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血癌末期存活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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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血癌末期存活率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就算醫護賣命工作都拯救不了的collateral damage(只有林鄭可以)》 【編按:憤怒的醫科同學又再化悲憤爲文字,她說的這個現象暫時未見很多傳媒探討,其實也很值得大家留意。也是為什麼醫護需要堅守香港醫療體系的原因。】 2003年,我只是一個小二學生,對非典型肺炎的印象停留在早上量體溫、...

  • 血癌末期存活率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2-03 22: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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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醫護賣命工作都拯救不了的collateral damage(只有林鄭可以)》

    【編按:憤怒的醫科同學又再化悲憤爲文字,她說的這個現象暫時未見很多傳媒探討,其實也很值得大家留意。也是為什麼醫護需要堅守香港醫療體系的原因。】

    2003年,我只是一個小二學生,對非典型肺炎的印象停留在早上量體溫、上學戴口罩和提早放暑假。但原來對我的家人來說,卻是一段灰暗的記憶。

    我的外婆在02年下半年確診患上淋巴癌,在03年初開始接受化療。大概在03年2月的一個週末,我們一家和舅舅們阿姨們全部回到外公外婆家,去商量到底要不要暫停外婆的化療療程,因為當時正值「沙士」開始爆發的時後,公立醫院取消了探訪時間,家人擔心外婆在住院期間缺乏照顧,也擔心外婆在化療後,因為免疫力低下而容易在醫院裡感染「沙士」。正當大家猶豫不決之際,醫院的一通電話替我們下了決定: 醫院已經暫停所有化療療程,以減低癌症病人的感染風險,外婆的化療因而要延後一次。到了3月,我們再次接到醫院電話,表示因為疫情尚未受控,化療要再暫停一次。我們曾經想過讓外婆到私立醫院接受治療,奈何費用高昂,家裡實在負擔不了,唯有讓外婆在家休養,等待醫院通知重新開始化療。終於,外婆在6月重新開始治療,只是效果並不理想,在同年8月安息主懷。

    相信這樣的經歷對於一些家裡有長期病患者的香港人來說,並不陌生。長期病患者的免疫力一般比普通人低,感染的風險自然比一般人高。面對如「沙士」一般突如其來的疫症,平常的複診和治療對他們來說,變得額外的膽戰心驚。流感尚有疫苗可供病人注射,來預防感染,但當年的「沙士」和現在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並沒有預防針,對一眾需要經常往返醫院的長期病患者來說,絕對是一種防不勝防的危機,因此,不少患者寧願延遲複診和暫停非緊急的治療(注意這裡的非緊急是指與感染肺炎病毒的風險比較,暫停治療的風險可能會比較低,而並非指治療不重要),以減低外出時或在醫院裡感染病毒的風險。

    這是一種連帶傷害(collateral damage)。而愈是處於社會的基層或弱勢,受到的連帶傷害也愈大。長期病患者,尤其是在公共醫療體系裡面接受治療的病人,在社區大規模爆發傳染病時,除了要承受更高的健康風險,也會因為連帶的防疫措施和醫療資源分配,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健康損傷。

    早在醫護發動罷工前,已經有醫生表示為了應付新型肺炎疫情帶來的醫療需求,部分非緊急服務已經受到影響,包括一些住院的床位分配、內科病房的人手調配和非緊急手術等(註1),這是另一種連帶傷害,而這層連帶傷害更是影響到其他公共醫療體系的使用者。

    本港至今15名確診的病例中,有三人需要轉送深切治療部,插喉並接駁呼吸機維持呼吸。深切治療部床位有限人所皆知(除非你是蔣麗芸),大家有想過這三台呼吸機是怎樣來的呢? 現實地說,是犧牲了另外三個同樣需要呼吸機的病人而來的。一般來說,大部分轉送深切治療部的患者都是處於危殆但是可逆轉的情況,因而需要緊密監測維生指標和接駁支援衰竭器官(organ support therapy)的設備,提高存活率。這樣的病人包括呼吸衰竭的新生嬰兒,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青年,遭遇嚴重車禍的成年人...... 每少一個深切治療部的床位,就可能減少一分這樣的病患獲得適切治療的機會,也會增加醫療團隊的研判壓力。

    如今在武漢市,為了應付疫情帶來醫療需求,跟多醫療機構都被迫暫停其他的醫療服務,當中不乏必要而且緊急的服務,例如腎衰竭病人的血液透析(註2),急性血癌的緊急化療(註3)等。難道我們的醫療系統需要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政府才後悔沒有及早封關,堵截疫情爆發?

    另一邊廂,陳局長早前提及增加1400張額外病床,用於應付疫情帶來的醫療需求,大部分是從原有的內科或急症病房床位改裝而成(註4),若用於接收潛在的新型肺炎患者,並不符合防疫規格,對醫護以及病人帶來一定程度的感染風險。這是第三重連帶傷害,若醫院因此爆發感染,如當年威爾斯親王醫院內科病房爆發「沙士」一般,對香港廣大市民的健康則構成極大的打擊。

    以上尚且是短期內,香港醫療體制所需要面對的連帶傷害,而長遠來說,政府和醫管局在防疫方面的遲鈍(若不是無所作為),對專家意見和醫護訴求無動於衷的態度,都讓醫護人員心灰意冷,先不談對罷工員工的秋後算帳,單是醫護人才的加速流失,足以加劇本已嚴重的人手短缺,正如小鳥醫生所言(註5),人手問題並非引入更多海外(內地)醫生就能解決的。而資深醫護的流失,則影響年輕醫護的培訓,對香港的公共醫療體系造成更深遠的影響。

    2020年,我現在是將要畢業的醫科生。我希望好人能一世平安。醫護同行,保護市民。

    註1: https://time.com/5775076/hong-kong-wuhan-coronavirus/?fbclid=IwAR394n2YdbzGr1fAxam8EQXrm5gLoBayrOtMg9gBnOCEEhcAMOu4SlIoC7Q

    註2:
    https://www.chinapress.com.my/20200131/%25E2%2597%25A4%25E6%25AD%25A6%25E6%25B1%2589%25E8%2582%25BA%25E7%2582%258E%25E2%2597%25A2-%25E6%258A%25A4%25E5%25A3%25AB%25E5%2589%258D%25E7%25BA%25BF%25E6%258A%2597%25E7%2596%25AB-%25E6%25B4%2597%25E8%2582%25BE%25E8%2580%2581%25E7%2588%25B6%25E7%2597%2585%25E9%2580%259D/amp/

    註3:
    https://news.ltn.com.tw/amp/news/world/breakingnews/3055046

    註4: https://www.hk01.com/%E7%AA%81%E7%99%BC/419056/%E6%AD%A6%E6%BC%A2%E8%82%BA%E7%82%8E-%E9%9A%94%E9%9B%A2%E7%97%85%E5%BA%8A%E5%A2%9E%E8%87%B31400%E5%BC%B5-%E9%86%AB%E8%AD%B7%E6%86%82%E5%A2%9E%E5%8A%A0%E6%99%AE%E9%80%9A%E7%97%85%E5%BA%8A%E4%BD%BF%E7%94%A8%E5%A3%93%E5%8A%9B

    註5: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648367862579589&id=396444011105310

    圖片來源:《明報》

  • 血癌末期存活率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2-03 22: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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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醫護賣命工作都拯救不了的collateral damage(只有林鄭可以)》

    【編按:憤怒的醫科同學又再化悲憤爲文字,她說的這個現象暫時未見很多傳媒探討,其實也很值得大家留意。也是為什麼醫護需要堅守香港醫療體系的原因。】

    2003年,我只是一個小二學生,對非典型肺炎的印象停留在早上量體溫、上學戴口罩和提早放暑假。但原來對我的家人來說,卻是一段灰暗的記憶。

    我的外婆在02年下半年確診患上淋巴癌,在03年初開始接受化療。大概在03年2月的一個週末,我們一家和舅舅們阿姨們全部回到外公外婆家,去商量到底要不要暫停外婆的化療療程,因為當時正值「沙士」開始爆發的時後,公立醫院取消了探訪時間,家人擔心外婆在住院期間缺乏照顧,也擔心外婆在化療後,因為免疫力低下而容易在醫院裡感染「沙士」。正當大家猶豫不決之際,醫院的一通電話替我們下了決定: 醫院已經暫停所有化療療程,以減低癌症病人的感染風險,外婆的化療因而要延後一次。到了3月,我們再次接到醫院電話,表示因為疫情尚未受控,化療要再暫停一次。我們曾經想過讓外婆到私立醫院接受治療,奈何費用高昂,家裡實在負擔不了,唯有讓外婆在家休養,等待醫院通知重新開始化療。終於,外婆在6月重新開始治療,只是效果並不理想,在同年8月安息主懷。

    相信這樣的經歷對於一些家裡有長期病患者的香港人來說,並不陌生。長期病患者的免疫力一般比普通人低,感染的風險自然比一般人高。面對如「沙士」一般突如其來的疫症,平常的複診和治療對他們來說,變得額外的膽戰心驚。流感尚有疫苗可供病人注射,來預防感染,但當年的「沙士」和現在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並沒有預防針,對一眾需要經常往返醫院的長期病患者來說,絕對是一種防不勝防的危機,因此,不少患者寧願延遲複診和暫停非緊急的治療(注意這裡的非緊急是指與感染肺炎病毒的風險比較,暫停治療的風險可能會比較低,而並非指治療不重要),以減低外出時或在醫院裡感染病毒的風險。

    這是一種連帶傷害(collateral damage)。而愈是處於社會的基層或弱勢,受到的連帶傷害也愈大。長期病患者,尤其是在公共醫療體系裡面接受治療的病人,在社區大規模爆發傳染病時,除了要承受更高的健康風險,也會因為連帶的防疫措施和醫療資源分配,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健康損傷。

    早在醫護發動罷工前,已經有醫生表示為了應付新型肺炎疫情帶來的醫療需求,部分非緊急服務已經受到影響,包括一些住院的床位分配、內科病房的人手調配和非緊急手術等(註1),這是另一種連帶傷害,而這層連帶傷害更是影響到其他公共醫療體系的使用者。

    本港至今15名確診的病例中,有三人需要轉送深切治療部,插喉並接駁呼吸機維持呼吸。深切治療部床位有限人所皆知(除非你是蔣麗芸),大家有想過這三台呼吸機是怎樣來的呢? 現實地說,是犧牲了另外三個同樣需要呼吸機的病人而來的。一般來說,大部分轉送深切治療部的患者都是處於危殆但是可逆轉的情況,因而需要緊密監測維生指標和接駁支援衰竭器官(organ support therapy)的設備,提高存活率。這樣的病人包括呼吸衰竭的新生嬰兒,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青年,遭遇嚴重車禍的成年人...... 每少一個深切治療部的床位,就可能減少一分這樣的病患獲得適切治療的機會,也會增加醫療團隊的研判壓力。

    如今在武漢市,為了應付疫情帶來醫療需求,跟多醫療機構都被迫暫停其他的醫療服務,當中不乏必要而且緊急的服務,例如腎衰竭病人的血液透析(註2),急性血癌的緊急化療(註3)等。難道我們的醫療系統需要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政府才後悔沒有及早封關,堵截疫情爆發?

    另一邊廂,陳局長早前提及增加1400張額外病床,用於應付疫情帶來的醫療需求,大部分是從原有的內科或急症病房床位改裝而成(註4),若用於接收潛在的新型肺炎患者,並不符合防疫規格,對醫護以及病人帶來一定程度的感染風險。這是第三重連帶傷害,若醫院因此爆發感染,如當年威爾斯親王醫院內科病房爆發「沙士」一般,對香港廣大市民的健康則構成極大的打擊。

    以上尚且是短期內,香港醫療體制所需要面對的連帶傷害,而長遠來說,政府和醫管局在防疫方面的遲鈍(若不是無所作為),對專家意見和醫護訴求無動於衷的態度,都讓醫護人員心灰意冷,先不談對罷工員工的秋後算帳,單是醫護人才的加速流失,足以加劇本已嚴重的人手短缺,正如小鳥醫生所言(註5),人手問題並非引入更多海外(內地)醫生就能解決的。而資深醫護的流失,則影響年輕醫護的培訓,對香港的公共醫療體系造成更深遠的影響。

    2020年,我現在是將要畢業的醫科生。我希望好人能一世平安。醫護同行,保護市民。

    註1: https://time.com/5775076/hong-kong-wuhan-coronavirus/…

    註2:
    https://www.chinapress.com.my/…/%25E2%2597%25A4%25E6%2…/amp/

    註3:
    https://news.ltn.com.tw/amp/news/world/breakingnews/3055046

    註4: https://www.hk01.com/…/%E6%AD%A6%E6%BC%A2%E8%82%BA%E7%82%8E…

    註5: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648367862579589&id=396444011105310

    圖片來源:《明報》

  • 血癌末期存活率 在 大醫院小故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4-24 15: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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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偏鄉醫療教會我的事

    「偏鄉醫療,這些年教會我的事」

    民國73年,我和大部份的醫學生ㄧ樣,對於下一站的實習以及未來的選科感覺到很茫然,到底,要怎樣選擇醫院呢?是要選離家近的中南部?還是要選擇都會區的北部呢?

    就在徬徨不知如何選的時候,有個學長跟我說花蓮的門諾醫院,是一間由外國傳教士辦的教會醫院,教學是美國式的,很嚴格,但是,很值得去。

    其實,當年我對花蓮和門諾毫無印象,只是對創辦醫院的薄院長的奉獻精神非常景仰,我就跟我爸媽說讓我到花蓮實習兩年,兩年一到我就會回家,沒想到,花蓮這一待就是30年!

    早期的門諾醫院,規模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在慈濟醫院成立之前,門諾算是花東地區很重要的後送醫院。薄院長以視病猶親與全人醫療的價值觀,帶領著門諾醫院,從「ㄧ塊錢看病」的原住民診所,逐漸招兵買馬擴充到200多床的教學醫院,除了招收實習醫師與住院醫師,也辦了東部唯ㄧ的門諾護校,不但提供花蓮偏鄉民眾的醫療照顧,同時也培育了不少在地的醫護人才。

    非常幸運的,除了薄院長之外,在門諾期間,我也特別感謝楊義明醫和樂俊仁醫師。

    當年,楊義明醫師擔任小兒科和醫教部主任,他對學生的要求很嚴格,他很重視 case presentation和bedsite teaching,尤其,是小兒血癌的治療。雖然,當年門諾醫院在東台灣偏鄉,但是,楊醫師ㄧ手打造的門諾血癌團隊,曾經創造全國最高的小兒血癌存活率。當年台灣還沒有開辦健保,很多東部病患根本沒有錢可以治療,楊醫師因而在民國70年成立了全國最早的小兒血癌基金會,透過募款來幫助這些小兒血癌病患。

    楊醫師的血癌治療團隊,除了醫師、護理人員、檢驗師和社工之外,還有隨時待命的接送志工,只要病人該回診做化療卻沒回診,楊醫師就會通知這些志工,到家裡把病人載過來,印象中,這些早期的「免費Uber」,還曾遠到玉里載人。

    樂俊仁醫師,可以說是當年學生心目中的「教學神人」,只要門診急診或是住院病人,有難得可以學習的case或是皮膚表徵,不管是不是上班時間,有時甚至是三更半夜,他都會發出「教學召集令」,請總機把所有的學生找回來,只因為怕學生錯過了難得的學習機會。

    樂醫師每週一定排班到部落看山地醫療,從早期門諾設立的玉里山地醫療站,到目前東基的山地醫療,以及蘭嶼的醫療支援,可以說是數十年如一日。

    從薄院長和楊醫師與樂醫師的身上,我學到的,不只是醫療知識和技術,還有醫者的生命態度和人道關懷,這才是讓我終身受用的智慧和能量,也才能讓我無悔的走一段醫療助人的道路。

    其實,門諾醫院早期打造的公衛照護體系也非常值得我敬佩和學習。

    民國78年間,花蓮秀林鄉曾經爆發了兒童結核性腦膜炎大流行,那時我已經在小兒科當住院醫師,治療團隊除了住院和門診追蹤外,最重要的就是週一到週五的TB投藥,確保「投藥到孩子口」,週末休假,投藥任務就交棒給住在部落的老師,就這樣,迅速地穩住了肺外結核的蔓延。因此,我深深覺得,疾病的診斷和治療,或許始於醫師,但是疾病的根除和防治,還是要靠深入的公衛體系「do something more」才能完全達陣!

    大家都知道,當年偏鄉有三多「寄生蟲多、頭蝨多、結核病多」。印象中,公衛護士每天上班報到後,就要騎著摩托車上山挨家挨戶做家訪,為了治療頭蝨,幫部落孩子剪頭髮洗頭髮;為了根絕寄生蟲,向國外募款幫部落建廁所蓋水溝。為了增加部落族人的參與,也為了給部落多一些收入,施作的工程就盡量交給部落的族人自由來做。

    前幾年我常走入社區,陪伴社區做社區總體營造,仔細對照,門諾公衛團隊早期在部落所經營的模式,幾乎可以算是台灣最早的「社區健康營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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