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要多久才能走出喪親之痛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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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多久才能走出喪親之痛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07 15: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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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花本身並非醫療相關人員,僅以同為患者的角度跟大家分享我的經驗。

    昨晚花花收到了一封網友的來信,內文主要詢問我現在是否還有在服藥,並且想了解思覺失調是否有遺傳的可能,因為網友與他的家人都有同樣的疾病。

    =======

    就我目前所吸收到的資訊來看,精神疾病有沒有直接遺傳的可能還不能夠肯定,可以知道的是家族中若有人出現精神疾病,其他家人罹患精神疾病的機率也會比較高,且越近親罹患的機率就越高。

    但,並非有精神疾病的患者就一定會生下有精神疾病的子女,有研究指出,有精神疾病的父母生下的同卵雙胞胎,其中一人有發病另一名則沒有,因此精神疾病不能夠完全用基因來解釋。

    我在十八、九歲時被診斷出罹患思覺失調與憂鬱症(後來演變成躁鬱症),直到我二十八歲的這十年間,陸陸續續都有為了治療疾病而尋求醫療的協助,從精神科到腦神經內科皆有我的就診記錄。

    不論是哪一位醫師給我的說明與解方都大同小異,大概都是血清素濃度太低、多巴胺無法正常分泌因此我會容易感覺情緒低落,前額葉的功能異常因此會出現幻聽、幻覺等思覺失調的症狀。

    :「醫師,這個藥我得吃多久病才會好?」

    :「這些藥是用來控制妳的症狀的,什麼時候能停藥得看妳的反應;但也有很多患者停藥之後症狀又惡化,所以通常都還是建議一直吃下去避免復發。」

    跟許多人一樣,我也曾經以為精神疾病就如同感冒,只要投藥把病毒殺光後就會痊癒並且產生抗體;結果精神疾病就跟唇皰疹一樣難纏,平常看似沒事了,但某天醒來時就發現嘴角又出現潰瘍。

    "殺不死妳,但也不會放過妳。"

    =======

    看過自傳的讀者們都知道,使我對生存感到絕望的並非我的精神疾病,而是我一整個荒謬的人生;我多次嘗試自殺並不是想結束疾病帶給我的困擾,而是想停止我這場名為人生的鬧劇。

    在多次嘗試自殺最終卻都失敗之下,我才正式接觸了改變我生命風格的 #個體心理學 (又稱 #阿德勒心理學) ,廣為人知的代表作品就是暢銷書《被討厭的勇氣》。

    當然,並不是看完書後我的病就好了這麼戲劇化,看書是一回事,吸收內容並且實踐又是另一回事了。實踐個體心理學的過程並不輕鬆,也很難堅持下去,不過這不是今天要跟大家分享的內容,改天有機會再講。

    針對來信網友的問題“思覺失調會不會遺傳”以及"停藥後會不會復發",我以停藥並且實踐三年個體心理學的角度來回答。

    一、精神疾病是後天造成的。
    二、停藥後確實還是會復發。

    =======

    由於我本身是生父母不詳出生後被領養的小孩,因此我無法得知我的親生父母是否有精神疾病,不過我本身有生育兩名孩子,在他們身上也確實都有精神疾病的影子,他們兩個同時也都被確診ADHD。

    在長子還很年幼的時候,我就能夠感覺到他是個多愁善感的孩子,我曾經很自責自己將精神疾病遺傳給他,直到我開始研究個體心理學後明白,長子是被我一手帶大的(直到離婚之前),因此在他身上會看見我的影子非常正常。

    "錯誤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在這種家庭中變成模範和榜樣的作用,孩子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自然而然就把這些卑劣的行徑,比如竊盜,當成一種謀生手段。"(談犯罪性格是否與生俱來)《走出孤獨——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個體心理學非常重視兒童的教育,阿德勒認為個體大約在四五歲大的時候,他的性格就已經成型,而往後的人生也會遵循他的性格走出對應的人生型態。

    在缺乏適當的環境下長大的孩子,一但性格往“不安”、“多疑”等方向發展,長大後將會比其他孩子更容易發展出精神疾病。而孩子的主要照顧者正是影響孩子性格發展的重要關鍵,若照顧者本身很情緒化,孩子也很難發展出正面樂觀的性格。

    =======

    與其說我把精神疾病的基因遺傳給我的孩子們,更合理的說法是,我把精神病患的生活型態,教給了我的孩子們,使他們習得這樣的生存模式,並且發展出會被社會認定為 #精神病患 的性格。

    因此,即便罹患精神疾病,只要能夠提供給孩子穩定、安心且正向的成長環境,患者的孩子也可能終生都不會出現精神疾病。

    或許有些人會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行為才會被診斷為精神病患,既然如此又怎麼能夠在教養孩子上,做到完全不情緒化呢?

    當然不可能完全不情緒化,正是因為有不同的情緒變化才能稱為人,不然跟機器又有什麼不同呢?

    不論父母有無精神疾病,許多家庭的教養只會停留在情緒失控打罵孩子就結束;孩子犯錯是一回事,但父母打罵孩子也同樣不該發生。在這樣的環境下,孩子只會習得避免在父母面前犯錯,同時也會變得無法認同自己。

    在還沒有獨力生存的能力之前,孩子必須仰賴照顧者才能夠得以活下去,因此照顧者對自己的評價會變成一種影響一生的自我認同。

    經常被父母嘲笑、批評、否定或忽略的孩子,長大就容易變成缺乏自信、沒有主見以及疑心病重的大人,嚴重者就會演變成精神疾病,不論家族是否有出現過病史都一樣。

    在教養孩子上難免會有沮喪無力、憤怒痛心的情況,與孩子間的爭執也在所難免,但只要在每一次的失控後,誠心地為自己的情緒失控向孩子道歉,並且跟對方說明自己為什麼會為此抓狂,孩子會明白是人都會有犯錯與失控的時候。

    重點在於是否能夠從中獲得讓彼此變得更好的經驗。

    =======

    接下來,說說關於停藥後又復發的問題吧。

    精神疾病是後天所造成的,在個體心理學中更是一針見血的指出「精神疾病是個體自己所選擇的生存模式」,也就是說我會患病是我自己所選的,既冷血又荒謬是吧?改天再跟大家分享我是如何接受這個理論的。

    雖然是自己選擇患病,但患病之後對生理上造成的傷害也是真實且不可逆的;醫療研究證實缺乏適當生長環境的孩子,他們的大腦發展會遠低於同齡的孩子,甚至會出現萎縮的情形。

    大多數的生物都是在發育得差不多了才會出生,黑猩猩出生後不久就有活動能力,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抓住母猩猩,以及尋找奶頭自主進食;人類大概是所有生物當中最脆弱的一種,出生後不僅沒有任何生存能力,連大腦都只有成人的三成不到。

    五歲大的孩子性格已經成型,這個理論並非阿德勒瞎掰出來的;剛出生的寶寶大腦雖然小,但是發展卻非常的快速,也因此出生後頭幾年的環境對大腦發展的影響才會如此大。

    缺乏適當環境成長的孩子,他們的大腦無法得以健康的發展,甚至會停止發展造成一些永久性的傷害,這也是為什麼精神病患停藥後又會容易再復發的原因。

    如果可以選擇,相信大家都會想要有個健康的腦袋,不過我相信在現今的世界上,不論哪個國家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完全健康」的。

    這些年來研究個體心理學後,我已經不會再執著於自己到底有沒有康復的一天這樣的念頭;正常或健康與否,都是人自己訂出來的標準,但這個標準的依據又是從何而來?

    =======

    與其稱之為「精神疾病」,我偏向於認為這是「個人特質」。認為是疾病就會想要去治療、去消滅;但若是個人特質,那就是怎麼去接受與面對的問題了。

    停藥後的我,經常還是會出現情緒低落,或是躁症期間過度亢奮,去年剛接回兒子們後,暴漲的壓力也讓我的幻聽又多次重新出現;我明白服藥並不是為了治療這個病,而是像麻醉藥一樣,讓這個症狀暫時變得不活躍,但那不表示症狀已經不存在了。

    學習個體心理學後也讓我明白,情緒的變化是我難以靠自己控制的,因為我的大腦負責控制情緒的部分,早在成長期間就已經受到不可逆的傷害;但大腦控制行為的部分顯然還算健康,因為我不會出現身體不聽大腦使喚的情形。

    我指的並不是什麼情緒失控而打人這種不聽使喚,而是像妥瑞氏症那樣,因為大腦不正常放電而出現無法控制的肢體行為;情緒失控而出現的行為,實際上仍舊還是自己能控制的。

    因此我能夠做到情緒歸情緒;行為歸行為。

    當下的情緒低落是真的,也確實讓我很難受,但那並不會影響我去做該做的事情;如果我因為情緒低落而無法做任何事,在個體心理學的說法會是:

    「為了不做某某事而不斷放大自己情緒低落的問題。」

    在情緒低落的情況下,或許處理事情的效率與品質都會比較差,但我們也只是生存在一大群同物種間,在不傷害他人同時也不傷害自己為前提,讓自己過得好好的這樣就夠了,何必一定要達到完美才肯做?

    所以,我的精神疾病從來就沒有真的康復過,我只是找到了和平共處的方式罷了。

    ⚠️補充說明:開始鑽研個體心理學時我還在服藥期間,當時我是在醫師的許可下漸進式停藥,身心狀況嚴重者切勿擅自停藥。

  • 要多久才能走出喪親之痛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12 10:4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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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失去寶寶時,我不僅想要跟其他女人一樣有小孩,而是希望她們也失去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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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懷孕二十三週時失去第一個寶寶,那個十月正值美好的深秋、冬日即將到來。為了紀念我父親的父親,我把那個寶寶取名為傑克,他是我做了六個月不孕症治療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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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夏天,我自然懷孕了,不過在美好的秋季結束、冬日來臨前,我又在十七週時流產,而這次取名為亨利,是為了紀念我母親的父親。那天我照例去醫生那兒做超音波,但觀測不到寶寶心跳。我轉過頭,看到沒了生命的胎兒在我體內漂浮,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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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失去寶寶後,我已經不太會去羨慕我認識和遇到的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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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羨慕」在我眼裡是小意思,它只不過代表你想要得到某個他人擁有的東西。誰不會偶爾羨慕別人?不,我是嫉妒,嫉妒就不一樣了──你不希望別人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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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歷過失去後,人生變得一切都不對勁。」你能夠體會為什麼詩人奧登(W. H. Auden)在愛人死後,會哀求世界將所有時鐘停下來並切斷電話線。你了解到控制是一種錯覺,而那個錯覺已經永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如果這件事可能發生,任何事都可能發生;如果它發生了,任何事都會發生。奧登寫道:「因為世間已再無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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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雪上加霜的是,我住的布朗史東布魯克林社區以文青父母出名,陪產員滿街跑,隨處可見產前產後皮拉提斯中心、母嬰親善酒吧與迷你紳士帽。失去亨利不久後的某個早晨,我在自家大樓與心愛咖啡店之間的五個街區看見了三名孕婦,當我步履蹣跚地要進入室內時又看見另一個。世上的好人有所不知,我是個死亡天使。我想要偷偷地走到他們跟前,恨恨地說:「別太得意。你的寶寶可能會死!你的寶寶可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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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引以為恥,因為我骨子裡十分清楚沒有人會邪惡到詛咒她的鄰居跟自己一樣不幸。在不被嫉妒心蒙蔽時,我其實是會用心地替朋友挑選適合的生日禮物,貼心地不去打斷別人,為了安慰含淚的同事而取消會議。所以失去寶寶後的種種情緒,讓我感到陌生、害怕又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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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不敢跟母親透露那股深層的惡意,但她知道我的狀況很糟。她不只一次建議我參加互助團體。我總是抗拒──誰想要加入這種俱樂部啊?然而這次絕望勝過了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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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八週的星期二晚上,我們與其他三對夫妻在主辦單位非營利組織的簡樸會議室聚會。熱心的輔導員會在前方的白板描繪出哀慟的幾個階段,他們本身也是這個團體的產物。旁邊有一個推車,放了有關不孕、流產與死產的少數藏書。房間實在很狹小,我們得歪著身體、低聲說好幾次「不好意思」才能來到桌邊。大家會輪流帶零食,分享各自慘痛的故事。每個人都踴躍舉手、禮讓發言,並經常反思什麼是真正的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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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裡我學到事之一:如果你用「至少」的心態或字眼去回應別人的苦難,等於是在貶低對方的感受,可能因為他們的痛苦讓你焦慮。至少你沒生出一個死胎,至少你不必養一個特殊兒。這不叫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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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丈夫都很喜歡並佩服這個互助團體的成員,超越了同病相憐的情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與其中一名女子特別投緣,某個晚上,在她和我們的老公們走路去搭地鐵的途中,我忍不住跟她私下交談。我給了她一張名片,說了可以隨時打給我;我提議約個時間喝咖啡。我對自己的積極程度有點困惑,卻樂見嫉妒之外的改變。對另一個人產生興趣──多新奇呀!──能減輕我的痛苦。我覺得自己仁慈、大方又溫暖,就像灰姑娘的神仙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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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懷上孩子,我又變回邪惡的後母。難怪凱特布蘭琪在《仙履奇緣》(Cinderella)飾演的後母,會穿那麼多種綠色系的陰森戲服,並強調痛恨自己的繼女,因為她很好。我的慷慨大方已經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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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別誤會我,我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殘酷的事,我只是什麼也沒做。我沒有打電話給她,或暗示她應該打給我;我們沒有出去喝咖啡。過了兩年,我對她的生活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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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特別令人難過,因為隨著時間過去,我終於比較釋懷了。雖然一打開臉書就看到新生兒的照片還是會心如刀割,而現在我把悲傷的焦點從那個寶寶的存在,轉移到自己寶寶的不存在。我可以更快地從那些觸發點恢復過來,達到一個底線,再次去感受日常生活以及他人的幸福快樂。不過,我的朋友變少了。在互助團體認識的那名女子不是我過去這幾年唯一沒交成或失去的朋友,我想念他們。有時,我告訴自己該回去找他們了,或許他們能夠了解,但我的猶豫被羞愧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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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是一場焦土戰,留下一片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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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見失落,你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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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喪親會讓你的社交圈搞得一團亂,但是挺你的大有人在,用以下方法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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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議1:明確告知你需要什麼──以及不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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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過來跟我一起靜靜地看難看的電視節目嗎?」在理想的世界中,好友會隨時知道你的需求;然而實際上,他們可能真的毫無頭緒。發出訊息,幫他們一把,讓他們可以為你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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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議2:發起新活動(會有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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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計簡單的橫式邀請函樣式邀請函
    對象:你
    活動內容:披薩、酒、毫不留情的直白
    時間:星期一晚上七點半
    地點:我家
    原因:男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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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請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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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你必須先付出。為其他有類似喪親經驗的人發起每月一次的晚餐聚會、跑步團體或節日交換禮物派對。如果你還沒有認識這些人,可以擴大邀請,他們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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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議3:抱著一顆開放的心支持在網路上與現實中冒出來的同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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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設計簡單的社群網站樣式,類似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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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貼文
    Andy下午2:15 有人有過這種經驗嗎?
    Judy下午2:16 當然有!我私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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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同境遇的人可能來自支持團體、臉書、朋友的朋友,或甚至雞尾酒派對上一場偶然的對話。
    .
    🟧建議4:放過不出現的人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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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寫卡片、沒有打電話、沒有傳簡訊,什麼都沒有!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有些人可能會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但在將友情一筆勾銷之前先好好想一想。當最痛的時刻過去後,你還是可以隨時分享感受。
    .
    🔺不建議1:放棄那些雖然出現但幫不上忙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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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我不需要你問我好不好;我只需要你傾聽。」就算是愛你的人,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也會說出蠢話。你可以客氣地指正他們,別太過苛責。他們可能很努力地嘗試了,並且希望下次能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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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建議2:害怕說出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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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其實糟透了,是我女兒的四歲冥誕。」會有人對你的哀慟感到不自在,也會有人能夠妥善面對、傾聽和透過痛苦與你產生連結,畢竟只要是人都會有痛苦。雖然不是每次都管用,但隨著時間過去,你會越來越看得出來可以跟哪些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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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節錄自《#練習放手:致失去摯愛的人 你不需要忍住悲傷,與失落中的自己對話》,作者蕾貝卡‧索佛(Rebecca Soffer)與嘉貝麗‧柏克納(Gabrielle Birkner)創辦了《 Modern Loss 》這個網站 ( https://modernloss.com ) ,鼓勵傷痛者暢所欲言,無論多久,都有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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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與大家分享的這一篇,是海倫切莉克芙(Helen Chernikoff)於2018年在網站上分享的「不毛之地」(The Barren 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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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集結40多位來自不同背景的成員,以獨特且幽默的口吻,又哭又笑地分享他們內心無法癒合的傷口,涉及的主題廣泛,祕密、收養、遺產、同性婚姻、身分認同等,但他們找到了與傷口共存、共榮的方式,繼續生活。幫助擁有類似經驗的你我,放肆大笑、崩潰大哭、整頓悲傷、獲得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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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與哀慟是人生的必經課題,
     勇敢傾訴,並慢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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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代表你選擇遺忘、或礙於他人眼光,
     而是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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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定義哀悼
     讓你面對喪親之痛時,不再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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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翻本書:https://tinyurl.com/cl2ngx2q
    🎵聽聽蘇心理師的導讀:https://youtu.be/0ifxinaTUTw
    🏠本書由 臺灣商務印書館 出版發行

  • 要多久才能走出喪親之痛 在 羽茜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27 23: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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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027從陪睡聊到社會不平等

    睡前這個時候,都會覺得情緒滿滿的(不是感動的情緒😂)因為妹妹一直有各種方式鬧著不睡覺,又堅持要我抱著,在我身上扭來扭去的玩,說真的肚子被壓的很痛,沒事還突然坐起,來個頭槌或肘擊。

    以前翔也難睡,認識我很久的粉絲應該都知道,翔難入睡的情況和持續的時間,真的是很誇張,只是他是真的「睡不著」,不是故意不睡的。

    妹妹就真的是皮,有各種方式可以整妳,讓妳放棄把她自己留在小床睡的念頭,認命的抱著她,徒勞無功的罵她,最後還是要耗很久,才能放下她離開房間。

    ***

    我在陪睡的時候,通常都會想到好多事情,特別容易想到「這為什麼是我一個人的任務」,然後很快結論—「因為爸爸陪的時間比較少」。因為少,所以小孩不願讓爸爸陪,也不願讓爸爸洗澡。

    簡單說,就是爸爸自己帶的時間少—小孩更不願讓爸爸帶—爸爸自己帶的時間就更少—的惡性循環。

    有時聽起來也蠻令人火大,就是爸爸會手一攤說「啊她就不要我啊!」但不管是用手一攤令人生氣的態度,還是愛莫能助的態度都一樣,現實就是,好像除了媽媽繼續扛起來,扛到孩子再更大一點,比較不那麼會挑人之後才有可能改變。

    這一扛就不知道要扛多久😳

    很有可能就是扛到人家說「小孩更懂事,會跟爸爸玩了」的時候。

    問題是,那時我也沒覺得那麼需要人分攤了。

    而且我也覺得這種常見的看法,其實毫無根據,還更像是用現狀解釋並延續現狀—因為爸爸比較不擅長情緒勞動(或不擅長陪不懂事的小孩),所以他們就更不需要練習或改變這樣的自己,把這些最煩壓力也最大的繼續交給「據說」比較擅長的媽媽就可以了。

    而媽媽所經歷的壓抑、承受,和快被逼瘋後忍不住的爆發,其實更有可能說明了,女人比較「擅長」,也只是一種被強加上來的傳說吧。

    被迫學習我覺得,女性被迫要鍛鍊各種抗壓性還有對嬰幼兒的耐受力,而另一半在某種「男人不擅長這些」的迷思的「保護」下,擁有一定程度特權,可以不必經歷或經歷較少這樣痛苦的學習過程。

    (我好像只要睡前被小孩氣到鬱悶,就會做社會學的思考😂什麼毛病)

    **
    想起曾有個教授跟我說,所以某某某說:女性要平等就是不能生小孩。

    我一度覺得好像確實如此,因為我成為母親之後,只覺得滿腦子平等的概念都沒有辦法落實,理論是理論,要實現它,現實中少了太多的「基礎建設」。

    我觀察自己的生活時,也覺得我這徹底不是一個平等的典範,因為育兒中最多的責任義務仍然歸我,最令人疲憊的情緒勞動也多半歸我,有時,(或者說多數時間)和另一半關係中的情緒勞動—也歸我。

    但沮喪中我又想,可是如果真的如教授說的那個某某某說的那樣:「女性想要實現男女平等,就是不能生小孩。」

    那不就等於,最能彰顯兩性不平等的地方,其實是被放棄了嗎?😳

    這樣想又會覺得,以個人角度來說,想要過得相對自由平等,不生是對的。

    然而以集體角度來說,如果對平等有期待、有願景的人都這樣想,都與「母職」保持距離,那麼這個「最需要改變的地方」,就更沒有機會被改變了。

    社會結構是環環相扣的,關於母職、母性、母愛的刻板印象和迷思,都是對女性的不平等和壓迫,只要它們不被改變,其影響力是擴散的,同樣會拉住那些「不是母親」的女性追求平等的腳步。

    因為,社會基本上是用「母性」來定義「女人」,限制並壓迫女性「應該做什麼」,而且這種壓迫,不限於成為母親的女性。

    ***

    我好像總是在睡前被整之後,自己走出房間,心情鬱悶,就會用手機打字這麼一大串,前三本書大半都是這樣寫出來的。

    這樣想就覺得,好吧,我把今天體會到的不平等,拿來做了些有建設性的思考了。應該算吧。至少,寫完我會覺得沒那麼鬱悶了🤔

    所以每個人紓壓和調適自己的方式都有個人特色😂

    #寫完就可以去追劇了😆
    #才會有那個心情
    #可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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