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蝟集相似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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蝟集相似詞 在 許瞳 Hitomi Xu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10: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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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8-30 22:4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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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米歐說出「我們」這個詞而圓滿的璐平,接下來的一路表現得特別好。在考試第一天的十小時內,兩人總共打開了六個寶箱,擊敗十隻惡夢,獲得兩件稀有寶物。
     
    時間來到凌晨兩點,他們搭乘傳送魔法陣,與大部分的考生一樣,抵達地圖上顯示的休憩地點。
     
    這是為了入學測驗考試新增的膠囊旅館,總共能夠容納五千人,佔了高塔的很大一部分。地圖上其實還有一間五星級飯店,但必須先把關在監獄裡的惡夢打倒一半,否則無法到達。
     
    米歐對住宿品質沒有多大的要求,只要有得躺,有個人空間就行了。踏入旅館,就見膠囊套房兩兩相疊成一組,放眼望去有好幾百組。由於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找上下剛好都有空位的房間不容易,花了十五分鐘才找著。
     
    「米歐,我睡上面,設定七小時後醒來,可以嗎?」璐平爬上階梯,滑動玻璃門上的螢幕,設定鬧鐘。
     
    「嗯,晚安。」米歐彎下身,爬進長兩米五、寬一米五、高一米的小空間,除了乾淨的床墊,再無任何設備。
     
    整棟膠囊旅館都受到結界保護,即使有惡夢經過,也無法攻擊住客。
     
    米歐關上自動上鎖的門,脫去靴子,將外衣襬在門邊,調暗燈光。坐定床沿觀察片刻,確定外頭沒有任何異狀,才倒入柔軟的棉被。睡前,他按下手環的投影功能,喚出積分。只有七百多分……他得變得更強一些,才能大幅度提升積分。以現在這種程度,他與璐平不可能被錄取。
     
    雖不是一定要進入噬夢學院,但失憶的他沒別的地方可去。進入噬夢學院應該能讓實力變強,至於記憶……再慢慢找回來就好。
     
    白天做的那個夢到底代表著什麼?撫子、吞噬他人的夢境與技能……他真有這麼特別的能力?
     
    翻了個身,眼皮變得沉重。
     
    「走一步……算一步吧。」米歐沉入夢鄉。
     

     
    半小時後,璐平坐起身,用視覺探索下方的米歐。確定他已經熟睡,悄悄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下階梯。
     
    站在米歐的房門口,透過玻璃門再次確定米歐正安穩地熟睡,他轉過身,沿著安靜無聲的旅館走廊前行。
     
    漫步於走廊上,金髮少年掛著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憔悴地望著看似無盡頭的長廊,「呼……」好想睡,可是不行,不能睡。用力甩甩頭振作精神,不能睡覺的他總是以治癒魔法讓疲憊感降至零,再吃下補給魔法精神力的藥品。
     
    挑高六公尺的旅館,一側是一格格的膠囊式房間,另一側是整片的大落地窗。沒有月光,但有從高塔縫隙探入的微光。璐平望著窗外的河流,高塔好似一個小型生態圈,雖是惡夢監獄,仍有物種在如此昏暗的地方生活。河畔有點點螢光閃爍,看來水質相當乾淨,繁殖得出螢火蟲。
     
    手指輕觸落地窗玻璃,凝望距離自己最近的螢光。隔著玻璃,沒辦法碰觸綻放光芒的螢火蟲,只能遠觀。側身回望米歐所在的小房間,聖潔乾淨的黑髮少年,其實和螢火蟲有幾分相似。外表看著一揉就碎,內在卻十分強韌,能引導光明。
     
    即使在最險惡骯髒的地方,人類也能生存下去。想想,人類比螢火蟲還不如呢。
     
    重新將視線投向窗外,璐平看起來像在欣賞螢火蟲,雙眼卻沒有對焦,只是恍惚地醒著。
     
    不能睡,絕對不能睡。
     
    抱著雙臂,彎下腰。早前,滿是傷痕的背部被米歐碰觸,讓他想起了惡夢般的回憶。
     
    顫抖著蹲下身,垂下頭,靠向落地窗。絕對不能睡著,一旦進入夢境,他就會做惡夢,反覆地做著同樣的惡夢。
     
    屈膝坐定在窗前,璐平將手貼上左胸,治癒一整天下來積累的疲憊,面無表情地望向遠方。
     
    究竟已有多久不曾睡著?
     
     

    早上九點,大部分考生已繼續進行測驗。很難得在這麼多人聚集的地方,沒有發生任何一場PK。相較於皇門的和平,赤門那邊一天下來發生了一百多場大大小小的PK,部分考生因此送命。
     
    米歐準時打開房門,第一眼便看見從窗前側身回眸的璐平。
     
    「早安,米歐。」金髮少年在些許的光線下露出微笑。
     
    看著天使般的笑容,米歐慢慢地退後,關門。
     
    「你怎麼了?」璐平趕緊衝過去拉住門把,阻止米歐的動作。
     
    「直覺迴避。」米歐無奈地踏出房間,伸了個懶腰。
     
    「米歐你……肚子不餓嗎?」璐平摸著凹陷的肚皮。雖然吃了不少帶來的糧食,但打鬥必須消耗大量體能,肚子很快又餓了。
     
    米歐被他一問,才發現自己從昨天跟女王吃了早午餐,一直沒有再進食,中間只吸過璐平的血,「我不餓,不行嗎?」
     
    「當、當然可以,這是最好的!只是擔心你會營養不良,你很瘦。」
     
    「就算想吃,這種時刻也不適合大快朵頤吧?再說,治癒魔法能夠讓身體產生飽足感。」
     
    「是這樣沒錯……可是,吃東西能讓心情變好。不知旅館附近有沒有賣食物的地方?我怕食物不夠。」
     
    米歐想避開這話題,擔心一直提到吃的,自己又會噬血,「我們的積分落後其他考生很多,再不走……你想明年重考嗎?」
     
    璐平猛搖頭,米歐轉身走向旅館出口,「那就走吧。」
     
    「我看一下我們目前在第幾層樓。」璐平點選地圖。
     
    高塔共有三百三十三層樓,移動過程中,每走到一層樓的盡頭,空間將自動與上一層樓的空間銜接,上樓時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考生會因此產生高塔內部是無邊際平地的錯覺。三百三十三層樓也非按照數字順序一層層堆疊,若以二維空間來看,各樓層相互交錯,十分複雜。
     
    「我們在第二十四之二十三層樓。」
     
    「也就是說,只走了百分之七。這樣就花了一整天時間,真要把所有樓層走玩,得花上半個月。半個月……太長了。」米歐看著地圖投影。
     
    各位考生,這是考試的第二天,大家早安!現在映在牆壁上的投影,是目前積分排行前九十九名考生的名單。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九點十五分,各位都能看到前日排名的投影。每日的前九十九名,可獲贈珍貴的急救藥品。
     
    兩人還沒踏出旅館,在旅館出口待命的第十八號攝影機便投影出前九十九名的考生名單與積分,並有機械音解說。
     
    「原來它還有這種功能。」璐平蹲低端詳攝影機下方,觀察聲音及影像來自哪裡。米歐則快速搜尋第九十九名考生。
     
    一千三百二十六分,跟他的七百六十六分差了近六百分。從昨天的經歷看,他們打的十隻惡夢都是等級A、B、C的低等惡夢,平均一隻只有四十積分,從寶箱裡得到的稀有寶物有一百五十分,卻必須先打敗十隻惡夢。奮鬥十小時,頂多能得到近八百分。按照這種模式走下去,絕對無法超越第九十九名。更何況要保險一點,得爭取進入前五十名。
     
    「璐平,你的分數是多少?」
     
    璐平瞥了瞥視野上方顯示的數字,四百多分……大概昨天被其他攝影機捕捉到惡夢附身的剎那,扣了分。
     
    「呃……很低,你不要問比較好。」
     
    米歐揚起嘴角,「今天走不一樣的路,我們改去更危險的地方狩獵惡夢吧!不過只有兩個人……這個賭,有點大。」
     
    「嗯,惡夢最高的三個等級是『XYZ』,要解決它們,牌卡等級在四以上才保險。我們平均只有二,可能要找別人組隊,但那麼做也許會被背叛……」璐平開啟手環投影功能,搜尋周圍的地圖與已知惡夢的分佈點。旅館附近都是些「親切」的小惡魔,且都有考生在對付,若要挑高等的,必須前往……
     
    他在進入巴比倫之塔後,搜尋了幾個有高等級惡夢的地點,眼下距離最近的是「天空競技場」,藉由抽籤與未知惡夢戰鬥來換取積分的競技場所。論等級屬於中高階,但不會嚴格限制挑戰者的等級。因為惡夢數量多,一天可以連打好幾場,持續累積積分。
     
    璐平在空中一揮右手,投影於壁上的螢幕跟著滑動,他點開「天空競技場」所在位置,「我們得朝北方前進,途中必須經過黑森林。手冊上寫著,那裡的花香會誘惑人做夢,被困在其中。」
     
    「之前你買了口罩吧?」
     
    「有,我找找。」
     
    「那就戴上口罩前進。」米歐從投影地圖中點選「黑森林」作為目的地,同時調出附近的考生名單,將璐平的名字點入同行組員。兩人的視野立刻多出一道綠光,呈虛線狀貼著地面,往黑森林方向延伸,只有他倆能看見。
     
    為了避免與低等級惡夢戰鬥而浪費時間,米歐再切換選單,選擇「趕路模式」,擴大惡夢偵測範圍。遇到惡夢,路徑將自動迴避。兩人的身體狀態也一併納入視線範圍,能即時看清楚彼此的狀況,便於互相幫忙。米歐還將戰鬥先決條件設定為「兩人能全身而退」,只要其中一位組員的生命值瀕臨百分之三十,二人的視野會同時閃出紅燈。
     
    最後,他將傳送點設定在旅館入口,若遇上無法戰勝的惡夢,可以選擇回歸出發點。
     
    「米歐,你常玩全息網路遊戲嗎?就是那種戴上頭罩,現實的呼吸、心跳、意識與遊戲同步的那種。」
     
    「沒有吧,為什麼這樣問?」
     
    「看你操作得很熟練,不像是第一次來考試。」
     
    米歐用力滑開投影螢幕,讓投影自動關閉。
     
    「這些功能並不難找,點一點就有了。你說過,噬夢師分為『噬組』和『夢組』,測驗應該就有專門的組隊功能。」
     
    確定今天的任務,米歐率先走在前頭。旅館周圍還算和平,循著綠光的指引,兩人走入人煙稀少的緩坡,小徑入口寫著「黑森林」。
     
    璐平持續查看四周的動態,距離最近的考生也遠在一公里外。黑森林顯然是他們選擇避開的區域。某些考生的探索能力已經練得很高,也許發現了這地方有難以對付的惡夢。當然,以上都是璐平的猜測,並沒有任何根據,綠光指引也還未顯示異狀。不管如何,在他以為,至少得再找兩個人,四人合作,才有希望通過未知環境,全身而退。
     
    就在璐平思考要不要去探索一些等級較高的考生,和他們交換利益時,刷的一聲響,兩抹身影瞬移到兩人面前。
     
    扛著大砲、頂著紅色刺蝟頭與一頭蓬鬆捲髮、戴著圓框眼鏡的男考生現身。米歐瞄了來人一眼,沒什麼反應,反倒是刺蝟頭立即伸手指向他,「你這傢伙!贏了就逃走,讓我有多丟臉你知道嗎?」
     
    璐平看看紅髮刺蝟頭,再轉向米歐,又看看刺蝟頭,如此來回幾次,「你們認識?」
     
    「不認識。」
     
    「昨天在場外PK過。」
     
    米歐與刺蝟頭同時張口,答案截然不同。
     
    刺蝟頭聽到米歐的回答,更燃起熊熊怒火,「凱因!我叫凱因啦!你給我好好地記住這名字。」
     
    米歐撇開頭,不想理會這超沒禮貌的傢伙,也說不定是記恨。
     
    完全被凱因魁悟身形擋住的捲髮少年捧著一本厚重的書,不知該在什麼時機插話,低頭推了推眼鏡,畏縮地往後躲。
     
    「既然是朋友,要不要一起闖黑森林?」璐平綻開燦爛的笑容。
     
    米歐抬手,用力捏住他笑嘻嘻的臉皮,「就說了是PK才不得已認識,哪裡算認識?」
     
    「你這傢伙的個性和外表完全不搭,超討人厭。」凱因嚷嚷著。
     
    「彼此彼此。」
     
    米歐與凱因滿是敵意的目光撞在一塊,璐平無辜地揉揉臉皮,視線掃過一直沒出聲的捲髮少年,默默地走到少年身旁,微微彎身,「你是凱因的夥伴嗎?」
     
    璐平的音量不大,捲髮少年卻嚇得退開好幾步,慌忙地瀏海往下梳,好遮住自己驚訝的神情,聲音帶著顫抖,「對對對、對不起!我是凱、凱因的同伴沒錯,我叫……我叫漢瑟爾。」
     
    璐平綻開溫柔的微笑,「漢瑟爾,我好像在書上聽過這名字呢!我叫璐平,那個外表秀氣卻沒什麼表情的人是我的同伴,叫做恩帝米歐。」
     
    「恩帝米歐……」
     
    「等等!你向他自我介紹了?」忙於鬥嘴的凱因分神注意到璐平這邊的情況,手抵著額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璐平一臉問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名為「漢瑟爾」的捲髮少年聽了兩人的名字,青綠色的眼睛一亮。書在他手中自動攤開,翻到空白處,一支羽毛筆飄浮於頁面上,隨著魔法的控制動了起來。
     
    璐平唸出羽毛筆寫下的字,「恩帝米歐與璐平,只有一人能走出黑森林,璐平的衣服將一件也不剩……前面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加後面那句?不對,前面也不好,為什麼要寫這種不吉利的東西?」
     
    凱因決定打住與米歐的言語鬥爭,「這傢伙跟我一樣是武裝鍊金師,但類型不同。他是用文字創造故事,被寫下的情節都將真實呈現。」
     
    璐平把雙手搭在漢瑟爾肩上,猛力搖晃,「那你也寫些好一點的故事吧!例如我們都能平安通過測驗!」
     
    漢瑟爾畏縮地收回羽毛筆,緊抱著書,低下頭,「對對、對不起!我沒辦法寫那種主觀意識太重的故事。」
     
    「他跟我說過,寫下即將發生的事情會耗損他的魔法精神力。如果寫出主觀希望的故事,副作用會奪去他的生命。」來不及制止「悲劇」發生,凱因無奈地搔了搔頭。他今天主動找上米歐,其實是想釋出善意。昨晚檢討了自己的行為,實在覺得有些過分,當時不該對米歐發動PK。他的確討厭會吸血的人類,但這不代表米歐一定是他的敵人。
     
    璐平無法接受解釋,「那也不需要把我寫成一件衣服也不剩吧!」
     
    米歐按住璐平的腦袋,把激動的他轉向自己,「不管你有沒有穿衣服,都一樣嚇人。」
     
    「嗚,連你也這樣!」璐平作勢擦眼淚。他真正在意的其實是第一句話,只有一人走出黑森林,這就沒意義了。
     
    漢瑟爾羞愧地鞠躬,「對不起,都怪『內心的我』寫出這種負面情節,我晚一點會教育他,真的很對不起。」
     
    凱因忽然嘖了一下舌,「等等,你們的目的地……該不會是『天空競技場』?」
     
    「為什麼要告訴你?」
     
    「對啊!」
     
    米歐怒瞪與他一同開口的璐平。
     
    凱因把大砲換到另一邊肩上,「你們也想拚積分,對不對?那走吧!早先找你PK是我沒禮貌,接下來我們一起組隊吧!」
     
    璐平欣喜地高舉雙手,「太好了!這樣一定比兩人硬闖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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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3-09 19: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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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黎智英被捕,只是北京整港計劃的外層而非裡層】

    2月28日,香港警方拘捕了黎智英、李卓人和楊森,三人被指「涉嫌參與去年8月31日一個未經批准遊行」。

    美國和中國都大動作出聲。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奧塔格斯(Morgan Ortagus)表示關注事件,呼籲港府不要選擇性執法,要維護香港人權;中國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公署,則說回任何事涉香港事務的套語:敦促「外國勢力」停止干預香港事務和中國內政。

    即使不談黎智英財雄勢大,是主流民主派幕後支持者的特殊身份,這件事放在香港最近的政治脈絡,仍是充滿不祥的陰影。

    在1月期間,香港的實權機構中聯辦大地震,王志民下馬,由前山西省委書記駱惠寧出任香港中聯辦主任;港澳辦也換人,由浙江大員夏寶龍接任。香港輿論界看待這兩個新任主管,不外乎就是奢望北京在反送中一役,嘗到香港這頭刺蝟的苦頭,會轉趨溫和。從人選上,這大概只是社會賢達的虛弱妄想。

    駱惠寧曾經主政安徽、青海、山西。此皆中國最窮地區;傳統中國有個名詞,叫做「治劇」,治理最凶險的地區,《漢書.酷吏傳.尹賞》:「左馮翊薛宣奏賞能治劇,徙為頻陽令。」左馮翊被《漢書》列入「酷吏」一欄,駱氏同理;

    夏寶龍在浙江,最出名就是強硬清拆十字架二千多個,引起流血衝突而面不改容。這兩個人,一生完全沒有涉足港澳系統。這種用人,涉及北京對香港局勢有局限的研判。香港反送中爆發至今,社會動蕩不安,衝突至今仍然不止息。北京的思維當然無法理解民主自由人權的大理念,更不喜歡香港人本土防衛意識上升,他們能夠理解的,就是青年貧窮沒發展,輾轉投入政治事件發洩,成為亂軍。為甚麼青年沒發展,就是土地問題;大地產商在香港盤根錯節,控制了大部分土地,令香港政府的發展大計寸步難行。

    在反送中爆發四五個月之間,就已得出這種初步結論:香港問題有「外國勢力」煽動、有黎智英之類的傳媒大老闆煽風點火,但禍根終究還是在港英時代一直盤據香港的幾大家族。認為他們巧取豪奪,導致香港經濟數據在全球而言並不算低,但利益流不到一般人手中。而香港的地頭蛇,又與既有的治港系統,即港澳辦滲和在一起,權錢交易,彼此勾結,形成實際脫離北京的堡壘。

    駱惠寧和夏寶龍,就完全不是這個系統,北京調他們來,意味一輪針對本地財閥的清洗,已或明或暗展開。本地共產黨在幾個月前開始吹風批評李嘉誠是「曱甴王」,表面上是批判他沒有大力表態反對示威活動,但實際上也是聽到這條路線的風聲,預先站好位置。作為回應,以李嘉誠為首的本地財閥,也越來越活躍。李嘉誠出面高調搜購口罩供港,令搜購口罩失敗的港府面目無光;而屢受打壓的本地商人王維基也購置生產線,準備本地生產口罩。在反送中爆發之後,香港湧現大量政治新人,香港的財閥也積極跟他們聯絡,希望收編,增加自己在政治壓迫來臨時的議價力。

    所以黎智英、李卓人和楊森被捕,是在這個脈絡下展開。北京希望攻打本地的利益集團,港澳系統官員和本地財閥才是「裡層」,黎李楊則是「表層」,因為北京認定黎集團是煽動者之首。李卓人和楊森,其實已不活躍,一同被捕大概是collateral damage。黎智英在香港的影響力和資源,只到各大泛民政團的中上層,跟反送中的事實主力,即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其實關係甚微。

    當然殘酷的事實是,年輕人拼死打出了局面,中老年人坐著搖旗吶喊,收割是肯定。在這屆區議會選舉,廣義的反對派強勢輾壓了親北京派,取得回歸以來最大的選舉勝果。然而反送中是為了選舉議席嗎?初衷肯定不是,但政治能量的出處,在選舉主義者的操作下,必然是百川匯流。轉眼今年9月又要選立法會。

    駱惠寧早前會見「社團代表」時,表示立法會選情嚴竣,強調「反對派想取得立法會過半數議席,奪取管治權是不可能的事」。香港立法會的權力,其實高度設限,不如台灣,更不如英國。所謂奪取管治權之說,肯定不是指單獨的議席,而是加上港澳系統、本地財閥、美國這些因素在裡面。對於北京來說,自己的人無法掌握香港,就等於事實獨立,即使他們嘴裡說愛國,但打著紅旗反紅旗。

    今年,針對《蘋果》、本地財閥的攻勢一定轉猛,不會待到秋天。反送中鬆動了原本不少結構,而北京則視為擴張權力,推動香港「事實回歸」的機會。在這個局面中,林鄭為首的傀儡政府,其實只有執行角色。最近《蘋果》刊出了據說是林鄭寫給北京的密件,裡面提到林鄭認為疫情是反攻的好機會。林鄭至今應該仍未否認,但其實也不用否認,因為駱惠寧在社團聚會也說了相似的東西,只是用一個婉委的、不那麼難聽的方式說:「今次抗疫是香港由危轉機、團結社會的好機會」。

    所以林鄭一直不封關,大概亦是一個先撲滅街頭示威,有一個政治的空隙去部署「正本清源」。在中國的全局,北京當然想疫情快點完結,但在香港的政治時空,則是疫情越長越嚴重,對北京越有利。這樣才能解釋到不封關、防疫故意不力的種種。

    不過香港經歷過2003年沙士重災,加上不信任政府,在沒有政府支授下,民間自己組織的防疫措施,能量破表;日韓伊朗等國的患者確診數,反而早就超越與中國接壤的香港。總之,香港這一年都不會平靜,街頭毆鬥和政治權鬥,連番上映,而中國病毒和本地防疫,只是一場即將上映的權力遊戲的序幕。

  • 蝟集相似詞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3-09 19: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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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黎智英被捕,只是北京整港計劃的外層而非裡層】

    2月28日,香港警方拘捕了黎智英、李卓人和楊森,三人被指「涉嫌參與去年8月31日一個未經批准遊行」。

    美國和中國都大動作出聲。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奧塔格斯(Morgan Ortagus)表示關注事件,呼籲港府不要選擇性執法,要維護香港人權;中國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公署,則說回任何事涉香港事務的套語:敦促「外國勢力」停止干預香港事務和中國內政。

    即使不談黎智英財雄勢大,是主流民主派幕後支持者的特殊身份,這件事放在香港最近的政治脈絡,仍是充滿不祥的陰影。

    在1月期間,香港的實權機構中聯辦大地震,王志民下馬,由前山西省委書記駱惠寧出任香港中聯辦主任;港澳辦也換人,由浙江大員夏寶龍接任。香港輿論界看待這兩個新任主管,不外乎就是奢望北京在反送中一役,嘗到香港這頭刺蝟的苦頭,會轉趨溫和。從人選上,這大概只是社會賢達的虛弱妄想。

    駱惠寧曾經主政安徽、青海、山西。此皆中國最窮地區;傳統中國有個名詞,叫做「治劇」,治理最凶險的地區,《漢書.酷吏傳.尹賞》:「左馮翊薛宣奏賞能治劇,徙為頻陽令。」左馮翊被《漢書》列入「酷吏」一欄,駱氏同理;

    夏寶龍在浙江,最出名就是強硬清拆十字架二千多個,引起流血衝突而面不改容。這兩個人,一生完全沒有涉足港澳系統。這種用人,涉及北京對香港局勢有局限的研判。香港反送中爆發至今,社會動蕩不安,衝突至今仍然不止息。北京的思維當然無法理解民主自由人權的大理念,更不喜歡香港人本土防衛意識上升,他們能夠理解的,就是青年貧窮沒發展,輾轉投入政治事件發洩,成為亂軍。為甚麼青年沒發展,就是土地問題;大地產商在香港盤根錯節,控制了大部分土地,令香港政府的發展大計寸步難行。

    在反送中爆發四五個月之間,就已得出這種初步結論:香港問題有「外國勢力」煽動、有黎智英之類的傳媒大老闆煽風點火,但禍根終究還是在港英時代一直盤據香港的幾大家族。認為他們巧取豪奪,導致香港經濟數據在全球而言並不算低,但利益流不到一般人手中。而香港的地頭蛇,又與既有的治港系統,即港澳辦滲和在一起,權錢交易,彼此勾結,形成實際脫離北京的堡壘。

    駱惠寧和夏寶龍,就完全不是這個系統,北京調他們來,意味一輪針對本地財閥的清洗,已或明或暗展開。本地共產黨在幾個月前開始吹風批評李嘉誠是「曱甴王」,表面上是批判他沒有大力表態反對示威活動,但實際上也是聽到這條路線的風聲,預先站好位置。作為回應,以李嘉誠為首的本地財閥,也越來越活躍。李嘉誠出面高調搜購口罩供港,令搜購口罩失敗的港府面目無光;而屢受打壓的本地商人王維基也購置生產線,準備本地生產口罩。在反送中爆發之後,香港湧現大量政治新人,香港的財閥也積極跟他們聯絡,希望收編,增加自己在政治壓迫來臨時的議價力。

    所以黎智英、李卓人和楊森被捕,是在這個脈絡下展開。北京希望攻打本地的利益集團,港澳系統官員和本地財閥才是「裡層」,黎李楊則是「表層」,因為北京認定黎集團是煽動者之首。李卓人和楊森,其實已不活躍,一同被捕大概是collateral damage。黎智英在香港的影響力和資源,只到各大泛民政團的中上層,跟反送中的事實主力,即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其實關係甚微。

    當然殘酷的事實是,年輕人拼死打出了局面,中老年人坐著搖旗吶喊,收割是肯定。在這屆區議會選舉,廣義的反對派強勢輾壓了親北京派,取得回歸以來最大的選舉勝果。然而反送中是為了選舉議席嗎?初衷肯定不是,但政治能量的出處,在選舉主義者的操作下,必然是百川匯流。轉眼今年9月又要選立法會。

    駱惠寧早前會見「社團代表」時,表示立法會選情嚴竣,強調「反對派想取得立法會過半數議席,奪取管治權是不可能的事」。香港立法會的權力,其實高度設限,不如台灣,更不如英國。所謂奪取管治權之說,肯定不是指單獨的議席,而是加上港澳系統、本地財閥、美國這些因素在裡面。對於北京來說,自己的人無法掌握香港,就等於事實獨立,即使他們嘴裡說愛國,但打著紅旗反紅旗。

    今年,針對《蘋果》、本地財閥的攻勢一定轉猛,不會待到秋天。反送中鬆動了原本不少結構,而北京則視為擴張權力,推動香港「事實回歸」的機會。在這個局面中,林鄭為首的傀儡政府,其實只有執行角色。最近《蘋果》刊出了據說是林鄭寫給北京的密件,裡面提到林鄭認為疫情是反攻的好機會。林鄭至今應該仍未否認,但其實也不用否認,因為駱惠寧在社團聚會也說了相似的東西,只是用一個婉委的、不那麼難聽的方式說:「今次抗疫是香港由危轉機、團結社會的好機會」。

    所以林鄭一直不封關,大概亦是一個先撲滅街頭示威,有一個政治的空隙去部署「正本清源」。在中國的全局,北京當然想疫情快點完結,但在香港的政治時空,則是疫情越長越嚴重,對北京越有利。這樣才能解釋到不封關、防疫故意不力的種種。

    不過香港經歷過2003年沙士重災,加上不信任政府,在沒有政府支授下,民間自己組織的防疫措施,能量破表;日韓伊朗等國的患者確診數,反而早就超越與中國接壤的香港。總之,香港這一年都不會平靜,街頭毆鬥和政治權鬥,連番上映,而中國病毒和本地防疫,只是一場即將上映的權力遊戲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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