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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町刺青抖音 在 Bounc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新新聞週刊No.1386期”刊物中!大家可以到書店翻番裡面也有一些關於我的心力路程與創作人生觀,或許也會給大家帶來一些啓示與靈感歐:)
台北捷運各站,都會輪流放「禁止塗鴉」的「宣導廣告」……
BOUNCE:「原先口口聲聲說,要展現台北市多元藝術,現在開放賞金制度,反而讓大家認為塗鴉是惡的、不好的,完全抹煞藝術的可能性。」
【特別企畫】塗鴉客BOUNCE:人活著就是為了創作自己
與其23K工作快死掉,還是讓作品活在街頭吧!
台灣對塗鴉文化的不友善,曾讓BOUNCE一度「放棄」。身為長子的他跑去當業務,月薪二萬三千元,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甚至讓我媽一個星期都看不到我。」
撰文:林筱庭
站住!別跑!」街頭轉角警察一聲大喊,幾名塗鴉客隨即一轟而散,在牆角留下幾罐噴漆,還有一整塊圖彩繽紛的生猛牆面;其中一角,是擁有一雙音響大耳朵的兔子──這一幕,就是塗鴉藝術客BOUNCE八年來最習慣的場景之一。
三十歲的BOUNCE,斜戴棒球帽、穿著皮夾克、腳踏大號滑板鞋,配上酷炫的黑色大墨鏡,對嘻哈(Hip-hop)文化不熟的人,可能誤以為他是唱饒舌歌的藝人。像有些藝人演出時一樣,他全身上下的行頭都是廠商提供的「贊助」,但不同的是,從頭到腳包括鏡框,美術設計都是他自己!他談起輕狂的街頭時光,就像剛剛發生的事。
BOUNCE說,那幾年他每天半夜出門,清晨五點才回家,隨時豎起耳朵,聽見一點風吹草動就轉身逃跑,背包藏著他的武器──幾罐噴漆,四處遊走街頭,挑戰枯燥無趣的城市,試著為它帶來點活潑、生動的色彩與故事。
「哇,好酷!」
簡單夢想塗進藝術殿堂
「塗鴉是用生命繪畫!」這個戴著粗鏡框的大男孩,說起在街上被警察追、不時差點被狗咬的日子,眼底彷彿被點亮,「聽覺、嗅覺,所有知覺感官全都被打開、放大,雙眼盯著牆面,耳朵卻得隨時注意身後。」
他深深記得深夜的塗鴉現場,空氣裡瀰漫著噴漆的刺鼻味道,超大面積的繪圖,得大力伸展四肢,他沒有時間在牆面打草圖,只能臨場發揮,把握時間,才能讓屬於自己的符號和顏色噴灑在壁面上。
BOUNCE說,他的夢想很簡單,「就是要讓每個人都看見我!」「就是做好自己,每一天,我都要被自己的小小成就所感動!」他說,看到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會欣賞半天,打從心底讚嘆,「哇,好酷!」
事實上,BOUNCE那個「哇!好酷!」的小小成就,已經把原本「不見容」於街頭的「非法塗鴉」,帶進藝術博覽會、台北當代藝術館、桃園國際機場、高雄駁二藝術區。他的「BOUNCE GIRL」系列作品被國家美術館典藏,融合客家文化的「HOKKA BOUNCE」系列作品,更讓他受邀到瑞士、法國舉辦個展。
「有缺憾」才有個性
兔子bounce跳進街頭!
但是,不論是當一個塗鴉客,或者受肯定的藝術家,這條路並不是那麼好走。BOUNCE大大革過自己的「命」,擱置傳統家庭觀念裡「長子的使命」,拋棄還算安定但卻毫無成就感的工作。
BOUNCE小時候並不喜歡念書,就愛拿著筆在課本、筆記本畫下他的天馬行空,「國中成績不好,數學只有十分,老師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譏諷我,將來只能去畫電影看板。」
「我媽還擔心一輩子畫畫會餓死,一邊還是把我送進復興美工,算命說,我將來會念大學,她抵死都不信。」在升學主義掛帥的台灣,即使念復興時受西方古典藝術薰陶,成為全國各大小美展、油畫比賽常勝軍,BOUNCE對於未來的仍然感到模糊。
沒想到,「認真畫畫」卻也讓他畫進輔仁大學應用美術系,「當年國中數學只有十分的釣車尾,竟然成了班上少數幾個念大學的好學生。」BOUNCE回憶,國中同學會時,導師聽到消息好驚訝,甚至改口大大稱讚他。
進輔大後,同學幾乎都是從高中升學,科班出身、不習慣述說作品理念的他,被同學嗆「畫作充滿匠氣」,叫他多讀書,讓他大受衝擊。雖然他認為同學只會「說一口好畫」,卻也逐漸思索作品該有的內涵與意義。
BOUNCE開始大量參考流行雜誌、音樂,接觸到嘻哈文化,塗鴉就此闖進人生。「有一支虛擬樂團──街頭霸王(Gorillaz),角色都存在著缺陷,讓我瞭解,人物都不是完美,要寫實、有缺點才有個性。」因此,他創造了一隻「有缺憾」的兔子「bounce」──就是那隻耳朵像喇叭音箱、眼眶大大卻空洞,沒有「手」的兔子。
「取締非法塗鴉」
北市抹煞藝術可能性
兔子「bounce」猶如他的分身,BOUNCE也為牠創作了「身世」:牠出生於一座美麗的森林,卻只剩一對大耳朵能聆聽世界,偏偏寧靜的森林裡一點聲響也沒有,在一次機緣中,牠聽見城市的喧囂,於是牠走出森林,到城市裡尋找躍動的音樂……
「我希望在每個街頭,都能看見那隻兔子,讓牠真的活在這座城市。」二○○五年,台灣總算引進塗鴉專用噴漆噴頭,他便決定以BOUNCE之名遊走街頭,與一些同好,拿著噴漆穿梭凌晨台北。
他先從無人經過的涵洞、河堤邊開始練習,畫到熟練,才到街頭作畫。「第一次在街上塗鴉,手還會發抖。」BOUNCE說,曾經在西門町被三名警察追著跑,還有一次在內湖大直被抓進派出所,警察翻了八小時法條,卻還不知道要拿什麼法條罰他,在警局坐到天亮才被飭回。
BOUNCE一提到「取締非法塗鴉」就不禁氣憤,他說○六年郝龍斌競選台北市長時,還特地邀請十名塗鴉客,為大直大魯閣打擊場彩繪,並表示當選市長後,將有限度開放塗鴉空間,「誰知道,一上任,他就下令台北市非法塗鴉開罰六千元,其中三千元給檢舉人。」
「原先口口聲聲說,要展現台北市多元藝術,現在開放賞金制度,反而讓大家認為塗鴉是惡的、不好的,完全抹煞藝術的可能性。」BOUNCE指出,尤其在承德橋下,幾幅極具代表性的塗鴉作品,也因舉辦花博,全被粉刷得一乾二淨。
回頭「創作自己」
堅持不為錢接案
台灣對塗鴉文化的不友善,更讓BOUNCE一度「放棄」。
即使早已在塗鴉藝術累積名聲,BOUNCE當完兵退伍後,仍因為未來的不確定性,以及母親一句「你該賺錢養家了」,讓身為家中長子的他放下夢想,乖乖找份「安穩的工作」負擔家計。當時BOUNCE跑去一間國際衣飾公司擔任業務,月薪二萬三千元,卻得從早上九點忙到凌晨一點,不但沒了創作時間,「甚至讓我媽一個星期都看不到我。」他形容工作的那二年「簡直快死掉」,對藝術創作全沒了衝動,最後他受不了決定離職。
「錢雖然重要,但對人卻是累贅,人活著就是為了創作自己。」BOUNCE體悟到,每個人都曾有過自己的志向,卻往往因現實而放棄,「當年輔大應用美術系的同學,誰沒有夢想?但一問之下,大部分卻都只在當美編。」
BOUNCE說,他堅持不為錢而接案,他希望能將自己當作「品牌」來打造,如今他國內外參展、受訪、商業合作的經歷累積得極多,光是一一條列,就得排滿五張A4紙,「但這樣還不夠,我要成為那一千名、一百名中,最頂尖的那一位。」
現在的他雖然「仍在創造自我價值」,合作案換算成年薪也與業務工作差不多,卻是BOUNCE自覺最充實的日子,他秀出手臂內側的兔子刺青,「這就是要提醒自己,莫忘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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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灣,發現服貿硬生生給它過了。接下來馬上要開始忙後續的事情,包括辦分享會、寄送demo,以及月底到四月初陸陸續續連著幾場表演或活動(之後都將仔細的公佈),似乎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停留,硬仗還沒打完,還要大步往前走,但是因為那麼多人的支持以及幫助,現在的我充滿飽飽的力氣與勇氣
其實我非常感謝 猛虎巧克力 Chocolate Tiger的團員們,大家在一路上都能互相體諒、互相幫忙、互相提醒,而且這一路下來發現了彼此更多有趣的面貌,讓我每天都充滿歡笑
在這篇文章裡忘記感謝一個很重要的人,她是我的好友愛可,這次跟我們一起去SXSW充當保姆,讓我們很安心的像小孩一樣一路蹦蹦跳跳,順利在表演完後賣出很多cd,以及幫我們做全程影像記錄拍到每天都在手抖,我覺得此生有幸擁有這個朋友以及工作夥伴一定是上輩子燒了很好的香!
最後要說,這趟旅程下來,我真的覺得自己變強壯了,雖然目前正在體虛中(喉嚨發炎了啊啊啊),但是內心卻有股很正向的能量在燃燒著,有自信未來的每件事都可以做得很好,這樣的能量究竟可以帶我前進到什麼地方,現在內心感到非常期待,謝謝Austin,謝謝SXSW,謝謝你們!
昨天晚上九點,我們的腳順利踏上故鄉的土地,心裡很多感觸一時無法言喻,雖然只有短短的時間,卻好像整個人重頭來過一樣
SXSW是個非常瘋狂的音樂祭,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一條像忠孝東路這麼大條的路塞滿了人塞到走不動有多震撼。我們看到很多非常棒的表演,有特別安排去看的,也有只是路過。當地到了晚上天氣非常冷,路上卻有一堆穿著比基尼的辣妹和裸著上半身的刺青客在跳舞,還有好多好多好多講也講不完
這次從入選SXSW開始,我們有一堆不懂的問題到處問人,大家都很有耐心地回答我們(特別感謝 Manic Sheep的Chris和謝天、 旺福軍方專頁 Won Fu的小民和推機以及阿農的好友周秉秉以及江季剛,以及還幫我們訂了機票的滅火器楊大正),到了Austin,在那裡受到德州大學台灣學生會的朋友們非常多的幫忙,解決我們一直很苦惱的交通問題,還帶我們去很有趣的地方玩吃“很大”很好吃的東西,沒有他們我們絕對無法活著回到台灣(不誇張,我們可能會迷路或是被電鋸殺人狂騙到小屋裡截肢,又或者在路上吵架最後互相殘殺再自絕身亡),總之因為有了他們這趟旅程變得超棒超不可思議,除了感謝還是感謝,也希望很快可以再見面
最後最後,再次感謝所有在flyingv上參與募資幫助我們的人,接下來我們會開始陸陸續續把demo寄送給大家(因為份數非常多可能會需要一些時間,不好意思要請大家耐心等候了),然後我們的回國分享會將訂在4/26禮拜六,地點是台北西門町的Somebody Cafe,詳細內容之後會再仔細公佈,大家可以先把日期記起來(這個分享會會開放售票進場,募資3000元以上的朋友則可以免費入場並附贈好吃的餐點組合)
最後附上與Manic Sheep、帥氣的 聲子蟲〈Bugs of phonon〉以及台灣學生會的大家一起的大合照,我們的背後則是很好吃的義大利餐廳,這是在Austin的最後一場表演結束後聚餐,話說表演完阿農跟徐妹就生病了,聽說Chris也是,似乎是身體一瞬間鬆掉的關係,果然我們內心都存在著很多隱形的壓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