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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新型冠狀病毒,現在全球死亡人數突破SARS紀錄了,大家對中國民眾的刻板印象,一向是一致團結對外,對言論自由不怎麼在意。但這次情況卻不太一樣,因為發生李文亮醫師的事件。 這位李文亮醫生是誰呢?我先科普一下。在去年12月,武漢出現不明原因肺炎,34歲的武漢市中心醫院李文亮醫師30日在他自己的150人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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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志遺體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0-02-14 22:00:06新型冠狀病毒,現在全球死亡人數突破SARS紀錄了,大家對中國民眾的刻板印象,一向是一致團結對外,對言論自由不怎麼在意。但這次情況卻不太一樣,因為發生李文亮醫師的事件。
這位李文亮醫生是誰呢?我先科普一下。在去年12月,武漢出現不明原因肺炎,34歲的武漢市中心醫院李文亮醫師30日在他自己的150人醫學院同學群組裡,說華南海鮮市場確診了7例SARS,正在隔離中,沒想到被截圖po上網,幾天後他就被公安找去「喝茶」了。
李文亮獲得訓誡書一張,上頭寫著:你的行為嚴重擾亂社會秩序,超出法律容許的範圍,公安機關希望你中止違法行為。「你能做到嗎?」否則將受到法律制裁,「你聽明白了嗎?」都說成這樣了,能聽不明白嗎?李文亮醫師只能乖乖畫押,就這麼「被噤聲」了。
隨後他投入防疫工作,直到1月10日醫院接收了一名確診病例後,他就開始出現發燒症狀,兩天後住院,但當局依舊堅稱沒有人傳人也沒有醫護感染。中國當局一直到十天後,也就是一月二十日才首度承認有人傳人的現象。
李文亮則是一直拖到2月1日才終於確診,而這也成為他的最後一條發文。他在這條微博發文裡說今天核酸檢測結果陽性,塵埃落定,終於確診了 最後甚至還有一個表情符號,如今看來格外令人不捨。李文亮最終在二月六日病逝。
李文亮病逝後,網友封他為「烈士」醫生,認為他只不過是說了真話,做了正確的事,卻被迫認錯,當局欠他一個道歉。2月6日晚間消息傳出時,媒體紛紛報導,連WHO都推文哀悼,沒想到隨後中國當局又封鎖消息,施壓各界刪文,改口「全力搶救中」。根據英國BBC報導,2月6日當天深夜,《環球時報》和《人民日報》等幾家陸媒率先披露李文亮死訊:死亡時間晚間9點30分,沒想到隨後《環球時報》改口說,李文亮性命垂危,已被裝上葉克膜全力搶救中。
現場記者和醫護,向BBC和其他媒體透露,「政府官員已經介入」,官媒被要求更改報導,說李文亮仍在接受治療,一直拖到隔天2月7日清晨三四點,大家都在睡覺的時候,官方才允許媒體發布李文亮死訊,稱他2點58分離世。
從李文亮心跳停止後才被用上葉克膜進行基本毫無意義的搶救,到他接受搶救的時間一再更新,死亡的訊息一再被否認,這場鬧劇讓中國民眾看傻眼,很多網民痛批官方「政治性搶救」,「李醫師竟然必須死兩次,國家恥辱!」「死後3小時才開始救,厲害了我的國!」還有人大罵官員是狗官,「還李文亮的命來!」
中國政府試圖壓制輿論,上演搶救「屍體」的戲碼,本來是為了平息網友們的質疑聲浪,反倒引爆了人民怒火,網路上要求言論自由、公開疫情真相的呼聲,排山倒海而來!
「一個健康的社會 不該只有一種聲音」
這句話是李文亮生前接受《財新雜誌》專訪時說的,現在已經廣為流傳。此外,北大教授「張千帆」為首的多名教授也發起連署,要求把李文亮心跳停止的2月6日訂為國家的「言論自由日」,網友創立微博話題「#我們要言論自由」,點閱數超過200萬次,底下還有5500條帖子,有人說:「大家都憋了好久,今天終於爆發了。」
不過5個小時之後,這些言論統統被刪光,甚至連義勇軍進行曲都被禁播。
欸?這不是中國的國歌嗎?原來是第一句歌詞「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被網友拿來當作號召,關注李文亮事件,結果不久後就遭到網站刪除,原因是「含有激進時政或意識形態方面的內容」。李文亮的死訊被證實之後,他的名字還一度從搜索榜消失,原來在中國有個慣例叫做「生前封口、死後封網」。
雖然隔天武漢官員終於公開表示「深切哀悼」,這樣還是沒有辦法平息怒氣,甚至還有人質疑李文亮是”被病逝”,說李文亮的父母都被治癒活下來了,而他只有34歲,年紀輕輕怎麼會撐不過去呢?認為李文亮提到「健康的社會不該只有一種聲音」,踩到中共當局地雷,「黨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這一點中國醫療專家澄清,病情急轉直下是因為「炎症風暴」導致多重器官衰竭,這也是許多病患的死因。這一次的來自中國民眾自己的批評聲浪,讓許多外國媒體不約而同指出李文亮之死,可能撼動中共政權。
李文亮事件讓很多人聯想到2003年時,SARS疫情升溫,軍醫「蔣彥永」認為官方低報確診數據,把真實情況告訴外媒,引起輿論高度重視,但事後傳出蔣彥永夫婦在前往醫院途中被當局「帶走」,疑似受到軍方內部審查。之後更被軟禁在家、限制出境,也被禁止受訪。
中共當局在重大災害後封鎖消息、打壓言論,最後引爆民怨,已經不是頭一遭。2008年中國四川大地震,遇難人數至今成謎,北京當局給出的數字是69227人,但現場搜救團體和民間組織都認為,死亡人數至少30萬,官方挖個洞填滿遺體,隨便給個數字,再逼人民「積極展開新生活」。面對外界質疑救災實情、捐款流向,要求調查豆腐渣工程,更是充耳不聞,就連教會悼念活動都遭到禁止,結果引發第一次強烈公憤。
三年後,浙江溫州發生動車追撞事故,車廂脫軌墜橋,現場宛如人間煉獄,兩輛車上一共載了1630人,當局竟然只花了不到8小時就宣布搜救結束,效率實在驚人,不少人擔心還有一堆罹難者甚至生還者在裡面,官方卻直接找來好幾輛挖土機推倒、拆解、就地掩埋車廂,中國網友全部驚呆了,上微博大罵冷血官僚毀屍滅跡,到底在殺人還是救人,嗆官方「你刪一篇,我就再發一篇」!批評聲浪排山倒海,但北京當局的解決辦法是「加強網路監管」。
兩次事件點燃的憤怒情緒,和要求真相的聲浪,的確都隨著時間逐漸消退了,《紐約時報》報導也指出,習政府過去7年來不斷打壓律師、記者和商人,讓敢說真話的人比以前更少。
不過這回連一些官員和企業高層都罕見表態,發表一些被認為是「不滿政府」的言論,顯示中共的宣傳機器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麼有效了。中國網路評論人侯志輝認為,以前很多人可以置身度外,但這次不一樣。這是在說,地震是地域性的,動車你可以不坐,但面對病毒,是要怎麼樣置身事外?
以前中國政府跟民眾的默契,是民眾交出言論自由,來交換政府照顧民眾,但這次中國在新型冠狀病毒上的處理,的確讓很多民眾開始對這個安排產生動搖。
我一向都認為,民權是要自己爭取的, 台灣也是在許多像鄭南榕這樣的前輩的犧牲下,才有今天的民主。中國爭取言論自由的動力,也必需要是自發的,這不是國際壓力可以逼出來的,李文亮有可能是這股自發運動的開端嗎?非常歡迎大家在底下留言告訴我你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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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志遺體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年我們前往高雄籌組東奧正名公投連署站,經由高雄關懷台籍老兵文化協會的引薦,王文宏前輩加入團隊成為團隊創始主要成員。
從選址、申請路權、打點連署裝備、志工餐點,到實際參與連署工作。舉家旅美獨身返台的前輩,為連署站的成立戮力奔走,三個月期的連署工作,風雨無阻、親身親為,精神態度令人敬佩。
後來才知道前輩是同為黑名單的小編家叔數十年好友,兩家人交情深厚。東奧正名公投工作結束後,前輩以高雄二二八受難家屬關懷協會理事長的身份,主辦了幾場二二八活動,我們自然義無反顧成為執行團隊的成員。
王文宏前輩家族二代人為台灣民族犧牲奉獻的故事,令人既不捨又崇敬,堪稱華殖時代台籍菁英家族的典範。
二二八受難者家屬王文宏 當蔡英文面喊:共建真正的台灣國
https://newtalk.tw/news/view/amp/2021-02-28/542470
高雄舉行二二八紀念活動,二二八受難者王平水么子王文宏代表受難者家屬上台致詞時,訴求「公開真相究責元凶」、「中正紀念堂與兩蔣遺體快處理」,期盼政府最高首長能伸張正義,並當著總統蔡英文的面振臂高呼「台灣就是台灣,大家共建一個真正的台灣國家」。
1947年3月6日王文宏出生僅32天,王平水早上赴政府參加高雄市二二八處理委員會會議,中午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派軍隊下山圍攻市府、高雄火車站和高雄中學,沿途搶劫商家,見人就殺。王平水在市府和一百多人被士兵手榴彈、長短槍和機關槍、刺刀攻擊,事後王平水大體被長子尋獲,身上錢包、K金懷錶、皮鞋盡被扒走,遺孀王蕭受葉含辛茹苦,撫養八位子女成人,現散居巴西、美國、日本等地。
蔣正志遺體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現在好好的管他過去幹什麼系列 #中華民國最美的風景
ㄧ「國民黨的320台灣大清鄉「寧可枉殺九十九個,只要殺死一個真的就可以」」
ㄧ「有些受難者都還沒年輕過 就被國民黨殺死了」
➡「「汙蔑元首」關7年! 王宏恩揭示蔣介石殘害無辜實例觸目驚心…」
中華民國難民果然是全世界最快樂的難民。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302431029896973&id=584986081641475
陳柏宏-大痣:綠島除了潛水以外,
還承載著黨國時期對台灣人的歷史重罪!
了解台灣人權發展,從綠島出發!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844630002246340&id=2384421301600558
轉:誰能告訴我,這些即將被槍斃的年輕人,為何臉上能露出笑容?那麼自然,卻那麼令人不解。
想起蔡炳紅、傅如芝等人的笑容;也想起三十歲的蔡鐵城的笑容。這是世紀之謎吧?
這報導裡有鄒族方義仲的照片,第一次看到,真是一表人才,想起高一生原本相中他,要高菊花和他訂婚。而被黨國機器殘酷剝削的菊花阿姨也已離開人世了。
以前一直很想知道到底蔣介石用一隻筆「判死」多少人?到底剝奪了多少人的青春歲月?後者加總起來有多少年呢?
一直以為要很久很久以後才有可能知道,甚至無法知道。竟然等得到這麼一天。
轉型正義就是必須由國家來做,由於有了促進轉型正義條例、政治檔案條例,以及作為執行端的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促轉會),這一切才有可能。
促轉會就算延,也只是一年。二二八之後,歷經四十三年白色恐怖的國度,哪裡是寫個報告繳卷就可以完成轉型正義的呢?二二八也有政府版的調查報告啊,但是真相、究責、司法平復都做到了嗎?更不要說撫平創傷了。
在二二八三月大屠殺的此刻,敬祈島嶼英靈得安息,我們無法還您們生命,無法還您們青春,能給的就是最微薄的「記得」。
https://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3097328?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4275774483072&id=1677205205
蔡焜霖:是誰殺了我無比純潔天真的朋友?
1946年16歲時被學校(台中一中)派去參加台灣省第一屆青年夏令營,與台南工學院(先成功大學)附屬高工派來的同齡好友曾錦堂君成為莫逆之交,想不到4年後的1950年,我因高中時期參加讀書會而被捕送到台北市青島東路的保安司令部軍法處被判10年徒刑時,聽說曾君也在學校涉案被捕,讓我一心期待著在牢獄裡有好友重逢的一天。但後來我自己被押解到綠島新生訓導處接受勞動改造時驚聞曾君才二十歲出頭就在馬場町刑場喪失了年輕的生命。而在綠島結識的好友蔡炳紅小我一歲,那年剛從台南師範畢業,被派去台南市公園國小教書才半年,也涉案被判5年徒刑,在綠島成為最要好的朋友。但是炳紅君因偷偷寫信勉勵同案被押解來綠島的台南女中學生(才十七歲),在一次突擊檢查時該信被搜到,炳紅君馬上被關進碉堡,後來送回台北的軍法處重審,也是命喪馬場町。我出獄後找到炳紅君判決書才驚然發現,原來保安司令部軍法處的法官原判炳紅君在原來刑期屆滿後延長感訓3年,但這樣的判決經國防部(蔣經國任總政戰部主任)呈送總統府(蔣經國任機要室資料組主任)後,總統批示嚴予複審且要追究輕判責任,於是炳紅君跟其他十位年輕朋友(包括新竹女中十七歲被抓來的傅如芝)全遭受槍決。判決書上時任參謀總長彭孟緝、國防部長俞大維、總統府秘書長張群、參軍長孫立人等都洋洋灑灑簽名背書,顯示當年黨政軍最高當局都欲把這幾位純潔好學的年輕人非置於死地不可。但是殺我朋友的真的是白紙黑字有簽署的這幾位大官嗎?是誰才是殺我朋友的真正兇手?午夜夢醒懷念當年無比天真陽光的男孩女孩,他們的人生才剛要開始即遭受莫須有罪名殘殺,我很想知道真相,且更無法接受幕後真正的兇手被造神、被封為青年的導師、或在柯P及其他受過高等教育的名人心上樹立一座無形的銅像繼續被膜拜。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08762182771956&id=1834112897
林艾德:「我對自己的遭遇沒有怨恨,我可以活著回來,但是我一些很要好的朋友,根本回不來。所以,我還有一件事情還沒做,我一定要讓大家知道,這些當初被槍斃的年輕人,他們沒犯過任何的罪,我要把他們的清白,講給大家知道。」
90歲了,1930年生的蔡焜霖前輩,今年底就要滿90歲了,從幾年前還能在綠島上爬山涉水的解說,到今年需人攙扶、連拿著麥克風都略顯吃力,但他仍說自己「還有一件事情沒做」。
蔡焜霖前輩是因為高中時曾加入讀書會,在歷經刑求逼供後,被以「參加非法組織與散發傳單」的罪名判處10年徒刑並送往綠島,也是在綠島,他認識了他口中那些「很要好的朋友」。
已故的受難者黃石貴先生曾說,在綠島時由於牢房狹小,有一次他向蔡焜霖抱怨說晚上睡覺蔡焜霖的腳常常踢到他,沒想到隔天早上睡醒時,竟發現蔡焜霖把自己的腳綁在柱子上。「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感動」,黃石貴先生哽咽地說,就是在這樣艱困的環境,這批綠島的新生們建立起了最真摯的交情。
而蔡炳紅可能是當時與蔡焜霖前輩交情最好的一個,他們兩人年紀相仿、興趣相投,服勞役之餘,兩人常常在一起唱歌聊天。當蔡炳紅因傳紙條與獄友互相鼓勵,被認為是意圖叛亂而關進島上碉堡時,蔡焜霖還曾冒著危險送水跟糧食進去,但沒過幾天,蔡炳紅就被送回台北軍法處,在那裡,他寫信給幾個朋友,說夢見自己變成一隻蝴蝶,在盛開杜鵑的花園裡飛舞,不久後蔡炳紅就被槍斃,年僅26歲。
雖然蔡焜霖前輩只說自己有一件事沒做,但這樣的故事實在太多太多了,除了身兼人權博物館、二二八紀念館、鄭南榕基金會、陳文成基金會等等終身志工,近年來,蔡焜霖前輩更大量投入藝文活動中,希望能把這些故事散播給更多年輕的種子知道。
去年,夾腳拖劇團把描寫蔡焜霖人生故事的繪本《愛唱歌的小熊》改編成兒童劇,我帶著侄子到現場時,蔡焜霖前輩剛好就坐在我的身後,當劇中他的化身、那隻愛唱歌的小熊被壞國王抓進大牢嚴刑拷打時,侄子天真地轉頭問我:
「叔叔,為什麼小熊愛唱歌就要被抓走呀?」
我答不出來,只能不停地哭。因為叔叔不知道、已故的黃石貴不知道、被處死的蔡炳紅不知道,坐在我們身邊,那個終身為了轉型正義付出的老先生,至今也還不知道。
但他還沒放棄尋找答案。最近,蔡焜霖前輩又參與了兩場活動,在這裡推薦給大家,希望每個人都能呼朋引伴,讓更多人知道這些故事,讓我們一起完成前輩口中那個願望:把他們的清白,說給大家知道。
一場是台北景美人權紀念園區的攝影展,名字叫做《平行人生》,團隊從「平行時空」的概念出發,與包含蔡老前輩在內的13名白色恐怖的受難者共同討論「如果沒有白色恐怖,現在的你會是樣貌?」並進行一系列拍攝。
另一場則是由海島演劇舉辦的《那就唱歌吧─蔡焜霖》台語戲劇演出,目前正在全台巡迴中。兩場活動都是免費參加,希望大家可以幫忙分享給更多人知道,經濟上有所餘裕的朋友,也可以透過下列資訊捐款或募資支持他們,謝謝!
#平行人生ExtraordinarilyMundane
展覽日期:2020.10.24(六)- 2020.11.01(日)
開展時間:09:00 - 17:00
展覽地點:國家人權博物館景美紀念園區禮堂(新北市新店區復興路131號)
募資贊助:https://reurl.cc/av4G1D
#那就唱歌吧蔡焜霖台語戲劇
演出時間:10/13至11/8全台巡迴
報名資訊:https://reurl.cc/XkaOg0
捐款戶名:海島演劇
捐款銀行:中國信託銀行北新莊分行
捐款帳號:820540225981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361628187220258&id=100001193286838
【回顧】
一「紅葉少棒之父-白色王子-蔡焜霖—人權之路-青年體驗營」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57478507596846&id=527566640588048
陳增芝:到過綠島的朋友,比較知道人權紀念公園的垂淚碑,上面寫著「在那個時代,有多少母親,為他們囚禁在這個島上的孩子,長夜哭泣?」
為這塊〈垂淚碑〉題字的白色恐怖受難者柏楊先生,他出生中國河南,隨國民黨來台。
柏楊從事記者工作時,被指暗諷蔣氏父子而遭判12年。這篇垂淚碑文,也是一位外省記者見證國家迫害人權的哀愴悲文。
國民黨在國共內戰失敗後,惱羞成怒,厲行肅清匪諜的白色恐怖,政治犯爆增,造成新店軍事監獄無法負荷,1951年分批移送到綠島。
那個年代,不只台灣人參加讀書會有罪,連外省人連想念家鄉,都會變成匪諜罪。在報社工作的柏楊,只為了一篇漫畫翻譯,被指是嘲諷兩蔣也有罪。
如今,要為這些不分省籍族群的受難者,討個歷史公道,並不是製造仇恨對立,而是記取歷史教訓。
在綠島人權紀念公園,因為交通不便,有一個地方很不容易有觀光客,那就是所謂的「第十三中隊」。
1950年代,綠島的政治受難者大約維持兩千人左右,分成3大隊,每大隊再分4個中隊,共12中隊。
「第十三中隊」其實是燕子洞附近的「公墓」。年輕生命在綠島不幸身故的悲劇很多,病逝、自殺、刑求至死、槍決,也有遠來探監的妻子,因為丈夫提出離婚要求而悲痛跳海自盡。
台籍受難者遺體通常會被家人遷葬故鄉,但是,很多外省籍受難者,因為來台都是單身或家裡只有無助的妻小,很多都無聲無息的留在這裡,隔海遙望在台灣孤苦無助的家人,或更遠也永遠無從知情的中國雙親與妻小。
可憐岸邊飄零骨,猶是深閨夢中人~~佚名
這些悲劇,造成多少家庭破碎,國家暴力根本不分省籍族群。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23870868867432&id=1467109395
【學者揭白色恐怖知名「虐囚監獄」真面目:毆打到接連吐血4天,蔣經國主導「文字獄」奪16命】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777806945833019&id=2496937133920003
蔣正志遺體 在 焦糖哥哥-陳嘉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 即使親人已被槍決,被國家監控的日子卻沒有結束 】
「我們小時候不懂事,很天真很可愛,總以為匪諜就是蝴蝶的一種。直到長大以後才慢慢知道,原來人家稱呼我們是匪諜的孩子。」
政治案件當事人 #湯守仁 長子 #湯進賢談起父親被槍決後的成長歷程,聽來輕鬆,內容卻是情治機關的糾纏。看到檔案中對他的「安全描述」後,忍不住感慨:我總是很警惕、很小心,「不要走上老爸那種莫名其妙被抓走沒有回來…。」
威權統治時期,政治犯子女成長過程飽含辛酸,非但沒有父(母)親陪伴,還長期受到情治機關嚴密的監控與調查──這些「特殊分子」主要由警政系統輔導與考管,而他們的言行與人生紀錄,也都被收放在警政署檔案中。
2020年10月,促轉會邀請幾位已決犯與政治犯的家屬到會閱覽警政署檔案,儘管成長過程早就一路面對警察的戶口查察、到工作場所盤問,但實際看到檔案,對於裡頭紀錄之詳盡仍感震驚──有人看見母親曾經在臺北市長選舉時投給 #高玉樹 一票,大呼:「#為什麼他們這個都知道?」有人談到妹妹曾經因為受不了警察問話萌生輕生念頭;有人看見警察形容自己「談吐尚稱文雅」,心想自己安分守己果然奏效;也有人確認當年他是因為「安全問題」而無法順利出國…。看著這些檔案紀錄,他們心情與感觸不一,但多少受到衝擊。
■ 「教到你好痛苦,我還要寫報告」
#郭志強是 #郭廷亮 長女,許多人聽過 #孫立人 案,卻鮮少知道在這案中被誣陷為「匪嫌」的郭廷亮與他的冤屈。郭廷亮於1955年5月25日凌晨5點鐘被憲兵抓走,而他的家人隨後也被拘禁於保密局南所,當時郭志強年僅兩歲。記憶中,他的哥哥郭家瑜會在黑色牢房中唱歌壯膽,幼小的她只能跟著唱出尾音。
小時候,鄰居小孩會拿著石頭丟她,說她是「匪諜的孩子」,她卻天真的以為那是飛碟;國中老師也會當面指著她說:「 #教到妳真是倒楣,#我還要寫報告 。」並且跟她的朋友說不要與她玩在一起。除此之外,她還要想辦法與情治人員的騷擾共處,努力保護被屏蔽孤立的家。但這些都比不上家人總是無法團聚的缺憾,「我好像一個永遠交不出期中報告的小女孩。」當父親在榮總去世之後,看到他的遺體,郭志強心想必須要長大了,「沒有了爸爸,還是要長大。」
■ 母親晚年失智仍畏懼警察,身分證不敢離身
#黃鈴蘭 與 #黃春蘭 的父親 #黃溫恭 涉及「省工委燕巢、路竹支部案」。原本父親被判處15年有期徒刑,但是當他的案件呈報至總統府時,蔣中正竟在核覆內容裡寫下「黃溫恭死刑餘如擬」,黃家從此沒有爸爸。黃溫恭妻子則在警察長期騷擾的壓力下養成隨時拿出身分證反覆確認的習慣。
「後來她晚年失智,有時候她檢查完身分證又馬上忘記,忘記了又再檢查,常常翻箱倒櫃弄了老半天。」黃春蘭說,母親在臨終前,還是會將裝有各式證件的小包包放在床邊,只要找不到就會驚慌,讓他們深感困擾,但母親會說:「那個不行啦,如果沒有,警察會把我抓去關。」黃鈴蘭則對於檔案內連她家中訂閱了什麼報紙都有紀錄,感到非常詫異。
■ 監視名單仿若族譜,務農親戚直到過世都遭監控
#鍾繼東 、 #鍾佐民 是 #鍾浩東 的兒子。1949年,因為「光明報案」,基隆中學校長鍾浩東馬場町遭槍決。自此之後,除了警察頻繁上門查戶口以外,鍾浩東妻子 #蔣碧玉 每年都會收到來自警備總部的「問候信」,但他還是教導孩子不要害怕,若是警察不太客氣,蔣碧玉也會公然反抗。
鍾佐民之女 #鍾吟真,在檔案中還看到父母都已遺忘的結婚紀念日,甚至看到自己的出生與名字,感到不可思議:原來所謂的「過去」,並沒有很遠。
她為長輩們因此受到的干擾和影響忿忿不平,而家族被監控的人列滿三頁,很多都是沒見過面的親戚,她自嘲警察幫他們建好族譜。她舉鍾浩東的兄長鍾里虎為例,檔案中紀載他安分守己務農一生、不關心政治,即使當地警員發文建議撤銷列管,但始終沒得到回應,直到他去世。「這樣的一個人,被監控了一輩子,從他中年到老年過世,一輩子都在政府的監控當中,這是件非常荒唐的事。」
■ 不堪警察騷擾,每次上門皆包五百元紅包打發
同樣受到光明報案牽連的老師還有 #藍明谷,他的妻子 #藍張阿冬 也連帶被送往綠島交付感化一年,並且一輩子活在失去親人的恐懼當中。小學六年級時,#藍芸若 才從同學的轉述意外得知父親是遭到槍決的政治犯,人生因此過得戰戰兢兢,努力讀書,安分守己,而檔案中對她的紀錄也是如此。她說,當時並不知道真相,於是對父親是「共匪」感到心虛,長大後面對警察不斷上門查戶口、詢問,感到相當厭煩。
「警察總是問東問西,最近怎麼樣呀?妳有做什麼事嗎?妳有跟哪些人接觸呀?大概就是這些。反正他就像牛皮糖一樣賴著不走,那我只好包個紅包想要盡快把他打法走。」
■ 原住民部落實施山地控制,趁熟睡時入門盤點人數
#湯進賢,阿里山鄒族人,1954年,他的父親湯守仁捲入政府羅織的政治案件,最後在新店安坑刑場遭槍決。他為此受到警察的考管,學生時期的寒暑假、乃至於當兵放假回家,首先在家等待他的都是警察,問他去哪裡,都與誰接觸,退伍後,還必須要到警察局寫報告,煩不勝煩的他忍不住在報告中提出控訴:父親自從出生以來就是日本時代,並且保送至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受訓,二戰期間替日本政府服務,「請問在國民政府把他抓走槍斃以前,政府什麼時候照顧過他?」控訴之後,臺灣省警務處長官將他招來訊問,也並沒有放鬆監控。
由於威權當局擔心「匪諜」或不肖分子躲在山區,因此進行山地控制,除了禁止人們入山外,也會進行戶口查察。湯進賢對此的回憶是警察會在半夜大家都熟睡時,敲門而入,拿著手電筒,一一數著屋內的人數,若是多一個或少一個,就會盤問。「有時候,有朋友來山裡找我,回去後,警察就會上門,問他們來找我們做什麼。後來,他們都不敢來找我們了。」湯進賢無奈表示:警察不但知道他什麼時候放假回家,哪一天應該到家,就連誰來找他們都知道。
■ 11/11(三)政治檔案徵集與研究初探發表會
這些父親已被槍決或被長期關押的政治犯子女,自小就都跟著家人一起成為警察紀錄言行的對象,滿18歲就有屬於自己的檔案紀錄,即使結婚、另組家庭,監控也沒有被撤銷──從檔案中可以看到撤管被允許的理由,只有死亡。家屬因此而獲得的,除了害怕,還有不斷累加管考簽到單而導致厚重的戶口名簿。
「政府不只是監控,它還會左右你的生活,然後用它想要的結果,讓獄外之囚來配合獄中的人。」郭志強如此總結自己長達22年的被監控經驗。促轉會在11月11日即將舉辦的政治檔案徵集與研究初探發表會,也將邀請政治受難者家屬現身說法,由他們親自分享當年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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