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花之亡靈吉他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花之亡靈吉他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花之亡靈吉他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花之亡靈吉他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081的網紅柴郡貓 CheshireCat,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最近即將在Netflix上映的動畫「#泣きたい私は猫をかぶる」(想哭的我戴上貓的面具) ,  被貓咪的主題吸引而聽到了日本樂團「#ヨルシカ Yorushika 」所演唱的主題曲「#花に亡霊」(花之亡靈),寫著關於那些夏天的記憶,不知不覺就完全被洗腦了!  意外發現動畫的取景地竟然是去年柴郡...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55的網紅柴郡貓小姐愛旅行。生活提案,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休日練習| 關於柴郡貓的各種練習, 彈唱、創作、中日文譯詞...etc. 最近即將在Netflix上映的動畫「#泣きたい私は猫をかぶる」(想哭的我戴上貓的面具), 因為被貓咪的主題吸引而聽到了日本樂團「#ヨルシカ(YORUSHIKA)」 所演唱的主題曲「花に亡霊」(花之亡靈), 寫著關於那些...

  • 花之亡靈吉他 在 柴郡貓 CheshireCat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6-07 20: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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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即將在Netflix上映的動畫「#泣きたい私は猫をかぶる」(想哭的我戴上貓的面具) ,
    
    被貓咪的主題吸引而聽到了日本樂團「#ヨルシカ Yorushika 」所演唱的主題曲「#花に亡霊」(花之亡靈),寫著關於那些夏天的記憶,不知不覺就完全被洗腦了!
    
    意外發現動畫的取景地竟然是去年柴郡貓才去過的愛知常滑市,
    好期待電影的上架一定會勾起好多柴郡貓在常滑的旅遊記憶呀!
    
    6月18日上映之前,只好來 #休日練習 唱唱主題曲,好喜歡好喜歡💕
    
    YOUTUBE完整版|https://youtu.be/9BJeEzsWm2E
    
    #Coversong #guitar #彈唱 #吉他女子 #弾き語り #台日系歌手 #柴郡貓 #チェシャ猫 #ギター女子 #常滑 #愛知 #名古屋

  • 花之亡靈吉他 在 林生祥 Lin Sheng Xia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1-17 22: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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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張照堂

    歲月嘮叨

    年歲大了喜歡嘮叨
    新書第一篇就是嘮叨文
    非典型.非官方.非業配.非肥皂的非嘮叨 ....

    《非序》

    這本書沒有照片,就是些文字與塗鴉。這不是序,只是一些喃喃自語或自以為是的的嘀咕與辯詞。
    年輕時說過,攝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因為我們沒趕上前人拍照的美好年代。而當我們能拍照時,相機沒帶在身邊、來不及對焦、忘了按快門、膠片耗盡、底片曝光等等 … 曾經邂逅或目睹的景象就此消失,怎麼辦?只有拿起筆來,書寫這些遺憾。
    即使你拍到了照片,其中的影像若干年後仍然令人砰然心驚或恍然若失,它留住的現實也可能是一種生命的缺憾。
    有時你看到或聽到的現象或流言,抑或旁人無法感知的某種幻聽、臆想或夢囈,也得靠書寫或圖繪才能存留下來罷。
    回想起來,最早提筆書寫應該算是中學時代的作文與日記,不過這些都是作業,大部分交待了事。在大學念書時,開始喜歡文藝,看東看西,開始寫些短文投稿當時的校刋,多是一些無病呻吟的內容,細節都忘了。
    第一篇成文的,應該是「唯烈日不朽」,刊載在《劇埸》雜誌第五期(1965.7)上,當時的《劇埸》譯稿太多,希望國人多寫稿,在黃華成半哄半邀地敦促下,我匆促成稿。
    「唯烈日不朽」是一篇類似實驗電影的拍攝脚本,試着想以幾個簡單鏡頭拍部自我折磨、揶揄的片子,當時或想表現一種不安與虛無,但不免流於形式主義,現在讀來像是一個文藝憤青的練習廢文罷。
    第二篇在成功嶺受訓時所寫的「詹姆斯•狄恩之死 - 三幕悲壯鬧劇」,這是畫家秦松邀稿,刊在《前衛》雜誌創刋號(1965.12)上。當年正與鄭桑溪老師合辦的「現代攝影展」,跟台北文化圈朋友開始交往,大家常互相約稿,彼此打氣。這是我首次也是唯一寫過的實驗舞台劇,起因於《劇場》時代看了「等待果陀」演出後,心有戚戚就手癢了。不過畢竟自已學疏氣薄,無法寫出貝克特那種酷酷的荒謬感,只好自虧這是一場閙劇。為避免被譏為胡鬧,就加上「悲壯」兩個字。舞台上的角色隱含卓別林、巴斯特.基頓的身段,正經的滑稽,可笑的悲悽,到頭來全是自說自話,聊以自慰。
    60年代中期,西皮、花童、反戰、搖滾等青年文化在美國引燃,蔚為風潮,這股風向很快吹到台灣,但畢竟東西方水土不同,台北不成氣候,只能隔岸觀火,看人家吃米粉喊燒。當時《設計家》(1968.9)邀稿,就寫了篇「西皮走路」,並和羅璐珈合翻了一篇「老調牙的西皮觀」。其實,「西皮走路」就是一篇資料的匯整與引介,並乘機將十九世紀作家亨利‧大衛‧梭羅 (Henry David Thoreau)抬出來壯聲勢。其實追根究底,梭羅就是西皮的祖師爺,他鼓吹的「生命回歸大自然」即是西皮的信仰根基。梭羅在「湖濱散記」中寫下的句子,譬如: 「埃及的麥子是從一個木乃伊手裡傳下來,一直到了我們今天的。」、「我們換羽毛的季節就像飛禽一樣,必然在生命之中是一大危機。」、「有些”情況證據”是非常有力的,譬如有時候你在牛奶裡發現一條鱘魚。」、「生活就是清醒。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很清醒的人,要是見到了他,我怎敢凝視他呢?」等等 …. 皆是引人發噱又深省的睿智哲言。
    1969年中視開播,我也考進新聞部。那時候直屬長官是張繼高先生,他給了我很大空間去拍片做節目,「新聞集 錦」、「六十分鐘」的播出也頗受年輕人關注與喜愛。當時我將民俗與藝術、傳統與現代、音樂與影像交錯互搭在一起,是很新頴的嘗試,也影響自己日後許多創作與思考。
    1973年張繼高創辦《音樂與音響》雜誌,囑我寫些文章,當時他已是古典音樂的權威撰介、推廣者,我對古典東西卻一竅不通,他說你就寫你想寫的。我毫不猶豫的寫了「狄倫文化」,並翻譯一篇很長的「訪問狄倫」,將當時在台灣較少被談及的鮑伯首次大篇幅報導出來。六O年代的狄倫以內省與批判的音樂風格引發風潮,他卻很討厭媒體與記者,「訪問狄倫」是難得接受花花公子雜誌的一篇訪問,尖酸刻薄、嘻笑怒罵,他的回答極盡睿智又脫序,是一篇相當精彩的對答與辯證。由於某種原因無法在這裡刊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買一本《音樂與音響》創刊號來看看,或注意我們的臉書網頁上。
    早年有人問及他的音樂是要傳達甚麼信息時,狄倫狡黠的說:「將你的腦袋管好,身邊永遠攜帶一個燈泡。」這句話成為許多人的趣談與格言。70年代,狄倫音樂已經成為西方新一代文化的代名詞,這兩篇文章能在以古典音樂為名的雜誌上刊登,老氣橫修中帶點年輕與叛逆,也算一種平衡與進步,後來我陸續又寫了好幾篇介紹新搖滾樂的文章在這個刊物上。。
    「進香客日記」是1975年和黃春明跟拍「大甲媽祖回娘家」的隨行札記,這是《芬芳寶島》紀錄片系列第一部,播映後也獲得許多迴響。影片聲光具備,總是比較感性、動情,但也缺乏較冷靜及細微的觀察角度。「進香客日記」嘗試去回述這八天行程中,個人私己的心情感受。文中提及香客、乩童、媽祖、搖滾 … 似乎有點怪異或一廂情願,但卻是我當時的聯想與體悟。今天看許多年輕人跟隨大甲媽或白沙屯媽進香,徒步行軍,就地而眠,跟着神轎又搖又晃地進入廟堂,那種精神和狀態好像跟當年的西皮或搖滾客沒甚麼兩樣嘛!
    70年代在電視台上班,偶有機會出國採訪,看見國外美術舘出版的影像週曆很有意思,返台後就想如法炮製一番。「《生活筆記》隨筆」寫的就是編書的構想和一些隨筆札記。那一陣子我會隨身帶一本記事本,看到街頭發生有趣的事、報紙上奇妙的新聞、文學名著上的狡穎彙言、電影或電視劇裏荒謬的對話或傳聞中的八卦異聞等抄寫在筆記本上。當這些斷句短文和一張不搭嘎的照片配對時,有時會產生很奇妙或極嘲諷的指涉或隱喻,文圖交會,意象變得更鮮活、有力。「生活筆記」刊載了許多名人、藝術家的肖像和一些攝影朋友的作品,在七〇年代末連續出了四年 (1977-80),還外加一本「搖滾筆記」,現在在市面上也絕跡了。
    因為編「生活筆記」,曾經到處尋找老照片,有一回在江仔翠朱銘的工作室,翻到他相簿裡一張很吸睛的照片。六個無所是事的年輕人,兩人抱着小孩,一人牽着猴子,三人吸著菸,他們或蹲或站的在通霄海邊留下一幅紀念照。宛如是閩南語歌曲《漂泊的人》、《流浪男兒》般的人生,有些宿命,又顯現大無畏的姿態,他們在沙灘上,直瞪着鏡頭,空氣似乎當下就凝住了,那真是一張象徵青春與流放的人生劇照。後來奚淞將它彫成版畫,林懐民再將它放大當成佈景,編作了《我的鄉愁我的歌》舞劇。「頌輓青春」寫的就是對這張照片引發的片段回憶與迥嚮。
    「另一種遺忘」、「另一種注視」是刊載在漢聲雜誌改版的《民間文化剪帖》(1994)系列上,類似「生活筆記」續篇,藉由老照片重新猜臆與思索另一種可能的想像。因為我們善於遺忘,所以必須一再凝視,瞪着每一張臉孔長久,努力將自己拉回當年時空,回到彼時的服飾、眼神與溫度上。一張照片告訴你的可能只是一些細節與表相,許多線索與推敲須靠記憶與想像來追述、補遺。每一次的閱讀都是另一種注視的開始,導致另一種提醒,最後又以另一種遺忘結束。
    在歲月的旅途上,我們總會遇上一些不凡的朋友,「四則傳說與印象」是對陳達、洪通、夏曼 • 藍波安與莫那能等這四位人物做的一些轉述與想像。根植於他們對土地、信仰、海洋、黑暗中的護育與抗對,那種殊異的生命基因與歲月歷練,塑造出一則則傳奇。我只耳聞皮毛,簡短書寫只為了向他們致敬。
    陳達於我記憶當中,就像是窩在儲藏室角落一只老舊卻發亮的檜木箱子,距離久遠但仍有餘蘊,箱子裡似乎有掩蓋不住的聲音等待釋放。
    1971年與朋友去窮鄉僻壤的恆春鄉下訪問陳達,他坐在路邊月琴一彈,蒼老、高亢的歌聲吟唱開來,村民、水牛從他身旁穿行而過,原本寂寥的村落似乎一下子成了永恆的風景。76年有朋友邀他來台北駐唱,我時而跑去找他聊天,聽他唱歌、訴怨,陪他去新店溪畔、關渡河口吹風,但他一直悶悶不樂,台北不是他的家。77年我邀李光輝與陳達見面,聽我簡單訴說李光輝的背景後,陳達隨口唸唱出一個高砂義勇軍在南洋參戰、避難的故事,兩個歲月老人的生命堅毅與滄桑就閃現在他們的眼角與皺紋間,而歌聲在耳際迴盪,諸神無言。兩年後,李光輝因肺癌病逝於台東原鄉,四年後,陳達在屏東楓港遭客車撞擊身亡。我在《生活筆記》(1977)裡刊登了一張陳達仰首高歌的相片以及六張李光輝返鄉歸宗的組照,藉此向他們致意。在《生活筆記》人名索引中,我這樣註釋:「陳達,鄉土民謠歌手。屏東恆春人。他唱的歌讓人想起久遠久遠的故鄉。他把只有兩條弦彈得出神入化,而他的歌聲,醇厚、樸實,有如一把生鏽的鋤頭砍入泥土中,你如果是泥土中的一條蚯蚓,當能體會切膚之痛。」
    陳達過身後,我去他的祖厝和新墳探望,陽光與風聲伴隨着冥墓間的亡靈,破舊的月琴孤獨地斜掛在老厝牆上。「思想起陳達」一文是我對他的回憶與想望。
    「走唱的生命 – 人間盲歌手」 談的是兩位那卡西歌手 – 金門王與李炳輝,這是超視紀錄性節目《生命.告白》系列中的一集。他們兩人戴着墨鏡,一個揹着吉他,一個抱着手風琴,手搭肩地走過淡水的小街巷弄,形塑了動人的港邊風情。看不見的,就大聲唱出來,盲歌手透過走唱傳達人生的稀微與寄望。
    《劇場》年代認識的一些朋友,每位手上都有一面鑼和幾把刷子。「眼淚 、洗手、還我頭來。」是在陳映真(1937-2016)、邱剛健(1940-2013)和黃華成(1935-1996)三位過世時所寫的感念短文。1961年陳映真書寫的短篇小說「那麼衰老的眼淚」、1965年邱剛健發表的詩作「洗手」、1966年黃華成的「大台北畫派宣言」以及1995年黃華成手繪的「還我頭來」,在意念與內涵上似乎就影射了他們三人獨特的性格與命運。陳映真的沉重與憂傷、邱剛健的前衛與淫蕩、黃華成的顛覆及反叛,在台灣文化圈都點燃了一種無人可及的光芒,他們的才情與膽識值得記上幾筆。三個人曾經在《劇場》時代共事,也合作演出過貝克特的「等待果陀」,後來分道揚鑣了,在遠行之日,他們等到果陀了嗎?或者果陀根本就是個騙局?
    關於表演藝術,我也自不量力地塗寫了三篇,純粹是觀舞之後的一些遐想。 「旅人」是看了雲門舞集的《九歌》後,對其中一個配角 – 提着皮箱的現代旅人十分感興趣,他在古代的鬼魅神話場景中穿插遊走,還拿着雨傘,到底要幹甚麼?後來一想,他就是林懷民啊,他就是那個時光旅人,一個不甘寂寞、隨時想介入、攪局的外來者。
    「那麼衰老的軀體」 是對日本舞踏家大野一雄在《死海》、《睡蓮》演出後的一篇禮讚。這位耽溺於鬼魂、輪迴與末世紀殘像的「暗黑舞踏」宗師,享年103歲,他在1994年訪台演出時已是88歲。這一具可能是舞蹈世界中最衰老的軀體,在舞台上訴說的是關於愛、關於恩典、關於優雅與淒涼、關於胎兒、死亡以及黑暗 …
    1995年初,法國舞蹈先驅瑪姬‧瑪漢在台北演出《May B》–一齣以貝克特劇作為靈感的舞蹈,「存在的幽靈」是書寫觀舞後的聯想。一群木乃伊般裝扮宛如風雪摧殘下的流浪者,在舞台上推擠、嘻笑、謾罵、爭鬥,卻也充滿了對生命的愛、恨與憧憬。他們是山姆.貝克特筆下的卑微人物,受傷的心靈訴說着生命的幽微與晦暗。存在,對貝克特來說,就是注視一個人自己存在的努力。貝克特的角色在努力的時候從不孤單,這讓我想到陳達、洪通、夏曼、莫那能、陳映真、黃華成、邱剛健等,努力的人不孤單。
    在音樂聆聽上,鮑伯‧狄倫和里納.柯恩是我最佩服的兩位歌手,我常常想,如果狄倫是一把淒厲、顫抖的口琴,柯恩就是一隻沉重、哀鳴的低音貝斯,如果狄倫像一把銳利的尖刀,柯恩就像一塊苦海中的浮木,在憤怒與接納、反抗與包容、哀痛與救贖間,他們徘迴其間,盡情吟唱。「流放的詩人歌手」和「裂縫裡的光」是兩篇對柯恩致意的短文,從詩歌、宗教、政治、禪坐、藥物到情慾,柯恩有他自己的主意與堅持,透過歌聲,他蜿蜒唱出卡繆所說的:「人必須生存到那種想要哭泣的心境。」
    關於攝影,過去也書寫不少。「1962 • 夏日」這篇短文從60年代的竹東五指山、板橋、澎湖談起,那些殘缺、無頭、石雕般的青春軀體如何在自己的成長中逐漸成形,從而變成心中的一種招喚與夢魅。那是一個純真、孤絕的年代,處於一種自在又迷茫的追尋過程,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又虛空。成長,永遠是一段吸收、學習、尋找與實踐的過程,一邊迷失,一邊憧憬,一邊找到。只是,找到以後又迷失了,青春、光滑的肌膚已滿佈皺紋與斑點。
    「另一種言說」是為《另一種影像敘事》中譯本寫的序。這本由約翰‧伯格與尚‧摩爾合著的攝影論述,討論攝影者、被攝者、觀看者之間的環環牽繫,延伸出另一種遊走於紀實與想像間的攝影敘事之道。照片意味什麼?影像如何生成、使用、詮釋?攝影是真實嗎?還是謊言?圖說是理解之必要,抑或是想像力的扼殺?攝影有太多可能與不可能,這本書提出一些探勘與反思,「另一種言說」一文只是在旁邊搖旗吶喊幾聲罷了。
    「另一種歲月」是本書收尾篇,2013年回顧展的感謝書寫。那次展出麻煩許多學長、摯友撰文,書寫過去的相處記憶與心情,以及在攝影旅程上一些迴響與砥礪。那些無法化成影像的歲月,那些擦肩而過或已然忘卻的歲月點滴,因為書寫而或顯現微光,「另一種歲月」是向這些友人與記憶揮手並致意。
    本書中所附的插圖大部分是60年代的隨手塗鴉,為甚麼會畫這些?大概是書寫已技窮,只能在不成形的線條中找出路,路的末端有光嗎?不知道,繼續找路就是了,一路好走。

    ( 2018.6.25)

  • 花之亡靈吉他 在 康妮可電影影評 connicol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2-13 09:3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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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夜總會》:簡單概念中,我們忽略了什麼?
    (有預感這篇會很像我英文系的論文,請大家還是要讀一下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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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囉大家好,我是康妮
    今天要來跟大家分享的是在台灣票房表現不俗的《可可夜總會 Co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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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夜總會》敘述了熱愛音樂的12歲男童 Miguel 的故事。Miguel 將傳奇藝人 Ernesto de la Cruz 視為偶像,並期望自己也能成為像他一樣的全方位明星,受眾人崇拜。然而 Miguel 的家人因為曾曾祖父當年為了築夢而遠走高飛,十分討厭音樂。除了禁止生活周遭的任何音樂演奏之外,聽聞 Miguel 的音樂夢更是覺得天理不容。得不到親人支持的 Miguel 在「亡靈節」(Día de Muertos) 那晚陰錯陽差地來到了亡靈的世界,並只有在天亮前得到亡靈世界中家人的「祝福」(blessing),才得以返回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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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不難看出來《可可夜總會》是用小男孩 Miguel 的冒險去包裝「家庭、親情」這個核心價值;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能對劇情產生不同程度的共鳴。就如同其他部迪士尼/皮克斯出品的電影,《可可夜總會》的劇情也遵循著一些預料得到的「公式」。然而這些所謂的「公式」是否為評斷一部電影的基準?

    前些天在 Instagram 上讀了一篇《可可夜總會》的影評,讀完之後激起了我也想寫些什麼的心。簡單一下敘述那名作者的觀點:在皮克斯的作品當中,《可可夜總會》是相當的平庸。即便畫面很美、歌曲動聽、主題背景新鮮,《可可夜總會》傳達的親情主題在遵照公式的鋪陳之下,後勁薄弱。

    我必須承認《可可夜總會》稱不上迪士尼/皮克斯製作過最棒的動畫,劇情有許多地方確實也很容易預測。敘述「親情」這普世價值的電影不下百部,但《可可夜總會》絕對不值得單單因為劇情,被草率地評為「落入俗套」。
    -
    回想迪士尼過去的所有作品,有多少部刻畫異國文化的電影因為 research 不足,被冠上了「漂白」(whitewash) 之名?最簡單的例子(也最能 relate to)就是1998年的《花木蘭》。

    小的時候,我覺得迪士尼的花木蘭好勇敢,在父權社會裡她挺身而出,甚至在賜福對她表示輕蔑時,也無懼的反抗。長大後讀了《木蘭詩》和其他相關記載之後,才發現自己以前好傻好天真。

    撇開迪士尼把故事的時代背景徹底搞混不說,電影裡面花木蘭的形象完全是西方人看東方人的產物。木蘭假扮成男人時,跟李翔說自己叫做「花平」,除了有「花瓶」的諧音雙關之外,Ping 是西方人認為中國人取名普遍會用到的字之一。除此之外,電影裡木蘭招牌的狹長鳳眼,也是西方人對東方人長相的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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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可可夜總會》終於是一部看得出迪士尼有心要擺脫「漂白」惡名的作品。當故事開場映入眼簾時,畫面真實到彷彿自已置身在墨西哥的小鎮裡。電影裡的對白英西雙語呈現,配音的演員全部都具有拉丁血統,而且台詞上有許多詞彙都是墨西哥當地的用語。(還有影帝級的 Gael Garcia Bernal 獻聲,怎麼能不看!)

    據康妮某位曾在南美洲生活過的朋友所述,電影裡面的街景非常貼近現實,包含 Miguel 一開始當的擦鞋小弟,還有 abuelita 拿涼鞋驅趕的街頭藝人 Mariachi,都是會在墨西哥遇見的場景。Miguel 所崇拜的 Ernesto de la Cruz 也是拿兩位墨西哥已故的演藝人員作為參考。

    《可可夜總會》對亡靈節的視覺呈現也非常的重視,從 Miguel 家中的祭壇、祖先照片的陳列,一直到亡靈世界色彩繽紛的骷髏標誌和靈獸,這些都是經過研究後才下筆繪製的。

    光是努力的呈現出真實的墨西哥,《可可夜總會》在文化價值上面的意義就已經打敗了許多迪士尼的作品。在看完國外的影評後,有許多具有拉丁血統的觀眾表示在看的當下,在電影院感受到了自己文化所帶來的溫暖。
    -
    好啦,講了一大堆的大道理不知道大家睡著了沒?趕快起來,康妮要說為什麼要看這部片的原因了(終於)!

    ➡️就角色設計而言,《可可夜總會》呈現了老、中、少三代之間的理念差距。Abuelita 為了捍衛家族傳統以及不讓 Mama Coco 傷心,堅決不讓 Miguel 接觸到任何音樂。Miguel 的爸媽從小遵循著長輩的意見,從沒有想過要反抗,也沒有想過要理解為什麼不能碰音樂。同時也為了不讓老一輩生氣擔心,很自然地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乖乖聽話、照 Abuelita 的話做,甚至是對 Miguel 的夢想嗤之以鼻。然而 Miguel 就是個「有夢最美」、「為什麼我不可以」的寫照,在 Miguel 的身上,我們多少都找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些未完成的夢想,彷彿寄託在 Miguel 的身上,將他的冒險視為自己也曾經想放手一搏的證據。

    ➡️就配樂而言,《可可夜總會》的配樂真的充滿十足的拉丁風情。即便在電影裡,有些歌是以英文演唱,從歌曲的喇叭和吉他也一樣能感受到拉丁音樂的熱情和愜意。聽完原聲帶後,康妮最喜歡的是 La Llorona,一首墨西哥民謠,經過重新編曲,多了一點 I Will Survive 的狂野感。電影主題曲 Remember Me (Recuérdame) 也是讓我在看電影的時候落淚不知道幾次。

    ➡️就整體畫面而言,《可可夜總會》的場景繪製真的非常的細膩。我不太記得上次看卡通片因為場景太震撼而在電影院內心尖叫是什麼時候了。Miguel 所居住的小鎮讓我想起2002年的電影《揮灑烈愛》(Frida),而《揮灑烈愛》的主角:墨西哥畫家芙烈達・卡蘿也是其中一個在《可可夜總會》客串的小彩蛋。亡靈世界真的就像「夜總會」一樣,充滿華麗的建築物卻又不失墨西哥街頭的 vibe。
    -
    雖然很多人因為《可可夜總會》前面有二十分鐘的雪寶而打消了看這部電影的念頭,但請不要讓雪寶害你錯失一個看好電影的機會(而且雪寶也沒那麼難看啦,只是有點冗而已)!

    Miguel 的故事、Mama Coco 的故事、Rivera 家族的故事都在告訴大家親情的威力有多大。縱使在追尋夢想的途中,我們和家人會有爭吵、意見相左的時候;最終,家人還是我們最放不下的。

    的確,電影裡面很多橋段落入了所謂的公式、描述家庭關係的電影比比皆是,可是在於真實呈現一個文化給全球的觀眾而言,《可可夜總會》或許還有些地方能夠更好,但比起其他作品,它值得更多的肯定與掌聲。

    ¡Vive tu momento! We all deserve a chance to live our moment.

    ☝🏼推薦指數:8.8/10
    (所有圖片來自 Twitter @pixarcoco)

  • 花之亡靈吉他 在 柴郡貓小姐愛旅行。生活提案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0-06-07 19:57:34

    |休日練習|

    關於柴郡貓的各種練習,
    彈唱、創作、中日文譯詞...etc.


    最近即將在Netflix上映的動畫「#泣きたい私は猫をかぶる」(想哭的我戴上貓的面具),
    因為被貓咪的主題吸引而聽到了日本樂團「#ヨルシカ(YORUSHIKA)」
    所演唱的主題曲「花に亡霊」(花之亡靈),
    寫著關於那些夏天的記憶,不知不覺就完全被洗腦了,好喜歡!

    意外發現動畫的取景地竟然是去年柴郡貓才去過的愛知常滑市,
    好期待電影的上架!一定會勾起好多柴郡貓在常滑的旅遊記憶。

    「泣きたい私は猫をかぶる」(想哭的我戴上貓的面具)
    https://www.netflix.com/tw/title/81281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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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に亡霊」
    原唱|ヨルシカ(YORUSHIKA)
    https://youtu.be/9lVPAWLWtWc

    もう忘れてしまったかな
    夏の木陰に座ったまま、氷菓を口に放り込んで風を待っていた

    もう忘れてしまったかな 世の中の全部嘘だらけ
    本当の価値を二人で探しに行こうと笑ったこと

    忘れないように 色褪せないように
    形に残るものが全てじゃないように

    言葉をもっと教えて 夏が来るって教えて
    僕は描いてる 眼に映ったのは夏の亡霊だ
    風にスカートが揺れて 想い出なんて忘れて
    浅い呼吸をする、汗を拭って夏めく

    言葉をもっと教えて
    さよならだって教えて
    今も見るんだよ
    夏に咲いてる花に亡霊を
    言葉じゃなくて時間を
    時間じゃなくて心を
    浅い呼吸をする、汗を拭って夏めく

    夏の匂いがする

    もう忘れてしまったかな
    夏の木陰に座ったまま、氷菓を口に放り込んで風を待っていた

    #Coversong #guitar #彈唱 #吉他女子 #弾き語り #台日系歌手 #柴郡貓 #チェシャ猫

    ------

    ::柴郡貓:Cheshire Cat:チェシャ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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