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定音，補習老師同徐家健教授之間嘅邪教爭論，越來越多人都覺得Cliff站不住腳，包括塔哥

有一位金融作家不負責任金融研究中心本身和徐家健有過節，喺經濟學理據上，佢都覺得徐家健勝一籌

至於我點解可以肯定徐家健贏咗，好簡單，學嗰位老師誣蔑我嘅方法，「有朋友告知」。以後Google呢位老師，就會見到佢連環比兩個經濟學教授K.O.，仲有一啲花生友

#cliffyeung

「同志們，我來遲了」見倒好友渾水與Kevin分別捲入了與經濟科補習天王Cliff Yeung的罵戰，竟然好幾天才出聲跟進，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事實上遲了幾天除了因為忙住搞9其他人（應該係和其他人進行批評與評論）兼俗務纏身，同時亦因為牽涉到經濟學的討論：令我不得不先做好少少功課，才敢加入戰圈。

首先令我感到欣喜的是，今次「對陣」有人用了張五常的經濟理論，再次彰顯了張五常的偉大之處：不用艱深的學術名詞、複雜的計量模型，只要弄懂了經濟學的幾個基本概念，就算一般平民百姓如我，也可以了解究竟在討論些甚麼，甚至加入討論其中。

其次雖然我先利益伸報渾水和Kevin皆是我的好友，但Cliff Yeung最先出文的動機，他遇到的「亂象」，我也是深感理解的（幾乎想用「同情」二字，好彩於最後關頭改回，大佬人地Cliff Yeung比小弟成功幾多，我呢啲Nobody邊有資格同情人地……）：例如在政論KOL界別，就充斥著一大堆濫竽充數之士，這班人在我眼中就是無料之極，卻靠著各種奇技淫巧（即Cliff Yeung口中的以「雜訊」增加訊息費用）呃9無知聽眾／觀眾。

結果明明政論高低本應看其評論水平，但最終最多人識、搵錢最多的，卻靠著9吹Fake News、以朗讀技巧照報新聞的一堆垃圾、又或者掛著幾個學棍Title欺世盜名搵笨七（例如我口中常常批評的某「經濟學KOL」），旗下還和補習界一樣眷養了一大批只懂護主不論是非的邪教信徒成日走來搞我掃我場──單在這方面來說，我很難話Cliff Yeung有錯。

我不同意的只在於Cliff Yeung的推論。

首先，Cliff Yeung認為現在有很多追求好成績的學生是被補習天王的各種譁眾取寵的「邪道宣傳」所蒙敝了，只要這些「雜訊」消失，學生自然就會懂得選擇真正的名師，達成他們真正希望的目標──學業進步。然而這一個推論卻存在兩個很大的問題。首先，雖然所有學生都聲稱自己補習是為了好成績，但真的如此嗎？

正如Cliff Yeung所言，很多學生可能根本只是為了追星、或為了欣賞一場精彩的棟篤笑，成績進步如否，反而只是次要。若因為武漢肺炎，令很多靠現場做騷取悅學生的補習天王失去了這項優勢而導致收生數目大跌，會否只是代表篩走了喜愛看騷的學生，反而堅定了有心向學的學生留低呢？

補習市場可能從來都是分成兩個市場，一班是專為成績的顧客、另一班是專為看騷追星的顧客，而補習天王們則為了爭取兩批顧客各師各法。所以拍MV、扮感性、搞宣傳、甚至簡單複雜化甚麼的，其實都不是「雜訊」，反而是有助學生選擇合適補習天王的「資訊」，就如張五常當日說，顧客喜好些甚麼款式、顏色的玉石，專家們就把這些需求轉化成他們需要的價格訊息一樣。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不能教好學生。這些補習天王屹立多年，總教出了不少成績出眾的學生吧？如果這些成績出眾的學生多年來都沒有投訴，繼續鼓勵他們的師弟師妹繼續報讀，給學費他們的家長又沒有向其他親戚發佈不滿教得差的資訊，那我們又有甚麼權走去判斷他教得是好是壞呢？真正能判斷好壞的，應該是如Cliff Yeung幾年前般，開名直接指出教錯了甚麼，才是絕無抵賴的鐵證吧？（當然，偶爾一錯也不代表就能判天王死罪，只反映了指出錯誤的人高明而已）

第二個可能是，這些補習天王的譁眾取寵招數，可能是和他們的教學效益不存矛盾、反而是相輔相承的。有些天王可能就是要在現在做騷搞笑才能夠把教學效率發揮得最大；由於武肺疫情，這些「做騷天王」喪失了這項優勢導致學生流失，但並不代表是因為他們無料到而露底──這是完全是兩回事來的。

但Cliff Yeung整個推論的第二個問題，也是最大的問題卻是，他的推論是不能作客觀驗證的。Cliff Yeung在回應Kevin的文章入面多番提到「自己做了一些市場狀況調查」、「我們觀察到的」、「從不同渠道確認了」、「DSE舊生曾經跟我分享」，大家心知肚明，都是擺不上檯面的論證。結果你有你說的所託非人，「即使是較為聰明的學生，有想不通的地方，不會質疑眾人正在瘋狂膜拜的偶像，反而會傾向相信自己力有不逮，繼續欣賞國王的新衣。」；我也可以說成是「做騷天王一樣可以教好學生獲得好成績」，誰也否定不了對方，口同鼻拗，沒完沒了。

當然你可以說Cliff Yeung說的東西只是給自己的學生（以及支持者聽），你自己叉隻腳埋黎搭嘴是自討沒趣，但既然是經濟科的補習天王，又說過「必須要從局限條件的改變推衍出可被驗證的含意」，現在你的推論問題就在於不能被驗證，那和我前面那些無病呻吟的9吹又有何分別？

第三，我當然認同呢個世界真係有好多邪教信徒，我自己網絡上就經歷不少。但我會否認為他們都是被騙？不，我反而認為透過信奉邪教獲得心靈慰藉本來就是一種需求，問題從來在於，這個市場爭奪的是甚麼？是甚麼形式來分勝負？如果勝負是以教徒多少的數量而言的話，我當然輸得一敗塗地。

但我慶幸自己並非依靠評論為生，所以不用看消費者面色，甚至以只說自己相信之事，「無撚人聽、無撚人睇」為榮。Cliff Yeung雖在文章中流露出不介意學生多寡的瀟洒，然而他對「邪教教主」的驗證指標卻始終要回到報讀人數上面，結果仍難擺脫市場優勝劣敗的制肘。

更甚者，本來他的前半推論「在沒有live班的情況下，雜訊驟降，這類導師的學生人數下降幅度會大得驚人，狂迷的狂熱也會大幅降溫。」也勉強可以透過數據驗證出來（但正如我前面所說，學生下跌也可以有其他原因，未必與邪教理論有關）；

不過後面的推論「會有相當大量重視成績而又較為聰明的學生，在雜訊驟降的冷靜期識破邪教式教學其實只是騙人的伎倆，另覓優質導師，轉投一些對考試有真正幫助的課程。即使恢復面授課程，這些學生也會去如黃鶴。」，我就真的不知如何找「重視成績而又較為聰明的學生」出來，以及如何判斷誰是「優質導師」、那些是「考試有真正幫助的課程」了。

最後最後來個無關經濟學的總結：我再次重申，Cliff Yeung對補習界的憤恨是可以理解的，或許我未必認同林溢欣是「邪教教主」（純粹因為我對他認識不深，也不認為Cliff Yeung提出的證據有足夠說服力），但無論是補習界還是政論界甚至所有界別，無料到的垃圾沐猴而冠成為邪教教主的例子俯拾皆是。

但我們除了要大肆抨擊這些邪教教主，也有責任管束一下自己的支持者不要淪為不分青紅皂白、只顧護主的教徒。由我這個沒有甚麼支持者的人來說這番話可能沒有甚麼說服力，然而當我看到那些走去Kevin與渾水那裡洗板、完全不屬理性討論、只懂人身攻擊、陰謀論猜度別人動機的教徒式挑機時，那是我最能體會到「邪教」形成的一刻。

「同志們，我來遲了」見倒好友渾水與Kevin分別捲入了與經濟科補習天王Cliff Yeung的罵戰，竟然好幾天才出聲跟進，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事實上遲了幾天除了因為忙住搞9其他人（應該係和其他人進行批評與評論）兼俗務纏身，同時亦因為牽涉到經濟學的討論：令我不得不先做好少少功課，才敢加入戰圈。

首先令我感到欣喜的是，今次「對陣」有人用了張五常的經濟理論，再次彰顯了張五常的偉大之處：不用艱深的學術名詞、複雜的計量模型，只要弄懂了經濟學的幾個基本概念，就算一般平民百姓如我，也可以了解究竟在討論些甚麼，甚至加入討論其中。

其次雖然我先利益伸報渾水和Kevin皆是我的好友，但Cliff Yeung最先出文的動機，他遇到的「亂象」，我也是深感理解的（幾乎想用「同情」二字，好彩於最後關頭改回，大佬人地Cliff Yeung比小弟成功幾多，我呢啲Nobody邊有資格同情人地……）：例如在政論KOL界別，就充斥著一大堆濫竽充數之士，這班人在我眼中就是無料之極，卻靠著各種奇技淫巧（即Cliff Yeung口中的以「雜訊」增加訊息費用）呃9無知聽眾／觀眾。

結果明明政論高低本應看其評論水平，但最終最多人識、搵錢最多的，卻靠著9吹Fake News、以朗讀技巧照報新聞的一堆垃圾、又或者掛著幾個學棍Title欺世盜名搵笨七（例如我口中常常批評的某「經濟學KOL」），旗下還和補習界一樣眷養了一大批只懂護主不論是非的邪教信徒成日走來搞我掃我場──單在這方面來說，我很難話Cliff Yeung有錯。

我不同意的只在於Cliff Yeung的推論。

首先，Cliff Yeung認為現在有很多追求好成績的學生是被補習天王的各種譁眾取寵的「邪道宣傳」所蒙敝了，只要這些「雜訊」消失，學生自然就會懂得選擇真正的名師，達成他們真正希望的目標──學業進步。然而這一個推論卻存在兩個很大的問題。首先，雖然所有學生都聲稱自己補習是為了好成績，但真的如此嗎？

正如Cliff Yeung所言，很多學生可能根本只是為了追星、或為了欣賞一場精彩的棟篤笑，成績進步如否，反而只是次要。若因為武漢肺炎，令很多靠現場做騷取悅學生的補習天王失去了這項優勢而導致收生數目大跌，會否只是代表篩走了喜愛看騷的學生，反而堅定了有心向學的學生留低呢？

補習市場可能從來都是分成兩個市場，一班是專為成績的顧客、另一班是專為看騷追星的顧客，而補習天王們則為了爭取兩批顧客各師各法。所以拍MV、扮感性、搞宣傳、甚至簡單複雜化甚麼的，其實都不是「雜訊」，反而是有助學生選擇合適補習天王的「資訊」，就如張五常當日說，顧客喜好些甚麼款式、顏色的玉石，專家們就把這些需求轉化成他們需要的價格訊息一樣。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不能教好學生。這些補習天王屹立多年，總教出了不少成績出眾的學生吧？如果這些成績出眾的學生多年來都沒有投訴，繼續鼓勵他們的師弟師妹繼續報讀，給學費他們的家長又沒有向其他親戚發佈不滿教得差的資訊，那我們又有甚麼權走去判斷他教得是好是壞呢？真正能判斷好壞的，應該是如Cliff Yeung幾年前般，開名直接指出教錯了甚麼，才是絕無抵賴的鐵證吧？（當然，偶爾一錯也不代表就能判天王死罪，只反映了指出錯誤的人高明而已）

第二個可能是，這些補習天王的譁眾取寵招數，可能是和他們的教學效益不存矛盾、反而是相輔相承的。有些天王可能就是要在現在做騷搞笑才能夠把教學效率發揮得最大；由於武肺疫情，這些「做騷天王」喪失了這項優勢導致學生流失，但並不代表是因為他們無料到而露底──這是完全是兩回事來的。

但Cliff Yeung整個推論的第二個問題，也是最大的問題卻是，他的推論是不能作客觀驗證的。Cliff Yeung在回應Kevin的文章入面多番提到「自己做了一些市場狀況調查」、「我們觀察到的」、「從不同渠道確認了」、「DSE舊生曾經跟我分享」，大家心知肚明，都是擺不上檯面的論證。結果你有你說的所託非人，「即使是較為聰明的學生，有想不通的地方，不會質疑眾人正在瘋狂膜拜的偶像，反而會傾向相信自己力有不逮，繼續欣賞國王的新衣。」；我也可以說成是「做騷天王一樣可以教好學生獲得好成績」，誰也否定不了對方，口同鼻拗，沒完沒了。

當然你可以說Cliff Yeung說的東西只是給自己的學生（以及支持者聽），你自己叉隻腳埋黎搭嘴是自討沒趣，但既然是經濟科的補習天王，又說過「必須要從局限條件的改變推衍出可被驗證的含意」，現在你的推論問題就在於不能被驗證，那和我前面那些無病呻吟的9吹又有何分別？

第三，我當然認同呢個世界真係有好多邪教信徒，我自己網絡上就經歷不少。但我會否認為他們都是被騙？不，我反而認為透過信奉邪教獲得心靈慰藉本來就是一種需求，問題從來在於，這個市場爭奪的是甚麼？是甚麼形式來分勝負？如果勝負是以教徒多少的數量而言的話，我當然輸得一敗塗地。

但我慶幸自己並非依靠評論為生，所以不用看消費者面色，甚至以只說自己相信之事，「無撚人聽、無撚人睇」為榮。Cliff Yeung雖在文章中流露出不介意學生多寡的瀟洒，然而他對「邪教教主」的驗證指標卻始終要回到報讀人數上面，結果仍難擺脫市場優勝劣敗的制肘。

更甚者，本來他的前半推論「在沒有live班的情況下，雜訊驟降，這類導師的學生人數下降幅度會大得驚人，狂迷的狂熱也會大幅降溫。」也勉強可以透過數據驗證出來（但正如我前面所說，學生下跌也可以有其他原因，未必與邪教理論有關）；

不過後面的推論「會有相當大量重視成績而又較為聰明的學生，在雜訊驟降的冷靜期識破邪教式教學其實只是騙人的伎倆，另覓優質導師，轉投一些對考試有真正幫助的課程。即使恢復面授課程，這些學生也會去如黃鶴。」，我就真的不知如何找「重視成績而又較為聰明的學生」出來，以及如何判斷誰是「優質導師」、那些是「考試有真正幫助的課程」了。

最後最後來個無關經濟學的總結：我再次重申，Cliff Yeung對補習界的憤恨是可以理解的，或許我未必認同林溢欣是「邪教教主」（純粹因為我對他認識不深，也不認為Cliff Yeung提出的證據有足夠說服力），但無論是補習界還是政論界甚至所有界別，無料到的垃圾沐猴而冠成為邪教教主的例子俯拾皆是。

但我們除了要大肆抨擊這些邪教教主，也有責任管束一下自己的支持者不要淪為不分青紅皂白、只顧護主的教徒。由我這個沒有甚麼支持者的人來說這番話可能沒有甚麼說服力，然而當我看到那些走去Kevin與渾水那裡洗板、完全不屬理性討論、只懂人身攻擊、陰謀論猜度別人動機的教徒式挑機時，那是我最能體會到「邪教」形成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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