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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謅粵音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香功堂主,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天台的月光》:猜忌的男人與傻氣的女子 . 單親母親曉彤善良單純,她的愛情運極差,老被男人佔便宜。偶然機會下認識鄰居劉督察,劉督察對人多所防備,認為人心難以捉摸,在與曉彤母子相處後,逐漸放下戒心,對人有了信賴...... . 一,Netflix 重溫 #區丁平 導演的《#天台的月光》,印象中,電影台...

謅粵音 在 陳煩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2-01 23:51:15

那是個尋常的夜晚,醫院病房只餘下醫療儀器和冷氣機重複而單調的運作聲。 我獨坐在當值護士崗位,就著桌上一盞昏黃的檯燈,埋首到一疊報紙雜誌裡剪剪貼貼。 「男姑娘,在幹甚麼呀?」光伯突然冒出一張臉。 「嚇死我了!」我從椅子上彈起,「還有,別叫我男姑娘,我是男護士。」 我已經向光伯解釋過很多...

  • 謅粵音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6-10 20: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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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的月光》:猜忌的男人與傻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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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親母親曉彤善良單純,她的愛情運極差,老被男人佔便宜。偶然機會下認識鄰居劉督察,劉督察對人多所防備,認為人心難以捉摸,在與曉彤母子相處後,逐漸放下戒心,對人有了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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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Netflix 重溫 #區丁平 導演的《#天台的月光》,印象中,電影台重播率不高,我個人卻非常喜愛。《天台的月光》是典型的冤家愛情喜劇,會讓人想起《再見女郎》或《麻雀變鳳凰》等片,八〇、九〇年代的香港電影,即便劇情跟好萊塢電影極為相似,卻總能順利轉換成香港味濃郁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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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ㄟ,過幾天有個什麼髮型設計比賽,那個混蛋 Ivy 想了個什麼髮型,說找不到模特兒。」髮廊老闆
    「最後還不是又找我做。」曉彤
    「妳不想做就推掉他囉。」
    「你以為我以前沒有推掉他嗎?推來推去,最後還不是又是我做。」
    「啊?每次都是妳啊?」
    「就是啊。」
    「那這次還是妳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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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的月光》的好看,很大一部份原因來自男女主角的演出,#梁家輝 的猜忌與熱心、#葉玉卿 的天真與熱情,兩人性格剛好是互補,湊在一起,火花四射,閃閃發光。我尤其喜歡葉玉卿演出,性感又傻氣,可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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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台的月光》開場,劉督察的好友自殺,他感慨地表示即便是這麼要好的朋友,他都不是很懂對方的心。督察說:「昨天晚上我夢見他(朋友),他笑著跟我說:『你千萬不能相信人。』那麼,我該相信他的話呢?還是不相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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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開場點出了影片的主題:「信任」,戀人們剛認識彼此時,即便互有好感,但基於過往的不愉快經驗,對人多少抱有懷疑,只能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只是,曉彤和劉督察在生活裡都受過傷(曉彤常被騙色,劉督察的好友自殺),只要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焦慮與擔心,甚至有了逃跑的念頭,以為只要跟人跟愛情保持距離就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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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的月光》丟出許多狀況題給曉彤和劉督察:曉彤的流氓老公突然回家,他們該如何應對?劉督察的前女友從中攪局,他們該如何應對?當兩人終於跨過朋友的界線,發生了關係,他們又該如何應對?《天台的月光》說人與人之間有所防備在所難免,但一段感情要想走得長遠,還是得學會相信對方,沒有信賴的愛情關係,遲早會被疑慮啃蝕殆盡(如果無法真心信賴一個人,或許就不適合走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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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台的月光》有些情節以前看沒有太多感覺,現在看感觸有加深。例如曉彤與一名追求她多日的髮廊客人約會,第一次約會就發生關係。曉彤後來要去接小孩下課,請男方在家中等她,待她跟兒子返家,才發現家裡被洗劫一空,男方已經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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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彤的哥哥要妹妹趕緊報案,曉彤百般推卻(覺得丟臉),剛巧鄰居劉督察聽見他們的對話,主動表示幫忙。一行人來到警局做筆錄,曉彤不敢在兒子和兄長面前坦承她與人有親密行為,只好向警方胡謅一個荒唐的理由,她說小偷是個她在路上隨意找到的鎖匠,對方幫她開鎖後,她請對方幫忙顧家,自己跑去接小孩,怎知回家後,鎖匠把她家裡的東西都給偷光了。當然,這樣瞎的謊言,最後還是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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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曉彤與劉督察越走越近,感情快速增溫。某日,劉督察邀請曉彤一起喝下午茶,曉彤特地打扮一番來到警局找人。剛好督察人不在辦公室內,局裡的男員警看到打扮亮麗的曉彤,紛紛以調侃的口氣對她說:「又來找人開鎖啊?我也很會開鎖喔。」曉彤受只能無奈抗議男員警們的語言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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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的月光》這一幕,很精準地捕捉到女性在社會裡遭遇的困境,曉彤第一次約會就跟男方發生關係,員警們認定曉彤是「不檢點、隨便的女性」,甚至認為自己可以對所謂的「不檢點女性」進行語言或肢體騷擾。即便曉彤在這起事件上是個受害者,但在這些人(包括女性)的眼中,曉彤被人嘲笑、騷擾、洗劫都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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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欣喜看到《天台的月光》有性平觀念的書寫,並且對男性作為有所反省與批判。只是電影又在某些時刻,流露著老派傳統的觀念,例如曉彤帶劉督察上天台,天台上有曉彤手繪她與兒子的畫像,劉督察說天台上的圖畫很美,只是看起來有點冷清,他說也許曉彤應該把丈夫也給畫進去。然而,曉彤的丈夫鮮少返家,而且是混黑道的古惑仔,即便劉督察知道曉彤丈夫有問題,依然認為曉彤母子要有男性陪伴才算「完整」...
    .
    最後,《天台的月光》在 Netflix 有粵語版和中文配音版,我想看粵語版,可惜沒有字幕可選,只好改看中配版。小時候看中配版,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長大後發現,中配版雖然生動,但與原音相比,還是有些許的落差啊。

  • 謅粵音 在 陳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12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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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個尋常的夜晚,醫院病房只餘下醫療儀器和冷氣機重複而單調的運作聲。

    我獨坐在當值護士崗位,就著桌上一盞昏黃的檯燈,埋首到一疊報紙雜誌裡剪剪貼貼。

    「男姑娘,在幹甚麼呀?」光伯突然冒出一張臉。

    「嚇死我了!」我從椅子上彈起,「還有,別叫我男姑娘,我是男護士。」

    我已經向光伯解釋過很多遍,可是他仍然把我堂堂男子漢叫做男姑娘,而且還毫不客氣地拿起擱在桌上的信紙問道:

    「這是甚麼?男人老狗在貼心心,寫情書嗎?」

    我被識穿了心事,立時耳根發燙。

    「即是猜對了啦!搞甚麼鬼呀?這樣剪剪貼貼,是示愛還是勒索?」

    「你別管我,快去睡,別一會血壓又飆高!」

    光伯三不五時拉著醫護人員和病人亂謅一通,熱情嘮叨得令人避之則吉,只有我常常陪他鬥嘴聊天。

    「寫給誰的呀?是不是文雯醫生呀?」光伯不懷好意地笑說。

    「你快去睡吧,安眠藥給我拿來……」我顧左右而言他。

    「文雯醫生一定很多人追,你這樣寫不行的。」光伯咂咂嘴道。

    「還是拿點毒藥來吧……」我已經無地自容。

    「想當年呀,我連工廠裡的廠花都追到手呢。」

    光伯說著從錢包掏出一張黑白照,光伯和光嬸年輕的臉上,是肆無忌憚的青春和笑意。

    「那時候,美娥學歷高,人又長得漂亮,工廠裡個個男生都想追求她。有的用銀彈攻勢,有的管接管送,可是她通通不領情。」

    他把照片穩妥地收進錢包裡。

    「那麼你呢?」

    他得意地道:「就靠一封情書呀!」

    我擺出一個懷疑的表情說:「情書還在嗎?給我看看?」

    「在家呀,下次叫美娥帶過來。」光伯擺擺手道:「總之你先把這封嚇人的勒索信丟了!明天再親筆寫一封,我來當你的軍師!」

    ***

    翌日,我夥拍文雯巡房,由於太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現,結果頻頻出錯。來到光伯床前,我的頭已經垂得不能再低了。

    文雯吩咐道:「你替光伯抽血吧。」

    光伯二話不說就撈起衣袖,使勁朝我打眼色,我還未意識到他的意思,他已經開口說話了:「文雯醫生,你平常喜歡幹甚麼?」

    「我嗎?看看書,聽聽音樂,沒甚麼特別的啊。」平常文雯都是一臉的不苟言笑,可是對著病人則溫柔耐心,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千百個原因之一。

    「看書好呀,聽音樂好呀,那麼你有男朋友了嗎──哎呀!」

    我一聽這話就亂了手腳,針口刺不中血管,平白讓光伯捱了一針。

    「怎麼了?」文雯從報告中抬頭。

    光伯忍著痛楚,吃吃地笑說:「沒事沒事,那麼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呀?」

    「工作那麼忙,哪裡有時間呢。」

    「那麼你喜歡哪種男生?我來給你牽紅線!」光伯拍拍胸口。

    我差點吐血。

    文雯輕描淡寫地回應:「最緊要聊得來,其他都是其次吧。」

    「那麼我看男姑娘不錯呀,我跟他聊甚麼他都答得上話,胡說八道來說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了!」

    我吐的血已經比光伯抽的血還要多。

    「光伯你要戒口了,今晚開始吃粥吧。」文雯沒好氣地笑說。

    「放過我吧,我不亂說話了。」光伯哭喪著臉。

    文雯哭笑不得地走出病房,光伯神神秘秘地對我說:「男姑娘,你的情書寫好了沒有?」

    我左右張望了一會,從褲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信紙遞給光伯。豈料他一手推開:「皺巴巴又暖呼呼的,太噁心了,我不要碰,你讀給我聽。」

    我的白眼快要翻到後腦勻,但也只好坐在光伯床邊,細聲唸給他聽……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醃起來/風乾/老的時候/下酒──」

    光伯把臉皺成一團喊道:「變態!」

    我嘀咕道:「哪裡變態了?這首詩叫《甜蜜的復仇》,很有名呢。」

    光伯攤手:「真搞不懂你,一時像個綁匪怕留下字跡般用報紙雜誌剪剪貼貼,一時又寫這些恐嚇人的字!」

    「我是怕文雯不接受我,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所以才匿名給她寫信……」

    「連署名也不敢寫自己的名字,寫情信有甚麼意思?再講,為甚麼要抄寫別人的詩?那不就是等如叫別的男人替你示愛?想想看那場面,多荒謬呀!」

    我被光伯罵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說法反駁。

    光伯動氣道:「回去重寫!」

    我垂頭喪氣地站起來準備離開,他又把我叫住:「還有給我買兩個雞尾包,媽的,文雯醫生真給我開了粥水餐單呀。」

    ***

    每天我值班時來到光伯床前,他都會笑盈盈地向我招手,然後湊近我耳邊,喜孜孜地跟我交代他向文雯打聽了哪些喜好。

    多得光伯,我終於知道了她喜歡的作家是保羅科爾賀,讀村上春樹只挑賴明珠的譯本;她喝咖啡會下兩匙糖,吃麵時一定會挑出蔥花;她的父母從小迫她習琴,但她喜歡八十年代的粵語流行曲更多於古典樂;她喜歡游泳,喜歡待在水底時聽不見周遭人聲。

    「男姑娘,情書寫好了沒有?」光伯像中學班上那些起哄的男生似的向我使眼色。

    我確定了沒人在看,才從制服的胸袋中取出一張平整的信紙,這回信紙被小心翼翼地對摺收好,豈料光伯瞥了一眼就說:「你的字真醜,我看不清楚,你來唸。」

    我忍住沒把他的氧氣喉拔掉。

    我清清喉嚨,搖頭晃腦地唸道:「我想為你種一株花,栽一棵樹,直至根盤交錯,直到開花結果──」

    光伯本來在大口大口地吃我剝給他的橙肉,才聽罷我唸個兩句,就咳個沒完沒了,忙不迭地打斷我:「咳!又從哪裡抄來的?」

    「我寫的……」

    光伯咳個不停:「咳!咳!矯情!造作!咳!」

    「……」

    「說了一大堆廢話,咳!連一句我愛你也說不出來!咳!」光伯邊咳邊說。

    「……」

    「一時又要考慮身份,怕自己高攀不起別人,咳!一時又瞻前顧後,還未付出就要計較得失,咳!連愛不愛也不敢說出口,三個字的事偏要花幾頁紙去繞圈子!問問你自己,咳!你喜歡那個人,是因為那個人也會喜歡你嗎?如果凡事也要計算回報,風險評估,那叫投資,叫作做生意!咳!」

    我看他那麼激動,連忙站起來替他掃背:「知道了知道了,你就省口氣吧,那麼激動幹甚麼呢……」

    光伯躺回床上:「今晚回去再重寫!咳!不要說別人說過的話,不要寫你做不到的事!」

    ***

    那夜,我把光伯說的話想了一遍,當晚,我挑了一張最普通的單行紙,重寫了一封情書。

    翌日,我帶著情書回到醫院,來到光伯床前,卻看見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空床,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是出院了嗎?拜託,誰來告訴我光伯只是出院了?

    我掐著信紙,呆呆地站在床前,文雯來到我身邊,柔聲地說:「光伯走了。昨夜的事。」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整齊摺疊好的床鋪,沒有一絲人氣,彷彿從來沒有人躺過的床鋪。

    「我知道你跟光伯感情很好,他的太太還在辦手續,你要不要跟她談談?」

    ***

    我跟光嬸坐在醫院空中花園的長木椅上,眼前是一大片翠綠的人造草皮,天很藍,風很輕,有一片雲在我心裡下著雨。

    我們無言地坐了一陣,光嬸才開口道:「承蒙你的照顧了。」

    「哪裡,是光伯照顧我呢。」我才一開口,眼淚就不爭氣地湧上來。

    「我每次來看他,他都說幸好有你陪他消磨時間。」

    我勉強掛上笑容:「光伯教會我很多事。」

    「他常常男姑娘男姑娘的叫你,令你很困擾吧?他這人就是這樣,嗓門大,又愛亂說話。」

    我苦笑:「而且又嘴饞。」

    看著手中還拎著的一袋麵包,本來熱氣騰騰的雞尾包,如今已經放涼了,我從袋中拿出一個,掰開一半遞給光嬸,另一半塞進嘴巴,無意識地咀嚼,也許填飽了肚子,心裡就不會那麼空蕩蕩了。

    光嬸說:「原來平日就是你替他買的麵包?我就奇怪為甚麼每次我來探望他都有新鮮麵包跟我分著吃。他以前在工廠也是每天買麵包牛奶給我,足足買了一年,我才答應跟他去荔園。」

    我有點難為情:「光嬸,也許有點唐突,但能不能請你把光伯寫給你的情書給我看看?」

    「情書?甚麼情書?」

    「光伯當年不是給你寫了封情書嗎?」

    光嬸歪頭道:「哪有,他不識字的。」

    我回想每次我給光伯看我寫的信,他都以不同的理由推搪,好讓我唸給他聽──我搖頭苦笑,這老頭真狡猾呀。

    「我想起來了,他跟我說過,你有喜歡的人。」

    我點頭微笑道:「他說要教我寫情書。」

    「我跟他說,你別壞了人家的好事。他卻說,『男姑娘是個善良的人,被他喜歡的人一定會幸福的。只是,這傻小子還欠了一點膽子。』」

    我的淚再也止不住,啪噠啪噠地打落在冷硬的麵包上,嘴裡還含著滿口的麵包,卻好像有甚麼卡在喉嚨,怎樣也吞不下。

    「但其實他哪裡會寫甚麼情書呢,他這人話雖然多,卻從來不懂說半句甜言蜜語。說句害羞的話,我年輕時可是有很多人追求的,甚麼公子哥兒、俊男才子都有,但只有他願意天天買一個雞尾包一盒牛奶,早早就在我家門前等著,不論晴天雨天。」

    我只默默地聽。

    「你別看他說你沒膽子,那時候我們已經天天在一起上下班,放假也到處去玩,但他就是遲遲不跟我表白。他唯一一次說過的情話,就是在求婚時,那時候我們連手也不曾牽過,那夜他送我回到家門前,我看他整夜都心不在焉,便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嚥了一下口水,深呼吸之後拿出戒指,鄭重地說:你願意以後跟我一起生活嗎?」

    光嬸頓了一頓之後續說:「他從不說花言巧語,但答應我的事一定會做到。那天我要他答應不能比我先走,他只是搖搖頭,對我說了三個字。」

    我看著光嬸遲暮卻依舊閒雅的面容,她的眼眶早已紅了。

    「『謝謝你。』那天他這樣對我說。」

    ***

    說完以上的故事,我把寫滿致辭的稿紙對摺,因為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早已在心裡排練了千百遍。

    「光伯雖然不識字,卻教會我如何寫情書:不要說別人說過的話,不要寫你做不到的事。寫情書的正確方法,是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表白。文雯,你願意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嗎?」

    文雯披著一身純白嫁衣,在台上泣不成聲,她點點頭,對我說了三個字:

    「我願意。」

    ==============

    有聲有畫版請到tbc...觀看,有埋背景音樂睇得更投入:
    https://tbcstory.com/story/b4787ee5-1cbf-433e-856a-f9965c02ae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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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謅粵音 在 Pang Chi Mi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3-03-27 11: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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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橫嚟講: 考評局反智考妖音

    近十五年來,每凡提及香港教育問題,總是火都嚟埋。

    眼見那班低能白癡的教育局高官,個個月逗緊香港人嘅錢,卻無止境地禍害咱們港人子女心智,殘損他們學習能力,摧毀下一代競爭力和社會發展,怎叫人不詛咒呢班粉皮祖宗十八代呢?

    遠的不說,就拿今天「中學文憑試」的中文科口試,已見班九官如何反智低B,佢哋居然要學子考粵音朗讀。一篇五百字左右的文章,考核朗讀時的語氣、節奏和讀音,而其中有九個字,會特別計「正音」讀法的,邊九個呢?不會刻意註明的,所以,五百個字都有中招的機會!而考評局亦從無公開「正音」的參考書供學生學習,又唔知嗰班低B嘅考官以乜叉準則,或邊叉個「正音專家」作權威檢定,在毫無依據情況下,考評局一言堂話晒事,學生的前途任人宰割魚肉。

    全球的考試,從沒要當地學生考朗讀佢哋的方言母語,世上,只有香港如斯荒謬。嗱!英國會否要考生考劍橋音或牛津音o架?連怪事連篇的中國大陸,也不會考上海學生滬音、湖南湘音呀?咁都唔止喎!香港教育局班九官仲黐線到玩「字音復古」,要將「滑」稽讀「骨」稽、「餿」水讀「叔」水,粗「獷」讀粗「廣」,簡直係謀害人類智慧。

    呢啲所謂「正音」,根本就係「音妖何大師」拿着宋朝時一本舊書胡謅而成的「妖音」,而批准玩殘香港學生的正是當年考評局主席吳克儉!死未?

    彭志銘

    次文化考古學家,對城中潮語有深入研究,博徵博引,廢官廢人行埋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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