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貝多芬的謊言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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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貝多芬的謊言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無影無蹤,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桃園電影節?十惡不赦?》 . 今年為《人本教育札記》寫專欄介紹台灣各大影展,因此有機會與桃園電影節的工作人員接觸,也訪問到了總監吳乙峰導演與游慧貞老師。 . 受訪前後的聯繫,桃園電影節的工作人員都非常細膩用心,甚至可以用「熱情」來形容。訪談之中,也能清楚感受到吳導演和游老師真心想提升...

  • 貝多芬的謊言 在 無影無蹤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6-06 13:2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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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園電影節?十惡不赦?》


    今年為《人本教育札記》寫專欄介紹台灣各大影展,因此有機會與桃園電影節的工作人員接觸,也訪問到了總監吳乙峰導演與游慧貞老師。


    受訪前後的聯繫,桃園電影節的工作人員都非常細膩用心,甚至可以用「熱情」來形容。訪談之中,也能清楚感受到吳導演和游老師真心想提升桃園電影節的決心(詳情請見連結:http://wongwonder.pixnet.net/blog/post/222410959)。畢竟,我也參加過往年的桃園(二輪)電影節,那才叫不忍卒睹,不過當時的負面新聞似乎反而還不如現在多。


    實際搭車去參加桃園電影節的感覺,則是影展方真的有在積極經營在地的觀眾,剛好參與到的映後座談也都超長(應該是台灣影展之最),真的能讓導演暢所欲言。去桃園光影電影館的路程遙遠,工作人員也親切指引我搭乘接駁車的方式(但司機搞不清楚狀況,把我載到中壢火車站,還被兇了一頓。這是美中不足之處)。


    第一次到桃園光影電影館,發現楊德昌特展的規劃很不錯,影展搭配這樣堪稱精緻的展覽空間,在國內也不多見。至於影廳的部分,場地格局、放映品質各方面也相當出色,找不出不滿意的地方。


    離場之後,工作人員親自帶著我們去搭乘接駁車(他們並不知道我是採訪者),跟我聊前一晚露天放映的大小事,完全不是把接送觀眾當作例行公事在做,而是真的很願意再了解觀眾的想法。


    當然,以上陳述都是我個人有限的身分和眼界所看到的桃園電影節。我想說的是,桃園電影節最近有一些風風雨雨,許多人批評影展方在費用的部分處理不當,這沒什麼好說的,錯了就是錯了。


    但是,看到路人甲乙丙們各種發言已經讓我覺得有點偏離該事件的討論,開始以偏概全,說由此可見桃園電影節整體就是很糟糕、工作人員素質都不行、應該要停辦云云。我讀到這種言論,覺得滿遺憾的(尤其如果你根本沒去參加的話)。


    身為一個多年來無役(影展)不與的觀眾,其實桃園電影節給我的感受是相當好的,工作人員可說是有史以來遇到最積極熱情的。甚至,我也認同影展方的策展方向,光影電影館本身就有常態放映,再藉由影展去帶動更多桃園市民真正去接觸有別於商業戲院放映的電影,影展方為此也實際去跑了非常多校園宣傳,接觸觀眾。


    實際有沒有效用,就不在本文討論範疇了。只是覺得,經歷最近一些事件,桃園電影節的工作人員應該士氣大挫,好像之後履歷上有個「桃園電影節」,反而成為資歷負債。


    但我覺得,桃園電影節真的沒有那麼差,我在整個專訪過程前後,都得到了超乎我想像的尊重;以觀眾身分參與,也覺得賓至如歸。最近已經有太多人出來砲轟,把桃園電影節講的十惡不赦,感覺好像應該出來平衡一下。


    有人說,台灣需要這麼多影展幹什麼?身為前新竹市兒童影展的選片人,我想說的是,我覺得可以的話,全台灣每一個縣市都可以開辦自己的影展呀!


    說出「台灣需要這麼多影展幹什麼?」這句話的同時,就幾乎透露你是台北人了(而且可能是文青)。你隨便去問問一個花蓮、台東人,他們會覺得台灣有很多影展嗎?


    桃園人如果要看一部非主流電影,還要搭機捷/高鐵/台鐵來台北看電影。然而,今天就一個桃園在地學子而言,這是他們一年下來唯一接觸影展的機會,你卻連這也要剝奪,跟他們說:「台灣不需要這麼多影展!」然後,明年沒有桃園電影節了,桃園人沒影展片看了,只好回去看Marvel和《大釣哥》重映,這樣你滿意了嗎?


    之前曾訪問宜蘭「洄龜少年」策展人劉銘傑,他說之所以刺激他決心經營宜蘭在地策展,就是因為他在多年前參加了噶瑪蘭國際短片節,偶然看到了大衛.林區(David Lynch)的作品,對他的視野造成很大的衝擊,也讓他決心要朝向這條路走,希望能讓更多宜蘭人得以看到不一樣的電影。


    每個人都是本位主義去看,覺得,桃園需要什麼電影節。奇怪耶,人家都叫「桃園電影節」了,就不是辦給你台北人看的。你酸什麼呢?我們能不能試著去跳脫出本位主義,多一點同理心?


    更妙的是,有人說桃園電影節就是週年放煙火,沒有意義。所以你是說今年的楊德昌專題的電影也都沒有意義嗎?看一部森達也的《貝多芬的謊言》都比花錢不間斷連放十天的煙火有意義吧。煙火,豈能與電影相比?


    我第一次參加影展,是在國三那年,很晚之後才意識到那是《國民戲院:地下天堂影展》。我很幸運,坐個捷運就能抵達光點台北,也因為這個影展讓我看到了截然不同的電影,開啟了我的視野。如果我是桃園小孩,說不定際遇就大大不同了。


    扯遠。看到桃園電影節最近的風波,覺得明年大概也難再續辦了。但是,我必須要說,在我眼中的桃園電影節,自然不免有缺點,但絕非一無是處,反過來,它有很多好處,是我在其他影展沒有感受到的。身為一個觀眾,我必須衷心謝謝策展團隊,感恩惜福。

  • 貝多芬的謊言 在 無影無蹤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5-23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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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2月,有日本貝多芬之稱的作曲家佐村河內守在數日之間名聲全毀。之所以此人能與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齊名,與其曲風無關,而是兩人同樣面臨雙耳失聰,卻依然創作不輟。作為殘而不廢的模範人士,佐村河內守享盡一切尊榮與禮遇,直到他的作品被踢爆疑由他人捉刀,而失聰更可能全是謊言。


    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作曲家新垣隆出面指控,十八年來,佐村河內守的樂曲多由他操刀,稱佐村河內對音樂的造詣其實不高,甚至「從不認為他聽不見」。這一聲明很快轟動全球,唱片行宣布停止發售他的作品,音樂會也宣告取消。原先享有盛名的佐村河內一下成了過街老鼠,而影子寫手新垣隆頓時成為國民偶像。


    曾以紀錄片《A》與《A2》奠定影壇地位的日本導演森達也,為了深入了解事情始末,獲得佐村河內與其妻子香的首肯,將攝影機帶進了他家,開始了長時間的紀錄旅程,拍攝出了《貝多芬的謊言》(2016)。佐村河內的目的性是很明確的,他希望森達也能夠藉由其作品為其平反。然而,對於森達也而言,究竟佐村河內是真是假,他也難下定論。對於早被媒體觀念洗腦的觀眾而言,更不免保持著坐看佐村河內出糗的心理準備。


    佐村河內不時展現了他的聽力障礙證明以及他與新垣隆通信討論作曲概念的信函,雖然他承認自己確實隱瞞了自己有一名密切的工作夥伴,確實難辭其咎,但是他堅稱自己確實聽不見,也真的實際參與了作曲。然而,當事件爆發當下,媒體卻選擇性忽略了他的醫生證明,緊咬他沒有殘障手冊,也只願意片面炒作新垣隆的說法。


    片中,經歷了幾次媒體來訪。其中一段,佐村河內向邀請其參加新年電視特別節目的電視台表明他的煩惱,即「我不上電視,你們會報復我;我上了電視,你們會取笑我」。雖然電視台方面不斷表明誠意,但佐村河內仍拒絕接受邀約。事後證明,佐村河內的臆測可說完全正確。


    森達也自己對佐村河內有什麼看法,其實觀者難以從電影編排當中立刻得知,他始終客觀的呈現佐村河內對媒體的怨懟。不過與其談論佐村河內究竟是不是一個說謊者,森達也倒是傾力呈現了一個人面對眾叛親離的心理狀態。曾經的媒體寵兒的佐村河內,在面對一連串指控之後,他幾乎失去了所有,不僅僅是他口中的四百名好友,他更失去了站出來為自己澄清的任何公平機會。


    媒體的立場也是不難理解的,先前主流媒體已經為「誤信佐村河內的音樂成就」而公然道歉了一次,如果又得再為「冤枉佐村河內」再一次出面澄清,勢必對媒體形象都有傷害。加上沒有任何具有影響力的組織團體願意為佐村河內背書,選擇將他邊緣化,眼不見為淨,大概最取巧但也實際可行的策略。同理,當初踢爆的記者與新垣隆更是能閃就閃。


    然而,當觀者跟隨著佐村河內的腳步,逐漸對其建立信任感之後,一次美媒的訪問,卻再次動搖了觀者對佐村河內的信任。美國媒體要求佐村河內現場展現他的演奏能力,佐村河內卻以「樂器扔掉了」為由婉拒,也無法清楚解釋他與新垣隆的溝通方式。但當觀者重起疑心之後,佐村河內在片末卻以近乎完美的儀式,來向觀眾釋疑,堪稱峰迴路轉。


    森達也最終成功的藉由《貝多芬的謊言》為佐村河內平反了嗎?事實上,紀錄片終究離現實甚遠,導演總能輕易調整素材的編排順序,創造出對自己觀點有利的作品。因此,若森達也有心,本片依然可能只呈現了片面的事實,甚至佐村河內也許真的是演技出眾的健全者。


    但森達也的本意並非是藉由電影證明佐村河內的清白,而是將本片視為一面照妖鏡,照的妖,表層是媒體亂象。更深層,則是世人總是輕信媒體謠語的愚昧。


    在演職員表結束之後,有別於一般電影放無關緊要片段的習慣,森達也竟放置了一段全片最發人深省的對話。


    森達也首先表明當日是最後一天訪問,想請教佐村河內這段日子以來對他有什麼隱瞞。佐村河內頓時陷入無語長考,電影戛然而止。筆者當下的反應,是將其解讀成,也許佐村河內確實有所隱瞞,但是不願道出。


    森達也在映後座談主動提及了這個收場處理。他說,就他自己的論點,如果佐村河內立刻回答,稱自己無所隱瞞,那對他而言,才更像是在說謊。此說確實饒富趣味,倒不是以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他到底是不是一個騙子,而是觀者的兩種反應乃成為了導演創作的一部分。


    為什麼他不說話就是騙子或是無辜者呢?每一位觀眾都會在當下猜測佐村河內的心態,這是很正常的。這種對人心沒有根據的猜忌,幾乎是人的本能,常人總是對「開放性結局」不耐,這沒有對與錯的分別。但,就是因為這樣的留白,讓觀眾對佐村河內重新得以審視自己評斷一個人的準則。一個觀眾,終究只是一個人的看法,倘若是一個掌握話語權的人選擇去曲解或過度解讀,也許就能塑造出一個定論,無論這個定論的真實與否。媒體的力量,終究源自人性。


    誠如方才所言,電影敘事終究掌握在導演手上。《貝多芬的謊言》的最終留白,其實也再再證實了先前的論述,森達也拍攝本片絕非單純為了幫一個人平反,否則,他大可以等到佐村河內回答「沒有」之後讓影片結束。他讓影片留白的抉擇,頓時讓影片的意義昇華了一個檔次。


    映後,森達也稱本片在日本上映後收穫了不錯的迴響,也有人表態有意要發行森達也在片中譜的曲。但很不幸的,唱片公司老闆最終仍不願批准計劃進行,因為老闆認為,多半民眾(尤其沒看過紀錄片的觀眾)還是不會願意給佐村河內機會,發行這張唱片估計不會有賺頭。如此不問事實,只問自身利益的心態,讓佐村河內依然不得翻身。


    導演在訪談中也曾提及,「不知道台灣的媒體是不是像日本媒體這樣?」聞言,相信台下觀眾多半也是心有戚戚焉。可不是呢?洞悉人性的森達也自己又補了一句「我相信應該也差不多。」正解。


    若細究《貝多芬的謊言》的缺失,筆者認為則是導演刻意要將佐村河內與妻子香的關係拉成本片大主軸。這個編排其實沒有不合情理之處,然而,過度的刻意就顯得粗暴了一些。逼問佐村河內究竟愛不愛妻子的一場,是導演過度介入的例子。不過作為一個幾乎跟受訪者經常性相處的導演,森達也無心之中(或有心之中)也將自己視為受紀錄者的一部分,參一腳說出了一般觀眾都想說的話,好像也是無可厚非的。



    .《貝多芬的謊言》(2016):媒體亂象源自人性
    http://wongwonder.pixnet.net/blog/post/222507645



    (圖為《貝多芬的謊言》中的佐村河內守。)

    桃園電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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