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親人過世安慰禱告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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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親人過世安慰禱告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有失眠的毛病。 除了因為枕頭承載過太多淚水就會不喜歡睡覺以外, 長出一個深深的心事、在我人生中植入一個深深的遺憾, 才是我真正睡眠出現障礙的開始。 我的腦袋,好長一段時間甚至習慣在碰到枕頭時開始不斷地咀嚼同一件事, 那就是外婆的過世。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對於一些人來說,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所有的...

  • 親人過世安慰禱告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5 07: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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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失眠的毛病。
    除了因為枕頭承載過太多淚水就會不喜歡睡覺以外,
    長出一個深深的心事、在我人生中植入一個深深的遺憾,
    才是我真正睡眠出現障礙的開始。
    我的腦袋,好長一段時間甚至習慣在碰到枕頭時開始不斷地咀嚼同一件事,
    那就是外婆的過世。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對於一些人來說,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所有的情感,都是有價的。

    我跟我爸趕去醫院那天,外婆躺在病床上,嘴裡插著管無法說話,只能搖頭點頭,
    我問她是不是很難受,她一直點頭,隔壁床的病人從頭到尾都在大吼大叫,
    我連與外婆溝通都無法,不知道該怎麼辦,醫生說外婆的肺在X光裡看起來是白色的,
    我心裡慌亂又沉重,但是也不能做什麼。

    一上車,我爸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要告訴媽媽。」
    當時我媽在美國念書,
    我問:「為什麼?」
    我爸回:「機票很貴。」

    四天後,外婆過世了。

    我爸甚至連外婆過世的事,都沒有告訴我媽,只說了外婆病重,叫我媽回來,
    我媽以為他要去探望她媽媽,卻不知道等著她的是一具遺體,
    直到從機場要直接去奔喪時,我爸才在高鐵上說了這件事。
    我媽在高鐵上崩潰,泣不成聲,而我很恨。

    我很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跟我媽說,
    我那時已經19歲了,我有獨立的思考與行動能力,
    我如果能夠清醒一點想想「到底有誰有資格不讓自己知道媽媽生重病」,
    我就會發現我根本沒有不說的理由。

    再上一次我爸叫我保密的事,就是他們帶二叔信主受洗,
    當時面對反對信教的奶奶的詢問,我脫口說出來了,七歲的我就被我爸打到送醫院。

    我早就已經不怕被打了,而這次我還是沒有說。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說,對的事情這麼簡單的擺在我面前,我卻沒有做。

    外婆是跟我最親近的長輩,爺爺跟外公很早就過世了,奶奶跟我們不熟,
    而外婆非常疼愛我,參與了我的成長,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會算我的農曆生日並打電話來祝賀我,
    外婆的床頭,放著我的照片。

    對我爸,我算是從此看清了。
    堂堂一個大學教授,對他來說,萬物有價,而探望病重的親人,不值一張機票錢。

    奔喪時,我看著傷心欲絕的媽媽,我滿懷愧疚,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悲痛的她、我連自處都很困難,
    我就撒了個謊。
    我說我帶著外婆做決志禱告了,我問她要不要信主,她點頭了。

    我知道這個謊能安慰我媽,然而午夜夢迴整件事帶給我的痛苦,至此又加上了信仰的困惑,
    難道外婆這麼好的人,就因為死前沒有人帶她做決志禱告,就不能上天堂嗎?

    外婆對我們付出這麼多,任勞任怨、還客氣又怕麻煩到別人,
    而我原本有可能可以讓她在臨終前,床邊圍著她愛的親人。她這麼值得,她沒得到。
    我一遍一遍的,帶著這個悔恨,在許多夜晚思念她。

    /
    入秋了,又睡不好了。
    無眠的爬起來寫下這件事,雖然疼,但書寫是我的自渡。
    只有痛苦終於能被言說,我才能慢慢獲得排解它的能力。

  • 親人過世安慰禱告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14 22: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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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離去之後》/薇薇夫人—摘錄自新作《給比我年輕的女朋友》

    三月,櫻花樹下一片落紅,路邊山腳下的杜鵑花也四處飄零, 汽車過處顏色尚未褪去的花瓣隨著灰塵捲起,吹來一陣淒涼。加上天氣陰沉,心也跟著黯淡了。走了一段山坡,在靠椅上坐下,看著腳邊的落花,忽然想起林黛玉:「肩上擔著花鋤,花鋤上掛著紗囊, 手內拿著花帚……怕園裡的水流出去糟踏了花,不願丟在水溝…… 用絹袋裝了埋進土裡。」

    葬了花還哭花「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曹雪芹不是多愁善感,寫的是真實人生。寫的是生命中的死亡,寫的是死亡的不可預測。特別是青春年華,或少壯盛年的人生,除非是不治之症,誰能預卜身亡之日!

    孩子們寒暑假回來,在溫暖喜悅的聚首中,連著幾年讓人傷痛的是他們的同學有幾位竟在五十多歲去世了!這幾個孩子我都認識,有的還叫我乾媽。有個孩子的母親患了癌症,兒子過世後放棄治療,不久也去了。

    這孩子成熟而幽默,在他的專業上做得很成功,是我兒子的死黨。有天無意中翻相簿,發現有一張是他和我的大兒子凱兩人,穿著運動衫,青春飽滿。一人拿一個桌球拍站在桌球台邊,笑嘻嘻地準備殺幾盤。

    就是這兩人在同一張照片上,就是這兩人都逝去了! 這像一把利刃把我深深沉了三十二年的大慟一刀刀挖出來!

    多年我不願談,事故發生後,那時有些同樣遭遇的讀者問我怎樣才能活過來。有位先生說他妻子已經無法活下去了,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辦,見我經過了大概半年又回到工作崗位上,問我是怎麼走出來的?

    陸續有人問,因為正像一位朋友對我說的:「有個絕望的母親求佛陀救她瀕死的孩子,佛陀說妳去找一個沒死過人的家庭,要一根稻草來給我。」

    當然她要不到,誰家都有過和親人死別的遭遇。

    可是我在悲慟的深淵中,沒把朋友的話放在心裡,我也不理那些讀者,天地之間我的痛苦才是最重要的。

    這天我對著那張兩個孩子拿著桌球拍的照片想,不管挖掘當年是如何的傷慟,也許我的經過對同樣遭遇的父母會有一點點安撫,我願意撕開那些記憶。

    意外是突然的,毫無預兆,所以我沒有驚慌失措地趕到醫院。見凱躺在病床上,我細細檢查他的頭、四肢、身體可以說是毫髮無損,心放下來了。送進醫院時醫師已做過檢查,他只說要觀察幾天,神色有點沉重。

    我坐在床邊,撫摸他濃密黑亮微捲的頭髮。二十六歲的他有不少女孩喜歡,他學習並且熱愛舞台設計工作。雖曾有一次和他父親爭執,父親認為這不是有出息的職業,他站在比一百八十公分還高半個頭的父親面前說:「我要獻身舞台!」

    天哪!真的是一語成讖嗎?

    當時我很讚許他有目標,他已經得到國外一所大學的入學許可,準備去更進一步研讀他喜歡的科目。

    醫師說多跟他講話,放他喜歡的音樂。兒子成年以後,雖然我們很親熱,有時摟摟抱抱,但像這樣靠近他,看著他的時候卻不多。他是一個好看的年輕人,還有廣告商找他拍過廣告,而且很有人緣,熱情風趣卻又有點害羞,自我要求很嚴。和他在一起的朋友說, 那天在舞台上調那燈光本來不該是他的事,可是他不放心,自己爬上兩層樓高的梯子,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就從梯上摔下,頭碰到舞台邊緣。

    我用毛巾輕輕擦他的臉,想起他在成長過程中是很倔,都要朋友來家裡逗他;跟他說叫叔叔(或阿姨)就給糖吃,他寧可不吃也不叫。吃肉要痩的切成方塊,吃餃子不吃餡只吃皮。

    一挨打完了還跟我說:妳剛才不是用棍子這頭打的……因為彆扭,所以挨打比較多。

    我陪著他一邊講話,一邊回憶他成長的種種。

    但是到第三天,仍然一點變化也沒有,我開始心裡發慌。主治醫師特別約請他院的醫師來會診,結果還是繼續觀察。不知為什麼, 病床邊陸續來了一些陌生人。有人來禱告,要我信耶穌一起禱告可得救。有人來念經並說凱前世是小和尚,今世來續緣,緣滿就回去了,妳應該感謝佛祖讓你們有這段緣。有人送來祕方,有人說他可以救凱,但以後會變成植物人。有人要我哪天晚上幾點鐘向什麼方向,拿香拜多少次……

    我恨他們!別講那麼多,有大能力的現在就把凱叫醒,要不然就走開!我暈頭轉向,決定只聽醫師的。每天替他擦頭臉身體,他體溫和呼吸都正常,就是沉睡不醒。

    到了第五天,醫師說需要插管,那時我已沒有自己的意願,醫師是我要沉入深淵的救生圈,我都聽他的。插管以後,除了喉頭一條膠布固定一根管子以外,仍然是一個沉睡的、全身完整的,我的兒子。

    每天家人都會來,女兒和小兒子好像突然長大了,沉著應付各種事,他父親始終沉默面露焦慮。朋友也不斷來,握住我的手,摟摟我,看有什麼要幫忙的,但我感到大家都無能為力。

    到第八天,一早趕到醫院,開始每天幫他擦拭的工作。一觸碰到他的額頭,驚嚇得差點甩掉毛巾。為什麼他變得這麼冷!

    這時主治醫師來撫著我的肩說:「他走了,節哀。」

    這天是他二十六歲生日,二十六年前他在這間醫院來到人世,二十六年後他從這間醫院離開人世!二十六年前的欣,二十六年後的悲,是何等殘酷的交集!

    不知道是哪些人扶著我走出病房,不知道我是如何回到家。一碰到床我倒下就睡著了。

    等我回魂過來,家人說我昏睡了兩個多星期,沒有哭、沒有流一滴淚。

    上班第一天開車下山,要開向平時的路忽然想嘔吐,轉過方向盤到另一條路上,只覺得心肺腸都要湧出來。我停在路邊嚎啕哭叫,心肺腸都像撕裂了一般。沒有任何文字語言可以形容這種絕慟,因此也沒有任何文字語言可以安慰絕慟中的人。

    終於倒空了,我緩緩地開向上班的路。

    在絕慟中,人會失去理性,對來慰問的同事忽然覺得很厭煩甚至氣憤:為什麼只有我遭遇這種慘事?還有人在這時替我抱不平說: 聽到某某在批評我一定做了什麼才有這種報應。我倒是淡然,還有什麼事大過於凱兒的離去?!有人勸說妳還有一個兒子嘛,不要太傷心啦。我很想罵他,有十個兒子也不能失掉一個,你懂嗎?蠢東西!

    多年後我對他們是感激的,我保留那些慰問信很久,他們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我。

    孩子們要回到學校恢復正常生活,他們說好幾位叔叔阿姨和凱的朋友一起幫忙把凱的後事辦好,讓他們沒有張惶失措。已經沒有能力應付這傷慟的他們的父親,陷入無盡的沉默。在兩個孩子面前我不能悲傷、不能崩潰,我是凱兒的媽媽也是他們的媽媽。和先生也不能談凱,這時任何語言都變得很愚笨,你不知說什麼。

    好朋友到家裡來,很安靜地陪伴著,讓我感受溫暖。

    很長一段時間,上班前、下班後,我開車緊閉車窗繞著山路放縱地哭喊。

    我也儘量找時間獨處整理思緒。

    也許是我沒有參與所有凱的身後事,我一直覺得他去雲遊四方了。他參加青年訪問團,到國外遊了很多地方。他有很多朋友,常常告訴我:媽,我們要去××了。他們玩登山、潛水、音樂、打球。我只說要當心,注意安全啊!

    這一次的離去只是時間更長吧。

    但是好幾次我做著陰陰冷冷的夢,醒來心空空的。我從愛看各種演出,到憎恨害怕進演奏廳,怕看到舞台。我想找人來恨「就因為去做才發生這事」,但理智告訴我:有人第一次搭飛機就不幸遇到空難,有人飛一輩子也平安終老。

    我的恨無從發洩,只有一個人獨自悲喊稍稍平復心情。我儘量引導自己往大處去想,往世界上別人的苦難處去想。

    二十六年在人的一生很短,可是他的人生應該是快樂的吧。那一張張照片中都是神采飛揚的,一群孩子們嘻笑打鬧,歡樂的氣氛都溢出照片了。

    再說人的壽命再長,比起宇宙的只不過是一粒微塵吧,我應該放開。

    但他銘刻在我心上。

    一年多後搭機去美國,回程時在機場看見一個年輕人背著一個大包從我眼前走過。怎麼回事?他太像凱!我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直到登機口,他,和我不同班機,再細看當然不是。我望著他走進海關。依稀像第一次送凱出國。

    飛機中途遇到亂流,相當嚴重,上拋下墮,機上有人嚇得尖叫。在一次下墮中我抬頭看到眼前的大銀幕上,一個年輕演員的特寫極像凱!我默念: 凱!你是來接我嗎?當下心平靜下來。

    我不相信什麼靈異,那只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極度思念虛擬的幻像吧!可是我每想到他,就用他正在雲遊安慰自己。

    時間是治傷慟最有特效力的藥。一年年過去,傷慟被生活一層層地覆蓋沉下去了,但永遠不會消失。

    多年後讀到王邦雄教授寫的《莊子》中〈大宗師篇〉,子桑哭歌問父母為何生下我讓我受苦。王教授解釋「然而至止極者,命也」,說:「命是沒有理由的理由,是沒有原因的原因,是沒有答案的答案,這就是最後的答案,不能再問下去了,不可能有合理的解釋而不合理就活不下去了。說句還不是『命』嗎?當下就得到釋放。……故『命』是文化根土終極救命的妙方,一切都可以放下了, 不用苦苦背負『至此極者』的理由,放下就得救了。」

    前些時在一個聚會上大家不知怎麼談到命,一位大學生命科學系教授很認真地說我相信命,但不是算命的命。

    馬奎斯在《預知死亡紀事》中,兇手不斷預告,幾乎全村人都知道他會被殺的那天,按理應該躲過死亡,但他就是被殺了,這是命嗎?

    相信人有命,也許可以像莊子說的「然而至此極者,命也夫!」

    而放下吧!

    人活著有很多事絕對無能為力。

    但離去的人永遠不會離開親人心中,愛也不會因為他離開而消失。生命有終結的一天,在這天未到前,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

    為了其他還活著的親人,不能消沉,這才是愛吧。

  • 親人過世安慰禱告 在 奧地利小婦人日記/ Little Women in Austria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11-02 0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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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的我坐在電腦前正沉醉於網路衝浪跟沒有小孩的安靜清晨,但靜悄悄的沒多久老公從外頭回來了_然後對我說,嘿~你知道嗎?你現在應該要打開收音機!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 (因我最討厭人家講話沒頭沒尾又愛停頓三秒鐘的!! 😩),有人大概有感再多停頓一秒他今天日子就難過了😝,所以緊急在第四秒接著解釋說,今天收音機很應景的會撥放那些已故名歌手的懷舊經典音樂喔!! (簡單的說就是都是你最愛的老歌啦!) 。

    對喔!我忘了每年的這天收音機按照慣例一整天都是撥放這些經典中的經典 (電台取名: music from Heaven 好寫實的__天堂傳來的音樂👍)。38尢❣️~就叫你說話沒事不要亂停頓😂,我嘴角稍稍上揚,臉色立即轉換成嬌妻模式~~~~~~~~兩~秒~鐘🤢😝;瑪麗爸這時也很識相地隨即幫我打開收音機,果然傳來首首都是經典到我想尖叫跟起雞皮疙瘩,還想換條喇叭褲起舞的音符🎼🎹 💓💓!

    老天鵝~雖然在奧地利的清明節沒有潤餅可以吃,但有一整天不間斷的經典老歌可以潤耳,我心情也是愉悅到最高點了。曾經在網路上看到有人在追憶自己喜愛的歌手時用黑色幽默自我安慰的寫道,歌唱界的傳奇人物們的早逝(驟逝)是上帝是要他們趕快回天堂幫祂一起開演唱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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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不免俗還是來個奧地利風情民俗介紹: (其實也是我自己的舊文重新分享)
    11月1日這天是奧地利的Allerheiligen(諸聖日 ),可謂是奧地利的清明節,跟台灣一樣也是國定假日同時也是追思已故親人的節日。這裡的清明節同樣也是是掃墓祭祖、追思緬懷先人,只不過在天主教習俗裡,掃墓祭祖、緬懷先人儀式作法比起台灣多一些簡單,大約是在已過世家人的墓碑前點上蠟燭,放上比較隆重應景的鮮花圈(盆),靜靜的在墓前靜思禱告追思,之後再到墓園旁的教堂裡做祝禱,而這一切的_傳統習俗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平和與寧靜。

    小婦人本身是無特定宗教信仰的人,我會像道教一樣拿香拜拜,也喜歡佛教教人為善的教條,有時我也會跟上帝禱告。不過若真要選,我大概會想要受洗成為天主教徒,因為我喜歡他們相信親人死後會在天堂相聚的說法,還有天主教的墓園都整理的很乾淨,不會給人有陰森的感覺,且墓園都是在教堂旁邊,所在區域也都位於居民住家生活的周遭,平日想念這些已逝的親人亦或是周日人們在上教堂後,便可順道繞到墓園去看看他們,而那感覺也真的就像是去拜訪家人,只是相聚的時空地點暫時不同而已 。

    再說我這當地的天主教習俗裡,剛過世未滿一年的先人只能先用「木質」做成的簡單十字架為臨時的墓碑,滿一年後才會更換為其他不同材質跟造型的墓碑;另外在鄉下老一輩的人還是喜歡土葬,因為他們感覺土葬後還有個屬於自己的墓碑,讓在世的家人能偶爾想到就來探望,有種勿忘我的含意吧?!

    P.S 土葬需要跟當地的政府部門租買地權,不過由於墓園土地有限,所以通常的做法就是一家人會買一小區塊,之後家族有人過世就會葬在同一個"洞",但會分深度埋葬。

    #照片攝於村裡的墓園, Nov.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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