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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聽聞我去蒙古,都會好奇地問:「蒙古人會說中文嗎?」
我一度也抱持著這個疑問,直到去了蒙古,發現蒙古人完全不說中文,蒙文跟中文的關係,比跟俄文還疏遠(蒙文使用俄文字母),在不甚國際化的蒙古,中文甚至是比英文更邊緣的語言。
對於蒙古,我們總有自己的腦補,想像胡漢雙方在千年歷史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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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聽聞我去蒙古,都會好奇地問:「蒙古人會說中文嗎?」
我一度也抱持著這個疑問,直到去了蒙古,發現蒙古人完全不說中文,蒙文跟中文的關係,比跟俄文還疏遠(蒙文使用俄文字母),在不甚國際化的蒙古,中文甚至是比英文更邊緣的語言。
對於蒙古,我們總有自己的腦補,想像胡漢雙方在千年歷史的洪流中互相攻伐、互相融合的恩怨情仇。 實際上,整個蒙古地區被戈壁沙漠一分為二,自古以來胡漢交會頻繁之處,都在大漠以南的「漠南」地區,也就是今日的內蒙古。除了盛世之外,漢族政權勢力甚少能觸及「漠北」(外蒙古)一帶。因此,相較於今日漢族人口佔8成比例的內蒙古,漠北仍一直保有以蒙古族為主體的人口結構(漢人只佔2%)與文化。而漠北與漠南,也因為地理環境與政治情勢的差異,一個民族,各自走向了「獨立」與「自治」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
內蒙古成為了中國的自治區,而外蒙古則在蘇俄的扶持下,脫離當時的中華民國,獨立成為蒙古人民共和國。1992年,共產政權被推翻,成為了今日的蒙古國。
宰桑紀念碑就建在宰桑之丘頂上,是為紀念二戰期間犧牲的蘇聯紅軍將士所設,環狀碑身內側的壁畫描繪了蘇蒙共同作戰、抵禦納粹的友好情誼。從語言、文化、歷史,甚至是房屋外觀,在蒙古國,處處可見蘇俄的影響力。
「你們跟蘇俄的關係,比想像中還親密呢。」我對蘇說。
『是啊,蘇俄幫助我們獨立,建立自己的國家。』蘇答道。
『雖說在共和國時期,蒙古的宗教與傳統文化也受到了壓迫,但總體而言,蘇俄對蒙古獨立性的影響,是利多於弊的。』蘇指著山下新興的烏蘭巴托市景。
『看,我們的國家正在蛻變,過兩年後你們再來,這裡會變得很不一樣哦。』蘇露出了一貫的陽光笑容。
在登上了宰桑之丘後,我才發現,原來近代的蒙古正逐漸走出自己的道路;原來真正的蒙古,比想像中更加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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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遼車站:做旅客溫暖的避風港
通遼站位於內蒙古自治區通遼市,這裏是蒙古族人口最為密集的地區。為了方便當地的老百姓出行,車站設立蒙漢雙語服務臺,開通城際便民列車,以及隨處可見為旅客們提行李、指引道路的工作人員......走進通遼站,這裏到處都洋溢著和樂融融的氛圍,就像家一樣溫暖。#美好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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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 年隨中華民國政府播遷來臺的人群當中,除了大多數為漢人以外,另外還有一批非漢少數民族人口,包括了滿族、蒙古族、藏族、維吾爾族與其他民族。其中以蒙古族人口較多,根據民國 46 年 12 月底蒙藏委員會所做的統計,在臺蒙古族人口共有 409 名(而同時期藏族人口僅有 20 名)。
這些蒙古族人士的歷史一般不為大眾所知。僅有極少數名人會由於其蒙古族背景而受到關注,例如不久前著名演員乾德門於今年 2 月過世,報章雜誌便提及他的蒙古族身分。近三年來,海峽兩岸分別出版發行了札奇斯欽與吳鶴齡這些在 1949 年來臺的蒙古族政界與學界人士的口述歷史或傳記。如今我們得見又一位來臺蒙古族人士李永新的傳記問世,這也要感謝傳主外孫劉松福與傳記作者劉學銚教授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