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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第一次在百分百發燒星聽到〈我又初戀了〉的時候,一直覺得有一點困擾。如果百分百發燒星沒有偷參雜一些退燒的歌,那張專輯發行的時候是2006年,我小學二年級。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歌名聽起來怪怪的。
我聽了好多次,才找到哪裡不對勁。
初戀與又。
第一次又一次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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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第一次在百分百發燒星聽到〈我又初戀了〉的時候,一直覺得有一點困擾。如果百分百發燒星沒有偷參雜一些退燒的歌,那張專輯發行的時候是2006年,我小學二年級。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歌名聽起來怪怪的。
我聽了好多次,才找到哪裡不對勁。
初戀與又。
第一次又一次發生了。
我很長一段時間都覺得這個樂團的中文不太好,所以才會寫出這種國小低年級造句的失誤。
直到我又一次初戀的時候才明白,喔好吧,那年31歲的陳信宏,已經死而復生過一次了。四捨五入的話,我們應該可以算是同一代人吧(不可以耶)
如果初戀用初吻計算的話,那一年我的確擁有前所未有。我根本不知道我擁有了什麼、我原來可以擁有、往後我失去的名為什麼。我只沉浸在棉花糖般的唇舌之間,一分一秒計算著下課鐘聲的到來,經史子集三角函數軍閥割據全部都被歸類為白噪音
噹噹噹噹。
南瓜變成馬車的瞬間。
我會若無其事咬碎含了十幾分鐘的薄荷糖,莓果口味的。腳步輕快地走過那條長長的廊道,知道終點會是棉花糖。
從前與後來,我其實都不怎麼喜歡吃棉花糖。
我們不停地接吻。
將彼此吃拆入腹。
後來我就死掉了。
再後來,我又含羞帶怯地牽起別人的手。那個瞬間我肯定是覺得我不配。怎麼可能。這麼軟的手心長在這麼帥的身體上。貼在我身旁。
「我愛你 你愛我 我們再也不需要藉口
又一次初戀了 就算這樣講有一點荒謬 誰在乎喔」
每一次我都覺得,欸怎麼會、有一點荒謬、欸!
如果說活著有什麼最讓我無法預期的事情,就是每一次我又遇見第一次。
就像從來沒有活過,卻又讓我知道,我真正活過。幸好我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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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非當事初戀、當事校園,但還是有當事我,所以 #天蠍座 猜猜哪個是我?黑色還是白色!
#初戀 #盪鞦韆 #愛我你會死
(其實是總是愛你我會死,但還是好愛,沒辦法)
#我又初戀了 #五月天
(欸這首歌也太不紅,Hashtag的使用次數好少哈哈哈哈哈哈)
若無其事造句 在 CUP 媒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feature
由哀悼常理到自我神化(文:蘇二)
一九九八年,美國專欄作家 Lori Borgman 於 The Indianapolis Star 刊登了一篇名為「常理之死」(Death of Common Sense)的訃文,以黑色幽默針砭時弊,發人深省,作者對扭曲、不智的社會作出控訴,並暗指殺死常理先生的元兇之一是「官僚主義」。今天的香港,「常理快死」的情況漸現,不分是非黑白,倒果為因,令人費解,官僚主義引發的盲信症、自私症、失責症頻頻發生,或許,一封「常理已死」的悼詞已無法喚醒病入膏肓的社會。
常理先生原是我們多年來如影隨形的摯友,我們不確定他的年壽,因為其出生證明早於官僚的繁文縟節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將永遠為世人所懷念,因為他的高風亮節——
抱知所進退之明;
持天道酬勤之理;
諳不盡如意之世;
具錯或在己之覺。
可惜,每當「矯枉過正」、「專橫無理」、「是非顛倒」的出現,他的健康即急轉直下;當人人變得自私,法治受到漠視,領導者以帝皇式管治現代社會,常理先生感到生無可戀。
在常理先生去世前,他的家人包括雙親(真理和信任)、妻子(善斷)、女兒(承責)以及兒子(明理)早已撒手塵寰。他的五名姓「我」的同母異父兄弟尚在人間,分別叫做「我就是權利」、「我馬上就要」、「我從沒有錯」、「我是受害者」、「我不勞而獲」 。令人惋惜的是,常理先生的喪禮上,悼念者並不多,因為迄今只有少數人知道他的離世。如果你仍記得他,請轉告其他人;如否,請隨波逐流,繼續若無其事。
常理之死並非最悲哀,最可悲的是他死得無聲無息,沒有多少人察覺。有官員膽大,借來「人到無求品自高」搬弄一下,以解今天為何自大,引起一連串「造句運動」—— 「官到無理品自大」,領導者如失去常理,與人民距離越來越遠,就會容易陷入自我神化的胡同。太平天國的洪秀全,表面提倡「平均平等」觀念,但其實擁抱「皇權思想」,他自稱是上帝次子,即耶穌胞弟,但其大愛,卻表現於「役使侍役」、「廣置姬妾」之中;基層士兵被迫禁慾,權力核心卻過著聲色犬馬的生活。一切為顯尊榮的表現,都是自我神化的結果,太平天國只有破壞,沒有建設,胡亂詮釋宗教要義,如此荒謬的「政權」,竟能維持了十三年,全因那是發生於一個沒有常理的社會。
在文明社會中,執政者的權力要有所規範和約束,因為「路西法效應」告訴我們,握有權力的人,當情境力量大於個人意志,便會失去獨立批判,屁股指揮腦袋,以控制他人為樂,這亦是領導者「自我神化」的心路轉變。綜觀我們的香港,是否也出現了一位「從沒有錯」的領導?是否出現了一位「自我神化」的首長?誰不言聽計從,怒炒他﹗誰家大學逆我意,批鬥她﹗誰不支持我,打壓他﹗
「中港足球大戰」所有官員均不能出席,原因不明,據聞全是一男子下的聖旨;如果香港有種種「神化」跡象,我們必須要喚醒常理先生,要忍多兩年,還是禍港十年,取決於民智;除非,我們願意就這樣讓常理先生死得不明不白,一去不返。
(見 CUP Magazine 166 期專題「去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