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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計量經濟學自學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普通人的自由主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寫了一陣子的Python入門書,終於上線了。 這書是我這幾年自學Python語言,並用來教授大學生財務應用的程式語言教材。因為我沒有計算機程式背景,所以非常知道外行人初學程式語言的辛苦過程,我很確定完全沒有背景的朋友,也可以自學上手。這書適合什麼人?社會科學、管理相關科系大三、大四以上,或是研究所...
計量經濟學自學 在 普通人的自由主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寫了一陣子的Python入門書,終於上線了。
這書是我這幾年自學Python語言,並用來教授大學生財務應用的程式語言教材。因為我沒有計算機程式背景,所以非常知道外行人初學程式語言的辛苦過程,我很確定完全沒有背景的朋友,也可以自學上手。這書適合什麼人?社會科學、管理相關科系大三、大四以上,或是研究所,相要自學Python,而且未來工作會用到數據分析,但完全沒有經驗的學生。
我要講一下我從學習到出書的過程。
現代社會都強調懂得電腦程式語言的重要性,連中小學生都在強調課程裡要加入電腦程式語言的元素,因為「軟體正在吃掉全世界」。但這種呼聲,反而給家長和學生,許多的無形壓力。要學習的話,就要投入時間和資源,學的好壞,也不是馬上看得到結果,而一旦有個程度很高的同儕在旁,那更會把壓力拉到最高點,「怎麼同學這麼厲害?」「我已經花了這麼多時間,怎麼還差這麼多?」最後不是放棄了這個「夢想」,就是對這個過程充滿反感,成功者幾稀。
我也受過這個苦。我們那個時代的理工科系大學生,PC才剛從286、386一路進到家庭、教室和公司,但已經有同學寫了程式多年。大學的好友,整天在耳邊講「劉燈、賀元、資迅人」,要我也去逛天龍書局,然後有一堆人整天在計算機終端室打MUD,我對科技沒有恐懼感,我還寫了台大化工系的第一個HTML首頁,但就因為這些超強同學的存在,「寫程式」一事,就變成令人敬畏,甚至令人望之怯步的一條路。
但電腦程式語言的學習和應用,不應該是這樣。十幾、二十歲的大學生,學什麼都可以,沒有太晚這種事,只要有心,不要管這些同儕壓力,一步一步來,把程式從無弄到可以跑,那是一個很有滿足感的過程。這是我會給二十歲的我的建言,畢竟軟體真的在吃掉全世界。
電腦程式就這樣和我,「你不認識我,我也不想理你」地經過了十幾年,後來三十多歲開始唸經濟學博士班,才又碰頭。博士班正式開學前的暑假,學校開了數學先修班,一個很厲害的老師,快速地教過博士班要用的線性代數和微積分,同時也讓我們上機用MATLAB。一用不得了,原來有目的地編寫程式,是這麼有趣的事。所以博士班的時候,同學都在學Stata,我則是想把所有的回歸分析,通通用MATLAB處理。
博士班畢業後來到敝小學校教書,一人獨攬所有財務課程,包含計量方法在內,我也讓學校買了幾套學生版的MATLAB,用來教學。但在美國會唸商管、經濟的學生,數理程度是比理工科系的稍差一點,所以教計量方法有些吃力,但也就是這樣,我得確定我的教材適合門外漢。後來發現MATLAB還是太貴,學生畢業了,可能也是一輩子都用不到,所以我想找個開放的程式語言作為代替。稍作一下研究,很快就選定Python,這語言和MATLAB的共通性不小,又容易上手,還有一大堆前人寫就的函數可以用,所以我很快就自學學會,再把MATLAB的知識、教材轉過來Python。Python因為開放,又容易學習,所以學了以後,還有許多用途,資料分析只是Python的一小部份應用,寫網頁、寫遊戲、做手機app,都是Python可以做的事。
我就這樣不小心地打開了這個奇異世界的大門。
雖然學生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程式語言的美妙和功效,但每次教這課,總有一、兩個學生因為我而開始走這條路,我心裡都很開心,看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學生,那是相當令人滿足的經驗。經過幾年的教學,我決定把教材編寫成書,讓更多人可以走入這門。二年斷斷續續的編寫,終於成就了這本入門書。
寫書,當然不是作功德,是要賺錢來的。所以,大德們,買一本吧,雖然是英文版,但程式碼比英文字多很多,很好懂的。亞馬遜的連結在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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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材施教之美國篇
教改的一大爭議是明星學校的存廢問題,但明星學校存廢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把學生「分流tracking」的問題。「有教無類」的目標是學校社區化,所有的學校都平等,資源一樣,學生來源也一樣。而「因材施教」的目標則是能力分校,資源分配的方式不一樣,給能力強的多難度、強度高的挑戰,但也給學業成績後段的學生補救教學,達成基本學術能力。
這兩種理念的施行,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對社會本身的影響深遠。
史丹佛大學的Caroline Hoxby教授最近的一項研究,我認為對這議題有很重要的啟發。Hoxby教授的研究是針對美國高等教育,美國大學是全世界最競爭,也最有競爭力的大學。美國的名校在學術聲望、社會影響力以及吸收菁英學生上,多方面競爭,造成獨霸全世界的現象,而在享有的資源上,也出現全世界僅見的「貧富不均」。美國學校雖貴,但最頂尖的學校如哈佛、史丹佛等,給每個學生的「淨」補貼約達平均七萬美元之多,真是錢砸出來的聲望,而且每一分學費都值得。
這「淨」補貼的來源多是社會捐助累積的校產基金,為私人財產,但美國政府給予大學非營利機構的免稅優惠,等於也是變相的公共贊助。所以問題在於,社會給予最菁英的學生最多的資源,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Hoxby教授的角度,是經濟學的角度。如果我們把給予學生的資源當成投資,我們可以把學生一生賺取的所得當成報酬,而算出投資報酬率。但實際研究上,我們不能簡單地把所得當成報酬,因為我們怎麼知道這些學生的一生所得,多少是來自本身的材能,而又有多少來自學校的「加值」投資?也就是我們說的,明星學校沒有了這些明星學生,還算明星學校嗎?
Hoxby教授用了很費功夫的計量方法,她有數量很龐大的學生背景資料,和長期追蹤的所得資料。她把這些學生「配對」。比如說,A和B有差不多的學業水準,但其中一個進了排名比較高、資源比較多的學校,另一個則否。如果A和B的數量夠多,就可以偵察出學校投入資源的附加價值。
經過了複雜的配對後,她發現,頂尖名校投入學生的資源不是白花的,每一毛錢花下去,學生都賺超多回來。排名越前面的,學生能力越好的,投資報酬率越高。而且除了很後面的學校,那些很像學店的學校外,大部份的美國大學的投資報酬都是正的。
這研究最重要的結論就是,如果菁英學生的投資產出報酬這麼高,社會更應該採「因材施教」,鼓勵「明星學校」的競爭資源,讓有能力的學生得到很多資源,因為他們可以創造財富,創造可以造福社會的財富,同時也要讓拉拔後段的學生,讓他們的學業水準提升到可以有能力唸有正投資報酬率的學校。這樣的資源分配,不但把餅做大,也對每個個體都好。
不要和我說這些財富都是個人享有,社會沒有獲益。試問,這些人死後能把創造出來的財富、物品帶到墳裡嗎?不是子孫花掉,就是政府收走,最後還不是回歸社會?
「因材施教」和保留「明星學校」是非常清楚的政策方向,但這也是美國以外的國家所不能想像的結論,因為「公平正義」的帽子很大,沒有一個決策者敢不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