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藐視遊戲結局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藐視遊戲結局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藐視遊戲結局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藐視遊戲結局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盧斯達,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盧斯達:大樹無言 | SOSreader】 一種近期出現的感覺——當初來到「活動」的時候,我一定是最年輕的那一群。現在可不是了,在我身後有更年輕的一群,當然據說更年輕的中學生,有些已經在說我們非常討厭,而無法溝通的中國潮語。無法感知的時間,要透過物來示現。風是無形的,但看著遠方的樹搖晃,你就...

  • 藐視遊戲結局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2-04 23:32:17
    有 52 人按讚


    【盧斯達:大樹無言 | SOSreader】

    一種近期出現的感覺——當初來到「活動」的時候,我一定是最年輕的那一群。現在可不是了,在我身後有更年輕的一群,當然據說更年輕的中學生,有些已經在說我們非常討厭,而無法溝通的中國潮語。無法感知的時間,要透過物來示現。風是無形的,但看著遠方的樹搖晃,你就知道風的存在。樹想安靜,卻與風永遠依存,永遠受它撩動。

    在我前面當然有先驅。可能已經入土為安,可能仍在奮鬥;可能在歷史留名,可能始終隱沒於市。我想像他們也承受一樣以及更多的不便、憂患與屈辱。屈辱是一種特殊的事物。與直諸加諸於身體的痛苦相比,它又是另一回事。好像2016年的那個夏天,香港第一次有人被剝奪選舉資格。當時那個世界,要選舉的當然繼續去選,但其實那一瞬間,已經天崩地裂,後來已是另一個世界。不只是一些人無法選舉的問題,而是遊戲規則不同了。在那個時候不客氣地說,已經看到最溫和無害的周庭也會被DQ這個結局。

    這當然是一個全體的屈辱——雖然不是很多人這樣認為。作為某種屬性的異議者,你也會遭受很多屈辱。很多人以為自己是異議者,他們覺得自己講包容、種族共融、人口流動、女權主義等等,是雞蛋,其實他們不知道自己才是建制。這時代真正的異議者,反而是另一邊。

    生日的時候,近日捲入政治風波的劉子頎會長也跟我說了幾句,我會想,我是否真能給他人力量呢?我不肯定。我們帶著一種姑且叫做民族主義的瘟疫,雖然的確是有衷而發,並無矯偽,但是給自己也帶來厄運,帶來辱屈,帶來痛苦。我看著後來的人,只希望他們能夠幸免於難。雖然如此說,但是每個人要生存、要發展,要在陽光下爭一個位置,恐怕都避不開。

    目下也有很多人承受了痛苦,想來並無原因的慘況。好像幾年前有一個中年女教師因為對警察講了兩句粗口,就被學校和親中群眾精神折磨了幾年,近來還是請辭。我有時想像文革中的被批鬥者,或者所謂三上三落的鄧小平,還有他那個被「群眾」折磨而跳樓致殘的兒子,在一切過去之後,他們的心境是怎樣的呢?我讀到鄧小平第一次看見兒子如此,甚麼都沒說,只坐在一旁一根一根的抽煙。

    群眾的恨,也好像是無來由的魔性,發作至一切煙滅、自身耗盡之後,才會停。其實他們自己也是甚麼都得不到。他們在之後還是會繼續卑微而討厭自己。這些當然不會達成甚麼,但沒有實際利益的爭,才會爭到家破人亡,因為沒有物資,更無法妥協。很早就會看到一切背後是虛無。

    但是我們當然還能活,還能開心。在毀滅之後,在一無所有的雪地上,看著一線晨光,還是會覺得活著還是好。到了後來,不知是對自己漸漸麻木,還是已經放棄了問為甚麼,事情是要這樣發生,就這樣發生,好像命定了是如此,就去承受。我並不是宣稱痛苦有意義,事實上痛苦並無意義。好像樹逃避不了風的嘲弄、躲不了撇雨,但是樹還是沉默的生長,根深入泥土的黑暗處。我想做那棵樹,並不是為人遮風擋雨那種意象,而是它的沉默彷彿能夠抵抗到一點點龐大的黑暗。

    我並不是說實際的人間世,而是個體生存各種的不舒服,如果你感知得到,是那麼剝奪人的自尊。大部份人在痛苦的馴化之下,會變成自己都不察覺的奴隸。我不奢望能夠離苦得樂,在它的奴役之中能有一點點沉默的餘裕,凝視它、藐視它:如果你在這種情況下能快樂,你可以當成某種叛逆的勝利,好像凡人佔據了天國,暫時違反了上帝對人的永罰一樣。

    ===================
    付費連結:https://sosreader.com/project/indiehongkong/

  • 藐視遊戲結局 在 阿空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10-24 09:45:45
    有 75 人按讚


    『總是有一群人想用這類事件要證明,同性戀不好、不對、不應該。
    然後另一群人就只能努力回應,不,我可以證明我們好、我們不惡。同性戀不是原罪。

    一方有指責的權力,一方只有防禦的可能,開頭權力就不一樣的遊戲,某些人說這叫事實。這叫理性辯論。
    我說生下來正巧是異性戀真好,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理所當然的欺負人,還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如果你不認識 #楊允承 ,可以看我六年前的文章:
    https://kong0107.github.io/posts/2011/11/yang/

    還有這位作者去年的另一篇文:
    『如果葉永鋕的死讓這個世界起跑了,楊允承的死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告訴我們,太慢了,我們沒追得上那個少年。』
    https://buzzorange.com/2016/04/21/gender_abuse/

    【誰殺了同性戀?】(1)
    我這兩天才想起要十月底了,才想起了楊允承。然後今天上午聽聞台大宿舍發生的疑似情殺案例,我又想起了楊允承。這意思當然不是這兩個狀況是一樣的,而是我一直覺得暴力(至少)有兩種,一種是掌權之人對於無權之人的藐視與踐踏下產生的,另一種是人在無盡的絕望下最後的出路。人在被痛苦與無望包圍、在感到腳下沒有可立足之地、在看不見未來之時,就有可能產生一種對自己與他人的暴力,有些人於是傷己,有些人傷人,有些人傷人傷己。

    前幾天剛好讀到一些過去的資料。1998年,西門町一家同志酒吧發生了一起墜樓事件,一對男同志情侶疑似發生口角,其中一人作勢跳樓,沒想到卻失足。這件事情當時引起了媒體鋪天蓋地的報導,標題與內容大家應該可以想像的到,在那個台灣社會不要說接受同志,甚至連同志是什麼都還不是很清楚的年代,報導裡自然是滿滿的誇大與偏見,把同性戀與「不正常」、「過度激烈」、「扭曲」這些字眼連結了起來。那些標題背後的未盡之語是,「你看,同性戀就是這麼變態恐怖!」
    (關於這起事件,可以讀讀喀飛的回憶:http://ageofqueer.com/archives/10092)

    到了快二十年後的今天,那句二十年前的未盡之語倒是在批踢踢的八卦版上被明晃晃地說出來了,還不只一次。我覺得有點不知所以,從主流媒體的隱諱偏見,到網路上匿名卻明確的攻擊,我們到底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當然,這事也就不是這麼簡單分得清的)

    幾年之後,2001年的台北景美會發生一起箱屍案,箱子裡的屍體屬於一名男姓大學生,由於身體上被發現殘留的精液,於是調查指向了同志殺人。再一次的,同樣的媒體瘋狂劇場上演,同樣的未竟之語在耳邊環繞:「你看,同性戀還是這麼變態恐怖。」
    (關於這起事件,同樣的,請參考喀飛:http://ageofqueer.com/archives/11657)

    然後我們來到2012年(當然這中間也發生過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名女同志砍殺同居女友兩百多刀,媒體報導再次撲天蓋地:「哎呀沒想到愛女人的女人這麼恐怖。」

    每一次這類事件發生時,根據我在同志組織工作的朋友們表示,他們總是要接到許多電話。這些電話裡有來自媒體的,媒體問他們,「同志交友是不是特別危險?」、「同志是不是特意容易忌妒、情緒失控?」、「同志情殺案是不是特別兇殘?」(但到底哪一件兇殺案不兇殘?)這些電話中有更多是來自於同志社群內部的,媒體與社會的不友善讓他們焦慮,他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談論同志?」或許這些同志提問的背後也有一句未竟之語:「我在他們的眼裡,是不是永遠都只能是變態?」

    時到今日這個問題恐怕會更複雜一點:就算同性可以結婚了,就算每年同志大遊行來了幾萬人,同志在異性戀的眼裡,是不是終究是不正常的?同志只能盡力「安分守己」,但卻隨時做好心理準備,等到哪一天,主流社會再次找到一個新理由(或許是愛滋、或許是情殺),理所當然地討論,同志究竟有多不正常。

    其實在每一次這類的事情中,所謂的「事實」都是不重要的(儘管很多人會告訴你那是他們唯一關注的焦點)。但不管是比較同性戀與異性戀情殺比例、呈現同性戀感情與親密狀況數據,所有想要導出一個「到底同性戀是不是比較容易陷入情殺(或分手暴力)-或至少比異性戀容易」這樣結論的論述,真的都不重要。因為重點從來就不是同性戀有沒有人犯下罪,不是同性戀有沒有人在情感迷宮中迷了路,不是同性戀中有沒有壞人、比例又有多少。重點是,總是有一群人想用這類事件要證明,同性戀不好、不對、不應該。然後另一群人就只能努力回應,不,我可以證明我們好、我們不惡。同性戀不是原罪。

    一方有指責的權力,一方只有防禦的可能,開頭權力就不一樣的遊戲,某些人說這叫事實。這叫理性辯論。我說生下來正巧是異性戀真好,可以這麼明目張膽理所當然的欺負人,還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所以這一切到底和同性戀有沒有關?有關,但也無關。

    有關的部份熱線的智偉今天已經說完了(請參考:https://goo.gl/wMHMvM)。如我前面所說,有一種暴力是孤寂的產物,因為太缺乏援助了,所以最後只能摧毀自己或是他人(或是兩者)。當今天同志連理解、探索、認同自己的性傾向與慾望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各種遇到情感挫折時的支持和資源,或是各種不同情感經營形式的樣板(當異性戀可以有各種電影、小說、電視劇或是真人故事參照時),我們就是把同志推入一個無比孤絕的情境之中,每一個個別同志只能憑藉自己的運氣,如果碰巧遇到了一個支持網絡,很好;如果沒有呢?如果他們隱隱認識了自己不同的性別特質卻舉目無親只能被週遭同學霸凌呢?如果他們發掘了自己的慾望卻不知道該怎麼尋找可以相陪伴之人呢?如果他們遇見了相伴之人卻在相處中遇到挫折,然後極度恐懼自己再也找不到下一個呢?

    作為一個異性戀,老實說在台灣各種教育資源也並不豐富,但我們至少有大眾文化(儘管不盡正確),一個高齡單身女子有敗犬女王告訴你不用慌,一個暗戀女孩多年的少年有「我可能不會愛你」給你希望,暗戀隔壁班男孩可以看「我的少女時代」,想追班上的女神有「那些年」同理你。而作為一個同志呢?不管是正式還是非正式的資源都少得可憐。

    講到這裡容我出賣一下我的同志好友。很久很久以前我寫過他的故事,關於他的失戀,與我的無能為力。(如果你有興趣可以看:https://goo.gl/bwLDFE)在他很難受的那段時間,我曾經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我不能為他承擔。直到後來我才懂,這個社會給他和我設下的,是兩道截然不同的難題。他需要我作為一個朋友的陪伴,但他也需要他的社群裡給他的理解和資源。我能給他的愛不是不好,可是不完整。

    我們的社會,必須給同志一份完整的愛。不是憐憫、不是施捨,不是異性戀自以為是的寬容與接納。而是一個可以自由探索、互相支持,然後不需要跟異性戀們交代什麼的自由和平等。

    今年的同志遊行主題是性平教育,這在此時應景地有些讓人難受。性平教育不只是「認識你自己(或你身邊的人)喜歡什麼性別」而已(當然更不止是萌萌們說的,認識做愛姿勢而已,雖然那也很重要),而是理解自己的慾望、情感需求,理解自己在感情裡最脆弱的部份,然後怎麽去應對、保護、修復那些東西,認知到別人的情感和需求不一定永遠都和自己一樣,而當不同時我們又要怎麽理解與放手。性平教育的核心其實是你我作為一個人,怎麽看待自己和別人的感情,又怎麽在這些感情中找到自己,珍惜別人。怎麽拾取,又怎麼放棄。

    性平教育當然是解放,是性的解放也是性別的解放,更是自我的解放。因為唯有認識、打開了自己,我們才有可能和這個世界相連結;唯有如此,我們才不至孤絕。

    而情殺和和同性戀無關的地方呢?用太過簡單的一句話講就是「異性戀也有情殺案」。稍微講複雜一點就是,一來這是行為而不是性傾向的問題;二來是,不論異性戀同性戀,我們的情感教育都太缺乏而扁平。

    這幾年我們看過太多情殺與分手暴力的事件了,不論異同。或許是分開後求而不得的痛苦,或許是心有不甘,或許是生無可戀。分手暴力涉及的面向很多,我在這裡先很粗糙地分成兩項,一是在親密關係裡的權力,另一個是我們對完美感情(AKA婚姻與家庭)的追求。

    前者指的是,傳統的性別規範和權力分配促成親密關係中的一種從屬關係,因此關係中的一方可能會認定另一方必須服從自己,也就是自己必須屬於支配的地位,而「被分手」是對自己控制權力和支配地位的挑戰,因此必須透過暴力的行為來重申自己的地位。後者指的則是,我們對於感情「修成正果」的強迫與單一想像讓我們無法接受任何的「失敗」,也就是任何不進入「單一穩定關係」或是「婚姻家庭」結局的感情。

    例如單身者總是被稱為魯蛇,例如離婚者經常被看作人生失敗組,例如在台大的案子裡,在不少的評論你我們都會看到,「對同志來說在一起兩三年很不容易啊」這樣帶點惋惜的評語。在這樣的評語裡,當然一部分是單純對於情感消逝的遺憾,但更多的,恐怕是我們對於「天荒地老」的浪漫想像被打破了。崇拜雙人一世的從來就不只是萌萌們,我們整個社會都為了天長地久而瘋狂。我們把親密關係、婚姻和家庭都當成成就,經營越久的人就越高分,而從來不願意接受,人與人之間離散本是常情的事實。我們總是幻想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是明明彼此的步伐與方向早已不同,卻還是要緊抓著彼此的手。或是抓不到時,便成就了某種毀滅性的結局。

    每次談到分手暴力,我們都會說,性別教育很重要,教導如何經營情感很重要。但我其實覺得,教導如何「放棄」和「離開」可能更重要。在資本主義的思維下,「經營」這個概念其實是有點功利性的,我們都會直接聯想到,經營表示必須成功,付出表示必須有收穫。但感情從來不是如此。可是我們對「成功」感情樣板的崇拜讓我們根本無法放棄,我們嘲笑那些放棄的人,批評他們不夠努力、不夠真誠、不夠盡責。我們認定對感情最「負責」的態度就是堅持到底,就是咬牙撐過,就是終身承諾。我們的社會不教導我們如何面對挫折和「失敗」,也不教導我們如何理解自己與他人的感情,然後我們把感情上的不理想視為人間最嚴重的挫折與失敗。

    所以我還是得回來講這件事情:我們得放棄對婚姻與家庭的崇拜,我們得停止把某種情感形式視為唯一一種浪漫而值得追求的情感形式。在一起一輩子還是一個月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一輩子或是這一個月中,我們能不能真誠面對自己的需求、善待對方的需求,能不能快樂的愛、坦白的愛,能不能在我們不愛時理直氣壯的說,「這裡是我的終點站」。我回報不了你的愛,不是我對你的否定;你愛我,也不是我必須回報的義務。

    我們對感情的想像,能不能再多元一點?不是只有成功或失敗,不是只有天長地久或是朝朝暮暮?如果是這樣,我們有沒有可能自由一點,不再為了感情裡的傷痛而孤絕,不再因為這樣的孤絕而自傷傷人?

    最後我想講的是,分手暴力是性別暴力的一種,而同志社群也可能遭遇到性別暴力。同志諮詢熱線和現代婦女基金會共同倡議了很多年,希望社會大眾與同志社群正視同志親密伴侶暴力的問題(可參考:http://lgbt.38.org.tw/)。我們過去對於性別暴力的想像,多存在於異性之間,但當同志伴侶承襲了主流異性戀正典的性別規範和權力分配機制時,同樣的支配體系也可能被複製,而讓親密伴侶暴力得已成為可能。

    而正如同所有性別暴力的問題,同志社群內的分手暴力也不是一兩個「壞人」或是同志身份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的養成。是我們對性別角色的刻板印象、對親密關係的固著期待、對同志的排拒,讓這樣的暴力得以成為可能。

    還有一個禮拜就是今年的同志大遊行了。這大概會是很艱難的一個禮拜。我其實覺得很抱歉,這個社會又再一次證明,我們如何再一次地辜負了同志社群,讓這個社群與社群裡的人再一次地獨自面對傷害。我一直覺得分手暴力有一種特別叫人難受的特性,因為那麼炙烈的痛苦,往往出產於特別濃烈的愛(或至少於當事人是如此)。前面說過,今年遊行的主題是性平教育,在此格外應景;另一個應景的是今年的英文標語,make love, not war,我們如何學習好好的愛,而不是在愛中廝殺與絕望?這大概就是性平教育的真諦吧。

    (1)標題借自喀飛的文章:http://ageofqueer.com/archives/10092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