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蝙蝠洞籃球場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蝙蝠洞籃球場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蝙蝠洞籃球場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蝙蝠洞籃球場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森林城市-高雄愛樹人,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8/31採訪通知【韓市府又把樹斷頭,10公民團體呼籲:請勿跳票】 請愛樹夥伴集結參與,共同守護我們的大樹夥伴,現場有簡易修剪教學 ◎時間:8月31日(六) 下午2:00--2:30 ◎地點:高雄市復興國小籃球場旁(高雄市前鎮區民權二路331號) (網路地圖:http:...

  • 蝙蝠洞籃球場 在 森林城市-高雄愛樹人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8-30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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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1採訪通知【韓市府又把樹斷頭,10公民團體呼籲:請勿跳票】


    請愛樹夥伴集結參與,共同守護我們的大樹夥伴,現場有簡易修剪教學


    ◎時間:8月31日(六) 下午2:00--2:30
    ◎地點:高雄市復興國小籃球場旁(高雄市前鎮區民權二路331號)
    (網路地圖:http://bit.ly/32csU4v )


    ◎新聞重點:
    高雄市復興國小校兒童遊戲場和球場旁的30株大樹,日前被斷頭修砍,修砍傷口幾乎都大於30公分(會導致腐朽、樹病、樹危),只剩下骨幹。大樹生長在校園內,在完全沒有妨礙住家的情況下卻被不合理的破壞。對比韓國瑜市長選前簽屬的樹木保護承諾書,明確說到要禁止斷頭修剪,仿效台北先進修剪規範的承諾。現在因為韓市長一再拖延,樹被砍成這樣,校方竟還能大言不慚的說:「這只是例行性修剪。」,讓人傻眼。


    復興國小對樹木進行大規模修剪,底下還塞了泡棉,對比韓市長之前【修剪樹木和填樹洞防蚊】的發言,也不禁讓人聯想,這是否是因為市長的砍樹防蚊策略?


    在斷頭樹旁,【高雄市空氣汙染防制及綠化計畫】的告示牌還在宣揚種樹計畫能如何淨化空氣,如今大樹斷頭,顯得相當諷刺。


    ◎行動:10人以上舉標語、呼口號,並亮出韓市長選前簽署的施政承諾書。


    ◎聯合聲明團體:高雄市護樹護地協會、高雄愛樹人、社團法人高雄市野鳥學會、社團法人中華民國荒野保護協會、南部反空汙大聯盟、高雄市教師職業工會、高雄市公民監督公僕聯盟、高雄市蝙蝠保育學會、台灣護樹團體聯盟、台灣環境教育協會、還我特色公園行動聯盟


    ◎發言團體及代表(現場10團體聚集,視情況增列發言):
    市議員 黃捷
    高雄市野鳥學會 總幹事 林昆海
    高雄愛樹人 團長 莊傑任
    南部反空汙行動聯盟 李召集人


    ◎媒體聯絡人:莊傑任 0982-106219

  • 蝙蝠洞籃球場 在 蔡亘晏(爆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1-22 22: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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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花今天要來說一個關於童年的故事。起因於最近台灣的古蹟不斷莫名失火崩毀。

    總統大選那一天,我童年生長的村子被惡意燒毀了,這也代表我的母親與她的父母親的村子永遠不見了。
    古蹟不重要嗎?回憶重要嗎?還是有錢就好?

    照片是在2015/09/30拍攝的。在我離開了十六年後,第一次回到卻已經長滿雜草的「建國二村」。

    我的童年除了在台北學跳舞和扯鈴之外,其餘都是在這渡過的——「雲林虎尾建國二村」,一個現在已經廢棄無人的空軍眷村。

    回憶太過龐雜,述說起來又怕過於簡略⋯⋯我很幸運的,有個快樂的童年,而快樂的給予者便是我的外公外婆,但我卻一直用「爺爺奶奶」稱呼他們。可能是因為從小就意識到華人社會的稱謂總是分著「內、外」,隔絕了原本該有的親近,便叛逆的認定,我才不是外公外婆的「外孫女」,我是他們的「孫女」,所以,外公外婆永遠都會是我的爺爺奶奶。

    村子很大,裏頭有三合院、四合院、獨棟相鄰的瓦舍磚房,還有福利社相連著活動中心、小小的舊圖書館、籃球場,裏頭還有碉堡、防空洞;這裏就是一個小孩子的天堂;道路兩旁種滿了芒果樹,我們家旁邊還有一棵龍眼樹,每到夏天就是一場「看誰家採的果子比較多」的競賽。那時小小的我,身高一百公分出頭,雙手緊緊握住三到五公尺的竹竿——竹竿頂端綁著一支鐮刀和一只網袋——朝著天空拽、朝著樹葉和青芒果拽,網袋裡便豐收滿天了。

    爬樹、爬防空洞、灌蟋蟀、吃花蜜、踢罐子、看蝙蝠飛、餵山羊吃草、看大人們抓蛇、為溪裡的死豬數數、看爺爺淹老鼠、聞樹葉堆燃燒的氣味、控土窯、放開雙手騎淑女車、穿著拖鞋在連棟建築的長廊裡奔跑⋯⋯

    現在想起從前,村子裡有各式各樣的角色。

    有個人,在他的大院子裡養了隻猴子,整日綁著坐在高高的樹幹上,我們只能在牆外墊起腳尖,想用眼睛偷走牆裡的一切。
    但直到現在,我連那房子裡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

    有個啞巴,我們管她叫做啞巴。她總是穿著不成雙的拖鞋,心情好的時候就送我們田裡青菜胡蘿蔔;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衝著我們呀呀伊啊大罵一通。
    在我們小孩子之間流傳著她的故事:她老公死掉了,而在她髒髒破破的三合院裡還住著她的兒子,聽說是個智障。
    但直到現在,我連那個三合院都沒敢踏進去過,更別說是否真有這個兒子了。

    有個我認識的,村子裡最可愛的傻子,當我們還好小好小的時候,他已經好大好高了,他是安安。他每次吃完飯就可以出來跟我們一起玩。總是穿著藍白拖,走起路來肩膀和頭總是僵硬地一齊左右搖擺,也總是溫溫地直傻笑。
    但直到現在,我依舊無法知道他的記憶裡是否曾經有過我。

    有個皮膚黑黑黝黝的爺爺,住在連棟建築的某一戶,這代表著他走出家門後,還必須踩過黑暗潮濕的走廊,穿過水泥圓拱門,才能享受陽光。我都管他叫大脖子爺爺。那是上個時代的某一種疾病,脖子完全被大瘤包覆而顯得滑稽,在他身上,我只感受到親切。
    但直到現在,我似乎連他的臉都記不得了。

    一個人的樣貌,背負著多少人與人之間的靈魂,承載著時間——帶來卻也帶走的一切,塑造出如何的一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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