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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稱雙龍瀑布最醜低脂情侶裝扮
上個週末充實又疲勞,一切都是為了預備更好玩的計畫,同時又好好享受生活。
先是去了雙龍瀑布,一路上溪流清澈的看見無數隻苦花翻身吃著石縫間的藻類,好幾窟深潭藍綠無比,錯落的巨石和岩壁剛好可以刺激得練練抱石,撐不住下墜也不必擔心自己姿勢錯誤,就當作跳水。
只是身為體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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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稱雙龍瀑布最醜低脂情侶裝扮
上個週末充實又疲勞,一切都是為了預備更好玩的計畫,同時又好好享受生活。
先是去了雙龍瀑布,一路上溪流清澈的看見無數隻苦花翻身吃著石縫間的藻類,好幾窟深潭藍綠無比,錯落的巨石和岩壁剛好可以刺激得練練抱石,撐不住下墜也不必擔心自己姿勢錯誤,就當作跳水。
只是身為體脂低到不正常女性的我,理智知道瀑布和一路風景的壯麗,四肢的顫抖一點也沒少,眼淚都快流出來,只想躲在石頭上演一隻麗紋石龍子曬太陽,不停想像自己浸泡的是溫泉。
謝謝神隊長 @ryan_syu 的防寒衣褲
(大家說的話我有聽進去,我會記得去訂製皇家5mm的防寒衣的)
大半的體力大概都耗費在發抖本身,回家後又硬著頭皮,和G直接在停車場執行百廢待興待辦事項—裝T4小灰前坐的地墊。
Ok平常覺得雞男事情擺著不處理,一直拖延症發病的,那天就自告奮勇下海一起幫忙,不做還好一做四個半小時,累到想直接在停車格鋪睡墊睡袋。
拆掉正副駕駛座椅(重到流淚)後,還得拆掉各種我看不懂的東西,最後半台車能拆到變平地,算是大開眼界,我就在角落清地毯、洗可拆式地板、整理後車廂、零食箱,這種相較起來小螞蟻的工作,至於那個夭壽累的塞地墊,這輩子真的不想隨便再重來一次!
半夜兩點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今天的自己表現的很好,沒有累到沒耐心發嬰兒脾氣,大概是認為這是一起的行動Home,就是要一起照顧一起為它累,雞男的事就是我的事,當個監督者也要當得起協助好隊友。
隔天我們睡到自然醒,全身痠痛這種症狀最佳治療方式—音樂、美食、美酒、野溪溫泉。
哐啷哐啷搬出早備好的料理:土耳其香料醃雞翅、薑燒軟絲、檸檬蒜香大蝦、檸檬鮭魚、牛勒(排)、雜糧烤麵包、各種炒總匯時蔬鮮菇⋯⋯
滿足一下自己的蛋白質扣打,也實驗一下憑感覺胡亂搞的滋味,可能是大家太客氣捧場,除了酒瓶沒什麼需要帶下山的廚餘,謝謝大家,下台一鞠躬。
好好玩過的週末,就不會有Blue Monday沒靈感症頭,帶著飽滿的電量給自己準備了加班的戰場,剛好雞男連兩天凌晨的通告,20小時都還沒喊卡,同步加班也是一種生活情趣。
一個小時後他又要開拍,拍完換我出差,裝備學一堆海鮮料理回來野炊給他驕傲,無比期待托運通關、離地起飛久違的感覺,剛好也達成雞男想送機接機的嚮往。
📸️ @_p.a.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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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isondiary
#taiwan #outdoors #outdoorphotography #adventure #photography #portrait #portraiture #portraitig #portraitphotography #naturelife #live #hippie #attitude #waterfall #waterfalls
藍眼淚酒瓶 在 中英雙語主持人李宛儒 Bilingual Host Gladys Le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今年在《消失的國界》跟同仁們一起製作的「藍色眼淚:海廢大戰」再入圍!❤️
🎊 入圍 #2018台達電能源與氣候特別獎
🎊 入圍 #2018全球華文永續報導獎
我們團隊走訪香港、日本、印度、美國、菲律賓、肯亞、瑞典、台灣等國家和城市,用鏡頭拍下海洋垃圾的嚴重;3月份,我在香港海灣找到來自北京、12年前的零食包裝袋,上頭魚啃痕跡真的會讓人揪心!5月份,我在班加羅爾街頭直擊吃垃圾的牛,同樣讓人憂慮!6月份,我在伊豆海灘跟著環保專家撿拾酒瓶碎玻璃,人類隨手一丟的舉措,大自然的反撲不會等太久的。
👉 節目收看:https://youtu.be/j_R7nGnd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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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團隊製播的《世界的教室跟您想的不一樣》也是優秀,即將在10/6揭曉!❤️
🎊 入圍 #電視金鐘獎—人文紀實節目獎、人文紀實節目主持人獎
藍眼淚酒瓶 在 陳綺貞 Cheer Che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背著相機,四處遊走,歐洲夏季的長日到了晚上八點天色都仍帶著微光,我只好每天耗到接近午夜才願意回家。多年前第一次一個人到巴黎旅行,一切都如此新鮮,彷彿街頭上的任何事情都與我有關。我帶著觀光客的傻氣,和一探究竟的心情,學習當一個道地巴黎晃遊者,有目的與沒有目的常常相互交融相互抵銷,說不清自己去了哪裡,就是盡情浸泡在混亂隨機所帶來的驚喜。有一天坐上地鐵,但那天地鐵的氣氛很奇怪。年輕男女大家好像說好了,都穿上相同顏色的衣服,跟我在相同的月台等車,好像要去同一個地方,但他們互相並不交談,於是我放棄本來計畫的行程,好奇心讓我決定尾隨他們。隨著每一站上車的藍衣人越來越多,原本心照不宣的他們,漸漸開始躁動,氣氛分秒激昂起來。突然車門一開,毫無心理準備,這股藍色人潮瞬間湧出車廂,我被人群推擠沒有機會看見自己身在何方,也搞不清這是哪一站,只能隨擁擠人群不斷聚集,被夾進地鐵通道,被推上階梯,最後被送出地鐵站。哇!凱旋門矗立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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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地鐵站傳來四面八方鼎沸的喧鬧聲,與車廂裡蓄勢待發的聲音有所不同。遊行隊伍也一樣穿上相同衣服,只是他們穿的是紅色衣服,表情跟緊繃的藍衣人比起來,滿是盡情宣洩過後的放鬆神情。紅衣人臉上畫著紅綠線條,頭上戴著紅綠帽子,有人吹奏管樂,車輛集體狂按喇叭,小孩被扛在肩上,寵物被套上披風,重機播放重節奏音樂,這一切看來好像又不是遊行,是故意癱瘓凱旋門前的香榭麗舍大道,一旁的警察也束手無策。我被歡慶的節奏感染但一頭霧水,觀察一下仍不得其解,詢問一旁的陌生人,再發了簡訊問台北的朋友才知道,哦,原來這是葡萄牙人在慶祝世界盃的分組賽,他們贏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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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在巴黎遇到世界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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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走進附近的餐館,決定跟陌生人一起看球。當晚是法國跟巴西的賽事,所以我在車廂裡遇見的那些氣勢凌厲的藍衣人,就是準備出門觀賽的法國隊支持者。我心中其實是支持巴西隊,但整個酒館都是法國球迷,我只好努力調整心情。沒多久身邊一個年輕活潑的黑人湊過來揶揄我,『喂!你該不會是支持巴西隊吧?』我遲疑了一下沒回答,他說你要是支持巴西隊,我就要叫老闆趕你出去。玩笑中帶著幾分認真,不過酒館裡的人大概都已經醉了,即使球賽才剛開始。所幸後來巴西輸了,在最後贏球的關鍵,整個酒館真是鬧翻了,大家不分青紅皂白擁抱,親吻,我也被不明人士抱了又親,讓我踉嗆逃走。到了街上,巴黎彷彿陷入革命暴動,揮舞法國國旗,香榭麗舍大道旁噴水池裡,不分男女躺滿全身濕透的人,有人舉著火把,有人圍著圈跳舞,這些景象都好似我在美術館看到的名畫一樣。即使是原本該安靜的小巷,也不時傳來成群結隊歌唱鬼吼的人,到處都有擋路亂停的汽車,砸碎的酒瓶,和倒地不醒的人。沒有一個角落不落入狂歡,吶喊聲好似希望暫留今夜的喜悅,永無止盡。我終於見識到為足球瘋狂的民族,激昂的真實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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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巴西在最後延長賽奇蹟般地進了兩球,備受矚目的巴西球員內馬爾在場內抱頭痛哭,我坐在餐館角落,也跟著流下眼淚。我想到那些在地鐵穿著球衣的民眾,那些在酒館,在街頭,準備好所有裝備等待慶祝的人們,全世界的注視,家鄉親友的期待,一定讓場上的球員倍感壓力。更別提龐大的賭金,和民族榮辱。這晚我剛好路過台北某個地方,門口小黑板寫著世界盃足球直播,我毫不遲疑推開門走進去,一樣是一個人,和一群全然陌生的人們一起看球,時光彷彿又回到那年夏天,好似揮霍不盡的長日也像值得慶祝的每個漫漫長夜,永遠炙熱,永遠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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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眼淚酒瓶 在 林達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清晨抵達東引島。下船時陽光正好,腳下還留著暈眩的感覺。我和旅伴們走向旅店接駁車,心裡覺得很不真實,好像無緣無故,又夢見一個曾經去過且非常喜歡的地方。
這是第二次來東引了,出發日的下午,趕赴港口搭渡輪的快車途中,聽說了師長過世的消息。幾乎不能相信這是真的。車上恍恍惚惚流了眼淚,列車快速地穿入隧道,突然窗外就暗下來,伸手摸到眼淚,懷疑的在指腹輕搓幾下,就蒸發了,一轉眼間列車又轟然穿出山洞。想起和師長互動的幾個小片段,細節不太確定,還想找人說,才意識到老師已經走了,不會有人知道了。列車很快又穿入下一個隧道。一輩子為什麼這麼短呢?
深夜在船上和旅伴們說到這事時,船已經駛離港區一段距離,滿天星星,遠遠的海平面上拓印著小島灰黑的暗影,或許是季節的關係,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亮著強光捕魚的小船。海風溫吞的吹,甲板規律起伏,旅伴專心聽我說話的樣子,讓人覺得安心又脆弱。
難捱的一夜過去,還是抵達東引了。車載我們繞著彎爬上陡坡又下來,往西引,暈眩的感覺揮之不去,後腦杓的深處隱隱作痛,宿醉一般。或許也因為這就是一座產酒的島嶼。車子通過長長堤防時,我看見堤岸下消波塊深深浸在漲潮的海水裡,只露出其中一小截,像是載浮載沉的巨大酒瓶。過了長堤又爬上陡坡,幾個轉彎繞過山頭,視野突然一片遼闊───隔著巨大的海灣,島的另一端匍匐在平靜如鏡的海面上,看上去充滿力量。司機將車開至一高處讓我們下車,這是我上次旅行未曾停留的地方,旁邊的牌子上寫著大字,靜伏鱷魚。
真是一龐大鱷魚的身形,陽光下靜止不動,漁船和巡邏船在灣內緩慢開著,只是鱷魚腳旁兩個微不足道的嬉戲的小點。風很大,獵獵吹著近處的芒草,伏仰妄動,極盡騷擾之能事,但巨鱷趴在海灣的另一端,幾乎帶著一種神性的大氣從容。
那畫面讓我清醒了大半。拍了照細細瑣瑣說了許多話,重新上車後,我仍全副心思都留在那隻巨大的鱷魚──或說能將島嶼那端看成鱷魚的視角上,頻頻回頭,看見鱷魚慢慢變形,而終至再也看不出一點鱷魚的樣子。覺得很不甘心,大家是不是都不太能體會那鱷魚在那樣的時空、燦爛的秋日豔陽下,透過觀者的想像與信賴,能帶給一個傷心的旅客如我多大的力量和意義?
整日的行程還去了太多地方,比如可以完整看見中柱港灣的三山據點,比如遙遙望見北固礁的國之北疆;我們也走一大段路登上白牆黑頂的東湧燈塔,沿路是早衰的秋草和晚開的野花,俯視整面大洋,探身望見崖下的霧砲,靜靜指向遠方;也走了數百階階梯進到安東坑道的最深處,軍隊裁撤走了,燕鷗遷徙走了,午後陽光照著岩石巨大的節理面,刀面一般發亮,潮濕的坑道裡水氣瀰漫,有人唱起歌來,四面八方充滿回音,像是友善的幽靈。
去了太多地方了,但我最惦想著的,還是那個能令島嶼短暫以巨鱷的模樣顯形的高地。傍晚再返回西引的三山據點,想看日落,但西方海平面上的雲層太厚了,看不見太陽落入海中,只能眼睜睜看著世界漸漸轉暗。弦月在暗下的天空中出現,像是一個破損的指環。
回程車上,再次經過早晨看到靜伏鱷魚的地方,但天色真的太暗了,無燈的山路上,司機加快了車速通過那裏。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仍確實感受到了,有某個巨大的什麼,在暗中一晃而過。
車子熟練的在漆黑的山路上左右轉彎,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也變回大膽冒險的孩童。但我知道這不是我本來擁有的。比我們巨大太多、近乎神靈的美好物事,終究還是要在我們的世界消逝了。但曾經親眼見過這些,並受觸動,即使距離非常遙遠,即使從來不曾理解,這都已經非常足夠。
回到下榻的旅店,用過晚餐,再順著大路走到碼頭,想看藍眼淚,想去看星星。星星沒看見,港內左右推擠的波浪也不見發光的藻類,但意外發現,本以為隔日清晨才會抵達的大型渡輪,此刻打亮了全部的燈,正悄悄駛入我們陰暗幽深的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