蘇珊同樣的問題,當時我和她就停在這行車道上。
    「很好,」南茜說。「看上去很不錯,確實是。我們下車吧。」
     
    我們在院子裡停留了一會,四處看了看。然後我們走上門廊的臺階,我打開門,開燈。我們在房子裡巡視了一圈。裡面有兩間小臥室,一間浴室,一間帶著老傢俱和壁爐的起居室,還有一間能看見山谷景色的大廚房。
     
    「你喜歡這房子麼?」我說。
    「我覺得它簡直太好了,」南茜說。她咧嘴笑著。「我真高興你能找到這裡。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她打開冰箱,伸出一隻手指擦了擦檯面。「謝天謝地,這看起來真是夠乾淨的。我不用做任何清潔工作。」
    「連床上的被單都夠乾淨的,」我說。「我檢查過了。我保證。那就是他們把房子租出去的辦法。甚至枕頭,還有枕頭套。」
    「我們得去買些柴火,」她說。我們站在起居室裡。「以後的夜晚,我們就可以在這裡生一堆火。」
    「我明天會去找柴火,」我說。「我們還可以去逛逛街,看看這個鎮子。」
    她看著我說,「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
    「我也是,」我說。我張開手臂,她朝我走來。我抱住了她。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顫抖。我捧起她的臉,吻了她的雙頰。「南茜。」我說。
    「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她說。
     
    接下來幾天我們都在為遷居的生活做準備,去尤熱卡逛街買東西,還走遍了從屋後牧場通往樹林的每一條路。我們買了食物,我在報紙上找到一條賣柴火的廣告,打了電話過去。大概過了一天,有兩個長頭髮的年輕人送來了滿滿一貨車的欖木柴,把它們都堆在車庫裡。那一夜,吃過晚飯,我們坐在火爐前,喝著咖啡,商量要養一條狗。
     
    「我不想養小狗,」南茜說。「不然光收拾就夠我們受的,它還會亂咬東西。那可不是我們要的。但我是想養條狗,是啊。我們很久沒養過狗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裡買一條狗來養,」她說。
    「那我們回去以後呢,過完夏天怎麼辦?」我說。我又換了個問法。「在城裡養條狗怎麼樣?」
     
    「看看吧。還得先找條狗。品種適合的狗。我得看到它,才知道是不是我要的。我們可以看看廣告,也可以去流浪狗收容所,如果有需要的話。」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我們一直在討論養狗的事,開車經過那些養著狗的院子時,我們還互相指給對方看,說我們想要的狗的樣子,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沒有養狗。
     
    南茜給她媽媽打了電話,留了我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她媽媽說,瑞察德正在工作,看起來很快活。她自己也好得很。我聽見南茜說,「我們很好,這辦法很有效。」
     
    七月中的一天,我們沿著海邊的高速公路,駕車翻過一座小山,去看一些被砂洲鎖住而與大海隔開了的礁湖。那兒有些人在岸邊釣魚,兩條船飄在不遠處的水面上。
     
    我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一起去看看他們在釣些什麼,」我說。「也許我們可以去搞些釣具,自己來釣魚。」
    「我們好些年沒釣過魚了,」南茜說。「從那次我們在沙斯塔山附近露營後就沒有過,那時瑞察德還那麼小,你記得麼?」
    「記得,」我說。「我還記得我沒釣成魚呢。走,下去看看他們在釣些什麼。」
     
    「鱒魚,」我詢問的那個男人如此說道。「山鱒魚和虹鱒魚,還會有些硬頭鱒和一點兒三文魚。冬天的時候它們遊到這兒來,那時砂洲的嘴是開著的,然後到春天時合上,它們就被困住了。這可是釣它們的好時節。我今天一條魚都還沒釣著,上星期天我可釣了四條,都有十五英寸長。世界上最好吃的魚啊,它們還狠狠打了一架。船上那些傢伙今天已經釣到一些了,可我到現在為止還一點收穫都沒有。」
     
    「你拿什麼做餌?」南茜問。
    「什麼東西都行,」那人說。「蠕蟲,三文魚的卵,囫圇個的稻穀粒。就把它放出去,讓它停在水底。離遠點等著,盯住你的魚線。」
     
    我們在那附近逗留了一陣,看那人釣魚,看著小船嘎嘎地在湖面上來回遊弋。
    「謝謝,」我對那人說。「祝你好運。」
    「祝你好運,」他說。「祝你們倆都好運。」
     
    回鎮的路上,我們在一家體育用品店停下來,買了執照,便宜的釣竿和卷軸,尼龍繩,釣鉤,接鉤繩,釣墜和魚簍。我們計畫明天早晨就去釣魚。
     
    可就在那個晚上,我們吃完晚飯,洗了餐具,我在火爐邊正準備生火,南茜搖著她的頭,說這沒有用。
     
    「你為什麼那麼說?」我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不會有用的。面對它吧。」她又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我想一早去釣魚,我也不想養狗。不,我不要狗。我想回城裡去,看我媽媽和瑞察德。就我自己。我想自己一個人待著。我想瑞察德。」她說著,開始哭。「瑞察德是我的兒子,我的寶貝,」她說,「而他馬上就要長大了,要離開了。我想他啊。」
     
    「還有德爾,你也想德爾什拉德吧?」我說。「你男朋友。你想他麼?」
    「今天晚上我想念所有人,」她說,「我也想你。我已經想你好長時間了。我太想你了,可你不知怎麼的就丟了,我解釋不出來。我已經失去你了。你再也不是我的了。」
     
    「南茜,」我說。
    「不,不,」她說。她搖著頭。她在沙發上坐下,面對著爐火,不停地搖頭。「我想明天飛去看我媽媽和瑞察德。我走了以後,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女朋友。」
    「我不會那麼做的,」我說。「我沒有那麼做的打算。」
    「你會找她的,」她說。
    「你會去找德爾,」我說。我覺得自己簡直滿口噴糞。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她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我是說,我不想把自己搞得這麼歇斯底里的。但我準備明天去華盛頓。現在我要去睡了。我太累了。對不起,我為我們感到遺憾,丹。我們失敗了。今天那個釣魚的,他祝我們倆好運。」她搖著她的頭。「我也希望我們好運,我們是真需要它。」
     
    她進浴室去了,我聽見水流進浴缸的聲音。我走出去,坐在門廊的臺階上,抽了根煙。外面漆黑幽靜。我望著小鎮的方向,可以看見燈火模糊的光映在天空中,片片海霧飄盪在山谷裡。我開始想蘇珊。過了一會,南茜從浴室裡出來,我聽見臥室門關上的聲音。我進了屋子,往壁爐裡放了一塊木頭,等著火焰漸漸升起,發出嗶剝的聲響。然後我進了另一間臥室,掀開鋪蓋,盯著床單上的印花圖案發了會呆。我洗了澡,穿上我的睡衣,又到火爐邊坐下。現在霧已瀰漫到了窗外。我坐在火前,抽著煙。當我再次看向窗外時,有些東西在霧中移動,我看見了一匹馬正在院子裡吃草。
     
    我走到窗前,馬抬頭看了我一會,低下腦袋繼續吃草了。又一匹馬越過車子踏進院裡,開始吃草。我打開門廊的燈,站在窗前,看著它們。那是些生著長鬃毛的大白馬。它們一定是穿過了附近一個牧場的圍欄或者沒有鎖好的大門。不知怎麼就跑到了我們的院子裡。它們嬉戲著,盡情地享受著逃脫的自由。可它們仍是緊張的;我站在窗後,位置離它們很近。當它們撕咬著草叢時,耳朵不停地掀掀落落。第三匹馬踱進了院子,接著是第四隻。這是一群白馬啊,它們就在我們的院子裡吃草。
     
    我走進臥室,叫醒南茜。她的眼睛紅紅的,眼皮腫脹。她的頭髮上了髮捲,一隻手提箱在床腳邊的地上張開著。
    「南茜,」我說,「寶貝,來看前院裡有什麼。來看看。你一定要看看這個。你不會相信的。快來。」
    「是什麼?」她說。「別傷害我。是什麼?」
    「寶貝,你一定要看看這個。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很抱歉,如果我嚇到了你。但是你一定要出來,看些東西。」
     
    我回到另一間臥室裡,站在窗前,過了一會兒,南茜一邊繫著她的睡袍,一邊走進來。她看著窗外說,「我的天,它們真漂亮。它們從哪兒來的,丹?它們真的太漂亮了。」
    「它們一定是從附近什麼地方跑出來的,」我說。「那些牧場中的一個。我馬上要給鎮治安部門打電話,讓他們查找失主。但我想讓你先看看。」
    「它們咬人麼?」她說。「我想去拍拍那邊那匹,就是那匹正看著我們的。我想去拍拍它的肩。但我不想被咬了。我要出去了。」
    「我想它們不咬人,」我說。「它們看起來不像那種會咬人的馬。可你得穿件外衣,如果你要到外面去,很冷。」
     
    我在我的睡袍外加了件外衣,等著南茜穿好衣服。接著我打開前門,我們走出去,走到院子裡的馬群中。它們都抬起頭看著我們,其中兩匹低頭接著吃草去了。另兩匹中的一匹噴著鼻息,後退了幾步,然後也繼續吃草了,低著腦袋邊撕邊嚼的。我摩挲著一匹馬的前額,又拍拍它的肩。它只顧不停地嚼著草。南茜伸出她的手,開始梳理另一匹馬的鬃毛。「馬兒,你們從哪兒來?」她說。「你們住在哪兒,為什麼今晚跑出來了,馬兒?」她說著,不停地梳理著那匹馬的鬃毛。那馬看著她,嘴唇一掀一掀地吸著氣,又低下頭去。她拍了拍它的肩。
     
    「我想我最好還是給治安官打電話。」我說。
    「先別,」她說。「還沒多長時間呢。我們不會再遇見這樣的事情了。我們永遠,永遠不會再在我們的院子裡看見馬群。就等一會,丹。」
     
    過了一會,南茜仍在那些馬中間走來走去,拍著它們的肩膀,用手指梳理它們的鬃毛。有一匹馬從院子裡轉到了行車道上,在車子周圍走動,又沿著行車道走向馬路,我知道自己必須打電話了。
     
    沒過一會,兩輛治安警車就出現了,車上的紅燈在霧中閃動著,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羊皮大衣的傢伙開著一輛小卡車來了,車後拖著馬籠子。現在,馬兒們受驚了,試著要逃跑,那個帶馬籠子來的人嘴裡咒駡著,使勁想把繩索套到一匹馬的脖子上。
    「別傷著它!」南茜說。
     
    我們回到房子裡,站在窗後面,看著那些治安協理和牧場工人把馬匹趕攏到一起。
    「我打算去煮些咖啡,」我說。「你要來點麼,南茜?」
    「我要告訴你我的感覺,」她說。「我很亢奮,丹。我覺得我好像滿得快溢出來了。我覺得好像,我不知道,但我喜歡這種感覺。你去倒咖啡,我來開收音機,我們找點音樂聽聽,然後你可以再把火生起來。我太興奮了,睡不著。」
     
    就這樣,我們坐在火堆前,喝著咖啡,聽著尤熱卡一個通宵的廣播電臺,談論著那些馬,接著又談到了瑞察德,還有南茜的媽媽。我們跳了舞。我們完全沒有談及現狀。霧氣在窗外飄盪著,我們聊著天,彼此溫情友善。天快亮時,我關掉收音機,我們上了床,做愛。
     
    第二天下午,她做好安排,收拾完行李,我開車送她去了小飛機場,她將在那搭飛機去波特蘭,然後在晚上的晚些時候,轉乘另一航班去帕斯可。
     
    「告訴你媽媽我向她問好。替我擁抱一下瑞察德,說我很想他,」我說。「告訴他我愛他。」
    「他也愛你,」她說。「你知道的。無論如何,秋天你就可以看見他,我肯定。」
    我點頭。
    「再見,」她說著,向我伸出手來。我們擁抱了彼此。「昨晚我很高興,」她說。「那些馬。我們的談話。一切。它是有好處的。我們不會忘記它的。」她說。她哭了。
    「給我寫信,你會麼?」我說。「我不覺得這會在我們倆之間發生,」我說。「這麼些年了。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想過。那不是我們會做的事。」
    「我會寫的,」她說。「一些長信。那會是你見過的最長的信,從我以前在高中給你寄信時算起。」
    「我會等著它們的。」我說。
    然後她又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臉。她轉過身,穿過停機坪,朝飛機走去。
     
    走吧,最親愛的人,上帝與你同在。
     
    她登上了飛機,我站在那兒,直到噴氣機的引擎發動,緊接著,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它飛越洪保德灣,很快就成了地平線上的一個小點。
     
    我開車回到那所房子,停在行車道上,看著昨晚那些馬留下的蹄印。草地上有很深的痕印,又長又大的裂縫,還有大堆的馬糞。然後我進了屋子,連外套都沒脫,走向電話,撥了蘇珊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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