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西門子教育訓練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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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西門子教育訓練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723的網紅BennyLeung.com,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HK01】首都新地標拔地而起 北京有個「新宇宙中心」 早十年前,有朋友說住在望京之時,感覺還有點遠。但近五年,隨着望京SOHO落成,大量創業公司及新科技企業進駐,這裏發生的變化,成了中國新資本時代,人流和城市發展的縮影。面積16平方公里、總居住人口超過50萬,如今它猶如北京的「獨立王國」、「...

  • 西門子教育訓練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2-01 08: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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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01】首都新地標拔地而起 北京有個「新宇宙中心」

    早十年前,有朋友說住在望京之時,感覺還有點遠。但近五年,隨着望京SOHO落成,大量創業公司及新科技企業進駐,這裏發生的變化,成了中國新資本時代,人流和城市發展的縮影。面積16平方公里、總居住人口超過50萬,如今它猶如北京的「獨立王國」、「城中之城」,更重要的是,它亦像當年美國的加州一樣,吸引着尋夢的眾生。

    這裏地勢偏高,上風上水,但不像老城中的井字結構,道路歪斜,容易迷路;外企曾經為王,如今新地標拔地而起,構築互聯網巨頭的要塞,成為創業及中產階層以至明星們的新樂園。房價平均達到七萬元人民幣一平方米,而生活自成一體。

    過往說望京遠,但現在望京人不無自豪地說,他們不假外求,活在這個帶未來感的城中之城,共同推動和見證了那個傳說中「新宇宙中心」的興起。隱憂不是沒有,這一波創業潮能維持多久?望京SOHO賣掉象徵什麼?但目前看來,都擋不住夢想成為望京一份子的大潮。

    人在北京,首要認出東南西北。搭出租車不說門牌地址,要說長虹橋東北角往南過200米下車。一切以故宮天安門作中心點的話,有了東南西北的城區分野。望京在北京城的東北面,在往首都機場的路上必然經過(別忘記剛開了的北京大興國際機場在南面)。而望京今天給北京的衝擊,在於它自成一體,可不依附於這種以天安門為中心的地理概念。因為好大程度上,你走進望京,不用出來。要出差,直接到機場。返北京,比到市中心快半個小時就到家。

    望京地勢略高於北京主城區,但從歷史上很難看出這是一塊上風上水的寶地。明清以來,它曾是驛站、哨所、軍營、村落和進京橋頭堡。事實上,今天北京的潮點,像三里屯,過往確是郊區。望京也只能是一個皇帝往東出行後,回城途上遠望京師的小高坡。

    漫漫歲月中,整個區域人煙稀少,實際佔領者是野生植物。1949年後生長的主要是花椒,所以有稱為「花椒地」。1984年,這裏才有了第一條公交線路404路。三年後,為緩解大山子和798廠區(如今已成知名藝術文創區)的居住壓力,北京市政府對望京重新規劃。城開集團拿下了第一塊地皮,建造了第一批住宅區,根據諧音命名為「花家地小區」。中央美術學院(下稱央美)其後的遷入,也讓它有了「畫家地」的別稱和藝術的DNA。至此,望京才正式進入城市化進程,以及北京總體的發展視野。

    由舊「睡城」到新地標

    很長一段日子裏,望京只是「睡城」:因房租廉價,大量「北漂」(在北京工作的外地人)租住這兒,早出晚歸。這裏的生活一度乏善可陳,「睡城人」唯一可逛的商場只有還有點距離的燕莎望京購物中心(北京較早出現的購物中心)。前蘇聯建築風格的宿舍樓,連綿的低矮群房,連同坑窪道路和流動攤販,塑造出有如城鄉結合部的基本景觀。

    簡言之,當時的望京,遠不是一個令人自豪的名字。住在望京,就如傳說中這地點名字的由來:遠遠望着京城輕嘆。

    真正的巨變發生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望京開始釋放獨有氣運。第一批受益者,除了原住在「皇城根」下的拆遷戶,還有不少在北京留學或經商的韓國人,他們因就近韓國大使館和本國企業選擇這裏,也因為手頭較寬裕又洞察房產市場先機,大量購買新公寓—後來證明是一筆回報率極高的投資。因公寓的多功能用途,有的用來住,有的開工作室、訓練空間,那座面向機場高速公路的顯眼大樓,也變成一種新時代創業及生活的起動地標。

    至2006年,全北京21萬韓國人中,望京就佔七萬,韓國餐廳和服裝店也如春筍湧現,是名副其實的北京「韓國城」。我也是這階段初初走進望京,因為是新建區,街道規劃好歹相對「四正」,和其時出現的朝外SOHO、SOHO現代城等,成為新世紀北京新城市化的標誌。

    2010年代,定位為「高端國際化科技商務創新城市綜合體」的望京,好像格調有了提升。在此之前,西門子、摩托羅拉、三星、奔馳(平治)等跨國公司紛紛入駐,斥資興建它們在中國的總部大廈,為望京增加了可明確辨識的現代建築群(例如奔馳總部頂的巨型旋轉logo),也讓出租車司機有路標可循。不過,不是每間外企都能分享到中國式風水的紅利。諾基亞一度停產,摩托羅拉更倒閉收場。但它們進中國的經歷,無疑是一個時代的印記。

    有人退出,有人趕赴。此時,在北京佈局甚廣的本港上市地產公司SOHO中國下了一招大棋,邀請著名建築師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操刀設計三峰鼎立的「望京SOHO」,三座外部裝飾着不規則鋁板的建築,遠看黑白相間,像帆船或天外飛來的異形物,和在市中心的銀河SOHO一樣,極具科幻感。但望京SOHO之於望京意義又有所不同,它以新地標的姿態,宣告了望京更新的創業公司埋堆時代的到臨。該建築於2014年建成,兩年後,哈迪德逝世,但望京的新生正同時爆發。

    的確,望京SOHO是從首都機場進入北京市區路程中第一個地標性建築,關於這裏風水好壞的討論,從建成後延續至今。其老闆潘石屹曾在微博宣稱:「這裏風水好,適合互聯網公司發展。」更晒出所結識的風水大師。但其開間格局,最初吸引的只能是中小公司。其中有早期的婚戀網站百合網與交友類App陌陌,兩家公司後來成功上市,似乎印證了潘石屹的預言。只可惜,數年後或虧損嚴重,或流失大量用戶。

    今年年初,一家名為「神棍局」的自媒體發表一篇熱門文章:《北京望京SOHO風水大局,互聯網「滑鐵盧」?》該文列舉了小藍單車、熊貓TV等案例,稱異形建築氣運難以持久,注定會讓入駐公司到中後期遭遇挫敗。文章廣泛流傳後,導致不少公司退出望京SOHO。潘石屹對此惱羞成怒,最終訴諸於法律,順帶警告互聯網界:「不相信風水,不願意來,你們就別來!」

    但其實,這些風水輿情並沒有太多影響後來者,這裏還是繼續吸引着創業者、已成功融資公司及內地已成熟的科技公司入駐。只不過最後的反諷是:最新消息傳來,潘石屹自己可能要變賣望京SOHO。

    由中關村轉向「宇宙中心」

    肥皂劇無法打破中國互聯網人對望京風水的癡迷。一家名為聖耀互動的遊戲公司的總裁認真研究後發現,從地圖上看,從阜通東大街到花家地街的道路規劃,像一個巨大的安卓(Android)機器人。話雖調侃,但反映出某種普遍認知。愈來愈多互聯網巨頭進入望京,迄今為止,當中知名的40家,其總市值已超萬億元人民幣,包括阿里巴巴、美團、優步、高德地圖、觸控科技等,它們形成集群效應,讓望京變身「掃碼街」(互聯網應用競爭激烈,為了推廣掃碼下載某些應用程式,這裏有極多推廣人員在街上鼓勵路過者掃其碼),一躍成為北京「第二CBD」,並超越舊有在城西的中關村-五道口,成為「新宇宙中心」。

    「新宇宙中心」這個流行於網絡的稱號,最早源於北京城西五道口商城上的U-CENTER字牌。其暗含的意思大致包括:密集的現代化建築群、成熟商圈和配套、繁忙的交通、密度高且多樣化的人群、多元生活場景—簡言之,繁榮而充滿活力的城市綜合體,並有支柱產業支撐。昔日中關村-五道口以中國第一代IT聞名,因近清華北大,有廣大的學生及創業群體,軟硬件都獨步北京城,但規劃應變不如望京,也沒跟上互聯網迭代的速度—如果說網易、搜狐、新浪等一度在中關村立足的公司代表的是中國互聯網江湖的諸侯割據時期,那麼,望京的新型互聯網公司,則宣告戰國時代來臨。

    資本在攪動和塑造「新宇宙中心」。最有說服力的例子來自內地最大電商阿里巴巴,它在「杭州+北京」的雙城戰略下擴張,2016年先後收購昆泰嘉瑞中心和綠地中心三號樓,又斥資近69億元人民幣在望京北部朝陽區電子城建造新總部,並帶來超過12,000名員工,就像在熱鍋裏灑下無數餃子,帶動了周邊產業和配套。餐廳、醫院和教育機構接連出現,商住樓盤也因此再度漲價—該區域的望京府均價已達八萬元人民幣一平方米,而十多年前,這塊地皮幾乎無人問津。

    望京地標因此再次升級。如今,這裏除了外企總部大樓和望京SOHO,還可以看到「望京第一高樓」綠地中心主樓「中國錦」、以水晶燈籠聞名的保利國際廣場、美食街區麒麟社和面積七萬平米的望京中央公園,公園周邊還將出現著名日本建築師隈研吾操刀的望京凱悅酒店。面貌的巨變激發一種對比想像:它看來又不像矽谷那麼geek(悶蛋)了,有財技和資本進駐變身之後,望京會成為北京的小曼哈頓嗎?

    很明顯,在成為曼哈頓之前,它首先成了覺醒的「不夜城」。毋須擔心在歪斜交織的街道迷路,24小時通明的寫字樓就是一座座燈塔。常年加班的互聯網從業者,演繹中國「996」(朝九晚九,每周工作六天)的勵志故事。而在早晚高峰期,站在望京SOHO高層,透過玻璃窗,可看到望京地鐵站出入口群蟻蠕動的情景。

    對有住房購買力的中產階層而言,望京意味着新生活樂園—鄰近首都機場,地鐵14、15號線和數十路公交線路令出行十分便捷,而超市、新鮮水果店、休閒娛樂場所等齊全配套,讓生活系統自成一體。在面積廣大而交通擁堵的北京,這樣層次豐富、自給自足的區間顯然有着極強的吸引力,甚至引來眾多演藝圈名人前來築巢,為望京增添了「明星家園」的標籤。王菲、馬伊琍、馮小剛、徐崢、張涵予、林更新等明星都在望京置業,投資或用作第二、第三住所,他們偶爾閃現的身影,讓秘密潛伏的狗仔隊和鄰居們興奮不已。

    拋開商務區的嚴肅和高壓,望京能吸引新創業人士,還因為終於有潮點的出現:你可以在央美場館看場展覽,在中央公園內鍛煉或舉辦野餐派對,在韓國街區吃一頓據說「比首爾還正宗」的韓式料理……坐在麒麟社的CUP ONE咖啡館,不僅可看到哈迪德的大作,還可能收獲許多當代故事:最新的風口和動輒百億的投資、一夜暴富的神話和輸家的悲慘結局、巨頭收購動向和新公司的崛起、知名大佬和高管們的緋聞……摻雜着PV、KPI、BP等術語,令人感到切切實實進入了信息爆炸的時代,而自己就身在風眼之中。

    #社會 #科技 #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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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12-01 08: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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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K01】首都新地標拔地而起 北京有個「新宇宙中心」

    早十年前,有朋友說住在望京之時,感覺還有點遠。但近五年,隨着望京SOHO落成,大量創業公司及新科技企業進駐,這裏發生的變化,成了中國新資本時代,人流和城市發展的縮影。面積16平方公里、總居住人口超過50萬,如今它猶如北京的「獨立王國」、「城中之城」,更重要的是,它亦像當年美國的加州一樣,吸引着尋夢的眾生。

    這裏地勢偏高,上風上水,但不像老城中的井字結構,道路歪斜,容易迷路;外企曾經為王,如今新地標拔地而起,構築互聯網巨頭的要塞,成為創業及中產階層以至明星們的新樂園。房價平均達到七萬元人民幣一平方米,而生活自成一體。

    過往說望京遠,但現在望京人不無自豪地說,他們不假外求,活在這個帶未來感的城中之城,共同推動和見證了那個傳說中「新宇宙中心」的興起。隱憂不是沒有,這一波創業潮能維持多久?望京SOHO賣掉象徵什麼?但目前看來,都擋不住夢想成為望京一份子的大潮。

    人在北京,首要認出東南西北。搭出租車不說門牌地址,要說長虹橋東北角往南過200米下車。一切以故宮天安門作中心點的話,有了東南西北的城區分野。望京在北京城的東北面,在往首都機場的路上必然經過(別忘記剛開了的北京大興國際機場在南面)。而望京今天給北京的衝擊,在於它自成一體,可不依附於這種以天安門為中心的地理概念。因為好大程度上,你走進望京,不用出來。要出差,直接到機場。返北京,比到市中心快半個小時就到家。

    望京地勢略高於北京主城區,但從歷史上很難看出這是一塊上風上水的寶地。明清以來,它曾是驛站、哨所、軍營、村落和進京橋頭堡。事實上,今天北京的潮點,像三里屯,過往確是郊區。望京也只能是一個皇帝往東出行後,回城途上遠望京師的小高坡。

    漫漫歲月中,整個區域人煙稀少,實際佔領者是野生植物。1949年後生長的主要是花椒,所以有稱為「花椒地」。1984年,這裏才有了第一條公交線路404路。三年後,為緩解大山子和798廠區(如今已成知名藝術文創區)的居住壓力,北京市政府對望京重新規劃。城開集團拿下了第一塊地皮,建造了第一批住宅區,根據諧音命名為「花家地小區」。中央美術學院(下稱央美)其後的遷入,也讓它有了「畫家地」的別稱和藝術的DNA。至此,望京才正式進入城市化進程,以及北京總體的發展視野。

    由舊「睡城」到新地標

    很長一段日子裏,望京只是「睡城」:因房租廉價,大量「北漂」(在北京工作的外地人)租住這兒,早出晚歸。這裏的生活一度乏善可陳,「睡城人」唯一可逛的商場只有還有點距離的燕莎望京購物中心(北京較早出現的購物中心)。前蘇聯建築風格的宿舍樓,連綿的低矮群房,連同坑窪道路和流動攤販,塑造出有如城鄉結合部的基本景觀。

    簡言之,當時的望京,遠不是一個令人自豪的名字。住在望京,就如傳說中這地點名字的由來:遠遠望着京城輕嘆。

    真正的巨變發生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望京開始釋放獨有氣運。第一批受益者,除了原住在「皇城根」下的拆遷戶,還有不少在北京留學或經商的韓國人,他們因就近韓國大使館和本國企業選擇這裏,也因為手頭較寬裕又洞察房產市場先機,大量購買新公寓—後來證明是一筆回報率極高的投資。因公寓的多功能用途,有的用來住,有的開工作室、訓練空間,那座面向機場高速公路的顯眼大樓,也變成一種新時代創業及生活的起動地標。

    至2006年,全北京21萬韓國人中,望京就佔七萬,韓國餐廳和服裝店也如春筍湧現,是名副其實的北京「韓國城」。我也是這階段初初走進望京,因為是新建區,街道規劃好歹相對「四正」,和其時出現的朝外SOHO、SOHO現代城等,成為新世紀北京新城市化的標誌。

    2010年代,定位為「高端國際化科技商務創新城市綜合體」的望京,好像格調有了提升。在此之前,西門子、摩托羅拉、三星、奔馳(平治)等跨國公司紛紛入駐,斥資興建它們在中國的總部大廈,為望京增加了可明確辨識的現代建築群(例如奔馳總部頂的巨型旋轉logo),也讓出租車司機有路標可循。不過,不是每間外企都能分享到中國式風水的紅利。諾基亞一度停產,摩托羅拉更倒閉收場。但它們進中國的經歷,無疑是一個時代的印記。

    有人退出,有人趕赴。此時,在北京佈局甚廣的本港上市地產公司SOHO中國下了一招大棋,邀請著名建築師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操刀設計三峰鼎立的「望京SOHO」,三座外部裝飾着不規則鋁板的建築,遠看黑白相間,像帆船或天外飛來的異形物,和在市中心的銀河SOHO一樣,極具科幻感。但望京SOHO之於望京意義又有所不同,它以新地標的姿態,宣告了望京更新的創業公司埋堆時代的到臨。該建築於2014年建成,兩年後,哈迪德逝世,但望京的新生正同時爆發。

    的確,望京SOHO是從首都機場進入北京市區路程中第一個地標性建築,關於這裏風水好壞的討論,從建成後延續至今。其老闆潘石屹曾在微博宣稱:「這裏風水好,適合互聯網公司發展。」更晒出所結識的風水大師。但其開間格局,最初吸引的只能是中小公司。其中有早期的婚戀網站百合網與交友類App陌陌,兩家公司後來成功上市,似乎印證了潘石屹的預言。只可惜,數年後或虧損嚴重,或流失大量用戶。

    今年年初,一家名為「神棍局」的自媒體發表一篇熱門文章:《北京望京SOHO風水大局,互聯網「滑鐵盧」?》該文列舉了小藍單車、熊貓TV等案例,稱異形建築氣運難以持久,注定會讓入駐公司到中後期遭遇挫敗。文章廣泛流傳後,導致不少公司退出望京SOHO。潘石屹對此惱羞成怒,最終訴諸於法律,順帶警告互聯網界:「不相信風水,不願意來,你們就別來!」

    但其實,這些風水輿情並沒有太多影響後來者,這裏還是繼續吸引着創業者、已成功融資公司及內地已成熟的科技公司入駐。只不過最後的反諷是:最新消息傳來,潘石屹自己可能要變賣望京SOHO。

    由中關村轉向「宇宙中心」

    肥皂劇無法打破中國互聯網人對望京風水的癡迷。一家名為聖耀互動的遊戲公司的總裁認真研究後發現,從地圖上看,從阜通東大街到花家地街的道路規劃,像一個巨大的安卓(Android)機器人。話雖調侃,但反映出某種普遍認知。愈來愈多互聯網巨頭進入望京,迄今為止,當中知名的40家,其總市值已超萬億元人民幣,包括阿里巴巴、美團、優步、高德地圖、觸控科技等,它們形成集群效應,讓望京變身「掃碼街」(互聯網應用競爭激烈,為了推廣掃碼下載某些應用程式,這裏有極多推廣人員在街上鼓勵路過者掃其碼),一躍成為北京「第二CBD」,並超越舊有在城西的中關村-五道口,成為「新宇宙中心」。

    「新宇宙中心」這個流行於網絡的稱號,最早源於北京城西五道口商城上的U-CENTER字牌。其暗含的意思大致包括:密集的現代化建築群、成熟商圈和配套、繁忙的交通、密度高且多樣化的人群、多元生活場景—簡言之,繁榮而充滿活力的城市綜合體,並有支柱產業支撐。昔日中關村-五道口以中國第一代IT聞名,因近清華北大,有廣大的學生及創業群體,軟硬件都獨步北京城,但規劃應變不如望京,也沒跟上互聯網迭代的速度—如果說網易、搜狐、新浪等一度在中關村立足的公司代表的是中國互聯網江湖的諸侯割據時期,那麼,望京的新型互聯網公司,則宣告戰國時代來臨。

    資本在攪動和塑造「新宇宙中心」。最有說服力的例子來自內地最大電商阿里巴巴,它在「杭州+北京」的雙城戰略下擴張,2016年先後收購昆泰嘉瑞中心和綠地中心三號樓,又斥資近69億元人民幣在望京北部朝陽區電子城建造新總部,並帶來超過12,000名員工,就像在熱鍋裏灑下無數餃子,帶動了周邊產業和配套。餐廳、醫院和教育機構接連出現,商住樓盤也因此再度漲價—該區域的望京府均價已達八萬元人民幣一平方米,而十多年前,這塊地皮幾乎無人問津。

    望京地標因此再次升級。如今,這裏除了外企總部大樓和望京SOHO,還可以看到「望京第一高樓」綠地中心主樓「中國錦」、以水晶燈籠聞名的保利國際廣場、美食街區麒麟社和面積七萬平米的望京中央公園,公園周邊還將出現著名日本建築師隈研吾操刀的望京凱悅酒店。面貌的巨變激發一種對比想像:它看來又不像矽谷那麼geek(悶蛋)了,有財技和資本進駐變身之後,望京會成為北京的小曼哈頓嗎?

    很明顯,在成為曼哈頓之前,它首先成了覺醒的「不夜城」。毋須擔心在歪斜交織的街道迷路,24小時通明的寫字樓就是一座座燈塔。常年加班的互聯網從業者,演繹中國「996」(朝九晚九,每周工作六天)的勵志故事。而在早晚高峰期,站在望京SOHO高層,透過玻璃窗,可看到望京地鐵站出入口群蟻蠕動的情景。

    對有住房購買力的中產階層而言,望京意味着新生活樂園—鄰近首都機場,地鐵14、15號線和數十路公交線路令出行十分便捷,而超市、新鮮水果店、休閒娛樂場所等齊全配套,讓生活系統自成一體。在面積廣大而交通擁堵的北京,這樣層次豐富、自給自足的區間顯然有着極強的吸引力,甚至引來眾多演藝圈名人前來築巢,為望京增添了「明星家園」的標籤。王菲、馬伊琍、馮小剛、徐崢、張涵予、林更新等明星都在望京置業,投資或用作第二、第三住所,他們偶爾閃現的身影,讓秘密潛伏的狗仔隊和鄰居們興奮不已。

    拋開商務區的嚴肅和高壓,望京能吸引新創業人士,還因為終於有潮點的出現:你可以在央美場館看場展覽,在中央公園內鍛煉或舉辦野餐派對,在韓國街區吃一頓據說「比首爾還正宗」的韓式料理……坐在麒麟社的CUP ONE咖啡館,不僅可看到哈迪德的大作,還可能收獲許多當代故事:最新的風口和動輒百億的投資、一夜暴富的神話和輸家的悲慘結局、巨頭收購動向和新公司的崛起、知名大佬和高管們的緋聞……摻雜着PV、KPI、BP等術語,令人感到切切實實進入了信息爆炸的時代,而自己就身在風眼之中。

    #社會 #科技 #經濟

  • 西門子教育訓練 在 元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6-22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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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文重貼)罷工的災害 (2019 年 2 月 13 日)

    經濟學大師張五常有一篇個人認為極富啟發性的論文「The Fable of The Bees」,其中張五常觀察到的一個真實世界的現象,不但打臉了當時經濟學主流的「外部性理論」,也展示了契約安排(contractual arrangements)在市場經濟下可以如何彈性變化。

    養蜂人與農場主人之間,傳統經濟學認為蜜蜂採集果樹或其他農作物花蜜而無需付費,是一種「市場失效」該被課稅糾正的現象。

    但在張五常於華盛頓州蘋果園與其他農場的實地考察下輕易發現這些象牙塔經濟學者的可笑與荒謬。

    事實上,依據農作物的產蜜量不同,養蜂人與農場主人之間的契約安排具備高度變化:
    A. 產蜜量高而授粉需求低的作物(如苜蓿),養蜂人付費給農場主人購買「採蜜權利」
    B. 產蜜量低而授粉需求高的作物(如桃樹),反而是農場主人付費給養蜂人購買「授粉服務」。
    C. 其他產蜜量與授粉需求有不同變化的農作物,養蜂人與農場主人之間另有他種契約安排。
    D. 同時具備各種高低需求不同農產品的農場主,同樣二者之間會依據實際狀況有不同契約安排。

    此論文不但彰顯傳統經濟學家有許多人根本只是「黑板經濟學」,所謂的現象全靠想像,數學玩得高來高去的理論本身其實毫無經濟學內涵可言,甚至根本是在解釋真實世界不存在的現象。

    但更重要的是,此篇論文實證調查顯示了在市場經濟下,買方與賣方的關係並非一刀切分明。許多狀況下,二者權利關係與收入分配是會跟著改變與調整。
    換言之,我們難以想像一種「通用公式」來處理所有的交易關係。
    與此同時,任何權利安排的變動,也必然改變交易之一方對於收入或成本的預期,從而改變交易或供應行為。

    有此知識背景後,我們切入正題:為何我反對勞工有罷工權?


    所謂罷工的本質,其實就是勞工片面違背與雇主之契約,構成民法上所謂的「不完全給付」甚至「債務不履行」。而在正常的法律(尤其是英美法的common law概念下),勞工片面債務不履行當然應該負擔相當的損害賠償責任。

    而所謂的「罷工權」事實上就是「免除了勞工片面違約的責任」,甚至包含因此而生的侵權行為責任(某些美國法判決認為罷工期間造成的雇主財產損失勞工無需賠償)。
    姑且不論罷工本身究竟真如左派宣稱「可以保障勞工權益」。經濟分析上可以確定的是,原本在「一般法律概念下」雇主面對勞工債務不履行可以取得的法律救濟被特殊的勞動法律取消了。如此重大權利安排的改變,依據前述的產權經濟學理論,必然會改變雇主的經濟行為,例如:
    (1) 未入局的潛在投資者可能因為某國的罷工門檻太低或工會勢力太大而卻步。使得本可以發生的商業營運胎死腹中。明基投資西門子案對許多業主來說還是有相當震懾力。
    (2) 已入局的投資者必須考量可能的罷工與相對應的成本,從而於租值/收入中提取準備金。此不必存在的準備金可能減少原本要放到更新機隊,更新軟硬體設施,教育訓練甚或擴大營運規模....等等行為。

    就像氣球一樣,資源有限的前提下,當多數資源被挪到某些用途時,必然使得其他用途受到擠壓。

    以華航此次罷工訴求來說,更多資源放在機師上,是否真的對飛安有改善?我認為不無存在疑慮。太多泛泛言論都「想當然耳地假設必然有高度關聯」,但這些言論背後都忽略了「成本效益分析」 — 一塊錢放在機師身上對飛安的效益,是否大過同樣一塊錢放到其他項目?
    站在公司角度,此一塊錢的分配考量還不僅僅是「飛安」,更牽涉到對未來收入的影響。


    資方與勞方的身分在現今公司制度與金融投資環境下並非如此分明。

    一個看好並持有許多自家公司股票的員工,算是勞方還是資方?以如今買賣股票之容易,勞工要成為資方之一部分享受資本收益果實,並非難事。而這樣的員工難道會樂見公司過度偏頗地將資源集中在某一個單位,僅僅只是因為該單位很會吵糖吃?而非因為該單位獲利能力突出?

    華航近三年獲利純粹得利於油價腰斬大跌,是一種windfall profit,並非可預期,更非是因為華航機師有何優於競爭對手的表現。那為何機師可以要求分得更多?
    思考到這一層,也必然引發下一個問題:


    鼓勵勞工罷工或讓勞工有罷工權,必然造成各種尋租行為 — 不事生產的工會成員與政客聯合蠶食公司直至倒閉,這在世界各地反覆上演,底特律的破敗不過只是其中一個例子。

    罷工的本質就是勞務供應者尋求「以非市場競爭準則替代市場競爭準則」,當公司資源分配不是依據市場需求而是政治正確或政治影響力時,這家公司的死局大概也已經註定。

    以華航的多年財報來看,我實在看不出來這家航空公司有何租值優於競爭對手之處,可供工會如此蠶食。



    再從市場競爭角度觀之。

    如果華航機師待遇果真如此不堪?如果華航機師果真如此耐操好用高生產?那為何不跳槽?
    以台灣近年越來越多自費受訓的機師與流浪機師,以及此次工會特別提出保障「本國籍機師」的條件來看,供需關係如何其實並不難猜測。

    真正能保障機師權益的,其實是其他航空公司與機師自身的市場價值(這點端視機師自身可提供的產出)。

    此外,各種高租值證照壟斷保障的市場均存在「人力不足」現象。因為這正是當初設置證照所希冀的啊!是的,經濟學來看,所有的證照制度本質都是保障供應者的非市場進入障礙,與保障飛安乃至於消費者其實沒啥關聯。

    要解決機師口中的「人力不足」現象很簡單:放寬CPL證照要求即可。話說,你們機師願意嗎?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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