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莊稼多而工人少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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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稼多而工人少 在 Camillus’ 歷史劇場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6 10: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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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莊稼多而工人少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19 19: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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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油烙餅:孩子視角下的荒誕時代】
     
    小編之前也分享過幾篇,中國作家汪曾祺的短篇小說。要說他比較出名的短篇,大概是〈受戒〉,但小編個人比較喜歡的,是這篇〈黃油烙餅〉。
     
    要說對祖孫親情的描寫,應該是再樸素不過的主題。但他卻以這最平凡常見的情感,用平淡的筆觸,來刻畫近代中國最大的悲劇(但全文卻沒有一字提及)再沒有比從懵懂無知的孩童視角,更能映照這個時代的荒謬了。
     
    來看看這部精采而感人的短篇吧。
    -

    黃油烙餅 / 汪曾祺
     
    蕭勝跟著爸爸到口外去。
     
    蕭勝滿七歲,進八歲了。他這些年一直跟著奶奶過。他爸爸的工作一直不固定。一會兒修水庫啦,一會兒大煉鋼鐵啦。他媽也是調來調去。奶奶一個人在家鄉,說是冷清得很。他三歲那年,就被送回老家來了。他在家鄉吃了好些蘿蔔白菜,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長高了。
     
    奶奶不怎麼管他。奶奶有事。她老是找出一些零碎料子給他接衣裳,接褂子,接褲子,接棉襖,接棉褲。他的衣服都是接成一道一道的,一道青,一道藍。倒是挺乾淨的。奶奶還給他做鞋。自己打袼褙,剪樣子,納底子,自己緔。奶奶老是說:「你的腳上有牙,有嘴?」「你的腳是鐵打的!」再就是給他做吃的。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蘿蔔白菜——炒雞蛋,熬小魚。他整天在外面玩。奶奶把飯做得了,就在門口嚷:「勝兒!回來吃飯咧——!」
     
    後來辦了食堂。奶奶把家裡的兩口鍋交上去,從食堂裡打飯回來吃。真不賴!白麵饅頭,大烙餅,鹵蝦醬炒豆腐、悶茄子,豬頭肉!食堂的大師傅穿著白衣服,戴著白帽子,在蒸籠的白濛濛的熱氣中晃來晃去,拿鏟子敲著鍋邊,還大聲嚷叫。人也胖了,豬也肥了。真不賴!
     
    後來就不行了。還是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
     
    後來小米麵餅子裡有糠,玉米麵餅子裡有玉米核磨出的碴子,拉嗓子。人也瘦了,豬也瘦了。往年,攆個豬可費勁哪。今年,一伸手就把豬後腿攥住了。挺大一個克郎,一擠它,咕咚就倒了。摻假的餅子不好吃,可是蕭勝還是吃得挺香。他餓。奶奶吃得不香。他從食堂打回飯來,掰半塊餅子,嚼半天。其餘的,都歸了蕭勝。
     
    奶奶的身體原來就不好。她有個氣喘的病。每年冬天都犯。白天還好,晚上難熬。蕭勝躺在坑上,聽奶奶喝嘍喝嘍地喘。睡醒了,還聽她喝嘍喝嘍。他想,奶奶喝嘍了一夜。可是奶奶還是喝嘍著起來了,喝嘍著給他到食堂去打早飯,打摻了假的小米餅子,玉米餅子。
     
    爸爸去年冬天回來看過奶奶。他每年回來,都是冬天。爸爸帶回來半麻袋土豆,一串口蘑,還有兩瓶黃油。爸爸說,土豆是他分的;口蘑是他自己采,自己晾的;黃油是「走後門」搞來的。爸爸說,黃油是牛奶煉的,很「營養」,叫奶奶抹餅子吃。土豆,奶奶借鍋來蒸了,煮了,放在灶火裡烤了,給蕭勝吃了。口蘑過年時打了一次鹵。黃油,奶奶叫爸爸拿回去:「你們吃吧。這麼貴重的東西!」爸爸一定要給奶奶留下。奶奶把黃油留下了,可是一直沒有吃。奶奶把兩瓶黃油放在躺櫃上,時不時地拿抹布擦擦。黃油是個啥東西?牛奶煉的?隔著玻璃,看得見它的顏色是嫩黃嫩黃的。去年小三家生了小四,他看見小三他媽給小四用松花粉撲癢子。黃油的顏色就像松花粉。油汪汪的,很好看。奶奶說,這是能吃的。蕭勝不想吃。他沒有吃過,不饞。
     
    奶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她從前從食堂打回餅子,能一氣走到家。現在不行了,走到歪脖柳樹那兒就得歇一會。奶奶跟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們說:「只怕是過得了冬,過不得春呀。」蕭勝知道這不是好話。這是一句罵牲口的話。「噯!看你這乏樣兒!過得了冬過不得春!」果然,春天不好過。村裡的老頭老太太接二連三的死了。鎮上有個木業生產合作社,原來打傢俱、修犁耙,都停了,改了打棺材。村外添了好些新墳,好些白幡。奶奶不行了,她渾身都腫。用手指按一按,老大一個坑,半天不起來。她求人寫信叫兒子回來。
     
    爸爸趕回來,奶奶已經咽了氣了。
     
    爸爸求木業社把奶奶屋裡的躺櫃改成一口棺材,把奶奶埋了。晚上,坐在奶奶的炕上流了一夜眼淚。
     
    蕭勝一生第一次經驗什麼是「死」。他知道「死」就是「沒有」了。他沒有奶奶了。他躺在枕頭上,枕頭上還有奶奶的頭髮的氣味。他哭了。
     
    奶奶給他做了兩雙鞋。做得了,說:「來試試!」——「等會兒!」吱溜,他跑了。蕭勝醒來,光著腳把兩雙鞋都試了試。一雙正合腳,一雙大一些。他的赤腳接觸了搪底布,感覺到奶奶納的底線,他叫了一聲「奶奶!!」又哭了一氣。
     
    爸爸拜望了村裡的長輩,把家裡的東西收拾收拾,把一些能應用的鍋碗瓢盆都裝在一個大網籃裡。把奶奶給蕭勝做的兩雙鞋也裝在網籃裡。把兩瓶動都沒有動過的黃油也裝在網籃裡。鎖了門,就帶著蕭勝上路了。
     
    蕭勝跟爸爸不熟。他跟奶奶過慣了。他起先不說話。他想家,想奶奶,想那棵歪脖柳樹,想小三家的一對大白鵝,想蜻蜓,想蟈蟈,想掛大扁飛起來格格地響,露出綠色硬翅膀低下的桃紅色的翅膜……後來跟爸爸熟了。他是爸爸呀!他們坐了汽車,坐火車,後來又坐汽車。爸爸很好。爸爸老是引他說話,告訴他許多口外的事。他的話越來越多,問這問那。
     
    他對「口外」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
     
    他問爸爸啥叫「口外」。爸爸說「口外」就是張家口以外,又叫「壩上」。「為啥叫壩上?」他以為「壩」是一個水壩。爸爸說到了就知道了。
     
    敢情「壩」是一溜大山。山頂齊齊的,倒像個壩。可是真大!汽車一個勁地往上爬。汽車爬得很累,好像氣都喘不過來,不停地哼哼。上了大山,嘿,一片大平地!真是平呀!又平又大。像是擀過的一樣。怎麼可以這樣平呢!汽車一上壩,就撒開歡了。它不哼哼了,「刷——」一直往前開。一上了壩,氣候忽然變了。壩下是夏天,一上壩就像秋天。忽然,就涼了。壩上壩下,刀切的一樣。真平呀!遠遠有幾個小山包,圓圓的。一棵樹也沒有。他的家鄉有很多樹。榆樹,柳樹,槐樹。這是個什麼地方!不長一棵樹!就是一大片大平地,碧綠的,長滿了草。有地。這地塊真大。從這個小山包一匹布似的一直扯到了那個小山包。
     
    地塊究竟有多大?爸爸告訴他:有一個農民牽了一頭母牛去犁地,犁了一趟,回來時候母牛帶回來一個新下的小牛犢,已經三歲了!
     
    汽車到了一個叫沽源的縣城,這是他們的最後一站。一輛牛車來接他們。這車的樣子真可笑,車軲轆是兩個木頭餅子,還不怎麼圓,骨魯魯,骨魯魯,往前滾。他仰面躺在牛車上,上面是一個很大的藍天。牛車真慢,還沒有他走得快。他有時下來掐兩朵野花,走一截,又爬上車。
     
    這地方的莊稼跟口裡也不一樣。沒有高粱,也沒有老玉米,種蓧麥,胡麻。蓧麥乾淨得很,好像用水洗過,梳過。胡麻打著把小藍傘,秀秀氣氣,不像是莊稼,倒像是種著看的花。
     
    喝,這一大片馬蘭!馬蘭他們家鄉也有,可沒有這裡的高大。長齊大人的腰那麼高,開著巴掌大的藍蝴蝶一樣的花。一眼望不到邊。這一大片馬蘭!他這輩子也忘不了。他像是在一個夢裡。
     
    牛車走著走著。爸爸說:到了!他坐起來一看,一大片馬鈴薯,都開著花,粉的、淺紫藍的、白的,一眼望不到邊,像是下了一場大雪。花雪隨風搖擺著,他有點暈。不遠有一排房子,土牆、玻璃窗。這就是爸爸工作的「馬鈴薯研究站」。土豆——山藥蛋——馬鈴薯。
     
    馬鈴薯是學名,爸說的。
     
    從房子裡跑出來一個人。「媽媽——!」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媽媽跑上來,把他一把抱了起來。
     
    蕭勝就要住在這裡了,跟他的爸爸、媽媽住在一起了。奶奶要是一起來,多好。
     
    蕭勝的爸爸是學農業的,這幾年老是幹別的。奶奶問他:「為什麼總是把你調來調去的?」爸說:「我好欺負。」馬鈴薯研究站別人都不願來,嫌遠。爸願意。媽是學畫畫的,前幾年老畫兩個娃娃拉不動的大蘿蔔啦,上面張個帆可以當做小船的豆菜啦。她也願意跟爸爸一起來,畫「馬鈴薯圖譜」。
     
    媽給他們端來飯。真正的玉米麵餅子,兩大碗粥。媽說這粥是草籽熬的。有點像小米,比小米小。綠盈盈的,挺稠,挺香。還有一大盤鯽魚,好大。爸說別處的鯽魚很少有過一斤的,這兒「淖」裡的鯽魚有一斤二兩的,鯽魚吃草籽,長得肥。草籽熟了,風把草籽刮到淖裡,魚就吃草籽。蕭勝吃得很飽。
     
    爸說把蕭勝接來有三個原因。一是奶奶死了,老家沒有人了。二是蕭勝該上學了,暑假後就到不遠的一個完小去報名。三是這裡吃得好一些。口外地廣人稀,總好辦一些。這裡的自留地一個人有五畝!隨便刨一塊地就能種點東西。爸爸和媽媽就在「研究站」旁邊開了一塊地,種了山藥,南瓜。山藥開花了,南瓜長了骨朵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了。
     
    馬鈴薯研究站很清靜,一共沒有幾個人。就是爸爸、媽媽,還有幾個工人。工人都有家。站裡就是蕭勝一家。這地方,真安靜。成天聽不到聲音,除了風吹蓧麥穗子,沙沙地像下小雨;有時有小燕吱喳地叫。
     
    爸爸每天戴個草帽下地跟工人一起去幹活,鋤山藥。有時查資料,看書。媽一早起來到地裡掐一大把山藥花,一大把葉子,回來插在瓶子裡,聚精會神地對著它看,一筆一筆地畫。畫的花和真的花一樣!蕭勝每天跟媽一同下地去,回來鞋和褲腳沾得都是露水。奶奶做的兩雙新鞋還沒有上腳,媽把鞋和兩瓶黃油都鎖在櫃子裡。
     
    白天沒有事,他就到處去玩,去瞎跑。這地方大得很,沒遮沒擋,跑多遠,一回頭還能看到研究站的那排房子,迷不了路。他到草地裡去看牛、看馬、看羊。
     
    他有時也去蒔弄蒔弄他家的南瓜、山藥地。鋤一鋤,從機井裡打半桶水澆澆。這不是為了玩。蕭勝是等著要吃它們。他們家不起火,在大隊食堂打飯,食堂裡的飯越來越不好。草籽粥沒有了,玉米麵餅子也沒有了。現在吃紅高粱餅子,喝甜菜葉子做的湯。再下去大概還要壞。蕭勝有點餓怕了。
     
    他學會了采蘑茹。起先是媽媽帶著他采了兩回,後來,他自己也會了。下了雨,太陽一曬,空氣潮乎乎的,悶悶的,蘑菇就出來了。蘑菇這玩意很怪,都長在「蘑菇圈」裡。你低下頭,側著眼睛一看,草地上遠遠的有一圈草,顏色特別深,黑綠黑綠的,隱隱約約看到幾個白點,那就是蘑菇圈。的溜圓。蘑菇就長在這一圈深顏色的草裡。圈裡面沒有,圈外面也沒有。蘑菇圈是固定的。今年長,明年還長。哪裡有蘑菇圈,老鄉們都知道。
     
    有一個蘑菇圈發了瘋。它不停地長蘑菇,呼呼地長,三天三夜一個勁地長,好像是有鬼,看著都怕人。附近七八家都來采,用線穿起來,掛在房檐底下。家家都掛了三四串,挺老長的三四串。老鄉們說,這個圈明年就不會再長蘑菇了,它死了。蕭勝也采了好些。他興奮極了,心裡直跳。「好傢伙!好傢伙!這麼多!這麼多!」他發了財了。
     
    他為什麼這樣興奮?蘑菇是可以吃的呀!
     
    他一邊用線穿蘑菇,一邊流出了眼淚。他想起奶奶,他要給奶奶送兩串蘑菇去。他現在知道,奶奶是餓死的。人不是一下餓死的,是慢慢地餓死的。
     
    食堂的紅高粱餅子越來越不好吃,因為摻了糠。甜菜葉子湯也越來越不好喝,因為一點油也不放了。他恨這種摻糠的紅高粱餅子,恨這種不放油的甜菜葉子湯!
     
    他還是到處去玩,去瞎跑。
     
    大隊食堂外面忽然熱鬧起來。起先是拉了一牛車的羊磚來。他問爸爸這是什麼,爸爸說:「羊磚。」——「羊磚是啥?」——「羊糞壓緊了,切成一塊一塊。」——「幹啥用?」——「燒。」——「這能燒嗎?」——「好燒著呢!火頂旺。」後來盤了個大灶。後來殺了十來隻羊。蕭勝站在旁邊看殺羊。他還沒有見過殺羊。嘿,一點血都流不到外面,完完整整就把一張羊皮剝下來了!
     
    這是要幹啥呢?
    爸爸說,要開三級幹部會。
    「啥叫三級幹部會?」
    「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三級幹部會就是三級幹部吃飯。
     
    大隊原來有兩個食堂,南食堂,北食堂,當中隔一個院子,院子裡還搭了個小棚,下雨天也可以兩個食堂來回串。原來「社員」們分在兩個食堂吃飯。開三級幹部會,就都擠到北食堂來。南食堂空出來給開會幹部用。
     
    三級幹部會開了三天,吃了三天飯。頭一天中午,羊肉口蘑饣肖子蘸蓧面。第二天燉肉大米飯。第三天,黃油烙餅。晚飯倒是馬馬虎虎的。
     
    「社員」和「幹部」同時開飯。社員在北食堂,幹部在南食堂。北食堂還是紅高粱餅子,甜菜葉子湯。北食堂的人聞到南食堂裡飄過來的香味,就說:「羊肉口蘑臊子蘸蓧面,好香好香!」「燉肉大米飯,好香好香!」「黃油烙餅,好香好香!」蕭勝每天去打飯,也聞到南食堂的香味。羊肉、米飯,他倒不稀罕:他見過,也吃過。黃油烙餅他連聞都沒聞過。是香,聞著這種香味,真想吃一口。
     
    回家,吃著紅高粱餅子,他問爸爸:「他們為什麼吃黃油烙餅?」
    「開會幹嘛吃黃油烙餅?」
    「他們是幹部。」
    「幹部為啥吃黃油烙餅?」
    「哎呀!你問得太多了!吃你的紅高粱餅子吧!」
     
    正在咽著紅餅子的蕭勝的媽忽然站起來,把缸裡的一點白麵倒出來,又從櫃子裡取出一瓶奶奶沒有動過的黃油,啟開瓶蓋,挖了一大塊,抓了一把白糖,兌點起子,擀了兩張黃油發麵餅。抓了一把蓧麥秸塞進灶火,烙熟了。黃油烙餅發出香味,和南食堂裡的一樣。媽把黃油烙餅放在蕭勝面前,說:「吃吧,兒子,別問了。」
     
    蕭勝吃了兩口,真好吃。他忽然咧開嘴痛哭起來,高叫了一聲:「奶奶!」
    媽媽的眼睛裡都是淚。
    爸爸說:「別哭了,吃吧。」
     
    蕭勝一邊流著一串一串的眼淚,一邊吃黃油烙餅。他的眼淚流進了嘴裡。黃油烙餅是甜的,眼淚是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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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7-20 13: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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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有被呼召嗎?》

    圖/文:蔡頌輝

    本文原載於《華傳》季刊第69期
    華傳網誌:https://www.gointl.org/magazine-69.php
    華傳雜誌PDF:https://www.gointl.org/magazine-pdf-download.php

    在神國事業裡(如,宣教),「呼召」似乎等同「護照」,沒有它就沒有人能投身在其中。

    呼召意味著,在神國裡工作的人,沒有一個是出於「自願」,而是神的揀選。正如耶穌在地上服事年間,曾經對門徒說:「要收的莊稼多,做工的人少。所以,你們當求莊稼的主打發工人去收祂的莊稼。」(太九35~38)工人會出去收割,是因為莊稼的主打發他們。若莊稼的主沒有打發,就沒有工人能有權柄去做這事。

    因著呼召這個觀念,基督徒曉得且深信宣教使命和地上任何一個地上的事業不同——它是榮耀的、有價值的、是永恆的,參與在其中的人也應當在心態上決然不同。然而,在現實教會生活中,許多人對「呼召」的認識卻是很片面的。這不僅僅影響他們對宣教事業的理解,也深深主導著他們對宣教事業的投入程度和態度,所以筆者決定撰寫此文,再思呼召這神聖課題,希望有助認清人對呼召常有的成見,建立更健全的呼召觀,並啟發讀者追求活出與呼召相稱的生命。

    1. 共同的呼召 VS 個別的呼召

    從得救的順序來看,在人蒙召去擔起某項任務之前,他先被召悔改、接受神的恩典。耶穌提到自己的使命的時候說道:「我來本不是召義人悔改,乃是召罪人悔改。」(路五32)此話的意思不是帶罪人進行特定的宗教儀式(如決志禱告、受洗等),而是呼召人去過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以神為中心的生活方式,這包括成為聖潔(帖前四7;彼前一15),過有盼望的人生(弗一18,四4),去祝福別人(彼前三9),並且要為主受苦(彼前二21),最終要的獎賞(腓三14)。關於事奉的呼召,可謂悔改之呼召的延續,兩者既不可分、也不應該分開。沒有一個人是蒙召悔改,卻沒有被召去事奉的。委身於使命就是我們被召去過的新生活項目之一。得救不單改變了一個人行事為人的準則,也改變了他人生的目標,以及他對自己人生資源和自身才華的運用,以致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與掌管歷史之主所定的最終目標有關。

    以上是每一個神子民共同擁有的呼召,從微觀的角度而言,我們相信神對個人也有個別的呼召。個別的呼召是神宏觀呼召的一部分,好讓各人在神的大計劃中扮演獨特的角色。例如,神呼召亞伯拉罕去成為所有神子民的祖宗,神呼召摩西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神呼召士師起來拯救被祂交在外邦人手裡的百姓,神呼召先知起來向特定的國家傳講信息,神呼召保羅去向外邦人傳福音等。每一個人都是在同一個大使命裡,卻不失個人的特色。可見,神國的事業不限於特定的職業和任務,它能以各種形式呈現。宏觀的呼召是神清楚在聖經中啟示的,個別的呼召則需要人自行尋求和判斷,包括評估神給各人的恩賜、經驗、裝備以及機會等等。

    無論如何,所有的呼召都包含了神要人去完成特定的任務,而這任務也必定與神永恆的計劃有關。這個觀念顯示,從事神國事工主權完全在神,唯有祂所揀選的人有資格和權柄去做屬天的工作,也因為這樣,服事是一項神聖的使命。

    2. 過度狹隘的呼召觀

    筆者發現一般信徒對呼召常見的迷思有兩種,一是過度狹隘的呼召觀。上週末,在筆者參加的一個小組聚會中,主持人帶領著大家進行討論:「你認為什麼是呼召。」隨即,便有一位組員回答:「呼召就去要人去讀神學、當傳道人。」在一些信仰較初潛的信徒當中,這個觀念蠻普遍的。對他們而言,「呼召」就是神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召喚特定的人去做特定的事,而所謂「特定的事」往往就是指全職服事。

    無疑,全職服事確實需要呼召。神學院在面談報讀者的時候,通常也會問:「你有神的呼召嗎?」一個全職服事者若不清楚呼召,很容易就被所遇見的困難、挑戰擊退,或因工作沒果效而灰心喪志。然而,將呼召局限於全職事奉是非常狹隘的觀念,這觀點走到極端,便很容易將神國事業和一般事業聖俗分化。難道那些帶著使命去職場工作的人也算「世俗」嗎?

    3. 過度廣泛的呼召觀

    另一些人則嘗試將呼召放大。大家一定聽過「信徒皆祭司」這句話,它不單強調信主的人不需要透過特定的媒介(如神職人員)才能與神連結,也強調每一位基督徒都有權柄服事神,不管他是不是「神職人員」。因此,除了一些違背聖經道德原則以及與信仰抵觸的職業(如異教有關的)之外,任何職業都可以是事奉神。神不只是宗教領域的主,更是創造和掌管宇宙萬有的主,就好像在創造萬物之後,神就把亞當安置在伊甸園,並要他修理看守(創二15)。

    此外,一些看似偶然的遭遇,背後也有神無法即時測透的計畫。約瑟被哥哥們無辜陷害,被賣到埃及,後來神使他成為宰相,為挽救多年後面臨飢荒的雅各家作了準備(創四十五5~8)。在被擄回歸時期,身在異鄉的以斯帖被選為波斯皇后,這看似一個與信仰無關的身份,當以色列人面對滅族危機的時候,末底改便看出其中有神的旨意(斯四14)。因此,持此觀點的基督徒常強調,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有神的呼召。

    有這種覺悟無非是好事,可是,在一般的職場上,有呼召和沒有呼召又有什麼差別?這會不會讓呼召淪為純粹一個抽象的概念和口號,而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

    4. 活出有呼召的人生

    上述討論可見,我們不應該過度將呼召狹窄化,但也不能讓它廣泛到一個程度,把任何一種形式的工作或態度,只要是基督徒做的,都冠上「呼召」的名堂。我們應當視所做的一切為呼召,但也必須將呼召的特質注入其中,切勿僅有名而無實。以下是筆者認為一個真正有呼召的人必有的表現。

    首先,雖然一個視人生為呼召的人可能和世人從事相同的工作,但他們在動機及目標上和世人有別。世人工作為賺錢、或為理想、或為屬世的其它目的(其中有一些也是善的,如服務人群),神子民終極的目標卻是榮耀神。既是如此,當他所做的無法達到這個目的的時候,他就會檢討和改進。同樣的,在這個過程中他若發現任何事物阻擾了他去達到這個目標,他也會去克服,必要時甚至改換跑道。

    其次,一個視所做一切為呼召的人會以聖經的道德與信仰為行事原則,他們拒絕進行任何有違真理的要求和做法,即使那在社會上不被視為有錯。

    第三,呼召的觀念應該影響著基督徒生活每個領域,包括如何安排自己的時間、如何管理金錢、以及如何面對他的同事及所接獲的任務。一個視所做的一切為呼召的人,會努力按照神對人的設計去經營生活——該工作的時候工作,該休息、該給家人的時間,他也會分別出來,因為知道我們不僅僅是靠工作的成就和業績來榮耀神,而是以自己的生命來榮耀神。在金錢的管理方面,有呼召者不會以積攢財富的方式來理財,他也不會將所賺得的全部金錢用於提升自己的物質(即便他有權利這樣做),反之,他會按照神在聖經啟示的心意來理財。在工作上,他曉得自己「受差」不只是把工作做好,也是受差去服事身邊的人。

    第四方面,如果我們真的視所做的為呼召,我們應該勇於作出新的嘗試,這包括在工作的內容上,以及在待人處世上,目的是讓自己能更好地實踐使命。

    最後,讓我簡單回應一個經常被問到的問題:「如果我感覺到『被呼召』去做某件事,我怎麼知道那是出於神還是我個人的衝動?如果去做了而實際上那不是神的感動怎麼辦?」⋯⋯我認為,如果這個感動是關乎比較重大、需要做各種準備、或牽涉廣大的人與事的決定(如,舉家去國外宣教、開拓新的教會等),那確實要需要更多深入的考慮和印證。但如果有感動去做的事,是隨即可以做到的(如,向某人傳福音、或奉獻支持某個事工、或看見需要而想一行動幫助某人),那大可隨即感動去行動,說不定猶豫一下就錯過了服事的機會。神所要我們去做的事,絕不限於神秘的「感動」,祂早已在聖經清楚指示了。

    依以上看,你所做的一切是一個普通的工作?還是神聖的呼召?

  • 莊稼多而工人少 在 Andrew Chai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3-05 17:3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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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何宣教?》
    圖/文:蔡頌輝(Andrew Chai)

    網友的一則留言觸動了我想寫這個題目。一個網友在我分享漫畫的粉絲專頁上留言:「請問你是否曾經因爲做了漫畫事工太久而感到厭倦或乏悶嗎? ……」同樣的問題我們也可以用在宣教上。全職宣教二十多年,筆者見過各種參與宣教的人,有一些只是三分鐘熱度,有一些參加過幾次短宣,有一些上工場幾年之後就打退堂鼓,也有一些用盡一生投身宣教。到底是什麼因素造成這不同的表現?筆者反思後發現,動機是關鍵。

    本文嘗試分析基督徒參與宣教的不同動機,並從中去探討哪些才是健康及經得起考驗的動機,盼本文可作宣教工人自身的檢討,也可以讓教會知道應該從哪些角度去推動信徒參與宣教。

    一、出於待遇

    在社會上找工作,人通常會先考慮:「薪水多少?工作環境如何?工作時間長短?有何福利?……」一旦轉移到服事的領域,這動機就顯得很「不屬靈」。要是一個基督徒真的以此作為是否全職服事最重要的考量,他大概永遠不會踏上這條路,因為社會所能提供的條件往往要好很多,除非是像韓國這一類基督徒很多、教會規模很大、傳道人待遇很好的地方,但這也引起了別的問題——教會出現很多不是真正想服事的傳道人。然而從另一個角度而言,即便待遇不應該成為吸引人投入全職的因素,也不應該成為那些有感動投身全職到最後決定退縮的因素。教會若期待更多全職宣教同工興起,至少應該讓他們對生活沒有後顧之憂,能專心服事。

    二、出於興趣

    「興趣」聽起來好像也不太屬靈,不過筆者認為是極重要的。一般人很難長久持續地做一件自己沒有興趣的事(雖然不是不可能),那些能做到的,往往是在做的過程培養了興趣。有一個心理學家(Mihaly Csikszentmihalyi)曾經做過一個調查,採訪了两百位從藝術學院畢業出來超過十八年的藝術家。他發現,成爲專業畫家的都是那些在學生時代就能享受繪畫之樂的人。那些因爲想要賺錢或是出名而入校就讀的人,大多數漂浮不定地去從事其它行業。他說:「畫家必須想『畫』——勝於一切。如果畫家坐在畫布前面,開始盤算這幅話可以賣多少錢,或是揣測評論家會怎麽說,他就無法追求原創之路。創意的成就乃在於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裏面。」同樣的,如果一個人在宣教工場從事教育、醫療、輔導、傳道……是因為他喜歡做這些事,那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只不過,單單這個動機顯然是不夠的。

    三、出於成就感

    這個動機聽起來也不屬靈,不過有時候在現實中是一種需要,畢竟每個人都期望看到自己的努力會有所成果。若你問我,是什麼因素讓我每天毫不厭倦地畫信仰反思漫畫,並且在網路上分享?除了上一段所述的「興趣」,坦白說,我完全不否認臉書上的「讚」、「分享」,還有網友們的留言肯定和鼓勵是我持續到今天的一大動力。在宣教的事奉上也一樣。一點點的果效,不管是有人信主、生命改變、成長、獻身做傳道人,或者只是別人對我們的鼓勵和讚賞,往往都能帶給工人莫大的動力。但是,宣教動機若是為此,不可能撐太久。

    四、出於順服

    宣教工作是主的吩咐,神的子民理當順服。大家最熟悉關於大使命的經文寫道:「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太二十八18~20)原文「使……作門徒」是命令式語氣,被視為該段經文一系列動詞中的主要動詞。一個基督徒會承認耶穌對祂的子民有絕對的主權,進而順服去做祂要我們做的事,顯示該基督徒已經有一定的成熟度。然而,如果參與宣教的人純粹是因為順從指示,卻不知道發令者為什麼要吩咐他去做這事(即做這事的本意),那麼就算他可以堅持一生不離崗位,也可能不會喜樂。

    為了從小建立孩子們的信仰基礎,我們家很早就要求孩子要固定讀經,每一天至少十節經文。這個對我們這些傳道人而言是極其輕鬆有享受的事,對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而言卻是一個苦差!儘管我們費盡口舌去向他解釋讀經的重要性和好處,孩子們還是常常讀到唉聲嘆氣。為什麼?因為按他們的年齡,他們尚未能真正體會和了解讀經的可貴,而只是順從父母的吩咐罷了。神的子民若只知道耶穌的吩咐而不了解背後的珍貴意涵,結果也是一樣。

    五、出於需要

    在很多宣教性質的聚會中,我們可以聽到許多宣教相關的數據以及當今世界各地宣教工場的情況,告訴我們目前世界上哪些地區、哪些國家還有多少人還沒有聽到福音,或還有多少族群還沒有自己的聖經等等。這種做法是希望讓會眾因看見需要而做出當有的回應去參與宣教。這個角度也沒有錯,耶穌就曾因看見許多人好像羊沒有牧人一般(看見需要),而呼籲門徒求莊稼的主打發工人去收他的莊稼。(太九35~38)

    筆者在大專畢業之後不久就踏上全職宣教事奉。那時,教會每天早上都有弟兄姐妹聚在一起為各類事項禱告,我是負責收集普世宣教的代禱部分。當筆者越了解世界各國的宣教近況時,心中宣教的感動就越發強烈。雖然這不是促使我踏上全職的全部因素,但至少是部分因素。因看見需要而回應呼召是好的,不過如果參與宣教單單因著看見需要,整個心態就變得很消極。

    六、出於榜樣

    很多獻身當宣教士的人都曾經深深的被歷代宣教士的生命故事所激勵。在許多宣教信息中我們也聽到講員指出,教會必須做普世宣教,因為初代教會一開始便是一個宣教的教會。無論是個人或教會,神都放置了許多很好的榜樣供我們效法。希伯來書作者寫信給一群因信仰而受迫害的基督徒時,也向他們提起歷史歷代信心為人的榜樣:「我們既有這許多的見證人,如同雲彩圍著我們,就當放下各樣的重擔,脫去容易纏累我們的罪,存心忍耐,奔那擺在我們前頭的路程,仰望為我們信心創始成終的耶穌。」(來十二1~2)耶穌和使徒也多次提到要信徒效法他們的榜樣(如約十三15;徒二十35;彼前五3等),儘管這些經文不一定直接指向「宣教」,至少可以看出聖經要我們在各方面向歷代美好的見證看齊,當然也包括宣教方面。

    不過,榜樣的效法叫人把兩個生命作比較,很多人也許根本不敢跟屬靈偉人相比,更不用說耶穌,何況比較的結果可能會如以利亞一樣絕望:「耶和華啊,罷了!求你取我的性命,因為我不勝於我的列祖。」(王上十九4)

    七、出於世界觀

    筆者認為這是最根本、最重要,最被忽略的動機。所謂「出於世界觀」,就是指基督徒藉著聖經的啟示,接受並深信其中所論關於神、人和世界現今之光景的一切,又了解神子民在其中所該扮演的角色,進而願意擔起責任、做出回應。以這種方式回應的人,深深地知道從事宣教背後的價值和意義,這種認知支撐著他去面對服事上的一切挑戰和艱難。

    聖經一開始便清楚地表達,宇宙萬有都出自於一位創造者,因此也只有祂才配得稱為神,並配得萬物和人類來敬拜。創造的敘事也啟示出人是按照神的形象和样式造的,神將管理大地的職責託付於人。到了創世記第三章,人違背了上帝的命令,導致受造界美好的次序被徹底破壞。後來,上帝揀選亞伯拉罕來開始一個救贖計劃,要從他建立一個歸屬於神、順服神的群體——以色列——來向不認識獨一真神的世界作見證,使世人歸向神並順服祂,像以色列人一樣。以色列人在西乃山所領受的律法,實際上是人作為人本來應該有的職責和樣式(只是這些都因罪被破壞了)。舊約歷史顯示,以色列人在神所託付於他們的使命上是失敗的,以致被神交在外邦人的手裡接受管教。神的應許並沒有因此而落空。到了新約,耶穌道成肉身,將神的國帶到人間,並為世人的罪死在十字架上、復活,完成了偉大的救贖。耶穌所成就的一切成全了神對亞伯拉罕的應許——要他做多國的父(創十七4),因為凡接受耶穌基督為主的人,不分種族、地位和性別都成了亞伯拉罕的後裔(加三26~29),而這基督裡的新群體也繼承了舊約以色列人的使命,為獨一真神向世人作見證(彼前二9)。耶穌升天之後,聖靈在五旬節降臨在門徒身上,新群體(教會)誕生,將福音從耶路撒冷往各地、各族傳開。直到耶穌再來那一天,神的目標和計劃將分毫無誤地完成,萬國萬民都要來到寶座前,敬拜獨一真神,萬有因此就恢復了受造時的美好,謂之新創造。

    基督徒投身宣教最根本的原因,應該就是認清神這個偉大的計劃,看見自己在其中的角色,及看到宣教事業的永恆意義和價值。

    筆者期盼,教會在竭力推動會友參與宣教的當兒,不要輕忽神學基礎的建造,而神學的教導也不應該不以宣教為其導向。神學根基的建立是極其費時費力的,其果效卻是最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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