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比起這個標題,我覺得我是更有資格寫青春裡都沒戀愛、那些年,我們班上根本沒有男孩,是什麼樣故事之類的
因為直到上大學以前,我都完全沒談過感情
更精準地確切說,是沒敢談過,人家都是一個又一個的換男友,我則是在那一個又一個的換暗戀對象
若要一語總結這種狀態,那應該叫:自己的顏值配不上自己的眼光...
其實,比起這個標題,我覺得我是更有資格寫青春裡都沒戀愛、那些年,我們班上根本沒有男孩,是什麼樣故事之類的
因為直到上大學以前,我都完全沒談過感情
更精準地確切說,是沒敢談過,人家都是一個又一個的換男友,我則是在那一個又一個的換暗戀對象
若要一語總結這種狀態,那應該叫:自己的顏值配不上自己的眼光
啊就長的副平凡不怎樣的路人臉啊,卻又非要去喜歡那種閃閃發亮的男生,活該嘛
所以喜歡上誰基於自知之明從不敢去主動,偶爾難得有喜歡我的嘛,我又喜歡不上人家
用「寧缺毋濫」這詞那是謬贊了,實際只是能接受的底線就不到啊而已,我想「寧」一下都無法,嗚嗚
不過我有點自豪,還算會考試,高中在高雄讀白衣黑裙女中,大學也很幸運地,以壓線的級分,勉強進了醫學系
但誰知道學校超封閉的,尤其我們系,壓力大又是封閉中的封閉,根本認識不到幾個人,圈子小得不得了
有時候,我甚至會質疑自己,真有喜歡一個人的能力嗎?
大學後基於從沒嘗試過的懵懂,我也還是試著去談了一場
並不是全壞,然而也從頭到尾都並沒有那種非要不可的感覺
當中我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自己在利弊權衡,我在考慮現實上他的條件,我們走下去要付出的代價
這哪裡是喜歡?
就是一個名為戀愛的殼,裡面放了兩個順其自然在一起的人,環境過了便結束而已。
_
直到碰到他為止
喔,好啦,其實沒有為止,但我一直很想打這句話當帥氣的轉折😂
他不高,176應是普通?不帥,當然個人覺得帥啦,這邊純粹以客觀來講
而且還很窮,非常
前兩都還好,我喜歡就行啊,後者真造成許多問題
不是我不能接受,而是我們身處的世界太不一樣
記得有次吃火鍋,價位一人約在五、六百,他趁我上廁所時偷把帳結了,我也沒想太多
事後才知道,他為此吃了快一周的泡麵配吐司
同時,他只要有空,就會給我送飯,送的永遠有魚有菜,我知道他自己是絕對捨不得吃的
.
「老婆工作一天辛苦了」他總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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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也要回請他好的,他就鬧脾氣了,臉上滿是不情願,跟個小朋友一樣
阿勒,你窮還窮得有個性就是了?? .
這樣講他,好像把他形容得很魯蛇齁(笑
可說不上來,我反而對這樣的他,人生第一次動心,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竟也有喜歡一個人的能力吶
那時,他還在追我,我們搭捷運要去看電影
他就坐在我左側,眼神卻始終望著一旁的窗戶
到站,捷運門開,我們才剛踏出去
.
「我送妳回去吧」他突然說道
.
我有點訝異,這場約會分明是他努力約了好久,只因我工作忙而一拖再拖,好不容易才成行的啊,怎麼看都沒看,就要回去了?
.
「放心,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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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溫柔地笑了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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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妳很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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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妳回家,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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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透過玻璃的倒映,在偷偷觀察我,我已經快閉眼了的每一刻,他都看在眼裡
.
「妳這種愛逞強的女生,只有假裝不看著妳,妳才會肯當回自己呀」很久以後,他才跟我透漏說
.
知道那刻,眼眶霎那就一陣熱,我好想哭喔
就是所有的逞強和委屈都被輕易看穿,但他又不直接說破,而是小心翼翼地溫柔體恤
深怕妳逞強,更捨不得妳委屈
這動心度,遠比長帥不帥大得太多太多了
也是因為他,我發現了一件事,就我們女生啊,喜歡其實是有分兩個階段的
第一個階段的喜歡,靠的是吸引,俗話說就是外表、身高、學校這些一眼就能看到的外在因素
可真正長久的第二階段,還是得靠相處,才有辦法看得到個性、體貼與否這些內在因素
但很多跟我相同的女生,生活圈就是小到不行,還忙得沒空踏出去認識人,又被動的要死,有第二階段條件的好男生再多,也根本看看不到
最後只能怨嘆好男生都別人的,自己碰到得怎麼都是在撒網的漁夫
妳不去相處,怎知一個男生是好是壞,妳會不會喜歡呢?
現在想一想也覺得蠻可怕的,如果沒有這麼幸運,我肯定就要被動地錯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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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後來愛情長跑六年
這六年裡,他把我家的貓也變女兒了,後來貓親他比我還多,真是個現實的混蛋
他會在我在書桌前讀文獻時,輕輕從我背後抱著我,也不說話打擾,就一直抱著
他知道我睡覺時會癢,就主動跑來我家,偷偷把床單、枕頭全洗了,還大掃除了一番,讓我回家時被子都有陽光的味道
他是朝九晚六的,一年到頭,他每天下班後不是回家,而是來等我下班
上千個夜晚,有明月高掛、有狂風暴雨、有默然無聲、有賭氣吵架,當然也有甜蜜攜手,他沒有一天斷過
前幾天,台北倏然下起了豪大雨,雨點傾盆滂沱而下
我穿著高跟鞋,又沒傘,有點不知所措
.
「我揹妳吧」
.
不顧我反對,他硬是要我上去,就在大雨中狂奔了起來
一點用都沒有,誠實說
我淋慘了,精心化好的妝全完蛋,頭髮、衣服都全濕到能擰出水的狀態
但好開心
像小女孩那樣摟住他的脖子,腳夾著,一路激動興奮地啊啊亂叫
終於到車上時,他看著淋成落湯雞狼狽的我,還很壞地笑出茍茍豬叫聲
.
「好啦,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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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搥他,他才道歉
.
『那我要你答應一件事』
.
「行啊」
.
『嫁給我』
.
「蛤?」
.
『嫁給我』
.
我從包包拿出戒指自己戴上,然後把盒子遞給他
.
『現在,說嫁給我』
.
女生愛情裡最幸福的是什麼嗎?
一個看過我平凡,卻仍相信我不凡的男生愛我
他願意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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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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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惡水真相》的隨想
現正上映的電影《惡水真相》(Minamata),由強尼・戴普(Johnny Depp)飾演尤金・史密斯,記錄這場一萬多人受害、二千多人死亡的世界著名的公害事件。
一直到六零年代,日本窒素公司(Chisso Corporation)在水俁市(Minamata)生產乙醛,製程中用硫化汞當催化劑,並將含汞污水排入海,毒素在海洋生物中開始累積,經食物鏈進入人體內,病人起先是視線模糊、走路不穩,之後肢體扭曲,嚴重的會昏迷或死亡。
儘管窒素公司已得知汞(水銀)對人體的危害,但於對居民的質疑,卻一再否認。 1970年代開始,水俁病自救團體展開抗議與索賠行動,而尤金・史密斯在1971年到水俁市,透過攝影記錄這一場大規模的公害污染事件。
尤金史密斯是一個身世坎苛的攝影大師。14歲到地方報社任攝影記者,只念一學期大學就休學,到新聞週刊任職,但沒幾個月就離職(因為他不肯用大相機拍照),之後做了近十年自由攝影工作,然後在1946~1955年間在生活雜誌專任攝影,在二次大戰拍的戰場照片,很多成為經典之作,他很有個性,表現在作品創作上可以說是擇善固執,但是在與人應對或社會關係……就相當令人受不了。他曾說:「我不能忍受那些混帳展覽會,儘在博物館的牆上掛著乾乾淨淨的小框子,使得那些影像看起來只是藝術的零碎片斷,我要自己的作品成為生活的片斷。」
他和日裔美籍的太太結婚後,在日本渡蜜月時,得知日本水俣這個小漁村,當地居民因汞而終生殘疾。(現在水銀中毒的專有名詞就是『水俣症』)。
史密斯在水俣租了一個房間,(前後二次)共住了四年半,與村民過同樣的日子,成為他們的鄰居、朋友,而不是一位旁觀的新聞記者。
為了拍攝這個主題,他被工廠派的打手差一點打死,在醫院療傷住了好幾個月,最後還殘廢,然而他仍不屈服,在1972年將深入報導發表在生活雜誌上,引起全世界對公害的重視。
後來因為他早年拍戰場照片被炮彈炸傷(手術三十多處取出一百多塊碎片)的舊傷加上在水俣被打的新疾一下子拖垮了身體,而沉寂多年在鄉下療傷,當他覺得逐漸康復打算重新拍照時就過世了。
他拍了那張智子洗澡的相片(世界著名經典作品之一)時說:「……眼見這個畫面構成我想說的東西,是這樣的感人,我覺得淚眼模糊,簡直難以按下快門,然而我畢竟拍了。那是一張絕頂浪漫的相片,我自問,什麼是你個人一向最信守的哲理?是人性。我要堅持自己這個意見,並傳給沒有意見的人。」
曾經有一次記者問他:「人們稱你為浪漫的理想主義者,你對這個稱呼作何感想?」他回答:我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平常老是叫我浪漫派的人,都是由於他們在生活中嘲諷憤世,並受盡挫折,所以什麼也信不過了,而當我堅持信念時,他們就稱我為浪漫主義者。」
尤金史密斯這一段話幾十年來一直忘不了,是因為從學生起,我就常被同學們以「浪漫的理想主義者」稱之。可是我覺得很冤枉,因為我認為我的每個所謂的「理想」,其實都是切實可行,基本上我是個很實際的人,做事講求效率,怎麼會被誤以為像不食人間煙火般所謂浪漫的理想家?至今,多年不見的老同學或久未往來的朋友,得知我年紀已一把卻仍在社團中奔波,仍堅持不隨著「撈金」行業多賺些錢而搖頭說:不改理想主義個性。
可是,若是跟我在一起努力的伙伴,會說我是現實主義者,因為我的每個構想,每個步驟,都是可以達成的,而且效率及效益都很好。
這兩種極端不相容,好像對立的屬性,我從來不認為彼此是矛盾的,因此,我會稱呼自己是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
首先,一定得現實,因為你得先活下來才能談到其他,可是活下來不只是隨著眾人苟延殘喘,應該是得朝著理想前進。如何兼顧所謂的理想與現實?我始終認為「技術問題一定可以解決的。」
因此,我從來不認為有什麼好為理想掙扎的。有時候,一些年輕的朋友會自尋煩惱地徘徊於「理想與現實」之間,好像很痛苦地猶豫。我覺得這些大概都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之類的無病呻吟。
不過,我之所以認為「技術問題一定可以解決的」,也願意去面對解決煩瑣的技術問題,來自於我也了解到人心的軟弱與黑暗面,所以儘量不去指責批判那些對我們不友善甚至懷有惡意的人,不讓挫折干擾我們的情緒。
很多年前,曾經看到專門出版兒童讀物的小魯出版社社長陳衛平先生寫的一封信(寫給他們社裏出國進修的同事),非常感動,也非常感慨:
「理想是必須的,但實踐理想的方法卻是迂迴的、妥協的,甚至是委屈的。在古代,知識份子要為天下蒼生做點事,往往要通過忠君來實現,那個君是聖賢還是混蛋,你都得忠,不然就要革命、造反。在現代,表面上看起來多元化了,但實際上往往要透過企業化、商品化的手段來實踐一些想法。然而人海茫茫,升沈孰易,這中間難道不也是有無限委屈嗎?做出版,要與小稅吏錙銖必較、要和中盤商斤斤計較、要和媒體週旋、要和業務的貪婪挑戰、要面對製造商的因循茍且、要圖破同業唯利是圖的競爭……擁抱它們無非是為了委屈地實踐一些理念,其間並無特別矛盾之處。但每當我面向這些俗務之際,也會興起不如歸去的感慨。可是人世間本來就如此,萬法唯心,沒有修練,眼中何來淨土?現實與理想本來就該有落差的,
否則我們就不必努力了,不是嗎?」
其實我已經很久不敢講「理想」這兩個字,因為「說理想太沈重了!」不過,我們算是十足的「實效主義」,為了達到某些想法,所以總會想法子找到可能的途徑;我也不太敢用「執著」這麼神聖的名詞,只是我知道單獨的活動不足以成事,所以總是持續做每一件值得做的事。
我不認為理直的人,氣一定得壯,因為歷史告訴我們,逞英雄的人,一定是悲劇下場(所謂悲劇英雄是也),一旦成為悲劇英雄,事實上是做不了任何事情的。對於一個「實效主義」者,把事情做成最重要,逞英雄、做明星、做聖人,成就一些虛名是完全沒意義的。因此,為了達到一個良善的想法,為了推動某些觀念,我們有時候也得迂迴,有時候也得妥協,因為形勢比人強,是非與真理要靠人的力量才能實現,在沒有力量的狀況下,是非與真理對現實並沒有幫助。只是,在迂迴、妥協的時候,得非常謹慎,不要失掉了我們原先的堅持與想法。
很多年來,我不再為自己訂目標,不再侈言理想使命,我只是要求自己做對的事情。我對未來,只有方向,希望每天能朝對方向前進一些些,我不給自己壓力,每天只做自己能做的事,每天只想自己能做的事。所以我不會徬徨於理想或現實,因為我不認為這是對立的,二擇一的。
於是,當我很實際的一天天往前走,驀然回首,年少的想望竟然在不經意中都實現了。
茍造詞 在 呂如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也說得出”標準”國語
“呂老師,你的國語好標準”,是很多人給我的讚美.
對於老一輩的播音員來說,我的國語很台,ㄣㄥ不分;對於新一代年輕人而言,以為我是對岸來的,因為年輕人發音太糊也太隨意了.
那什麼是標準?
我認為能夠”讓人聽懂你在說什麼”,就可稱之為”標準”,而不是”同一套模式強迫於每個人的統一高水準”.
“聽懂你說什麼”有兩種層次,一是發音,一是語言明確的內容.後者牽涉較廣,我們只先講發音.
上一篇文章要大家讀報,沒報就讀書或雜誌----習慣認字,習慣字和句的排列組合,習慣標點符號,習慣表情,習慣音量,習慣節奏.但真的輪到你說話,這些好習慣怎麼還未變成你的習慣?以下方法也許可以幫你忙----
1.先別管你的國語有多台—
你的原生家庭和後天環境造就你的國語混和了台腔,客腔或原住民腔……沒關係,管他什麼怪腔怪調.放下它!我們常稱讚外國人國語好標準,不是拿他跟國語正音老師比,而是告訴他”你好厲害,你說的中文我聽得懂!”換成本地人,我們卻嫌棄他人”你有一種大陸腔”,”你是遠-住-民吧”,”你根本台客嘛”……不用在乎別人批評或開玩笑,真正字正腔圓的人才沒空數落別人,能開你玩笑代表你說的話他也全聽懂了,那就夠了,只要彼此能溝通,標不標準一點也不重要.
2.放慢你的說話速度----
“快”讓自己沒時間咬字,讓對方沒時間思考,”慢”才能令自己謹慎發音用字,才令對方充足地聆聽判斷.我們如果不是個反應快的人,如果是個嘴巴跟不上腦袋的人,凡事慢一點,就算說得不清楚,即使文辭不夠聰明,至少不會因嘴快呸哩啪啦蹦出不可收拾的話.
3.用筆記下來----
你可以寫在紙上或寫進手機裡,一定要寫,不是拍照或錄音,那一句你想用或怕忘記的話才會因”寫的動作”印象深刻.那張紙(或筆記簿)或那支手機要能隨身攜帶,你才願意常常拿出來看提醒自己.好比,如果我想記住待會活動的全名”2020新北市高國中國語文競賽”這幾個字,我就會抄下來,然後理解它:
2020……是今年.新北市……因為今天我來三重主持,三重屬於新北市.高國中……是高中加國中的意思,先說長輩再說晚輩是尊敬,所以先說高國中而不是國高中.國語文競賽……是此次活動的主要內容.
因此我就會斷句背下它”2020,新北市,高國中,國語文競賽”,這樣不是好背多了嗎?若還背不起來,頂多在說到這個詞時瞄一下自己寫下的小抄,甚至乾脆拿出來慢慢正確地讀出也很ok.
#台灣茍語的請分享
#客家國語的請分享
#原住民國語的請分享
#新住民國語的請分享
#標準國語的請分享
#內向的請分享
茍造詞 在 Dr. Ray 的急症室迎送生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醫者有社會責任去保障公眾健康,我們認為梁卓偉教授和陳家亮教授作為香港兩所醫學院院長責無旁貸。因此,我們呼籲所有醫護人員參與連署,懇請兩位院長履行社會使命發表聲明保障社會大眾的健康和人身安全。
連署連結: https://forms.gle/teMGNCiZPMYatVbh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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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香港大學李嘉誠醫學院院長、中文大學醫學院院長的公開信》
梁教授、陳教授道鑒:
有鑑於在六月十二日、七月二日及二十一日,香港警察濫用武力以控制群眾。如此行徑實對公眾健康遺害無窮,我們一眾醫療人員對此極為關切。作為香港大學李嘉誠醫學院院長、中文大學醫學院院長,吾等懇請兩位院長細察香港警察控制群眾之手段,以保障公眾健康。
據多家本地及國際媒體報導,香港警察於六月十二日,發射多輪催淚彈、橡膠子彈及布袋彈,以驅散聚集在金鐘的示威者。報導提及,警方向示威者發射至少一百五十枚催淚彈,二十輪布袋彈以及數枚橡膠子彈,造成至少七十二人受傷。從多家媒體直播可見,橡膠子彈更直射一名教師眼球,創傷嚴重,對其視力之損害非同等閒。另外,警方亦曾以數枚催淚彈包抄示威者,堵塞其退路;而當示威者被逼退守至中信大廈,警方竟朝人群中央投以催淚彈,造成數以百計的市民受傷及呼吸困難,生死攸關,不容小覷。此外,警方向一名手無寸鐵的市民,近距離發射橡膠子彈,以致其下腹嚴重受傷,情況慘不忍睹。
據多份醫學期刊綜述──如《刺針》(Lancet)[1] 及英國醫學期刊(BMJ (Open))[2],橡膠子彈乃可致命武器。同時,橡膠子彈不易操控,準確性低,有引致重傷,乃至死亡之風險。多份期刊不約而同指出,橡膠子彈不適宜用於密集人群之管制。
然而,香港警察漠視上述已知風險,仍於七月二日及七月二十一日繼續使用此類武器。在七月二十一日,警察更於鄰近民居之地,向群眾發射多輪催淚彈及橡膠子彈,當中更殃及記者。此等武器之禍害影響深重,不單有損呼吸系統,更會導致燒傷、嚴重鈍物創傷及爆炸性創傷。據媒體報導,武器造成至少十四人受傷;更有市民懼於警方之搜捕行動,而未敢求醫,致使受傷數字難以估算。
人權醫療組織(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醫生哈爾(Dr Rohini Haar)在接受紐約時報訪問時指出,警方對市民使用不成比例的武力,實有濫用武力之嫌。早在二零一四年,潘冬平教授[3]亦對香港警察使用催淚氣體情況深表關注,擔心催淚氣體損害市民呼吸系統。可見,催淚彈、橡膠子彈及豆袋彈等武器危害不輕,對香港市民公眾健康的損害不容置疑。
兩大醫學學院一直致力培育杏林菁英,不遺餘力。一眾醫療人員亦謹承《希波克拉底誓詞》之教誨,不論病患身份職要,一直為全人類之福祉著想,嚴守不懈。學院循循善誘,吾等縷心刻骨。誓詞薪火相傳,代代不息;缺少對生命健康之尊重,醫療人員何以自立?故此,我們一眾醫療人員懇請院長,發表聲明,呼籲香港警察:
一、避免濫用催淚彈及任何類型子彈,以免導致人命傷亡及其他不可見之損傷。
二、在使用武力時,必須顧及市民安全,並保持專業克制。
醫療人員一直存仁心,行仁術;保護市民之健康,乃至生命,吾等責無旁貸。院長為學為醫,高風峻節,茍以吾等同心同德,捍衛市民之生命健康,必見杏林春暖。
謹祝
道安
一眾醫療人員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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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Professor Leung and Professor Chan,
We are a group of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some of us being also graduates from the Faculty of Medicine of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and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We are writing to express our gravest concerns over the persistent and serious threats to the health of members of the public posed by weapons deployed in crowd control by the Hong Kong Police Force (HKPF) on 12 June, 2 July and 21 July. We hereby urge the Deans of the sole Faculties of Medicine in Hong Kong to take actions in censuring the HKPF and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against the serious health risks in their crowd-control tactics.
On 12 June, as reported by multiple local and international news agencies, the HKPF fired multiple rounds of tear gas, rubber bullets and bean-bag rounds to disperse protesters in Admiralty. Over 150 canisters of tear gas, 20 bean-bag rounds and several rubber bullets have admittedly been directed at protestors which resulted in at least 72 injuries. As evident in the live reports from various media sources, a teacher suffered traumatic ocular injury causing significant vision loss when his eye was hit by a rubber bullet; hundreds of citizens suffered various degrees of injuries and respiratory distress consequential upon the numerous tear gas canisters shot at Citic Tower in Admiralty where protesters were trapped in a life-threatening space filled with tear gas; an unarmed man sustained injury in his lower abdomen when a rubber bullet was directed at him in a short distance.
According to multiple studies and reviews from high impact factor medical journals, in particular the Lancet[1] and BMJ (Open)[2], rubber bullets can be lethal. Their notorious inaccuracy and risk of severe injury and death render them inappropriate and unsafe means of force in crowd control.
However, despite the known risks of these weapons, the HKPF tenaciously deployed them on citizens on 2 July and 21 July. On 21 July, 55 canisters of tear gas, 5 rubber bullet rounds and 24 sponge bullets were admittedly shot, some without immediate warning, at protestors and even at journalists notwithstanding the numerous residential buildings and citizens in the vicinity. The use of these weapons has left members of the public with at the very least, various types of injuries and further, burns, blunt force trauma and explosive injuries. 14 injuries have by far been reported where others did not present themselves to the hospital in fear of the risk of prosecution.
Dr Rohini Haar of Physicians for Human Rights had in a recent interview told the New York Times that the force used by the HKPF was disproportionate and excessive. In Hong Kong, Professor Ronnie Poon had as early as in 2014 expressed openly his earnest concern over both the short term and long term health risks in the use of tear gas in particular to one’s respiratory system when the HKPF first fired tear gas at Hong Kong citizens [3]. It is indisputable that these named weapons put the health of Hong Kong citizens at serious risks.
Doctors have striven to stand by the Hippocratic oath that they remain members of society, the identity of which comes before their profession, with special obligations to all fellow human beings. The two medical schools in Hong Kong have been established accordingly for the nurture of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to serve the public with benevolent hearts and minds. This is the time to honour our oath that human life should deserve the utmost respect and to maintain by all means such noble traditions of the medical profession.
We, as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therefore implore the Deans of the only Faculties of Medicine in Hong Kong, in the service of humanity with conscience and dignity, to take the lead in safeguarding the public’s health and to issue a statement to urge the Hong Kong Police Force to:
(1) refrain from using tear gas and bullets in any form on protestors to prevent further bloodshed and severe non-reversible injuries; and
(2) exercise due restraint over the use of force when handling protests and at all times, put the safety of Hong Kong citizens at the highest priority.
Regards,
A group of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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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have a social responsibility to safeguard the health of members of the public. We believe that, as Deans of the faculties of medicine in Hong Kong, Professor Leung and Professor Chan bear a paramount obligation in this regard. We appeal to all 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to join us in this petition to urge the deans to issue a statement to honour their obligation to defend the public from health ris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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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ition Link: https://forms.gle/teMGNCiZPMYatVbh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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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References
[1] Mahajna, A., Aboud, N., Harbaji, I., Agbaria, A., Lankovsky, Z., Michaelson, M., . . . Krausz, M. M. (2002). Blunt and penetrating injuries caused by rubber bullets during the Israeli-Arab conflict in October, 2000: A retrospective study. The Lancet, 359(9320), 1795-1800. doi:10.1016/s0140-6736(02)08708-1
[2] Haar, R. J., Iacopino, V., Ranadive, N., Dandu, M., & Weiser, S. D. (2017, December 01). Death, injury and disability from kinetic impact projectiles in crowd-control settings: A systematic review
[3] Professor Ronnie Poon 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138599119760/posts/10152753050039761?s=1014598371&sfns=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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