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蘆葦造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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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850的網紅Bloody Tyrant 暴君,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Bloody Tyrant Europe Tour: Feb 14 : Voodoo Club, Warszawa Feb 15 : Frostfeuernächte 2020 Feb 16 : Dürer Kert, Budapest Feb 17 : MELODKA, Brno Feb 18 ...

蘆葦造詞 在 ♡AB♡雙寶媽咪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02 19:28:53

女人2X歲後的保養之道🌹 當我20歲的時候 還沒有危機意識~仗著自己年輕貌美😆 就算不擦保養品也無所謂🤣🤣 應該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吧! 但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時間的流逝 你會發現臉上多了幾道小細紋🥲 眼角的魚尾紋、開始下垂的蘋果肌 甚至每天顧小孩沒時間按摩的胸部 都開始提醒著你 再不保養就老了⋯ ...

蘆葦造詞 在 CUP 媒體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10-16 14:22:54

【點止兵兵】⁣ ⁣ 台海局勢升溫,台灣的兵役問題引人關注,而民進黨吳怡農日前提出「在家當兵」的主張遭受批評。事實上,環顧古今中外,全民皆兵的制度並不罕見,更有不少成功例子。⁣ ⁣ 最廣為人知的,自然是以軍事訓練嚴格聞名的古希臘斯巴達。當時的斯巴達男性在長大成人前,需要接受名為「 Agoge」的教育。...

蘆葦造詞 在 吸管英語?跟著蘇蘇學英文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4-04 16:41:33

這個知識真的很冷但又莫名感覺會記住🥶🤣 📌 mill這個動作一般是「磨」也就是磨小麥那種磨坊(mill;磨坊工人miller),特別的是在金屬切削領域中代表「銑」這個動作,是切削金屬的一種機器喔! (milling machine 銑床);會成為硬幣邊邊的凹槽名稱則是因為硬幣是在政府的製錢廠(mo...

  • 蘆葦造詞 在 王薀老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06 20:29:04
    有 1,040 人按讚

    《如何擺脫壓力》
     
    由於雲端的發展,在網路和媒體上要取得各類的資訊真是易如反掌。最近許多人問我,在這段疫情期間,壓力變得無限地大,也有許多人拿網路上的資料說明壓力對人類所造成的影響究竟有多大,也有人把壓力大小和壽命短長 當成等號,甚至強烈地用統計數字來證明壓力對於一個人身心的殘害,真的說有多深就有多深。
     
    人們對於承受壓力來說,其實和習慣也是有關係,如果經常接觸和了解的事物相關性較多的,壓力便會因為適應而減輕許多;但如果對於沒有經常承受的外境和陌生的事物而言,那或許對大多數人來說,也許是一種壓力。就好比在陸地上生存的人,突然間你把他放在深海裡邊,他必然會有諸多的煩惱,這是因為習慣的問題,但對於鯨魚來說,牠就不用擔憂,由於基因和成長環境的因素,鯨魚和人類在生命上就有著不同的機制和能力,如果是人,在深海下缺氧得狀況中,很容易對生命便會有威脅,甚至是死亡;可是鯨魚牠只要換氣一次,便可以維持好幾個鐘頭而不會缺氧。
     
    在廣大的植物群中,我發現蘆葦是最受上蒼照顧而能突顯生命風華的,曾經也聽說過,蘆葦即便被傾壓,也不會導致斷滅或死亡。如果進一步去探討,蘆葦為什麼可以在有毒氣環境污穢的地區,它尚可以成長地茁壯、英挺,原來蘆葦有別於其他的植物,它可以將大自然界中的氧氣很輕鬆地吸收到它的根部,這一種特殊功能,甚至於可以和一個正常人呼吸成正比。蘆葦從根部到夜間,有許多的空隙可以使得它通行無礙,吸收到充分的氧氣,因此它的生命力非常地強韌。
     
    在我所看過的歷史人物中,以及我所接觸過的近代優秀的菁英,發覺他們的成功與不凡,都是來自於他們的抗壓以及適應壓力的習慣比一般人強,甚至有些把壓力轉成爆發能量的特殊力,這些個案中有的人除了已經習慣了和壓力融合打成一片,也因此讓自己的身心狀態愈來愈好。曾經原本如同玻璃人的一位學生,後來了解了面對壓力也是一種成長和學習,漸漸地他可以在他的工作崗位上多承擔、多領受不同的任務,甚至於面對不同上司的刁難及苛責,轉變成甘之如飴的心靈維他命。也因為他愈來愈強韌的適應力,他從原本經常要去找醫生拿藥,和時常四肢痠軟無力、全身慵懶、胸悶……到現在不但連感冒、胃痛、失眠這些症狀也都不見了,他自己後來對我說,他從改變適應力之後,發覺對於壓力反而會覺得有一種親密的熟悉感……。
     
    「壓力」這個名詞在六〇年代以前人們並不熟悉,這是一群學者反覆從動物或人類面對他所不熟悉及害怕的陌生環境和突如其來的衝擊,研究出來的一種心靈反應的名詞。可見人貴為萬物之靈,從我們的先民輩至今數千年的披荊斬棘奮鬥過程中,壓力其實是不應該存在的,何況是目前地球上各國所遭遇到的這場「流行病」,應該也只是大眾正在適應某種新的外來物,如何與它共存,甚至轉化它,一種新的學習和體驗罷了!關鍵存乎於是否畏懼它、排斥它或者消滅它,相信大智慧如人類在短期之內必然會迎刃而解。最重要的是,在這段時間裡,每個人應該還是要過著自在無拘、不因外境而更改本懷或受心靈自我拘役的束縛,懷憂度日,這種壓力便是自找的。生活中本來就沒有任何的百分百,歡喜與憂愁全憑自心,就如同我寫的歌其中的副歌——
     
    放下蒼狗般幻變人生
    就像煦風吹散斷縷之雲煙
    重新出發如同湛藍晴天
    哭過笑過才會是天涼好箇天
     
    王薀老師
     
    ✅歡迎點擊「發送訊息」,王薀老師將陪您解心愁。

  • 蘆葦造詞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29 12:55:27
    有 83 人按讚

    ※陳宗暉《#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文化藝文版,今日上市)分享※​

    本篇內容,為新書作者陳宗暉於9月19日的臉書貼文,回顧自己與責任編輯(另一位詩人,兩人曾是大學同學兼室友)之間的故事​;後附言叔夏今天凌晨臉書貼文,及其〈#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

    大一新生入學那年的九月,搭了六個小時的火車來到新學校。​

    新宿舍按學號分配室友。新同學,也是新室友。這間寢室有多新呢,新到可以放心在房間裡的浴室洗手台浸泡高麗菜葉等著煮火鍋的那種新。而我總是來去匆匆幾乎沒有和室友一起吃過飯。我是室友卻經常不在家。​

    經常不在家的室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這間寢室準備隔天的課堂報告,關於現代詩,主題是「時間」。還記得室友的書櫃有詩集,還有好幾本洪範書店與新潮文庫。室友說他發現寢室地板中央有一塊地磚燙燙的,那應該是樓下天花板的電燈在發燙。​

    我們的新生宿舍有一個充滿希望的名字叫「向晴」,那陣子的我總覺得太陽好像在樓下,必須低頭用腳才可以感覺得到。​

    室友們都是系上的戲劇小組只有我不是。但我和室友一起修過劇本寫作課,我寫了奇怪的劇本,老師指定讓他唸出來;我成為我唯一的一場戲的熱烈觀眾。我們在女性主義的課堂上看帕索里尼的MEDEA。那盒盜版VCD離開花蓮之前再次回到我的手上好像去了很遠的飛盤。​

    我常常想著沒有人接住的飛盤後來除了拋物線還能去哪裡。畢業以後飛盤還在飛。我們各自去了很遠的地方彼此沒有心電感應但是都去過新店,相遇之前,我們一定都在大坪林捷運站擦身而過。​

    「這很像是每一次在類似大掃除那樣的時刻,因為召集了所有應該要來的人,而準備的工具總是不夠,所以沒有工具或是被分配到奇怪工具的人,在這樣略顯無所措其手足的情景中,就必須發揮自己僅有的想像力,讓自己有限(或根本沒有)的工具發揮無限的潛能,產生某種可以被認可為效率的東西。而這一切的發生極為自然,像是光線不夠了就要開燈,因為,我們已經經歷過太多彷彿在黑暗中手無寸鐵的時候。」──廖宏霖〈明信片上被遺忘的手札之一〉​

    無論是被分配到奇怪工具,或在黑暗之中手無寸鐵,我知道我們可能在很小的時候就曾經一起玩過「棉被版水上摩托車」。長大以後,緩慢而沒有效率,拖泥帶水故意繞遠路。奇怪的人生啊,「奇怪」從來就不是一個貶義詞。​

    知音往往在悲傷之處發生共鳴與耳鳴。多年以後,收到一個來自遠方的奇怪訊息,一瞬間開啟了二十年份的話語,從向晴240,轉換到另一間編號240的時間之屋。​

    這本書,是我和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同學、我的編輯共同完成的,類似期末報告也類似紀念禮,主題可能是時間。時間內外,還有時間。​

    我的室友同學我的編輯,我常常想像他是如何以幽默感與詩意去化險為夷,去接住每一個殺球造成的內傷。透過他,想像一種我未曾有過的大學生活(但我覺得我們其實比較像是國小同學)。這樣一想,沉痛而煎熬的關卡好像就沒有那麼困難。好像什麼事情最後總是可以解決一樣。​

    落單時跑來跟你同一組。掉進洞裡時給你垂降材質不明的繩索。把傷心的事情盡量說成好笑的話。詩是某種經文,某種密語,某種好玩的東西。讓我放心把生活的祕密交付給他然後變成好幾種祝福。​

    祝福你,祝福大家,祝福20歲以前30歲以後的我們。​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陳宗暉 臉書貼文(9月19日)
    #言叔夏 臉書貼文(9月29日)​
    #廖宏霖 (文中)友情客串,粉專 《ECHOLALIA》廖宏霖詩集
    #賴位政 手寫​
    #林依儂 襯圖,Instagram:writingxphotography
    #李蕪 選錄及引言​

    ※陳宗暉文集《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時報出版,2020年9月29日),該書創作計畫,曾獲 #國藝會 補助。​

    ※作家言叔夏9月29日臉書貼文,及“不是書序的回信”​:

    這不是一篇書序,而是一封長長的回信。回給那些年的木瓜溪。北迴海。那些年,有人在屋頂吃花。有人操場太極拳倫巴。有人在巴士的頂端看海面天亮。那些年,跳上一節藍皮平快就可以去一個海邊的小站。不睡的七星潭。沒有牛的牛山。沿九號公路跳上一台載滿檳榔的小發財。可以邊走邊開花。​

    那些年,一張躺椅去了一個房間,就像一張明信片去了遠方。種下一枚信箱,然後帶它出發流浪。到一個島,遇見魚與羊。連夜背誦《秘術一千種》:「使貓終身矮小法」。二十年裡反覆施法:使一隻貓變老又變小。使一支指針前進又後退。時間的痙癴。在逆時針倒退跑三圈的地方,我們還會再遇見那隻貓。​

    這本書終於出版了。今年夏天,在黃昏的區間車終於跨過濁水溪的芒草時,忽然也有了飛行器的心情。你好嗎。我還好。說著我還好的時候,就在一秒裡,也飛越了二十年。​

    ----​
    言叔夏〈飛行器的執行週期〉(節錄)​

    回想起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開始呢?十數年前,我們初初抵達那個東部縱谷裡的大學時,校園裡有一半仍是漆黑的。沒有路燈的一條路在夜裡穿行過蘆葦。它要通往更黑更暗的什麼地方去?網際網路的白堊紀裡,我們總在晚間的電算中心關門前(啊那是一個多麼復古的存在在一個所有電腦螢幕都還弓著貓背的年代──),隔著屏幕將背包裡的海,都倒進小城的站台。一切畢竟都太黑太黑了。黑得一條路上的所有石子,都是指向彼此的暗示。​

    離開那座小城。某個時代終要結束,某些鐘面剛要成為新的操場。友誼是,時間終止以後才能談論的事物。我們談論,像一段時期的終止只為了等待這個談論;如同我們投遞,必須是時間延長以後才能抵達的投遞。於是我們從那之後的長跑各自開始了。攜帶自己的計步器。而所謂的時間首先是,差異與重複。如同德希達一生反覆談論的、彷彿自我指涉般的差異與重複:每個「同一事件」作為事件自己本身,都早已鑲嵌進了它的第二次──是事件裡「第二次」的差異,重複地追認了那作為原初的「第一次」。以哀悼之姿,「第二次」補足了「第一次」意義的缺口;並繼之以自身作為新的時間起點,重新懸置、延宕了事件的終點(把它「置入括弧」),以等待第三次、第四次的重來/降臨;而再沒有什麼會比一個承繼自母親的遺傳疾病,更能自證這道關於差異與重複的辯證了。年少時我們談論起那些關於母親與父親們的事,像流浪表演團裡一個最沉默的手風琴手終年都攜帶著他斗大的琴盒。那時的我們簡直並不知道那些失去與哭泣是什麼樣的意思;而多年以後在這本書裡,母親的病反向結繩一樣地成為了一個原初的標記,「我把最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裡了。」撒下麵包屑:「你要記得折返回來取。」​

    德希達沒有告訴我們的是,如果事件的構成始終來自差異與重複,疾病如是,死亡如是,友誼甚或此生的各種遭遇(各種「事件」──),亦如是。那麼能將它從它本身所限定的詞彙意義裡救贖出來的,只有它自己──作為「第二次」的「它自己」;給它名字,為它垂降繩索,垂降繩索去一口井底給一個童年的自己,告訴他:一定會有人回來救你。在這部寫於病後的作品裡,作為「第二次」的病──三十歲的「我」罹患了母親死去的惡疾;彷彿替代般地,重新將「母親」灌入了「我」的病體;於是那些手術療程裡的輸血、開刀與復健(甚或撿骨)……,都是一場割肉還母的儀式。「我」既是「我」,也是作為「母親」的「我自己」;藉由長回自己的肉身,把空缺的母親的身體,重新生回來。而一旦「母親」能被「我」自己生回來,那麼失去的「我」自己,也能通過這「第二次」的母親,讓自己重新誕生。某種意義上,他是他自己換取的孩子。​

    死亡的善意。如果死亡可能有善意。死亡的善意藏匿在時間的岩縫裡。像走過的誰在這裡留下的標記。在我們年少時代的寫作時光開始以前,那個最初最初的問題: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呢?也許為的,只是一次次地,繞經時間的剝落與暴力,重新抵達一個淒美地。淒美地是,二十歲的盛夏縱谷裡一叢一叢磊磊的結石,往東苑的小路逆時針方向就會遇到一座秘密的河堤;是木瓜山裡銅門墓園前的操場,踢足球的小孩們後來都去了哪裡了?古詩課來不及教會我們的事,翹課去的太魯閣就來告訴我們:溪流把山谷都切開(它已經在這裡蹲踞了億萬年了),於是那些山,就都在夜裡秘密地長大了起來;淒美地是,最後一次抵達牛山,海邊天亮回來的九號公路在後照鏡裡被拉得好長好長,我正要載你去趕赴一班最後的火車。沒有人知道的火車盡頭是過去還是未來,又或者它轟隆隆所要駛向的,是一處以光年計算的遠方──我們所去過最遠最遠的地方,是每一次的小型死亡帶我們重新抵達的地方。那麼即使那些年少時代的信與日記,早已隨著那座小城站台荒煙蔓草的傾圮,被吸納進那黑洞般的網路時間裡,自我分解如塵埃;但午夜的平快車駛過志學街,駛進黑得幾乎要目盲的北迴海時,總有那些一個又一個過不完的山洞把我們切成一節一節。火車的車窗唰唰掠過你二十歲的臉;那張臉,我幫你保管起來了,連同年輕時那些寫在黑色屏幕裡的字,一則指向未來的卦象: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做一個永遠住在火車上的人……。那時的我們並不會知曉,所有感覺結構的宇宙,都是環狀的。如同這島上找不到終點與起點的鐵軌。只要火車繼續快飛,總有一天,它必會帶我們經過一處既叫做從前也叫做未來的站台,遇見某年夏天被遺留在這裡的自己的臉。一次次地。關於經過與抵達。差異與重複。親愛的CP。那就是我們飛行器的執行週期。​

    那就是我們飛行器的執行週期。

  • 蘆葦造詞 在 李偉文官方粉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24 21: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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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錄聖嚴法師一生求法與弘法的電影──本來面目,感動了許多人,不管有沒有信教,或是信什麼宗教。
    想起十多年前曾經有二次在電視節目中跟法師對談,一次談生態環保,一次談兒童教育。之後法鼓山從許多集節目中,挑選了幾個訪談,整理出文字稿出版專書,書裡還附上對談的影片光碟。
    後面就附上與聖嚴法師有關自然生態的對談紀錄,製作單位把這集節目取名為「大自然的溫柔革命」。

    2007年收錄在『不一的環保實踐』
    聖嚴法師v.s.李偉文

    主持人(以下稱『主』):荒野保護協會理事長李偉文,除了長期推動自然保護之外,也是一位牙醫師及作家。他的《你每天都在改變世界》這本書不但很暢銷,還改變了許多人的觀念;另外,《我的野人朋友──十六個守護自然的遊俠故事》及《與荒野同行──一個牙醫師的荒野大夢》也都是影響社會的好書。李理事長,『荒』這個字給人的感覺是荒廢、荒涼,為什麼會用『荒野』做為協會的名稱?
    李偉文(荒野保護協會理事長,以下稱『李』):『荒野』也有充滿生命力的意涵,它比『大自然』及『原野』兩個名詞還要具有生命力。我們覺得荒野是人類最古老的鄉愁、是生命的源頭;加上協會成立的宗旨是強調棲息地的整體保護,使棲息地內所有生物能生存,而不是只保護某些特定物種而已,因此『荒野』這個名字比較恰當,也涵蓋整體。
    主:國內的環保團體這麼多,『荒野』和其他環保團體最大的不同在哪裡?
    李:『荒野』是唯一標舉直接介入棲息地管理與保護工作的環保單位,強調以溫和的方式來推動環保工作,從教育著手,而不採用抗爭或激烈的對抗手段。
    主:聖嚴法師推動的『四環』與『荒野』強調的『人間保育』,有許多相呼應之處,都是希望透過改變人心來改變人對自然的態度。請問法師,您提倡『心靈環保』最初的用意是什麼?荒野保護協會所推動的環保工作,和您推廣『心靈環保』的目的與宗旨是否有相呼應的地方?

    以教育方式推動環保
    聖嚴法師(以下稱『師』):剛才李先生說荒野保護協會是以教育的方式來推動環保,這種做法非常正確。以教育的方式,雖然速度會比較慢,但是可以從根本的觀念來調整,讓一般大眾瞭解為何要保護自然及公共環境。
    中國人有一句非常自私的話,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還有一句『推死人過界』,後面一句的意思是不要在我個人的界線裡有個死人,如果有人死在自家門口,就把他推到其他人的範圍裡,與自己無關,這非常自私。
    所以,『心靈環保』就是要袪除這種私心、私念與私欲。其實目前很多的環境問題,例如每逢颱風或豪雨,台灣就有土石流與淹水的問題,這都是過度開發及濫墾濫伐所造成的,而這些行為就是因為人們只為了一己的私利及貪心而產生的。
    主:李理事長,荒野保護協會既然強調教育,教育的方式是什麼?
    李:有好幾種,但是我先說明觀念的部分。其實,環保目前已是一種普世價值,幾乎所有人都認同環境該受到保護,但是為何大自然還是一直被破壞呢?這就是認知與實際行動之間的落差,所以我們不再強調認知,而希望藉由每個人自身的實際行動來改變自我。所謂的改變世界,不是改變別人,而是改變自己。
    這十年來,『荒野』一直在推動『溫柔革命』。所謂的『革命』,通常是指外在環境不好,而來革別人的命;但是『溫柔革命』指的是革自己的命,因為我們認為只要自己改變,世界就會跟著改變。因此『荒野』的教育方式是提供機會讓許多人來當義工,從他們自己周邊的環境開始觀察、保護起,這樣才能使人們願意為環保而付出。
    雖然大家都知道要做環保,但是如果為了環保而要犠牲個人利益時,大部分的人會選擇維護自身利益而放棄環保,一旦能親身實際行動,個人會慢慢願意犠牲生活上的小小利益而為環保付出。因此我們雖然也製作宣導教材,但最重視的還是義工的訓練工作。
    主:所以,義工們身要以身作則嗎?
    李:我們從來不規範會員們不能做什麼,而是秉持開放的態度,只要會員覺得有意義的事都可以容納到協會的事務裡。我們強調,在這個團體是快快樂樂的,這裡沒有人會用指責的態度來對待其他人。所以一個新人進入後,透過團體文化的薰陶,久而久之也會跟著改變。
    我們唯一希望會員不要做的一件事,是不要用負面的態度來說話或要求別人,除此之外,協會裡沒有任何限制。新的義工大約只要經過兩、三年,就會慢慢受到團體力量的影響而改變,我看到非常多這樣的實例。
    主:你剛才提到:「荒野保護協會雖然不是一個宗教團體,但是『荒野人』擁有非常濃厚的宗教情懷,因為他們用樂於付出與分享的心來親近群眾,這和許多宗教團體的義工們的特質很類似。」你是如何讓數千位義工以這種特質再去影響身邊的親友,而讓環保真正落實於生活中呢?
    李:十多年前成立荒野保護協會之前,我許下一個小小心願,就是既然要成立新團體,希望將來只要任何人有心為環境付出,不管他年紀多大,有沒有錢、與趣或人力,只要他有心,我都能提供機會讓他實踐。依著這個心願,荒野保護協會發展出許多不同的義工屬性,讓每個人都能實踐自己的理想並發揮所長。
    有些人喜歡做親子活動、有些人喜歡做自然調查、也有些人喜歡做社區推廣……,每個人的興趣與資源都不盡相同,協會就提供很多機會讓他們各自做不同的事,串連起他們各自做的事,其實都是對整體環境有幫助的。
    所以,荒野保護協會底下有幾十個義工次團體,在不同領域中為環保工作付出,而且又可再細分成約數百多個義工小團隊,分別在各地努力,只透過e-mail或網路群組等現代科技,加上定期開會與訓練,讓各個不同的團隊保持密切聯繫。有時在某些特殊議題上需要全部團隊共同協力時,大家再統合起來,而平常則各做各自擅長的事。有人將重心放在社區經營、有人做體制內、有人做體制外,有人則在山地部落努力等等。
    主:請問法師,像荒野保護協會這樣,知道環保的理念大家都已認同,但重要的是要將認知落實於實際行動中。其實您所推廣的『心靈環保』也是如此,這個觀念大家也都認同,但還是要透過每個人自身的改變而慢慢匯集成一股力量。以法鼓山而言,『心靈環保』從過去推廣到現在,您看到什麼樣的力量不斷在變化與聚集嗎?

    以『柔性革命』推動環保觀念
    師:參與法鼓山的人有將近一百萬人,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改變,有時只是一句話或一個觀念,對某人很受用,他就會將這個觀念再傳播出去。例如有一位美國醫師聽到『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的觀念後,就用這句話勸慰他的病患,或逢人就和對方分享。他覺得這句話很受用,知道許多煩惱都是自尋煩惱,因為能解決的問題,就想辦法去處理;如果真的無法解決,煩惱也沒用,所以放下它,煩惱也就沒有了。他雖然在形式上沒有正式成為志工,但是他主動推廣好的觀念給許多人,實際上和志工所做的事沒有兩樣,這類的人很多,難以計算。
    其實人只要在一念之間改變自我,世界就會跟著改變,外在世界或許還是那樣,但是自己看世界的眼光不同了。有許多人就自制力不夠,例如在觀念上明明知道要做環保,但誘惑出現時,還是會破壞環境或浪費資源,所以『心靈環保』強調的是保護自己的心不受環境污染或困擾,這樣就很少有機會去破壞環境了,這也是我們一直在努力的方向。否則,我們也沒有公權力來制止那些濫砍伐森林或破壞山坡地的人;如果我去制止他們,可能不是被趕走,就是被毒打一頓吧!既然如此,我可以從觀念上來努力宣導,假如有人認同,我他們也會再向其他人宣傳,進而慢慢影響更多的人。
    主:所以『心靈環保』是保護自己的心,不受外界干擾、刺激或誘惑,這很重要。因為人們找不到生命意義或感到痛苦時,環境就會跟著受苦,自然環境大部分都是被人類破壞的,因此保護自然,應該從改變人心做起。
    李:這是荒野保護協會一直在努力的目標,我們認為拯救荒野,要從拯救荒涼的心開始,所以十年來我們一直從教育著手。目前整個世界潮流都認為,保護地球環境最重要的是解決人的問題,例如貧窮,因為人們在貧窮的時候,往往自顧不暇,不可能再去保護自然,這也是為什麼世界各國在開相關的環保會議時,都首先著重在解決貧窮及人的問題。
    舉例來說,八、九年前,東部要開發一條公路,我們提出反對,認為開闢這條路不僅沒有意義,還會破壞大自然。當時有幾個熟絡的當地朋友卻贊成,我們沒有指責他們,只是持續和他們保持聯繫,並繼續提供他們許多環保資料。後來那附近要蓋火力發電廠,他們反而站出來反對;還有最近颱風過後,當地被破壞得很嚴重,政府預計要蓋堤防,他們也站出來說不要。這就是我們兩、三年來持續提供他們很多環保資訊,使他們的觀念也慢慢改變了,這種例子很多。
    因此我們寧願用溫和漸進的方式,也不願採取對抗的手段來要求任何人。因為對抗的手段或許能立即見效,但他們的內心並沒有真正接受,觀念也沒有改變,所以應該從根本著手,這或許無法立即見到效果,但能使環保觀念深植於人心。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荒野』所追求的和宗教團體很類似,都是比較重視人心,而非外在的口號。
    主:相較於其他環保團體,荒野保護協會的成員人數眾多,風格卻比較低調,一直以來總是默默耕耘,有些人可能會覺得這樣有些消極,面對這樣的質疑,你們如何回應?
    李:其實其他環保團體所做的努力我們很佩服,也很願意支持,但是『荒野』有我們自己想做的事情與方法,而且一直以來也很用心,所以應該尊重彼此不同的差異,畢竟都是在為環保而努力。
    主:如果用一句話或一件事,來說明『荒野』十年來的默默耕耘如何改變台灣,你會怎麼說?
    李:我一直認為我們居住的環境是所有居民的『共業』所造就的,所以要解決環保問題,就要從大家共同發願開始,每個人發願從不同角度來為環境保護付出心力。
    主:這一點和法師希望『心靈環保』能集合眾人的願力與力量相契合,所以請法師針對這一點做個小結。
    師:世界上有許多大事業的成功,有些是採取激進的手段,有些則是如李先生所言,以『柔性革命』的方式,像釋迦牟尼佛及耶穌就是後者,衪們不使用武力手段也一樣能成功。所以,我個人也是追隨著『柔性革命』的路線,這樣的改革速度雖然慢一些,但過程會比較平順,不會暴起暴落。因此『柔性革命』是最深入人心的一種方式,而且會產生一股巨大的聚集力量。

    讓孩子擁有綠色童年
    主:在都市裡長大的孩子,可能很少有機會親近大自然,多半時間都在家上網、打電腦、看電視或看電影等,因此荒野保護協會最近推出『綠色童年培植計畫』活動,希望增加兒童和大自然互動的機會。
    法師,能否分享您的童年生活呢?您小時候住在江蘇,後來出家,應該有很多機會接近大自然與山林,經過大自然的洗禮後,您覺得對您未來的生命旅程造成了哪些影響?
    師:記憶中,我的童年是沒有大人管的,因為父母都忙著種田,常將我放在田埂上,我就自己和青蛙及蚱蜢玩;如果在家裡,就和雞鴨或貓狗玩。當時我最好的玩具是用蘆葦葉子編成的小船,我喜歡把它放在水裡漂呀漂呀的,而且很喜歡吃生長在河邊的蘆葦的根,這比甘蔗甜;還有茅草心,也就是茅草的嫩花,非常好吃。所以雖然住在鄉下,民生物資很缺乏,卻過得很快樂,幾乎吃的、玩的都是取材於大自然,換句話說,大自然於我不僅是一個大教室,也是提供我各種生活資源的來源。
    主:童年對每個人日後的影響很大,特別是從小有機會接觸大自然的人,對自然的感情會不一樣,李理事長是在哪裡長大的呢?
    李:在萬華大理街,這地方現在很都市化了,但是幾十年前還很空曠,有小溪和許多廢棄空地,我是在這樣的環境長大的。
    主:這段童年經驗,對你現在所推動的『綠色童年』計畫,有什麼影響嗎?
    李:據一九七三年諾貝爾獎得主、奧地利動物心理學家勞倫實驗發現,有一種加拿大的野雁,牠會認定出生剎那所見到的第一個生物是媽媽,無論這生物是貓狗或人類,這種現象叫做『銘印現象』,他因為這項研究而得到諾貝爾獎。
    後來我們發現許多生物或多或少都有類似的『銘印現象』,尤其最近十年的腦神經科學研究發現,兒童情緒發展最重要的養成時期是在小學三至五年級左右,包含他如何與人、大自然或其他生命應對。這種對生命的感受力都將在這個時期內完成,所以如果小時候和自然有互動,也會『銘印』下來,成為一輩子的記憶。
    主:我們這一代小時候大都在野地裡玩,比較有機會接近大自然,但是現代小孩子大多生活在水泥叢林裡,每天接觸的是電腦或電動玩具,和大自然接觸的機會不多,而且水泥建築物會隨時間而更替。所以,現代小孩彷彿是沒有根的浮萍,心裡沒有安定感,找不到生命的意義,對人世間產生疏離感。問題是,都市孩子不得不生活在水泥叢林裡,要如何為他們開闢出綠色的境界呢?
    李:這可以從兩方面來談,我們一方面希望每位小朋友一生中至少有一次機會,體驗在大自然裡度過兩、三天的經驗,這是我個人的理想,希望脦在未來的五至十年內實現。另一方面,我們希望在都市裡創造出自然野地,讓大自然與日常生活結合,使居民在住家附近就可以欣賞到樹木、花草或周遭環境一年四季的變化,體會與大自然互動的奧妙,這是我們同時在推動的兩個面向。
    主:所以,或許在住家附近就可以種點蘆葦或茅草,和法師小時候一樣,體驗吃茅草心及蘆葦根的滋味。
    李:其實,台灣教育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喜歡將許多事物當成課題在研究,例如小朋友的自然課,要他們觀察蕨類或蚱蜢等動植物,以一種知識性的方式在教導小朋友。但是我們希望讓小朋友有機會和大自然做朋友,能欣賞自然界的動植物,然後進一步融入大自然,而不是以人類高高在上的態度來研究、觀察及記錄大自然,或熟背這些知識好通過考試。
    這三、四年來我們花很多心力在推廣,也希望宗教團體或其他社會單位共同來協助。我們發現,部分弱勢族群,例如家庭暴力、單親家庭中的小孩,與環境的互動機會更少,我們希望能協助他們體驗大自然。這幾年有許多企業贊助『荒野』,讓我們訓練出幾百位義工來帶領小朋友去體驗大自然,讓他們至少有一次與大自然的深刻體驗之旅。
    這不僅能讓他們對自然界的生命力產生感動,也能讓他們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善意。尤其是由義工人員來帶領他們,他更會感受到社會的善意,因為如果由學校教師來帶領,他們會認為那只是工作所需,並不是善意或愛心的表現。我想單單是善意的感覺,就能讓他們在成長過程中,在遭遇到不公平對待時,還願意相信社會有好人存在,覺得未來還是有希望而支撐他們度過難關。
    主:法師,你在國內、外帶領禪修時,與大自然也有很多互動,您除了讓學員在禪堂裡打坐以外,也帶著他們去爬山、接觸樹木花草、呼吸森林中的新鮮空氣等,為什麼學習禪修也要和大自然有這麼多接觸呢?

    境教勝於言教、身教
    師:從佛教的立場來看,森林或大自然是眾生的家,人類看到的是森林,但是從佛的眼光來看,是看到了一座有許多眾生居住的大城市,因此佛喜歡在山林裡修行。
    記得我在美國認識一個家庭,父母親都學佛,生了兩個女兒,在她們還很小時,父母為了培養她們的愛心,就在家裡養兔子或貓咪等,結果這兩個小女孩會打小動物,甚至用腳踩動物的尾巴或拉牠們的耳朵,所以小動物養了不久就死掉了。這對父母對我說:「這兩個小孩子是小魔鬼,一點也不愛護動物。」
    我回答:「阿彌陀佛!她們生長在都市裡,從小玩的都是機器玩具,玩具可以拆解或打來丟去的,小孩子將動物當成是玩具,才會這樣對待小動物。」他們又說:「這兩個小孩長大後一會做壤事。」我說:「不一定,因為她們從小住在都市,沒有機會多接觸大自然,你們以後要多帶她們到鄉下和大自然接觸,當她們慢慢瞭解到動物和機器玩具不同後,行為自然會改變。」
    結果現在這兩位小女孩長大了,也沒有再出現欺負小動物的行為。這就是如李先生所說的『銘印現象』,小孩子在虐待動物時是因為不懂,不要認定他是個性殘暴,或許是他從小看的卡通、電視或電影內容都有這類情節,才會產生模仿行為。
    此外,法鼓山一直很重視保護原生樹木及植物,如果有需要動工建造房子,就會將這些植物暫時移植到別處,等到房子建造完成時再移植回來。所以,法鼓山上的樹木花草都花了很多成本,如果直接再買新的植物。因此現在在法鼓山上,晚上還可以看得到螢火蟲,聽得到青蛙的叫聲,可以說是維護了自然環境。
    其實荒野保護協會的『綠色童年營隊』,也可以移師到法鼓山上舉辦啊!山上有野兔及蛇等,而且最特別的是,我們山上的蛇不會咬人,會跟著聽聞佛法,這是因為人類沒有傷害牠們,牠們也不會主動攻擊人類。這類子還有很多,像蝴蝶,如果你沒有起傷害牠的心,牠會在你身旁飛來飛去;但是當你動了想抓牠的念頭時,牠像能洞悉你的心思似地,馬上飛走,真的很神奇。
    主:李理事長,怎麼讓孩子有個綠色的童年?你自己有兩個十歲大的雙胞胎女兒,她們的童年是綠色的嗎?
    李:我和太太因為對自然教育有概念與決心,所以為了小孩的成長,我們願意搬到山上住,讓孩子們從小可以多接觸大自然。但是大部分的家庭不見得有這種決心及條件,我希望父母們除了要常帶孩子到自然野地或公園走走外,還要用『引導』的方式來帶領孩子與大自然接觸,而不要用『教導』的方式。
    小孩子一定有好奇心,他如果接觸到什麼動植物時,大人只要順勢引導及鼓舞他,讓他保持好奇心與求知卻即可,不要馬上塞給他一堆知識或否定他。有許多家長因為太心急,不斷要孩子做認知,這樣反而不好,其實可以放手讓孩子自己去慢慢體驗大自然,就像法師一樣,從小自然和大自然接觸,並不是當成一種知識在學習。
    主:大自然與鄉野就是一個大教室,我們常說『境教』勝於『言教』及『身教』,因為環境有一種自然的薰陶力量,能潛移默化改變我們。法師,您期許自然環境的『境教』將來能帶給下一代什麼樣好的影響嗎?
    師:問題的根本還是要看一般大眾有沒有這種觀念,如果有這種觀念,雖然人口數及建築物愈來愈多,自然環境漸漸減少,還是有很多機會能讓孩子接觸到自然。舉例來說,中東國家有許多地方常是一整片土地都是荒漠,幾乎寸草不生,但是當地居民還是會想辦法在房子周邊種植一些比較耐旱的綠色植物。雖然很缺水,還是願意犠牲部分水資源來灌溉這些植物,而且幾乎家家戶戶都這樣,很令人佩服。所以,再困難的環境,還是有辦法與大自然接觸。
    台灣人現在也開始會在自家門口或陽台種一些盆景或綠色植物了,其實只要有植物,小動物們就會聚集而來,那些蜜蜂或蝴蝶就會出現,如此一來,也一樣能接觸到自然環境了。所以不要抱怨生活在水泥叢林裡,其實只要有心,並願意花心思,一樣能在都市中創造出一片自然天地。

  • 蘆葦造詞 在 Bloody Tyrant 暴君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0-01-23 20:00:11

    Bloody Tyrant Europe Tour:
    Feb 14 : Voodoo Club, Warszawa
    Feb 15 : Frostfeuernächte 2020
    Feb 16 : Dürer Kert, Budapest
    Feb 17 : MELODKA, Brno
    Feb 18 : Vagon Klub, Prague
    Feb 19 : Blackland, Berlin
    Feb 20 : Club From Hell, Erfurt
    Feb 21 : LIVE MUSIC HALL Weiher, Mölenbach
    Feb 22 : b-hof, Würzburg
    Feb 23 : Cernunnos Pagan Fest XII

    -

    歌曲內容來自根植於我們所屬群島的神話,
    將收錄於暴君2020最新專輯《Myths of the Islands》。
    -

    MV製作
    製作: 浪潮影像
    導演:允武
    監製:允文
    製片:餅乾
    攝影師:允武、小金剛
    攝助:華揚、斯凱、孟翰、晟民
    燈光師:尚謙
    燈光組:小鳥、宇聲
    美術造型:邱吉
    製片組:呈勳、小金剛、育甄
    演員:陳坤泉
    剪接:育甄、允武
    TC:Lee
    特別感謝:又文、宗翰、政傑
    化妝:蕭閔儀
    =
    音樂製作
    錄音、混音:QAQ Production
    https://www.facebook.com/qaqproduction/
    母帶後製:尾聲音樂 W.S. Studio Wayson Hsu
    https://www.facebook.com/尾聲音樂-WS-Studio-2069214189872970/
    =
    歌詞
    Shoals of fish suffer from plague, 魚群染上瘟疫
    Corpses float up towards the surface of the ocean, 死屍浮於海面
    The stench of decay permeates the surrounding shores. 惡臭瀰漫海岸
    Misery seen through the eyes of stranded dead, 死屍眼中盡見苦難
    Skin putrefies and fever spreads, 皮膚腐爛且熱病散播
    Mortals deathly pale and despondent, 人們慘白且無神
    Children cry out as they fret efflorescent skin. 孩子們哭嚎且抓撓皮膚
    The curse of Mother Nature ravages the human world. 大地的詛咒在人間肆虐
    I see the black-winged god, 我見到黑翼之神
    Enfold its giant wings. 放下祂巨大的翅膀
    Speaking using human words, 說著人語
    It is nature’s masterpiece. 他們是大自然的傑作
    This is the black-winged god, 這是黑翼之神
    We worship with stems of reeds. 我們用蘆葦草桿祭拜
    Flying from the Southern Sea, 祂從南方飛來
    All our kindred will be fed. 餵養了族人

  • 蘆葦造詞 在 梁靜茹官方專屬頻道 Fish Leong's Official Channel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9-04-16 15:00:05

    總是問候別人好不好,
    多久沒問過自己一句:「我 好嗎?」

    《微光》:
    https://lnk.to/Fish_Twilight

    2019 梁靜茹【我好嗎?- 太陽如常升起】

    我們 都是尋找愛情的螢火蟲
    首波詩意單曲〈微光〉用螢火蟲隱喻愛情的脆弱和稍縱即逝,梁靜茹幽微的聲音,傳達著她音樂裡永恆的命題。編曲裡有噪音和氛圍電子營造獨特氣息,是靜茹的一次音樂突破。前段靜茹的中音娓娓陳述著無奈的愛情故事,中段的強拍刻畫勉強又虛弱的堅強,到後段的歇斯底里帶著難以言喻的詩意,整首歌聽覺上充滿豐富的層次與情緒,一段將近五分鐘的美妙旅程。

    出道20週年 重回歌唱生涯因緣之地拍攝

    〈微光〉MV與專輯主視覺照片,遠赴加拿大溫哥華-靜茹錄製首張專輯【一夜長大】時的回憶之地拍攝,由影像風格詩意深邃的導演余靜萍操刀,唯美的氛圍、令人心碎的曙光與霞光,勾勒靜茹聲音的特質。

    溫哥華號稱「雨城」,一年中有三分之一時間在下雨,然而老天卻給了靜茹拍攝團隊整整七日的大晴天,讓攝影師可以順利捕捉到許多「奇蹟之光」,也完成了數千張奇蹟美照,更恰好對應了單曲「微光」的概念。儘管座車曾在山上的雪地中失陷,也有因為要接近美景而全體工作人員的腳都深陷泥沼的狀況,整個過程卻讓靜茹十分開心,說是她歷年來發片拍攝最好玩的一次。

    = Song Lyrics =

    〈微光〉
    詞|林珺帆 曲|PAN

    尋找螢火蟲的微光 等待沼澤中的璀璨
    你們的情話在歌唱 填滿空蕩蕩的夜晚
    露珠吻別夢醒的臉 迎接不識趣的日光
    埋怨先瞌睡的對方 懷著等不到的遺憾

    如今呆板的另一半 陪你看電視的螢光
    沙發乾淨得很穩當 屏幕閃爍得很孤單
    蘆葦在你心裡盪漾 沼澤早就煙消雲散
    你也厭倦每年元旦 在外面看煙火瀰漫

    回憶 短暫 人生 太長
    別為 剎那 淚光 錯過 滿天星光

    原諒螢火蟲沒膽量 受不了浪漫的擾攘
    苦心經營的太難忘 隨心而來的很平凡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回憶 短暫 人生 太長
    別為 剎那 淚光 錯過 滿天的星光

    習慣 也就 喜歡
    浪漫的 缺憾 往往 以平凡補償

    尋找螢火蟲的微光 等待沼澤中的璀璨
    愛情在沼澤裡曝光 感情是電視的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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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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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I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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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ong Credit =

    製作人Producer|鍾成虎 Tiger Chung
    編曲Arrangement|黃少雍 Huang Shao Yong
    和聲 Chorus|許哲珮 Peggy Hsu
    大提琴 Cello|劉涵 Hang Liu (隱分子)
    配唱錄音 Vocal Tracking|鍾成虎 Tiger Chung
    錄音師 Recording Engineer|張念達 Mushroom Chang
    錄音室Recording Studio|楊大緯錄音工作室 Dave Yang Recording Studio、Lights Up Studio、添翼錄音室 Teamear Studio
    混音師 Mixing Engineer|楊大緯 Dave Yang @楊大緯錄音工作室 Dave Yang Recording Studio
    混音師助理 Mixing Engineer Assistant|黃亭蓉 Colate
    製作助理 Production Assistant|黃維凡 Wei Fan Huang

    = Video Credit =

    導演|余靜萍
    剪接|黑光
    動畫|蕭涵云

    出品 & 藝人經紀|天熹娛樂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經紀人|廖素平
    經紀執行|林筑姮、許舒宜

    監製|鍾成虎
    A&R &企劃統籌|黃婷
    企劃執行|陳立珊

    造型|曾瓊鶯
    造型協力|王瑾瑩
    化妝|Claire @DivaBeauty
    髮型|Nico Yeh @Cubex Hair Styling
    動態側拍|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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