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街角英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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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街角英語產品中有2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再愛的人也是別人 #未來仍在遠方 有一段時日,我習慣去某家芳療館做SPA,幫我按摩的總是伶娜。 伶娜清秀白淨,留著齊耳的短髮,臉上永遠有著淺淺的笑意,讓人覺得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她。 在那八十分鐘的療程裡,除了輕柔到若有似無的音樂,一切都很安靜。我是為了放鬆而來的,除了必要的告知哪裡需要加強、...

 同時也有2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プープーテレビ(毎日20時公開),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街をぶらぶら歩いて豆知識で相手をへぇと言わせたら勝ちのゲーム、ストへぇ。今回は実際に歩くのではなく、目黒川沿いの映像を見てオンラインでへぇへぇ言わせます。東急田園都市線池尻大橋に住む東京カルチャーカルチャー店長の横山さんと街角図鑑の著者でもあるデイリーポータルZライター三土さんが登場。地元知識vs専...

街角英語 在 詩歩/Shiho (死ぬまでに行きたい!世界の絶景?著者)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6-16 14:36:35

🇲🇹 I lived in #Malta for my English studies in 2017. Malta used to be a British territory, so English is the official language and it's a popular des...

  • 街角英語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04 20: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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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愛的人也是別人
    #未來仍在遠方

    有一段時日,我習慣去某家芳療館做SPA,幫我按摩的總是伶娜。

    伶娜清秀白淨,留著齊耳的短髮,臉上永遠有著淺淺的笑意,讓人覺得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她。

    在那八十分鐘的療程裡,除了輕柔到若有似無的音樂,一切都很安靜。我是為了放鬆而來的,除了必要的告知哪裡需要加強、選什麼味道的精油之外,並不想有任何交談,而且聊天也會干擾對方的工作,所以我們並不說話。但我總是在想,人與自己的按摩師之間是多麼奇妙的關係,你在她面前褪除一切偽裝,她碰觸到的是你最深的私密,然而你們只知道彼此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

    如此過了兩年。直到某個初夏,當療程快要結束時,因為那天我的眼睛不舒服,伶娜特別為我熱敷眼睛,她的手一邊輕輕按壓著我的額頭與太陽穴,一邊淡淡地說:

    「我下個月要出國了,去魁北克。」

    魁北克?我的腦海中浮現加拿大的楓葉地圖一角,那是很冷的地方啊。

    「去旅行嗎?」

    「不,去打工換宿,或許也會再去讀書。」

    伶娜說她要去打工的地方也是一間SPA館,網站圖片看起來很美,讓人願意在那裡長期待下來。她在那兒沒有薪水,但她準備了一筆錢,若有適合的學校,她打算去修一些與人體結構有關的學分。

    「啊,所以妳要離開這裡了嗎?」我問。

    「是的,我再過十天就離職了。」

    「為什麼選魁北克?」

    「因為我的法語比英語好,而魁北克是法語區。」

    「妳會說法語?」

    「嗯,我在法國讀了五年的書,唸的是機器人工程。」

    伶娜接著解釋什麼是機器人工程,但那太專業,比人體結構更難理解,我沒聽懂,只是心裡頓時出現驚嘆號與問號。

    「那……那妳不是應該在竹科工作嗎?」我思索了一下,在腦海裡找到那個詞彙,「妳應該是人家説的那種竹科新貴。」

    「我曾經是啊!」她輕輕笑了笑。

    那天我是SPA館的最後一位客人,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我和伶娜還聊了許久。她告訴我,她學的是化工,大學畢業之後當了幾年的工程師,時間久了,漸漸渴望有些改變,於是存夠了錢就到法國去讀書。

    「其實當時我一句法文都不會,之所以選擇法國,很單純的原因是那裡學費很便宜。」她又輕笑了起來。「但我後來才發現,哎,法文真的好難。可是我已經在那兒了,不能放棄。」

    法國回來之後,她在一間很大的半導體公司做了一年的事,寫機器人程式,然而每天凌晨一點下班的非人生活讓她實在撐不下去,於是又離職了。

    「為什麼一樣是那麼長的工時,我去法國之前可以待上幾年,從法國回來之後卻很快就不能忍受了?大概是法國讓我變得比較自我了吧。我不想把自己全部賣給工作,我需要生活,但忙碌的工作沒有生活。」

    然後,抱著一半自我療癒,一半自我奉獻的心態,她到蘭嶼去當代課老師,每天看著大片的天空,大片的海洋,感覺曾經被工作麻痹的自己慢慢回到有笑有淚的狀態。她曾經想在那裡待下來,但一年後因為對教育體制的質疑,她又離開了。

    回到台灣之後,她參加了職訓局的課程,然後就成為一位專業按摩師,直到今天。

    我和伶娜認識兩年,卻是直到這時,對她才有了更多的了解。從工程師到按摩師,從面對電腦到面對人體,這樣的變化實在不可思議。她一直是那樣清淨秀氣的樣子,說起這一切時,也是淡淡的沒有情緒,但我想,這其中的心路歷程,必然是一言難盡的吧。

    「不會想再回到科技界嗎?」我問。

    她搖搖頭,「我想應該不會再回去了。我已經離開那條路了。」

    「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不會可惜嗎?」

    她還是搖搖頭,「經過這個過程,我明白自己想做的是面對人的工作。」想了想,她又補充:「是真正的人喔,不是機器人。」說著她自己都笑了。

    時間已經很晚,SPA館必須打烊。而我總覺得意猶未盡,還想再與她多聊一些,於是過了兩天,我找了一間法式餐廳,約休假的她一起喝下午茶。

    那是我們第一次在SPA館外見面,她沒有穿SPA館裡的棉布制服,而是穿著T恤、牛仔褲和帆布鞋,提著一只帆布袋,看起來像是一個清純的女學生。聽到我這麼說,她微微一笑,說:

    「噯,能當學生很好,可是我已經不年輕了。」

    是啊,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子,想要的無非是一樁安定的婚姻,或是一份安穩的工作,為什麼她卻要到那麼遙遠又寒冷的異國去,用沒有薪水的打工,來交換住宿呢?

    「為什麼啊?」她雙手交握,認真思索了一下,「其實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大概就是跟著自己的心往前走吧。我沒什麼錢,所以想用一種比較不花錢的方式去多看看這個世界。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可損失的,想做的事就去做做看。」

    她說自己過去一直是個理性思考的人,選讀理工好像也很理所當然,但她雖然擅長寫程式,卻不擅長應世,總覺得生命裡好像有一塊空白的地方一直沒打開。後來在法國那五年的生活帶給她很不一樣的衝擊,讓她知道人生並不局限於一種狀態,可以有無限選擇。

    留學生活在物質上是貧窮的,但精神上卻充滿異文化的滋養,不斷打開她的心界與眼界。那時她常常買一杯咖啡,到杜麗樂公園去散步,坐在塞納河畔的椅子上曬太陽,感受那種無所事事的平靜與悠閒。「以前我是個一定要做什麼事,否則就感到不安的人,但在那段日子裡,我覺得人生即使就這樣暫停下來也無所謂,就算眼前太陽落下去,明天還是會升起,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交了一個法國男友,在一起好幾年,對方年齡比她小了許多,但後來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他去澳洲工作,而她回到台灣來,遠距戀情維持不易,慢慢也就淡了,可是也還是朋友,偶爾會聯絡。

    「認識他那年,我二十九歲,正是很想結婚的年齡。然而那時他還太年輕,結婚並不在他的人生選項裡。也許再過幾年,他也會想到婚姻,不過對象已不會是我了。」她還是那樣清清淡淡的語氣,「人生就是這樣啊,時間到了會遇見,時間到了又再見,都無法強求。」

    「這是一種隨遇而安的人生哲學呢。」我頓了一下,又問:「但結束一切,到陌生的國度去開始未知的生活,妳不會憂慮未來嗎?」

    「未來總會來的,但若未來與現在沒什麼兩樣,那有什麼可期待的?」她轉頭望著窗外,說,「不,我不憂慮未來,我害怕的是一成不變。」

    那天與伶娜走出那間法式餐廳,在街角與她擁抱道別之後,我站在綠意盎然的欖仁樹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轉角,我仍站在樹下許久,許久……然後我拿出手機,打了一通簡短的電話,和交往多年的某人分手了。

    而那並不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伶娜,在她去魁北克之前,我與她又見了一面。

    那回我們相約到大安森林公園去野餐,我準備了咖啡,她帶了蛋糕與水果,還有鋪在草地上的墊布。那天有很舒服的風,很美的陽光,我們兩人也有很放鬆的心情。她說我會是她日後懷念台灣的一個理由,但我並沒有告訴她,其實她幫我做了一個一直想做該做,卻遲遲未做的決定。

    多年之後的此時,又是欖仁樹綠葉滿枝的初夏,我想起伶娜,一個勇於離開現狀、對過去告別的女人,無論此刻的她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我相信她都會有自由遼闊的人生旅程。

    ──《再愛的人也是別人》/ 彭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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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街角英語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07 20:4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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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垃圾埇裡的風波]

    繼《鏗鏘集》「7.21誰主真相」紀錄片在西九龍法院播放後,又一套香港電台製作於法院裡被重溫。不同的是,此節目已經從公眾領域刪除了,互聯網再也找不到其官方紀錄。

    「得得突突得得突突_嗲打得!」《頭條新聞》那熟悉的片頭音樂,在高等法院7庭響起來。卡通動畫片頭,男扮女裝的太后,太監小豪子等耳熟能詳的角色,闊別港人近一年,忽然重現法院。律師團隊成員,聽席的記者,還有申請司法覆核的港台工會成員及記協會席,一起重溫了這集爭議性的節目。

    「無品芝麻官」這個環節名稱出現後,當看到王宗堯日本怪醫扮相,曾志豪戲弄太后,旁聽席的記者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法官周家明一直保持poker face,戴着黑色眼鏡的他,頂多雙眼瞇成一線。

    節目於去年2月出街,正值冠狀病毒疫情肆虐,公立醫護工潮的時候。新聞片段播出了醫護新工會余慧明哭訴的畫面,議員陳淑莊在立法會控訴政府封關太慢的片段。

    不過一年半,立法會泛民議員全消失;余慧明以國安法在獄中不准保釋;王宗堯身負暴動罪不可參與港台製作。三個月前,廣播處長由梁家榮變成李百全,港台管理手法極速變化,如骨牌效應,節目被抽起,記者被離職。

    港台的「變革」發生得太快,今日回望,一年半前關於《頭條新聞》某一集被通訊事務管理局裁定內容侮辱警方一事,相對來說,好像又變成陳年小事。然而回帶到年多前,港台工會及記者協會決定就通訊局決定進行司法覆核,司法程序漫長,去年決定去馬,回頭已是百年身,今天開審,港台的狀況面目全非。

    法庭上,回顧了《頭條新聞》的歷史。它生於多事的1989年的春天,節目一直延續至去年中停播。和八九六四晚會一樣,經歷了卅餘個年頭,它終於迎來了可能未能延續的命運。港台於去年六月停播《頭條新聞》後,沒有表示會在可見將來重新製作。

    曾被批評為「陰陽怪氣」的《頭條新聞》,挺過了回歸,在2000年電台Phone-in節目主持人引爆爭議後又受影響。那時出現了幾個風格強烈的電台主持,有人質疑Phone-in算不算是新聞或時事節目,為回應這個關注,於是港台裡又衍生了「個人意見節目」此類別。

    《頭條新聞》嘻笑怒罵,自成一格,有傳播學者強調它應獨立歸類為Satire諷刺時弊節目,然而多年來於港台又「寄居」於「個人意見節目」類型。這一集上半部戲謔包青天升堂鬧劇,關於警員擁有比醫護更多保護衣物;和警員不需要在街上巡邏等對白,被指與事實不乎。

    第二節,由演員王喜出演的環節「驚方訊息」,他以一身警員裝扮,綴以垃圾袋在制服上,從巨型垃圾埇現身,被通訊局裁定是對警員這類「社會人士」帶有侮辱。

    法庭上,代表申請一方的大律師陳文敏認為,《頭條新聞》不是個人意見節目,而是諷刺時弊的Satire,是一種藝術形式,透過惹笑幽默誇張手法,能夠反映社會民間情緒,進而消減民怨,不致讓人民以激烈對抗方法表達不滿,此類傳媒製作有其社會作用。

    代表通訊局一方則認為,《頭條新聞》是個人意見節目,需要遵守準確和反映社會不同意見的指引,亦強調在後社會運動期間,社會仇警的情緒高,警員執勤面對威脅,在此背景下言論自由不是絕對,亦指出搞笑節目如不受限制,會提升社會仇恨。

    這是一場關於價值觀的司法覆核。代表港台及記協的陳文敏大律師,在陳述後段強調,「香港電台自成立以來,從不是要成為政府的喉舌,或擔任政府的公關,它有雙重責任,既是政府部門,也是公共廣播,服務公眾利益。」

    陳補充,「一個機構要擔任兩個職責,這情況普遍,就好像律政司司長,他或她既是代表政府,也有責任維護公眾利益。」此時,法院內十餘記者,聽了一整天的英語陳詞,忽然醒神起來,撻撻撻地飛快地在電腦鍵盤上打字,或搖動筆桿抄寫筆記。

    陳指出:「通訊局雖然只是向《頭條新聞》發了警告,答辯方(通訊局)認為是一椿小事,但香港的記者要知道界線在那裡,以後他們可以如何採訪,如何工作。」

    六旬的陳文敏,個頭矮小,圓臉,戴着銀色幼框金屬眼鏡,不時扶一扶自己的大狀袍,翻閱多個幾寸厚貼滿彩色紙條的Bundle找不同案例,說明在自由民主社會,言論自由是基石,警方作為政府公權力部門要接受監察。

    陳文敏托一托自己的眼鏡說:「幽默感是主觀的,有人覺得好笑,別人覺得不好笑,甚至會覺得被冒犯,但批評時弊和嘲諷之間差異微細,也是一個民主社會的必要拉扯。」法官周家明聆聽着,偶爾托腮,問了幾個問題,又拿起不同顏色螢光筆在文件上畫上記號。

    陳文敏多次提及,《頭條新聞》數十年來,在香港社會被認知為搞笑節目,「一個正常的人都知道,不會當它是時事節目來接收。」

    談到幽默感的詮釋,陳文敏談到王喜從垃圾埇走出來的一幕。他解釋,幽默感的詮釋空間很大,規管機構的詮釋,反而把諷刺時弊的藝術空間消滅。陳指出,「王喜扮演的角色,由垃圾埇現身,他衣着光鮮,不是骯髒的。」

    陳文敏亦舉了一個來自國際傳媒作品的例子,說明節目詮釋的多種可能:

    「如果我們把從垃圾埇現身視為侮辱性描述,那美國布偶節目《芝麻街》裡也有一個角色Oscar the Grouch (奧斯卡),也是住在垃圾埇裡,但牠的角色設定是有自己的性格,特立獨行,不理別人,這和警察在這個節目裡的描繪同出一轍。」

    奧斯卡就是那只全身長滿綠色絨毛,住在圓型垃圾埇,養了一只虫作為寵物的娃娃,在《芝麻街》裡頗有性格,不賣帳,喜愛嘈吵,愛小朋友。據創作者解釋,這綠色娃娃是用來教導孩子,即使與別不同,或脾氣古怪的人也有其可愛之處,是推崇「寬容和多元」價值觀的吉祥物。

    此時旁聽席上的記者,和律師團隊的代表,聽到《芝麻街》的比喻,覺得甚為妙趣,大家還以為自己聽錯,忍不住相視而笑。

    「很多東西不只正反兩面,可以很多可能性,不能直接說住在垃圾埇就是侮辱,就是貶低一個人,或許劇情是有諷刺成份,但不一定是侮辱。」陳文敏說道。

    陳文敏用了一整天說他的陳詞,香港彷如回到那些日子:「言論自由乃民主社會基石」「監察權力乃傳媒天職」「基本法、人權公約裡對言論自由的保障都寫得很清楚」「記者要知道界線在那裡他們才知道如何工作下去」「香港還是一個國際城市嗎?」這些詰問,彷彿不合時宜,但還有人願意發問下去。

    (圖為芝麻街角色Oscar the Grouch,網上圖片)

  • 街角英語 在 Mimi說哈囉 Mimi say hell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11 15: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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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禮拜日(11/22),下晡3:00-5:00,我會佇梓冊房佮逐家分享製作桌頂月曆的過程,猶有是按怎開始講台語的心情等等;

    歡迎逐家撥一點仔時間做伙來講台語,聽故事;

    獨立冊店的經營真無簡單,嘛需要逐家的相伨支持;當日入場向望逐家共交關,買冊。

    報名佇這
    https://reurl.cc/2gNkaE

    -------------------------------
    下禮拜日(11/22),下午3:00-5:00,我會在梓書房和大家分享製作桌曆的過程,還有一些為何我會開始講台語的心情等等;

    歡迎大家撥一點時間(有時間的話)一起來講台語,聽台語故事;

    獨立書店的經營營運一向不容易,很需要我們的支持(一直覺得每個街角轉彎處都需要一間書店,那是除了7-11以外重要的糧食);當天不收費用,但入場需要向書店消費,買一本書(任何的書都好)。

    --------------------------------------

    不只一位朋友跟我反應過,看不懂我的台文發文在寫什麼?你這樣寫台文有達到宣傳台文的目的嗎?
    還有朋友看到我的羅馬拼音台文書籍,大喊這是"天書"!

    這當然是誇張了!

    我多數的朋友會說一點台語,但看不懂更不用說是書寫文字;我會跟她們說,把台語當成一個新的語言來學習,像當年學華語,學英語一樣,要認拼音,要學發音等;然後,我們講了數十年的華語,思考模式也全都是華語了,要再回頭去學我們覺得自己會講(但其實只會幾句)的台語,要放下很多的成見,會講就好了,為何要會看懂字?為何要會寫台文?

    一個語言的消失,就是文化的消逝。

    周遭會講台語的人,越來越少;如果不刻意的書寫,紀錄,是真的會消失不見的;我畫一張圖,不用花費太多時間,但查台文的時間卻很長;很多次,我都想放棄,也會想,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啊? 遇到不會的字,一直哀嚎...

    說來有點噁心? 灑狗血?
    但我是出於對這塊土地的熱愛和對我已逝父母的連結,每次的書寫記錄,查到發音如何唸時,心裡會有一種悸動;經由這樣的動作我又和他們連結上了,我們過去的某個共同回憶片刻又浮現,那種感動讓我又驚又喜,我彷彿再次和他們相遇在某個時空裡。(例如之前的米篩目,台式麵包等)

    台文漢字,是比較好看懂或猜測到意思的,羅馬拼音部分是真的困難,又有聲調變調等的問題;寫台文,好像淪為台語圈的朋友們,自己看開心的,圈外人其實很難誇入;

    這好像是事實,但我想鼓勵還沒認識台文的朋友們,慢慢從台文漢字開始,慢慢熟悉,多看(不會的,猜看看或者查網路字典);有一天,會發現好像看懂的字越來越多,學語文,真的是日積月累出來,你不和他做朋友,他怎麼和你打交道呢?

    經典名著"小王子",有台文書還有台文發音可聽了,不曉得非台語朋友們,知道嗎? 當我們願意去學一個新的事物時,會發現一個新的世界出現。

    (我的台語路,還非常的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希望自己可以一步一步走下去❤️)

    (((還是小王子的門檻太高😂,有我自己寫畫的"歐巴桑,你欲去陀位?"一本很生活化的小誌,有媽媽反應她的小孩很愛這本,有很日常很生活化的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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