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 232018
必須在僅有的十天裡找到房子及搬家, 我很幸運地找到了這裡
也許只有現在住的二分之一空間, 不過該有的都有了
原本一開始還很擔心短時間內會找不到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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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休假一口氣看了五間房, 與這幾位房東的互動很有趣
人與人之間對於陌生總會有幾分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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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身家調查很仔細, 可能從...
Mar 232018
必須在僅有的十天裡找到房子及搬家, 我很幸運地找到了這裡
也許只有現在住的二分之一空間, 不過該有的都有了
原本一開始還很擔心短時間內會找不到想要的
⠀
前幾天休假一口氣看了五間房, 與這幾位房東的互動很有趣
人與人之間對於陌生總會有幾分提防。
⠀
有些身家調查很仔細, 可能從你的祖先開始問起
有些只花了約5分鐘帶看了二棟房
對方急促的腳程與說明也不管我是否有在聽或者跟不跟得上
他只想把該說的說完, 然後要不要租就看你
有些則是上下身打量, 說話總是不看著你
目光停留在身上的裝扮與手腕上的配件
接著問你在做什麼的; 有位卻是先給了你禮貌的微笑後對你說:
往這裡走。他慢慢地騎著腳踏車我在後方跟著,
當下覺得應該會是頻率對的人吧。(心裡是這麼期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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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房當天陽光甚好, 採光好壞便很容易知道
第一眼氛圍覺得很好是因為房與廁都有窗
房的窗是一整片牆的寬(只差不是落地窗) 加上是木質地板
他只問了我是哪裡人? 剛搬來鎮上還是住在這很久了?
其它大部份都在慢條斯理的為我說明整個屋況與環境
與他說話, 會讓我想起以前在台北認識的一些長輩
至少他的談吐讓我感受到尊重, 像是位有內涵的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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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他與另一間選擇中我選了他
只是希望租金能有再商量的空間
他說, 妳真的喜歡比較重要, 租金要先問過兒子
因為是兒子與媳婦在管理, 隔天一早我接到成交的來電
我在電話裡不斷地感謝他
只聽他笑笑著說, 我們也很歡迎妳來。
心中大石頭總算卸下, 因為時間真得太急了
加上我真得很無力再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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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約那天, 我一邊鋪著準備要油漆的地板
他邊寫著合約時問: 你本來住那麼大間後來瞬間變那麼小
會不會不習慣;不會啦~我適應能力很快的, 我這麼說
他說人很奇妙, 一瞬間的改變都能隨時適應及生存
我說有時候不是不行, 一切看自己願不願接受遇上的改變
後來才知道原來以前歐先生(房東伯伯)也住在台北
退休回來老家幫兒子帶看房, 與太太喜歡種些花花草草
聊到我的姓氏很特別, 我說爺爺祖籍湖南, 奶奶山東人
有點像是半眷村裡的野孩子, 國小後就搬到南部外婆這邊了
從小特愛吃奶奶手作的餃子麵食那類的
從揉麵團桿皮都自已來 我都在旁邊瞎攪和
然後大人三餐定不離辣
他說, 那妳跟我太太會很有話聊
我想, 這應該就是頻率對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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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友人一起來幫忙
我們的不專業油漆, 剛剛總算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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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很多生活鎖事的流水廢文😆😆😆
總而言之, 我還有剩三天可以搬家, 加油!💪🏽💪🏽💪🏽
#累癱睏 #還是要說 #再次感謝天公伯
#instadaily #thanksgiving #reallife #newhouse #greyblue #bluewall #somethingnew #greatful #love #lifechanging #dailyshot #new #goodmoments #capturedmoments #beautifulsunshine #photooftheday #enjoyeveryday
許伯哪裡人 在 天堂島嶼.撒哈拉.蔡適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在天堂打鼓》
我不跳舞已經很久了,離開巴黎更久,回到撒哈拉以後,我一點都不思念舞蹈,也很少想起巴黎,因為我每天忙著演撒哈拉鄉土劇好嘛!近來一個訊息,讓我想起那段在巴黎念書學舞的時光.
在巴黎學舞時,我心裡對音樂舞蹈與文化,有著很多困惑,這或許也是那時推促我不斷拜師學藝的動力:對知識的渴望與對文化的好奇.我因而結識了Guem,來自阿爾及利亞,在法國發展的鼓手.
Guem可說是巴黎多元文化的某種體現,讓馬格里布與黑人非洲的文化元素在身上並存,並在巴黎這塊藝術沃土得以成長、發展,正向地回饋了這座藝術之都.
我跟Guem上了幾堂非洲樂舞,他是極少數可以自己打鼓,接著又現場教舞的老師,打鼓時,他整個融合在節奏裡,讓人覺得那音樂來自他內底,djembe不過將之放大.教舞時,他會告訴我們,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因為北非氣候、文化與生活型態如何,所以會有這樣的動作.在示範並帶動後,他會回到djembe旁,打鼓讓我們跳舞,我心想,哇,這個歐吉桑精力充沛,滿場飛舞還笑容滿面,好強啊!
那時Guem知道我在學習阿拉伯舞,也跟我的阿拉伯老師們熟識,上課時,他特地跟我說:「妳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可以多加一些『東方韻味』,會更有妳自己的樣子.」
這話讓我很訝異,畢竟當時幾乎每個老師都鼓勵我們追求所謂的「正宗正統原汁原味埃及風」與「正港ㄟ東方舞精髓」,但這傢伙竟然鼓勵我在非洲舞中,加入其他元素!醬,真的可以嗎?
雖然覺得Guem很有趣,但我不是很喜歡非洲舞課程裡的自己,跳起來太像大猩猩惹~!而且還是呈現「飛不起的風箏狀態」之大猩猩!上了幾堂課,我就放棄了.
直到有一回,他受邀參與我一位老師舉辦的演出,下課後,我與朋友跟他在咖啡廳聊了好一會兒,這也是唯一一次我跟他深談的機會.
終於,我鼓起勇氣問他:「你說你來自阿爾及利亞,那你為什麼……比較黑…….」
他笑一笑,說:「因為我是黑奴的後代,我的祖先來自西非,被抓去北非當奴隸,才會有出生在阿爾及利亞的我.」
我愣了,心想:「黑奴不是在美國南方種棉花?啊怎麼跑到阿爾及利亞去了?」才疏學淺的我,直到定居撒哈拉,慢慢理解北非歷史,也才知道整個跨撒哈拉貿易線以及黑奴音樂的背景,這才明白那時Guem在跟我說什麼.
Guem各種鼓都打,對他來說,鼓是樂器,節奏是音樂,關鍵還是在於自己想表達什麼,用音樂這個媒介說了什麼,樂器不過是工具罷了,無須在乎「正宗正統」與否.
我問他:「你的想法相對其他阿拉伯老師自由很多,是因為巴黎這座藝術之都允許你各種可能性嗎?」
他笑一笑,說:「我來自非洲,有著各種節奏,我心裡有節奏,那是我的生命之歌,在全世界各種節奏裡,我都聽到屬於自己的音樂,對我來說,非洲、馬格里布、東方、阿拉伯、蘇俄、亞洲、南美洲,什麼都好,我喜歡所有的節奏,不認為這有啥差別.有一回我去巴西演奏,開場打了巴西節奏,觀眾很開心,全場氣氛馬上熱了起來,因為熟悉、有共鳴,接著我才打非洲音樂,整場演出很成功.這才是音樂的目的,打破藩籬與文化疆界,讓人心在音樂節奏裡共振.我不特別覺得自己是哪裡人,那些標籤一點都不重要.」
Guem說,他沒有辦法想像一天沒音樂,即使沒有演出、沒有課程,他都會跟三五好友一起玩音樂,或者自己打著開心.
Guem出了幾張專輯,我問他是怎麼做創作的?
他說:「發生在周遭的每一件事,我所看到,我所聽到、聞到的每一個東西,我的每一個想法跟感覺,都可以是節奏,我是從日常生活以及我的感受裡,擷取創作靈感.」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的手指馬上在桌面敲打了起來:「聽,我昨晚做了一場噩夢(懸疑開場)…….我夢見一座森林(讓人聯想到風吹樹葉的節奏),黑漆漆的,似乎有影子在動(引發緊張的節奏),啊,有一條蛇(蛇在地面爬行的細瑣節奏),我驚醒了,原來是一場夢,走出門,我聞到隔壁麵包店麵包剛出爐的香味,好開心(輕快節奏).」
我當場愣了,心想,如果每個人用手指在桌上敲,就可以變出一首曲子,那製作樂器的師傅通通要失業惹~!這傢伙平時很沉默,笑而不語,原來是活在自己的節奏世界啊!
舞台上的Guem,會發光,魅力四射,一場強大而鮮明的存在,djembe擴大他的力量,darbouka顯現他的細緻精巧,節奏展示他的精準專注,更讓我佩服的是他的人格特質,他是一位「心裡有觀眾」的演出者,之於他,上台不為展現自己有多了不起,而是分享對音樂的熱愛,所以他是慷慨的,坦然的,自由且快樂的.正因他「心裡有觀眾」,所以他很懂得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讓觀眾開心地驚呼連連,走入他的音樂世界裡,但絕對不是討好或媚俗.
Guem是個溫暖、慷慨且無私的人,在巴黎藝術圈,有自己的地位、名氣與影響力,不曾給自己冠上「大師」名號,桃李滿天下,卻不曾拿「某某年輕鼓手是我一首調教出來的學生」來說嘴,也沒有啥「門戶之見」或「派系之爭」,就只是單純自在地活在音樂的世界裡,也因身上自然散發正向豐沛而溫暖的強大能量,吸引許多人圍繞著他.那時我跟我朋友什麼咖都不是,他卻願意花那麼多時間,跟我們說那麼多真心話與溫暖鼓勵.
他身上有著很孩童的純真特質,一位真正的藝術家,創作者,豐沛而溫暖,自由的靈魂.
從臉書得知,一月廿二日,他離開人間,享年七十二歲.
我只記得他的好,相信他正在天堂快樂地打著鼓呢!
謝謝你,Guem.
以下分享Guem多年前的作品Rencontre(相遇),darbouka與非洲鼓巧妙對話著.這讓我想起他身上多元文化與無國界特質,純真、自由、遼闊而細緻,卻又無比強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0iUrMlQz1c
許伯哪裡人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西亞 #伊拉克 #庫德族 #國際關係 🇮🇶
臺灣庫德女婿許善德:
一直以來,台灣人對庫德族的印象永遠是烽火連天、動盪不安,而庫德族人似乎是地球上承載著最多苦難的民族。因此不管是伊斯蘭國入侵的報導,還是小艾倫遇難的照片,自然而然地會與我家鄉連結起來,想像我們是同一命運、同一遭遇的群體。事實上,不同國家的庫德人雖然同樣面臨著身為少數民族被壓迫的待遇,卻有不同的命運。
除了對庫德族的刻板印象,還有很多台灣人對中東的印象不外乎天方夜譚的想像。大概是被好萊塢阿拉伯電影的影響,一般人對於中東的印象不外乎是沙漠、駱駝與綠洲。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二○一八年底,有一次我因為感冒去看醫生:
醫生:你是哪裡人?
我:伊拉克庫德族人。
醫生:那你為什麼皮膚不黑?
我:為什麼我皮膚要黑?
醫生:伊拉克不都是沙漠而且很熱嗎?
我:不是,我們也會下雪,而且四季分明。
醫生:不可能!(竟然不相信我……)
其實,我也沒看過沙漠,對沙漠也非常好奇,希望有一天能坐飛機到伊拉克最南部看沙漠。甚至直到現在,還有臉書的臉友問我:「你是IS(伊斯蘭國)嗎?」雖然這是很冒犯的發問,但我完全不會生氣,因為這也顯示了還有很多人對我們不瞭解。
回到我前面一開始的自我介紹,我是來自「庫德自治區」的庫德族人。這句話有兩個層面:第一,庫德自治區位在伊拉克北部,所以我的國籍是伊拉克,是伊拉克的庫德族人;第二,庫德自治區有著自己的政府與軍隊,也生產石油。這個自治區就像世界上其他國家一樣,努力建設,發展經濟,都希望讓人民生活富裕平安。也跟台灣一樣,希望能獨立建國,被國際社會接受。
許伯哪裡人 在 瑞典一點生活 Sweden dot Lif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那天看到 #杰宇的法文邂逅 提到「標準法語」獨尊,各地口音漸漸消失的發文(原文:https://bit.ly/2GSO9Dz),讓我想聊聊瑞典語的保存。
瑞典是個幅員廣闊、人口稀少的國家,官方語言瑞典語是個小之又小的語言,但是這樣的語言在瑞典卻是非常的「活力充沛」。跟法語「中央集權」,獨尊巴黎口音不同,在瑞典生活常常可以接觸到不同口音,電視上、廣播電台上也不會獨尊「皇室標準口音」,除了可以聽到來自瑞典各地的口音之外,新移民的口音也越來越常出現在各種媒體,阿拉伯腔甚至成了一種青少年間的「潮流」。
現在雖然可以聽到不同口音,但跟20世紀前那種幾乎每個小村莊都有自己的獨特腔調,一聽你說話就可以準確知道你是哪裡人的那種情況已經有所不同。現在各地的口音比較像是以當地發音為基礎、像標準口音看齊的發音,畢竟在20世紀,人口大量移動、媒體興盛,以及獨尊皇室口音的過去,讓各地口音的特色越來越淡了。
瑞典在2009年頒布的《語言法》,確立了瑞典語的官方語地位且規定政府機關所使用的語言必須是簡單明瞭的,也就是說,政府機關(包括法院)有義務讓民眾了解他們所需要知道的資訊。這條法令也提升了五個官方少數語言(芬蘭語、薩米語、梅安語、羅姆語、意第緒語)和瑞典手語的地位,並且肯認語言的多元性,人人都有使用其母語的權利。也就是說,在瑞典如果叫別人閉嘴不要說瑞典語以外的語言是犯法的!
這樣的語言政策就產生了很多有趣的產物。例如有很多網頁除了瑞典文、英文、各種主要移民語言或少數語言之外,還會有個「簡易瑞典文」(lätt svenska),一個讓我們這些非瑞典語母語人士可以比較容易理解的版本。此外,很多網站有語音版,公共電視甚至有個手語頻道,確保盲人或聾人知的權利。
在保存各種口音的方面,瑞典也做了許多努力,例如在2000年由幾個大學做的「口音計畫」(SweDia)就在全國各地蒐集當地口音,他們的網站做得有點陽春(http://swedia.ling.gu.se/),但有興趣的話可以聽聽看各地很不一樣的口音。(他們在鄉村地區做採集,所以有些北部的老人說話,真的是完全聽不懂,有種融合了薩米語跟芬蘭語的有趣韻律)
除了學界的努力,瑞典政府還有一個「語言與民俗研究所」(Institutet för srpåk och folkminnen),他們也做口音採集、制定語言政策、地名研究、收集民俗傳說等,網站內容很豐富,我還沒有時間好好看,只發現他們竟然有個「民俗飲食」計畫,很吸引人啊~
我相信很多搬到瑞典的朋友一開始可能也跟我一樣,不知道到底該學哪一種發音?其實以前學西班牙語時也遇到同樣問題,到底要學「標準」口音還是因地制宜呢?特別是像我住在斯莫蘭,一個有自己獨特口音的地區。我第一個瑞典語老師來自斯德哥爾摩,他的口音是所謂比較標準的那種,當我接觸到其他本地的老師後,發現學習本地口音也沒什麼不好,其實語言這個東西就是要拿來溝通的,居住在此學當地口音也很正常,而且不會發音混亂,到商店買東西也比較有親切感(是否有點像外國人住在台灣南部就多少要懂台語呢),所以現在我是個學習斯莫蘭口音瑞典語的外國人,以新家鄉的可愛口音為榮的外國人。(矯情!)
你說哪個口音呢?
#瑞典語口音
#瑞典語言多元環境
#瑞典語言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