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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03 14:27:35
【@businessfocus.io】中國多地爆發炭疽疫情 山東14歲學生發病9天身亡 . 在新冠肺炎疫情尚未完全清零之際,中國多地上月起爆發炭疽確診病例,目前甚至已有患者死亡。《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周報(英文)》8月27日發佈報告指,截至8月15日,山東省疾控中心通報濱州市2宗炭疽確診病例,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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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03 08:52:08
Safe home. 在醫院住了幾天終於回家了,趕緊跟大家報平安。不要擔心,母子均安,寶寶非常活潑健康,是媽媽半條命快沒了…還需靜養再一陣子。 . 我在醫院時狀況真的很不好,反覆不停嘔吐、抽慉、高燒、疼痛,手背跟手臂也插著很粗的針管,痛得我沒辦法用手機,意識也模糊不清,唯一拿起手機就是跟許先生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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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8 13:08:38
前幾天,認識了20幾年的老朋友問我住在曼谷六年,有沒有改變了我什麼,我回答他:「泰國讓我從急驚風變成慢郎中,對很多事也懂得如何處之泰然!」 從印度回到泰國後,因為又吐又拉而住了院,以為在醫院休息了一整天後就會復原,沒想到又因為腹瀉不止,一個禮拜就回診了三次,檢查了糞便和血液都找不出病因,我只好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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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幾天,終於能回家了,趕緊來跟大家報個平安。
大家不要擔心,母子均安,寶寶還非常非常的活潑健康,是媽媽半條命快沒了…還需要靜養再一陣子。
從小到大我真的是很少生病,幾乎沒什麼小病,但只要一生病,一定就是很大攤的…原以為我的孕期也能跟別人一樣好孕,但終究我還真是毛利小五郎的命格,什麼奇奇怪怪都能讓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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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時的狀況真的很不好,反覆不停地嘔吐、抽慉、高燒、疼痛,手背跟手臂上也插著很粗的針管跟被抽血,痛得我沒辦法使用手機,唯一會拿起手機的時候就是跟許先生聯絡。
所以平安回到家,稍稍幾分鐘的時間打開手機,立刻看到上千封的留言跟私訊,真的真的很感激大家的關心,我會再找時間慢慢地一一看完,只是這一次,我可能沒有體力每一個人全都回覆到,只能統一以這篇大致交代我這幾週失控的孕期究竟發生什麼事。
啊,我沒想過我的懷孕日誌會是這樣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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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份,已經吐得蠻慘,但進入7月份懷孕23-26週,幾乎天天吐,一天不固定時段吐好幾次,每次都是好幾輪,吐到停不下來全身發抖。
上週才剛跟大家update完我孕期出現的最新症狀-肋骨劇痛,沒想到持續痛一整天後,痛到隔天我就發高燒了。在家一邊高燒,一邊開始止不住地狂嘔,即便已經兩天幾乎沒有進食,我仍舊一直吐一直吐,吐到許先生不得不在下午兩三點左右緊急叫救護車搶送我到最近的醫院。
三位年輕的救護人員一抵達,看到試圖冷靜下來的我,嘻嘻哈哈用粵語彼此說覺得我根本沒什麼大事,但仍例行公事用毛毯跟繩帶把我五花大綁在輪椅上推出門,我的雙手被固定在毛毯下動彈不得,一波波噁心感再度襲來,我尖叫著快鬆綁開,我要吐了!!接著一路在電梯內狂吐不止到被抬上救護車,三位年輕人才驚覺事態嚴重收起戲謔笑臉。
我躺在救護車上時的體溫,39度。我穿著一件很厚的長袖毛衣,覺得自己的頭要燒壞了,但身體冷到不斷發抖。醫護人員對我說:妳這就是高燒,不然沒可能在外頭30幾度的天氣還穿著這件毛衣喊冷。
貧血加上低血壓,口罩下的自己越來越缺氧。這陣子我已經不太能躺著睡,常常才剛睡著就被因為吸不到空氣而奮力掙扎嚇醒,只能坐起來模模糊糊地睡。更別說被五花大綁在擔架上,醫護人員對於央求是否能暫時替我拿下口罩的許先生搖頭說:當然不能拿下口罩啊先生,這是法律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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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護車跟擔架推往最近的醫院,我被放在一張靠著斑駁牆面的角落病床上。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就吐了一個多小時,無力地看著在病床前著急試圖詢問的許先生。他不斷被醫護人員白眼、用我們聽不懂的粵語大吼、或者丟一句「唔識聽」就離開他走人。
我持續吐到全身發抖抽搐停不下來,嘔吐袋換過一個又一個,許先生一面越來越焦急但一面仍勉強擠出笑臉安撫我,他試著想辦法溝通,趕快找人來幫我打止吐針或給顆止吐藥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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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診室的四、五個小時裡,一切都是惡夢,很可怕很可怕的惡夢,我覺得自己像隻被粗魯打撈上岸不斷掙扎的魚,用快失去力氣的鰓奮力呼吸,但在我昏迷前,活下去的意志卻越來越薄弱。
我別無選擇地被抽了幾管血、插入點滴、被推往X光室,在X光室的門口大概是這輩子最長的時間。
我看著牆上的警示標語,那張海報畫著X光跟一個媽媽肚子裡驚慌害怕的寶寶,我的眼淚流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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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出X光室,被推到另一個走廊的角落,我又吊了一瓶點滴。依舊沒有人理睬我們,許先生得到的依舊是白眼跟丟下他一秒轉身離去的「唔識聽」。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一位會講普通話跟英語的年輕醫師來了,說我的血液尿液檢查報告需要兩三天才會出來,強烈建議我住院,因為我的高燒暫時看不出明顯原因,不是Covid也不是感冒,這是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不追蹤,最壞的情況有可能是敗血症、腎衰竭、心血管疾病、腎臟或甲狀腺出問題,最嚴重可能死亡,建議我住院觀察,但要住幾天不知道,而且許先生不能陪同。
所有可怕的想法在我腦中閃過,但當許先生問我要不要住院時,我崩潰搖頭哭著大喊我要回家!讓我回家!真的,如果真的怎麼樣,我寧願是在家,在我最愛的人身邊,而不是在這一間讓病人極度恐懼不安跟感到卑微的醫院!
(後來才從許多香港朋友們口中得知,這間醫院風評差到極致中的極致,是大家聞之色變絕對不會去的一間醫院)
簽下切結書,離開醫院時我穿著毛衣、毛襪、大圍巾,頭很燒但身體很冷,我全身在冒汗但已等不及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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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跟隔天我持續發高燒,一場覺我換掉四套全濕的睡衣,床單也汗溼了,許先生在床邊餵食我退燒藥、止吐藥、蘇打餅,這些是我唯一能吃下去的東西。他每隔幾小時就量測我的體溫,但經過24個小時,他決定把昏睡中的我搖起來再次送醫。
坐上計程車,我們到我產檢的私立醫院,想說那裡有我所有的產檢紀錄。
晚間十點半,計程車開抵我產檢的私立醫院,因為那裡有我所有的產檢紀錄,沒料到的是因為我的高燒所以醫院拒收。
許先生打了十幾間其他私立醫院的電話,不是婉轉地以「沒有床位」為由,就是直接說「你太太正在高燒屬於高風險我們不收」,即便可以做Covid檢測證明而我也有檢測報告了,但我坐在輪椅上仍像顆皮球被踢來踢去直到再次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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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半,我被送到願意救人的公立醫院急診,診斷後醫生建議我住院。醫生護士人都很好,會說英文,也很願意試著用普通話溝通。凌晨兩點半,他們要許先生先回家等候,因為非常時期不能陪同住院,我則被推進像冰庫一般的隔離房,獨自在那等待四個小時直到早上六點半,再一次確認沒有Covid才開始安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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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被抽了三管血,手背上的點滴針孔也還在,一轉進病房再一次被抽了三管血,這一次點滴的針頭粗硬到像鐵釘,一戳進我的手背也戳開了我放聲大哭跟所有委屈恐懼的開關。護士說產科的針頭都比較粗,因為隨時可能有突發狀況必須注入讓身體能快速吸收的藥物。
不知道要住院幾日,沒有牙膏牙刷洗面乳,我連一條可以擦臉的毛巾都沒有,臉上只有一晚沒睡的狼狽跟淚痕。嬰兒的哭聲此起彼落,我縮在一個八人間的角落病床上。
住院的幾個晚上,風雨雷電交加,香港發佈風球,我摸著肚子害怕地看著窗外的閃電。大家都開玩笑說「這個小惡魔,等他出來要好好打他屁股。」
但怎麼可能呢,等他出來媽媽只會摸摸他的小臉蛋,跟他說「謝謝你跟媽媽一起加油,陪著我在醫院,讓我不是自己孤單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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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躺了多久,許先生就有多久沒闔眼,擔心我一個人會害怕、會無助、會做出只保住寶寶的決定。
「寶貝,加油加油!妳要健健康康的,趕快好起來,我要帶妳出去約會!我要帶妳跟寶寶去吃大餐!」
隔著手機螢幕,我們倆哽咽到說不出話,只有一起點頭。
「好啊,那我們來合照一張!」
牽手,我們是彼此的牽手,我們始終牽著彼此的手。
謝謝你,煮了湯,從醫院牽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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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誠心,真佛有感應》
今天,農曆五月十八,陽曆6月27日,是我根本上師,聖尊蓮生活佛,的77歲生日。我已有三年沒見到師佛。翻出三年前寫的見證,刊登在這裡,以此祝賀師佛生日快樂,佛體安康,恆轉法輪,也讓大家明白皈依明師的重要性。
你們常常說我的佛法影片讓你們茅塞頓開,心開意結。我把這一切的功德都迴向給盧師尊,因為我所會的,都是祂教的。沒有祂,就不會有蓮花季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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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妳子宮內有個3.9公分的瘤,還有3粒1.1到1.8公分的息肉。這麼大粒的瘤,不會自己掉出來。我們必須動手術割除,再送去化驗看是否有癌細胞。」
如果你是我,距離手術還有1.5月的時間,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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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17年10月,首次月事沒準時來。兩個星期後,在11月7日,月事就來報到,但這一來,便連續65天都「見紅」。
起初,我以為是10月和11月的月事一起來,但時間越久,越覺得不對勁。
在2017年12月16日,馬來西亞吉隆玻的《大幻化網金剛護國大法會》,我爲自己的纏身靈報名做主祈。列隊等待向師尊獻哈達時,我心裡斟酌著要不要開口向師尊說,可是師尊身邊的人多,排隊隊伍也長,這種事講出來又有點難以開口⋯⋯
沒事,我默禱,師尊的法身遍滿十方法界,祂一定會聽得到,我安慰著自己。
于是,我一邊排隊,一邊看著師尊,向祂重覆著我的祈求:祈求師尊加持我的月事能停止,恢復正常運作。
法會上,當大幻化網金剛的咒音響起時,師尊用了5分鐘的時間,加持與會大眾病業消除。我用手摸著我的下腹部,一邊持咒,一邊觀想大幻化網金剛放光加持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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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焦慮,吃了兩個星期的中藥,月事不止。
2018年1月7日去看新加坡竹腳婦幼醫院的醫生,吃了3個星期的荷爾蒙藥,終於止血了。
1月26日,我去醫院做掃描和鏡檢,X-光師神色凝重地說我子宮內膜有瘤和息肉。心情頓時往下沉。
1月27日,月事重新來潮。
1月28日,傍晚時分,我經痛得非常厲害,前所未有。我在車裡縮成一團,不停地喊痛,觀想師尊放白光加持我的下腹部。突然感覺下體漸漸排出一大塊東西,到廁所檢查,驚訝地發現是一大片的血液組織,長達15公分,厚度1公分左右。
1月29日,剛好修滿了200壇四加行的最後一壇,迴向給纏身靈。
到醫院,醫生分析掃瞄和鏡檢結果,說我子宮內有四粒瘤和息肉。最大的3.9公分,應該是導致我流血不止的原因,問我何時要動手術。我向她說排出血液組織之事,她說是子宮內膜,但也說這麼大的瘤和息肉,不會自己掉出來(它們在裡面都長了根)。
醫生檢查我的下體時,還說好像在陰道入口處看到一粒1.1公分的息肉,與鏡檢報告吻合。恰逢要過農曆新年了,我當時無法決定,心裡想一定要寫信給師尊,唸滿1000遍高王經,才進手術室。醫生再開三個星期的荷爾蒙藥給我。
回家後,我開始唸高王觀世音真經,並向師尊發願懺悔。
2月5日,我並沒有服用第二輪的荷爾蒙藥,月事就自然停止。
我也去尋求中醫的意見,中醫師也鼓勵我去動手術。 他說沒有藥可以把這瘤和息肉去除,留久在身內,唯恐發炎。他建議動手術後,再回來以中藥調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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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5日,月事來報到,也在7天後自然停止。
我開始想,是否因爲排出多於的子宮內膜,瘤和息肉便消失,所以月事已恢復正常?但想到醫生說,這麼大的瘤不會自己消失,及她的所見,如果幸運的話,只是漸漸變小,不會突然「無影無蹤」。
再想到,自己過去所犯的戒律這麼多,又不算是精進,奇蹟怎麼會輕易地發生在我身上呢?
等待手術的一個半月內,我盡力地爲自己消業障。
一、我師父(也是引渡我皈依蓮生活佛的老師)爲我報名2月份,愛染明王法會的主祈。
二、我開3次的臉書直播,以英文介紹師尊的善書文集,《當下集》、《了凡四訓》和《玉曆寶鈔》,自掏腰包把30幾本善書,寄給有興趣的臉書朋友,不分國界。我只有約396位朋友,新加坡的各種族,但大部份都不認識師尊。
三、唸高王觀世音真經1000遍,迴向可以不用動手術,瘤和息肉也會消失,若非得動手術,祈求病源立解、手術順利、康復迅速。
四、寫信給師尊懺悔,並求加持。回信中有「消肌瘤」和「消婦女病」兩道符籙。我在手術前一晚,持咒服下。
五、看到真佛般若藏徵求「讀書人」爲師尊文集錄製有聲書,我拉著我家師兄去報名。獲選後,我添購新的器材以備錄音,也尋找資深老師來練朗讀。
六、焚化幾次真佛金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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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22日,我入院動手術,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也從沒試過一天內,結界那麼多次。😅
一、出門前,向壇城諸尊祈禱,然後結界,放金剛沙在頭頂。
二、在更衣室,爲手術袍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披甲、沾些護摩灰在衣內。
三、爲病床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做避魔金剛彈。
四、醫生放藥物進我身體時,唸「嗡。啊。吽」,觀想白光清淨藥物。
五、爲棉被襪子唸「嗡。啊。吽」、披甲。
六、一直觀想師尊住頂。
七、唸護法心咒、大力金剛心咒和禁鬼咒。
八、四個小時後,被推向手術室,得經過很長的路,還搭電梯,心中向師尊本尊護法默禱:麻醉藥生效後,祈求三根本加持守護。若有任何閃失,祈求接引。往生淨土,超生出苦,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告訴自己不可以丟真佛弟子的臉,好歹也要莊嚴地面對手術及可能發生的併發症。
動手術,身上不能戴護牌。進到手術室時,真的好像電視劇裡那樣的場景,自己頓時覺得很孤單,想到師尊講的,人真的什麼都沒有。當麻醉師把氣罩覆蓋在我鼻子前時,我再次祈求師尊,把自己的身心交給祂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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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醒來後,主治醫生並沒來探望我。一個人深夜在病房裡想了很多,昏昏沉沉地觀看著師尊開示,心中很感恩祂教導我們那麼多的法門來保護自己,爲自己消業增福,由凡入聖。我自知業障不輕,雖很想像一些師兄師姐們腫瘤消失不必開刀、癌症不藥而癒等,但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懷疑師尊的法力,只怪自己不爭氣。
隔天早上,一位小醫生進來向我說:「主刀醫生說妳子宮內沒有任何瘤或息肉。」,還給了我一份子宮內的照片,證實裡面的「乾淨」。後來,另外一位醫生也進來說了同樣的話。
幾個小時後,主治醫生進來病房:「好消息!妳子宮內並沒有任何瘤和息肉!我們有一查再查,都找不到。子宮內膜有點厚,所以我刮除了一些,送去化驗。但依我看,裡面不像有癌細胞,或可能癌變。可能那些瘤和息肉已隨著妳月事排出來了。」
聽著醫生的話,我啼笑皆非。不是說這麼大粒的瘤,不會自己掉出來的嗎?現在連一粒米粒大的息肉都找不到,我不是白動手術嗎?天啊~~消業障啊!😂
我來月事65天,又不見得那些東西掉出來,荷爾蒙藥也沒有除掉瘤和息肉的能力,如果不是師尊的超級大法力,你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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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06年在我師父的引渡下皈依了師尊。那時,我只讀了《當下的明燈》,對於師尊了解不深,之前也未聽過師尊的聖名。有位婦女送了本書給我,回家一讀,原來是本寫盡師尊壞話的書,又是詐財,又是貪色,又是搞神通。我心中驚慌,我不會皈依了假和尚吧?!可是我師父人很正直,又有慧眼,不會笨得信錯和尚呀!于是,我帶著福尔摩斯的眼鏡,把那本書再讀一遍,發現作者的「邏輯」有很多漏洞,所寫的,都沒有真憑實據,只是依照自己的感受和不滿,及他人所推測的,胡寫一通。可惡!侮辱我智慧,又毀謗我師尊!我擇了「除」日,一把火就把那書給「火供」了。
我先生同一年皈依後,一夜的夢,脊椎骨歪曲的問題突然改善了很多。他的見證收錄在師尊文集,第253冊《夢見盧師尊》的《脊椎骨歪曲》裡。
我外婆在2006年秋季過世,七七49日內,家人都陸續地夢到外婆,唯獨我。我心中納悶,那時人在紐約,決定不做避魔金剛彈,便入睡。當晚,就夢到我外婆,夢境異常清晰。外婆叫我爲外公(已故十多年)皈依,我知道外婆指的是皈依蓮身活佛。外婆本身臨終前已皈依師尊。我點頭說好,就醒來。回到新加坡,到祖先牌位前撲杯問外公,是不是要皈依蓮生活佛,真的得到一連串的聖杯!我不鼓勵大家模仿我不結界就入眠,入你夢的不一定是你婆婆,但這也顯示有傳承力的「避魔金剛彈」是多麼厲害,師尊在陰間的名聲多響亮,連我阿公都知道!
我母親是一個不喜歡神佛的人。我與她之間,曾有過很多意見分歧。後來,我唸滿了十萬遍上師心咒迴向後,脾氣不好的母親竟然同意皈依師尊!
我皈依師尊時,並不是求祂能保佑我什麼。那時,只想要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佛法,及如何帶領自己和雙親到達彼岸。至今還有點不敢想像,書裡讀到的奇蹟真的發生在我身上。
想說,我們在修行的路上會有很多考驗,照著師尊所教的去做,必能一一化解。我一生人做錯很多事情,但12年的風風雨雨過後,我依舊覺得皈依當代法王蓮生活佛,相信祂,是我人生做得最對的決定。感恩師尊的不捨不棄!
血液檢查報告英文 在 蔡依橙的閱讀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還認為中國沒有酷刑,很開放的朋友,可以轉這篇給他看。
還認為中國不會無故關押讓人消失的朋友,可以轉這篇給他看。
這是之前無故失蹤 15 天的 Simon Cheng 鄭文傑,他是英國駐香港領事館的雇員,目前的消息是他為香港居民,曾到過臺灣政大讀國際關係,現在沒了工作,並必須重新尋找居留地。
因為他畢竟是英國雇員,所以之後有機會獲釋,但造成了英國震怒,叫來中國大使罵了一頓,表達嚴重抗議。目前外交情勢仍在緊張中。
鄭文傑的英文聲明,有人翻成中文,這中文內容可以看到,即使你是英國政府雇員,都一樣被刑求與虐待,幾乎喪失求生意志。
過程中也聽到很多周邊其他的示威者的狀況,沒有特殊背景的,大概凶多吉少了。
這還是 8 月的事情,可想而知,有多少香港年輕人在折磨中失去了生命。
一位希望匿名的好友無償翻譯了鄭文傑的英文聲明稿七項要點之後的細節說明,讀下來驚心動魄。
朋友說可以轉,我就轉了,這位英文程度極好的朋友客氣地說:「這是鄉民無償翻譯,一定有錯誤的地方,比方說中國警政公安系統的文書程序或官銜什麼一定不夠準確,有疑義還是要以鄭本人的英文聲明為準。」
英文聲明原文鏈結:https://pse.is/MCP6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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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開頭七項要點之後的說明:
鄭本人支持泛民運動,曾參與今年的抗爭,包括在佐敦道維護連儂牆海報,但未參與任何非法活動,也未有不法行為。
英國駐港總領事館指示雇員蒐集與抗爭有關的情報,以評估發出旅遊警示時機,以及英國公民是否參與抗爭。情蒐的目標包括Telegram群組、連登討論區,以及媒體報導,也包括接近示威群體,打探他們的目標。
鄭認識某些參與抗爭的中國人,有些人曾在港被捕,隨後交保獲釋。鄭也曾組織讀書會,主題是與中國社會及香港有關的社會科學議題,參與者有港人也有中國人,背景是政府、金融、法界與文學界人士。
八月八日鄭因公前往深圳,工作結束後曾接受按摩,並與在港獲釋中國友人的家人會面,準備替友人轉交生活費及官司費用。鄭已聽說港人入境中國時會被檢查手機,因此與女友和家人約定會定時聯絡報平安。
鄭自深圳福田火車站搭高鐵返回香港,在西九龍高鐵車站被攔下後送往西九龍車站警局,香港西九龍火車站(中國)警局的制服公安說,鄭被攔下是因為高層指示,公安說不知道原因和詳情。制服公安態度還算客氣,也沒有強取手機密碼解鎖。
接著鄭被用高鐵送到深圳福田警局交給便衣公安,他後來才知道這些是國安特務,特務態度粗暴。偵訊開始前先拍嫌犯照片、捺指紋、被留下所有生化資訊(血液尿液等),公安此時尚未取得手機密碼。偵訊期間被綁上老虎凳無法動彈,鄭被逼問英國在香港「暴動」中的角色、他本人在其中的角色,以及他跟參與「暴動」的中國人的關係。偵訊者說,他在香港的「反中反黨」言行可在中國被關,因為香港是中國的一部份。
偵訊一整天後再移往羅湖警局,或許是為了讓拘留時間再延長24小時,或許可以無限期一直這樣在各地公安移來移去讓他無限期被拘留。從此時開始到獲釋為止都不准鄭戴眼鏡,他一直頭昏眼花。
特務在移監警車上放Beyond 的「大地」,制服公安說他是從國安局被移送過來,高層指示要控他「武裝叛亂及暴動刑事罪」。
在羅湖警局所有入監程序再來一次,偵訊室裡有十人,一半是便衣(特務),一半是制服公安,鄭再次拒絕提供手機解鎖密碼。國安特務讓便衣公安主導問話,指控他「召妓」,如果態度配合可以減輕罪名,如果只是行政拘留不會留下刑事犯罪紀錄,否則就要面對無限期刑事拘留和重大刑事罪名指控,特務也會嚴刑伺候。他別無選擇只好認罪。
偵訊期間,即使被捕超過24小時仍不准與家人聯絡,公安特務說會把他的案子用公文送交國際刑警組織Interpol,再由Interpol 轉告港警,港警才會寄通知信給鄭家人,但是港警忙著處理香港狀況,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港警才能收到通知。(鄭獲釋後跟家人確認,家人完全沒有收到任何官方通知)
因為行政拘留不需要經過法院正常審理程序,所以不准鄭尋求律師協助。
鄭認罪後特務放心離開偵訊室,鄭被送回牢房等候「行政處罰裁定」文件,文件怎麼寫完全由警察決定。
在拘留室裡有其他嫌犯向他打探如何透過從軍方式取得美國護照,鄭警覺這些是臥底特務,所以打哈哈應付過去,臥底很快就由制服警衛帶走。
制服公安拿著「裁罰文件」要他簽名畫押,但文件上故意把拘留的時間(開始和中止日期)留白,雖然文件上寫的是十五天的行政拘留,但起始和中止日留白,就可以讓公安和特務任意解釋他的拘留時期。公安說這項決定來自非常高層,是「局長」的層級。
接下來鄭被送進羅湖拘留中心,第一次被上手銬腳鐐,遭裸體檢查和穿囚服。特務可能尚未告知公安他的特殊身分,第一天他被送進有十幾個其他犯人的囚室,其他人可以買水果點心,只有鄭不行。因鄭不准與家人聯絡,其他嫌犯懷疑他是因政治問題被捕,還有人記下鄭在港住家電話,願意出去以後幫他向家人傳口信:說他因香港事件被捕,叫家人千萬不要來中國。
後來鄭又被以涉「政治罪」名義帶出問話,問同樣的問題,回拘留室後其他嫌犯都知道他是政治犯,不敢再跟他交談。從進羅湖拘留中心第二天起,鄭都遭單獨監禁,行政拘留嫌犯本來有每週跟家人會面或用電話聯絡至少一次,每天放風兩小時的福利和權利,但鄭通通不適用。
此後鄭每天都被長時間問訊,無從得知確定的獲釋日期,更不知道所謂的十五天拘留期過後是否真的會獲釋。
特務在拘留所官員面前強迫他交出手機密碼,硬扯住他的頭髮好讓手機用人臉解鎖,還說懷疑他是英國間諜和特務。在特務施暴之後,鄭交出手機密碼。拘留中心官員也被特務動粗嚇到,特務要求拘留中心官員把他用手銬銬在老虎凳上,官員雖有遲疑但仍然照辦。
在拘留中心每天被特務帶走偵訊,拘留中心主管每天在他被問話之前和之後,都叫醫生替他進行全身檢查。拘留中心的一般公安和負責偵訊的特務分屬不同系統,特務在拘留中心以外地方問話動用私刑較不受監督,假如是在拘留中心以外地點受傷,拘留所主管所負責任也較輕。
被特務帶出拘留中心偵訊時,鄭被上手銬腳鐐,頭戴頭套所以呼吸困難,經常頭昏有窒息感。坐上無標誌的廂型車前要把囚衣反穿以隱藏他的身份,上車後則被要求躺在後座,避免車外人看到他。車行三、四十分鐘後抵達不知名地點,經過草地、上樓梯,進入一個小房間。鄭聽到有人移動家具的聲音,猜想是刑具,鄭說不必刑求他會配合所有認罪,特務說不是刑求,是「訓練」。
鄭被上手銬腳鐐後吊掛在X 形鐵支架上,整個人大字撐開連續數小時,雙手高舉血液無法流至手臂,非常痛苦。有時被要求做「壓力測試」,例如長時間蹲下或做「椅子式」。只要做不到要求就會被特務用尖棍打。特務還會專戳身體最脆弱或發抖的部位如膝蓋。鄭全程都被蒙眼戴頭套。
酷刑偵訊休息時間可以進食,但仍戴著手銬腳鐐和蒙眼,休息時間是政治洗腦時間。比如中國目前不適合施行全面民主,多數人民未受良好教育,治國需要高度專業技術,只能由精選的少數才能者執行。賦權大眾的自由派民主制度是顛倒是非的民粹主義。偵訊者舉哥白尼提太陽中心論遭羅馬教會迫害的歷史例子,展現菁英心態。
酷刑繼續:長時間站立(手銬腳鐐蒙眼頭套),不准動也不准睡著,否則要被罰唱中國國歌。用剝奪睡眠進行非體罰式酷刑。在接受這種刑罰時,鄭一個字也不准說,國安特務表示,鄭必須先說「報告長官」徵求許可才能發言,否則會被掌摑,或用不明工具拍擊臉部,可能是尖棍。
其中一名偵訊者操類似香港口音,指控他怎麼膽敢當英國間諜監視中國,連糞土都不如。另一人操北方漢語口音,自稱隸屬特務當局,因為英國使領館被視為間諜組織,而鄭身為英國領事館職員,自然也是間諜組織一部份。鄭被問到是否認識英國國內情報處和國外情報處人員,英國駐港領事館的建築配置,職員證件的樣子。
偵訊者對問答式偵訊法感到不滿,要求鄭主動認罪,最主要是要他配合所謂英國涉入香港抗爭的指控,要他承認英國政府提供金錢、物資和裝備給港人,要他承認曾經主導、參與或煽動暴力示威,要他承認使用自英國政府領取的薪水替在港被捕的中國示威者付保釋金。
鄭發現這些指控非常嚴重,一旦認罪可能遭中國關押數十年甚至被判無期徒刑,因此無論特務施何種酷刑均堅不認罪。

第一週特務發現鄭的腳踝、大腿和手腕、膝蓋都有嚴重瘀傷,下令他回拘留中心時不得告知醫生真相,要說他是自己在拘留中心外滑倒。拘留所醫生有紀錄他的傷勢。接下來鄭有幾天無法行走,特務暫停體罰改打心理戰,第二週仍單獨監禁,三天無人聞問。鄭在這幾天中靠靜坐、祈禱(忍不住哭泣)、唱歌來打發時間並保持冷靜。
特務拿跌打損傷軟膏來替他治傷,希望瘀傷和傷口趕快消失。
後面幾天他被帶到「集體調查中心」,公安在此申請房間進行偵訊。在中心內他獲准拿下遮眼布,鄭看到特務在填寫偵訊室的申請表格,還在他的檔案上寫著「機密」字樣。
鄭在這裡看到十名同遭偵訊的年輕「嫌犯」,他們全都上了手銬,穿著橘色囚服。鄭走過走廊時,聽到有人在偵訊室裡大喊,「把手舉高點,你們示威的時候不是高舉雙手揮舞旗子嗎?」鄭猜想他們正在對香港示威者施以酷刑。
鄭在這裡的偵訊室被指「避重就輕」,暗示他選擇對輕罪(召妓)罪名認罪,避開重罪(武裝叛變及暴動)。
鄭被問到為何示威者武力升級和勇武派勢力擴大,鄭說是港人對721元朗白衣人攻擊事件的自衛手段。偵訊者火大,聲稱根本無需花錢雇黑幫攻擊示威者,還說暴徒和中國愛國者理應、而且一定會自發性地越過邊界攻擊示威者。
新來的特務用普通話罵鄭是「祖國叛徒」,並引用毛理論「人民民主專政」說,當局留意到鄭是所謂泛民主派,但鄭應知中國以民主方式統治多數中國人民,但因鄭是「國家公敵」,才會用威權手段對付他。特務還保證鄭必定會不在十五天後獲釋,他至少還會再被控以「顛覆」罪名,還說可以用個人前途打包票,鄭一定會繼續被關押。
特務顯然認為,鄭沒有在酷刑下崩潰的原因就是相信自己可在十五天後獲釋。鄭聞言後喪失生存意志,表示若十五天還繼續被關將會自殺。特務說鄭身為任務失敗的間諜本來就該自殺。
此後鄭在拘留室裡食不下嚥。另一特務再說,假如鄭態度配合,十五天後仍有「重生」(獲釋)機會,條件是提供更多有關抗爭與英國政府關連的情報。鄭堅持只是抗爭邊緣者,且未參與暴力抗爭。特務回說,「有些東西比暴力更可怕」,因為鄭的背景,當局認為鄭有潛力和政治野心,不可能只是邊緣抗爭者,暗示鄭可能是抗爭幕後主謀和英國傀儡。鄭二度崩潰大哭,強調只想返港跟女友和家人團聚,還向特務下跪求饒。
鄭被帶出偵訊室時,看到一名年輕女孩正接受入監程序(手銬、囚服、體檢)。負責鄭案的特務故意說,女孩不過是另一個參與抗爭被捕的人渣,問鄭是否認識女孩,鄭否認。
鄭在移送回拘留中心的無標誌囚車上再被蒙眼,特務要求鄭坦誠說明港人對中國感想。鄭問是否會被送到新疆「集中營」,因為在集中營內至少可運動,或者做有意義的事如種樹等,好過在單人牢房裡浪費時間。特務發火說,「集中營是納粹政權底下才有的」,鄭改口說是從央視那裡得知有關新疆再教育和訓練中心的消息,特務閉嘴。
這是鄭最後一次被帶出拘留中心問話,自被捕的第十一天起(這是他獲釋後的推算,大約是國際媒體開始報導他失蹤的時間點),他都是在拘留中心裡被偵訊,偵訊者的態度也較溫和。進入訊偵室前就有醫生檢查身體,還說這是最後一次偵訊。偵訊室裡只有一名新的便衣公安,偵訊時間也非常短,公安強調他被拘留純粹是因為他在中國「召妓」,鄭在香港的言行中國公安無權管轄,所以跟他們無關。鄭感到疑惑,這跟他打從被捕的第一天起聽到的說法完全不同。
公安屢次強調,高層領導要看鄭的態度來決定是否在十五天後放人,並拿出兩種「裁決文件」,一份是原本的十五日行政拘留,另一份則是兩年的再教育。公安說,警方有最終權力決定他是否會繼續被關兩年,鄭獲釋後才明白,中國公安有不受法院監督即可片面抓人接受強制兩年「再教育」的權力。
公安問鄭第一個問題,是否要通知家人,鄭答要,公安拿出兩年再教育文件叫他簽字,鄭理解公安正暗中威脅他,所以改口答不用通知家人。公安說鄭答得好,這才是正確「態度」。問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不用通知家人?因為你覺得丟臉嗎?鄭答「對」。第三個問題:你是否被嚴刑逼供?鄭答「沒有」。第四個問題:公安對待你好嗎?鄭答「很好」。第五個問題:為什麼不找律師?「太丟臉了不敢請律師。」接著公安打開攝影機要他錄認罪自白。
先前打過照面的公安進來,拿著七份「裁決文件」要他簽名,有些日期依舊留白,鄭展現「合作態度」全部簽字畫押。鄭被要求把囚犯名牌掛在胸前,為「召妓」錄製自白和道歉聲明。鄭被要求在鏡頭前唸兩份預備好的文件,一份是關於召妓,另一份是關於「背叛祖國」。所有文件、書面聲明、認罪影片都完成後,公安表示滿意,並說因為他態度配合,所以會依原定計畫於被捕十五天後獲釋,這也是最後一次偵訊。這是鄭第一次聽到明確的拘留期限,篤定自己可以獲釋,因此向公安鞠躬致謝。鄭頭一晚可以安穩入睡。
到了第十三或第十四天,全新的特務又來對他進行新一輪偵訊,這次維持了四十八小時,是最久的一次,偵訊室裡有三名偵訊者,另五名官員在隔壁房待命。不過官員偵訊態度也是他被捕期間最溫和的一次。帶頭的偵訊者玩白警手段,試圖用鄭的家鄉話客語和他交談,還說自己曾在鄭老家工作三年,認識鄭在中國的親戚和雙親。鄭察覺這是暗地威脅他在中國家人的安危。官員還說把鄭視為老鄉,曾替他在高層前面求情等等,試圖讓鄭以為他是獲釋的最後希望,又說高層認為鄭的合作態度還不夠,最多只是五五打平,意指他還是可能繼續被關。特務再度希望從鄭身上挖到更多情報。負責紀錄的較低階偵訊者說,當局已經刪除了他手機上的所有社交軟體,並已把手機上的所有資料備份,包括內容較敏感的工作郵件在內。
公安印出所有英國領事館指示鄭蒐集抗爭情報的郵件,還有參與情蒐的人員電郵名單,鄭被要求拍下把這些文件「自願」交給公安的畫面,還威脅他不得透露此事,否則會被英國政府控告「洩露機密內部情報」。
公安要求鄭詳述參加抗爭的內情,還要他解釋勇武派與和理非的差別,問他在Telegram頻道裡的勇武派是否具英國軍事背景。公安拿出許多照片要他指認,要他寫下被指認者的姓名、政治傾向、是否屬和理非或勇武派,最後再簽字畫押。中國當局認為和理非與勇武派沒有差別,因為他們互相協調且拒不割席,因此全都有罪。
公安明白表示有大批香港抗爭者被捕後已送進中國拘留,因此他們可以蒐集和比對來自不同來源和被捕者的情報。公安拿出照片問鄭是否曾去過佐敦道連儂牆現場,照片非取自鄭的手機,鄭懷疑中國一直派人在香港蒐證。
公安追問鄭和赴港參加抗爭的中國人關係。最終目的是要把英國的金援、鄭本人和他的中國友人串在一起,這名中國友人已於八月十一日被送回中國拘留,下落不明。
中國寫好的腳本是:英國是香港抗爭的幕後外國勢力之一,抗爭並非無大台而是有組織的,鄭本人是主謀之一,受英國指使去煽動港人示威,還是勇武派核心人物,跟反中國政府的自由派中國人合作,要在中國發動「顏色革命」。鄭擔心當局會繼續控他顛覆、武裝叛變與暴動、間諜、叛國等罪名。
特務還問鄭跟知名「反中」政治人物的關係,這些人包括彭定康、周永康與梁天琦,中國知道鄭曾在倫敦和梁天琦碰面,還說一名台灣籍的LSE講師曾介紹梁天琦給鄭認識並一起喝下午茶,國安問這名台籍學者是否打算在台提供梁工作機會,讓梁不必返港受審。不論鄭怎麼澄清,特務堅持要鄭以書面自白畫押,指台灣學者是支持梁繼續從事港台分裂運動的台灣間諜。
特務還問鄭是否有其他假身份,在中國期間是否曾在政府機關外拍照。鄭獲釋後得知李孟居案,懷疑李是因為在深圳與香港邊界拍攝武警集結畫面才被捕。
制服公安進來把召妓相關罪名的文件、書面和錄影認罪自白、道歉聲明再做一遍。國安特務則是把跟「背叛祖國」罪名有關的文件與道歉、自白聲明和影片再做一次,還要鄭錄下唱中國國歌的畫面,再把影片用手機寄給高層。特務後來說高層對鄭表現滿意,所以猜想他可以如期獲釋。
特務最後警告說,鄭應謹記親人在中國含辛茹苦把他撫養長大(中國知道鄭的父母是在1970年代文革引發大饑荒後逃出中國,鄭本人在英屬香港出生),還說鄭應照顧中國的老家和祖產。鄭知道這又是當局對他在中國家人和財產的威脅。特務明言,假如鄭獲釋後接受媒體訪問,公開講出任何「召妓」罪名以外的事,他就會被再次在香港被捕並送回中國,這是對他個人安全的明確威脅。國安特務暗示,鄭已經是媒體焦點,雖然他得以獲釋,但磨難才剛剛開始而已。 特務也第一次洩露中國黨媒裡的特定人名,特務聲稱原本無意使出抹黑手段,但邪惡的外媒讓他們別無選擇只能這麼故。
接下來自稱中國港澳辦官員現身,問鄭對自由與民主的看法,再堅稱西方民主不適用中國的說詞,說教長達數小時,要求鄭選邊站替中國工作,希望鄭獲釋後仍是朋友。其中一名自稱姓王的官員還寫下電話,說會交給拘留中心官員,在鄭獲釋時交給他(並沒有)。王先生暗示說因為他們在港澳辦工作,所以很有機會在香港見到鄭。鄭懷疑港澳辦企圖逼他擔任中國間諜,否則就會被再送中。
直到八月二十四日凌晨,鄭才被送回單人牢房休息數小時,其後鄭再被帶回拘留中心會見拘留中心高層制服公安,鄭被要求在有裝潢的房間裡,坐在軟椅上再次依腳本內容錄製自白影片,意圖讓外界認為鄭在良好環境裡受到人道待遇。鄭總共錄了好幾次影片,官員從中挑選最滿意的一支,再指示鄭寫信「申請提早獲釋」,理由是「避開香港入境港口人潮」。寫完後官員立刻交還鄭的手機、背袋、私人物品、衣物和眼鏡。八月二十四日清晨五點半,鄭被帶出拘留中心大門。七名便衣及蒙面特務和兩台深圳電動計程車等在門外,鄭上車後約三十分鐘抵達羅湖港停車場,又有十名制服和便衣公安在場等候,有人持攝影機拍攝釋放過程。鄭在大批公安陪同下步行通關,其他旅客都大吃一驚,公安在鄭走上通往香港的橋樑時才停下腳步。
鄭此時才得以聯給家人,他搭東鐵回到九龍,在旅館住了幾天,因為中國公安知道他的住家和宿舍地址。英國領事館官員前來探視。隨後鄭任職單位派外交車輛送他進領事館,讓鄭對英國高官進行簡報,使館安全官要鄭提防遭人跟監,尤其是戴著手環的人。
由於鄭受到中國明確威脅不得透露被拘期間內情,英國領事館給予他幾個月的有薪假,讓他到第三地國家避難。
鄭離港前需向港警辦理撤銷失蹤人口案,港警擺出同情態度,還說願派私家車讓鄭到指定地點辦手續免遭媒體包圍。鄭自搭計程車前往指定地點時,的確看到一名戴手環的可疑男子四處張望,男子的廂型車就停在港警的私家車後面。雖然三名港警下車出示警證,鄭仍表示寧可自行搭車到油麻地警局辦手續,港警同意。鄭在警局前下車時,又在警局大門外看到另一名戴手環的男子。鄭懷疑這兩名可疑男子為監視他的中國臥底特務,目的是警告他不得對港警透露內情,這樣港警才不會在官方文件上留下紀錄。港警在辦手續過程態度有禮,鄭只說「無法回答」失蹤後經歷,最終順利撤回失蹤人口案。
此後鄭即離港前往第三地,開始與英國政府協調離職方案,英國政府要求他在十一月辭職,結束他在領事館兩年的工作。
鄭目前正尋求取得居留權和工作、求學的機會,希望外界,尤其是公民社會伸出援手,讓他重拾正常生活並重返勞動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