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諾有所思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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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諾有所思意思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孔明,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 《我老婆由細到大都鐘意玩紙紮公仔》 「嗚也!!嗚……呀呀……!」 我每日都會發出痛苦嘅呻吟聲,每一日都受到地獄般嘅煎熬。特別係護士每隔一個鐘幫我換紗布時候,由於大部份呈碳黃色嘅皮膚沾上整塊紗布,令撕開期間連埋我皮膚都一併撕開,呢種痛苦令我生不如死。 「劉...

諾有所思意思 在 來吧!焙焙!/ Come On! Bay Bay!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0 22:10:27

【獨立創作青年的成長故事:關於這次策展書籍的一些隨筆】 之前因為剛好也能搭配宣傳「回到現在」巡演(抱歉取消了),高雄流行音樂中心、大立百貨的蔦屋書店和我們聯合策劃了個展,主要是選一些在成長過程中啟發了我們創作的私房經典。這個展在高雄蔦屋書店只到八月底,有機會在附近的朋友們可以去看看!當初花了一點心...

  • 諾有所思意思 在 孔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27 2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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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無人睇,靜靜雞講故仔……
     
    《我老婆由細到大都鐘意玩紙紮公仔》
     
    「嗚也!!嗚……呀呀……!」
     
    我每日都會發出痛苦嘅呻吟聲,每一日都受到地獄般嘅煎熬。特別係護士每隔一個鐘幫我換紗布時候,由於大部份呈碳黃色嘅皮膚沾上整塊紗布,令撕開期間連埋我皮膚都一併撕開,呢種痛苦令我生不如死。
     
    「劉生你嘅情況係二級燒傷,即係話已經傷到真皮層,由於無咗外層皮膚嘅保護,令到你神經綫外露,所以千其唔好亂郁,因為就算郁少少……你都會好痛。」醫生喺身旁安慰著我,但呢啲廢話我唔想聽,我只係想知我幾時先可以好返出院,因為我個女需要我。
     
    基本上長期住院期間,起初好多身邊嘅朋友都會嚟探我,但我其實心底裡面唔想見人,我知道自己個樣變成點,我已經毀咗容,每個朋友探我時候都不經意露出一副睇怪物嘅臉容,即使佢地扮到幾唔在意,但實質上佢地對我係好恐懼,久而久之就再無人嚟探我。
     
    而外母不時都會帶個女嚟睇我,但每次靜妍見到我都會好驚咁捉緊外母,雙眼展露出對我充滿恐懼,因為我真係搵唔到有咩嘢可以證明我係佢老豆,我樣同皮膚都已經毀了,連我把聲都失去,難怪突然有人話呢個人就係你老豆,靜妍一定接受唔到。
     
    「靜…………妍………」每當我用盡最大力氣去叫靜妍並向佢伸出左手時,靜妍都會被嚇得退後數步,然後細聲地問外母:「我地可以走未?」
     
    即使外母多番解釋眼前呢個人就係爸爸時候,靜妍更加對我感到恐懼,我都係第一次見到靜妍咁驚對住我,呢種冷漠同恐懼嘅眼神,比起我皮膚傷痛更加痛得入心入肺,每次眼見佢離開,我都哭成淚人,痛不欲生。
     
    有一次,阿傑嚟咗探我。
     
    我望一望佢,由於我對佢無咩感情可言,就算佢嚟探我,我都唔想理佢。
     
    而阿傑見到我咁,竟然露出令人心寒嘅笑容,佢不斷欣賞我嘅皮膚,雙眼好似見到寶藏咁碌到大一大,然後輕聲對我說:「你燒到啲皮膚凹凹凸凸,仲見到幾條紅根郁下郁下,真係好特別,原來燒傷就會變成咁,嘻嘻!」接著,阿傑閉上眼,再近距離大力用鼻索一下,然後精神地說:「份燒焦味仲喺到!好爽呀!」
     
    我本來就覺得佢份人古古怪怪,呢幾下舉動比著平時嘅我一定將佢打到半死,但呢刻嘅我竟然無任何情緒,連嬲都無,只係咩都唔想理,猶如一個已死嘅人。
     
    因為我覺得對比靜妍對我嘅恐懼,呢種侮辱算得係咩意思。
     
    「你成日喺醫院一定好悶,就好似我當年比你地打到唔敢返學,日日都喺屋企瞓……所以我帶咗個朋友嚟陪你!」然後阿傑周圍望下,見無人留意佢之後,就將一個好似手掌咁大嘅紙紮公仔塞落我張被入面。
     
    當我見到「紙紮」放咗落我張被入面,我激動得不斷發出叫聲,再用一個兇狠嘅眼神瞪住佢,示意佢叫即刻同我拎返個公仔出嚟!
     
    「你唔好咁激動住先喇!我都知你好開心!要多謝我就遲啲先!唔阻你!你慢慢抖下喇!嘻嘻!」說罷,阿傑就轉身走人。
     
    我不斷搖擺身體意圖想掃掉個公仔出嚟,但我一郁就頓時感到極大痛楚,令我痛不欲生。護士見到我咁都叫我唔好再亂郁。
     
    呢刻我咩都做唔到,委屈到喊出嚟,我連將一個紙紮公仔拎走嘅力量都無,我真係想死咗去。
     
    …………
     
    夜晚,醫院一片寂靜,情緒稍為冷靜落嚟,我呆呆咁望住天花板,諗返起我自焚嗰晚發生咗咩事,我好似被鬼迷咁,無啦啦迷迷糊糊咁走返屋企,又迷迷糊糊咁將白電油淋喺自己度……
     
    但雖然當時意識模糊,但我仍然好記得我被水淋熄時,見到老婆傷心咁企喺廁所門到望住我。
     
    係佢救咗我?老婆,我真係無用,明明係你頭七回魂,我竟然令到你咁擔心同失望。
     
    突然間,我見到老婆企喺我身旁,一臉憂鬱咁望住我。我望一望佢,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然比我發夢見到老婆。
     
    「老公,對唔住。」老婆開口了,第一句就係對我道歉。
     
    道歉嗎?點解要道歉,要道歉嘅人應該係我吧。
     
    老婆慢慢伸手輕輕摸摸我隻手,但我竟然無感到絲毫痛楚,而係感受到老婆嘅溫暖體溫,令我有一種舒服嘅感覺。
     
    個天可能可憐我,安排老婆同我夢中相見吧?嘿,總算待我不薄。
     
    老婆然後輕輕摸一摸我臉容,更流下眼淚,十分傷心。
     
    老婆,對唔住,你一定認唔到我吧?畢竟連靜妍都唔願意接受我呢個臉容。
     
    「老公,我地一家人受到紙紮嘅詛咒先攪到咁,靜妍大個咗之後會遇到更大嘅挑戰,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地個女,知唔知呀?」
     
    靜妍大個會有更大挑戰?老婆預測到將來個女會出事?
     
    不過,對唔住老婆,我攪成呢家咁已經無可能再保護到靜妍,我已經變成廢人,咩都做唔到。
     
    老婆輕輕吻了我,然後說聲:「係我害到你同個女咁,我甘願做陰間嘅奴隸,換返你嘅皮膚返嚟。」
     
    奴隸?咩陰間奴隸?老婆點解要咁講呀?老婆?呀?點解我講唔到嘢?好想安慰老婆,好想伸手抹掉你流緊嘅眼淚。
     
    老婆最後說聲:「好好照顧個女。」然後慢慢消失了。
     
    見到老婆慢慢消失,但我就無辦法出聲, 甚至連身體都無得郁動,感覺好似被鬼壓住咁。突然間,我覺得我被入面有樣嘢爬緊出嚟,係蟲?究竟係咩嚟?
     
    然後無數個紙紮公仔突然喺我被入面出現了,嚇得我即時大叫,但卻叫不出聲。
     
    一個……兩個……三個……目測已經有三十幾個手掌般嘅紙紮公仔不斷爬到我身上。
     
    係阿傑留低嘅紙紮娃娃!
     
    其中一個紙紮娃娃跳上我塊臉,然後用一把流利嘅普通話說:「你老婆已經答應了,作為交換條件,我們現在來幫你換皮膚。」
     
    換皮膚?隻嘢究竟想點?
     
    轉眼間,一大堆紙紮公仔已經佈滿我全身,然後露出令人心寒嘅笑容。
     
    「給我拆!」其中一個明顯係佢地大佬,一聲令下,各紙紮娃娃開始拆我嘅紗布,然後鑽入我皮膚裡面,呢種痛,比起護士幫我換藥更加痛,但我叫唔到,又郁唔到,只能夠默默承受呢種痛苦。
     
    最後我痛得失去意識昏迷了……
     
    直到第二朝早,護士想準備幫我換紗布,驚見我全身紗布都被撕開,更驚訝嘅係,我皮膚竟然慢慢好起來,於是連忙急召醫生,而一輪嘈雜聲音下,我慢慢醒來。
     
    見到身邊有好多護士醫生圍住我檢查,佢地臉上充滿疑惑,但又為我高興,於是主診醫生對我說:「我地發現你皮膚竟然慢慢回復,我地都解釋唔到咩原因……但點都好,你應該好快出院。」
     
    聽到醫生咁講,我即刻要求要鏡睇下自己個樣,而護士即時緊張地搵鏡比我。
     
    一照之下,我臉上已燒焦的疤痕竟然消失了,雖然仍然幾條紅痕外,但我幾乎回復面貌。
     
    我頓時醒起老婆琴晚出現講過,佢同人交易嚟換返我皮膚,原來唔係發夢而係真?
     
    雖然我唔知點解咁,但最近老婆頻頻出現嚟幫我,似乎佢知道我陷入危機之中,仲甘願做陰間奴隸嘅代價換我皮膚,亦預示個女將來會有危機,仲希望我可以好好照顧個女,免受紙紮帶嚟詛咒。
     
    我傷感得哭成淚人,醫生同護士以為我喜極而泣,但我卻為老婆嘅苦心而喊。
     
    ……
     
    抖咗一晚後,第二日我就已經執嘢出院。我第一個地方就係返番去屋企將個女拎番嚟我身邊。
     
    到咗屋企用鎖匙開門後,但發現屋企已經裝修過,亦配咗另一條鎖匙。
     
    我不斷按門鐘,屋內嘅外母慢慢開門,當見到係我時驚訝地說:「你做咩出咗院嘅?仲有你啲傷……?」
     
    我無回應佢,因為我只係想睇個女。我推開佢走到大廳前,見到阿傑竟然喺到陪緊靜妍玩,而且成地都係紙紮玩具。
     
    「你知唔知呢個人叫咩名? 佢叫傑仔呀! 而呢個人就係你爸爸!阿明!」阿傑拎住一個手掌般大,貌似自己同我,同著住校服嘅紙紮公仔,然後喺到做話劇,睇到靜妍好入神好吸引。
     
    「有一日,阿明帶住成班同學,係咁打呢個傑仔~係咁打!係咁打!打到佢喊哂口!」阿傑邊說邊將自己嘅紙紮公仔不斷用拳頭打落去,攪到個公仔被打到支離破碎。佢竟然將當年佢比我地欺凌嘅故事用紙紮公仔形式呈現出嚟比靜妍睇。
     
    我即刻走去拉開靜妍,然後對住阿傑兇惡地說:「你同我即刻走!」
     
    阿傑見到我突然出現,一時之間比唔到反應,只係驚訝咁問:「吓?點……點解呀?我地玩得好開心喎!」
     
    我捉住佢講:「以前係我對你唔住,係我同班人打到你無再返學,但你都唔洗咁樣嚟攪我個女呀!」
     
    阿傑一臉無奈,然後不斷說:「我無呀,我只係陪你個女玩……」
     
    「你同我走!即刻走呀!以後唔好比我見到你!」我大叫。
     
    阿傑見我情緒激動,即刻收拾返地下嘅紙紮玩具,然後離開。而靜妍可能比我嚇親,走咗去攬住外母不斷喊,而外母見到咁,正想勸我冷靜時,我已經對住急不及待咁向佢發炮:
     
    「佢做咩比呢個人入嚟呀?你知唔知佢係嚟做咩架?」
     
    外母解釋說:「佢話係你嘅中學同學又係你好朋友,所以佢話想探靜妍同佢玩……我咪比佢入嚟。」
     
    「你都唔知你係有心定特登,你知唔知佢喺到同靜妍玩緊咩?紙紮公仔呀!你個女就係比呢啲嘢害死架,我呀!我攪成咁都係呢啲嘢害架!你竟然仲走去比個孫玩?」
     
    「我都知唔係拎嚟玩,但靜妍佢真係好想玩,佢日日喊住話要玩,喊到我個心都痛埋,唔比佢玩嘅話,你叫我點算好呀?」外母一臉哭訴。
     
    但我無理,我繼續瞪大雙眼連珠炮發:「外父講得岩,你根本就係有問題!你比呢啲紙紮落咗詛咒!你害死你個女仲唔夠,仲想害埋我個女,你真係一個惡魔,你點做人老母呀!」
     
    此時,靜妍喊得更大聲,不斷喊住叫我唔好再罵外母。
     
    「我聽日就會叫外父幫手湊返,你唔洗指意可以騷擾到我地!」
     
    外母本來一臉無奈,但聽到我一講到外父,佢即刻變得好驚,然後不斷求我:「你唔好叫佢湊呀!佢先係攪到我同個女咁咋!你唔好信佢呀!靜妍比佢湊一定比佢害死架!」
     
    「你仲想屈外父?你真係無得救!」我搖搖頭不禁相信外母竟然係一個咁嘅人。
     
    然後我捉住外母不斷拉佢到門口大叫:「你同我走呀!唔好比我見到你!」接著,推佢出去門外後便大大力關門。而外母則不斷喺門外拍門大叫:「唔好搵你外父呀……求下你!」
     
    我將地下剩返嘅紙紮物品通通收起,並整爛佢塞落垃圾袋入面。而靜妍見到我,都已經無之前咁恐懼了,但佢仍然堅持要玩紙紮公仔,於是我將佢鎖落廁所入而反思,無論佢點叫點喊都好,為咗介咗佢惡習,亦唔會比佢出嚟。
     
    我決心將靜妍脫離迷上紙紮嘅詛咒,以免老婆死後都要繼續擔心。
     
    下午五點,街市入面人來人往,嘈吵非常。剛被阿明趕走嘅阿傑氣衝衝咁走入舖頭入面,然後將喺阿明屋企帶來嘅紙紮公仔通通撕爛,情緒十分激動。
     
    「仆街明!!!!你以為自己係邊個呀!!!!敢嚟教訓我!!!!」阿傑不斷踢爛撕爛舖頭紙紮公仔發洩情緒。
     
    當阿傑嬲嬲地望住店內嘅無數個紙紮公仔望住佢時候,阿傑愈睇愈唔順眼,於是大叫:「做咩呀!睇我唔起呀!你班用紙造嘅垃圾!」然後隨手拎起幾個公仔不斷撕爛佢。
     
    突然間,店內其他紙紮公仔突然慢慢郁動,佢地互相對望,然後望住正在撕爛緊紙紮嘅阿傑。
     
    「這個瘋子,想把我們怎樣?」其中一個紙紮公仔竟然用流利普通話出聲。
     
    阿傑聽到有人講嘢後,頓時停手,然後轉身一望,心諗邊個喺到講嘢?阿傑只見數個紙紮公仔企喺佢面前,於是行前望一望紙紮公仔,再望望周圍,正想轉身時候,其中一個紙紮公仔竟然伸手將阿傑把口封住,嚇得阿傑大驚,於是用手想將紙紮公仔隻手撕開,但無論點撕點甩開佢,隻手仍然緊緊咁將佢把口封住。
     
    「嗚嗚…嗚…嗚……」阿傑不斷掙扎不斷叫喊,但完全發不出來。
     
    突然間,其中一個紙紮公仔竟然拎起一把用紙造嘅刀,然後說:「這個瘋子,該去死吧。」
     
    阿傑碌大雙眼望住,然後激動地叫喊,只見個紙紮公仔慢慢行到阿傑面前,再用手上嘅刀一下子插落阿傑肚入面,鮮血好似噴泉一樣不斷噴出。
     
    阿傑非常痛苦,然後想跑到店外求救,但無數個紙紮公仔一個接一個跳到阿傑背上,亦將阿傑壓倒喺地下,然後一刀又一刀地插落阿傑背上。
     
    阿傑不斷捱住刀傷咁痛苦地爬去店口,見到有個師奶喺門口望一望,然後師奶問:「我要兩袋香呀!有冇人呀?」
     
    阿傑正想伸手求救時,其中一個紙紮公仔將佢隻手壓住,並繼續用刀一下又一下斬落阿傑身上。
     
    「嗚……嗚……嗚……」阿傑痛苦地叫喊,但聲音被紙掩蓋。而師奶見無人回應就轉身離去。
     
    雖然好多人經過阿傑門口,但無一個人聽到阿傑嘅求救聲。
     
    最後阿傑身中百多刀,瞓喺血泊之中。而紙紮公仔笑著說:「活該的瘋子。」然後所有紙紮公仔都慢慢退後一角, 一動也不動地望住阿傑條屍體。
     
    …………
     
    「叮噹…叮噹…」門外鐘聲響起。將我從睡夢之中驚醒,起身時候即時望望身邊嘅靜妍,見佢瞓得好淋,我就放心。然後我再落床開門。
     
    開門後,見到幾個警察,我問:「咩事?」
     
    原來外母今朝早六點,喺屋企跳樓身亡,亦留低一封遺書比我。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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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諾有所思意思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7-18 12:13:23
    有 40 人按讚

    加長型豪華黑色轎車正開往噬夢學院入學測驗地點。
     
    車內,女孩用纖細的手指捲了捲棕橙色長髮,百無聊賴地望著車窗外冰冷單調的景象,輕蔑一笑。眼珠子往上翻了翻,再把埋怨的目光投向一旁皮膚黝黑的男人,「是誰說方塊國很夢幻,宛如仙境,去一次就不想再回來的?」說完用力甩髮,刻意將髮絲打在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
     
    男人往薄得像紙的平板電腦輸入幾行字,將螢幕轉給女孩看,「是這個旅遊網站說的。」
     
    「呿!商人的話能聽嗎?」女孩將炯炯發光的眼珠往車頂勾,因生氣皺起的五官不僅精緻漂亮,更透出凡人無法輕易靠近、千金小姐特有的高貴傲氣,「要不是為了噬夢學院,我才不要到這種到處是山脈、麥田,還有牛啊羊啊的無聊地方來。」
     
    男人支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蒂娜大小姐說的話,我全都聽進去了,下次我會帶大小姐去沒有羊、沒有牛的地方。有豬的可以嗎?」
     
    名為「蒂娜」的女孩扭身抬手,捏住男人的鼻子,「你就不能舉一反三,帶我去些比較時尚熱鬧的地方,好比百貨公司、秀場之類的嗎?」
     
    男人依舊沒有表情,轉而用嘴巴呼吸。
     
    見怎麼樣都無法讓男人擠出一點表情,蒂娜放開手,雙手盤胸,用力地靠回椅背,手指又開始捲髮尾。
     
    「人家本來想去逛逛街,買些新衣服。奧托,你想,我們鐵定能考進噬夢學院,要是魔法局不給足夠的準備時間,就要我們入校住宿,我帶的那五十套衣服哪夠啊?」她噘著嘴抱怨。帶衣服很簡單,只要用點魔法,讓它們變形縮小就好,非常方便。問題是她只帶了五十件!一天一件,五十天就穿完了!更何況她不見得每件都會穿。
     
    「大小姐,您放心,老爺說了,不管您要什麼,都可以上網購買。」
     
    蒂娜瞪了一眼名為「奧托」的男人,「就說你不識趣!買衣服當然要現場試穿才爽快啊!我親自試穿,絕對會驚豔全場。用網購,買給誰看啊?根本連買的慾望都沒有。」
     
    「我查過了,噬夢學院附近有市集,是學生們最喜歡的地方。」
     
    「我才不要穿低等市集裡的便宜衣服!像麻布一樣粗糙,纖維粗硬,不透氣,還夾雜了石油的味道,怎麼配得上堂堂紅心國總理的千金?」
     
    奧托難得地揚起嘴角,「入境隨俗,是我誕生在總理家之後,學會的第一句成語。」
     
    「大小姐,抱歉。」司機突然打斷兩人的對話,這讓一心想辯贏奧托的蒂娜擺了張臭臉,「前方探測到未知的惡夢,我們要繞道,車程會多半個小時。」
     
    奧托側眼瞥了瞥蒂娜,看著那雙燃起鬥志的雙眼,再將視線挪到正前方,透過擋風玻璃,探測未知的惡夢。眸底浮出電路板一般的光芒,精準地判斷出惡夢所在位置與等級,「大小姐,這次由我來──」
    「幹嘛浪費時間繞道?我來就行。」蒂娜拔出腰上的金屬片,打開車門,探身望向正前方那甩動著尾巴,把高架道上的車輛掃入大海的惡夢。
     
    奧托捉住蒂娜的肩,「若您執意要去,讓我跟您一起戰鬥。」
     
    「奧托,你別老像爹地一樣處處擔心我,我已經十六歲了,可以自主了!」
     
    「我的出生是為了保護大小姐,若不能保護大小姐,我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蒂娜抿嘴,金屬片一甩,閃出白色晶光,一把漂亮的長劍現形,「隨便你,可別扯我的後腿。」
     
    「遵命。」
     
    話音剛落,一輛白色轎車被化為巨蟒的惡夢掃過,失控地衝向兩人乘坐的黑色轎車。電光石火間,奧托一手抱住蒂娜,一手施法讓路面隆起,刺入白色轎車車底,將之頂上半空。
     
    白色轎車車主落荒而逃,與幸運躲過惡夢攻擊的人們一同爬下橋。
     
    加長型黑色轎車因地面不平而打滑,原地轉了半圈。奧托收緊手臂,不讓這些傷到蒂娜一根寒毛。
    待車子緩緩停在一邊,蒂娜用力推開奧托,「雞婆!說好了讓我自己來對付,你幫我防禦、恢復生命值就行。」
     
    「遵命。」
     
     

    與此同時,高架道西北方向,魔法局第九十九層樓內的景觀餐廳,正播放著韋瓦第的《春天》。日光穿過歌德式玫瑰花窗與柳葉窗,在滿是典雅艷紅色系裝潢的室內渲染開來。
     
    希普諾斯用帶責備意味的視線,狠狠瞪著對座的恩帝米歐。稍早之前,他才交代了少年不准亂跑。魔法局的建造可是集結了百位高級武裝鍊金師之力,怎麼可能讓沒有員工證的恩帝米歐全身而退?逃跑的下場,不死也是半活。
     
    恩帝米歐身邊的璐平完全沒察覺希普諾斯的怒火,流光溢彩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阿媞米絲女王。即使美食上桌,他仍目不轉睛,還因驚豔而稍稍張開嘴。
    女王的驚人美貌曾讓太多人看呆,她已是司空見慣。希普諾斯身為女王的護衛,不得不禮貌地提醒,「咳!」
     
    這一聲果真讓璐平回了神,慌張地看看恩帝米歐,再看回希普諾斯,然後目光又落到女王身上,「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使用瞬間移動,觸動了防護系統。不過這是有原因的,我來參加噬夢師入學考試,可是一樓的大門沒開,情急之下就……用了瞬移。」
     
    女王輕笑。看在璐平眼中,女王周圍彷彿有鮮花朵朵盛開。他真的嗅到了淡淡的花香,蘭花的高貴、玫瑰的美豔、百合的純潔,綜合起來,就是他心目中最女神的香味。
     
    恩帝米歐沒加入對話,望著桌上的餐點,不知該吃或不該吃,內心陷入猶豫。有點渴,喝茶應該無妨吧?但……喝陌生人提供的東西,真的沒問題嗎?
    「擅自邀你們來吃早午餐,不介意吧?好吃嗎?」女王優雅地端起骨瓷茶杯,遞上一口王族特選的餐後茶。
     
    女王一直很想見見讓希普諾斯破例的少年,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跟他一起用餐。她一面喝茶,一面觀察恩帝米歐,外貌真是漂亮秀氣,肯定很受女孩歡迎,希望不會像伊克洛斯那樣花心。
     
    「當然不會!超好吃!能跟女王一起吃早午餐,是我三生有幸!餐點非常好吃,真不愧是五星餐廳!」這間餐廳只有魔法局高階員工有資格進入,由王室御用廚師掌廚,選用的都是最頂級、最稀有珍貴的食材。當然,一分錢一分貨,價位可是一般餐廳的十幾倍。再加上餐廳位於九十九層樓處,能居高臨下地將瑪格麗特之都盡收眼底。璐平老早就想偷溜進來開開眼界了,想不到今日能實地走訪體驗。
     
    看向身旁雙手合十、彷彿在跟偶像吃飯的璐平,米歐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他從幻想中推醒。
     
    「話說回來,你以為今天是測驗日嗎?繼『摩爾甫斯』之後,又有學生因這理由被捕。」女王瞄了一眼璐平,再將眸光投向希普諾斯,似是認為後者沒把考試訊息說明清楚。
     
    「記錯?今天不是星期四嗎?」璐平慌張地看了看在座的其他三人,猛地想到自己隨身帶著紙牌,能查看正確日期。
     
    「是星期三。」恩帝米歐瞪了璐平一眼。就算是失憶的他,腦袋也比這糊塗鬼要清楚許多。
     
    「原來我搞錯日期了,真是對不起,給大家貼麻煩了!」礙於坐著,璐平只能低頭表示歉意,只差沒有當場掉眼淚。
     
    恩帝米歐猶豫許久,終於決定喝下陌生人準備的紅茶。端起茶杯,這個小動作立即引來希普諾斯的注視,那眼神讓他感到疼痛,忍不住無語地回瞪。少年覺得自己很倒楣,為什麼要平白無故被人罵、受人指揮?他想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難道不行嗎?就因為希普諾斯救了他一命,往後的人生都要乖乖聽令?
     
    「你很幸運,為了測試考生們的機動性,方才魔法局發了一封緊急訊息給所有考生,臨時更動考試時間與地點。更動後的時間,就在三個小時之後。至於新的集合地點,寫在訊息內容中。」
     
    璐平滑動文字,腦中浮出新集合地點位置圖,正思索著該如何前去,忽然念頭一轉,發現自己忘了某件很重要的事,「啊!還沒向女王您行禮。」
     
    他匆匆起身,向女王行半跪禮。見狀,恩帝米歐總算正眼望向女王。
     
    好陌生的臉,或許見到梅花國女王,會覺得熟悉些。
     
    女王也起身,雪色長髮下是長到拖地的華麗禮服,因著全身散發的魔法氣息,曳地的裙襬正像水波一樣蕩漾。她高傲地抬起臉,「免禮,是我請你們吃飯,你們是我的賓客。對了……」女王喚來守在後方的親衛隊,抽出她預先準備的見面禮,一把西洋劍,遞給仍坐在位置上的恩帝米歐,「讓你在希普諾斯出任務時受傷,我和希普諾斯都深感愧疚。這把西洋劍,就當作國家對你的賠償。」
     
    璐平扯了扯恩帝米歐的衣角,失憶少年意識到自己也該向女王行半跪禮,但在餐廳行跪禮,很不自在。而且說什麼深感愧疚,他可不認為一直瞪他的希普諾斯有任何愧疚。
     
    女王牽起恩帝米歐的手,將西洋劍交到他手中,彎身親吻他的臉。恩帝米歐面無表情地收下武器,反倒是一旁的璐平看得雙頰泛紅。
     
    親衛隊們見女王與恩帝米歐如此靠近,紛紛上前想確保女王的安全。希普諾斯抬手一擋,示意他們返回原位待命。
     
    「我差不多該去下一個行程了,祝福你們一路平安,一帆風順。慢慢吃不要緊,這邊的侍衛會帶你們前去最近的傳送點。」
     
    女王轉身離去,希普諾斯跟上,離開前,雙眼仍緊盯著恩帝米歐不放,看嘴型像是在嘆氣。
     
    眼前沒有其他王室相關人士了,恩帝米歐拍拍灰塵起身,璐平仍跪坐在地,「……真幸運,居然能巧遇女王。」
     
    恩帝米歐吃下一口荷包蛋,邊咀嚼邊想著,吃完就趕緊離開吧,腿卻被看起來若有所思的璐平一把抱住。
     
    「真是嚇了我一跳,原來你認識阿媞米斯女王啊!真好,馬上就得到了女王賜予的武器。不過你還不算最幸運,沒來得及跟女王合照。等我通過了噬夢師入學考試,你答應我,一定要幫我拍得好看一點唷!她可是歷代最美的女王,腿又長、腰又細,歌聲超級好聽!聽說她的歌聲與α腦波相合,有治癒的力量,她以往出的每一張專輯我都買了!而且女王文武雙全,聰明機智,我還聽說啊……」璐平興奮地介紹女王的偉大事蹟,諸如她曾於一夜之間殺死怪獸九頭龍、砍倒超過三十米高的劍樹、在海中憋氣一小時……等等等等。
     
    「我沒興趣了解你的女神。」恩帝米歐原本想扯回腿離開,仔細想了想,還是佇留於原地。根本不曉得接下來去哪裡才好,他還有什麼容身之處?
    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這樣的自己,他不願讓別人知曉。
     
    他張開嘴,遲了一會兒才發出聲音,「你知道噬夢學院入學測驗地點在哪裡嗎?」
     
    璐平第一次聽到他提問,趕緊站起來回答,順便又伸出手,「首先,我要來重新自我介紹。我叫璐平,『夢組』屬性。你呢?如果你是『噬組』,我倆就是天生一對了!」
     
    「我……」恩帝米歐盯著那雙閃亮如紅寶石的眼,無奈地回握,「我叫恩帝米歐,其他的就別多問了。」因為我也不知道。
     
    「我會帶你過去測驗地點,這回絕對不會錯了,相信我!」璐平雙手合十地保證,「對了,離測驗開始還有段時間,我先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吧。」
     
     

  • 諾有所思意思 在 大人的漫畫社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6-25 16: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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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6月,我赴港採訪反送中運動時認識香港漫畫家 柳廣成 ,後來10月再見面,即將滿30歲的他安靜地緩慢地,傾吐了他的故事。

    在蝸居的小屋裡,他告訴我,自己的畫筆為何成為反抗的畫筆?他又是如何邊拭淚邊畫下「爆眼少女」?自此,他不再隱藏自己的立場,他用手上的5B鉛筆,記錄下他所身處的香港,那個正在被消失的香港。

    2020年6月,香港反送中運動一週年的時刻,我們埋首在柳廣成從遠方掃描來的書稿裡。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累積大量的畫作,簡單的A3白紙上,還可以看見他留下鉛筆塗抹過的痕跡。我們沒有試圖隱藏或去除這些,正如香港所經歷過了,那些痕跡有的是手痕,有的或許是淚痕。

    廣成要出書了,我們將書命名《被消失的香港》,英文書名為《The fallen city:Hong Kong》,意思很明白的,香港正在墜落。這是一本作者自己畫得很不快樂、出版得也不甚快樂的書,柳廣成在後記寫下:「完成書本的過程,可謂咬緊牙關。但終於完成了。」

    「我們曾在示威現場說過很多次,告訴自己,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特別漫長的。事隔一年,黎明不僅沒到,天空卻變得更黑了。」但他只有一個目的:「重要的是活下去。但更更更重要的是,毋忘初衷地活下去。」

    「今天的我希望透過畫作,在為時未晚前,把我們香港人的故事,告訴那些仍活在自由平等、不必面對極權打壓的人。除了喚起世人對香港的關注,亦同時希望習慣自由平等的人有所警戒,對各自身處的社會更積極參與。」

    編輯《被消失的香港》的過程,閱讀過無數次的書稿,跟著書裡的廣成,流下無數的眼淚。編書的過程,我們常隔海在深夜裡對話,有幾次都談到天亮,去年所認識的那個天真單純的大男孩,如今內心已有深沉的悲苦。

    選擇封面時,我們掙扎許久。彼時,正是港版國安法過關的時刻,廣成來了許多張草稿,從草稿裡,我們看見一個創作者如何被時代影響,他的圖比過去更強烈更濃稠、憤怒且悲傷,我們最後選擇了他三月畫下的作品,封面與封底,是不同的香港。

    但書衣內封裡,隱藏的是他要給讀者的訊息,那個強烈濃稠的,對被消失的家鄉的悲痛。廣成說:「就這樣吧,當做是個inner message。」

    《被消失的香港》末尾收錄我們與廣成跨海的紙上訪談,收到他長達近萬字的回應後,深夜裡我不忍一口氣看完,那是一個藝術家是如何真誠面對自己的內心,以及在這個大時代裡,為什麼他仍選擇以真名創作這些敏感的題材。

    這本沈重的書就要出版了,如果可以,讓我們一起讀一讀它,讀一讀,香港即將消失的自由的空氣。

    《被消失的香港》 作者|柳廣成 出版|蓋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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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報導者》人物專訪
    從爆眼少女到太子警暴,柳廣成用漫畫提問:2028年香港是什麼模樣?
    https://www.twreporter.org/a/hong-kong-extradition-law-comic-interview-lau-kwong-s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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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序-致仍能活在自由平等裡的人

    我是柳廣成。

    關於我的過去、成長故事,認識我的、看過我報導的,大概亦已經略知一二了。我在日本成長,途中居住內地(中國)過半年,最後來到香港。

    在各種歷史、文化背景和成見的加乘下,在我身上發生過很多事。而這段經歷令我較早思考種族、權力、歷史、國際觀等。

    不認識我的,大概也可以透過這本書的第一篇短篇故事〈我的簡史-從日本到香港〉對我有初步的認識吧。

    還記得,中學時期向一些我比較能交心的朋友訴說我在內地的經歷。那些經歷不算悲壯,但也算得上是我心中的一小根刺。

    我本以為終於能把埋藏於內心多年的傷疤展示給信任的人,好讓自己能釋懷一點。結果卻是被質疑我故事的真確性,聽到的往往是「這也太扯淡,不可能的」。

    當時的我在想,為什麼呢?

    或許,因為當時的香港人活在(仍然)和平、自由、平等、安全的環境裏。

    我那時想,我其實要為他們感到慶幸。慶幸他們打開新聞看的都不是什麼不公義的事,慶幸他們週末要操心的是去哪玩,慶幸他們不必親身經歷什麼苦難。如果這些苦難,在有生之年都可以與他們無緣的話,或許我真的不該提起那些荒唐的事情,打擾他們內心的清靜。他們本該有平凡又自由地活著的權力。

    所謂五十年不變,或許有些事確實慶幸不必輪到我們這代煩惱,我也沒再說什麼,不再打擾他們,也不想再顯得博同情博眼球般。我想,我也該好好平靜地、開心地活下去。

    但事實上,一國兩制,好景不常。銅鑼灣書店事件、跨境執法、國民教育、漸行漸遠的真普選承諾、議會DQ事件等;而民生上,搶奶粉、搶社會福利、醫院床位、鉛水事件、漸漸從校園消失的廣東話等,香港人漸成二等公民,生活直接受到干擾。

    事實證明,有些苦難,其實一直以來與他們距離很近。是與他們有緣的。有些事原來不必等五十年才變。有些承諾,原來根本不值得信。

    於是,我們香港人也不再坐以待斃。

    事實上,我們曾活得怠慢,缺乏危機感。這令我改變了當初的想法。我遺憾當初沒有把我的故事耐心地對身邊的朋友說下去,我遺憾沒有讓身邊人有所思想準備。

    於是,今天的我,希望能透過畫作,在為時未晚前,把我們香港人的故事、不公義的事告訴那些仍活在自由平等、不必面對極權打壓的人。

    除了希望能喚起世人對香港的關注,亦同時希望那些習慣了自由平等的人有所警戒,對他們各自身處的社會亦能有所關注。即使有時警惕的話語,對於生活從不必擔心什麼的人,會被意會為散播恐慌。

    但我必須強調,我想透過此書喚醒的,不是恐慌,而是適度的警覺性。

    自由的社會得來不易。尤其像台灣,他們的自由降臨不久。戒嚴的白色恐怖時期,其實也不是多久之前的事。戒嚴時期下,台灣人經歷過可能比我們更血腥的鎮壓、更萎縮的自由及人權。正因為他們有這樣的歷史,加上香港正完美示範的一國兩制。

    正因為有過去的教訓和當下的借鏡,更提醒他們:自由得來不易,亦很容易一個不小心,就親手粉碎。

    如果正在閱讀此書的你,是活在像台灣這種安全、自由的社會,請你不要讓此書成為過重的負擔,造成政治憂慮,過度佔據你的生活、影響你日常的心情。

    讓這本書作為一種警惕和借鏡就可,然後在你生活能負擔的前提下持續關注種種不公義。

    這種事就如防癌一樣。癌病很恐怖,但我們卻不必對癌病過度恐懼。只要我們保持健康作息、均衡飲食,癌病就算多可怕,亦接近不了你。

    所以,只要繼續盡公民權利,就能保持民主的健康。民主保證了空間給予你開展你的精彩人生。所以,在民主體制健全之時,就好好享受人生吧。

    但日後請保持警惕,不要忽視那些會危害自由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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