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蔣一僑背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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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蔣一僑背景產品中有3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7萬的網紅BIOS monthl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讀了《電影筆記》,才發現原來可以這樣看蔡明亮 ⠀ ⠀ 如今全心沉迷在影像世界的孫松榮,當年在馬來西亞其實是個文學少年。一切冒險要從參加文學社開始說起,那時他看很多台灣作品:「我對台灣就有一種想像,好像是我嚮往的地方。」這個不知補習班為何物的小文青追逐台灣作者們,至今對黃春明、張大春、蔣勳等作家的演...

蔣一僑背景 在 Frank | 圖步旅行 |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3 23:46:13

【加拿大、溫哥華】TAIWAN FEST Vancouver,British Columbia 為期三天的加拿大台灣文化節在今天落幕,其實原本不知道有這樣的活動,是某一天搭公車看到對面叔叔拿著一份類似當地的獨立報紙,封面標題有著斗大的TAIWANFEST,儘管在溫哥華的台人很多,但能在當期的主題介紹...

  • 蔣一僑背景 在 BIOS monthl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02 18: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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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了《電影筆記》,才發現原來可以這樣看蔡明亮


    如今全心沉迷在影像世界的孫松榮,當年在馬來西亞其實是個文學少年。一切冒險要從參加文學社開始說起,那時他看很多台灣作品:「我對台灣就有一種想像,好像是我嚮往的地方。」這個不知補習班為何物的小文青追逐台灣作者們,至今對黃春明、張大春、蔣勳等作家的演講印象深刻。回想起來,他說也是因為理科實在太爛了:「我只有中文比較好,就花很多時間在閱讀上,也開始寫一些詩、散文與書評給高中的雜誌。」


    在那個年代的馬來西亞,文學容易取得,電影就不得其門而入了。即便常常在文學裡看見電影足跡而產生好奇,他也只能土法煉鋼般到書展買些電影劇本回家閱讀、以文字想像拍攝的畫面,但那與現實之間畢竟鴻溝巨大,尤其在遇到蔡明亮這種導演的時候:「他那時得威尼斯影展大獎,馬來西亞的華人娛樂報紙是頭條,我就去找了《愛情萬歲》的劇本來看,看了覺得怎麼短短的,好像沒什麼事發生。」咦,怎麼短短的?這份迷惘他很久以後才得以解開。


    1995 年,孫松榮高中畢業,搭上馬來西亞華僑來台灣讀書浪潮的末班車,踏上這塊土地,他當然沒忘記到電影資料館(國家電影中心前身)借閱《愛情萬歲》,原以為看不懂的文字能從影像得到解答,他卻再次更迷惘了:「看了還是無法全部理解,原來電影可以是這樣的?」蔡明亮謎團未解,他卻被影像吸引開始大量看片,四處找錄影帶、聽講座,或到重慶南路上買盜版錄影帶。他是作業寫得還算不錯的學生,報告屢被稱讚,最終在輔大影像傳播系第一屆拿了第一名畢業,原本打算讀完大學後就回家鄉當記者,卻陰錯陽差被老師推坑,離家越來越遠。


    「大學那時寫東西有些老師還覺得不錯、可以發展,自己慢慢有了點信心。後來又遇到幾位老師啟發我去唸電影,我就從大三下學期開始學點法文,學了一年多就去法國。」抱持著對文字與文學的愛慕出發台灣,卻碰上了電影,將他帶往世界另一端。這次出國,是真的有感了,來台求學雖然帶著馬來西亞口音,至少講的還是華語,隻身來到法國,直面而來的語言障礙讓他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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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段時間,他開始大量閱讀《電影筆記》(Cahiers du Cinéma),一方面為了增進法文理解與寫作能力,一方面也看法國人如何寫台灣導演。他印象深刻一篇由影評人布蓋(Stéphane Bouquet)的文章以他前所未見的方式書寫蔡明亮。「他把蔡明亮電影裡的身體,當作是一個幽閉恐懼症的、生病的身體,我才發現,原來身體可以被當成病徵,甚至當成家庭的隱喻來討論。所以那篇文章〈為了溝通〉對我來講影響很重大,讓我思考,你在影像裡面看到演員的身體,其實可以像文學一樣,可能是一種物質、是一個象徵,或是某種社會敗壞的傾向,而不只是一具軀體。 」


    這世界上有不少影痴,他卻可能是少見的影評痴:「我完全被那篇文章所感動,原來評論可以寫得那麼迷人,甚至能產生巨大的想像空間。一直以來,《電影筆記》裡的文章都是學術、評論、創意結合在一起的,他們的寫作者很強,各行各業都有,他們會帶著自己的訓練背景去寫作。像布蓋,他有舞蹈的訓練,有時候舞者身體很誇張嘛,會扭曲對不對,他在文章裡就將身體的舞動視為某種社會的寫照。我真的大開眼界,哇,原來電影可以這樣被討論與思考的。 」


    這篇法國影評人布蓋於九〇年代末期發表的評論,其切入方式繼而觸發孫松榮深刻反省自己的生活與情感狀態。他發現自己長年在外求學,走到哪都是異鄉人,「好像哪裡都不是我的故鄉。很多時候我有很大的焦慮感,但是這焦慮感也同時讓我思考任何事情的時候,都帶有一種外來者的觀點。」外來者身份帶來的焦慮,通常還伴隨著沉默。


    「我後來想了想,我滿喜歡安靜、寂寞,甚至不會發出聲音的影像。我在法國,一個人,法文才學了幾年,沒有辦法像中文滔滔不絕,那時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我開始關注影像中某種困惑無力的狀態,像作品裡一些不太說話的人。」他發現,許多導演刻意在電影裡加入毫無聲息的人、或無動作的狀態,這也成了他寫博士論文的方向:「我在國外六年多,發現沉默、不說話好像是我們與生俱來最原始的狀態。你就是個他者,別人不會要求你特別說話、表態,你也就繼續保持沉默。對我而言,所謂的『mutism』,比沉默更沉默的狀態,它可以是聲音上的沉默、身體上的沉默,乃至文化上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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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蔣一僑背景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1-24 13: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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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沒有「晚上好」的金馬獎真的這麼好(轉刊)
    管仁健
    (李怡按:昨天拙文談金馬獎,接青年導演林子穎來訊說:「沒有中國電影,金馬藝術水平更高,把更多焦點放在小眾題材上,向世人介紹更多好作品。」其後在網上讀到台灣作家管仁健這篇文章。原來在金馬獎頒獎禮上頻頻出現中國用語「晚上好」,已經被台灣認為把金馬獎污染了。香港人也許可以從中悟到:為什麼我們要努力維持說香港味的粵語呢?)

    「台灣的演員、導演都非常棒,不要流失他們,把他們留在台灣拍戲,我願意從學生製片拍起,我半價(接戲)。」
    真的,鄉民是公平的。這段話是「國民阿嬤」陳淑芳從影61年,影齡比金馬獎都還大6歲的雙料影后,卻能在首次入圍就得雙大獎,致詞時說的一段話。
    第57屆金馬獎頒獎典禮,在11月21日圓滿落幕,獲得外界、網友們一致好評。台灣的各種頒獎典禮,這幾年官員已經不再致詞,主持人廢話也少了些,無奈很多得獎人不自知也不自愛,以為上台領獎致詞是去KTV搶麥,廢話好似周星馳電影《鹿鼎記》裡,多隆對韋小寶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最典型的悲劇就是今年9月26日第55屆電視金鐘獎,以往典禮都在11點左右結束,最晚也只拖到11點半,但今年卻嚴重超時近1小時,導致戲劇節目女主角獎、戲劇節目導演獎、最佳戲劇節目獎等壓軸大獎,拖到過了12點才公布。不少守在螢光幕前的觀眾,在12點半典禮結束前就已忍不住睡著,沒能看到最後,引起鄉民痛罵。
    其中廢話最多,最被鄉民砲轟的「罪魁禍首」,就是以《我在市場待了一整天》榮獲生活風格節目獎的製作人劉志雄,3次上台朗誦手機裡寫好的小學生作文,一個人就耗掉將近9分鐘。
    再說一次,鄉民真的是公平的。陳淑芳的得獎感言,時間加起來遠遠超過劉志雄,但大家聽得卻依然有笑有淚,網路零負評。因為致詞時間的長短還不是重點,內容與效果才是王道。陳淑芳在台上說的,不只是她自己想說的,也是全台灣人大多數人的心聲(無須理會那些放棄治療的統支廢渣),所以陳淑芳就算說得再多,鄉民們依然捧場。
    金馬獎好看要感謝中國政府?
    但今年的金馬獎之所以好看,真的要論功行賞,超萌的國民阿嬤陳淑芳,都還只能排名第二。
    能讓金馬獎脫胎換骨,這兩年來越來越有特色,也越來越能凝聚台灣人心,大家在電視機轉播或網路直播,再也不用聽到罹患無骨症的台灣藝人,學王炳忠(台灣統派新黨發言人)那樣捲起舌頭,噁心十足的問候大家「晚上好」;更不用擔心被那些甘心成為當權者鷹犬,上台致詞的中國電影奴隸人,言語性騷擾的霸凌「很高興來到中國台灣」,這完全要感謝中國政府。
    2018年第55屆金馬獎頒獎典禮,最佳紀錄片由《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奪得。這齣耗時6年拍攝的紀錄長片,是以2014年太陽花學運為背景,報導學運領袖陳為廷與中國在台交換生等人,展現這些人在社會運動中所遭受的衝擊和影響。但傅榆在得獎感言時說:
    「很多人以為這部影片在講政治,其實它在講青春。青春很美好,但是青春卻也是最容易犯錯的時候,也是容易把錯誤的期待投射在別人的身上,這種錯誤不僅可能發生在人對人、或是國家對國家,希望我們的國家可能被當成一個真正獨立的個體來看待,這是我身為一個台灣人最大的願望。」
    傅榆發言後,來自中國的去年影帝涂們,立刻在頒發最佳女主角獎時說:「特別榮幸再次來到『中國台灣』金馬獎頒獎,我感到了『兩岸一家親』。」典禮結束後,來台參賽的中國電影工具人,又集體抵制出席惜別酒會。
    另外傅榆的得獎感言,在中國也立即引來了回應。「微博共青團中央」轉發了一幅包含台灣、南海在內的中國地圖,並配文稱「我深深的愛著這個國家」,並配上「中國,一點都不能少」的標語。
    那些比婊子更無情,比戲子更無義,參加過本屆金馬獎的中國電影工具人,翻臉如翻書隨即轉貼。例如當屆金馬影帝徐崢、入圍影后的周迅及孫儷、以及胡歌及鄧超……等。
    「中國一點都不能少,但是可以缺一大塊」。國民黨時代的秋海棠地圖,被俄羅斯蠶食鯨吞,早就瘦成了老公雞。但即使唐努烏梁海被占了,外蒙獨立了,見樹不見林,見台灣不見俄國佬的中國電影工具人,仍在那裡無恥的叫囂「中國一點都不能少」。多年來金馬獎找這些中國電影工具人來撐場面,對台灣人或對電影人來說,都是自取其辱。
    「錯把宋粉當台獨」了嗎?
    去年中國挑釁地把金雞獎移師廈門,並與金馬獎同一日舉行頒獎典禮。今年乾脆借疫情之便,不讓任何人來台參展,連合資拍片都不敢報名。但這對台灣來說,就像禁止觀光客來台,讓台灣免於武漢肺炎肆虐一樣,真的是天佑台灣,讓金馬獎回歸電影,政治掛帥轉回金雞百花。
    1982年出生的傅榆,父親是馬來西亞華人,到台灣求學定居;母親則是印尼華僑,9歲到台灣居住。雖然畢業於政大廣電系與台南藝大音像記錄研究所的傅榆,受訪時也自認自己是「台灣人」,但也說「自己雖然長於外省家庭,崇拜宋楚瑜,卻又不是真正的外省人,與真正的台灣歷史脫節」。
    台灣人一般所謂的「外省家庭」,嚴格說來是指戒嚴時代的眷村,或是軍公教警這些吃兩蔣皇糧的家庭。當然,如果放寬一點來說,也還是父母或祖父母,在1945年戰後到1950年國共內戰期間來台的。
    但傅榆的父母親,都是戒嚴時代才由東南亞來台定居的華裔,台灣人會稱這樣的家庭為「新住民」。當然,無論是外省第二代或新住民第二代,絕對都是台灣人。不過,支持甚至崇拜宋楚瑜的人,在台灣是不太可能被歸類為「台獨」,甚至是「鐵桿台獨」。比較熟悉台灣事務的國台辦官員,也不可能犯此低級錯誤,錯把宋粉當台獨。
    但中國電影工具人,卻比國台辦官員還政治掛帥。傅榆這種家庭背景與這種言論,都被認為是台獨,請問台灣還剩幾個非台獨?
    「晚上好」成了政治通關密語嗎?
    金馬獎在戒嚴時代,只是新聞局年年行禮如儀的一個官方獎項,主辦者與獲獎者都沒當成一件正事。解嚴後交由電影人負責,隨著評審過程越來越嚴謹,政治力已完全無法介入。
    在金馬獎頒獎舞台上,能上台領獎的人是誰?上台後會說什麼內容?主辦單位不可能事先知情,一旦知情,這個獎也就沒任何公信力了。何況對中國電影工具人來說,「內地」也有一堆像戒嚴時代金馬獎那樣的電影獎,為什麼還要飄洋過海地來參加金馬獎?
    台灣擁有華人世界裡難得的言論自由,頒獎典禮上傅榆說了什麼,或是涂們說了什麼,都跟其他入圍者與得獎者無關,更與主辦單位無關。但是來自中國的電影人,卻必須在國家暴力下,用集體不出席酒會來抗議一個得獎人的講話,這樣的作法很幼稚,也很無恥。
    今天若是評審對參賽者霸凌,或是頒獎者對得獎者霸凌,尤其是主辦單位對參賽團體霸凌,參賽團體在抗議無效下,進行這樣的集體反制,多少還有些正當性。
    參賽的電影人,一定是有地域、性別、階級、政治、宗教……甚至對電影主題與技法派別,看法肯定南轅北轍。不同是正常,全部一樣才是異常,也只有國家暴力才會妄想讓大家的聲音一樣。抓幾隻狗來關在一起,叫聲都不可能一樣吧?
    「晚上好」與「兩岸一家親」一樣,中國人喜歡這麼說,台灣人無須反對。但台灣的電影人,無論你的政治立場是統是獨,只要作品夠水準,侯孝賢統嗎?蔡明亮統嗎?本魯(本魯蛇loser)都還是會買票進場支持。
    可是在台灣的各種頒獎典禮上,把「晚上好」掛嘴上,就像「兩岸一家親」一樣,成為中國政治通關密語,作為自己能放棄靈魂,甘願只當工具人的政治小丑,從此不再出現於金馬獎。真的,讓老人再囉嗦一次,天佑台灣,原來沒有「晚上好」的金馬獎真的這麼好。

  • 蔣一僑背景 在 柴女阿美的大城小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26 20:29:02
    有 3,692 人按讚

    這幾天我們都很早起床,八月底的美東清晨已經有涼意,身為一個亞熱帶島嶼的女兒,直打哆嗦。叉燒拿出在台灣做的藍染圍巾,問我要不要圍著。

    簡直,傷口灑鹽。

    我現在明明可以一邊滿身汗一邊抱怨台灣太陽好大,卻偏偏要當現代孟母。(深呼吸)

    回紐約前一週,好友安排了一趟出遊,重溫當年的國中畢業旅行,而尼歐也正好是我當時的年紀。我們都多了幾條皺紋,胖了幾公斤,帶了幾個小屁孩,而彼此臉上的笑容穿越時空,彷彿我們從來不曾長大。

    本以為傲嬌青少年會覺得宜蘭傳藝園區太無聊,沒想到竟然讚不絕口,說明年還要再去。唯一後悔的,是中午過後才入園,玩到關門還意猶未盡。

    傳藝的體驗活動多到一天玩不完,捏麵人、椪糖、琉璃、木工、童玩手做......,台灣的文化,悄悄地在失根蘭花身上埋下種子,他們對母親的故鄉,又多了一些認識和連結。

    叉燒最愛日據時代背景的密室逃脫,遊戲開始前,工作人員講了一段關於蔣渭水的歷史,連我都聽得津津有味。有英文版,中文文盲也可以玩。不過朋友的兩個小學生孩子嚇到全程黏在媽媽身上,有帶小孩的自己斟酌一下。

    尼歐最喜歡墨玉拋光,我個人磨到有點沒耐心,他完全陶醉其中,把墨玉拋到啵兒亮,再心滿意足地請工作人員協助做成項鍊。

    我們也玩了藍染,第一次就上手,隨便染隨便美,超有成就感!

    中年婦女唯一的遺憾,是沒有體驗到換裝遊園。想先陪小孩玩他們想玩的,就不小心玩到園區打烊。反正我就是沒有穿漂亮拍美照的命,我倒立可以了吧!

    那天只玩了園區的三分之一,如果要玩透透,是不可能一天走完的。朋友決定下回要買年票,愛去幾次去幾次,把小孩帶去做手工藝放電,媽媽趁機放空,只要台幣350根本超划算。跟我一樣每年只回台一次的僑胞們,這輩子只能多扶幾個老太太過馬路,看下輩子有沒有機會可以一直住台灣。

    回程時因為開車載我們到宜蘭的朋友有其他行程,我和兩小就自己坐公車到羅東轉運站,再搭客運回台北。這個暑假有開過國道五號北上的鄉親就知道,傍晚排隊上閘道的車潮根本是一場人生的修行。但客運走專用車道上去,我們看著旁邊動彈不得的小客車,忍不住有一種優越感。(喂)

    交通資訊在這裡,分享給沒開車的朋友。 http://www.px-sunmake.org.tw/traffic/traffic.html

    其實我不知道兩小會願意這樣跟著我回台灣到什麼時候,高中以後課業忙了,大概就沒時間陪媽媽回家。不過在那之前,我會一直努力在他們身上留下台灣的痕跡。也許到很久很久以後,我離開了,他們仍然會想起這個美麗的小島,和島上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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