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親吻背部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親吻背部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親吻背部產品中有2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合作自殺】(5) (1)http://bit.ly/3bdnHAK (2)http://bit.ly/2O08SJ3 (3)http://bit.ly/3eoAbaz (4)http://bit.ly/3rxK9Ky =阿泉= 送海宏離開之後,我返回家中,打了一個酒嗝,眼前的景物不斷在...
親吻背部 在 BeautyExchange.com.hk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10-16 18:33:23
我想每個女生都喜歡被擁抱的感覺,有的會認為這比親吻更甜蜜!有的女生喜歡被對方從背後將妳摟進懷裏,有的則喜歡把對方抱緊緊。有人說人是透過擁抱建立信任和安全感,讓對方知道他們的重要性。其實不同的擁抱有著不同的意思,你又知道多少呢? . 1. 背後擁抱 當你全神貫注於做一件事時,男友從背後將你摟進懷裏,你...
親吻背部 在 Cindy?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8-22 09:23:56
- 已經快不記得上次踏進小島的時間是什麼時後,只知道是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出發的前一天,其實心裡緊張又興奮,像是要見很久沒見的老朋友那種感覺 老樣子,搭凌晨的客運,到高雄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坐上共乘,心裡還是有一點無法置信自己是真的要回到熟悉小島了,到了東港,一樣的碼頭只是售票處越來越漂亮,人也越...
親吻背部 在 貓少女日記-穎誼Kitty?❤️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7-18 09:32:23
❤️#貓少女x穿搭 今天又要來介紹一款「璦琳娜」新上架,我超喜歡的內衣! 因為Kitty穿「璦琳娜」這個品牌很久了, 覺得很好穿又好看! 重點是非常非常的包覆👍🏻 身為大胸部女孩的各種困擾, Kitty都知道! 就是要來推薦好東西給你們~ - 今天要介紹的這款「親吻觀察家」,有深藍、裸膚 兩色可以...
親吻背部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合作自殺】(5)
(1)http://bit.ly/3bdnHAK
(2)http://bit.ly/2O08SJ3
(3)http://bit.ly/3eoAbaz
(4)http://bit.ly/3rxK9Ky
=阿泉=
送海宏離開之後,我返回家中,打了一個酒嗝,眼前的景物不斷在扭曲,我的腳步也飄飄浮浮的。每天都要開計程車,已經很久沒試過喝得如此暢快了。
我走進睡房,女兒小晴已經熟睡了,平常她很怕陌生人,卻完全不怕海宏,跟他玩得很開心。
老婆瀅心在廚房清潔著大堆碗碟,我從背輕輕抱著她,她的頭依偎在我胸口上。
「抱歉呢,事先沒有通知,突然要妳準備這麼多飯菜。」我。
「沒關係,已經很久沒見你跟朋友吃飯了。」瀅心。
「海宏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可怕,但他是個好人,我感覺得到。」我幫她把洗好的碗碟抹乾淨,放回廚櫃內。
「在你眼中,這個世界沒有壞人吧?」瀅心發出風鈴般的笑聲。
=海宏=
我清楚聽到,骨頭受到撞擊而發出的悶響在頭顱內響起,拿著球棒的大漢連警告都不給,就朝我的頭顱一棒打過去。
我感到一陣暈眩,頭頂溫溫濕濕的,鼻孔也被黏稠的血液淤塞住了,雙腳一軟膝蓋就撞在地上。
「我不會對你這種垃圾客氣。」大漢說畢,便用下巴示意背脊有紋身的同伴按下門鈴。
「噓!」我雙手撐地慢慢站起來:「都幾點了,別人在睡覺呢。」
『碰!』大漢一腳踹向我的下巴,趁我躺下來,便用球棒末端戳我的肚,我捂住嘴巴也擋不住胃裏的東西吐出來。
兩人輪流對我毆打,鋼製的球棒每一下都幾乎將我的骨頭敲碎,我只能捲曲著身子,用背部抵受攻擊,同時,雙手緊緊按住嘴巴,怕我的叫聲會吸引阿泉走出來。
目前他們兩個只知道我跟阿泉有關係,但從未見過他的老婆和女兒,要是他打開門,一切都完了。
=阿泉=
瀅心說我眼中沒有壞人,其實我一直都覺得,因為先將對方看成壞人,對方便會以一樣的態度警戒著你,人與人之間的惡意就是從這一刻開始。
加上,對身邊的人處處防避,太累了…
「因為這樣的世界簡單得多呢。」我。
「有時候,你要足夠強大,才能選擇善良。」瀅心。
我記得以前在學校跟同學打架,我完全沒有還手,老師卻要我們兩個一起受罰。父親把我接回家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我把她手中的碗拿去:「妳也累了,先去睡吧,這裏交給我這個強大的好人就可以了!」
「你喝了這麼多酒,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休息一下吧。」
「嗯,我也很久沒有放假了。」
「謝謝你,那我先去睡了。」她給我一個親吻以作回應。
其實,我才應該要感謝她。這個世界只有她才把我視為「好人」,而不是「蠢人」。
=海宏=
「咳…咳咳…」我把淤積在喉嚨的血液吐出來,然後大口呼吸著。
「沒想到你還真能撐。」大漢。
我拚盡最後一口氣,抓住他的褲腳,不讓他去按門鈴。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大漢用球棒壓住我的手。
「你們…才沒有給過我機會啊。」我的賭癮,使我背下一身債。當第一次向暴龍哥借錢,已經泥足深陷,根本不可能還清。不過,這又能怪誰呢?
我本來以為,一輩子都會過著被追債的日子,或許會橫屍街頭,又或許會被綁上石頭丟進大海,什麼都沒所謂,反正我的人生已經夠爛了。
直至遇上阿泉,我才產生了「重新來過」的渴望。
阿泉,竟把我成朋友看來,邀請我去他的家吃飯,他才是給我「機會」的人。
就算死,也要把這個人情還給他。
=阿泉=
今天剛好是假期,小晴不用上學,我與瀅心都睡得很晚才起來,不知多久沒睡得這麼飽了。我在床上坐起來,頭痛得快要裂開一樣。
「我去買杯咖啡回來。」我。
「嗯。」瀅心。
一打開門,我便看到一個全身染血的身影躺在我的門外,我幾乎認不出眼前的人就是海宏。他的頭誇張地腫了起來,乾涸的血遮掩著臉容,手緊握著已經彎曲了的球棒。
「你…為什麼會這樣?!」我蹲下來檢查他的狀況,打電話叫救護車。
「對不起…」海宏突然哭起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們…被盯上了。」
這刻,胸口像被火燒一樣,頭頂也熱得冒汗。腦海裏浮現昨晚瀅心的那句說話。
「有時候,你必須足夠強大,才能選擇善良。」
(待續)
3000 like , 300share~
每晚十點半連載!
《如有雷同實屬不幸》4月發售
《屬於香港人》6月發售
書店沒有,只能網購
https://bluegodzistore.boutir.com/
親吻背部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瑰夢時分》
#李澤言
#R18
#萬聖卡解禁之約衍生
#貓貓車車
這次的解禁之約真的太可愛了!
有看過約會,閱讀體驗更佳呦💋
————————————
雪季方至,橙紅的楓葉還未掉落便被冰封起,鮮豔色彩就會這麼被保留至春天來臨。仰頭看著細細冰晶飄下,落在掌心隨即成了水珠。
揉了揉凍得紅通通的鼻尖,女孩沒趣地望向一旁「倒臥」在地、眼睛鼻子都因冰晶融化而歪得不像樣的雪人,突然想起幾分鐘前,她因飄雪而興奮得手舞足蹈時,李澤言那輕扯著唇、一副嘲笑的模樣……
現在,總算是懂了其中意味。
「壞傢伙。」
咕噥了聲,女孩拖著從地上撿起的鏟子,沿著被些許積雪覆蓋的蜿蜒小徑走回古堡。
隨著點點雪白落在身上,放眼望去一片霧茫茫,襯得一身暗紅洋裝的女孩似森林中闖出的精靈般,虛幻又惹眼。
雙腳踩踏在雪地上,時而拖著步伐、時而踢得雪花四濺——著實不安份。
才這麼想著,下一秒就見那抹暗紅因此滑倒跌坐在地,也不怕涼地索性滑動雙腿撥弄著細雪玩了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笨蛋……」
輕嘆了聲,李澤言拉上窗簾,掩去女孩的身影,也讓自己沒入黑暗之中。
這麼説起來,也的確是個孩子。
————
多年前,女巫詛咒李澤言永生不死,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之後,如今也算是應驗了……
這座原先放眼望去綠意盎然、生機蓬勃的莊園,在他受到詛咒後便日漸黯然,草木無論如何用心照顧都是徒勞無功,終是枯萎。眼見屋外的每一寸土地皆是貧脊,李澤言也就鮮少踏出古堡,甚至辭去大多數奴僕。
直到,這朵父王臨終前都還掛念著未能為他找到的玫瑰出現,便如同長年籠罩於古堡之上的烏雲後透出的一道曙光,點燃他解開詛咒的一線生機。
而這朵玫瑰,也照亮他早已塵封、置於潮濕陰暗之處的心。
-
從他轉換了時間,將這朵具破解詛咒之能的玫瑰變成人類至今,已有近整年的時間了,卻始終不得破解詛咒的方法,倒像是養了一個孩子似的……
他教女孩如何好好走路別總是摔跤;教她如何使用刀叉吃飯而非野蠻地徒手就抓;教她如何寫字,別總是拿起他的書就一陣胡亂塗鴉。
所幸,這花兒悟性還算可以,教她如何當個人類並不難,可常規——
推開實木房門,李澤言步出房間。隨著房門闔上的厚實聲響傳出,那著深藍襯衫的挺拔身影早已消失。轉眼間,一頭有著光亮鬃毛的獅子沿著階梯而下,步伐緩慢且優雅。儘管受到詛咒的禁錮,也絲毫無法抹去李澤言身上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
他在木柴燒得劈啪作響的壁爐前停下,待了會兒才躍上雕花精緻的毛絨沙發,等待什麼似的,很是慵懶。
不一會兒,他預料中的聲音出現。
「李澤言!」
女孩快步進到屋內,隨手撥去身上的雪花,頭還未抬就已來到李澤言面前,俐落地脫去早已沾濕的紅色斗篷,順勢爬上沙發、鑽進他懷裡。
「唔——好溫暖。」
說著,女孩抓過李澤言的大爪子抱在懷中,舒適地枕在他蓬鬆的鬃毛上,暖呼呼地,讓她忍不住蹭了蹭。
李澤言輕哼了聲,抽回自己的爪子。
「哼……小氣……」
「要在雪地裡玩,就別嚷嚷著冷。」
李澤言心想著,一臉睥睨地動了動耳朵,卻隨即被女孩伸手握住,揉了揉。
「李澤言,為什麼你變成大貓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呀?」
聞言,李澤言只是甩了甩頭,不讓摸耳朵。
女孩只好摸摸他的額頭,「怎麼辦呢?」
李澤言又哼了聲。
「你別總哼哼啊!」
眼前李澤言這模樣讓女孩有些懊惱地嘀咕著,抬手安撫似地順了順他的鬃毛。
「我變成人已經這麼久了,該吃的也吃了、該喝的都喝了……」
輕撫下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説:「妳倒是清楚自己除了吃、喝,就沒做別的事了……」
而她自顧自地在他背上順了順,最後索性捧起李澤言比她大了好幾倍、似乎一張嘴便能將她吞掉的大臉,湊了上去蹭蹭他的額頭,舒服得李澤言本能地瞇起了眼,身後的尾巴不禁在柔軟的絨毛椅上左右拂動……
他變成獅子的時間的確較過去長了,似乎連獅子的習性都要烙在骨子裡了。此刻,竟忍不住也想以鼻尖摩挲女孩冰涼的臉蛋,因為,他感覺到了她的沮喪。
「李澤言,你不會最後……就變不回來了吧……」
跪起身,將李澤言的大腦袋瓜子納進她小小的懷中,女孩語中難掩擔憂。
雖說李澤言總是限制她這個、那個的,不能用手抓牛排吃、不能坐在桌子上,連枕頭裡的羽毛都不能拿出來玩!
還有,就算大貓毛絨絨的很好抱,冬天裡很溫暖……
但她還是喜歡那個——握著她手教她切肉、寫字,跟她一樣胸口會轟隆隆會「笨蛋」的李澤言。
她存在的使命就是幫助李澤言破解詛咒,無論任何方法,她都願意去嘗試。
因為喜歡,喜歡總是他皺著眉、繃著臉,最後都會在看見她的成長後,讓不經意的溫柔藏在帶笑的眼眸中。
————
添上幾塊木柴,看著壁爐內的零星火苗重新燃起,淡淡柴火香在冰涼的空氣中瀰漫開來。
這偌大的古堡長年只有李澤言一人,除了定期送來食材的小販及打理清潔的管家,平日裡鮮少有人來訪。
一個人的日子非常簡單,如今,他卻為了女孩重新點燃壁爐,拉開掩去稀薄光線的窗簾,打開緊掩的古堡大門。
雖説庭園中的植物依然了無生氣,卻是多了她的談笑聲,跌跌撞撞、打破古董的吵雜聲。打亂了他井井有條的生活,卻也總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
-
骨瓷盤置於厚實柚木桌上的聲響厚實,恰巧被女孩光著腳丫從樓梯上砰砰跑下的聲響掩去。
李澤言抬眼,看著那抹雀躍的身影跑近,慣性蹙起眉,卻也沒再念叨要女孩記得穿上鞋。叮囑她多次,不如直接請工匠來將收起多年的地毯重新鋪上。不料,她卻愛上踩在羊毛絨上的細膩舒適感,就更加不愛穿鞋了。
「李澤——唔,好香啊……」
女孩說著,下意識就想抓起銀叉,卻又在一瞬之間想起李澤言教導的餐桌禮儀,隨即乖乖坐好、雙手交疊於膝上,禮貌詢問:「請問我是否能用餐了,主人?」
語落,李澤言倒著紅酒的手輕微地停頓了下,失笑:「我不記得教過妳如此『制式』的稱呼。」
「你不是説,有求於人的時候要有禮貌嗎?」
「我在你給我的書裡學的,是不是用得非常正確!」
沒等李澤言的回應,女孩早已俐落地切開鮮嫩多汁的牛排大快朵頤了起來,以滿臉愉悅代表對的大廚致敬。
無論何時,女孩笑起來,眼中都帶著陽光。
這讓李澤言方安定下來的心不禁揚起一絲波瀾,隨她的一顰一笑擺盪,卻止於他握起刀叉後,輕淺的一句——
「嗯,表現得不錯。」
————
「李澤言,除了你、這座城堡是不是也有魔法?」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拿起餐巾擦擦嘴,李澤言酌了一口紅酒,感受濃郁果香在口中瀰漫之餘,有些後悔答應讓她也喝酒了……
「唔……否則,為什麼每次在你懷裡睡著,醒來後、我都會在房裡呢?」
「……」笨蛋。
不在他懷裡,在沙發在書房、在花園,在古堡的各個地方睡著,最後,她都會回到柔軟的床上,並且被棉被捂得嚴實。
「還有、為什麼,我從未看過你轉變成大貓、或變回人的時候、的時候——」
酒氣的香甜,隨著女孩的話語而出,染紅她原先白皙的雙頰。
或許是微醺、或許是率真,她頂著暈呼呼的腦袋倒是比平時大膽許多。膽大得——絲毫不掩心中的疑惑。
「你是不是、用魔法把自己藏起來了?」
隨著女孩舉起高腳杯指向他,李澤言這才抬眼與女孩對視。也在此刻,發現自己心中所想、所念,早已不著邊際蔓延開來……
飲盡的酒杯落於桌面,這次,在沉默之後,聲響清脆。
「我説過,過程如何並非關鍵。」
「只需要待我找出解開詛咒的方法。其餘的,妳用不著擔心。」
斂起眸,悄然掩去多餘心思。李澤言起身欲朝廚房去,未料步伐還未踏出,噠噠腳步聲已伴隨一記有力的擁抱來到他身後。
「我也說過——」
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軟軟、熱熱的,這個擁抱與她的話語一樣堅毅。
「我不怕你。」
「李澤言,我説過我不怕你,是真的!」
「我喜歡你。喜歡你罵我、唸我,卻也照顧我、給我好吃的……」
聽著女孩這番抱怨似的「表白」,李澤言失笑。掌心卻還是覆上腰間堅定的交握,指尖摩挲著,輕淺地、帶著珍視及心上無處安放的柔軟。
「還喜歡——」
一語未落,她已拉著李澤言回過身,勾住他後頸便奮力地踮起腳尖,重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你在抱我上床後,親親我的額頭。」
對著李澤言微怔的神色,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如冬日的暖陽,如光影斑斕……
「裝睡?」
「嗯!否則,你就不會親我了!」
看來,他是低估這朵花了。
「還不算……太笨。」
他揚起唇角,內斂的微笑讓眼中的讚賞揉進溫柔與光芒,他果然,是這麼好看。
勾住他的雙手沒放,左心房的躁動不安表達著她所想望,她想讓李澤言相信、知道,它一直為他鼓動著。
「李澤言,我又『笨蛋』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想要答案,就自己找……」
—
她的心跳、李澤言給她的心跳,現在正貼著他的,噗通、噗通地……
他的吻先是落在她額前,一如既往地輕柔又珍視,隨後才是眼睫、鼻尖、頰畔,直至她微啟的紅潤雙唇。
他在將親吻落在她唇畔後停下,而那雙探進他衣內的手卻沒閑著,在他精壯的側腰及背部游移,所觸及之處皆留下淡淡餘溫,如添了柴的餘燼,即將燃起……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李澤言略顯低啞的嗓音帶著壓抑,一如加重握在她腰側的手,似蓄勢待發,又似克制不前。
「我知道……」
她主動吻上李澤言的雙唇,嘗試輕輕舔舐他的唇瓣,分明是生疏的表現,卻又似挑逗似地,惹人心癢。
「遵循本能,李澤言。」
掩住彼此的唇,她含糊地説著,不安分的雙手早已自他背部順移而下,探索似的在他臀間、腰上輕撫。
「想好了?一會兒後悔了,我可不會停下。」
「想好了。」
女孩不假思索,已解開他腰間那顆鑲紅寶石的釦子。
畢竟是朵花,她的身上總是淡淡的玫瑰香,不知道嚐起來,是否也是香甜?
李澤言的鼻尖輕輕刮搔女孩的頰畔,以輕吻交換她的香氛。
「我會——」他的低語就在耳畔,嗓音便如低音提琴般醇厚悅耳。
「撕裂我?」
女孩抬眼與李澤言對視,在他眸中看見自己,也看見情潮在他臉上不著半點痕跡。有的,興許只有他越發幽暗的雙眸如暗夜中的汪洋大海,映著滿天星輝,卻即將迎來駭浪。
而她便像陷入他所佈的暗流之中,隨翻湧而上的情潮襲捲,即便縱身而下也想與之相擁……
而一切念頭都止於那主動落在他唇上、堅定的吻。
「撕裂我。」
—
「啊——」
雙手緊緊抵在實木桌上,推倒了未飲盡的紅酒,紫紅液體在桌面蔓延了一小攤,醇厚的酒香在兩人交錯的氣息間瀰漫。
女孩回過頭尋找李澤言的氣息慰藉,身下陌生的疼痛讓她額間沁出薄薄細汗,可與他交融的滿盈感卻又如此美好,如同融進彼此一般,真切而滿足。
她舔他、咬他、吸吮他的唇舌,如李澤言是糖一般地,本能地想汲取他的氣息他的蜜津。
而這樣的渴望,在疼痛褪去後便越加清晰。原先的滿足也逐漸轉變成難耐,讓她無助得無所適從……
「李澤言……難受……」
他知道。可為了不讓她受傷,還不是時候。
李澤言握起女孩的手,沿著自己被情潮熨得發熱的身子往下,往那掌控著想望的一處覆上。
他引導著她去撫摸、輕揉,讓難以紓解的情潮在指尖之下得到慰藉,讓她更清楚自己的敏感之處,無須羞赧,只得好好感受彼此相擁的愉悅。
「唔……李澤言……」
「這樣,很舒服……」
李澤言輕笑,讚賞似地親親她的頰畔,鬆手輕撫她的側腰。看著女孩享受地幾乎要瞇起眼,也感受到那緊緊包覆他的緊緻得到濡濕而輕輕地吮著,便緩緩地、更深入地佔有這朵嬌豔的花朵。
「唔——」
突如其來的歡愉讓女孩忍不住驚呼出聲,下意識地緊含他的碩大、鬆了手往後攀住李澤言的手臂,卻發現他也因此停了下來……
她回望,只見李澤言隱忍似地蹙起眉,神色緊繃。隨後,那雙如寶石的紫眸逐漸轉變成剔透的金黃色,夜幕般暗藍色的頭髮也逐漸褪去色彩,變成淺棕色——
他似乎痛苦地悶哼了聲,隨即想退開,卻被女孩一把捧著他臉,深深望進他雙眸之中。
「李澤言。」
「李澤言,我不怕你,真的……」
她堅定且無懼的話語似烙上他的心一般……
語落,李澤言的變化也隨之緩了下來,原先獸化而失去焦距的眼神逐漸變得有神……
她知道李澤言雖不能預測,卻早已可以控制,才能在每次轉變時刻意避而不見。而她,希望他能坦然面對她。
女孩的指尖撫過李澤言的眉眼、撫過他如鬃毛的頭髮,輕聲低語。
「原來,這就是你轉變時的模樣嗎?」
「一點都不可怕……」
她親吻他的眼睫、他的鼻尖……
「我喜歡你,李澤言。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一如往常的笑容在女孩臉上綻放。
若陽光始終無法照亮古堡,又和妨,他的陽光,就在眼前。
他終是吻上那揚起漂亮弧度的雙唇,探入她的唇齒之間、探尋她的香氛。
而他的這朵花一雙手也沒閒著,悄然地探向他身後,還沒達到目的便被逮個正著。
「又想做什麼?」
「我就是想摸摸,你的尾巴長出來了啊——」
沒等女孩話説完,李澤言已經鉗著她的腰深深挺進,絲毫沒給她胡亂問問題的機會……
—
「唔……李、李澤言……」
絲毫未壓抑的喘息與低吟在挑高的大廳中迴盪著。
女孩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腳被抬至椅背上,纖白的雙腿佈滿淺淺的爪痕。
李澤言的利牙在女孩側頸留下咬痕,輕微的刺痛只助長了她的渴望。無處安放的雙手攀不住沙發便只能緊緊擁著李澤言有力的腰桿。每一下深深地挺進都讓她幾乎吟哦出聲,雙腿輕顫不止……
「啊……李澤言,你、那、是不是……」
女孩雙手扣在李澤言結實的側腰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也抵擋不住他的挺立在某處頂弄帶來的刺激與愉悅。
「唔、轉變的時候,變大了……」
畢竟,李澤言現在是“半個”大貓,體型明顯地更壯碩了些,雖然那張好看的臉一點沒變,金黃色的雙眸依然游刃有餘,可那輕拈她凝脂般渾圓上那抹嫣紅的確實是尖爪,延著她的身子刮搔而下,引她輕顫之餘, 渴望更是不斷攀升。
可李澤言,肯定是狡黠的貓性了,一會兒猛然地掠奪,讓她難以承受地幾乎要哭出聲,一會兒又緩下挺進,緩慢廝磨著,看他的花朵難耐地輕扭轉身子,卻無所適從,只能如此刻——
女孩問這話的時候,眼眶盈著淚光、雙頰泛著漂亮的瑰紅,該是天真的模樣,卻又如此直率。看來,除了常規,他還得教教她淑女禮儀了。
「笨蛋……」
李澤言輕笑,那曾以為自己放置於陰暗之處的心臟怦然躍動著,早已是柔軟得一塌糊塗。
收起利爪,他將女孩抱進懷裡,比以往都更加濃郁的玫瑰花香在兩人的相擁間瀰漫。
窗外下起大雪,壁爐內的柴火燒得火紅。
在女孩幾度擁著李澤言達到情潮巔峰後,早以被瑰紅暈染的穠纖胴體頓時綻放出一朵朵鮮豔美麗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雪停了。
讓李澤言短暫醒來的,是窗外透進古堡、灑落一地的暖陽。
庭園外草木復甦,貧脊的草地萌發出翠綠嫩芽,頓時生長茂密,直至——向陽開出朵朵玫瑰。
原來,根本沒有什麼解開詛咒的方法,能解開詛咒的僅僅是一道陽光,僅是——
他的小玫瑰。
————————————
完結撒花🎉
覺得這篇最難的就是寫出花花的天真感
(因為我沒有那種東西你看我都開車車了ಠ ͜ʖ ಠ
還不能太傻氣,真是難為XDD
想著盡量走可愛風(寫著寫著差點發刀
不過,很喜歡解禁之約
覺得李李變獅子有夠可愛!!花花也是!
寫著寫著擔心篇幅太長,只好捨棄一些大貓李
希望變大貓的車車沒嚇到大家
我很糾結的,又想開又不能太喵喵啊嘖!
親吻背部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米歐瞪大泛紅的雙眼,實在不想連續使用時間暫停魔法。
腳底竄起連環閃光,只有零點一秒可以猶豫。
冷汗滴下的同時,鏘!一聲脆響,砲彈竟被不知誰製作的結界卡住。
「什麼?」凱因詫異地轉頭尋找結界製作者,目光再擺回前方,米歐居然消失無蹤。不可能啊!他在挑釁之前探索過米歐的能力,明明不會瞬間移動,怎麼能突然消失?
上方流竄的熱氣讓凱因的皮膚隱隱作痛,抬頭望去,頭頂佈滿連環電光,咽喉同時遭到壓迫。脖子被西洋劍抵住,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窒息與疼痛感,這才發現恩帝米歐早已站在身後。
「東張西望的下場。」米歐扣緊西洋劍,將凱因摔翻在地。雷電遽然竄進四肢,紅髮少年痛苦地呻吟,想爬起身,額頭卻被米歐用手槍抵住。
若不是西洋劍未出鞘,他早就死了。
「有幫手替你設了結界,這不符合PK規定!」凱因痛得雙眼發紅,用盡力氣才擠出這句話。
老實說,米歐也不知道是誰幫了他。
「真正違反PK規定的人是你吧?規定人數要一致,你卻召喚了機械犬。」
聲音的主人走出圍觀人群,是個長髮飄逸的美少年。一在戰場上現身,立刻引起周圍女孩的尖叫。就連遠在電視機前的觀眾都跟著興奮起來。
「那個人是不是之前在電視上出現過?」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是那個廣告的主角,對不對?」
周遭女孩們的目光讓米歐蹙緊雙眉。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何要把手搭在他肩上?
米歐手裡的槍依然抵住凱因的額頭,往旁邊挪了一步,甩開來人的手。
「我叫帕爾修斯,叫我修斯就行了。」
「嗯。」米歐顯然對大受女孩子歡迎的修斯沒興趣。
風衣口袋傳出震動感,五分鐘應該到了吧?米歐想起璐平會回報訊息,收回手槍,慢慢地退後幾步,驀地一轉身,衝出圍觀的人群。
明明是勝利者,卻狼狽地逃跑。
「喂!我都做了自我介紹,怎麼沒有回應呢?」修斯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冷落,不由得更在意透過賭博網站得知的名字:恩帝米歐。
米歐根本沒把修斯的話聽進去,只顧著點開紙牌。璐平說,紫色的門是死路,選另外兩扇門都可以。
嘖,怎麼沒說清楚選那個顏色?不是要組隊嗎?米歐想輸入文字,但無論如何滑動畫面,就是找不到能夠輸入文字的欄位。狐疑間,腳步慢慢地減慢,直至站定。此前從未用過這種東西,就算收到訊息也不知該如何回覆……還是說,等級只有梅花A,所以連回覆的功能都沒有?
要等璐平傳第二封訊息嗎?但他覺得,璐平一定會等他先回覆。璐平一直表現得很聽話。
米歐停在入口處,反正現在知道紫門是死路,只要避開這個入口,璐平都能瞬移到他所在的位置吧。
原本決定選擇「皇門」,卻在皇門前停滯不前。印象中,第一次看見這三扇門,順序是赤、紫、皇,皇門什麼時候變成在中間了?
就在米歐猶豫時,門的順序又換了,變成皇、紫、赤。
五分鐘前,他因為感受到殺氣,沒有跟著璐平走到門口,自然不曉得璐平選擇的紫門當時位於哪一邊。此時一看,門的顏色恐怕才是最大的變數。不在同一時間一起進入,很有可能再也沒有交集。
他恐怕遇不到璐平了……
米歐的臉頰有些發燙,自己為什麼要以「能遇見璐平」為出發點來做考量?
不管了!他走向皇門,用力一推,門與壁邊的接縫產生摩擦,發出巨大的聲響。
歡迎你,梅花A的恩帝米歐。
門後的通道如鐘乳石洞,壁邊投影出Q版造型的主考官,不管是穿著、髮色、髮型,還是五官,都像極了今天上午在高級餐廳裡瞪著他的希普諾斯。這聯想讓米歐的戰鬥力瞬間降至零,猛打了一個寒顫。
周圍沒有其他考生。米歐猜想,進入高塔的考生,應該會被魔法暫時傳送去某個異空間。等到植入了晶片、領取了手環,才能返回高塔。
與可愛模樣截然不符的低沉男聲從米歐的左耳傳至右耳,將考試規則完整地重新敘述一遍。同時,懸掛在門上的機器吊臂緩緩降至米歐頸邊,他會意地解開衣領鈕釦,側頭露出鎖骨,讓針筒植入耗損型晶片。耳邊繼續傳來說明,一旦考試結束,走出這座高塔,晶片會立即毀損溶解,被排出體外。
解說完畢,米歐的雙眼感到刺痛,開始生成能適應黑暗的新視網膜。
輕微的灼熱感由頸部往外擴散,十八號攝影機捕捉到少年的脖頸隱約出現的鳳凰記號。隨著熱度散去,印記跟著消退。
米歐眨了眨泛紅的眼,左手接著被扣上特製手環。上頭有個投影燈,能夠將高塔的地圖資訊、寶物手冊以及個人積分投影出來,畫面可任意翻頁滑動。
踏出解說空間,身體果真有被推送的感覺,米歐穩住腳步,回到瀰漫一股潮濕霉味的巴比倫之塔皇門入口。
「米歐,我等你好久了!」靠在壁邊的金髮少年小跑步過來,正是璐平。
米歐扣好衣釦,狐疑地望著出現在這裡的璐平。虧他剛才煩惱了那麼久,璐平原來一直在入口處等待?
「你忘了我也有探索技能嗎?我能探索你的位置,瞬移到你面前。」
「探索……是嗎?走吧。」還有探索功能,他怎麼沒想到呢?
兩人循著與肩同寬的小徑走了約莫五分鐘,眼前出現一座高約兩公尺的噴水池,偌大的池子漂浮著幾具骸骨。廣場上滿是屍首,沒有發出惡臭,應該是方才發生激烈廝殺造成的悲劇。
「米、米歐!你確定要往前走嗎?」璐平明明比米歐高一些,卻躲在他身後,緊扯著他的衣袖。
米歐鎮定地撿起石子往池裡丟,接觸水面的部分立刻冒煙融解。見狀,他又往前走了幾步。
「米歐,不要再往前了,也許會有什麼怪物突然冒出來!」
米歐不理會沒用的璐平,向池子底部探索,「池底有個寶箱,已經被打開了。」
璐平從他身後探出頭,「所以說……浮在水面上的骸骨,是剛剛廣場上的那些考生?」
「應該是。」
「哇!我不行了!我要離開這裡!」璐平拔腿衝向前方的三岔路,「米歐,我們趕緊走吧!待在這裡,恐怕寶箱會放出我們無法對抗的惡夢。」
「我也是這麼推測,但若打贏那隻惡夢,會不會得到什麼稀有寶物?稀有寶物也能加分吧?」
璐平聞言止住腳步,隨後彎下腰,「肚子好痛,我想先休息,休息一下再回來打吧?前面有個小房間,我們去那裡坐著休息一會兒好嗎?」
「才剛開始測驗,你就喊累!」說實在的,米歐也歷經了一場PK,雖然短暫,可確時耗了不少精神力。於是暫時放棄探究寶箱,挪動腳步。
璐平走向中央的岔路,小徑左右兩側都是交錯排列的房門,全都漆上不同的顏色,為黑暗空間點綴些許繽紛。
兩人隔著一小段距離,米歐看見璐平選擇一扇黃色門進入,然後門自動關上。
隨即,裡頭發出悽慘的哀號,「啊!啊啊!救命啊!」
米歐趕緊跟上,也走進那扇黃色門,沒察覺房門在身後自動上鎖。置身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中,即使雙眼被植入新視網膜,能適應黑暗環境,並使用探索,也無法立刻判斷房內的狀態。
「璐平,你在這裡嗎?」
米歐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伸手想確認璐平的位置,忽然被人從後面抱住。那人貼近他的臉龐,在他耳畔吐息,灼熱的氣息於敏感的耳垂邊散開,「幹嘛啊?你是璐平吧?」
米歐越是掙扎,那人抱得越緊,甚至把手探進他的襯衫,以冰冷指腹撫摸他炙熱的肌膚。
這隻手明明這麼冰冷,為何被摸到的地方越來越熱?
那人低下頭,親吻他剛才被植入晶片的地方,「如此白皙的肌膚,被刺出了一道傷口,好誘人啊!讓人忍不住想把這傷口擴大,讓你全身上下都是傷。」
這聲音的確是璐平,米歐頓住掙扎,手腕卻感到疼痛。他被用力地捉住,摔向一旁,後背陷入柔軟的床鋪,身體隨之被璐平壓住。
他漸漸適應了黑暗,率先看見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眸,再看清楚身上少年的輪廓,果真是璐平……「你幹什麼?快起來。」
璐平的眼神不像平常。不,他們的相處還未超過五小時,為何認定了璐平就是好人?搞不好這才是璐平的真面目,鮮紅的眸底藏著邪惡。
「討好獵物,讓獵物放鬆防備,再慢慢享用,這就是我。」璐平跨坐在米歐身上,緊緊抓住米歐的雙手,壓在床頭,不給他抵抗的機會。柔順的金髮滑落到滿是飢渴的眼眸前,「攝影機沒有跟進來,不用擔心我對你做的事情被轉播到全世界。」
感覺璐平貼近自己的下腹部起了炙熱的反應,米歐詫異地盯住他,「你究竟想做什麼?」
這是米歐失憶後第一次感到害怕,無論如何抵抗,璐平都能將壓力施加在他身上,並彎下身吸吮他敏感的脖頸。
麻癢感讓米歐無法專心念魔法咒文。事實上,一進入這房間,他就沒辦法再使用魔法了,探索、治癒、防禦都不能使用。
用盡力氣仍推不開璐平,雙眼逐漸無法聚焦。仔細嗅聞,他察覺床頭櫃擺放的香爐飄出一股異樣的香味。自己一定是受那味道影響,變得如此虛弱。一切都是璐平事先計劃的嗎?
「吶,米歐,你長得這麼漂亮,一定也對男人有興趣吧。」璐平親吻他透著紅暈的臉頰,在他耳邊細語,「還是你曾經被男人碰過,才會這麼漂亮?」
米歐屈膝擋在胸前,將璐平推開一些,「如果你只會講這麼沒營養的話,就閉嘴吧!我真是看錯你了!」
原以為,璐平是他失憶後唯一能信任的人,沒想到……
米歐雙眼泛出淚光,被扯落的衣釦掉落在地,轉了幾圈後停住。璐平剝去他的衣物,撫上他的胸膛,摸著一吻就發紅的肌膚。
忽地,米歐笑出聲音,「呵呵,你還真可憐啊!」
璐平正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吻到衣衫敞開後裸露的胸口,因為這句話停住了動作,「我可是正在強暴你。說我可憐,看樣子你已經神智不清了。」
米歐揚起嘴角,原本無助的眼神忽然一變,整個人竟然帶上幾分居高臨下的傲氣,「用上強暴這種手段,你難道不夠可憐?更何況對象還是個同性。我跟你才認識不到幾小時,為何要選我當犯罪對象?」
「沒有為什麼,欺負因為失憶而徬徨無助的你,能讓我更興奮。同性或異性對我來說沒差別,我開心就好。」
失憶?璐平怎麼會知道他失憶?
「你真以為你能推倒我?」米歐猛力曲臂,連帶著璐平握住他的手,狠狠地擊向璐平的臉。璐平痛得直起身,米歐趁勢側翻下床,趴倒在地。可惜還沒來得及爬起身,璐平已從背後緊抱住他。這姿勢比方才更加曖昧,讓他的臉頰發紅發燙。
「米歐,別管那什麼入學測驗了,也別在乎失去的記憶了,跟我在一起,好好地享受人生吧!我會帶給你舒暢的快感。」
璐平暴力地將他翻過來,撐開他的雙腿,擠他的大腿間。
米歐鎖緊眉頭,要不是聞到香爐飄出的那股使人虛弱的味道,他一定能推開璐平。怎奈璐平施加的重量不是普通的重,就如一塊厚重的金屬板,怎麼也扳不開。
這是以魔法增加的重力嗎?能不能用無重力卡片來解決?進入這房間之後,他就無法使用魔法了。
可惡,他是個男人,即使被敵人做了什麼,也不是不能釋懷。但對方偏偏是他信任的夥伴,噁心感令他拚命地掙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觸碰,背叛感讓他極不舒服,不由得咬緊牙關,可仍舊使不出足夠的力量推開這麼重的身體。
璐平褪去上衣,與早先表現的迷糊個性成反差,身材是經過訓練的精壯完美。少年緊擁著米歐,把他拉上床,親吻他裸露出來的每一吋肌膚。米歐想將全身僅剩具有攻擊力的指甲刺入璐平的背,卻在碰觸的瞬間訝然停手。
米歐清晰地摸到,璐平的背部有鞭打留下的傷痕,本該光滑的皮膚凹陷並結疤,不止一處,佈滿了整個後背。就與集合前見到的那小男孩幽靈一樣,統統都是傷口。
明知不該在這種時候同情對方,他卻無法讓飽受摧殘的肌膚添上新的傷口。
「怎麼?我的背讓你感到噁心嗎?」
「豈止是背,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覺得噁心。」
「是嗎?但你會對我的施暴產生愛戀,就像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一樣,逐漸愛上暴力的我。所以沒關係,現在儘管討厭我吧!」
如此冷血無情,真是璐平的表情嗎?米歐隱隱泛淚,不自覺地伸出手,捧住璐平異常冰冷的臉頰,「如果你無論如何都想抱我,你的確辦得到,不過此後,我會永遠無視你。」
真正的璐平怎麼會先讓他吸血,然後這樣報復他、傷害他?璐平不可能這樣的。就算只認識五小時左右,他篤定地相信,璐平不會這麼做!
被米歐掌心的溫暖包圍,璐平愣住,接著皺起眉毛,痛苦地按著胸口,將身體用力往上撐,離米歐遠了一點。周圍開始冒出灰色的霧氣,越聚越多,迅速形成巨大的影子,籠罩金髮少年的背,「米歐……快趁現在揍我一拳,不,把我殺了吧!我……被惡夢操控了。」嘴唇被咬破,滲出幾絲鮮血,璐平藉由疼痛勉強喚回了本性。
灰霧形成的影子逐漸奪得主控權,璐平雙手掐住米歐的脖子,「……米歐,你一定有辦法殺死我,快點動手!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喉嚨被扼住,米歐臉頰漲紅,能吸進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他直覺認為影子是從剛才看見的噴水池底寶盒跑出來的惡夢。魔法無法在房間內使用,那房間外呢?若他能操作房間外的電,擊中池底的寶箱,讓寶箱蓋起來,惡夢會不會被吸回去?
機率非常低,但他願意賭一次!
顫抖的雙手反握住璐平掐他的手,全力施法。
「怎麼了?想求饒嗎?也好,抱完你再殺你。」璐平鬆手,拉下褲拉鍊。
下一秒,房門外倏地傳出巨響,門縫滲進刺眼的雷光。璐平像短路一樣僵住,背上的黑影旋即消失。
黯淡的紅色眼眸重新泛起光芒,璐平眨了眨眼,嘴角滲出的血絲持續滴落米歐袒露的胸膛,白皙的肌膚印有些許吻痕。他下意識地撫去血滴,順勢看向滿臉通紅的米歐。
糟糕,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剛才對米歐……「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做了什麼?」驚訝過度的璐平跌下床,隨即發現自己的褲子落到了大腿上,「啊!拉鍊為什麼會被拉開?」
他趕緊背對無力地躺在床上的米歐,穿上褲子,拉起拉鍊。但慾望沒有退去,心越跳越快。
整理好衣服,璐平慢慢地轉頭,好像每秒都有固定的角度一樣,一點一點地看向米歐,「那個……我剛剛應該沒有對你怎樣吧?」
米歐閉上眼,「把床頭櫃上的香爐丟到水池裡去。」
「是!」璐平以最快速度把香爐丟進水池,又跑回房間。
「幫我把釦子都扣回去。」米歐的語氣帶著火藥味,璐平完全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埋著頭,乖乖地替他扣釦子。一路這麼扣下來,他發覺自己製造了超多讓人害羞的痕跡,更糟的是,看見這些,慾望越來越強烈。
「好了,我要小睡一下。沒解決的東西自己解決,不要讓我看到。」
米歐閉上眼,立刻陷入昏睡,留下呆站在床邊的璐平。自己解決的意思……指的是他的「右手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