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言語欺凌例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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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言語欺凌例子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避不開的一本書,一些事】 Cathy Park Hong《Minor Feelings》 也不是說有意避開,就是知道了很久,沒拿起這書來讀。本書在2020年初出版,作者是一位美國韓裔著名詩人,這是她的第一本非詩集/非小說作品,書的副題是"A reckoning on race and the A...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82的網紅Fernando Chiu-hung Cheu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家長:「融合教育在過去多年來,對我和我的孩子,是一個折磨,是一個美麗的謊言。教師的培訓不足和不明白孩子的需要,用罰抄,罰做多些功課來懲罰一個讀寫障礙的孩子,這樣是懲罰孩子「看不見的殘障」呀!又有冷言冷語,孩子和我真的很難受。 有一次孩子說:「你地係咪想迫死我?」我真的很心痛。我自己也曾經想過要自殺...

  • 言語欺凌例子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16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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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不開的一本書,一些事】
    Cathy Park Hong《Minor Feelings》

    也不是說有意避開,就是知道了很久,沒拿起這書來讀。本書在2020年初出版,作者是一位美國韓裔著名詩人,這是她的第一本非詩集/非小說作品,書的副題是"A reckoning on race and the Asian condition":「種族和亞裔處境的反思」,隨著全球疫情後出現的反華情緒,和特別在美國發生襲擊亞裔人士個案數目大幅上升,令亞裔美國人身分認同成為熱門話題,而這書在今年初推出了 paperback,過去只讀沉悶的政經書籍的我,本來近期集中睇小說,但 Hong 的這書,再也避不開。

    本書名列去年多個年終書評十大名單中,只不過是短短二百多頁、七篇文章,有什麼特別?作者以自己第二代韓裔美國人的身分和個人經歷,包括自己和一些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的故事,探討了種族、結構性種族歧視,和在白人社會主導下成長的影響等題目,也因為她是詩人和藝術家,特別討論了小時學習英文為第二語言,從而讓她對這語言有更敏感了體會和應用,和一些在藝術社群中亞裔面對的問題。

    Hong 成長家庭環境中上,住在白人居住地區,甚至家有私家泳池,但不忘提醒讀者小時候住在洛杉磯Koreatown的「基層」地區,不過在1992年當地發生的黑人與韓裔種族衝突前,父親生意有成,已經搬走。與我之前介紹美國越南裔詩人/作家 Ocean Vuong 不同的,是後者以難民身分移居美國,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一直貧苦地工讀,Hong 讀的是私立大學,但二人對英文為第二語言的體會,在他們作品中,可見相似的地方。

    尋找一起走過的經歷

    兩人相似的經歷,還有是一個刻苦、堅強但對子女十分嚴厲的母親,就像我們在流行文化中阿信再加「虎媽」的印象。Hong 提及,小時到白人孩子朋友家中玩,覺得很和平和安寧,父母慈祥,小狗可愛,但回到自己家中,父母總是吵吵鬧鬧,沒有寵物,但老人家總有些古古怪怪的習慣(像祖母親用咖啡罐裝自己的尿去後花園種蔥),我想如果拍成電視處境喜劇,應該嚇壞白人,但反過來,只會令他們對小數族裔 stereotyping 的印象定型,更根深柢固。

    Hong 的文章中,帶出很多重要的問題,例如,她作為藝術家,作品是否被困在白人社會對亞裔的印象的框框內,要遷就他們怎看我們,才能有機會出版?甚至她透過於1982年在紐約姦殺被害的美國韓裔女詩人 Theresa Hak Kyung Cha 的事跡,質問為何媒體甚至她的藝術界同僚和朋友,分別都淡化報導或低調處理,難道亞裔面對的暴力,白人社會都不想提,不想知道太多,亞裔在他們眼中,最好是隱形?這狀況,也與黑人面對的問題和歧視,有所異同。

    Hong 所提出的問題,未必有答案,卻能另我們反思自己的經驗。無論在那裡生活,或曾經在那裡生活,在「自己的國家」抑或「別人的國家」,是多數是少數,不要說沒有歧視,要是這樣說,肯定只是視而不見而已,包括在中國和香港。我也想,我曾經在美國留學和打工十多年,回到香港,種族上少數分子變回多數,但身分認同又在種族層面上增加變數,回歸後香港身分在國家全面管治下又不一樣了。但至少回想自己十多年在美國的經驗,究竟當時是怎樣的?

    誰是「亞裔美國人」?

    近年使用的「亞裔美國人」(Asian American)一詞,原來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在美國反越戰和民權運動示威浪潮最火紅的加州柏克萊(Berkeley)所創作出來的,今天最「建制」的形容詞,當年卻已是最「前衛」的。即使在八十年代我在美國讀大學時,對亞洲人的形容詞,很多人仍然以 "Oriental"(東方人)這個顯然極為殖民主義的詞語稱之。至近年,如果要向一些美國機構有需要填表,在種族一欄往往會以「亞裔美國人及太平洋島民」(Asian American and Pacific Islander)統稱,我都會不禁想,亞裔都夠包羅萬有了,怎麼把太平洋島民都打成一片?

    反觀英國,近年在這些回應表格分類,都變得比較仔細了,會分為「中國人」、「華裔英國人」或甚至「香港人」,當然也有些「混血」、「其他」或「不想或選擇不回應」給選擇,始終,說是種族但其實也是身分認同的選擇問題。然而,是否美國人就是比較懶惰,還是白人主導思想下分不開,不想分?他們分不開華人、日本人、韓國人、越南人等等,這都罷了,就是兩個東亞裔人的不同面孔,都總是分不開,我們分辨白人面孔卻沒這問題,是否我們看荷里活電影太多,他們看亞洲片太少?

    自去年起,亞裔在美國因種族歧視遭受襲擊個案大增,亞裔美國人團體因而加強聯繫,作出回應,我曾經聽過當中他們舉辦的數個網上論壇,華日韓越還有印度、菲律賓等主要社群的參與都有,他們都會指出,一般美國人社會和白人主導的理解,甚至在不同亞裔之間,其實都未必完全了解「亞裔美國人」所包含的複雜性,不同的種族、文化、背景、語言,分隔了他們的互相了解,還有不同國家之間的政治和歷史的紛爭、新仇舊恨,在美出生的日韓中/港/台人後代,可能感受不深,但如果是新移民或者留學生,不幸地可能根本互相敵視,另一方面,新移民與否、教育程度、社會階層不同,對種族歧視的體會也不一樣。

    我比較深刻印象的,是有一位講者曾經提出過,在媒體甚至官方的描述,不宜再簡化地以"China"或"Chinese"形容中國政府或官方的事宜或行為,中國餐說是"Chinese food"沒問題,但如果是政府的行為,就應該在內容和標題說明是"Chinese government",的確,任何政府也不能代表所有人,批評一個政府不應把不滿投射都該國的人民,這個建議,可圈可點!

    黑暗的歷史

    另外,他們在討論中提出的典型應對,必定包括在美國教育中加強亞裔在美過去面對的歧視歷史,由美國內戰結束後,失去了黑人勞動力後,美國於1860年代輸入數而萬計的中國勞工以參與興建鐵路,可說是美國鐵路尤其是開發大西部的,當初都是以中國人的血汗,甚至用上平均每公里幾條中國人命搭建出來的,但美國政府「打完齋唔要和尚」,之後卻因恐怕大量亞洲移民,通過了「排斥華人法例」(Chinese Exclusion Act 1882),中國人甚至其他亞洲人,甚至包括前美國殖民地的菲律賓人,都難以移民美國,直到1960年代才真正開始改變。

    今天亞裔美國人提出應該放進中小學歷史教材的,當然還有二次大戰時的日裔美國人的遭遇,他們無辜地被視為間諜,財產土地被充公,失去自由,年輕男丁卻被徵上戰場,保衛美國這「家園」,其他家人就關押在集中營多年,直到戰後才放出來,這段黑暗歷史。至於韓國和越南人,無論是否同意美國當年應否介入他們國家的內戰,阻止共產主義擴張,大概都會同意,美國接收不少來自兩國的難民或移民,多少都為贖罪。

    然而,在今天美國的本土政治環境,種族主義反而更為抬頭,在部分州政府出現共和黨人大力打壓黑人投票權利和鼓吹白人至上主義,要提出亞裔美國人歷史觀,把這些美國帝國主義的黑暗歷史,放進教科書,談何容易!反過來說,政權用作政治宣傳教育的話不算,就是過去在華人社會和教材又有多少談論「賣豬仔」和美國反華移民法案?就是我這一代香港人,對這些事的印象,只有「華英雄」和黃飛鴻電影(但這些故事內容卻反而只較多描述中國人自己人打自己人多於受白人的歧視),難道這歷史連中國人自己都不想再提?

    種族暴力未停止過

    這兩年在美國發生多宗亞裔面臨種族暴力事件,特別在三藩市灣區和紐約市等地,以及在今年三月發生的亞特蘭大按摩院槍擊案中的受害者,回想我接觸這些仇恨罪案(hate crime)的報導,始於1982年的陳果仁案。案發於我入讀美國大學前的幾個月,案件和之後數年關於的審判的報導,在我讀大學時訂閱的星島日報(記住當年未有蘋果甚至world-wide web!),應該一直看到這案件的發展。

    陳果仁在中國廣東於1955年出生,六歲被被同來自廣東的養父母從孤兒院收養,帶到美國長大,於1982年二十八歲之齡,在美國底特律一家脫衣舞會所與朋友慶祝八日後將舉行的婚禮時,與在場人士起爭執,後來被兩名白種人追打,以棒球棍擊至腦死亡,四日後正式離世。這是否種族仇恨罪案?有證人表示,聽到兇徒曾經說:「都係因為你班XXXX令我哋無工做」(It's because of you little motherfuckers that we're out of work.),兩名被告當然否認說過。

    歷史背景,當年美國因日本經濟起飛,尤其美國汽車業面對日本進口車競爭,節節敗退,三大汽車廠大量裁員,而底特律正是美國汽車業傳統重鎮,失業情況嚴重,雖然陳果仁是華人,相信很可能是被錯誤當作為日本人而被害。然而,州政府的審判,竟然輕判兩名兇徒罰款三千美元,守行為三年了事,華人團體說,等同公告天下,三千大元可以買起一條中國人命。

    之後,有華人律師和記者介入,根據侵犯死者公民權利把案件推上聯邦法庭,原本把兇徒當中一人成功入罪判監廿五年,另一人就脫罪,但在兩年後上訴判決,兩人獲無罪釋放。最終,家人僅能以民事訴訟控告兇徒,獲判約一百五十萬美元,還要分期每月幾百元地給被告慢慢還,慢慢玩!因此,今年的亞特蘭大槍擊案,社會爭論是否應該以種族仇恨罪行控告兇徒,但歷史告訴我們,在美國,要如此入罪,十分困難,結果,恐怕又是不了了之。

    當然,與當年中國人被當作日本人不同,這兩年如果說有人因疫情而仇視華人,但不少在美國街頭被襲擊的,卻是其他族裔的亞裔人士,可謂諷刺,並且,這也不是因為認錯,不少襲擊者顯然沒打算再理會他們是華人或是其他亞洲人,就是發洩要叫他們「滾回家」,即使他們不少根本是土生土長美國人。可幸的是當年陳果仁案只有美國華人稍為關心,今天可能因為所有其他亞裔都一同受害,亦相信因為社會始終有少許進步,不同族裔的亞裔人士總算更大程度地合作起來。

    選擇忘記的歧視?

    回望我在美國生活的那些年,究竟有沒有受到種族歧視?要說出具體例子的話,我說不出來,但說沒有遇上,我可以肯定地說,一定有。小的事情地方,面對過的白眼,服務上當我隱形,言語上的欺凌,必定有,但很奇怪,雖然說已經過了廿多年,是真的完全記不起來,還是我潛意識要忘記這些事、那些人?相反,像 Hong 書中形容,美國人對亞裔有些既定形象、行為模式,作為「乖乖」的「模範少數族裔」,我們只要「fit」進這些模式,自然大體上「相安無事」。當時,不自覺下,受害者也成為了種族歧視的幫凶。

    我的大學處於中西部非常保守的印第安納州(Indiana),白人絕對佔最多,黑人也少,不過,可能因為屬於理工科目較强的學校,來自分布大量不同國家的留學生算多,我大學第一年時,宿舍同房被分派了一個美國人,他來自本州的中型城市,從未踏足外國,甚至連美國本土可能只去過少數鄰近的州分,我這個香港仔同房,對他可能已算是個衝擊。我們相處不錯,但我相信他也覺得,他潛意識下覺得自己是主,我是客,他是大,我是細,而我都是用最典型的亞裔方式,用學科成績證明自己的實力,得回多些尊重,尤其因為我們主修科目一樣。不過,不自覺下,這也許又已墮進「模範少數族裔」的stereotype 了。反而我有印象的,是他初時常笑我寫中文信給家人朋友(我1993年在入學第二學期才拿到電腦戶口,學識用互聯網和電郵,減少了手寫信),寫的中文字是"chicken scratch",如果以今天標準來說,算是有點歧視成分了,不過,當年,算了。

    與 Hong 描述她的大學生活比較(我比她約早十年入大學),我們都是在中西部的保守州分(她在艾奧瓦州 Iowa),不過她讀藝術,我讀的是工程,也許在亞裔的模範形象中,數學、理科能力較佳,讀這些科目的話白人接受,問題較少,只要是繼續在這些方面發展,可謂各取所需,當年就算是畢業後要在當地找工作,拿工作簽證留在美國,入籍,都不困難。後來我碩士畢業後進入大型電腦公司,先後在東西岸,前後兩家公司工作,回想起來,都是走不出這亞裔模範形象。

    我在美國的第一份工作,聘請我的是一位台灣人,從一開始,我真的有想過,他是不是因為我是華人而挑選了我?結果我都沒有問過他,當時組中除了我倆沒有其他華人,而我們也從沒有在工作內外講國語。當年我讀的是電腦工程,但第一份工作卻是在電腦公司生產硬碟的製造工程部門寫相關控制機械的程式,老實說,並不十分「夾」,大學學的都不一樣,要重新學過,而硬件製造可說是比較「悶」,結果兩年後在公司轉職到西岸矽谷的前線部門,才擔上較接近軟件顧問和諮詢的工作。矽谷在科技人才上即使當年已經是個大溶爐,我的同事幾乎來自世界各地,說什麼種族歧視?雖然最終大老闆,基本上全是白種人。

    後來我在1994年返回香港工作後,無論是朋友討論或是媒體訪問,問及我為何回流,我的答案都會說,在香港可以更快踏上更高的職位,事業發展更好。當然,也許在一刻是那樣,不過,我也會補充說,如果留在矽谷多一會,等及互聯網 dotcom 泡沫吹起,留在美國也許發展更好也說不定。不過,當時在美國大公司所見的,的確是即使科技行業也有這個玻璃天花(glass ceiling),上面的職位望得到,但不會能上到去。我沒有詳細數據,但即使至今,大家印象中仍會覺得,除非自己創業,在美國大型科技企業的最高層,華人等亞裔的不多,除了印度人。

    Minor Feelings

    Hong 書中說的 minor feelings,是指當「美國式樂觀主義被置於你的身上,與自己種族實況面對呈現矛盾,導致的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人家告訴你,一切在改善中,自己卻覺得,都是一樣;人家說,亞裔多成功,自己卻感覺失敗。」相反,當我們覺得,「受夠了」,要對自己誠實一些,即使要令其他人覺得「難相處」,卻會被視為「敵意、忘恩負義、妒忌、令人沮喪、好戰」,就像白人社會覺得我們走出模範樣式,出了軌。

    想起來,當年離開美國,的確有點兒這些感受。不過,奇怪的是,今天在香港,如果嘗試把種族部分,自己選擇用一樣你感受到的東西代替,這「認知失調」和「被當作出了軌」的感覺,同樣出現。這,又是什麼?

    所以,我說這書避不開,是因為有些事,有些感覺,是避不開的。《Minor Feelings》最成功之處,最另我覺得是所讀最佳的書之一的原因,是因為它出奇地令讀者反思。不只是共鳴,更加是反思。

    #CathyParkHong #MinorFeelings
    #和你讀
    #光讀書 #書評 #讀書

  • 言語欺凌例子 在 日本生活記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13 22: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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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看了一本書「SNS暴力 なぜ人は匿名の刃をふるうのか」
    著者 毎日新聞取材班
    発行所 毎日新聞出版
    発行日 2020年9月25日

    這是上個月才剛出版的新書,所以沒有中文版(書中也幾乎都是日本國內的事件,可能不會有翻譯成中文的機會),不過還是推薦給有興趣的人

    如同書名「SNS暴力」(SNS就是社群例如facebook, instagram, twitter等)
    這本書探討網路匿名機制下產生的問題,直接或間接導致社會事件
    每日新聞(日本全國發行的報紙)今年5月連載專欄「匿名の刃~SNS暴力考」
    將報導分成6個章節集結為此本書

    第1章 網路批判炎燒及加速的私刑 ネット炎上と加速する私刑
    第2章 加害者的真實身份 加害者たちの正体
    第3章 當言語化為刀刃 言葉が刃に変わる時
    第4章 日趨嚴重的受害真相 深刻化する被害の真相
    第5章 在匿名性這把雙面刃下自保 匿名の刃から身を守る
    第6章 社群軟體的功與過 SNSの功罪

    從今年5月木村花(日本女子職業摔角選手)自殺身亡事件起筆
    2019年9月常磐自動車道逼車事件(當時逼車男性身旁的女性友人拿起手機拍攝的樣子在各媒體播放,網友大舉肉搜,可是搞錯人,將另名無關的女性姓名、照片、手機號碼與社群帳號公開,網友的攻擊造成當事者莫大傷害)
    スマイリーキクチ(日本藝人)網路謠言指他為某重大刑案的殺人犯之一,多年來他深受其害
    唐澤貴洋律師誹謗中傷事件
    今年5月疫情嚴重緊急事態宣言下應該自肅卻從東京回山梨老家的上班族女性
    記者伊藤詩織性侵案背後遭遇的網路霸凌
    聲優春名風花網路霸凌
    片瀬久美子北海道的科學作家名譽毀損訴訟等

    以上種種事件大家或許不陌生
    做為一個接收資訊的受眾,每每看著事件發生,總有自己的看法與立場,而這本書將事件整理得更加全面,你看得到被害人的心聲,也看得到加害者的想法,更看得到第三者的評論與分析,報導採訪了許多專業人士,像是腦科學者、律師、教授、精神科醫師、心理學專家、社會評論家,從各個角度去探討前因後果

    舉幾個印象深刻的例子
    ・許多年前,遭受網路霸凌的被害者向警方求助時,反遭訕笑「你真的被殺了的話我會出動找你的」「網路上的言論你也信,腦子壞了嗎?最相信網路的人就是你吧?」(但書中也有寫,多年前網路糾紛不像現在這麼被重視,即使現在大家都注意到了網路霸凌、肉搜等現象,但法律還跟不上網路時代的變化,我們可以說是處於網路發展的成長痛時期,這個時代的犧牲,會造就下個世代對網路有更完善的規範及法律)

    ・在網路進行誹謗、肉搜的加害者,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自己曝光。在網路挖人身家發動大家攻擊的人,一旦真的被找上門,反而焦慮不安「網路的東西你不要弄到現實世界來」「我的帳號萬一被學校、公司、爸媽發現就死定了」。受訪的律師說,加害者知道自己被曝光了,幾乎都出現精神不穩、無法進食與入睡、無法上班等情形,也有東窗事發後加害者自殺身亡

    ・上述雖然提到「被害者」「加害者」但其實很可能兩者是一體的。例如被害者因為遭受霸凌,也起身反擊或傷害他人,成為另個事件的加害者;加害者擔心自己是否曝光的煎熬,其實就和被害者承受的是一樣的痛,加害者在施暴的時候,也被自己所傷

    ・「網路上的言論,何必在意那一個中傷你的呢?還有這麼多支持你的聲音」受網路霸凌而苦的藝人說,那一個中傷的言論,就是湯裡的蒼繩(中文就是粥裡的一粒老鼠屎),整鍋都壞了

    ・「關掉網路不就好了?」對於遭受過惡意言論攻擊的被害者來說,即使關掉網路,仍然會擔心是不是此刻在哪裡有著誰正在寫下攻擊自己的言論,疑心暗鬼,不如確認一下讓自己安心,只能無限循環「到今日為止網路沒有出現罵我的話,但是會不會明天就出現了呢?」

    ・加害者的動機分為制裁型與看戲型,顧名思義,制裁型的人,心中有著強烈的正義,堅定的價值觀,認為怎樣才是對的,他們認為自己只是陳述中立的、正確的意見,批判這個行為有其社會意義,同時,他們也有孤獨、對經濟狀況不滿、生活壓力大等共同點。而看戲型的人,認為只要跟風罵人,火就不會燒到自己身上,看著大家同仇敵愾覺得興奮,特徵是個性較沒耐心,比起與不同意見的人交流,更喜歡同溫層,教授分析,當然不是極端分為這兩類,也有人同時擁有以上兩型特徵

    ・在網路寫下激烈言辭批判攻擊的人,看起來有著高道德標準,因此舉著絕對正確的大旗撻伐他人,但研究指出,這些人在現實生活中,反而道德標準是極低的,也就是說,他們展現的人格是相反的

    ・2013年當時13歲的美國女孩Trisha Prabhu因為一位12歲少女遭受1年多的網路霸凌而自殺的新聞,研發了手機應用程式「ReThink」,在發佈攻擊性欺凌用語前,會彈出警告「你確定真的要發佈嗎?別讓未來的你後悔,要再好好想一下嗎?」在1500個試驗中,發現有93%青少年因為這段警告而收回原本發言。對於容易衝動的年輕人起了作用,是個好消息(但我也因此擔心,未來人們越來越懂得如何罵人不帶髒字,不使用某些字眼也能傷害人。)

    今天看到一條新聞「今年9月日本全國的自殺人數為1805人」
    上個月8月(1849人)也是個很高的數字,與去年同期相比都是增加的
    遺憾、痛心之外,更要關心身邊人與自己的心理健康,不要讓遺憾只是遺憾

    -

    提到SNS,順便聊一下
    今年開始,我用SNS的習慣大大改變了
    總覺得因為害怕網路糾紛就「停用、拒用、不使用」不是一個適合的方法
    畢竟未來就是網路世代,我們的孩子是不可能遠離網路的
    但是對於社群軟體我始終覺得很難
    以前我會看FB的動態,無聊看看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
    但這幾個月以來,打開FB只為了在這個專頁投稿
    (我沒用FB帳號了,要寫文章得用渡部桑的帳號登入來寫,結果最近連他都說他的也要砍掉)
    說生活有什麼改變嗎?就是手機的存在感更薄弱了
    搬來日本後手機一直都是靜音,連震動都關閉
    (萬一渡部桑聯絡不上我,他會打家裡電話,我都想像現在是過著我媽媽的生活,她的時代就是這樣)
    記得很久以前和渡部桑看新聞時,新聞播報的東西是我在網路上好幾個月前就看過的趣聞
    當時我還想「新聞的速度也太慢了吧?這個影片已經很久了」
    但現在覺得「新聞幫我截取了精華,讓我看到最好笑的一個,真不錯」
    如果需要什麼資訊,就一起上網查資料、去借書和渡部桑分享心得
    就像20年前的人一樣,用著感激的心態,讚歎「網路真是太方便了,什麼都找得到答案」
    這本書提到社群有罪過,也有功勞
    未來孩子們能受到網路規範的保護,都要感謝現在的每個網路使用者,用許多教訓為他們舖路,當然,希望這些「教訓」都能降到最低

  • 言語欺凌例子 在 李儀婷的薩提爾教養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3-03 17: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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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與寵:界線而已】
     
    一早提出的問題,留言的朋友都回答的極好,明確的點出愛與寵的差異,道出愛需要在規範裡行走。
     
    我將大家的留言,撿擇幾篇,貼於下:
     
    一、 愛是尊重孩子,貼近他們的內心需求,但是如果這個貼近的動作其實媽媽自己是有點勉強的,算不上真正的愛,真正的愛,是彼此都愉悅的,如果彼此都愉悅了,自然就不存在看到孩子都怕了。另外,孩子脾氣大,難溝通,可能媽媽還是沒能真正的貼近,沒有準確接住孩子的情緒。
     
    二、 寵,沒有限制,沒有規範,看似是愛,但讓孩子無所適從。對孩子來說,關係裡唯我獨尊,反而是帶給他現下的痛苦,及未來可預見的負面人格養。愛,是因著為孩子的現在及未來好,為生命提供有疆域的規範,對人來說,依循準則有原則的生活,會更有安全感,對孩子更是有規範有原則有範圍的,才能令生存有安全感。並對孩子的未來而言,是正向人格養成,唯有彼此都尊重並遵守準則,才能讓無條件的愛得以完全。
     
    三、愛,是不怕衝突,接受孩子,也表達自己。寵,是避免衝突,痲痹孩子,也放棄自己。
     
    四、 愛,媽媽的自我存在,能自我覺察。寵,媽媽的自我不存在,跟著孩子的需求走。怕,媽媽的自我不存在,覺察也不作用。
     
    五、 愛是尊重孩子,可以與孩子討論、溝通,找出一個都可以接受的方法。寵是沒有極限的順從孩子,導致小孩不知道事情對於自己的傷害
     
    若由我說出「愛與寵」這兩者的差異,我恐怕不會說的比上面的朋友說的更清楚明瞭。
     
    一個學習的夥伴私下傳訊給我,她說她翻開崇建的新書《薩提爾的守護之心》,看見書裡寫的一行話「愛,是體驗性的,愛不是一個道理」,眼淚便落下來了。
     
    是阿,愛是什麼?愛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能量,當愛進來時,我們雖無法具體言說,但我們的身體能瞬間體驗到愛,那是一種全身暖呼呼的,感覺自己是被理解的,被接納的,被傾聽的,眼眶含藏著淚水,感動於自己確實有存在的意義與價值,那便是愛。
     
    愛與寵,究竟有何區別?
     
    愛是,我能給予他人,也能遵從自己心意,既連結了他人,也尊重自己身為人的原則,我稱之為「愛的界線」。
     
    一個孩子在地上打滾哭鬧,謾罵,對父母拳打相向,而父母在一旁對孩子好言相勸,對孩子報以道歉,這是愛還是寵?
     
    自然是寵。
     
    因為孩子的行為,已經侵犯了父母身而為人的界線,父母若容許孩子對自己動手,便是對自己缺乏尊重與愛。
     
    愛孩子之前,要先學習如何愛自己。
     
    我愛自己是個獨立個體,因此不容許他人壓迫或言語攻擊自己。
     
    明白了這份愛,我們便懂得愛孩子。
     
    現在,我們再回頭看一次上述的例子「一個孩子在地上打滾哭鬧,謾罵,對父母拳打相向」,我們要如何做到愛孩子,又愛自己?
     
    先釐清界線。
     
    孩子在地上打滾哭鬧,這是他個人情緒,不妨礙父母,那麼就讓他先發洩情緒吧。
     
    對父母謾罵、拳打腳踢,這已經跨越了人與人的界線,跑到父母頭上欺凌,這行為便需要糾正,糾正的話語要怎麼說,才能既送出關愛給孩子,又能表達大人的界線?若是我,我也許會這麼說「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玩具,所以你很生氣,對嗎?我能明白你的生氣,但不代表你能動手打人,打人是錯的。如果你需要時間生氣,我願意陪你一會兒。」(對話語言可參考「薩提爾的親子對話」一書)
    一句對話,既送出了愛,也清楚說明了界線。
     
    一個人,沒有了界線,就容易壓迫他人,或者,委屈自己,因此界線是用來維護他人與自己的安全距離。
     
    因此,當有人詢問我,該如何教養孩子,為何她已經非常傾聽孩子貼近孩子,孩子卻仍舊一直哭鬧,甚至變成情緒的霸王,為什麼?
     
    愛孩子大於愛自己,這是寵(討好)。 
     
    愛自己大於愛孩子,這是指責。
     
    兩者達不到平衡,便會成為沒有出口的迴路,無止盡的繞圈行事。
     
    我礙於時間,只能先邀請提問者,辨別「愛與寵」的差異,明白了界線,才能從愛自己為經,愛孩子為緯,編織出美好的親子和諧藍圖。
     
    想要學習親子和諧的對話,真心推薦新書《薩提爾的親子對話》,裡頭列出的對話方法,全都是父母日常生活中會面臨到的困境,即刻可以學習使用,應該會讓許多父母跳脫傳統的對話思維,希望能幫助所有有困境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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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對話」需要經年累月的練習
    學會「對話」一輩子終身受用
    孩子將因此成為一個高自我價值的人
    親子關係影響孩子未來的發展
    值得父母費心經營

  • 言語欺凌例子 在 Fernando Chiu-hung Cheung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3-05-19 21:52:42

    家長:「融合教育在過去多年來,對我和我的孩子,是一個折磨,是一個美麗的謊言。教師的培訓不足和不明白孩子的需要,用罰抄,罰做多些功課來懲罰一個讀寫障礙的孩子,這樣是懲罰孩子「看不見的殘障」呀!又有冷言冷語,孩子和我真的很難受。

    有一次孩子說:「你地係咪想迫死我?」我真的很心痛。我自己也曾經想過要自殺,但最後我沒有這樣做,因為如果我離開了,我的孩子就會更加可憐。我同自己講,就算政府、學校不明白我們,我也要撐下去!我的孩子轉了數次校,每一年我也要重新向老師解釋孩子的需要,無奈地只能獲得「求其」的調適。最後經過波折,獲教育局教育心理學家再為孩子做一次評估,當時心理學家已指明,我的孩子是需要IEP(個別學習計劃),要加時,要讀卷,但當時學校不肯做,我要再爭取,與教育局、學校等負責人開會,我一人對十個人,最後才能勉強爭取到,歸根究底,就是因為教育局沒有監管學校、沒有硬性規定學校跟隨心理學家決定。

    其實一直在學校,孩子經常被冷言冷語,被罵,被言語欺凌,老師話佢係垃圾、廢柴。教育局出左咁多指引,融合教育指引、老師指引、家長指引,我想問教育局,你們有沒有政策要求學校必須執行這些指引?如果沒有,你們寫這些指引給誰看?如果學校唔做,這些指引等於廢紙!

    及早識別,我的孩子一早已經經歷過大大小小的評估,評估報告也有一大疊,我一早已識別了,是教育局沒有政策,沒有方法令學校必須執行,為何我要受這些痛,這些苦。我不是個別例子,很多家長也是如此。」

    張超雄:「今天很多家長行出來,其實真的很勇敢,也不是只為了自己的小朋友,是希望為了下一代。」

    當天會議上聽著這位家長的故事,已十分痛心;現再重新聽一次,再一次痛心。痛心是一個個孩子、家庭受著現時融合教育制度下的問題,受到的壓力、傷害;痛心這個政府不做實事,苦了一眾有特殊教育需要的孩子及家庭。不知道政府當天聽了40多個故事有何感覺,我的感覺就是,整個融合教育制度有必要作出全面檢討,希望有特殊需要孩子,能獲得真正的融合教育,社會也對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有更多接納和尊重。對較有需要的人的支援,能顯示一個社會的質素!

    平等機會委員會於去年完成的報告,詳細指出政策、制度的問題及列明建議,惟政府仍然無動於衷,未有任何承諾:
    平等機會委員會報告:
    http://www.eoc.org.hk/EOC/GraphicsFolder/InforCenter/Research/content.aspx?ItemID=10841
    政府對平等機會委員會報告的回應:
    http://legco.gov.hk/yr12-13/chinese/panels/ed/ed_ie/papers/ed_ie0219cb4-410-3-c.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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