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調查局:她是風情萬種的舞蹈天后,也是長袖善舞的雙面間諜──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傳奇舞女間諜】
1914 年 6 月 29 日,瑪塔.哈里正待在德國柏林,與當地的劇場簽訂演出合約;然而,路上的行人忽然變得行色匆匆,軍人也開始出沒在街頭。路上的送報童,正在用大分貝的音量宣告著什麼。
沒錯,就在那...
【#時空調查局:她是風情萬種的舞蹈天后,也是長袖善舞的雙面間諜──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傳奇舞女間諜】
1914 年 6 月 29 日,瑪塔.哈里正待在德國柏林,與當地的劇場簽訂演出合約;然而,路上的行人忽然變得行色匆匆,軍人也開始出沒在街頭。路上的送報童,正在用大分貝的音量宣告著什麼。
沒錯,就在那一天,奧地利的斐迪南大公夫婦在塞拉耶佛被暗殺了。在一連串的互相最後通牒、軍隊調動以及正式宣戰下,歐洲陷入了第一次世界大戰。
在這戰雲密布的時刻,瑪塔比誰都還要困窘與尷尬。為什麼呢?
對她而言,有兩個國家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是荷蘭,她出生的故鄉,她親人所在之處;但在荷蘭,她看不到任何發展性。
另一個是法國,她發跡的國家。可是現在,她卻身處法國的敵對國境,而在這個國家剛簽訂的合約,也因為大戰開打變成一張廢紙,沒人有心情在此刻去劇場欣賞表演。
更複雜的是,對於不知道她底細的德國人來說,瑪塔.哈里發跡於法國、成名於法國,又長年在法國居住跟表演;此時的她,很容易被懷疑是法國派來的間諜。
在想通這些事情後,瑪塔很快地經由法蘭克福的荷蘭領事館回到阿姆斯特丹,卻面臨斷炊的危險。
1915 年到 1916 年,她往返於巴黎與阿姆斯特丹之間,想要與更多劇場簽訂演出合約,此時期也是她被後人廣泛認為與德國情報網密集接觸的時間點。
根據 1970 年代所公布的一份報告指出, 瑪塔是在 1916 年 5 月時,與德國的特務華特.尼可萊接觸,並收到指示前往德國科隆;雙方面談後,尼可萊決定招募瑪塔做為間諜,安排她接受七天的基本情報員訓練。
基本上,德國之所以看中瑪塔,是希望能利用她身為荷蘭這個中立國國民的身份,自由往來於協約國之間,並進一步利用她在戰前周旋於協約國軍官間的情婦角色,得到法軍的進攻計畫。
於是,瑪塔收到德國特務的指示,對方給了瑪塔約三萬法郎的活動費,要她前往位於法軍前線維泰勒的陸軍醫院,以探視她的舊情人──23 歲俄國上尉馬斯洛夫──的名義,去刺探法軍在該地所興建的機場用途。
這項任務將瑪塔的人生引導到更複雜的境地──因為她其實早已被法國的諜報單位給盯上了。
對於法國諜報單位來說,一位平民在戰爭時期不斷地在德國、荷蘭、法國之間透過海路穿梭,這是非常值得關注的事情,更何況,她還是眾多協約國軍官的情婦。
不過,此時的瑪塔還不知道自己已被法軍列入觀察名單,她眼前要想辦法的,是得到進入維泰勒軍醫院的通行證。
於是她把腦筋動到了自己的舊情人(沒錯,又一個舊愛),法軍的前騎兵中尉簡.阿洛爾,此人後來也轉調到了法國的諜報單位任職。於是,兩個舊情人的會面,成了一場雙方都沒意識到的諜對諜。
這場相會,似乎因為瑪塔粗心大意透露出太多她不應該知道的內幕新聞,導致阿洛爾懷疑她可能已被某一方吸收成為間諜。
為了進一步觀察瑪塔,阿洛爾把她介紹給法國的情報部門主管,由主管親自發給她通行證,讓她能夠到維泰勒去「探訪老友」,而法軍則暗地裡派人跟監。
不過,讓法國情報部門失望的是,那次的跟監結果並不能馬上斷定瑪塔是一個德軍間諜。
根據特務的報告,瑪塔最常做的事是:到處跟一堆軍人聊天、常常去軍官餐廳跟軍官一起吃飯,被軍人搭訕、被邀請去郊外野餐散步,這怎麼看都只像是一個交際花的正常生活。
但對於瑪塔而言,這些交際確實是她刺探情報的機會。她透過與軍人的聊天談心,綜合分析出一些情報內容;更重要的是,在前述的野餐、散步活動中,瑪塔得以靠近正在興築中的軍用機場,並勾勒出那座機場的用途,回報給德國的情報部門,讓他們開始重視過去未曾想過的新作戰方式──空軍轟炸的可能性。
無論如何,瑪塔暫時擺脫了間諜的嫌疑,法國的情報部門,更打算以約一百萬法郎的代價,拉攏瑪塔進入法軍情報網。
時間來到 1917 年 1 月,一封密電從德國駐馬德里大使館往柏林發出、並得到回覆,這兩則電報很快被法國截獲並破解。
當時的瑪塔正在從馬德里返回巴黎的路上,在此之前,她待在馬德里期間,與法國駐馬德里大使館的武官密切交往,頻繁地在德法兩國駐馬德里武官間傳遞彼此的情報,以換取金錢。
雖說如此,但根據後世史家如英國史學家 Julie Wheelwright 的考證,認為「她所傳遞的情報,沒有什麼是你在西班牙當地的報紙找不到的」,言下之意便是,當時瑪塔所傳遞的情報價值不高,跟道聽塗說根本沒差多少。
但也可能正因如此,這些傳遞回德國的粗劣情報,引起了德國情報部門的不滿。是以,他們開始想除掉這個沒辦法提供更高價值情報,又會一直來申請經費的間諜。
於是,德國情報部門採取的方式是,利用法軍已經破解的加密形式發送電報,故意讓瑪塔暴露於法軍的情報網中,假法軍之手除掉這個他們認為已不再有戰略價值的情報來源。
無獨有偶,這時的法國也亟需抓到一個間諜。因為當時的戰局對法國不怎麼有利,在民族主義作祟下,法國人極度仇恨與德國相關的一切,此時就算不是為了士氣,也要為了民心找到一個替罪羔羊,作為轉嫁前線作戰失利的怨氣出口。
就這樣,法國警察迅速地在瑪塔下榻的飯店將其逮捕送審,在經過 8 個月的審理後,瑪塔.哈里被指控為德國間諜,且被認為其所提供的情報導致了法軍的作戰失利,因此被判處死刑。
10 月 15 日的黎明前,在 12 聲槍響過後,瑪塔.哈里結束了她短促精彩的一生,得年 41 歲。
警察調動名單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第 56 屆 #電視金鐘獎 甫公布入圍名單,恭喜《#天橋上的魔術師》入圍 11 個項目大獎(不重複),包含戲劇節目類最佳戲劇、導演、編劇、燈光、攝影、美術設計、男主角(李奕樵)、女主角(孫淑媚)、男配角(朱軒洋)、女配角(黃舒湄、盧以恩)、最具潛力新人獎(李奕樵、羅謙紹、林潔宜),成為入圍階段領跑大贏家之一。
近幾年台劇的成績有目共度,從《我們與惡的距離》掀起極大關注,雖然我觀看台劇的數量遠不及電影,但這兩年間的話題台劇也都有所觀察,而《天橋上的魔術師》就是近年我最喜歡的台劇,我認為這部作品大膽、不媚俗,且非常相信觀眾並勇於挑戰市場。藉著金鐘獎入圍,重新聊聊這部片和當時專訪導演 #楊雅喆 的過程,提供讀者參考。
題旨:【專訪《天橋上的魔術師》導演楊雅喆:與中華商場的久別重逢,故事是從記憶裂縫長出來的】
「導演好,我是關鍵評論網的編輯。」
「你好,你好,我先把手擦乾再和你握手。」
這是我和楊雅喆第一次見面,對彼此說的第一句話。
接著楊雅喆用力地將濕漉的雙手擦乾,伸出乾淨、禮貌的雙手相握,才算是正式打過招呼。接下來是訪談前的暖身閒談,在話家常中,方才文質彬彬的導演一下在談笑間幹聲連連,粗話齊發。
「在錄音囉。」我好心提醒。
「在錄音我還是可以講髒話。」楊雅喆說。
「那我把髒話都寫進文章。」我開玩笑地說。
「可以啊。」楊雅喆沒在跟我開玩笑。
楊雅喆可能是至今我訪談過的影視工作者中,髒話最多的導演,這件事在訪談前五分鐘就成立了,但同時我也發現,楊雅喆待人謙遜,面對陌生、年紀差距近半的訪談者,仍記得將雙手清潔、以禮相待,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楊雅喆在面對國民黨的肅殺歷史高喊「幹死威權」之際,還能讓觀眾在時代大旗之下,看見他對小人物們的用情至深。
回憶起楊雅喆的電影作品,在《囧男孩》「隔代教養」的困境中,感受小屁孩們的天真爛漫;在《女朋友。男朋友》「野百合學運」的青春騷動中,與林美寶攜手成長,共同悲喜;在《血觀音》「劉邦友命案」、「新瑞都開發案」的不公不義中,貼近女性的浪潮暗湧。綜觀楊雅喆的影像深處,命題皆扣準社會脈動,而後直搗人心的柔軟彼方。
在這些「暴烈控訴」中窺見的「可愛溫柔」,恰與「髒話的粗獷」、「擦手的禮貌」是同一件事,在細節與習慣的微觀之處,瞅見所謂的鐵漢與柔情,無論正反,皆積累成楊雅喆作品的底蘊。
而 2017 年,憑藉《血觀音》拿下金馬獎最佳影片,站在金馬舞台高喊「沒有人是局外人」的楊雅喆,沈寂四年,到了 2021 年選擇將吳明益筆桿油墨下的中華商場具現化,領著觀眾乘著時光機返回 1980 年代的絕代風華,時光悠悠淌流,只不過這次是朝著往事逆流,那裡有人、斑馬還有貓妖。楊雅喆在故事的集合體中,影像化出小人物在大環境底下的眾生相,望見戒嚴時代下中華商場獨特的美麗與哀愁。
所有的故事都有起點,和楊雅喆第一題就談《天橋上的魔術師》的改編起源,作家吳明益在上個十年推出的小說,何以打動這名影像創作者?
(中略)
然而,談起楊雅喆和 #吳明益,一名影視工、一名文字工,皆出生於 1971 年,今年都將邁入五十而知天命,對於 1980 年代,兩人的時代軌跡不謀而合,國小、國中、高中甚至是大學,在人生形塑價值觀的年少時代時,這兩位創作者是在戒嚴時代中成長。
對於五、六級生的台灣人而言,年輕時期歷經黨國解嚴,碰上總統直選、政黨輪替,經濟則先後面臨中小企業出走中國,股市萬點迎來熱錢繁榮而後接續崩盤,台灣風起雲湧,人心迅速變動,其中的關鍵字,是「慾望」。正如《神力女超人1984》所表述,1984 年是美國資本主義的高峰,商業、貪婪的氛圍充斥,人性永不滿足,從美帝反身回望這座汪洋孤島,楊雅喆眼中的台灣,同樣如此。
「我對那個年代的記憶是各種慾望。因為有錢,成了台灣慾望最高漲的時代,70 年代經濟起飛十年,80 年代大家開始揮霍,這種揮霍包括物質上和情感上的性慾,有點像整個社會是從修女或和尚學院畢業的學生,到了大學終於能瘋狂打砲、賭博,是一種極度壓抑後的解放狀態。」楊雅喆這樣說。
提到戒嚴時代,在第三集〈水晶球〉中, 楊雅喆開始描寫時代下的壓迫,因此象徵極權的惡棍警察出現,地下聚會的樂音也隱隱鼓動,天橋的生命力悄然生長,於是中華商場似成一座孤島,自成一處魔幻之地。但這與世隔絕的天橋,仍會被外力介入,戒嚴時期的普世傷痕,若隱若現,自然也成了中華商場的歷史符碼,若再扣合每集的開場引子「緬懷蔣經國」等歷史畫面,楊雅喆想在《天橋上的魔術師》書寫的寓意,或許就淡淡地飄然而出。
在中華商場中,有所謂的本省人、外省人、客家人、原住民、香港人等等,中華商場作為上世紀標誌性的空間場域,從日本政權到國民政府,權力系統轉移的傾軋與擺盪烙下痕跡,將族群熔於一爐。隨著中華商場的繁盛與興衰間,歷史目睹了從鄉野移居都市懷著「台北夢」的人們,當然也在其中發現跟隨國民政府「避難」、「反攻」的「大陸人」,這種台北城市的人口組成和住商混合的商業發展路徑,被《天橋上的魔術師》以某種戲劇性的張力鋪展開來,直到 1992 年正式拆除的舊城世界,成了真正的時代幽魂,或許這種幽魂,一直於台北城上徘徊,尚未消散。
而縱使經過 40 年,世代的本質對楊雅喆來說一點也沒變。「我覺得當代和 80 年代根本沒有差別,慾望還是一樣,問題也還是問題。」楊雅喆若有所思地說。
若從物質面檢視,智慧型手機的革命、網路社群的蓬勃發展等等,都與 80 年代拉開了距離,若從意識型態回溯,當代台灣言論已自由、同性婚姻甫立專法等等,皆與壓抑的年代闢出截然不同的道路,但楊雅喆認為,很多事情沒有各界想像的劇烈改變。
楊雅喆娓娓道來:「解嚴 40 年,陰影並非第二天就被照亮,很多我這代人無法接受台灣是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灣人很難擺脫『大中國情懷』,這種意識型態靜靜地躺在我這代人的腦海,社會要擺脫某種意識型態,40 年是不夠的;再說到同性婚姻,我這代現在做父母的,家中若出現跨性別小孩,可能還是會剁了腳跟;而男女真的平等了嗎?若是平等,那批踢踢不會充斥厭女言論。從種種來看,精神面的鉗梏依然存在,你會發現對於『生而為人』的根本問題,40 年前到現在,我們沒有變。沒有變的原因是它並沒有被當成能在學校被教導、討論的事情,40 年來沒有一門課、很少人會帶著你思考——『我們為何生而為人』?」
上述就是楊雅喆口中的「沒有差別」,在戒嚴神話中,後解嚴幽魂下,台灣人幾十年處在意識型態斷裂、重塑的過程中,不斷對「台灣人」的身份拋問,再重新定義,而〈水晶球〉聚焦在朱軒洋、羅士齊、宋柏緯三名慘綠少年,成功捕捉住青春氣息,開場的三人舞蹈令人神往,也浪漫地處理了多角戀關係,更以「訂製西裝」作為符號,提煉出青少年們「轉大人」的不合時宜,這群奔向未知彼方的年輕人,銜接住彼此的是可能稍縱即逝的友情與愛情,這是多數人類的共感,也是〈水晶球〉能引起共鳴的成功之處,無論是否經歷 1980 年代。
這樣的共感,正是楊雅喆和編劇團隊所強調的。
楊雅喆說:「我期待沒有經歷 80 年代、中華商場的人,也能有共感,故事中角色擁有的疑惑、困難、情感,是不分世代的,我甚至希望不同世代的人可能因此開始對話。爸爸的故事跟小孩子的故事可能會有火花、撞擊,對彼此就能有更多一點瞭解吧。」
「紀實」與「虛構」則是《天橋上的魔術師》重要的雙重辯證,而楊雅喆和吳明益,無論是影像或文字,皆十分熟稔自己創作的媒介,在「記憶的裂縫中」雙雙化為天橋上擅於變魔術的說書人,觀眾不用全然相信,因為每種獨立的記憶皆截然不同,但請進入說書人創造的世界,聽一遍會令人深深著迷的故事。
在楊雅喆的影像中,揮灑想像力捏造天馬行空的意外空隙,如此「時間魔術」的抽象概念才能被實踐,觀眾就摔進記憶碎片的裂縫漩渦之中,目眩神離地返回 80 年代。
王家衛在《2046》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楊雅喆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則魔幻地道出:「所有的記憶都與消失有關。」首集播出之後,「原來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這句話便清楚明瞭地定義這齣旗艦大戲。若我們再往下挖掘記憶與消失的互文關係,「時間」的另一層符旨,就在編劇團隊的巧筆之下,於焉成形。
(中略)
訪談最後,我問楊雅喆:「從你十年前看過小說,而後標案、拍攝最終成品上線,整趟旅程,你覺得是一場魔幻的奇蹟之旅嗎?」
「是啊。」楊雅喆篤定的這樣說。「很多時候你回望人生,任何動作都會是奇蹟,但你要努力,才有奇蹟。碰上疫情,只能改戲,但大家還是想到方法改,這就是奇蹟。像方才提到第七集的孫淑媚,她在臨時調動後,依然演得真好,就是演員帶給我的奇蹟。我只能盡全力控制作品不要長歪,最後沒有歪掉,反而更好,這就是奇蹟。」
楊雅喆近半世紀的人生,求學階段就讀淡江大學大眾傳播學系,從未想過踏進編導之路,但前後拿了金鐘獎、金馬獎、台北電影獎等各大影視獎項,這些就是散落於人生中的意外奇蹟,套句爛俗的台詞:「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永遠也不知道拿到什麼。」或許對楊雅喆而言,每顆巧克力都醞釀了奇蹟,苦澀中帶著甘甜,整顆嚐完之後仍要輕舔沾滿巧克力粉的手指,永遠充滿樂趣,也唯有如此,奇蹟與魔術師才會出現。
2021 年,楊雅喆和劇組化身「魔術師」,試圖變出奇蹟,讓台灣、讓全世界觀眾重返慾望高漲的 1980 年代,在戒嚴時期、經濟起飛等背景氛圍中,感受消失的魔法,抓住天橋上曾有的吉光片羽。在那之中,有地攤商家、有地痞流氓、有打機少年、有長舌婦人等等,然後你會知道,這些人、事、物經過 40 年仍舊沒變,同樣為情所困、同樣八卦調皮、同樣不屈體制,這些小人物就像你的隔壁鄰居、像你的小學老師、像你在街上擦肩的路人,注定要相遇。
王家衛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天橋上的魔術師》就是楊雅喆和中華商場久別重逢的相遇,而這次的久別重逢,楊雅喆誠摯地遞出邀請函,請你也置身其中。
📝專訪文章共 8421 字,上述為節錄部分,全文請點此👉https://bit.ly/37HFHkO
警察調動名單 在 上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獨家】高層決心整頓警紀,20日警局調動名單出爐!
看更多焦點新聞:https://is.gd/t7SPsH
#警政署 #警察局 #整頓警紀
警察調動名單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蘇貞昌最近面臨閣揆保衛戰,宣示警察人事主導權,證明他才是老大,樂翻了亦步亦趨的陳家欽,可悲的是不敢吭聲的徐國勇,看在基層員警眼裡則心都涼了。因警察淪為權力鬥爭的棋子,努力幹活、公正執法根本不重要,想升官發財站對邊就對了,這才是警界真正的悲哀!>
8位新任警察局長人令未公布前,行政院長蘇貞昌打破慣例搶先接見,傳達「官位我給的」訊息,完全無視行政倫理,扼殺警察行政中立公信力,攬功奪權衝衝衝的行事風格,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警察是國家司法與行政至為重要一環,解嚴前國民黨一黨獨大、黨政不分,政治力介入警察人事司空見慣。曾有縣市警察局長人事異動在交接典禮前,活生生被抽換名單的離譜情事,只因新局長不是黨政高層屬意人選。
解嚴後施行《地方制度法》,警察人事建置一條鞭,代表國家公器的警察在維護民主中立與公正執法上,慢慢建立人民的信任。其中縣市警察局長人選更是牽一髮動全身,除了尊重縣市首長意見,最後由內政部長核定公布人令,維持警察人事行政倫理。
蘇貞昌當過屏東縣長及台北縣長,當然知道警察體制與行政倫理的重要性,為攬權介入警察人事卻赤裸裸毫不遮掩,之前撤換高雄市和台南市警察局長就是例證,這次破天荒搶先接見8位新任警察局長,等同公開架空內政部長徐國勇。
蘇揆演出這齣驚天戲碼,明顯是綠營黨政高層權力鬥爭的一幕,而最佳配角非警政署長陳家欽莫屬。陳家欽從2017年接任署長後,在各縣市警局不斷安插自己人馬,布建「陳家軍」,因而與徐國勇結下梁子,導致多次警政人事調動公文頻頻卡關。
時評》攬功奪權衝衝衝
https://www.chinatimes.com/opinion/20210818003923-262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