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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8 12:41:23
「鄭州水災」 幾天下來的連續暴雨,讓整個河南鄭州陷入一片陰霾之中。無數鮮活而有力的生命被床在樓層當中很多車子疊在一起。有的小朋友的寶媽被洪水沖走,只留下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寶貝獨自面對狂風暴雨。 在房屋崩塌,車子飄走的形勢之下,有一個溫暖的畫面讓我們至今難以忘記。雖然在暴雨的侵襲之下城市的每個角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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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肩章 在 Dr.李薇復健與生活頻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鄭州」
幾天下來的連續暴雨,讓整個河南鄭州陷入一片陰霾之中。無數鮮活而有力的生命被床在樓層當中很多車子疊在一起。有的小朋友的寶媽被洪水沖走,只留下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寶貝獨自面對狂風暴雨。
在房屋崩塌,車子飄走的形勢之下,有一個溫暖的畫面讓我們至今難以忘記。雖然在暴雨的侵襲之下城市的每個角落都是遍佈著洪水和屍體殘肢;但是一位消防員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拖住了一個嬰兒的身影似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暴雨中,一位身穿消防衣的消防戰士用他頑強的手臂抱住嬰兒慢慢地逃離洪水的魔爪。透過新聞看這個消防員就是沒有結過婚的人,但是他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拯救了一個家庭,拯救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小小的嬰兒被消防戰士用手拖住,這是拖著的一個家庭的希望,更是國家的未來。未來正是無數這樣小的生命共同打造的,共同譜寫的新篇章,因此嬰兒被消防員救出高高的樓層,正是側面體現了消防員盡責與溫暖。
生命本來就非常脆弱,特別是在這種洪水氾濫的情況之下,我們能夠儘量做到的就是挽救無數嬰兒般的生命。世界各地投入物資及資金一同:守護一方平安,守護鄭州平安,世界救難組織及消防戰士一起護衛生命,守護平安。
在這次暴雨事件中。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被樓層建築物壓斷的手,隨著洪水的漂浮而飄向各個地方。無數逃難群眾不幸遇難有些斷掉的手裡面還有清晰可見的血肉,手譬已經斷掉沒有了,只看見一隻斷手漂浮過來,這個畫面是多麼的觸目驚心,令人窒息,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味道,暴雨帶給我們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妻離子散。在這次自然災害當中,連續幾天的傾盆大雨給鄭州人民帶來了無盡的災難,車子,房子都倒塌一片。暴雨過後,修車店門口排滿了長長的隊伍,估計要修理好幾天才能夠修完還有一個車子被淹沒在積水之中,車裡有一個老人和兩個小孩;這時的他們是多麼的無助和痛苦,眼看著洪水快要淹沒孫子孫女的身體,爺爺只有向周圍的人大聲地呼救,終於在他聲嘶力竭的呼喊之下引來了頂著暴雨砸窗的路人先是一個然後一個接著一個,有老百姓,也有大學生......
最終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之下,車子頂窗終於被砸開了,首先救出來的是一個凍得哆嗦的小女孩,然後是女孩的哥哥,最後才是那位八旬老人。當他們被路人救出送往醫院之後,這場暴雨仍然在繼續殘害著年輕的生命。
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場面,道路積水很大,攔住了車子和行人,更加攔住了生命的希望。一隻只斷手漂浮在水面上,這些手的主人有可能是孩子,老人,妻子......甚至是為了營救孩子的解放軍戰士。曾經引以為傲的建築物紛紛在臺風,暴雨的劇烈侵襲之下倒塌,這場暴雨不知什麼時候才結束。
消防戰士的救援有些感到無力,救完一個孩子、一個老人,還有無數的孩子和老人等著他們去營救。一次又一次的營救行動不免讓他們感覺到有些疲憊。但是為了讓年輕的活力繼續傳遞下去,他們又不得不堅持下去。希望能讓這場陰霾早日結束。
最後,通過消防戰士和路人頂著暴雨救人的事件,證實:暴雨無情,人間有愛。台灣及中國大陸連續幾天的暴雨,讓我們看到了世界團結一心,齊心協力共抗暴與救難的決心和魄力。台灣許多藝人也對中國鄭州伸出援手,即便遭到政治舌戰。
而這次鄭州事件,到底真是自然災害?還是人類破壞的報應?
讓我們一齊禱告共同祝願這場暴雨中遇難的人們,希望他們能夠平安度過災難,獻出愛,鄭州將會變成美好的春天。
圖片源於:https://m.weibo.cn/search?containerid=231522type%3D1%26q%3D%23两个小孩坐在救援消防员肩上的画面%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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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解放軍製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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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鄉文集《靠岸》第十章 第七艦隊行李工
天剛拂曉,東方海面那顆碩大的太陽才剛剛金光燦爛地昇起,不一會兒,又被層層的烏雲遮蔽,約莫零下的氣溫,天空飄下的雨絲挾著寒氣,像針一樣刺人皮骨,從海上颳來的強風,在山谷水澗吼吼呼嘯著,一片淒風苦雨的情景,彷彿末日來臨的前刻。此時,整個大陳島正陷入騷動,家家戶戶都在翻箱倒櫃,整理早已綑好的家當,其間夾雜著呼爺喚兒的吆喝、哭天搶地的哀嚎,全付武裝的士兵,一列列、一隊隊走過街道,載運物資的軍車,不斷來回穿梭,港口塞滿了各型的艦艇,天空佈滿巡弋的美軍軍機,遠處的海面,美軍的航空母艦、巡洋艦、驅逐艦,重重佈列在大陳海域,唯獨連日不斷對大陳島砲擊轟炸的解放軍炮兵、航空兵,突然消聲匿跡了。
這一天,1955年2月8日,大陳島撤退,國民政府執行「金剛計劃」的第一天。
依據「金剛計劃」實施內容,美軍第七艦隊負責海、空、陸掩護、掃雷、警衛、軍民載運撤離,載運路線則有上大陳四個灘頭、下大陳三個灘頭。「大陳區行政督察專員公署」將住民以村為單位編隊,隊設隊旗、人佩名條,以利識別,每人發給五日份糧食,少數不願離開大陳島故居的,則各發一個月糧食,死活各依天命。
雨勢愈來愈大,寒風刺骨,道路泥濘難行,大陳鄉民個個背負三、四十公斤的行李,㩦老扶幼,湧向海岸灘頭,踩過臨時搭起的浮板,登上一艘艘登陸艇,再頂著海上五、六級的大浪,被接駁到飄揚著星條旗的美國第七艦隊的軍艦上,直到此刻,所有的鄉民這才回首世居超過一個甲子的島嶼,心頭湧起告別家鄉的哀傷和離愁,也有很多人認為不用多久,就會再隨國軍收復故居,僅僅收捨簡單的細軟離鄉,卻不想這一別,竟是一生,一萬八千名的大陳鄉民,從此飄流到了台灣,落地生根,成家立業,台灣,雖是老一代的異鄉,卻成為下一代的家鄉。
自從一江山在除夕夜被中共解放軍攻陷之後,整個過年的年節裡,大陳島不斷承受來自解放軍無情的空襲和砲擊,軍民傷亡時有所聞,尤其原本是大陳島北方鋼鐵屏障的一江山,現在反過來變成一把直指要害的利刃,島上軍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大家心知肚明,大陳島淪陷只是時間的問題,國民政府是撤是守?決定全島軍民是生是死的命運。
一江山在中共解放軍陸、海、空聯合攻擊下,血流成河、屍橫遍海的情景,大陳鄉民歷歷在目,繼而想到解放軍一旦揮兵攻打大陳島,家園成為焦土,親人屍骨無存,怎不令人膽顫心驚?而國民政府又不斷宣傳共產黨在中國大陸恐怖統治的手段,更令鄉民惶惶不可終日,難有一夜安寢。所幸國民政府最後做出全島撤離的決定,軍民莫不額手稱慶,心中一塊大石終於放下。
根據「大陳區行政督察專員公署」的撤離計劃,居民以村為單位,編成一個大隊,每大隊有三個中隊,每中隊有三個分隊,當時祖父羅啓明是大陳島建國村五鄰鄰長,接獲里長通知,要到關帝廟開編隊會議,里長依照上頭指示,要求各鄰鄰長詳細統計各鄰人數、鄉民基本資料,再由里長彙報上去,以利公署製發疏散證,分配撤離登艇的梯隊。
但當時祖父因痔瘡去給軍醫所的醫官開完刀後,術後嚴重感染,已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連走路都要人攙扶,根本沒辦法赴會,於是就由身為長子,時年十七歲的父親代表出席。
父親記得第一次通知開會大約在傍晚六、七點鐘,吃完晚飯,父親步行出門,必須越過一個山頭才到關帝廟,一路寒風襲人,加上連日大雨,山路盡是碎冰泥濘,又濕又滑,苦不堪言。會議上的大人七嘴八舌,討論的內容十分瑣細,他一個少年,根本插不上嘴。這會議一直開到三更半夜才結束,父親只得獨自摸黑回家。回程行經山頭的墳場,一座座墓碑像鬼魅似的蟄伏在黑暗中,又像一張張慘澹的鬼臉,瞪視著父親,細雨依舊綿綿不絕地下著,冷冽的風像鬼哭一樣地嗚咽,嚇得父親寒毛直豎,只得加快腳步,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跨進家門的腿,還兀自發抖著。
這樣的會議一連開了好幾天,每次都開到半夜三更,以致於父親都得頂著淒風苦雨,穿越墳場返家,他極不願意參加開會,卻又沒辦法不去,直到村里相關資料終於彙整呈報上去了,所有鄉民才開始著手整理㩦行的家當,等待撤離的命令下達。
臨撤退前二天,還有個小插曲,公署突然發佈了一個命令,超過18歲的青年要立刻從軍,並且鎮守在大陳島,不能跟著去台灣。父親當時才17歲,但硬是被軍隊徵兵單位判定為18歲,要求他立刻去指定處所報到,準備發槍入伍,家人們為此都嚇壞了,父親若真被留在大陳島,和解放軍決一死戰,一江山的殷鑑不遠,那跟送死有何差別?所幸沒過多久命令又改,全島軍民全數撤退。
父親雖然不用從軍,但在撤退當天一大清早,還是被軍隊徵召,編入後勤單位的行李工,協助部隊打包公文器材,搬運軍需物資。
「當時我的心裡非常氣憤,你祖父臥病在床,不良於行,撤退時,還是讓人用擔架扛上軍艦的。家裡的成年人只剩下你祖母、你大姑姑和我三個人,我的四個弟弟、二個妹妹年紀都很小,別說搬行李了,你小叔叔、小姑姑那時候還得讓人抱著的,家裡一團亂,我卻被部隊徵召當行李工,心裡真的氣得要命。」父親說。
父親惱怒部隊的人太沒同情心,完全漠視羅家的處境,竟把家裡唯一壯丁的他抓走,他一直擔心家裡的行李沒人打理,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溜回家幫忙,其間溜了二次,又被部隊派人抓回去二次,所幸管理的軍官,同情父親的境況,並未處分父親,而藉這二次回家的機會,父親總算幫忙搬了好些家當上船。
從一大清早替部隊搬運大大小小裝箱打包的軍品物資,每一箱輕則二、三十公斤,重則五、六十公斤的物品,都是由人頂著寒風冷雨,踩過泥濘濕路,肩扛上船,但一整天下來,部隊卻只在早上發給每人一包乾糧果腹。
所謂的乾糧,就是軍隊配發,一包八片的營養餅乾加四顆薑糖,兩片餅乾夾一顆薑糖配著吃。可是父親扛了一整天的軍品物資,這一丁點的餅乾,沒有三兩下就吃光光了,饑腸轆轆,體力付出又大,到了下午,整個人頭昏眼花,覺得像要暈倒了。
直到晚上,父親總算把部隊交付的搬運工作做完,急忙衝回到家裡,家中早已空無一人,但還留下二大袋的行李,想是祖父母猜測父親做完工作還會回家一趟,因此騰不出人手搬走的行李,就留待父親回家,再帶上撤離的船艦。
此時山下的港口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遠處海面的軍艦也是全艦燈火,照得海面一片明亮,天空灰霾的雲層裡,來回巡弋的美軍戰機,不時傳來轟隆的聲響
。父親形隻影單地坐在家門門檻上,望著這間從出生到長大的祖厝發呆,家裡窗明几淨,桌椅整齊陳列,想是家人在離去前,曾經打掃整理過了,大家畢竟都還相信政府的話,不久的未來,國軍就會反攻大陸,收復失土,家人鄉親就能跟著國軍重返大陳的家園,只是這個不久的未來,究竟是多久呢?是一個月?三個月?還是一年?三年?
父親走回屋內,懷著落寞的心情,扛起二大袋的行李獨自步行到海邊的灘頭,順從岸口憲兵的指揮,搭上一艘登陸艇,再登上第七艦隊的軍艦,在父親印象中,那是一艘三層樓層的船艦,艦名叫什麼已不記得了,只記得龐大的艦橋結構宛如城堡般雄偉,艦首的巨砲昂揚指向天際,彷彿連月亮都可以轟得下來。父親站在甲板俯瞰海面,一切盡收眼底,相較於父親過去搭過的舢板船、雙桅帆船、機帆船,乃至於登陸艇,這是他搭過最先進的一艘船,也是他看過最壯觀的一艘船。
偌大的船艙裡擠滿了士兵、軍眷、百姓,卻沒有父親認識的人,沈悶的空氣,混雜濃洌的汗臭味、鹹重的海水味、嗆鼻的油料味、雨天的霉濕味、衣褲上的爛泥味,但一日的奔波勞頓,此刻終於可以稍事歇息的父親,對於空氣中的異味與吵雜喧嘩的人聲,已經漠然不覺。當心情沈靜下來,腦袋有了思考的餘裕,父親開始覺得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祖父母及他的姊姊、弟妹們是否平安登船了?身體虛弱又行動不便的祖父現在狀況如何?雖然知道艦隊航向的目的地是台灣的基隆港,但對於那個陌生的地方一無所悉的父親,也不確定上岸後,是否可以順利找到家人?父親不禁又在心裡埋怨強行徵召他搬運行李的部隊,害父親與家人失散,萬一再也找不到家人,該怎麼辦?至於到了台灣怎麼維持一家的生計,亦令父親感到憂心忡忡。當無數的問號湧上心頭時,父親更覺徬惶,不知何去何從?
除了憂心著未來,父親也開始回憶過往的點點滴滴,這座自己生於斯、長於斯的島嶼,真的還有機會回來嗎?
軍艦終於鳴笛啓航了,一股濃濃的鄉愁,重重籠罩父親的心頭。
航行到午夜十二點時,艦方通告開伙,伙房端出一鍋又一鍋噴香的米飯,自從共軍透過空襲、砲擊截斷台灣對大陳島的運補後,早已多日不知米味的父親,思家想親的念頭才被這飯香打斷,早已饑腸轆轆的他,已經十幾個小時沒吃任何東西,似乎很多人也和父親一樣餓得發昏,所有人圍著鍋子爭先恐後地搶飯吃。
其實艦方準備的米飯份量充足,絕對足夠所有人飽餐一頓,但大家唯恐餓著肚子,爭先搶食,但當時海象不佳,六至七級的巨浪,令船艦顛簸得厲害,很多船客飽食後,根本經不起一路顛晃的航程,陸續有人開始暈船嘔吐,把吃下的飯全吐了出來,還有人連胃液膽汁都嘔出來。所幸父親似乎對暈船免疫,他大口大口吞了二大碗的米飯,這才恢復體力,隨後他回到被分配的艙房,一排排掛著雙層吊鋪的床位,精疲力盡的父親,爬上自己的吊鋪,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不可測的未來蟄伏在黑夜的海上,雄壯的軍艦乘風破浪,循著既定的航線,載著這群被迫離鄉背井的人們,航向看似光明的未來,而他們此刻的夢正彼此依偎著,等待一夜夢醒,迎接他們的,將是新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