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臺灣獨立 我就對👍
終於畫了完整版的梗圖🤣
因為中國病毒的關係 臺灣獲得世界空前的關注度
以前花超多錢外交還買不到那麼高的關注度欸
但在臺灣人始終沒有表現出
要以一個國家的身份參與國際組織之前
世界各國只願意在不牴觸一個中國原則下
(確實是一個中國 但還有一個臺灣)
讓臺灣以非國家身份 成...
我支持臺灣獨立 我就對👍
終於畫了完整版的梗圖🤣
因為中國病毒的關係 臺灣獲得世界空前的關注度
以前花超多錢外交還買不到那麼高的關注度欸
但在臺灣人始終沒有表現出
要以一個國家的身份參與國際組織之前
世界各國只願意在不牴觸一個中國原則下
(確實是一個中國 但還有一個臺灣)
讓臺灣以非國家身份 成為WHA觀察員
然後臺灣人就滿足於此了
每次臺灣一被外國cue到就很開心
但外國從來沒把臺灣當成一個國家啊
我覺得這個情況滿悲哀的啦 笑著笑著就哭了
有人說臺灣想獨立不要靠美國
但中華民國過去就是靠反共的美國保全
才能留在臺灣作威作福欸 不然中華民國早就死透了
既然美國當時都能保全中華民國
那就表示美國也完全能單獨保全臺灣好嗎
我從來沒說過臺灣獨立只能靠美國
我只說過如果過去中華民國沒來臺灣
臺灣很可能在美國的幫助之下獨立而已
現在想要臺灣獨立 比起靠別人 還是自己先清醒吧
自己不清醒 別人也不會幫你
但臺灣多數人至今都未能清醒 唉
不過在中國就是很恐怖的情況下 臺灣為何不能靠美國
不然應該要像你們希望的 臺灣只能親中到不行?
身為臺灣人卻整天唱衰臺灣孤立無援是應該的嗎
啊不對 你們是中華民國人 已滅亡的中國人啦
美國當然沒義務也可以不幫忙臺灣
但美國如果願意幫忙 臺灣也可以欣然接受
講難聽一點 就算沒有獨立這條路可以選
臺灣也是 寧願被美國統一 不想被中國統一
喜歡美國爸爸 討厭中國媽媽 仇中媚美 逢中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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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楊翠因身為受害者三等親的身份
被國民黨立委林為洲質疑不適任促轉會主委
賴品妤反嗆蔣萬安(加害者三等親)也沒資格當立委
真的是超嗆但超中肯的啊 她好帥😍
也不想想就是國民黨造成臺灣有超多受害者家屬
國民黨真的沒資格多講半句屁話 噁心的加害者共犯
國民黨這種爛黨還沒消失就已經很扯了
但最諷刺的是這些爛人至今都還沒付出代價喔
每一個都過得比你我還要爽欸 全是既得利益者
他們造成受害者的破碎人生 卻有著加害者的幸福人生
至今還在支持國民黨的人都是共犯
只要國民黨一天不道歉 這些事從來都不會過去
而且還是現在進行式 黨國遺毒一大堆
臺灣最大的黨國遺毒就是中華民國暨中國國民黨
華國腦的人只在意精神病患殺一個人
卻毫不在意用體制殺人無數的國民黨
這種人說他對受害者家屬多有同理心
根本就是放屁 超級偽善
李來希超常失言 近期最泯滅人性的仇恨言論
就是消費小燈泡的悲劇 在王婉諭的傷口上灑鹽
公眾人物可受公評 但要就事論事好嗎
自認高級外省人的新黨郭冠英今天跟著落井下石
真的都是人品超差的滯臺中國人
國民黨跟韓國瑜火速切割 做給民眾看
但韓流就是挑起仇恨對立的負面教材好嗎
難怪韓粉素質大多都超差 一種飯隨偶像的概念
而國民黨更是沒資格講話 他們跟李就是一丘之貉
他們過去做過的事 比李的言論更沒人性
最會草菅人命 仇恨對立 撕裂族群 就是國民黨
還好意思指責受害者 說民進黨是東廠
國民黨果然是史上最不要臉的政黨
超常失言的柯文哲要超常失言的李來希道歉
柯難得站對風向所以被柯粉推爆了
他說言論自由不是人身攻擊的藉口
但他自己的失言也滿常人身攻擊或性別歧視欸
誰都可以要李來希道歉
但國民黨 韓國瑜 柯文哲要李道歉 顯得格外可笑
他們根本沒比較好 有資格說別人嗎
有人說侯友宜當年是在威權體制下奉命行事的警察
他如果不按照上面旨意做事 可能就換他完蛋
就像他當時不太可能不去抓鄭南榕一樣
但我覺得大家現在是如何看待香港黑警
對於當年的侯友宜就應該一視同仁
他的行為有可能沒那麼惡質 但也沒多好吧
畢竟那個年代的警察官威很大 動不動就刑求好嗎
在威權時期 雖然多數人都是聽命行事
但一定也有無法昧著良心妥協的少數人
所以我不覺得應該給侯友宜多好的評價
我就是覺得所有威權的幫兇都不是什麼好人
何況他現在是國民黨政客 更讓人覺得他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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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香港的國歌法要立法了 真的是歷史在重演
限制人民的言論及思想自由 洗腦教育再次出現
香港真的是一直在被中國化 民主人權正在消失
雖然臺灣沒有國歌法 但不得不說ROC那首黨歌
真的是很洗腦的存在 一堆人唱到都變腦殘了欸
ROC那首就是國民黨歌 根本不是什麼國歌好嗎
幸好我以前從來沒好好唱過黨歌
覺得升旗唱黨歌這件事超沒意義
以前還沒有什麼臺獨意識的時候
就已經不怎麼喜歡黨旗和黨歌了
我真是有先見之明或是直覺很準
哈哈哈哈哈哈😂
昨天才知道以前看電影竟然要站起來唱黨歌
不站或不唱 還可能被檢舉 這就是白色恐怖
連放三級片之前都要唱黨歌 也太詭異了吧
這種事大概到1990年代後才逐漸消失
過去那個年代到底還有多少荒謬的事😱
既然說到年代 那就來說一下
如果你身為臺灣人 覺得臺灣可以是一個國家
希望你能盡量使用西元紀年 不要再講民國幾年了
臺灣就是應該跟中華民國徹底分手 再也不見
不要再對威權黨國有無謂的留戀了
民主自由的獨立臺灣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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貉怎麼念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番膏嘛......那的確是早期遷台漢人一段黑暗史,不過,這是距今幾百年以上的事了,看到不少人直接推到漢人很噁心,身為漢人的自己感到羞愧,神父覺得有點過度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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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關於番膏的口述歷史多半從客家人而來,可能和生活圈互相重疊容易產生衝突有關,所以如果在劇中女主角聽到,「年輕人,要買番仔膏嗎」(不知道是不是講台語),她可能不只會感到驚恐,也可能會感到羞愧,如果她被設定成「原、客」混血這一個角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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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不用想像幾百年前的漢人有多文明,特別是遷台的人多半是在對岸生活過不下去的底層人居多,同時期的中國即有將人肉當藥品的風俗,例如治療肺癆、毒瘡、眼疾等等,應是有人將中國的陋習帶來台灣,而在台灣,這種迷信多半在特定區域居多,如南投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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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胡傳《臺灣日記與稟啟》或者是《台灣教會公報》的〈埔社消息〉,還是日治時期的《台灣風俗誌》,也多半都是南投廳埔裏社,「埔里所屬有南番,有北番.南番歸化久,出亦不滋事。北番出,則軍民爭殺之....」--《臺灣日記與稟啟》,顯示和生存範疇和族群衝突相關,多半出於一種報復心態,也不是只要是「番」都必須殺來吃,這樣盲目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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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傳即為胡適的父親,有人說他是見證這吃人肉惡行的外地官員,一副文明端視野蠻喟嘆的樣子,事實上,他恐怕也是參與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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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兵民如果人人皆欲殺番,皆能殺番,番必畏殺而不敢輕出。從此民與番各分疆界,漸相安於無事,轉各得以遂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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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日記也記載著,原住民人很多,官兵打不過,「無論此等零星單弱之防勇,斷斷不能堵禦兇番出草殺人..」,並說官員軟弱,害怕番人專門懲罰自己人,「且有使之不能殺番者,撫墾局是也,撫墾局畏番如虎狼,待番如驕子....兇番託名就撫,任意出沒,伺機殺我民、我勇,則視為固然,不聞不問.」、「我勇、我民偶殺一兇番,通事必播弄其間...通事更以危言恫嚇,迫令營勇、居民出賄與和....於是防勇深藏堡中不敢出,番出殺人越肆無忌憚.」這些記述都可以看出當時的原民對峙的情況,而官方基本上沒太大的作用,漢人方面覺得自己處於弱勢,被出草的人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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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迷信是,這是為了「防出草」,當地人認為只要吃了高山原住民,身上就有「番人味」,這樣子高山原住民聞到同類的味道,就不會傷害自己,這也可以看出一方出草,一方報復吃人肉,兩族群生活領域的競爭和對等衝突,而非單方面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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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肉最早的記述,來自於清國官方,沈保禎的「開山撫番」策略,台灣鎮總兵吳光亮率領清軍與台灣原住民奇密(奇美)社人爆發激戰,清兵打不贏,吳光亮就設酒席假意款待,等到對方酒醉無力反抗的時候,就加以槍殺,這個就是著名的「大港口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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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吳光亮是廣東人,清國軍事人物,他率領的廣東飛虎軍,將所擊斃的阿美族壯丁烹煮食盡,他的飛虎軍多為廣東客家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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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像單方面屠殺,還是由中國政府官方開的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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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PTT上的中國人把番膏事件拿來抵制轉型正義,合理化中正紀念堂,並宣稱是閩南人殺原住民,民進黨怎麼不道歉?並說這是原民刻在DNA的恐懼跟憎恨,所以不信任民進黨,亦有人拿「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說這是台語俗諺,所以都是所謂閩南人幹的,不然怎麼會有台語諺語?把漢人對原住民的惡行,簡化成全體漢人都如此,漢人都是閩南人,閩南人就是現在一堆台灣本土派支持者,拿來攻擊特定族群,稱閩南人很噁心,甚至合理化不分族群施予打壓的黨國,這就十分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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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種「萬惡歸閩南」的邏輯,基本上,閩南亦是種蔑稱,通常我會稱之為Hô-ló人,中文可稱為河洛,就連這個稱呼都要被醜化成中國對於蠻族的蔑稱貉獠,羅織不相干而且不存在的故事,可見某些人對於那個時代的Hô-ló人以及這個時代的Hô-ló人極度貶抑之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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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這是台語俗諺嗎?並不是,這段來自於《台灣教會公報》的〈埔社消息〉,由曾持衡牧師用台語記述,原文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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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光我欲去城內禮拜,就看那個生番的身屍放在欲去城內的路邊,我對遐過也有看見無頭的生番。是時,有百多人圍著看,有的舉刀要欲割生番肉,總是那時有人在顧,勿准因割。到日午我對城內轉來,在路泥有遇著人拿生番肉,行到放生番身屍的所在,只有剩那些腸子佇在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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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人拿伊的肉欲去吃,講那個肉真好吃,也真有補;有的拿心肝講做葯真好,可治心氣病,真有應效;有的拿伊的膽,講可做刀傷、槍傷的葯,真好用。那粒膽值銀三十元。有的拿腳腕那二塊屈做腳風的葯,真妙用;有的拿骨頭欲焢膠,講那個骨焢膠可做葯治寒熱病,真好用。照我的甲伊請問,殺著生番通身軀隴有路用,只有大腸、小腸與頭毛沒用若定,其餘無一點點浪費,殺著一個生番卡贏打著幾若隻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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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眾人著派一百石稻給他,這是聽到的例規,又那個身屍也是眾人真愛用。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也有得眾人所謳咾。想著那些人真奇怪,愛吃生番肉,比吃鹿肉卡愛。真正是目瞅未曾看見、耳孔未曾聽見,這號的新聞真正是稀罕的消息。未有受教化的生番,只有愛殺人的頭來做好閒、勇猛、榮光、歡喜。有受教化的人,殺著生番不若得到一百石稻,也使眾人謳咾、歡喜;通身軀隴甲伊吃了了,想真,生番人真厲害,比番又卡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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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一個生番卡好做一年田」這是其中的一句,曾持衡用來形容當地風俗的荒謬,由於全文他都是用台語文來寫,剪出其中一句,反倒變成「哪個族群的人可以讀通這段方言文」,變成流傳的「台語俗諺」了,曾持衡說的是,他去城內做禮拜,看到一群人在割生番肉,他覺得那些人真奇怪,鹿肉不吃去吃人肉,他本人從來沒有看過這種事,聽過這種事,只有在這裡見到這種稀罕的消息,明明殺人吃人肉,還被其他人稱讚,他說,未受教化的生番,只有砍人頭而已,「來做好閒、勇猛、榮光、歡喜」,有受教化的人,殺了人還不如得到許多稻子,讓眾人歡喜稱讚,把人家的身體都吃光,這些人簡直比番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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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人對殺了番人的人送稻子,曾持衡覺得莫名,殺人的行為居然勝過捕鹿和種稻的收穫,這是對於當地習俗感到的不公正,明明是壞事還被眾人稱讚,令他看不下去,所以用台語記錄下來,他說明了自己不曾聽聞過這種事,如今卻看到,可以知道這不是一種普遍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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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用台語寫的,操台語的人以一個觀察者身分深切的反省,反倒變成都是所有說台語的人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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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漢人對於原住民的壓迫和侵墾,這都是現代人必須加以反思和反省的事,不過仍然要知其脈絡,如果簡化成要台灣人自己自我嫌惡,或者用惡來合理化惡,因為你們祖先曾經做了不好的事,所以更沒有資格,去反抗其他外來者的壓迫,你們的痛苦是應得的,應該乖乖接受,所有人都應該接受中國的統治,中國的思想反而是文明的,中國國民黨的統治是為了要教化你們這群野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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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種吃人的習俗正是由中國傳遞而來,無知和迷信,正是我們應該鄙棄的,所以才要去中國化,要知道,中國直到近代都還在食人肉,例如文革時期的廣西文革吃人狂潮,距離現在也不過才50年,當時帶領吃人肉的還做了高官,跟台灣古代這種基於生存競爭,無知或糧食缺乏的情形不同,他們是為了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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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1949年,一群中國國民黨軍,以整個政府的體制,對於島上所有人進行殖民一樣,他們殘害虐待島上的人,是為了樹立權威,強調自身優越性,甚至是為了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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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是不能比擬的,但都應該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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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台灣人,該如何面對百年前過往這段原漢衝突史呢?侵占了別人土地,被出草,害怕被出草所以報復,有一部分人甚至吃人肉,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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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只有懺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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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這份懺悔,然後讓我們更加團結,這是一部由各種傷害、無奈和不能彼此理解,所填充起來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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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這份自私,讓我們只想著自己,現在不同於以往,讓我們可以想到其他人,而他們現在都是我們的家人,住在同一個島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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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的是,從個人到所有人,現在的我們,更加應該守護這座島嶼,BROTHER.
貉怎麼念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他們有接受訓練,而你沒有,這種知識差距隨時是致命的——因為他們準備好了,而你沒有。
那些刑偵手法可謂相當古老,但不代表一般人有經驗應付它,因為一般人萬萬想不到自己竟會親歷其中。他可能一時慌張了,就一五一十和盤托出,後來才懊悔自己的稚嫩株連他人的一生。
這裡的「稚嫩」是指甚麼?
是指他們會利用我們的善良,利用我們的誠實,利用我們想盡快告一段落的倦意,利用我們想盡快脫身的自私,令人放下防備與他們合作,將自己和他人推向一個更不利的位置。
一群餓極的街頭青年怎會想到一個好心請吃飯的人原來是來刮他們的罪證?
這些青年的第一課教訓是:千萬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他們已經將你身邊的同事親朋戚友改造成一個個告密者。最近流傳一封滙豐職員的告密信,他們看不過眼有人在搞辦公室私情,所以希望利用國安來收拾他們——這些發生在前蘇聯的情節竟已在香港發生了——情婦告密收拾元配,老師得罪學生而被誣告,為爭升職而告發同事……告密制度的存在令社會陷入一個惡性循環,人人為免自己稚嫩,便紛紛變得陰險。人與人充斥猜忌,而他們亦正好利用這份猜忌來對付我們。它不僅謀殺我們的生活自由,更在謀殺集體的道德。
所以第二課教訓是:提防他們把我們改造成一丘之貉。應付狡猾時,也要提防自己變得陰險。人民僅餘的良知多寡將會主宰最終的勝負。
然後,要懂得忍受孤獨。這有甚麼關係?因為偵訊者將會利用我們重返人際的渴望。
「受查人的孤獨!這就是不公正偵查獲得成功的又一個條件!整個機關撲上去摧毀這個孤獨的受壓意志。從逮捕那一刻起,以及在整個偵查的最初突擊期,囚犯應當處在理想的孤獨狀態:在監室裡,在走廊裡,在樓梯上,在偵查室裡——無論在什麼地方,他都不應與自己的同類接觸,不應在任何人的微笑中,在任何人的眼光中,汲取到同情、忠告、支持。機關盡一切力量去遮住他的未來,歪曲他的現在:把他的親友都說成是已被逮捕的,把一切物證說成是已經找到的。誇大當事人累及自己及親人制裁的可能性,誇大當事人獲得饒恕的權利(機關根本沒有這種權利),把真誠「悔改」與減刑和勞改營的待遇聯繫起來(這種聯繫根本就不存在)。當囚犯驚魂未定、受盡痛苦並失去自制能力的短時間內,從他嘴裡盡可能取得多一些不能推翻的供述,盡可能牽進多一些清白無辜的人。有人精神頹喪到某個程度,甚至請求不要再念筆錄,受不了喇!拿來簽吧!甚麼我都簽吧!只有在那以後,才把他從單人監室放到大監室去,在那裡他將後悔莫及地發現並回味自己的錯誤。在這場決鬥中怎能不犯錯誤呢?誰能不犯錯誤呢?」
索忍尼辛還舉了一個例子解釋蘇聯國安部的人怎樣利用囚徒的孤立狀態。在你受盡折磨,怎也不肯招供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看像正統派的人走過來跟你說:
「我已簽名交出了三十五個人,所有的熟人都交出來了。我也勸你:盡可能多說出一些姓名,盡可能多拉一些人進來!那時就會明白,這是無根據的,自會把大家放了。」
你可能會覺得很有道理:係哦,交愈多人名對我愈有利,反正不關事的人被查明真相後自會被放走吧。
「這就正中機關的下懷!」索忍尼辛疾呼:內務人民委員部正正需要大量不關事的名字來擴大生產,正正需要找到一個藉口逼這些不關事的人政治表態!
「那該怎麼辦呢?你,一個觸膚知痛、柔弱、眷戀親人、毫無準備的人,怎樣才能頂得住?需要甚麼才能夠強過偵查員和整個圈套?」
索忍尼辛的答案是:
「應該在走進監獄時把留在身後的溫暖生活置之度外。在牢門口就應當對自己說:生命已經完結,稍稍早了一點,但有甚麼辦法呢?我永遠也不會重獲自由,我已注定滅亡。現在或者略遲一些,但遲些將更難受,還是早一些好。財產我再也沒有。親人們對我說來已經死了——我對於他們說來也已經死了。我的肉體從今天起對我已經無用,非我所有。只有我的精神和我的良心依然是我所珍惜和尊重的。在這樣的囚犯面前——偵查機關將會發抖;只有割斷一切塵念的人才會取得勝利!」
我常感嘆索忍尼辛把人的道德標準定得太高了。100年前的初民尚且無力對抗這些磨難,帶有良知基因的人亦已被殺得七七八八,我們還能指望今天的人發揮甚麼屁的人性光芒呢?人人能夠獨善其身已算萬幸。
陶淵明的邏輯是:沒法兼善天下,就唯有獨善其身。
索忍尼辛的邏輯是:唯有做到兼善天下,獨善其身才得以可能——否則人人也沒法獨善其身。
其實,我們都渴望在其他人身上發現:原來你沒有令我們失望。或許是失望的人太多,才弄成互相辜負的境況,但起碼在偵訊的思想準備上,每個人都有能力由自己開始扭轉一切——最起碼由不告密開始。
作者
貉怎麼念 在 基隆好議員 鄭文婷律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4月2日 #台鐵太魯閣號 發生出軌事件,當時我正在南榮公墓協勤消防局每年固定的供水服務,適巧總隊長帶領許多義消弟兄們來探班,他們告訴我們太魯閣號發生意外,局長及許多打火兄弟臨時趕回局裡整裝準備出發到花蓮協助救災工作,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認識的消防弟兄,有災難發生的時候,一定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趕赴救災現場。
幾天後從新聞媒體上看到法院讓包商 #義祥工業社 負責人 #李義祥 交保,當時我心中碎念著讓這個人交保後,是不是就正好讓他去脫產呢?隔天從媒體上得知檢察官抗告成功,順利讓李義祥收押,當時我還在想著地檢署能夠以這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補強證據,維護正義的精神,確實令人感動。至於花檢的檢察長 #俞秀端 雖說在我20多年的執業生涯中,不時會聽聞到他的名字,但老實講印象也僅止於認真辦案,勿枉勿縱而已。
這幾天看到作家 #須文蔚 撰文對她的描述,著實讓我打從心底佩服她,我想這樣勵志的故事是值得讓我們大家多多認識這位 #霹靂女檢座,因為我深信相較於政治口水我們的社會會更愛這樣的感人故事!
——
以下引用作家須文蔚的文章
▍焦炭能熔融黑金──霹靂女檢座俞秀端
須文蔚 撰寫
[前言]這幾日看見花蓮地檢署檢察長俞秀端堅毅的身影,拖著傷痛的腳處理太魯閣列車事故。特別是堅持抗告,讓花蓮高分院撤銷交保裁定發回重裁,花蓮地方法院裁定李義祥羈押禁見。這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請傳閱分享俞秀端的故事。
我們要真相!請大家支持俞秀端檢察長!
▎崩塌的青春礦坑
一九九二年冬天,俞秀端在台大醫院十二樓的病房看著窗外,夜色像散戲時舞台大幕匆匆遮蔽一切,不遠處的汽車、路樹、建築一瞬間都塌陷在黑暗中。才二十六歲的她,罹患紅斑性狼瘡已經十六年,數不清的急診、住院、化療,別人的青春是充盈著戀愛、事業與歡笑的礦藏,而她的青春礦坑裡不但空空如也,更不斷發生災變,把她埋進了暗無天日的地層深處。
她剛剛做完關節固定術,把關節裡損壞的組織切除。骨科醫生安慰她:「手術後,走路會較不方便,以後能站就不要走,能坐就不要站,能躺就不要坐。」她完全不知道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化療讓她掉光了頭髮,長期服用類固醇,使得一張臉臃腫不堪。動過手術後可以拄著柺杖走路,但是免疫力過低,無法癒合的傷口,彷彿呲裂的大嘴,嘲笑著她。
十歲發病後,生活裡總是充斥著血色。她因為血小板過低,經常流鼻血,鮮紅的鼻血繼續淌著,一、兩個小時都停不下來。好幾次,老師只能匆匆忙忙去叫媽媽,要媽媽趕快送她到大醫院。
病房從此成為看守所。她沒有犯錯,循規蹈矩過日子,但每隔一陣子總是會「再犯」。有位醫生看過驗血報告後,憂心忡忡地告誡:「要小心,如果自發性出血在腦部,那就是中風。」在沒有全民健保的年代,要維護她懸絲般的性命,父母只能舉債來付醫藥費。雪上加霜的是,一九七八年礦場倒閉了,十三歲就當礦工的父親讓老闆倒了好幾個月薪水,母親為了生活只得去找親戚借錢,父親覺得沒面子,於是經常爭吵。國一的她決定休學,早上跟父親去市場賣菜,下午到工廠做工,裁縫、平車、高周波……什麼工作都不拒絕。到國中補校復學,考上北一女夜補校,從中興法商法律系前五名畢業,卻完全沒有體力考高考。她咀嚼苦澀到二十六歲,從樂天知命,到全然絕望。
俞秀端望著已經黑暗下來的街景,窗戶上、病房裡,慘白的燈光映照出她憎恨的自己──乾枯的假髮,浮腫的臉龐,沒有表情的面孔。她問影中人:「如果是這種毫無品質、看不見未來的生活周而復始,那麼生命該不該繼續?」無助的她,接連好幾天都想著:「該不該打開窗,往下跳?」
▎溫情打開心內的門窗
妹妹俞秀美調皮的笑容突然出現在鏡子一樣的窗上,這個也想當律師的妹妹,始終陪伴在身邊,在她不良於行的時候,當她的雙腳。
俞秀端望著妹妹北一女的制服,想起自己也穿過一樣的綠衣黑裙,只是學號不是金黃色,而是白色的。日間部早上八點上課,下午四點下課。她則是準時結束工讀,下午五點上課,晚上九點半下課。就在北一女夜補校,她遇見了簡易老師。
高三的三民主義,本以為是一門八股的課程,沒想到簡易卻火力四射,又有深刻的內涵。不管是民主、憲政制度的講解,或是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差異,簡易把政治哲學的精要條陳縷析;舉的例子,多半都是時事的、批判的政治衝突事件,尤其是民主戰車朱高正。
對乖乖牌俞秀端而言,實在很難忍受有人可以搶麥克風,拉扯其他的民意代表,但是簡易總愛質問她們:「如果有一個人,他打了你一巴掌,又踹了你好幾下;結果盛怒之下的你回了一巴掌。可是媒體偏偏只報導你打人,你們覺得公平嗎?」
「公平嗎?」這句話好像一巴掌,敲在她不經世事的心靈,讓她隱隱作疼的覺得:正義不是那麼單純,事情不能夠只看片面。簡易更經常鼓勵選擇社會組的學生讀法律和政治,因為台灣要民主,要多一些青年去投身新秩序的建立,本來就想當律師的她,自然更認同了這條道路。
秀美要離開病房前,從帆布書包裡,拿出一張卡片,晃啊晃在她眼前:「誰寄來的?是情書嗎?」
她一把搶過來,從方正而陽剛的字跡上,判斷應當是簡易老師。其實同學們並不知道,簡老師和她同病相憐,私底下總不斷為她打氣。知道她住院,特別叮嚀:「秀端,你一定要讓自己覺得,你會跟別人不一樣。不要覺得別人生病了會衰弱、癱瘓或死亡,你就一定也會步上同樣的路。記得,你、我都是獨一無二的。」
俞秀端望著妹妹離開病房的背影,突然好想和她一起闖進司法界。父母、家人和老師們的關愛,就是治癒她絕望的藥方。
她決定從坍塌的礦坑中打開一個出口,讓陽光照進來。
▎窮人也應該得到公平的待遇
二○○一年冬天,俞秀端在台北地檢署的辦公室裡,斟酌一個竊盜案件,究竟還要不要調查下去,還是乾脆起訴算了呢?
案情很簡單,一個有竊盜前科的嫌疑人,偷了一台速利車的車牌,遭到逮捕後,辯稱是車主要他去拆解的,可是車主卻向警方表示,並不認識嫌疑犯。像這樣的案子,對任何一個檢察官來說,不過是一個月上百件新收案件中的其中一件,辦大案讓人亢奮,小案件總難獲得關注。這個案子已經開很多次庭,嫌疑犯沒有錢和解,沒有錢繳交罰金,但又找不到他口中的車主「阿雪」。或許是嫌疑犯很誠懇,讓她覺得事有蹊蹺,讓案件淹沒的心告訴她:「應該趕快起訴結案,這樣的證據一定會判有罪!」但她不打算聽話。
她也沒有聽爸爸、媽媽的話去當律師,賺大錢,改善家計,而是選擇了累人的司法官。一九九五年她切除了脾臟,從此讓脾臟不再去破壞血球。病情穩定後,定下心準備考試,先後通過土地專業代理人、公務員高等考試、律師高考及司法人員特考,隨後接受第三十五期司法官訓練;一九九七年底分發到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擔任檢察官。究竟一個竊盜前科犯偷了一張車牌的小案子,為什麼會讓她斟酌這麼久?
辦公室裡同事走動著,成堆的卷宗上面傳來彷彿市集的喧囂聲。她想起國中休學後和爸爸在板橋賣菜,有一個地痞流氓經過攤子,順手拿起一把菠菜問道:「一把多少錢?」
「一斤三十塊。」
「拜託,怎麼會這麼貴!」
「你看!」秀端爸爸得意拿起新鮮的菠菜:「尚青的!一點也不貴。」
「幹,你賣菜為什麼要幹譙人?」他拿起攤位上用來切冬瓜用的長刀,作勢要砍父親。
「冤枉啊!我沒講啊……」父親忙著解釋,旁邊的鄰居也趕緊過來阻止這個挑釁者。俞秀端躲在父親的身後,用手貼著他的背,由於緊張,可以感受到平日堅毅的父親在刀光下,還是忍不住顫抖著。
流氓看到父女倆蒼白著臉,看看四周趕來助陣的攤販,冷笑一下,放下刀,就揚長而去。俞秀端心裡感覺莫名的屈辱,她吶喊著:「為什麼善良的人,竟然要無端接受挑釁與欺負?難道只能束手無策,就因為我們只是個小老百姓?窮人也應該得到公平的待遇啊!」
回過神,她重新分析速利車牌失竊的案子。
速利是裕隆汽車在一九七四年推出的國民車,到了九○年代末早就在道路上絕跡了。嫌疑人一再強調,是一位快搬家的女性車主阿雪,要報廢汽車,於是交給他一把起子,要他在三重市的某個街角取下車牌。當他拔起車牌,卻讓一個男性車主扭送警局,警察完全不採信嫌犯的供詞。開了很多次偵查庭,就是沒有定論。俞秀端靈機一動,從嫌犯的供詞中整理出幾條線索:那個區域有沒有一位叫阿雪的中年婦人剛搬走?阿雪的名下有沒有一台速利轎車?
三重管區的警察並沒有因為這件案子小,就怠忽職守。經過挨家挨戶的訪查,真的找到阿雪,也證明嫌犯所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誤會。在偵查庭上,俞秀端看著阿雪,心裡想著:「好險,檢察官真的是人,不是神。」隨即做成不起訴處分書,避免了一場冤獄。
她把速利車牌竊盜案的不起訴處分書寫好,蓋了章,掩起卷宗。走出地檢署時,打算快步回家,抱抱孩子,講一個醜小鴨變天鵝的故事給他聽。
▎焦炭也能熔融黑金
三十五歲的俞秀端並沒有料到,還有更多的重大案件與風暴等著她。在司法改革的風潮下,她成為最先實踐交互詰問制度的檢察官,幫司法院拍過交互詰問的示範影片。她在北投纜車案,成為第一個偵訊馬英九的檢察官。她也沒有想到,日後會起訴內政部次長,甚至當選十大傑出青年,備受媒體注目。
二○○七年初爆發震撼社會的力霸案,當時在台北地檢署忠組的俞秀端專辦黑金貪瀆。她很快就發現王又曾的兒子王令麟不但是力霸案共犯,同時也有掏空東森集團的嫌疑,於是積極展開偵辦。
一個女子擔任檢察官,除了要有福爾摩斯的精明,更需要有不畏強權的勇氣。六月十四日,俞秀端和其他幾位檢察官合作,一共發出二十九張搜索票,上午八點帶領檢察事務官、調查員兩百人同時分頭進擊,在東森集團的關係企業辦公室、王令麟的住家等地進行搜索。
俞秀端很快從複雜的企業會計資料中抽絲剝繭,認定這位擔任過立委的富商確實涉嫌掏空企業,於是連夜向法院聲請羈押。經歷一個晚上的辯論,王令麟幾度落淚,爭取法官的同情,沒想到在十六號的清晨八點,地院做出准許王令麟以新台幣一億元保釋金交保的裁定。既失望又憤怒的俞秀端回家簡單梳洗一下,急忙又進了辦公室,在不知裁定書內容的狀況下,寫抗告書。
抗告書在十六日中午前就寫好,送進高等法院,她繼續找證據、傳證人。沒多久,收到地方法院的裁定書,於是繼續寫抗告補充理由。寫到一半,已經擔任法官的俞秀美很貼心地送晚餐來,給姊姊打氣。一路加班到晚上十點鐘,疲倦不堪的俞秀端在卷堆中接到先生打來的電話:「弟弟發燒,快要三十九度了。」
忙著手邊案件的她無神地問:「那怎麼辦?」
先生淡淡說:「我已經帶他去看醫生了,你去忙吧。」
掛下電話,俞秀端的眼淚止不住掉下來。
十七日一早傳來好消息,台灣高等法院撤銷地院准予交保的裁定。俞秀端創下司法史上「即時抗告」的紀錄,在二十四小時內逆轉了法院的裁定,讓台北地院必須再開庭審理,把已經步出看守所的王令麟,以犯罪嫌疑重大且有串證及湮滅證據之虞,諭令羈押禁見。
由於能夠順利收押王令麟,東森案的偵辦就勢如破竹,最後證實王令麟、王又曾、其親屬與集團幹部涉嫌重大,共同掏空力霸集團與東森國際資產新台幣四一二億元。
在八月十三日下午台北地檢署的記者會上,台北地檢署襄閱主任檢察官林錦村面對閃個不停的照相機,和十幾台即時轉播的攝影機,向全國關心本案的民眾朗朗宣讀起訴書的重點,痛批王又曾父子是一丘之貉,視國家法律如敝屣,對東森集團總裁王令麟具體求刑二十八年,併科罰金十億元。
林錦村對記者說,承辦這個案子的俞秀端檢察官嫉惡如仇、辦案嚴謹,聲押被告的獲准率很高。他指了指堆滿記者會現場卷宗的資料,提醒大家,別忘了俞檢座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從一月到八月,從力霸案到東森案,她帶領的團隊一直沒有休息過。為了趕辦東森案,俞秀端曾經五天睡不到二十個小時,三歲的兒子有次凌晨醒來,看見突然回家的媽媽就撒嬌說:「媽媽都不陪我,是不是不疼我了?」
坐在一旁的俞秀端彎下腰,不想讓攝影機和照相機拍到她的眼淚。現場的記者受到感動,紛紛放下手中的筆和相機,報以熱烈的掌聲,向這位從沒落的煤礦山區走向台北的「霹靂女檢座」致敬。
在掌聲中低調躲開鏡頭,這位貌似研究生、清秀與溫婉的女檢座,其實像煤炭一樣,給地熱煎熬了漫長時光,雖然貌不驚人,但燃燒起來,卻能夠熔融鋼鐵。面對黑金,她更有著無比的堅毅與細緻,讓世人見識到:正義有著無堅不摧的力量。
▍人物小傳
俞秀端(一九六六年~),出生在台北縣雙溪鄉的礦工家庭。一九七五年罹患紅斑性狼瘡,國一就因健康因素休學,陪父親賣菜,到工廠做工。積穗國中補校、北一女中補校、中興大學法律系畢業。沒有因為病痛而放棄她的理想,一九九五年先後通過土地專業代理人、公務員高等考試、律師高考及司法人員特考。通過第三十五期司法官訓練後,一九九七年底分發到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擔任檢察官。先後擔任過婦幼專組、檢肅黑金及重大經濟犯罪專組檢察官、基隆地檢署主任檢察官、台北地檢署主任檢察官,法務部長辦公室主任檢察官,現擔任花蓮地檢署檢察長。曾偵辦信義區電梯之狼案、國華人壽違法貸款案、中興銀行王玉雲父子違法放貸案、力霸弊案、台北市道路維護工程官商勾結弊案、北投纜車弊案,都以無比魄力,深獲社會矚目,二○○五年榮膺中華民國十大傑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