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西環碼頭重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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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西環碼頭重開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Being Hong Kong,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睽違半年,堅尼地城的海濱一隅,可有變得更好? 休憩空間作為市民的休息場地、遊樂場所及運動地點等,是現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設施。曾就管理權爭議一時的堅尼地城海濱長廊上週重開,嶄新的空間設計,開放度高的設施,在質素參差不齊的休憩用地之中,至少給人耳目一新之感,也讓我們想像何謂理想的社區休憩處。 在發...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荃灣行人天橋網絡(The Tsuen Wan Town Footbridge Network)是香港一套行人天橋大型網絡系統,位於新界荃灣市中心。整套網絡以兩個港鐵站——荃灣站和荃灣西站為核心;由東至西為1400多米,差不多等於青馬大橋的跨度,與中區行人天橋系統中上環部份相若;由南至北約1000米。...

西環碼頭重開 在 beinghongko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11-02 07:29:47

睽違半年,堅尼地城的海濱一隅,可有變得更好? 休憩空間作為市民的休息場地、遊樂場所及運動地點等,是現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設施。曾就管理權爭議一時的堅尼地城海濱長廊上週重開,嶄新的空間設計,開放度高的設施,在質素參差不齊的休憩用地之中,至少給人耳目一新之感,也讓我們想像何謂理想的社區休憩處。 在發...

西環碼頭重開 在 beinghongkong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7-03 19:06:47

#就係香港2020夏季號 #現正接受預訂 #季刊postcard組合優惠  從前夏天是放假和出遊的旺季,但今年夏天,在限聚令下社交距離仍然持續,身心本已疲憊不堪,更多人卻在深思,要走,還是留?在這裡土生土長,如果要放下一切離開,是為了什麼?反過來,又有什麼東西,讓人選擇繼續留在這裡?本期《就係香...

西環碼頭重開 在 HK Food Media《飲食男女》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3 09:07:24

足本睇片:http://bit.ly/2x4aZ5B 「我不需要回去,從沒想過。」武漢肺炎疫情持續,部份居港外籍人士選擇撤回家鄉避疫。日籍法國菜大廚中西潤也卻決定留港,和由他新開設的餐廳Briketenia共渡時艱。 曾在東京多間米芝蓮餐廳執廚的中西潤也,早年來港發展,幾個月前入股友人的新餐廳,同...

  • 西環碼頭重開 在 Being Hong Ko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28 12:03:48
    有 42 人按讚

    睽違半年,堅尼地城的海濱一隅,可有變得更好?

    休憩空間作為市民的休息場地、遊樂場所及運動地點等,是現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設施。曾就管理權爭議一時的堅尼地城海濱長廊上週重開,嶄新的空間設計,開放度高的設施,在質素參差不齊的休憩用地之中,至少給人耳目一新之感,也讓我們想像何謂理想的社區休憩處。

    在發展至上的規劃思維下,市區公共空間買少見少,休憩用地更往往被忽視,多以插針形式存在於城市不同角落,然而不少市區休憩空間卻為人詬病-不恰當的選址(例如在繁忙車道或垃圾站旁邊)、公式化的設計、怠慢的設施維護與場地清潔等,難以吸引市民使用。

    優質的公共空間,既要因應地點空間而作出合適的設計,從硬件如建築和設計、座椅、綠化設備、遊樂設施,以至設施維護等,也需配合區內居民的生活習慣和日常需要,才能讓大眾參與其中。在堅尼地城卑路乍灣海旁的西區公眾貨物缷貨碼頭,在政府收歸管理權收歸之先,已由區內市民自行開拓出一個飯後休憩、跑步、踏單車、帶同寵物散策的「遊樂場」,或是與三五知己把酒言歡的聚腳點,儼如一個自然生成的「社區客廳」,更在2013年被選為最佳公共空間。如今政府負起經營管理的責任,設施得以優化提升,既有以卡板組成的流動休憩裝置,供使用者發揮想像力使用,後方亦有社區園圃、涼亭、洗手間,甚至寵物角等。翻新過後,市民仍可如往昔散步、緩跑、踏單車和垂釣作樂,甚至踏著滾軸溜冰,各適其適。

    這個24小時開放的海濱地帶除了成為市民嶄新的「打咭」熱點,更重要的是,在規劃過程中能吸納各界持分者意見,並回應不同社區人士的需要。長遠而言,能夠讓市民共同參與空間營造,兼容不同類型的活動,拓展多樣化的海濱體驗,亦是令這個難得的海旁公共空間保持活力的關鍵。

    #社區營造#公共空間 #城市規劃 #海濱空間 #西環碼頭#堅尼地城海濱長廊 #卑路乍灣

  • 西環碼頭重開 在 Being Hong Ko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6-17 11: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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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係香港2020夏季號 #現正接受預訂 #季刊postcard組合優惠

    從前夏天是放假和出遊的旺季,但今年夏天,在限聚令下社交距離仍然持續,身心本已疲憊不堪,更多人卻在深思,要走,還是留?在這裡土生土長,如果要放下一切離開,是為了什麼?反過來,又有什麼東西,讓人選擇繼續留在這裡?本期《就係香港》從不同年代香港人如何移居他方的故事身上,體現出一種複雜的,結合了歷史時代、客觀環境和個人價值追求的HongKongness(香港性)。

    #REvisitREthinkREcreate // __在他方
    百餘年來,除了內地及其他地方的人移居到香港來,香港人在也不斷向外移徙-----在每一次歷史轉折和社會轉型之間,不少人都「用腳投票」,移居海外。尋生活,尋身份,尋自己,「香港式移居」由戰後至今,從來就不止於是一個居所的選擇,而是生存、生活和生命三串一的追求。

    #REcall // 哪種護照,哪種身份?
    回顧香港的歷史,香港人曾經使用過各種不同的護照,既意味著香港人國籍身份轉變,反映出香港這座城市的不斷發展,也是香港人今天身份逐步建立的過程。

    #REveal // 疏離之間,連結之時
    2020年至今的疫情/社交距離和限聚令,令人與人之間變成孤島。導演麥曦茵、插畫家Flyingpig飛天豬、童書創作團隊All Things Bright And Beautiful,還有新進當代水墨畫家沈君怡,卻將此時此刻變成與自己,與他人對話的契機,並用創作分享箇中的體悟。

    #REdiscover // 再見,碼頭
    2011年停航的中環/紅磡渡輪在近期重開,再次讓人惦記起,這些年間消失了的渡輪航線和碼頭,以及消失中的維港。可有想過,當鐵路和隧道提供了密集和速度,渡輪 或者可以為我們提供多一種生活選擇,讓城市更宜居?

    #REsort // 海灘的一天
    香港長而彎曲的海岸線,紓緩了海風和海浪的力度,除了颱風季節外,總讓人平靜而安心,也各有歷史和人文風景。但歷年來部分泳灘因為水質下降和海沙流失而被淘汰遺忘,海灘其實也是需要珍惜的自然遺產。


    其他精彩內容包括: 本地年輕創作人Stefuuny Yeung和Pearl Law分別以「港產片中的移民情結」和「中餐館:想家的味道」為主題創作插畫; #REframe 記錄各地華人移民群像逾50年的香港攝影師劉博智專訪;#REfresh 當下香港新世代熱衷露營活動,背後見出社會及經濟結構,以至精神價值的重大轉變;REclaim港大藝術系教授祈大衞四分一世紀的香港公共及個人影像記憶庫,帶你重遊遺忘了的城市景貌;本地90後唱作歌手Serrini的 #ReadingHK; 以及香港攝影工作者李泳麒以英國上一代香港移民為主題的影像故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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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環碼頭重開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2-14 08: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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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鄉文集《靠岸》第七章 六十年前的課文

    震天價響的考場鈴聲響起,教室的監考官要求所有考生停止作答,交出考卷。
    我默默收起考卷,交給站在講台邊的監考官後,走出大學聯招試場的教室,隨著各個教室魚貫而出的考生,在走廊上匯成擁擠的人流,慢慢湧向樓梯,緩緩從三樓走下二樓再到一樓,台灣悶熱的七月天,每個考生莫不汗流浹背,好不容易擠出一樓的梯口,人流這才像女孩頭上解開髮帶的馬尾一樣渙散開來,我才終於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兒子,考的如何?還順利吧!」坐在教室旁樹蔭下的父親,滿臉汗水,神情焦慮地迎上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還算順利,我希望能應屆考上國立大學,如果考不上,就去台北南陽街讀高四,明年再重考吧!」好不容易考完了大學聯考的最後一科,我以一種帶著疲憊的口吻回答,雖然各科作答還算流暢,但畢竟心中並無實質把握,況且當時以父親碼頭工人的收入,家境並不寬裕,若考不上國立大學,誓必造成父親的經濟負擔,這是我最擔心的事。

    「不要這麼說,能考上就好,私立大學也沒關係啦!爸爸以前想讀書都沒得讀,連小學都沒畢業,你只要能讀大學,爸爸就很高興了。」父親鼓勵我,似乎也洞悉我心中的顧慮。

    我望著父親,他的眼中閃現光采,彷彿我即將替父親實現他這一生再也無法達成的願望,熾熱的陽光照得父親的雙眼幾乎要睜不開,黝黑的臉龐汗如雨下,周遭高亢的蟬鳴從校園遍佈的樹幹上聲聲傳來:知了!知了!聲音響澈雲霄,彷彿是接替即將離港啓航的輪船鳴笛,父親衷心盼望我代替他航向光明的前程。

    「我想國立大學應該沒問題啦!」不忍心讓父親繼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直到放榜,我故作自信的微笑,抱了一下父親的臂膀,試圖安撫父親比我還要緊張的情緒,其實我本來不希望父親來陪考的,但他就是堅持要陪,他擔心我迷糊的個性,萬一到了考場,卻忘了准考證、作答筆具、書本或者臨時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那該怎麼辦?況且在考前,我忽然重感冒,高燒不退、咳個不停,整整病了一個月多才康復,當時還擔心自己會病到無法參加聯招。

    父親瞧我自信滿滿的樣子,緊繃著的神情總算放鬆了,他的嘴角含著微笑,替我背起書包,拉著我的手,默默騎上機車,載我回家。

    那是1988年夏,我18歲,父親50歲。

    「我家門前有顆黃柳樹,早上飛來二隻黃鶯,在樹上跳來跳去,還唱著很好聽的歌……。
    這是我的家,我們都愛它,前面有田地,後面種菊花。」

    父親小時候非常喜歡上學,問起他讀小學的情景時,父親立刻朗誦起他讀過的小學課文。

    「你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小學時背的課文!都是六十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課文好像直接烙印在我腦袋裡一樣,不管過了多久,都不會忘記!」父親的臉上顯現得意的神色。

    為什麼父親會記得那麼清楚呢?他說,一部分是因為那時候的他真的很想讀書,也很喜歡讀書。可惜,當時家裡的環境並不允許父親把時間花在讀書上!

    其實父親倒不是一開始就喜歡讀書。七歲時,把父親當成心頭肉一樣疼愛的曾祖母羅李氏,曾將父親送到私塾讀書,這是他第一次上學。

    「我記得那時候,家裡僱的長工特地釘了一個小桌子和小椅子,他還幫我把這個小桌子小椅子帶到學校,因為那時候讀私塾除了要繳學費,還得自己帶課桌椅。」父親說。

    只不過,父親才上了七天課,就耍孩子脾氣不肯讀了,曾祖母拿這個寶貝孫子沒辦法,只好叫長工把特別為父親上學製做的小課桌、課椅,再從私塾那拎回家來。

    「為什麼只讀了七天就不肯讀了呢?」我問父親。

    原來,父親讀到第七天時,一個年紀稍長的小朋友要父親把手伸給他看,父親不疑有他,就乖乖把手伸出來。

    「你的手好髒!」對方皺起了眉頭,然後冷不防就抽出從老師那裡拿來的戒尺,用力朝著父親手心狠狠打下去,父親痛的大叫。

    「你的手這麼髒,以後上學都會被老師打!」那個調皮的小男孩不但打了父親,還出言恐嚇父親。還是七歲娃兒的父親哭著跑回家,因為飽受驚嚇,回家後,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回去讀書。

    「來來來,來上學,去去去,去遊戲。
    我也上學去讀書,我也上學去遊戲。」

    三年後,父親十歲時,時任浙江溫嶺縣長的吳澍霖,在大陳島全面實施義務教育,廣設小學,希望能提升鄉民教育水平,減少文盲,尤其積極招收10到16歲的失學孩子就學,縣政府為了吸引孩子來學校讀書,還編了一首打油詩當做宣傳語。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宣傳口號,我都記得。」父親說。

    就現今回溯,補習班招生的廣告詞,最膾炙人口的口號:「來來來,來台大,去去去,去美國」我想,肯定是父親小時候聽過的這段打油詩演變來的。

    因為這個新的受教育契機,父親又能重回學校,十歲的他和當時七歲的二弟羅冬成為同學,二個人都從小學一年級開始讀起,父親就從一年級讀到三年級,那時候是他讀書讀得最快樂的時光。

    「當時除了國語,也上歷史、地理、算術這些課,我的算術學得不錯,但功課好卻替我惹了麻煩,因為班上有一位同學,他是班上的頭兒,他的算術不太靈光,要我教他,我嫌太麻煩不理他,結果他就找了一些同學常常找我碴,算是我求學過程中,唯一的陰影。還有,我的作文也寫得不錯,小時候還得過獎呢!」父親得意地看著我,我也不禁笑了,原來我和哥哥的文筆,是遺傳自父親。

    父親說到這裡時,正經過客廳的母親停下腳步消遣父親:「你的算術、作文都不錯,但國語發音沒學好,講話的鄉音太重,別人常常聽不懂。」

    父親眉頭皺了起來,解釋道:「那時學校雖然也有教國語,但老師也是大陳人,鄉音很重,加上那時候沒有教注音符號,所以我的發音老是發不準。我的國語主要還是十幾歲時,和來到大陳島的國軍軍官學的,那時家裡的房子被國軍徵召使用,分了大部分的房間給軍官住,我常和他們聊天,就湊合著學了國語,有鄉音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媽媽是到台灣才開始讀小學,那時學校有教注音符號,所以她的發音比較準。」

    「才不只是這樣呢!」母親反駁道:「我小學只讀到三年級,其實也沒學到什麼東西,我是到大了點在外頭工作後,自己訂了國語日報,一邊工作,一邊利用時間勤讀國語日報,靠自己用功自學認字與發音,我跟你才不一樣。」

    父親僅僅瞪了母親一眼,顯然父親正沈浸於求學往事的回憶裡,沒空和母親鬥嘴。

    父親十三歲時,發生了一件事,中斷了學業。當時父親讀書的小學,老師是從大陸請過來的,然而國民政府已全面從大陸撤退到台灣,局面愈來愈亂,老師有一次回去大陸就再也沒回來了,學校少了老師,也就只好停課了。

    又隔了一陣子,國軍在上大陳島的關帝廟那兒重開了學校,並派出軍官充當小學老師,學校重新招生,但那時候的父親已經無法回去讀書了。

    「自從你曾祖母過世後,家裡的情況開始變得不好,我身為長子必須下田工作、分擔農忙,我去讀書的話,家裡就少了一個幫忙的人手,你祖父和祖母實在忙不過來,家裡的弟弟妹妹又多,他們就要求我留在家裡幫忙,不要去讀書。」
    父親說。

    但是父親並沒有因此放棄求學念頭,他已明白將來若要出人頭地,就一定先要把書讀好,具備高等的學識,將來才有機會在社會出人頭地。因此,他還私下跑到學校去拜託老師,請老師親自來家裡和祖父、祖母溝通,務必要讓父親回學校讀書,老師好不容易說服了祖父母,但讀沒幾天,祖父又覺得家裡實在少不了父親的人手,最後還是禁止父親去上學,至此,父親心裡感覺徹底的失望。

    父親第四度回到學校讀書,則是到台灣以後的事了,那時候從大陳島來台灣的父親,被安置在花蓮壽豐鄉,當時有一間學校設在一間台糖的糖廠裡,離父親住的地方大約五分鐘的步行路程。

    父親當時已經十七歲,雖然他在大陳島有讀到小學三年級,但在花蓮入學時,卻被分班從小學五年級讀起,算是跳了一級,而一個班大約三十多個學生,從11歲到18歲的都有,同學間年齡的落差相當大。

    「我和當地的孩子混在一起讀書,同學大部分都是平地山胞的小孩。他們知道我是『大陳義胞』,對我特別好,不時還會請我到他們家裡吃土雞呢!」父親說。

    父親這時的生活還算安定,平平穩穩上了一年多的課,直到六年級快畢業時,又因為一件偶發的事件而放棄了學業。

    「我那時候自然學的不錯,自然課的老師很喜歡我,他勉勵我繼續讀書,說我如果繼續讀到畢業,他可以推薦我去念農校。」

    雖然有自然老師的鼓勵,但是父親的史地卻不太好,經常考不及格。史地老師又非常嚴格,並且有個奇怪的規定,考試考不好不會挨打,但考試退步太多就要挨打,父親的史地成績,平時一直保持在五、六十分,但有一次忽然考到八十多分的高分,父親非常擔心下次考試又回到五、六十分的水準,肯定會挨一頓打。

    「我想都十八歲了,在班上算年紀最大的學生,還要在小我五、六歲的小朋友面前挨打,覺得很沒面子。」思來想去,父親就有了輟學的念頭。

    剛好在那個時候,政府正計劃在花蓮美崙建造大陳新村,提供大陳鄉親可以像眷村一樣,群聚而居,相互扶持,於是發出公告招工,每天工錢有六塊錢。父親心想,一則是幫大陳鄉親重建家園,再則每天六塊錢的工錢,以當時零工的水平,已算優厚,這總比留在學校挨打好,而班上另一位和父親感情不錯的老鄉同學,得知政府招工重建大陳新村的消息,也向父親表示他不想讀書,要去蓋房子賺錢,結果二個人志投意合,便決定放棄學業,結伴去花蓮美崙蓋大陳新村去了。

    「這個決定,對我後來的人生影響很大,但當時的我哪裡想的到?直到有一天,有位長輩想介紹我去鐵路局當售票員,我很高興終於可以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收入,不必到處去打零工,結果去徵試時,發現這個職缺必須具備小學畢業的學歷,我又不想謊報學歷取得工作,最後只能眼睜睜喪失進到鐵路局工作的機會。」父親說。

    也是從那時刻起,父親才真正意識到學歷的重要性,所謂「富不過三代」,但「窮也不能過三代」,他自知當一輩子的碼頭工人,經濟能力已有所侷限,但是他早已在心底許下願望,無論如何,也要讓三個子女受到最好的教育,那麼羅家的下一代,才能掙脫社會的底層,重新取得出人頭地的機會。

  • 西環碼頭重開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7-12-08 08:00:00

    荃灣行人天橋網絡(The Tsuen Wan Town Footbridge Network)是香港一套行人天橋大型網絡系統,位於新界荃灣市中心。整套網絡以兩個港鐵站——荃灣站和荃灣西站為核心;由東至西為1400多米,差不多等於青馬大橋的跨度,與中區行人天橋系統中上環部份相若;由南至北約1000米。興建後,市民無須在荃灣站進出後在大河道路面步行至市中心其他連接的地方,只須經天橋。此行人天橋系統設有電梯,樓梯及扶手電梯,可協助不同障礙的人士使用行人天橋。
    北面部分-原來的荃灣行人天橋網絡是以港鐵荃灣站為中心,沿青山公路向東西伸延;經過多年不斷擴充和新建築加入,現時東可至悅來酒店,西可至荃景圍體育館。南面部分-較遲發展,原來獨立於北面部分,以荃灣運輸綜合大樓(現已拆卸)為中心,連接荃灣碼頭/荃灣西站、如心廣場、灣景廣場、祈德尊新邨等建築。
    荃灣行人天橋網絡擴充工程(「擴充工程」)是該網絡的最新擴展部份,由香港政府路政署負責,早在1994年的《荃灣交通情況匯編》裏提出 ,該工程主要是沿著大河道興建新的行人天橋,將兩段網絡連接,以及分流沿著西樓角路的天橋系統的人流,改善該處的人流樽頸,也同時方便殘疾人士來往兩地,作用有如香港島中環一帶的中區行人天橋系統,將區內主要建築物連接起來。但由於種種因由,本擴展部份在2009年才動工。原訂於2012年8月啟用,但因出現裂痕,延遲至2013年2月分階段啟用[3]。2013年初,由沙咀道遊樂場至鱟地坊一段天橋率先開放使用,其後由南豐中心至富華中心之一段(沿西樓角路的天橋系統)以及由荃灣港鐵站連接這段天橋的通道亦啟用;而餘下部份現在亦已全面啟用。
    南面終點-此行人天橋網絡原本的南面終點為荃灣西站的出入口,在建造時政府計劃可透過天橋把荃灣站及荃灣西站連接,並把兩站間步行需時縮短至十至十五分鐘(新天橋終點為荃灣大會堂,而荃灣大會堂原設有天橋分別經荃新天地及荃灣廣場通往荃灣西站,兩所商場均24小時開放此通道)。然而行人天橋在2013年隨著荃灣運輸大樓拆卸,上述通道已告廢,延至2018年方重開(僅為港鐵估計)。現時荃灣西站並無任何通道可直接通往荃灣行人天橋網絡。市民由荃灣站欲沿著天橋步行往荃灣西站,現時最終只能在如心廣場或祈德尊新邨返回地面再步行抵達。
    未來發展-根據運輸及房屋局於2007年11月呈交立法會的文件附圖所示,除已於2013完工的天橋增建部份外,另有兩段分別建於大湧道及關門口街的行人天橋屬"籌劃中"階段。 惟至今未見當局有任何進一步行動,推測有關工程暫時仍處於可行性研究階段,或已被暫時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