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eewalker (報告饅頭班長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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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情報] 【戰爭逼近的記憶1】國軍都是草莓兵?
時間Tue Mar 9 12:16:00 2021
【戰爭逼近的記憶1】國軍都是草莓兵? 台海危機一段官兵對話令退將難忘
中國解放軍近年愈來愈頻繁的「繞島飛行」,讓台灣人壟罩在愈來愈深的戰爭陰影下,也
隱約喚起「戰爭逼近的記憶」—回想1995到99年的台海危機時期,從高階將領到前線土兵
,他們對海峽衝突的記憶是什麼?
另一方面,解放軍的步步進逼,也刺激了台灣民間研究者及個別組織重新研究軍事,或提
出「另類政策」的契機。他們的思路和主張又是什麼?
「99年『兩國論』時,我在LSD-191(中正軍艦),我們曾經運補先進的防空飛彈(到外
島),那時可能是為了躲避中共衛星偵測,要算好時間,讓飛彈趕快出來,從碼頭運進船
內。」
熊麒勝搜尋記憶時習慣望向窗外,眼睛盯著遠方,話從口裡一句句慢慢吐出,像是要在一
大堆書裡找出一本小冊子。
「我們是小艇母艦,為外島運物資,那時一直出任務幫陸軍補充武器、裝備。我們電訊室
一直監聽著動態,經常戰備。」
熊麒勝曾是職業軍人,1996年8月加入海軍,正好在95、96共軍飛彈演習和1999年「特殊
國與國關係」二次危機之間。因應解放軍演習,國軍將先進的防空飛彈運往外島部署,熊
麒勝努力回憶的個人記憶,是兩岸軍事對峙中的一段重要歷史,或者說,一段重要歷史的
一片拼圖。
熊麒勝初入伍那段時間,蔡適應正來來回回,帶著新兵高雄、金門兩頭跑。蔡適應1995年
簽下志願役軍官,在八軍團所屬的802營服役,國軍只有二個工蜂六型火箭營,802營是其
中之一。96年飛彈危機期間,為加強外島火力,國防部調動802營的一個連前進部署到金
門。如今已是立法委員的蔡適應,就是這項行動的執行者之一,他固定時間要帶著新兵到
金門,補充退伍士兵的缺額。蔡適應的記憶裡,有90年代台海危機的另一片拼圖。
國軍支援外島的重型武器裝備,需要從海路運送,海軍任務吃重。(國防部提供)
2016年蔡英文當選總統後,解放軍開啟「繞島飛行」訓練,架次逐年增加。直到今年初,
台灣國防部公布2020全年「共機擾台」超過380架次。路透報導形容,這是解放軍對台灣
發起的「『灰色地帶作戰』(gray-zone warfare),目的是讓台灣筋疲力竭,進而制伏
台灣。」
共機繞台背後的擴張意圖,把台灣再度帶進戰爭壓力裡。去年九月,《聯合報》公布的「
兩岸關係年度大調查」中,受訪者對兩岸爆發戰爭的可能性評分,從2019年的3.6,一躍
到4.2分(滿分10分代表必然爆發戰爭),創下歷次調查新高。
昔日軍中情景 戲裡重現
台灣對戰爭逼近的記憶其實並不遙遠。1995年李登輝總統訪問美國,96年總統直選,99年
發表「特殊國與國關係」,讓北京有藉口發動一次次文攻武嚇。在海上,共軍在舟山群島
進行「渡海攻擊」演習;在空中,解放軍軍機開始逼近,甚至越過海峽中線。以當時60萬
國軍,加上逐年入伍、退伍的義務役官兵估算,台灣應有近百萬中、壯年的國民,或多或
少保留著自己90年代的「戰爭記憶」。
一月中旬的一個週末下午,于北辰在台北市區臨時搭建的片廠裡,搖頭對《國際橋牌社》
製作人汪怡昕和導演林龍吟說,才拍完的那一場戲,「這樣不行,那時候不是這樣的。」
52歲的于北辰,1990年陸軍官校畢業,2015年少將退役後,以「直播主」與「政治評論人
」的身分走紅政治和媒體圈。1996年飛彈危機時,于北辰是馬祖「北竿高登指揮部」情報
官,因為這一段親身經歷,受邀在《國際橋牌社》第二季,客串自己的「歷史角色」:當
年島上的軍人。
「剛開始演,兵棋推演台詞發給大家。」于北辰說,劇本原本寫的,就是參演軍官中規中
矩唸完台詞,但當時馬祖的情況並非如此。「大多數都是年輕軍官,那時連、營長覺得不
會開戰,就跟平常戰備訓練一樣。」
「一開始有很多鬼混的。」于北辰坦白說,那時必須有長官飆罵,「感覺才會來。」才符
合當年的情況和氣氛。
「那時真的感覺要打仗,老共放話要拿下馬祖一個島,我們預判最可能是小島,不是亮島
就是高登。」于北辰回憶,當年島上的軍官先得知很可能開戰,壓力極大,但基層士官兵
一直要到時任參謀總長的上將羅本立登上島,一個一個據點視導才發覺事態嚴重。「當時
槍砲都上膛,對空50機槍只要一看到有光點,就對空射擊,不管打不打得到,都要打。」
「那是一個從吊兒郎當到『同島一命』的過程。」于北辰說:「共軍真的來打,台灣不會
來救援的。我們就是幫台灣預警,多爭取5天、10天。戰爭一開打,誰也走不了。」
駁草莓兵評價 堅守信念
在臨戰壓力下的基層士官兵是什麼狀態?于北辰不同意「草莓兵」「台灣兵不能打仗」這
種流行的評價。他回憶有次在一個據點,和士兵的一段對話:「要打仗了你知不知道?」
士兵回:「知道。」他問:「敵人來了你怎麼辦?」士兵說:「機槍架好了,有射口。」
他再問:「子彈打完了怎麼辦?」那士兵說:「子彈打完了,表示我已經打死很多敵人,
我死得很光榮。」
「草莓兵這種說法,是因為沒有要打仗。」于北辰說:「很多人說現在的兵不能打仗,那
是因為說的人沒和他們相處過。」
同一時間,在烏坵,作戰科長林金生向指揮官徐台生保證,他所在的五○機槍的位置,打
死8或10個上岸的共軍肯定沒問題。之後就算他自己犧牲,也「夠本了」。「我和弟兄說
好,打贏了是英雄,如果犧牲,一起進忠烈祠。」徐台生說。
當年參與前運飛彈作業的海軍士官熊麒勝,如今是影劇圈重要的軍事道具顧問和經營者。
(《國際橋牌社》劇組提供)
對於「台灣兵不能打仗」的評價,歷經90年代危機的一代人,看法往往和流行的負面觀點
不同。蔡適應回憶,當年802營前進金門的單位有人退伍時,需要由本島帶新兵補充。因
在金門前線,飛彈危機又剛過,一開始很怕新兵逃兵或發生其他意外。但蔡適應說,至少
在他的經歷裡,沒有逃兵、沒有人請託關說,或明說自己不想去金門。
「在那個時候,年輕士兵為了台灣安全願意犧牲奉獻的信念,是不會有問題的。」蔡適應
說。
文|李志德 攝影|攝影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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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前的口述歷史
看來那時候台灣還蠻有抵抗中國侵略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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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嘴砲 反駁對方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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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引言指出對方錯誤或矛盾的地方( █
優質論文) 在嘴砲王 相反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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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peterlee97: 那時候還有濃濃的兩蔣遺風 國軍戰力算是很高 攻守一 03/09 14:01
→ peterlee97: 體狀態 同時心態上還有滿滿的共匪竊國數十載 至今亡 03/09 14:01
→ peterlee97: 我之心不死的想法 03/09 14:01
→ peterlee97: 還有 網址勒 03/09 14:08
推 cht1234: 那個時候的共軍很弱,只有彈道飛彈可以說嘴 03/09 14:12
推 master32: 我同事那時候在金門服役,他說氣氛真的非常凝重.... 03/09 14:35
推 money501st: 我的老闆當年也在金門 他在指揮部那邊服役 03/09 14:42
推 moslaa: 當年有朋友恰好在金門義務役,他回來後 03/09 15:49
→ moslaa: 他是說廢棄多年的戰壕,都重新整理,準備抵抗。 03/09 15:50
→ moslaa: 不過這裡要指出一點,作為民間人,至少當年我跟同一團的朋 03/09 15:51
→ moslaa: 友 03/09 15:51
→ moslaa: 沒有人認為會真開戰,要問為啥,我也說不出, 03/09 15:52
→ moslaa: 反正就是覺得不可能,我們還是照樣繼續玩 03/09 15:53
推 moslaa: 當時大家最關心其實是 同級生二的攻略 笑 03/09 15:57
→ moslaa: 所以那位朋友會來後,聽他講金門狀況,我們反而很驚訝 03/09 15:58
→ moslaa: 因為前線跟本島的氣氛怎麼落差這樣大。 03/09 15:59
推 peterlee97: 算是國防部這些上級資訊管制與危機控管得宜吧 當時國 03/09 16:50
→ peterlee97: 防部政策就是外弛內張 從回憶錄上面的說法 三總本部這 03/09 16:50
→ peterlee97: 些高司單位都是天天加班到很晚瘋狂研究固安計畫與攻 03/09 16:50
→ peterlee97: 擊封鎖大陸方案 外島瘋狂整備總長瘋狂巡迴 編實率靠義 03/09 16:50
→ peterlee97: 務役半年從五成拉高到甚至超編 教召人次拉高 少量多 03/09 16:50
→ peterlee97: 次的慢慢增援各外島 所以社會影響很低 一樣的情景現在 03/09 16:50
→ peterlee97: 根本不可能 光一個拉高編實率 之前一直說可以靠編實 03/09 16:50
→ peterlee97: 動員 動員令弄下去 看看股票會不會先腰斬一堆企業哭 03/09 16:51
→ peterlee97: 夭... 03/09 16:51
推 money501st: 我老闆當年是每一個碉堡裡都塞滿了一大堆的彈藥跟手榴 03/09 17:03
→ money501st: 彈 隨時準備開幹 03/09 17:03
→ kuma660224: 當時共軍弱不弱 要看從哪個觀點 03/09 17:14
→ kuma660224: 從前線離島的小離島的觀點來看 03/09 17:14
→ kuma660224: 共軍就強爆了. 小離島只求示警不示弱 03/09 17:16
→ kuma660224: 外島跟本島是兩樣情 就算開洋人外掛 03/09 17:17
→ kuma660224: 洋人也是護本島 而非護小離島 03/09 17:18
→ gundamwind: 當時股市也腰斬了不是?真的要打還管的上嗎 03/09 19:11
推 hgt: 那時候沒什麼網路阿,本島真的很難感受戰備氣氛 03/09 19:14
推 shi0520: 美國的兩艘航母從台海經過就知道不會打了 03/09 19:40
→ dhtsai: 當年役期兩年,30萬役男,義務役就很夠用,還一堆中高專長 03/10 07:59
→ dhtsai: 現在就算役期一年,剩八萬役男,沒有中高專長,只能靠教召 03/10 08:01
推 katana89: 在烈嶼都看的到廈門機場停滿戰機 金門人緊張是必然 03/10 08:40
→ money501st: 人家芬蘭半年役期還不是很精實 03/10 14:18
→ money501st: 我朋友他們 還有工兵訓練 反戰車訓練之類的欸 03/10 14:19
→ money501st: 是國軍高層根本沒有打算好好訓練義務役 03/10 14:19
→ money501st: 我是沒聽說過果軍義務役有在練習打反戰車火箭彈的啦 03/10 14:20
推 peterlee97: 以前會打66還有震撼教育 軍官好像還有一個什麼訓練的 03/10 14:26
→ peterlee97: 問題是怕危險怕幹嘛出事情不敢操才會這樣 03/10 14:26
→ dhtsai: 精實也是要看資源與管理做為而定,幹部缺編,打靶算彈殼 03/10 14:46
→ dhtsai: 靶場跟民眾干涉,單戰+刺槍佔六成訓期, 03/10 14:52
→ dhtsai: 課表有挖散兵坑,堆沙包排機槍,迫砲陣地,但僅示範性質 03/10 14:56
→ dhtsai: 德國還有義務役的年代,會學步兵連全套建置武器,含機槍 03/10 14:57
→ dhtsai: 反裝甲,迫砲,通信,對空標示,連以下各種陣地,醫療後送 03/10 15:00
→ money501st: 所以都是一些沒啥用的東西啊 那還不如廢掉徵兵制 03/10 15:02
→ money501st: 錢還可以讓志願役的拿更好的裝備 03/10 15:03
→ dhtsai: 這也跟教官:學員比例有關,一次教八員還是一次教四十員 03/10 15:04
推 wory: 每一代都說自己當兵時很混,但是講到下一代都說更爛,文人相輕 03/10 15:22
推 peterlee97: 應該是貴古賤今 老漢愛提當年勇吧 03/10 15:45
推 peterlee97: 你以為廢掉徵兵就真的會拿比較好的裝備?? 光人事費 03/10 15:47
→ peterlee97: 就吃一堆錢了 也還不是沒有你上面說的訓練 03/10 15:47
推 money501st: 樓上別忘了徵兵還要給錢啊 03/10 16:00
→ money501st: 吃喝拉撒睡 住的地方都是錢啊 還要義務役的可撥薪 03/10 16:01
→ money501st: 水 03/10 16:01
推 peterlee97: 志願役不用嗎? 而且志願役薪水是至少5倍 03/10 16:05
推 money501st: 所以義務役的省下來就可以丟給志願役啊 03/10 16:06
→ money501st: 反正你不打算好好訓練義務役 那還留著幹嘛 03/10 16:06
→ money501st: 那筆錢就算拿去當伙食費也比較好 03/10 16:07
推 peterlee97: ... 義務役光是薪水就是志願役五分之一還沒算年終那一 03/10 16:09
→ peterlee97: 筆 你是怎麼算義務役比較貴的?? 03/10 16:09
推 master32: 砲兵比較好,當年一整年開砲機會很多,下完基地接年度重砲 03/10 16:09
→ master32: 演訓,可能砲彈比較便宜吧,所以比較不用省XDDDD 03/10 16:10
推 peterlee97: 炮兵說實話跟以前比打炮的次數也少很多了 十年前左右 03/10 16:11
→ peterlee97: 金門隨時都還會聽到炮兵打炮的聲音 這幾年除了聯信 03/10 16:11
→ peterlee97: 都沒有聽到過 03/10 16:11
→ peterlee97: 說到成本 還沒說現在在搞的後備這塊 這個潛在社會成 03/10 16:12
→ peterlee97: 本就不止了 03/10 16:12
推 master32: 住砲陣地附近,你會有聽不完的砲聲XDDD 晚上也有喔~ 03/10 16:13
推 peterlee97: 痾 那應該是另一種炮聲吧 XDDDDD 03/10 16:18
推 money501st: 我啥時說義務役薪水比較高了= = 03/10 16:27
→ money501st: 我在說的是你不給他妥善的訓練 03/10 16:27
→ money501st: 還不如剩下那筆錢給志願役用 03/10 16:27
推 peterlee97: 不訓練=不花錢 請志願役也不訓練只是給他薪水而已 請 03/10 16:28
→ peterlee97: 問是好在哪裡? 03/10 16:28
推 money501st: ?????? 我完全搞不懂你在說啥了 03/10 16:35
→ money501st: 所以我們的志願役沒在訓練嗎? 03/10 16:35
推 master32: 晚上的砲聲是夜射啦!讓人印象很深刻的訓練~ 03/10 16:45
→ dhtsai: 義務役志願役都有年終,本俸1.5個月 03/10 16:53
→ vwpassat: 還有考績獎金! 03/10 16:56
→ borriss: 滿編超編後面碰到精實 要等很久才退到能補兵啊 03/10 17:47
→ dhtsai: 不是沒訓練,是編現只剩1/3,保養都來不及,沒時間訓練 03/10 18:05
→ dhtsai: 戰備只是借人湊齊編制,訓練在專精期間 03/10 18:07
推 donkilu: 義務役年終就發意思的 收到也沒多少錢 03/11 04: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