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英文短句刺青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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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短句刺青 在 卍 最煞氣的D 卍 ψ(`Д´)ψ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11-02 10:29:23

說個故事。 首先非常感謝來自四面八方湧入海量般推薦刺青師/刺青店的訊息❤️ 當然,每個人喜愛的風格都各有特色,什麼是最好或是最棒並沒有一個標準答案~而且就連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有可能因為隨著時間或經驗而改變,你說是吧! 我身上其實有兩個小不拉機的刺青, 之所以請教各位,主要是這兩個刺青不是在臺灣刺的,我...

英文短句刺青 在 吸管英語?跟著蘇蘇學英文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4-04 16:41:33

Great Britain 大家都知道是英國,歷史課本會說是「大不列顛王國」,但其實根本是「大刺青王國」啦!! 當時的不列顛戰士也會紋身讓自己看起來更兇狠強悍,不列顛人也因此在歐洲獲得 Pretani 的稱號,這是凱爾特語,凱爾特人是當時活躍於歐亞大陸的民族,後來因羅馬帝國的擴張而漸漸絕跡,凱爾特...

  • 英文短句刺青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25 08: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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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首先,請各位brother移駕到此,檢舉留言中的仇恨言論:
     
    https://www.facebook.com/wanyu.claire/posts/213888506745369
     
    神父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無知又充滿惡意的文字.
     
    撰寫的人大概以為,每一種文字只是純粹的線條,排列的字詞就像化學符號,我不用考慮它的原意,和他人內心的感知,我亦不用管常識,只要隨心所欲排列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就能把毒藥排列成點心的結構式,丟到別人面前,逼迫他人吞下去,享受他精心準備的美食.
     
    只能用不學無術,來形容這樣的文字.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是一本短篇小說,它的全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被考試綁架的家庭故事 一位家教老師的見證」.
     
    書裡有九個章節,每一個章節都以一個「家」來形容,例如,「第9個家:高材生的獨白」,述說的是一個一路承受母親高壓教育的孩子,他的母親先要求他數學,然後是英文,一切都只為了滿足他的需求,「我需要成績很好的孩子.」,有次當他對母親說他國文進步了些,卻獲得冷淡的回應,「國文是一點也不重要的科目啊,不是嗎?」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說的,正是這種台灣升學教育體制下,所產生各種扭曲的「教養」,書中有句名言,「小孩不是滿足家長欲望、想像的容器,或者是載體.也不是黏土,任由家長恣意妄為地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
     
    孩子必須將父母不當的期待解讀成「好意」,即使那是一種明確的惡意,卻因著關係被強迫必須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建構在「我是為你好」.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之所以不適用小燈泡的情境,因為她遇害時,只有4歲,她連到升學以及受教的那一步,都無法,這樣子胡扯的結果,就是在被害者被害之後,栽贓被害者的母親壓迫她的孩子. 
     
    將明確的惡意,硬要他人以好意來解讀,壓迫了他人,還要說「我是為你好」,這不只會發生在父母和孩子身上,也會發生在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之間.
     
    例如有些人就喜歡將他人的孩子,當作黏土般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不允許孩子的媽媽稱自己為孩子的媽,只要一稱呼,就是在消費.
     
    他們這麼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接著,開始支配她孩子的名字,改成不相干的玩意兒,抹上顏色,用以攻擊她的媽媽的政治立場.
     
    事實上,他們語意理解顯然有嚴重的障礙,他們幹的事,叫做「你孩子的名字不是你孩子的名字」,他們禁止她稱呼她的孩子,禁止她叫自己孩子的媽,因為「我們會忍不住想攻擊」,「只要你一天使用那個名字,我們就會攻擊你的身分,我們會罵出沒人性的話」.
     
    所以,你最好用我揉捏上色的名字,我攻擊你的蔑稱,取代你孩子的名字,這更合乎你的本質,你只要讓我攻擊,讓大家都這樣攻擊妳,就可以免除妳的孩子死後不斷地被攻擊這件事.
     
    這看起來很像是一群恐怖份子的商談大會,但事實上,他們用的蔑稱,依舊是竄改他人孩子的名字而成,而且是更具有侵略性的,而他們已經正在攻擊一個母親的身分了,他們的行為本身已經失去人性,拿著正在做的犯罪行為,脅迫他們可以停止自己的犯罪,我想,這麼像是傻蛋的勒贖行為,連isis也會驚奇不已.
     
    更重要的是,他連承認犯罪的勇氣也沒有,這不叫反政治正確,這叫做懦夫的行為,這群人一開始的意圖,就是藉由攻擊孩子的名字,然後去攻擊母親,把孩子的名字替換掉了,說只是在攻擊母親,喔,不,這還不是攻擊,還有一點為他人著想的成分,當許多人開始接受他們的蔑稱,就等於潛在提醒自己,「轉移到『時力是小綠』的政客嘴臉,而不是『消費小燈泡』的慘劇.」
     
    可見,他們完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在消費. 
     
    他發明了這個蔑稱,在一群人攻擊了一個孩子和母親之後,跟著一起攻擊,再說他寧可罵她這個蔑稱,彷彿這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比起稱呼她為正常的「小燈泡媽媽」.
     
    這好比罵人是笨蛋,比稱呼人正常的名字還好,這番顛三倒四的邏輯,像極了沒有讀過書的流氓.
     
    而「燈」和「媽媽」一詞,已經露了餡,「某某人的媽媽」,是再尋常不過的代稱,如「小丸子媽媽」,硬要在「媽媽」前頭加諸不存在的蔑稱,是要汙衊「媽媽」本身,還是要汙衊那位媽媽代指的親人家屬?喔,這個媽媽我要沿用,是依照本人指涉的意思,這個燈的意思我不沿用,要依照我所指涉的意思,既然和孩子無關,又為何特意提起她媽媽的稱謂?
     
    一群人用同樣指涉性的字,去攻擊一個人,「燈泡滅了,媽媽亮了.」、「砍掉小燈泡,照亮冥燼擋」,而轉而用更下流的塗抹特定顏色的字眼,再去攻擊一次,這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先前的犯行?這一群兇手會完全屏除自己聯想的指涉對象?
     
    這顯然違反常識. 
     
    那還不如說,「燈泡滅了不是那個燈泡」、「我說的小燈泡只是普通的燈泡」.
     
    這不僅不會轉移到所謂「時力是小綠」,反而會造成這一群人持續消費小燈泡,企圖用被害者的死使其親屬恐懼禁聲,還要加諸色彩,連帶到一個四歲女童,在原有的傷害上,再加上傷害而已.
     
    「如果大家被所謂的政治正確束縛,不敢去碰小燈泡和小綠燈.」
     
    自己就潛在提醒自己,兩者是一樣的,怎麼會達到「置換為另一個標籤」的效果?原本就不是魅了,何需要「對原本的圖騰除魅」?在良善的孩子身上,加諸自身的鬼魅,掩不住心中幢幢鬼影,傷害無辜善良的人,把逝去的孩子硬要說有鬼魅,說要除去她,只能說,是一種惡質的迷信.
     
    「勾起情緒又淺移默化的方式」就是攻擊完小燈泡媽媽,再造起另一個名字,去攻擊母親和孩子,犯完罪後,再犯更嚴重的罪,並不會說,犯了兩項罪,罪就不是罪了,傷害了一次,再傷害第二次,就等於沒有傷害.
     
    這只會是「無法原諒的罪」,以及,「毫無下限的傷害」. 
     
    人們攻擊小燈泡,進而去攻擊她的媽媽,攻擊的行為和鞭撻死者的言論,和稱謂沒有關聯,就算換了稱謂,他們的攻擊行為還是會存在,扭曲他的稱謂,亦是一種攻擊,攻擊的行為並不會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惡劣,稱謂應是中性的存在,並沒有改變的必要,反倒是企圖用來罵人貶低的蔑稱,取代正常的暱稱,才是極度的不正常.
     
    如果連好好稱呼一個人,都做不到,不當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企圖消除她自主的意識,佔據她孩子的詮釋權,當成自己的,又怎麼去尊重孩子的獨立個體?活著的人你都不尊重,怎麼說自己無比在乎死去的人?
     
    種種邏輯弔詭,彷彿沒有受過教育似的.
     
    傷害了人,硬要說「我是為你好」,把自己不理性的攻擊合理化,並鼓動其他人跟著一起這麼做,這就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所描述的,人性惡劣的本質,這種現象,親子之間尚有關係聯繫,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怎麼會理解用這種惡質的方式去對付他人是更加合理的?
     
    她與你有什麼仇恨?你又和她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去竄改她人的名字?她人孩子的名字?有什麼資格去跟一個逝去孩子的母親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母親孩子不是母親的,難道是你的嗎?締結不存在的關係,侵奪他人親人的位置,然後不停止歇的攻擊這兩者,並合理化之,是誰給你這種權柄,去消除死者的存在,說「如果你沒有小燈泡,那你是誰?」,去質疑他人為何存在?是誰允許你去拷問別人的靈魂?
     
    你又是誰?你是什麼東西?
     
    一群人像是變態一樣,瘋狂檢查被害者家屬的臉書、衣服,是否存在被害者的名字,若有,就圈起來,展示給每個人看,彷彿是一種罪,將母與女自然的連結,說成是不自然的,強迫她們分離,就算那孩子已死去,那母親已經失去,他們把那孩子的名字當成魅影,孩子的母親當作是魔女的刺青.
     
    他們要撕開她們,彷彿撕開她的皮膚一樣.
     
    他們宣稱,她的外在形象已經貼滿了這種標籤,就好像說人身上不允許有皮膚一樣;她只要講起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就是刻意,她不說,仍然表示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圖騰. 
     
    他們像是獵女巫一樣,瘋狂地尋找自己的妄想,消除一個孩子和她的母親的存在,將妄想填充上去,成為合理化自己犯行的法律.
     
    若那名字有什麼魔法,想必也是捏起你那剩餘不多的良知,輕輕的在你耳畔說著,
     
    小燈泡就在那裏,她是存在著,小燈泡媽媽也是,他們和你一樣都是人,你們看著阿.
     
    小燈泡媽的本質,當然不只有小燈泡,她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格;小燈泡亦不是「沒有」,她有,她曾活在這世上,她死後的名字更令人懷念,和她媽媽一起成為推進兒童人權的一股力量.
     
    再成為一個媽媽之前,她先是一個人,把她簡化成只是一個「媽媽」,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消除她的人格,這是對一個人的尊嚴和基本價值徹底的否定.
     
    彷彿女人存在只是為了生育養育,一個女人成為了媽媽以後,除了她的孩子以外,她什麼也不是,更可鄙的是,還用莫須有的質問,企圖斷絕世上母與子的連結,強制他們分離,說出這種話來,還敢談什麼進步價值?
     
    「孩子會按照自己的方式長大,除非你用強權毀掉他.」
     
    若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利,造成孩子的不對等,但社會絕對沒有容許不相干的人,給予他們更大的權力去僭越別人的父母,去支配別人的孩子,應該叫什麼,父母應該聽我的命令,被控制該怎麼做,這是更加地不對等,不如說,存在這種想法根本是匪夷所思.
     
    小燈泡遭遇了不幸,失去了長大的機會,而今,有一群弱小的侏儒,宣稱自己有強權,再毀掉她第二次,令她沒有在任何人的思維中,存在的印象,吃掉她的名字.
     
    「你好,我是黃士修的媽媽.」
     
    「如果沒有黃士修,你是誰?」
     
    開了門,一個人突然指責她起來.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你不被允許自稱為黃士修的媽媽,其他人也不能稱呼你為黃士修的媽媽.」
     
    「你要改叫做藍土條媽媽」
     
    「為什麼?」
     
    她感到疑惑. 
     
    「因為黃士修被殺害了.」
     
    「有一群人討厭你提黃士修媽媽,因為他們討厭看見被害者的名字,還有任何被害者家屬與他相關的稱呼,他們會因此攻擊你是黃士修媽媽的身分,說出各種毫無人性的話,為了使你不再消費自己的孩子,將由我們來消費.」
     
    「你就叫藍土條媽媽,這合乎你的本質,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力太大了,所以我們擁有大過於父母的權力.」
     
    「這樣對於妳、妳的孩子、喜歡妳的人、討厭妳的人,都能回歸合理的脈絡.至於妳本人怎麼想,那一點也不重要,我的想法比你和任何人都來的重要,藍土條媽媽.」
     
    這就是這群人,對小燈泡媽媽做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有什麼錯誤.
     
    他們犯了錯誤,把它說成是正確的,並犯下更嚴重的錯誤,鼓吹其他人也一起這麼做,合理化錯誤,以免除自己的罪惡感,讓錯誤在這個世間氾濫,以傷害更多的人.
     
    這叫不會後悔的犯罪者.
     
    「不會後悔的犯罪者,基本上顯示了性格的敗壞.」
     
    亞里斯多德說.
     
    這一針戳下去,恐怕不是引起劇烈的神經反應,而是刺向自己的前額葉皮質,使腹內側皮質和眼眶皮質麻痺,喪失了對倫理的辨識,對道德感退化到一無所知.
     
    換句話說,就是喪失了人性,正是因為喪失了,所以也無從判斷人性是什麼,自己有沒有,就像一個色盲一樣,所有的物體都是同一種顏色,但顏色是什麼概念?他們無從得知,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恨的綠色.他們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反而以為,自己掌握了人性,他們興奮的,群聚在一起分享這種戰慄,因危險而感到發抖,卻解讀成戰士作戰前必然會尿溼了褲子.
     
    我們可以探討的是,在升學掛帥的教育制度之中,學歷大於一切,剩下都是多餘,缺乏情感教育和潛在教育的體制之中,誕下多少畸形而扭曲的怪獸,而他們如今都聚在一起了. 
     
    而國民黨,居然任用這樣的人來進行青年改革,這種改革方向,恐怕養成的,是一群反社會人格和自戀人格集結而成的社會犯罪預備軍.
     
    更凸顯了中國國民黨擔任社會福利與環境委員會召委的荒謬.
     
    自詡公共知識份子的人們,應該一同抵制這侏儒的惡意,這樣的惡意,套句台語說的,
     
    沒知識,兼沒衛生,brother.

  • 英文短句刺青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6-06 04: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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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放高利貸少年交流】

    你跟高利貸借10萬,他只給你9萬,而你要在短期間內(不到一個月) 還錢,大概就要還13萬!借9萬還13萬,術語叫「九出十三歸」。

    高利貸小哥打來:已經到了?我回答:我要5-6分鐘才到。

    他:阿姨在哪裡我可以過去找你。

    我告訴小哥位置,過沒多久一部黑色車開來。

    上前問候,裡面是一位皮膚黑,表情有惡煞看起來似黑幫小兄弟。

    我:「我是黃阿姨」!他驚詫莫名!
    我問說:你剛剛有打電話給我嗎?

    他:沒有!「不好意思,我認錯人!」

    (約過二分鐘)。一部車開過來停下。

    上前問候,我:「是斯文嗎?」

    駕駛座的他:對。我:「我要上車嗎?」

    他:錢直接交給我就好。我:「因為要點一下。」
    他:好。

    我開後座門入內(只他一人,他斯文樣,一點都不像黑道小兄弟兇惡樣,左手刺青)。

    我帶著笑聲:阿!生意好嗎?

    他:你是她?

    我:我是她阿姨。

    他:媽媽那邊的!

    我:她媽媽拜把。

    我笑說:我問你生意好不好?有業績壓力嗎?老實講!

    他:多多少少。
    我:你有老闆嗎?

    他:有阿。
    我:「所以你們要做業績!」「其實我也很能了解,你們做這一行的辛苦,還要擔風險,這個錢是老闆拿出來的嗎?我朋友是去借二分放五分。」

    他:這是我們自己的,不是跟人家借來放的。

    我:你們利息有點高(想跟他談少付點高利息)。
    他:這也沒辦法,我們就是靠這些吃穿。
    我:「你們有薪水嗎?」

    他:有阿!一個月才四萬元。

    我:你們怎麼抽?

    他:怎麼抽,我就不方便說。

    我:我有朋友也做這一行,做的很辛苦,也被倒,所以我覺得很辛苦。

    他:我們職業就是做這個,考量會比較多。你說那個二分的,離太遠,乾脆就不要接。

    (眼前這位年輕男孩,手肘雖刺青,感覺他憨厚,跟他沒距離)

    我:我在想尾款利息可以少付嗎?(還是想講講看)

    他:因為已經拖那麼多天了!

    我問說:我世姪女借4萬(實拿3萬),利息一個月付6000!已經付幾次利息?
    他:兩三次。
    我:這樣問會不會不好?

    他:沒事啦,大家有什麼就提出來講,這沒什麼眉角阿,因為當初她有跟我說,一個時間就會還。

    我:所以你才會借她。

    他:講真的啦,你說,10天4500元誰擋ㄟ條?!

    我:你也是有同理心的,如果你去借。

    他:我哪裡來10天4500元的錢啊!一個月我就要生13500元出來!
    我:你好有同理心。

    他:但是很多人會被這個尬死,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講真的,我們不可能跟他們說,你今天借多少,甚麼時候還我,假如大姊你有困難,來找我幫忙,你來跟我借錢,我還跟你說10天內一定要還我喔,我相信你也借不下去,像這種話都是借款自己口中講出來的,我們不可能這樣,你都甘苦來借錢,我們又要限制你幾天後全部歸還,這是我們本業,照憑、照走,你說幾天內要還,拿不出來,那是你的問題。

    我:「但是都沒壓縮米(預留空間あそび)?最後一次利息少算點!」
    他:我們規定就是這樣,如果今天這筆錢,是我自己的,我沒差,不過我們要交給公司上頭,我有我們困難地方

    (知道沒談少付利息空間,先捨,換話題)

    我:那你打算做這行多久?給自己一個期許,大概做到什麼時候?

    他:「因為我也少少的在存錢,當然存了些錢也是做投資,投資方面我這個人比較保守,比較不會投資偏門的….」

    (他也知道什麼是偏,感覺他有未來性)
    「…可能投資一些餐飲,…」

    我:這樣很讚ㄋㄟ,你有這麼正向想法好棒喔。
    他:我比較不喜歡,錢來的快,花得也快。

    我:對啦。
    他:我們做這個其實也看多了,我十幾歲出來外面跟人家混。
    我:你現在幾歲?
    他: 25歲。
    我:你擱少年,未來擱光明。

    他:十幾歲就在外面混,一開始接觸到陣頭,人會走偏,幾乎都是陣頭,是一個跳板,陣頭圈子裡亂,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廟會你看都是黑道,看廟越大間有名,香油錢都很可觀的。你看顏清標為什麼一直坐著,媽祖周邊商品賺的都是他們的,不然哪有法度弄一個法人財團? 哪來億來億去利潤!

    我拉回話題,我:「其實現在疫情,很多行業都受到波及,有的企業都倒了,有的留職、停薪,都很辛苦。」
    他:像鞋廠寶成,都一個月多7天假。

    我:疫情規定你多休假,我看到蠻苦的。
    我從袋子裡拿出兩個裝好的口罩。送他。他想笑,我覺得送你口罩很重要,這個有意義,請你記得口罩,記得我(他笑得很可愛)。

    我:很多人在這次武漢疫情中,生命被帶走,無論你多有錢,也躲不過這個病毒,他賺再多錢也用不到,我把口罩送給你,照顧好自己。

    他笑得很單純、開心,他收下:謝謝。

    我:我世姪女的借據是什麼?(他拿出給我看)
    他:你看她寫的6萬元。

    我:可以看一下她的字嗎?
    他:可以,他緊拿在手上不放(很有警覺性,其實我只是要確認)。

    他:我可能拿到錢,才能給你。
    我:她名子簽在哪裡?我沒看到。

    他指世姪女筆跡給我看(我老花,只能看個大概)。

    他:你看後面借3萬,因為我們本票都寫雙倍,沒什麼問題。我有跟他說:票寫多少不重要,反正你跟我借多少,就還我多少!(大概是為了借錢拖久,準備加進去的利息空間)。
    他:我有聽說,她爸爸是大安幫的。
    我:你老大是誰?
    他:我們是南部的,聽我口音就知道了。

    我:很親切,你是那裡的。
    他:下港三民區那裏。

    我驚呼:高雄!你講三民我就知道是高雄。不錯喔,高雄人很親切。

    他:你是幫世姪女處理。
    我:她不敢讓爸媽知道這件事,她爸爸不喜歡高利貸。
    他:他爸爸是不喜歡借還是?
    我:他爸爸不喜歡去這一行,因為他爸爸很重義氣,幫人家忙去酒家、酒店都不收人家錢,自己花錢,他覺得人家都已經很需要這筆錢,你還賺這樣的錢!你賺這樣的錢,到時候還是會有另外一個方式不見,他爸爸就是很有情義的人,只好找我幫忙。

    他:每個人賺錢方法不一樣,我們這一行最簡單、最快。
    我:覺得身體還是比較重要,有時打個電話給爸爸、媽媽。
    他:我明天要回去。

    我高興了一下:你要去罷韓喔!
    他:要阿,我要回去罷韓,我是高雄囝仔啊。
    我:水啊,水啊,這水水水!
    他:我一定要回去投。

    我:我剛剛去撐香港保護傘。
    他搖頭嘆息:大陸真是(不知如何說起)。

    我:現在香港處境,我都常常流淚。我接說:「水阿,回去罷韓,真讚。」
    他:真正騙高雄人,騙太慘!6/6號過他可以睡到中午,我們全部專程回去投。
    我:水阿,台灣有你們這些年輕人,會變不一樣的天,韓國瑜那句恁爸等你,中了人家心,多謝你講這句話,看到你真面目,給你睡飽一點。

    他:他還在騙,今天如果是韓國瑜,台灣疫情不不知會怎樣慘,他還想讓武漢人來,高雄人就反(覂pieŋ`) 了,還要開放健保,瘋了!

    我:如果這次罷韓沒過,他又風神起來,中國又拱他,台灣又亂的。
    他:這次一定要把他拔起來。

    我:但是高雄有黑道在挺。他:大家都覂了。

    我:是嗎?

    他:你說的是外省掛那邊,左營外省那邊,那邊叫親藍,那邊是眷村,都是眷村的混混,都那些而己。我們往南這邊,靠鄉下往台南那邊,左營靠海之前是海軍、陸軍休息,左營海軍都是一些老竽阿,那邊有個果貿社區,也有果菜市場,裡面眷村國宅住老農民,都那區在挺而已。

    我:但是他會蓋牌,有人擔心被做記號,不敢去領票。

    他:沒票沒差,雙證件、印章帶去就好,之前總統選舉都說過,沒通知單沒關係,我有一個客戶,她是韓鐵粉,她先生支持蔡英文,她先生把她戶口遷到台南,叫她回去台南投,她開自助餐,我都去那邊吃飯,她都看「中視」,我想靠邀在聽這個,我轉民視。她問我是不是支持蔡英文的,我說對。一開始我還不知道她支持韓國瑜。我說對阿,「中視」都在播韓國瑜,不高興耶。後來我同事去,她跟同事說,那個斯文的,搶我偶像韓國瑜!

    我:真有趣。

    利息付完。我問:你們需要和老大去酒家、舞廳應酬?

    他:我們公司自己有招待所。

    我:所以你們不用很辛苦喝酒。他:就算喝也沒關係,在招待所。
    我:你這樣身體會不會?

    他:都是放假時候才喝,上班不能這樣玩,我們早上10點就要起床。我們老闆會在群組出聲,我們沒出聲就落屎阿,我們靠這個起來。

    我:有虧損到嗎?
    他:沒虧到,虧到應該都收了。真的要做,這不可能虧。我們不是放款這麼簡單,也要看客人是自己住,後面沒人,我們也不會借錢給他,要看他後面有東西嗎?不是你來就借你,公司有公司的規矩,你沒身分證,或身分證剛辦的,我們不會給的,就算你家多有錢,我們也不會給的,身分證是基本,連身分證都沒,不會借給你,像手機繳不起,也不會給,基本手機費都繳不起,怎麼會借你,這一行有很多眉角,我學二-三年才出來接客人。第一-二年都收錢而已,跟客人溝通,第二年開始才漸漸跟客人接觸,老闆丟客戶地址,OK我就過去訪,狀況家人什麼的,大概需要多少錢?要做什麼用?這都要了解。

    我:你們住在老闆的地方?
    他:老闆找地方給我們住,不用付房租,連車保養都是公司的。

    我:我的意思是,我姊他們生活方式,過的日子不正常,有的年紀很輕,大腸癌生病!

    (他剛好電話進來,送貨的。他:新竹貨運,警衛可代收)
    他:我寄東西給爸爸媽媽。母親節帶我母阿去吃老乾杯花1萬多元,沒辦法!我18歲就出來。

    我:你也很多心歷路程。
    他:有嗎?小漢愛𨑨迌,十幾歲不愛回家,後來來台北,漸漸回去家裡,看家人真的老了,爸爸一年比一年瘦,之前還有鮪魚肚,現在都消縮不見了,老爸本身肝不好。他在做球(簽賭),常常人家半夜打來要下注,美國那邊在打,我們這邊是半夜。長期肝不好。

    我:這樣他把身體弄得很辛苦,我的意思是說,身體如果沒好好照顧,很年輕就帶著尿袋。

    他:可能長期生活不正常,我們是沒有啦,最晚2點就睡,我們1-2點睡,10點才起床,我們最少有6-7小時。
    我:生活作息算正常。他:週末我們就多睡。

    我:好啦,跟你談很開心,我也了解這一行的辛苦。
    他:有好有壞,我們這一行也有不好的,他們做法更偏,我們那天說拖幾天算了,還有罰更兇一天罰一千,我們還好,罰一成。世姪女前面有正常繳,超過時間我能要收幾百塊,最主要是我們要趕快把本金收回來,有人聽到罰金就趕快還,我們也是話術而已。

    我:其實你們也會將心比心。
    他:我知道你也想趕快還,但是我也有壓力。用另外一種方式跟他說,有的客人很皮,時間到了,覺得隨便啦,你又不會怎樣,會覺得你人太好了,他們會軟土深掘,得寸進尺。

    我:聊起,才了解這一行辛苦。他:我們這行,不是全部都不好的。

    我:我覺得斯文,你以後會有很好前途,離開這一行,我們人到某一個層次會想走另一行,是很自然的。他:我大概35到40歲,盡量可以在30-32結婚。那時做兩三年再跳脫,或存到錢、位子更高不用出面,錢就可以進來。

    我:你自己會把錢安排好?有的賺柳柳花柳柳。
    他:我自己也很省,沒什麼花費,我愛騎車、愛改車,我有在玩偉士牌。

    我:不錯啊,那不是不好的事。他:我酒也很少喝,不吃檳榔,菸一天抽一兩根。我:讚阿,足標準ㄟ,嫁給你,一定很幸福。他:去酒店,我也沒興趣,去也沒意義。

    我:我真的好希望,以後我們可以聯絡。記得黃阿姨送你兩個口罩 (下車說掰掰)。

  • 英文短句刺青 在 約克在哪裡?Where is York?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7-25 21: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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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t #NYC #紐約 (寫於 2016.7.25)
    No Day But Today.
    那天,2011 年 9 月 9 日,我搭地鐵至最南端的華爾街,開始一路往北漫走,午間在南街海港排隊買百老匯的折扣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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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這裡相較於時代廣場上的 TKTS 售票亭,隊伍較短,當天行程便刻意這樣安排,準備要買上一張晚上看音樂劇的票。
    如果我沒記錯,大概排了三十分鐘左右吧,心裡不斷在盤算到底該看哪一齣劇:《Wicked》在當年很紅,幾乎都沒有位子;《The Lion King》一直都很受歡迎,似乎非看不可;另外非看不可的還有《The Phantom of the Opera》、《Chicago》、《Mamma Mia》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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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歡音樂劇,也期待在百老匯看一齣音樂劇,但實在沒有強烈偏好能讓我斷然下決定。
    從隊伍末端,一路緩緩向前進到售票亭的前面,我看清楚了玻璃門窗上的票價資訊,心裡仍在躊躇:歌劇魅影、獅子王、芝加哥、女巫......繼續向前推進到售票口,服務小姐制式地問:「妳要買哪一場秀?」
    『吉屋出租。(RENT.)』
    「甚麼?」小姐帶著不耐煩的口吻。
    『呃...吉屋出租!(RENT!)』我開始緊張,擔心自己發音錯誤,這是一個很短的字,但在美國打工三個月,我深知自己在母音上的發音常常不夠準確。『RENT, RENT, RENT, RENT...』我在心裡不斷重複唸著這個字,我到底有沒有唸錯,E是這樣發音嗎?母音E發音絕對是我的弱點,因為我說數字 8(EIGHT)也常有人聽不懂。
    『R-E-N-T-, RENT.』她打出了票,我付了錢,拿到寶貴的票在手上,往旅遊書裡一夾,趕緊轉身離開尷尬的現場;但心裡是快樂的,雖然我不甚明白為什麼在最後一刻,RENT會從我的嘴巴脫口而出,但總算確認我即將要體驗第一場百老匯音樂劇了。(而在當時,我認為那會是人生唯一一場百老匯音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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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吉屋出租》在演甚麼,只知道高中時某個因緣際會下,聽到一個人說《吉屋出租》是他最喜歡的音樂劇,便在我心裡留下一個印象,就是這齣劇值得喜歡、甚至值得成為「最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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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完票之後,我到港邊逛逛、踏上布魯克林大橋,又繼續往北走進中國城、小義大利,黃昏時才搭地鐵到 42 街開始接近時代廣場。晚餐在路邊買了中東式的沙威瑪飯,坐在一處矮牆上,邊望著廣場周圍的奢華、邊把飯嗑完,等著音樂劇開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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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屋出租》的劇場很小,不管在哪個座位都會感覺靠舞台很近。開演沒多久後,我便有點後悔自己選了這一齣劇,太不自量力了;按照當時的英語能力,很多部分都是鴨子聽雷,難以通盤了解故事內容。能夠體會並受到感染的,就是幾句簡單明瞭的歌詞以及極為動聽的旋律。整齣劇看完雖然不太懂,但仍然感到悸動而滿足。
    就這樣,我在紐約百老匯看了《RENT》,是旅行及人生完成清單上重要的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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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RENT》的故事擱著,偶爾能哼上幾句 Five hundred twenty five thousand six hundred minutes, five hundred...或 Today for you, tomorrow for me...或 Would you light my candle?...許多歌詞及旋律都烙印在我腦海裡,還有 Santa Fe 對我來說,也莫名是個天堂樂園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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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前幾週,我才意識到或許該認真把《RENT》重看一次,梳理故事細節到底著墨些甚麼。《RENT》充滿了一切:自由、階級、貧富、社會結構、汙名、LGBTQ、哲學、生命、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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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謝謝 2011 年的那個才上完大學一年級的我,誤打誤撞下選了一齣夠叛逆的音樂劇。
    當初就算聽得懂英文,也不一定懂作者要表達的內涵,五年後的我邊聽著耳熟能詳的歌曲及舞步及演員走位、邊重新將劇中的意義輸入進腦中及心裡,是一種很錯縱複雜的感覺,既熟悉又疏遠:熟悉的是那些歌舞表演,疏遠的是故事排序;熟悉的也是吉屋出租的社會性思考概念,疏遠的是好久沒想起的紐約記憶。
    好幸運。《RENT》是完成清單上重要的那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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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目前最愛的音樂劇是《Hamilton》。)
    (昨天我看到一個女生在左手前臂內緣刺青:「No Day But Today.」,讓我覺得以音樂劇歌詞作為刺青很不錯;同時是勵志性的佳句、又具有下意識喚起旋律的藝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