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西八老馬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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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八老馬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02 11: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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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來談一下,為何2000年前自認偏左的,進到2010年後幾乎都被認為右傾,或乾脆改口說自己保守派好了。

    這算是講給台灣還沒被共產主義洗掉的人聽,已經聽不下去的就算了,我沒有那麼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以後大概不大會講這類話了,如果還不明白為何,繼續要去相信開無限金錢才能做到的理論,我建議你別浪費時間,多花心力在還可以說服的人上。

    這篇很長,嫌太長不要看的就不要看,沒有關係的。你只要記得台灣現狀,只有先求國家生存,抵禦共匪滲透侵略,統獨必須先於左右就好。會跟你說這個很重要,台灣不能只有統獨,沒有XX的OO我不要,請送他去中國實踐理想,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

    我們大學的時候,雖說已沒有白色恐怖,要看資本論不需要偷偷摸摸,也不會被抓,但真想弄到一本還真難。大概只有頂大圖書館,或是某些國民黨時代准許做「研究」的地方,以及k黨高官自己小孩跑去念社會系,裝死當沒看到的系所內會有。

    所以用留洋讀過資本論跟馬克斯思想的學長們說法是,在台灣左傾的有兩種,一種是沒被「正統」洗過,像我們這種在外面自修人。另一種就是進入「門派」中,被徹底洗過的,像是輔大某個跟心理有關係的學派。

    被洗過的意思是什麼?我們真的是不懂,在國內沒被正規馬克思洗過的人,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蠢到被謊言洗腦,事實不是擺在眼前?這個答案很簡單,幾個在國外真的參加各種運動,還是正規訓練出身的,直接說得清楚:

    「正規馬克思左派運動出身的,組織極為嚴密,階級非常森嚴,一日江湖無盡期。你在外面根本不知道裡面多黑,因為人家標榜的就是打破階級,為了吸納支持者,對外宣傳一定是烏托邦。」

    不信?去看看國內幾個左統這些年搞什麼鬼,內部髒得亂七八糟,就該知道所言非虛。這也是近年台灣左派運動一興起,這些經歷過的老人全部都警覺的理由,當年就是看透這種為了奪權鬼扯的組織才離開,現在又一批新鮮的肝被抓去賣。

    台灣內部沒那麼嚴重,除了兩蔣時代極力壓制,用白色恐怖覺得你有鬼就抓以外,另一個狀況就是到現在,國內會真正相信馬克思左的,基本上就是上述,在相關科系被相關思想洗過的年輕人。稍微有點年紀的,都沒有進入組織內被洗過,而人生第一個經歷的團體都是相當社會化的一般公司行號,自然「無法理解」這些人在搞什麼鬼東西。

    這種涉及布什維克跟孟什維克,超過數十年的共產內戰,以及外溢出去西方世界的思想滲透,你沒接觸過「真正混過的人根本不知道」,所以才會覺得「當代左派思想很美好」。

    這是廢話,理想鄉誰不嚮往,問題是做得到嗎?

    就是做不到,人世才有苦痛,喜怒哀樂是人生歷程,沒有一個人可以一路笑到進棺材,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

    而我們以前左傾的青年為何相信?還不就是那種嚮往大同理想,以及看到人世不公的義憤,畢竟誰不希望人生順遂,看到以權力為名的鬥爭,哪個青年不憤慨?

    那現在為何不相信?

    因為當我們努力幾十年,政黨輪替也幾次了,實際去推動各項運動,逐漸取得令人滿意的成果,只能說雖不滿意但還可以接受。就在這種狀況下,我們看到一批「突然冒起」的人,高唱著脫離發展脈絡的進步理念,而且不是只有說說,硬是要幹。

    一開始,以為說這是年輕人成長的必然,沒兩年就發現不對勁。為何不對?這幾年不管是綠色的內部,還是外面的黃白,或者是藍色的內部分裂,幾乎都有相同的鬥爭手法。

    套句現在最被濫用的兩個名詞,文化挪用與橫向移植,大量從歐美帶回千禧年後被洗過的馬左思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在台灣身上,手法在各國都一樣,用思想的橫向移植,要你跟國際接軌,「不肯就是保守反動派」,然後批評每一個國內逐漸成長、融合本土與外來文化,都痛批是挪用,要求你純淨化。

    目的就是把媒體輿論權全部搶走,方便宣傳奪權,若還是行不通,萬用句型就是罵你資本家、保守黨,轉頭去訴諸年輕一代,騙它們當選後就是理想鄉。這些人說的話都不要聽,許諾一個烏托邦,請把票給他,其實就是奪權要錢而已。

    為何新潮流現在40-60歲的,第一個警覺到這點?啊幹,他們自己就學這套出來的,在黨外對國民黨鬥爭,在黨內對各派系奪權,終於掌權後施政就碰壁,不停修正了20年以上到了今天,怎麼會不知道這些髒東西哪來的?

    很有理想是一回事,推不動又是另一回事。我們現在不相信當代的左派思想,是因為這整套全部都是出自馬克思,而馬克思完全沒有任何實務經驗,在書堆中妄想拯救全世界。現代這種人很多,著作也超級多,各位想看可以去找,這類書籍有一個新的名詞:

    「輕小說」

    多的是理工阿宅,根據某幾項科技,寫出一個個理想世界。文筆也沒很好,但架構卻超大,多數都爛尾,少數完整寫完算厲害了。各為自己想想,一個輕小說暢銷作家,出來選舉選上後,決定依照他的小說內容制定政策,會多悲劇。

    我用更直接單純的說法來講,不要看輕任何工作,也不要有讀書人的匠氣,妄對其他階級的人下指令。工作久了就會明白,最害怕的主管類型,絕對不是發夢太大,或是對你頤指氣使,而是那種試圖干預你作業到極細緻程度的人。

    「沒有做過,怎麼知道發出的指令,行得通還是行不通?」

    這是任何一個在工商業現場待過的人,都可以明白的道理,但在看其他行業時,往往會忘記自己也不懂那行,很輕易的相信某些政治人物的細微指示,是一種很蠢的作為。

    你擔任過管理職越久,就越會漸漸體會這道理,就算是同一行業,不同方向跟作業,你還是比不過那個老經驗工程師,想要讓工作可以執行順利,最好的辦法不是跳下去要他照你做,而是控制好資源跟時間,讓他自由發揮,至於怎樣駕馭得好,這是個人功力。

    換言之,我們這種老左派為何早就轉彎,因為純理論行不通,當代那種被百年以上老馬洗過的新馬左,更是行不通,尤其是被70年代3M洗過的教授群,教出的這批千禧世代左派更是徹頭徹尾的不可信。

    在台灣,你會相信那些讀毛語錄的人,寫出的理論有其正當性或是可行性?那怎麼會包裝成左派、社會主義,你就信了?3M講的幾乎就是奪權手法,沒在管你世界進步的。

    這些人最愛說,「你繼續罵左派,繼續把左派跟統派畫等號,民進黨就等著輸喔」

    說的好像台灣是你們這些被毛澤東洗過的人贏來的,林盃還是國民黨失聯黨員,誰是你民個大頭黨。我看這些人最清楚,他們最愛貼你標籤,方便批鬥,完全不管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歷程與背景,難道投蔡英文一票就是綠共喔?你才共,我爹從小告訴我多少共匪統戰技巧,你們才是被統而不自知的啦。

    台灣被中國欺負成這樣,對中國元素都很敏感,這些自認左派但不是統派的團體,應該要很努力的在遇到左統時,徹底切割一點不留,碰到有紅色色彩的團體要加入,更該堅壁清野到底吧?

    有哪一次做到?

    還不是人家喊一喊社會主義好,就雙手擁抱人家,手牽手高談打倒資本主義。媽的咧,馬八年多少左統進政府,做了多少打壓勞工的事情,哪裡左了?根本就統派。不知道?資訊封鎖啊,不報導就沒有。那你怎麼知道?身邊就有人受害啊。

    這叫做一個機構兩塊招牌,你有研究中國組織就會懂,在台灣所謂的左統,就是統派團體進行統戰,只是記得要掛上左派的旗幟。跟滲透進產業界,打著右派的口號,做著統戰行為沒有兩樣。

    如果在台灣所有的左派團體,在每次示威抗議,聚眾進行社會運動時,只看左右不分統獨,那就不要怪人家覺得你們把左派思想凌駕國家生存。若在每個關鍵時刻,都選擇投票支持統派,就不要讓人覺得你就是打著左派口號去鬥爭奪權。

    在台灣,左派要對自己的處境有所自覺,因為共產黨真的最愛利用天真的左青去顛覆政府,你不去主動切割,就不要老怪別人不體諒你。左不跟統徹徹底底切得一乾二淨,不是只有嘴巴說說,而是實際投票行為都要一致,真的怨不得人。

    我們現在都算廣義的獨派,看得見的敵人好處理,最怕這種滲透內部聚眾破壞的。總是被批評後,就罵你們右派也一樣,而實際上就真的切了你還不信。

    #在台灣統獨必須先於左右
    #不懂這點堅持先分左右再說的都有問題

    最後,2021的開頭,我想跟各位,尤其年輕點的朋友,或是我的學生,說一點沉重的話。

    每個人的能力有限,理想可以很高,但要腳踏實地的去做,並且要做出東西、做出成果,不然都是空談。你可以花半天時間去整理資料,分析數據發覺社會的不公,但記得另一個半天,要下去執行並除錯,不然怎麼會知道理論哪邊出問題。

    若你半天花在讀書整理資料跟批評,剩下半天就去休息喝咖啡打電動,那當然就是書呆子。台灣已經不欠書呆子,DPP內一票人都這樣,更不要提黃白小雞群,沒經驗的更是多不勝數。真的沒機會進去這些幕僚機構,那去參加國民黨的基層吧,你很快就會發現什麼叫做為了維持權力跟勝選就精疲力竭,誰在乎你的理想。

    也別以為這是政治才這樣,去任何一個公司行號,自己當主管看看,光是開會、看公文、整理資訊,就可以耗光一天的精神。這些主管也不會比你笨,學歷頂大出身的比比皆是,每一個還不就人生止步在主任、副經理等階段。

    別老以為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這回家自己看輕小說,作夢時幻想一下就好。

    真的花時間去做,就會知道在人生中徹底做好兩三件事情有多難。我們光是在一個小小的職位上,能夠將幾個人顧好,把生產力提高到最大,就非常不簡單了。

    我們不是不信左派那些理論,年輕時都讀到爛掉,只是現在根本不相信這些理論可以顧到細節,因為實際上就是做不到。更不要提近10 年從歐美橫向移植過來的理論,台灣就沒這個環境,你要做就該是從基層一步步來,怎麼會覺得選了一個首長,他就得要扭轉世界給你看。

    多數左派提出的理論,都是要你玩遊戲時,開金手指調金錢無限,並且把時間定格才做得到。現實世界的遊戲,難度都是地獄級,不能讀檔、資金有限、每個任務都有時間壓力,一失敗就是退出遊戲,還不准你再玩一次。

    這種遊戲試著玩一次看看,你就會發現每個人都是做中學、錯中學,逐步修正狀況到先可以運轉再說,理論上的最佳化是要削減睡眠時間去事前準備,而多數人根本沒那精力。

    同學,很多你認為的不公不義,只是在這種微調下的失衡,要改變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把人當成蘿蔔,好像亂拔亂插不會叫的。民主國家,把人當數據亂弄,是會死很多人的。

    你不能因為死的不是你,就覺得無所謂。更不能覺得為了推行理想,死幾個人都沒關係,反正這是為了大義的犧牲。

    那你為何不當犧牲的那一個?偏偏都去犧牲別人?

    同學,你自己在班上也知道,那種叫人去做事,自己都不做,出張嘴的最討人厭,而這種人最愛叫人家選他,他來指揮。

    怎麼放到政治上,你就覺得這種人很棒?沒去基層歷練,沒在市場街道掃過,怎麼會曉得這個選區的需求,老百姓要什麼?沒去跟市民搏感情,培養彼此的信任,你怎麼能在重大時刻,要求他們暫時犧牲一點,換取國家整體的成果?

    #不要輕信完全沒有經歷的人
    #就算他有堅強幕僚群也要去看他朋友是誰
    #多的是掌權後就把老朋友找回來推動理想害死人的

    我們這代人大概就這樣了,至少就我來說,可以把手邊的事情做好,閒暇時間可以寫一些幫助後進的話,把小孩養大帶好,人生差不多圓滿了。

    同學們,想通就會知道,光能做到這樣,對一般人來說就很足夠。我知道每個人都想發光發熱,但也必須很殘酷的講,可以照亮幾個人就很不錯了。

    當這個社會每個人都只想要照亮幾個人就好,等比級數下3代人社會就會變革。你真的不需要急躁到,要求立刻、馬上,3年內達成所有的目標。

    這叫大躍進,死傷人數都是百萬起跳,台灣承受不起,一旦亡國就是千萬人失去自己人生選擇。到那時候,你有再多理想,全部都是幻想。

    #說那麼多就一句話
    #人有禍福事有先後
    #台灣吃不起亡國一次的風險
    #對那些要求先左傾再說的話都要注意

  • 西八老馬意思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6-16 19: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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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人忘不了的故事】
     
    怎樣的故事最令人難忘?
    答案或許很簡單:你親身經歷的故事(或說事件)。
    也只有親身經歷,你才能深刻體驗角色的心境,並從而學到經驗及教訓─這不但令你永生難忘,同時也最能影響、甚至改變你的一切。
    以下就讓我們用一個NBA球員的例子來說明「如何說出令人難忘的故事」。
    (內容摘錄自榮哲老師在喜馬拉雅FM的課堂片段)
    -

    美國最高的職業籃球聖殿NBA,每個球季開賽前,都會針對一年級的菜鳥,展開為六天的新生訓練。
    訓練的內容五花八門,主要是針對這些大多不滿二十一歲,一夕之間成名的小伙子,傳授他們一些在NBA打滾的生活技能,包括如何應付兇猛的媒體,以及如何妥善管理突然而來的驚人財富。
    其中有一個環節特別重要,可能一夕之間就會毀了這些未來的大明星,那就是已經氾濫成災的愛滋病。
    如果台上的講師苦口婆心的告訴台下的年輕人,要特別小心那些投懷送抱的女粉絲,因為這未必是一件好事,這些女粉絲很可能是愛滋病的帶原者。
    當然,台上的講師可能會再舉被感染了愛滋病的明星球員魔術強森為例。
    然而不管台上的講師再怎麼認真,對這群渾身散發著強烈荷爾蒙的年輕人,都無法收到具體的效果。
    除非……他們曾經「親身」經歷過。
    「親身」經歷過?這聽起來有點矛盾,如果他們親身經歷過,就不會出現在美國職籃BNA的新生訓練了。
    所以重點出來了,那就是利用安全的方法,讓這些吊兒郎噹的球員,發生一輩子難忘的「意外」。
     
    現在,台上的講師決定用「演」的,來「說」故事……
    即使美國職籃BNA的新生訓練過程,主辦單位在各個方面都小心謹慎,防備嚴密,但依然招來了一些識途老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粉絲,在新生訓練附近的旅館、酒吧、餐廳蠢蠢欲動,等著捕捉散發著強烈荷爾蒙的年輕獵物。
    看到帶著崇拜眼神,笑盈盈的迎向他們的女粉絲,年輕球員們立刻忘了課堂上苦口婆心的提醒。女粉絲用眼神、用肢體勾引年輕的球員們,先是打情罵俏,再來是摟摟抱抱,最後相約明天再見。在彼此熱烈的眼神裡,年輕球員們渴望明天的見面,因為明天兩人的關係必定會更進一步,再一步。
    隔天早上,年輕球員們開開心心的來上課,眼神裡還有昨晚的得意神情。因為昨天晚上,他們被女粉絲捧了上天。
    歷經了昨天晚上第一次見面的迂迴試探,年輕球員們一個個無比渴望今天,因為今天肯定會簡單許多,或許更進一步,或許單刀直入。
    而現在就是今天了。
    年輕球員們每個人都在腦袋裡幻想了一百種、一千種、一萬種的肌膚之親。
    這不能怪他們,對這些精力充沛的年輕男孩而言,性是初嘗走紅滋味的大餐上面的甜點。或者說的直接一點,上帝造人,性是最重要的一環。
    問題是,這些年輕球員們根本不知道這些投懷送抱的女粉絲是誰?
    她們之前投懷送抱在誰身上?
    這肯定不會是這些識途老馬女粉絲的第一次,只是不知道這是她們的第十次,還是第一百次。
    每多一次,風險就上升幾分。
     
    別想了,開始上課吧,今天上台的老師是……
    「各位好,我叫露西。」
    露西?好熟悉的名字。
    「各位好,我叫瑪莉。」
    瑪莉?好熟悉的聲音。
    「大家好,我叫喬安娜。」
    喬安娜?好熟悉的……一張臉。
    這三個台上的老師好眼熟啊,年輕球員們各自搜尋昨天晚上的記憶,只是昨晚的燈光太昏暗了,沒看清楚對方的臉。只是昨晚的聲音太吵雜了,沒記清楚對方的名字。但他們清清楚楚記得那個女孩靠在他們身上時,熱得發燙的體溫,以及今天晚上更進一步的約定。
    露西、瑪莉、喬安娜,台下的年輕球員陸陸續續想起來了。
    她們就是昨天晚上跟我們濃情蜜意、耳鬢廝摩,相約今天晚上再見,更進一步探索彼此的女孩。只是沒想到她們提早來了,而且沒有化妝、打扮就來了。
    白天強烈的燈光下,再仔細看看這些女孩,沒有任何包裝,也不賣弄風騷,她們像極了鄰家女孩,在路上遇到了,也不會多看一眼的女孩。
    然而比這些女孩的穿著打扮,更樸素,更原滋原味的是……她們的坦白。
    叫露西的女孩說:「三年前,我的HIV(愛滋病病毒)血液檢測結果,呈陽性反應。」
    叫瑪莉的女孩說:「我是前年被檢驗出來的,我HIV血液檢測也是陽性反應。」
    叫喬安娜的女孩說:「我也是陽性反應,去年被檢驗出來的。」
    「HIV?陽性?」年輕球員交頭接耳:「好耳熟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昨天台上的講師已經說過了,只是台下沒有一個人記住這幾個詞。
    HIV就是「愛滋病病毒」的縮寫,而陽性反應代表的是……
    露西說:「我是愛滋帶原者。」
    瑪莉說:「我也是愛滋帶原者。」
    喬安娜說:「我不只是愛滋帶原者,而且已經發病了。」
    底下的年輕球員瞬間起了一陣騷動,昨天晚上他們距離愛滋病居然是如此的近,現在的他們一個個身體發燙,心跳加速,跟昨天晚上的反應類似,只是今天多了全身起雞皮疙瘩。
    原來,只要再一步,小小的一步,他們夢想了一輩子的NBA職籃球員生涯就要結束了。
    永遠的結束了。
    這些年輕球員們,將永遠不會忘記眼前這一刻,那像是一拳正中紅心,紮紮實實的打在他們臉上,滿頭滿臉的鮮血直流。
    腦袋記不住的,身體幫他們牢牢記住了。
     
    什麼故事永遠不會遺忘?
    答案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

    想知道更多說故事的技巧嗎?歡迎收聽喜馬拉雅FM的「許榮哲故事課」!
    連結:http://www.ximalaya.com/67799575/album/6223497

  • 西八老馬意思 在 詩賞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06-07 01:5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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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一樣的愛情~

    結婚五年 我又發現了一次愛情

    嫁給這個男人五年了,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愛他,記得剛新婚的時候,早晨時必定會在他懷抱中醒來,我總是紅著臉不敢說一聲早,怕嘴裡的口氣弄皺了他的眉,漱口杯與牙刷堅持要和他用同款不同色,擺在一起看才有夫妻的感覺。

    我會幫他打點上班的衣物,什麼襯衫配什麼領帶,經過我的審美才准他穿上身。

    起了床到餐桌上,為了他的健康,我每天變換不同花樣的早餐,晴朗的天可能是培根蛋加上烤土司,有些下雨的話,或許來點小米粥搭醬瓜鹹蛋,要是陰天,不如就吃些外頭的燒餅油條和豆漿,招式用到我變不出新把戲,可是我樂此不疲。

    除了當一個賢慧的妻子,我亦毫不掩飾對他的熱情,「我愛你」是每天恭送他出門上班一定說的話,然後附加一個親密的吻,即使他大多時候只是淺淺一笑,也足夠我高興個老半天。

    但是,五年過去了。我相信還不到癢的時候,可是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我和他的互動呢?

    早晨起床,他的位置往往已空蕩,只能由皺褶的床單證實他確實存在過,即使他偶爾睡過了頭或者小賴一下床,也絕對是急急忙忙由床上跳起來,匆忙的梳洗著衣。

    我已經快忘了被他擁抱迎接朝陽的感覺,盥洗室裡的漱口杯,在幾年前被打破後,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而另一個也因為掉到馬桶裡,所以也換了新的。

    五年內,牙刷已換了不知幾支,甚至有時我們睡迷糊了,還會用上同一支,什麼口氣的問題都不需要掩飾了,是否一樣顏色,一樣款式,他說這些根本不重要。

    因此,洗手台上Hello Kitty和小叮噹圖樣,漱口杯左右對峙,小叮噹的杯裡插著一支綠色牙刷,是我的,Hello Kitty則是空的,因為他前一陣子已改用電動牙刷,擺在架子上。

    分屬兩個不同故事的漱口杯,以及位於兩個不同位置的牙刷,彷彿在嘲諷我們的夫妻關係,漸行漸遠。

    因為他出門的時間早,打點他的衣著已經不再是我的事,他自己會搞定。

    早餐呢?很久沒有一起吃了,我同樣不必費盡心思去想菜單、查食譜,反正沒人賞光,更不用說「我愛你」這句話,還有熱情的早安吻,他無福消受,而且現在說起來也有些矯情了。

    仔細想想,五年來,他沒有說過一次「我愛你」,一次也沒有。

    我和他相聚的時間,嚴格上來說是從晚上七點開始,也就是他下班回來之後,如果他加班的話,那時間可能要延到十點、十一點。

    剛結婚的時候,我為了他去學烹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我深信這個鐵律。所以,一些餐館名菜常出現在我們餐桌上,宮保雞丁、五更腸旺、蔥油雞、東坡肉……等。見他吃得高興,我也開懷,雖然不全是我愛吃的,但是他愛吃就好。

    飯後,我們會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我陪他看新聞,聽他評論國政、批判社情,他陪我看八點檔,聽我調侃劇情、大哭大笑。所以我知道行政院長、立法院長是什麼人,他也知道當紅的李世民是誰演的。

    我沒有料到的是,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這一切,烹飪班我可以說是半途而廢,不知道從哪天起,

    他開始乾涉我做菜的方法,宮保雞丁他不喜歡太多辣椒,五更腸旺他開始抵制,蔥油雞叫我別淋油,連鹵東坡肉要放多少醬油,他都有話說。

    我做的菜漸漸變得簡單,烹飪班也不想去了,有時候一盤炒青菜、貢丸湯和皮蛋豆腐就打發掉他,他反而沒什麼意見。

    我想,我抓不住他的胃。

    隨著他加班次數的增加,我們甚少在一起看電視了,除了現任總統是陳水扁,我對於國家大事可說一無所知,而他,問都不用問台灣霹靂火的男主角是誰他絕對不可能知道。

    夫妻之間開始言不及義,他對我說的話,大多都是「不用等我」、「早點睡」,我跟他說的話,也幾乎是「你回來了」、「菜在電鍋熱著」。

    我們沒有相同的話題,沒有相同的興趣,除了「夫妻」名義上的聯繫,我們的交流空泛的可憐,比普通朋友還不如。多可笑的夫妻關係,不是嗎?

    婚前,我們曾描繪著未來的願景,他說要生兩個孩子,先男後女,哥哥可以保護妹妹,我卻認為應該先享受一段兩人生活,生孩子的時情倒不急於一時,只是我不想壞了他的興致,並沒有說出口。

    婚後一陣子,他很積極的和我「創造宇宙繼起之生命」,他想要孩子,從他不戴保險套的行為可以看得出來,可是我還不想要,又怕他不高興,於是我背著他吃避孕藥。

    記得那時,他還興沖衝的帶我到醫院探視一名女性朋友,她剛生完一個四千兩百公克的巨嬰,神色萎糜的躺在病床上。

    我忘不了他隔著一塊玻璃看新生娃娃時,眼中綻放的神采,可是我更忘不了,那位女性朋友用著虛弱的語氣告訴我,她整整痛了一天一夜,才求醫生由自然產改為剖腹產,我更不敢生小孩了。

    五年後的今天,他似乎已經放棄生小孩這回事,畢竟只有他一頭熱是沒用的。

    可是,待在他上班之後空洞的房子裡,我突然覺得生個孩子也不錯,至少屋子裡會熱鬧點,我的寂寞,也會少一點。

    他早就在數年前就開始用保險套了,我不清楚是什麼讓他改變心意,不過這也鬆了我一口氣,我對避孕藥似乎過敏,不論換什麼牌子最後都落得一個水腫的下場。

    我猜他六百多度的近視加閃光,應該看不出我水腫前和水腫後有什不一樣,重點是他的保險套解決了我一個大麻煩,同時又帶來另一個新煩惱。

    我現在想要一個孩子了,他卻似乎不想,我不知怎麼跟他開口,更別提他頻繁的加班,晚上常累得倒頭就睡,如果我再開這個口,似乎變相增加他的壓力。

    兩個人之間,已經夠低潮了,不需要再增加一個會引起衝突的話題。

    在我們戀愛的時候,他很喜歡帶我到淡水,坐在河堤旁看落日,沿著碼頭走一遭,可以吃到不同口味的各式小吃,淡水的海產頗富盛名,他似乎是識途老馬,總知道哪家是最道地的。

    有時候,他帶著我坐渡輪到對岸的八里,那裡熱鬧的只有一條路,賣的全是孔雀蛤,兩個人可以吃掉一大盤,還覺得意猶未盡。

    他也會和我騎雙人腳踏車沿著淡水老街騎到淡海,再由淡海騎回來,沿路的風景不算十分迷人,但有種質樸的味道,兼之海風鹹鹹的打在臉上,我很享受這種氣氛。

    當然,坐在腳踏車後座的我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心情好的時候才踩兩下,他明知我偷懶,還是賣力的踩,我很懷念,真的即使過了五年,那段回憶仍然歷歷在目。

    婚後到淡水的次數,除了新婚那一陣子,幾乎屈指可數,近兩、三年更是一次都沒去過。

    每到假日,他不到中午不會起床,我見他這麼疲倦,當然也不會煩他帶我到處走走。

    假日照理說,我和他應該可以有些交集可是他累,我只能自己找事做,和在上班工作的朋友出門逛逛街,聊聊是非,也順便埋怨一下他。

    至於在家睡覺的他,午、晚飯,自己解決吧!

    他不知道,在前幾個月,我耐不住無聊,自個兒坐捷運到了淡水。

    果然,太久沒有去了,那裡已經變成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地方,河堤旁的小吃攤不見了,全部集中在捷運站附近,過去我和他看夕陽的地方整修成一條長堤,僅供散步,路面變得乾淨整潔固然是好,但是收藏著我和他美好記憶的地方,消失了。沒有他的帶路,我找不到道地的海產店,找不到好吃的小吃,自己一個人也騎不了雙人單車,但我驚訝的發現,淡水多了一個漁人碼頭,可以坐公車過去。

    漁人碼頭,他的腳步沒有踏上過,我先了他一步,這是沒有他,只有我的經驗。

    到了漁人碼頭邊,風景美復美矣,卻有種人工雕砌的做作,我以為花了幾百元搭乘藍色公路可以到對岸八里,就像渡輪一般,但那失了古風的遊艇卻繞了一大圈後又開回原點。

    除了顛簸的船身搖得我頭暈目眩,我記不起來什麼美麗的風景,連孔雀蛤也沒撈到一粒,淡水變了,我和他的回憶,也變了。

    某個早上,我特地比他早起,煮了頓睽違已久的豐盛早餐給他。

    然後,沒有第三者,沒有爭吵,我遞出了離婚協議書。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那麼震驚的表情,如果那天是愚人節,我想我成功了。

    可是,我不會開那般惡劣的玩笑,他知道我是認真的,他沒有像一般男人一樣,暴跳如雷,開始數落女方的罪狀,也沒有哭哭啼啼,跪下哀求我留下,他只是極力冷靜自己的心緒,默不吭聲的接下協議書,開門,上班,一如往常。

    他或許也察覺我們的夫妻關係到了一個瓶頸,也打算仔細考慮離婚的可行性,他近幾年的疏離,我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可是他這天的冷漠,幾乎傾盡我五年的淚水。

    我有些後悔,這後悔逐漸蔓延,以心臟為一個起點,通傳至我的頭頂及腳趾。

    但後悔又如何呢?

    不快刀斬亂麻,也只是拖著一個平淡如水的日子,兩個人幹耗。

    我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愛剩多少,更不清楚他對我的愛剩多少。

    嫁給他之前,我就知道他沉默寡言,嫁給他之後,自以為能改變他的我,並沒有改變他多少。

    我的愛,還不足以改變他,他的愛,亦不足以為我改變,這大概是關鍵所在。

    柴米油鹽醬醋茶會摧毀愛情的甜蜜,我嚐到了,但這卻是用五年換來的教訓。

    趁現在,沒有孩子,沒有牽絆,我也不貪圖他什麼,該是離婚最好的時機吧!

    抖著手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名的我,交給他之後他出去幾個小時了,我仍然在發抖,這是一種未知的惶恐,我等他給我一個結果。

    他冷淡了我五年後,又凌遲了我七天。

    從離婚協議書交到他手上之後,整整一個星期,他不與我說一句話,也睡了七天的沙發,每天仍然照常上下班,除了更加冷淡,我感覺不到他的喜怒哀樂。

    那張協議書,就算扔到垃圾筒裡,還會有觸動垃圾袋的聲音,可是他,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懷疑他根本不當一回事,一段時間不理會我,只是在看我會不會自己忘了離婚這回事。

    我受不了了,他到底要怎麼做呢?

    連離婚,也要離得這麼漠然嗎?

    然而,七天之後的他,結結實實嚇了我一跳,一早,我聽到他在客廳起床的聲音,隔著門板聽不真切,我卻一直等不到他出去上班的關門聲。

    一陣乒乒乓乓的金屬撞擊,取代了他一向安安靜靜的作息,我終於按捺不住起身察看,卻在開門後,聞到了一陣食物的香氣。

    「起床了嗎?吃點蛋捲。」他笑著,如新婚時我吻他之後那般淺笑。

    我心裡狠狠跳了一下,原以為古井不波的情緒,因他久違的體貼,而起了絲絲漣漪。

    他還是那麼輕易的,可以撩動我的心,我不清楚他怎麼可以混到九點、十點還不去上班,他接收到我的疑惑,也只是淡然一笑,身上簡單的服裝一點兒上班的氣息都沒有。可能他,也有工作疲乏吧!

    也可能他要宣判了,關於那張離婚協議書,看他神色自若的樣子,我默默吃著早餐,幻想著等一下他會說的話。

    他會不會乾脆的就離婚了呢?還是在我面前撕了協議書呢?

    不可否認的,我的心,傾向後者。

    「我升上經理了。」

    他的第一句話,出乎我意料,下一句話,卻馬上進入重點,轟得我措手不及,

    「工作上的事告一段落,現在要好好處理家裡的事。」

    工作是排在家庭之前嗎?我苦笑。

    「工作安頓好,我才能給妳安定的家。」

    他像在解釋我的疑惑。

    「所以,告訴我為什麼要離婚呢?」

    他終於問了,臉色變得嚴肅。

    他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質疑的口氣與我說話,望著他難得的厲色,我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妳覺得我冷淡妳了嗎?」

    轉眼,他的態度忽而又變得自嘲,弄得我丈二金剛,「我就知道妳一個人在家老是胡思亂想。」

    我和他長談了一整天,數個小時的談話,有五分之四的時間我是在哭的,因為我覺得自己犯了一個滔天大錯,可是有些事,沒有那張離婚協議書,我永遠不會知道。

    他說,五年來,他確實每天都是抱著我醒來,只是後來他工作忙,起床時間變早,而我仍沉睡著,不知道罷了,有時他還會親親我的臉,看著我貪懶的睡顏,他不忍心叫醒我。

    而擺在盥洗室的漱口杯,他根本搞不清楚小叮噹是他的或Hello Kitty才是他的,他以為粉紅色是女孩子的頻色,所以他一直用著小叮噹的嗽口杯。

    原來,我們一直在無形間,做著親密的唇齒交流,可憐了Hello Kitty,擺在那兒沒人用,成了個裝飾品。

    早餐,他吃的都是7-11,他承認很想念我做的早餐,可是他不好意思要我每天做給他,他知道我會擠盡腦汁變花樣,他捨不得看我太累。

    「我娶妳,是希望妳享福,不是要妳來當女傭的。」

    從他這句話開始,我便止不住眼淚。

    提到他的衣著,他更是笑我的傻,他看得出來我會為他添新衣服,按顏色花樣在櫃裡整整齊齊的分類擺放,而新婚時期我常幫他搭配,久了他也知道我的喜好,什麼領帶配什麼衣服,他是為我而穿。

    至於熱情的早安吻,每天他早在我熟睡間給我了,我卻兀自鑽牛角尖,認為他不需要我的吻。

    「你為什麼從不說你愛我呢?」我噙著淚水問他。

    「我以為妳知道,否則我們為什麼結婚呢?」

    他理所當然回答。

    是啊!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不然我不會嫁給他的,可是既然知道,我又何必強求他說出來呢?

    女人都是需要一些愛語滋潤的,我想這就是理由,看著我控訴的眼光,我想他也知道理由了。

    「妳做的大菜,很好吃可是那些菜費工夫,也不全是妳喜歡的,所以我寧可妳做些簡單的菜,最好是妳也喜歡吃。」

    他一句一句的解釋,又讓我掉了一缸淚水,「妳不喜歡吃辣,因此我要妳少放辣椒,妳不吃內臟,那我也不吃,妳怕胖,所以料理時我希望油加少一點,醬油鹽份高,吃多腎臟負擔大,為了妳我健康著想,調味即可,不必加太多。」

    只要是我煮的,他都喜歡,想想每次準備食物給他,他沒有一次不是吃光的,到底為什麼我會覺得抓不住他的胃呢?

    所以,我也抓住了他的心嗎?

    另一件令我驚訝的事,他真的知道台灣霹靂火的男主角是誰,即使猜得不完全正確。

    「是劉文聰嗎?還是那個李正賢呢?晚上在公司加班,同事都會開電視來看,所以我多少也知道一點。」他撫去我臉上淚痕,笑問:「妳也在看嗎?」

    「嗯。」我又想哭了,我真是小覷了那個節目的收視率。

    「當上經理之後會比較少加班,那我們就一起看。」

    他說得輕鬆,我卻鼻頭一陣酸楚。

    我在意的,其實不是看什麼節目,管他行政院長、立法院長是誰,沒有他在身邊,看什麼都索然無味。

    我發現,只要願意,兩個人甚麼事都可以談,連我跟他解釋台灣霹靂火的劇情,一路聊到整容話題,他也聽得津津有味。

    是我,是我封閉了自己,以為他不願意聽我說話、不願意對我說話。

    他心疼我一個人在家裡,聊公司裡的事怕悶壞我,又見我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他每天只能摸摸一鼻子的灰。

    無論他跟我說什麼,我都是愛聽的,可是我現在才讓他知道,夫妻兩浪費了幾年的時間在這種誤解之間打轉,他活該,我也活該。

    「我很少看新聞,都不知道國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句話出口得有些抱怨。

    「好,我以後每天當妳的新聞台。」他溫柔的笑了。

    聊到生孩子的事,他先是一陣默然。

    「我想生一個孩子。」這時候,我有勇氣說出口了。

    「我以為妳不想,剛結婚那一陣子,妳不是一直吃避孕藥嗎?」難得聽到他有些怪罪的語氣。

    進一步了解之後,我才發現,他一直知道我在吃藥,或許是我哪次把藥隨便擱在化妝台上,被他看到了,他徹底了解我不想要孩子。

    而他也知道,我吃完藥隔天會有水腫的現象,身子骨纖細的我,一雙腳腫得跟象腿一樣,也只有我這種人的鴕鳥心態,才會認為他不會發現。

    後來我養成習慣將藥好好放在抽屜中,他以為我不再吃,怕身子水腫難受,所以他戴起保險套,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我。

    「妳又水腫了嗎?一直哭個不停,是想把身體裡的水逼出來嗎?」

    他居然敢揶揄我,免不了得到我飽以老拳。

    他還是想要孩子的,聽完我說想生孩子,他眼下興奮的光芒大大的告訴我這一點。

    只不過,那抹光芒在閃爍之後隨即斂去,他又正襟危坐的問了我一個問題。

    「妳真的想生嗎?」

    「想啊!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

    「只是因為無聊嗎?如果一個人在家無聊,妳想出去學東西、去工作、和朋友去逛街,我不會阻撓妳。」

    「你不是也想嗎?」我生氣了,縱然淚眼婆娑沒什麼說服力。

    他開始說起那個四千兩百公克的巨嬰,原來那名女性朋友的經驗不僅嚇到我,也嚇到他了。

    他不希望我生孩子還要受極大的痛苦,什麼剖腹產、自然產,他一點概念也沒有,只知道一定會很痛,他明白我怕痛,所以他捨棄了生孩子的想法。

    「我不管,我要生。」明了了他的想法後,我更希望替他生一個孩子,身體裡流著我和他血液的孩子。

    「那就生吧!」他悄悄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令我臉紅的話。

    「你這麼有精力,不是上班很累嗎?」

    我狐疑他話裡的真實性。

    經他解釋,我才恍然大悟,就算工作累,他偶爾也有慾望,有時晚上摟著我,又看我睡得香甜,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他只能鬱鬱的悶在自己心裡,

    面對他的心意,我,真的無言了。

    在我像兩顆水蜜桃的雙眼略為消腫後,他催我換衣服,帶我出門。

    已經好久沒和他一起出遊了,在兩人間的冷淡破冰後,坐在他身邊竟也給我當初戀愛的感覺。

    我凝望著他專心駕駛的側臉,將他的動作姿態深深刻在心裡,因為我差點忘了,我和他之間還橫著一個問題,那張離婚協議書。

    我要一輩子記住他的模樣,如果他最後仍是簽了名,可是,他應該不會簽吧!

    否則,他何必和我討論生孩子的事。

    「到了。」他停車,我也隨之下車。

    海風迎面吹來,是淡水。

    他也記得這個地方,這個我們記憶珍藏的地方。

    「我一直想帶妳來,可是妳假日都和朋友出門,我只好蒙著棉被在家睡覺。」他如此說道。

    這是個什麼烏龍呢?

    我體諒他工作累,他體諒我和朋友出門,就這樣我們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伴。

    「你以後想幹什麼,可以直接說。」我惱火的盯著他。

    「妳也是。」他正經八百的回視我,言下之意是要我別五十步笑百步。

    說來也好笑,我們一直認為自己是在為對方著想,以自己的方式去體貼對方,這種自以為是卻導致了無數個陰錯陽差,一直到我開始懷疑自己不愛他,他也不愛我了,才驚覺這份愛並不是消逝,而是溶入了生活之中,自然的讓人忘了它的存在。

    愛情的表現,可以是黏膩、親熱、奉獻、祝福,甚至是退讓,每個人的方式不同,會導致的結果各異。

    我的方式是盲目的付出,他的方式是全然的關懷,乍看之下兩個人都沒錯,可是無論什麼方式,中間少了一種叫「溝通」的元素,就容易導致裂痕。

    我們的婚姻,就是建築在這種缺乏溝通的空中樓閣之上,嫁給這個男人五年了,我以為我漸漸的不愛他,但只是一番簡單的剖白心意,我對他所有的愛再度復活,甚而轉濃。

    女人會因男人長久的冷落而對愛情失望,也可以因男人一句話又對愛情充滿希望,

    我不想和他離婚,一點兒也不想,當初硬著頭皮簽下名,或許只是賭氣,只是要他正眼看看我。

    可是 ……

    「那、那張離婚協議書……」我要收回來。

    「在公司裡。」他好整以暇,「公司的碎紙機裡。」

    這個意思是…?

    「妳想離婚,等我成為亡夫時再說吧!」

    我估量不出他說這句話,是不是在開玩笑,不過他又騙到我的淚水。

    他真的很愛我,即使他沒有說過,我想如果我堅持離婚,他會放我走的,他捨不得見我難過,就像他見我掉淚又趕快摟住我一樣。

    倘若,是他想離婚呢?

    恕我自私,我是堅決不會放的,除非等我變成亡妻,同樣因為他捨不得見我難過,我自信可以留住他。

    「淡水整個都變了,我都快不認識了。」

    哄完了我,他連忙帶開話題。

    「我來過,我知道有什麼景點。」

    「那這次就要靠妳帶路囉!」

    是啊!我們可以開創新的回憶,只要有我也有他,什麼時間地點都不成問題。

    結婚五年,我又發現了一次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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