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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1 01: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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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2-01 2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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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戈爾《新月集》── 黑暗之中的溫暖 ◎黃禹涵
      
    一、作者介紹

    羅賓德拉納特.泰戈爾(1861. 5. 7. - 1941. 8. 7.)是一個跨世紀的印度詩人,跨越了十九世紀後半期,和二十世紀前半期,在印度有著「詩聖」的文學稱號。當時歐洲、美國和日本都進入資本主義的時代,並且進一步發展成為帝國主義,同時對外爭奪,作為列強國家開始瓜分全球。
    泰戈爾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1861年,英國已經對印度侵略長達260年,同一年也是印度民族大起義後的第五年,當時殖民者的貪婪掠奪、殘酷壓榨和欺凌,讓印度人民極端反抗。在他晚年的時候,1914年和1941年又先後爆發兩次世界大戰,他在1941年離世,由此可見,泰戈爾生長在一個非常動盪不安的年代。
    雖然被殖民者苦不堪言,但是泰戈爾卻誕生在一個地主兼商人的文藝家庭中,這是一個不同於他人的生活起點。
    從泰戈爾的祖父那一輩起,已是成功的企業家,而其父親身為長子,承襲了祖父的家產,處在一個社會地位極高的位置,享有高等教育和資源。他是家中排行最小的孩子,父親教育孩子們能夠適性楊才,各展所長,遺傳基因圍繞在文學和藝術裡面,在泰戈爾生長的家庭環境裡面,充滿自由民主、文學藝術、古印度文化及宗教信仰,而他本身也是一個富有哲學思維、愛國主義的人。
      
    二、《新月集》成書背景與創作理念

    泰戈爾在1901年於聖蒂尼克坦創辦小學,此舉對於後來的印度有著極大的貢獻。隔年,與他生活二十年的妻子瑪麗娜麗妮(比泰戈爾小12歲,原名薄瓦達莉尼)病逝。1903年,《新月集》(原出自詩歌《兒童》)出版了,創作的語言包括孟加拉語和英語,同年九月,二女兒列奴卡病逝。1905年,父親逝世。
    泰戈爾有很多著作反映印度人民在帝國主義、封建和種姓制度的壓迫下,要求改變自己命運的反抗精神。但是《新月集》這部作品,是一個充滿愛與美好,描繪兒童的詩集。
    在動盪不安的社會裡成長,伴隨著親人相繼離世的歲月裡,泰戈爾也寫下很多作品追憶親人,即使如此,他依然堅強地書寫,擁有對於「愛」的一套美學觀念,他以兒童為中心寫下《新月集》,從詩的文字中可比對出當時印度社會兒童與外界之間產生的微妙關係。此外,在讀者的視角中,也能看到一個他在詩裡的母親投射和最後對於迷失的人的呼喚,以下分別舉例說明:

    (一)以兒童為主角
    泰戈爾在《新月集》裡開篇的第一首詩〈家〉寫著(節錄片段):
    我獨自漫步於田間小路,
    夕陽如吝嗇財主,隱匿最後一點金黃。……

    望著幽黑的大地在我眼前開展,
    用雙臂環繞著無數的家庭、搖籃和眠床、
    母親們的心和夜晚的燈光,
    還有那年輕而自然愉悅的生命,
    毫不自覺這樣的歡愉對於世界的價值。
    混亂的社會是印度當時的黑暗,泰戈爾緩緩透出人們漆黑幽暗的心境,但是那些年經的小生命,就像未被浸染的純淨成為黑暗中的光彩,作為《新月集》的開端,「孩童」們成為這本詩集裡的主人公,化作一股黑暗中的清流,以歡愉的聲音流入人間。

    (二)孩童與外界的關係
    隨著兒童成為詩集的主角,他們的純淨則與外界的混亂形成一種反差。在《新月集》收錄的第二首詩〈在海濱〉的末段(節錄片段):
    暴風雨在無徑的空中怒吼,
    船隻在無蹤的水裡崩解。
    死神處處皆在,而孩子們嬉耍。
    在無盡世界的海濱,
    是孩子們盛大的聚會。
    泰戈爾藉著海與孩子的嬉耍,寫出作為童年孩子最乾淨而純樸的歡笑,透過前一章作者時代背景的介紹,已知當時的印度生活並不容易,從「暴風雨、船隻崩解、死神」中看見其中的辛酸與悲憤,即便如此,孩童也依舊快樂玩耍,有一個自己的世界,這份對比也轉化為人們希望的力量。

    (三)母親角色的投射
    數篇詩中也有以母親的語氣去關懷兒童的詩,透過一種母愛的親情來傳遞世界上仍存在的美好,〈盜眠者〉(節錄片段)寫著:
    母親將水瓶抱在腰間到鄰村汲水。
    正午。孩子的遊戲已結束;
    池塘的鴨子靜謐。
    牧童在菩提樹蔭下臥睡。
    白鶴肅靜的佇立在芒果樹叢邊的水澤。
    這時,盜眠者前來,
    從嬰兒眼中奪取睡眠逃走。……
    是誰從我們的嬰兒眼中偷走睡眠?
    我定要知道。
    我定要找著她,並將她鏈起。……
    我會搜查她的巢穴,
    看她將所有偷來的夢藏在何處。
    我會全數搶來,將它們帶回。
    〈盜眠者〉藉由孩子的睡眠,詩人以真實的生活姿態投射到母親的角色裡,即使在詩裡一句「愛」的獨白都沒有,也可以看到詩句流露出來的母愛。

    (四)最終的呼喚
    〈榕樹〉收錄於《新月集》較末端的篇章,在這個篇章哩,彷彿可以看到詩人在藉著榕樹這個大自然的形體取代,並呼喚著那些遺忘世間最純真美好的人,以下節錄:
    啊,你,佇立在池塘邊枝葉扶疏的榕樹,
    你忘記那個小孩了嗎?
    她曾向鳥兒般在你的枝枒間築巢,
    後來又離你而去?
    你難道不記得他如何坐在窗邊,
    驚奇的望著你那竄進地底的糾結樹根?
    其中,透過母愛親情的回顧,〈榕樹〉更將印度婦女到池塘取水和自己心中黑暗的陰影寫出:
    婦女們來到池塘用她們的水瓶裝滿水,
    你那巨大的黑色身影,
    在水面上蠕動,
    彷彿從睡眠中掙扎著醒來。
    陽光在水波上舞蹈,
    有如不停息的小飛梭編織著金色織錦畫。
    最後,〈榕樹〉也用了兒童最單純天真的模樣呼喚著榕樹:
    兩隻鴨子沿著遮覆牠們倒影的
    濃密草叢邊緣遊過,
    而這孩子則靜坐著沉思。
    他渴望是風,吹過你颯颯的枝枒,
    渴望是你的影子,隨著日斜在水面上延展,
    渴望是鳥兒,棲息在你最高的細枝上,
    像那些鴨子在草叢和倒影之間漂浮一樣。
    從大自然中化身為榕樹,看到婦女們每天依然來池塘邊取水,再到純真的孩童仰望著榕樹,整首詩象徵一種自身麻木而被溫情喚醒的味道。
        
    三、泰戈爾的美學風格

    首先,探討傳統印度美學的風格,其中包含「神人合一」、「主客合一」、「我與自然合一」、「小我與大我合一」的準則,泰戈爾承襲印度美學的傳統思想,並擁有屬於自己的藝術特色。
    泰戈爾擁有積極進取的人生觀,他曾在《創造的統一》書中的篇章〈詩人的宗教〉這麼說:「美無所不在,任何事物都具有使我們享受的能力。」論美的本質,他曾到過歐洲,他認為歐洲人往往喜歡談論抽象的美,泰戈爾獨立出自己的派別,他的美學不是脫離周圍世界的一種抽象,他說:「美不是幻想,它具有實在的永恆意義。」然而,美也不是指事實本身,因為事實有時會引起沮喪和憂愁。美則意味著某種實現,即是愛的實現。
    在泰戈爾的心裡,世界的本質由愛出發,《新月集》裡寫下的美學情感,就是母愛、孩童之愛,也是人類最純潔的情感,他希望透過純樸的愛去填滿世界,只要世界擁有這份純樸的美,便會換來和諧。那些被人們在日常生活中遺忘、麻木的情感,他寫下來,在《新月集》的世界,他有時以詩人,甚至是大自然的角度去看孩子,有時候又將自己投射為一個愛著孩子的母親,有時又或者是一個孩子的視角。
    泰戈爾在〈詩人的宗教〉說:「美就是『一』對另一個『一』的自我奉獻。」前面的「一」指個人,後面的「一」指他人、神或大自然。現實社會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矛盾,這些矛盾往往使我們感到迷惑,關於想像和現實的統一,在泰戈爾的美學觀中,想像的作用就是要把實際的東西轉化為心靈的東西,把各種雜亂無章的事物轉化為使我們心靈達到完美歡樂的和諧。

      
    註:
    一、 專書
    泰戈爾,《泰戈爾詩集:新月&漂鳥》,李慧娜、卓加真譯,初版,臺北,遊目族文化出版,2014年。
    宮靜,《泰戈爾》,初版,臺北,東大圖書公司出版,1992年。

    --
    美術設計:Sorrow沙若
    圖片來源:Sorrow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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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01-2.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泰戈爾 #新月集 #兒童與母親

  • 芒果遊戲暗流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15 23: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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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按下遙控器後八德路三段十二巷的鐵捲門緩緩升起的樣子,緊接著推開玻璃門,迎面而來的味道是被我們用過的風。我,又瑜,子華姊,有陣子抵達出版社是依這個順序,所以我先餵貓,旁觀貓於貓碗之寵幸,站在門邊遠遠地和貓飼料與有榮焉。然後開始裝箱訂單,整書,小乙老師設計的《最後一封情書》在倉庫裡是一袋一袋待在紙箱裡抱著的。偶爾,要從黑色針織書套和粉紅色針織書套裡隨機出貨,而好像嫌這些還不夠暖似地這本書竟還有附圍巾的版本。

    當我說,我居然訪到林小乙的時候,在我面前分成知道我為什麼說居然的,以及不知道的。那些知道的也會同時知道,林小乙不受訪的,貓站在冬天的傍晚裡就是不走過來的那種不受訪,你還在心想站在那裡不會很冷嗎的時候其實你自己常常忘記你是為了看見祂才走出門,然後才發現了氣溫。而不知道林小乙的人啊,你這輩子可能就是因為不知道她所以才這麼寂寞的吶,因為這個世上沒有人要跟不認識林小乙的人結婚,我說真的。

    離開出版社後偶爾遇見那時認識的人,他們總遠遠的。秋天時安走來,說:你生氣啊?我說我沒有啊,我那麼愛,我只氣我自己,沒有能力消滅那些只會傷害別人,卻又美不勝收的人。然而,原來到頭來選擇逃避的我,在別人眼中就和他們一樣嗎?風、圍巾、鐵捲門,貓在八德路三段生老病死。因為感到冷而把自己包得緊緊的,現在的我知道那不是人的錯。

    走進小乙老師的工作室,她開的第一個話題:你是那種會整理自己過去的人嗎?我說,我非常是;她笑,應該是因為覺得我真年輕的緣故吧。「可是,我做完一件事,下一件事就來了啊。」她說。我點頭,但我有時候覺得,下一件事是在前一件事來之前來的,最近尤其越來越頻繁。我想起第一天走進八德路三段,自顧自把出版社裡書架上的書全部卸下來、按照書系書號排好,一邊自以為是地做筆記:哪個設計師做出什麼風格的書,喜歡什麼顏色,整理到中途還自己和自己玩未看版權頁先猜設計師的遊戲。

    那個時候、不斷出現的名字。

    我曾經以為,所有事情都可以從現在開始。但我錯了。所有事情都是從昨天開始的。



    #

    卡爾維諾,《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第一講:輕。

    在意識到自己嘗試以寫作來描寫現實真相,卻被現實的沉重、晦暗所沾染、凝滯時,卡爾維諾以數個例子說明小說如何以「深思熟慮的輕」來抵抗世界之重 ——

    歐維德《變形記》裡,珀修斯腳踏飛天鞋,手持雅典娜贈與的盾牌前往討伐蛇髮女妖,藉由盾牌折射的影像確認梅杜莎的位置,避免因直視而被石化,成功砍下梅杜莎的頭顱。所謂創作,可以是「不直接觀視現實」的途徑;

    蒙塔萊的詩作〈小誓言〉:「夜間,在我腦海中/那閃閃發光的/如蝸牛涎線發出的貝母般光澤/如拋光玻璃留下的碎屑,/不是教堂抑或工廠的燈光」。當文學藉由細緻的象徵,轉化感官所見的現實,人便不再受限於知覺所構築的世界;

    一樣是輕,在另一首詩裡:「塵埃微粒在暗室裡一束陽光柱中漂移旋轉/薄細的貝殼/全都相似卻又各自不同」。當事物被以最微觀的尺度來審視,原先堅實而不可拆解的世界就能分解、消融為新的認識——這是盧克萊修的《物性論》。

    上述三個段落,便是林小乙著手設計 2019 金點設計獎年鑑時,主要的靈感來源。


    由台灣設計研究院執行的金點設計獎,去年以聯合國 17 項全球永續發展目標(SDGs)為關注主軸,最後收錄逾六百件設計作品,邀請林小乙設計製作年度專刊。由於內容龐大,亦有規格上的需求,林小乙認為與其從物質層面來詮釋,不如從精神概念來表達。

    「我認為所有的創作都是現實的折射。透過一個作品鏡射出來的世界,可以讓你面對不可直視的現實。透過折射、變形、轉換、甚至於思維的跳躍,能夠離開沉重的處境。我想或許所有關於現實的沉重,無論生理或心理上,都可以透過創作轉化成美麗的事物。」她說。

    珀修斯砍下梅杜莎的頭顱後以此作為武器、歷經數道險阻,最終將頭顱埋葬在阿爾貢的市集。他從水中撈起枝葉,鋪在土地上,把梅杜莎的頭顱朝下掩埋,而那些枝葉一碰觸蛇髮女妖的目光,全都變成了珊瑚與水仙——枝葉、珊瑚、水仙、貝母般光澤的形象,貫串 2019 金點獎年鑑的封面與內頁,成為林小乙以創作轉化現實之重的隱喻。

    這份對「輕」的追求,不只體現於這本年鑑上,也展示於林小乙大部份的設計作品中。



    #

    若曾親手接觸過林小乙的作品,必然會對它們的精緻細密印象深刻。無論是近年由木馬文化發行的川端康成系列作品,其中《雪國》、《古都》、《千羽鶴》以不同顏色的布料書封、佐以刺繡勾勒書名與隨筆畫線條;抑或在中文版勒卡雷系列,以三種不同色度的黑、白紙材來呈現間諜世界,運用同色系不同質地的油墨、燙工堆疊出「影子」、在白色紙材上構成蜉蝣的薄翅。林小乙的作品,常常需要以一種近乎檢查的觀看才能見得全部細節。

    「前面提到的盧克萊修,最讓我感動的是,一位遠古詩人藉由他的詩,告訴你這個世界是由最微小的實體支撐⋯⋯他凸顯那些空虛的、微弱的、幽微的東西,讓你感知即便看不見,ㄧ樣是存在的。」

    林小乙的設計工作室「atom no color」,其名便出自《物性論》:「Tis thine to know the atoms need not colour」。回歸到最小的、不可見的、甚至沒有重量的,原子組成的世界,是林小乙所有設計的核心。


    作為一名設計師,林小乙認為畫面記憶的擁有與表達非常重要。她引用導演安東尼奧尼《一個導演的故事》:「當一行詩變成一個感觸時,就不難把它放進電影裡。」這本導演的創作隨筆在剛成為設計師的幾年常伴林小乙左右,是她內心想法具象化時常常回溯的文本。她同意:當一行詩變成一個感觸時,就不難放進設計裡。

    「我全部的作品,都是仰賴我閱讀過的文字構成的。」她說。

    盧克萊修詩中的塵埃微粒,對林小乙而言不只是文字,也是童年記憶。她幼時居住的台南老家曾是一棟日本時代的老房子,室內日光被繁複構造層層篩過,時常昏暗。林小乙喜愛藝術與科學的哥哥曾在那樣的幽暗中,指著光柱中的塵埃,告訴小時候的她:「那就是原子。」即便長大之後明白那僅僅就是塵埃,那個夏日清晨的畫面卻成為了林小乙的永恆記憶,直到哥哥辭世後的如今。

    她還記得自己在小學時,一下課就會爬到樹上去。倒不是怕人,而是不想花費太多力氣和人說話。哥哥帶著這樣的她,到圖書館、到書店,指著一整道書櫃,說:「妳把這些書看完,看完妳就會變得很厲害。」

    長大之後,她發現自己一直用這個方式做每件事。她說,無論爬樹或閱讀,都如同珀修斯的飛鞋,是逃逸現實的形式。聽哥哥的話,林小乙坐在書店裡,輾壓式地大量吸收,「那時候沒有網路,你會覺得今天存在的東西、第二天就死掉了,沒有了。我不管拿到什麼,就是拚命讀。」


    製作香港蘇富比〈La déesse du sommeil〉藏家專冊時,林小乙以純蠟為材質,雕刻日本畫家藤田嗣治為當時的創作繆思小雪而作的畫像。藉由蠟,林小乙呈現出人體肌膚的有機質感,來表達畫家筆下女子肌膚的觸感。但蠟媒材駕馭不易,包含灌蠟模具的雕刻、降溫凝固的速度、灌蠟方式、蠟的配方等等,都會造成質地甚至顏色的差異。光是測試,團隊就製作了六十幾組。

    「原作是一張 163 公分的畫,小雪的皮膚在畫上非常晶瑩剔透。思考如何製作時,我想到白居易〈長恨歌〉裡的詩句『溫泉水滑洗凝脂』,就請助理幫我調查包括沙子和塑膠的質地⋯⋯但後來,塑膠材質的觸感太現代了。」不只思考質地,也要考慮書冊放入蠟盒後是否會變形、保存時的軟硬程度如何影響它留下碰觸的痕跡。因為配合拍賣,蘇富比專冊通常從設計到製作至多 25 天或一個半月時間,那一年除夕夜,林小乙和工廠老闆談到晚上七點多,吃完年夜飯還要繼續做稿。

    「這就是我在做一件作品時會思考的事。從文本本身切入,能不能更深層地去理解它想表達的事情?我想知道創作者有沒有想說的話,即便是一張畫都有過程的累積。我不希望是自溺的,所以需要參考很多的作品、包括創作過程的影片和訪問資料,消化之後找到一個觀點,才有辦法下手做一本書。」

    讀到最細,再以最細的手法傳達。林小乙作品所呈現的精緻,是以紀錄片式的反芻雕琢而成。



    #

    養成她大量閱讀習慣的年代適逢第二代《影響》刊行,引介大量西方藝術電影,也以豐富的專題撐起雜誌骨幹。林小乙讀《影響》,從封面開始讀到讀者回函,連廣告頁也不放過。從閱讀,林小乙愛上電影,一天要看兩到三部。書店的人都記得她,一看到她來就自動提醒:「這個月《影響》下午才會到⋯⋯這一期明天才會到⋯⋯」

    二十出頭的她,有ㄧ天中午去出版社買電影書,引起了出版社總編注意。對話間,林小乙忍不住詢問對方有沒有招工讀生。「我很喜歡電影,又喜歡音樂,覺得書是最能夠乘載所有我喜歡的事物的形式,但是我那時候還不知道編輯是什麼。」

    林小乙就這樣進了出版社。總編請她做資料性整理的工作,在電影劇本、文本資料間往復。這份多數人覺得枯燥的差事,林小乙卻戴著耳機,一邊做一邊心想:我得到一份非常棒的工作啊。


    幾年後,她真的成為了《影響》雜誌的專題編輯。每個月,她負責撰寫封面專題和組織兩個專題提案,每個專題她都如當年在書店一樣,廣泛閱讀文本:該導演拍的廣告、短片、電影,出版的著作、演講⋯⋯她常常工作到早上八點半,回家睡幾個小時,中午又繼續工作。

    也是《影響》的工作環境自由,只要任務完成,沒有多餘規範,讓林小乙可以採用這樣彈性的工作模式。1998 年,《影響》停刊,往後幾年林小乙繼續至其他出版社做編輯,她意識到自己並不適合體制。

    「體制有它的優點,但在那段時間,我對它是排斥的。」那時,林小乙即將三十歲,轉換職業對他人或對她自己,都是很難相信的選擇。

    「離開出版社兩年,我接了幾本書籍的視覺統籌工作,可能因為那時候和聶永真合作的關係,讓我有一個誤會,覺得做設計好像還不錯⋯⋯因為他做什麼事情看起來都游刃有餘,事實上大部份的人都做不到他能做的事。」為了想要「安安靜靜地自己做設計」,林小乙請聶永真鍛鍊自己的設計技術,懷抱著「誤解」,開始自己的設計之途。


    她說,決定從編輯轉設計,是因為自己喜歡太多東西。「美麗的事物、憤怒的事物,各式各樣的感知,只能一直把它們裝進自己身體,但我想要有個能釋放心裡沉默負荷的地方。」到頭來她仍選擇了書的形式。

    林小乙的首件完整設計製作作品是 2009 年的《RIVER KUO》,確實讓人感受到一種釋放的渴望:3 種白色、19 種紙材,外加布料等其他媒材,極其繁複。非科班出身的她,為了掌握加工技術,常騎著腳踏車拜訪中和的工廠、與老闆聊天,問有沒有可以參考的加工樣;研讀設計裝禎相關書籍,她會遮蓋住工法的說明,看著書中提到的作品自行寫下可能採用的印刷加工,再一一對照,直到自己全對為止。

    「一開始我想做一本美麗的書,但逐漸意識到所有影響我的美,都能夠在一個人心裡成為很深刻的事,不能只因為有一個糢糊的興趣。專業的世界是很嚴肅的。」


    意外的是,正是在那段日子裡,她在誠品翻到了日本編輯菅付雅信《編集天国》,深深震動。菅付雅信身為編輯,也跨領域經手唱片、廣告、時尚工作,曾為音樂家坂本龍一製作網站、公演企劃,並且經營出版社,為他自己熱愛的藝術家、攝影師等創作者出版書籍,無論那些人身在世界何處。

    「他所製作的這些書,都是許久之前曾經啟蒙我、讓我想做設計的原因。他就像一位策展人或製作人,看到了那些創作者將來的代表作。即使後來有些出版社倒了、雜誌停刊了,他所做的一切卻影響著他不認識的、身在另一個國家的我。我想起我過去非常排斥的、不願意再去碰觸的編輯的部份。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必須要把製作人這個概念,放到我的作品裡面。」

    為了迴避編輯的體制勞務而走入設計,卻又在實踐設計的過程中意識到編輯意志的力量。林小乙試圖在作品中融會這兩種脈絡,形塑出她的工作風格。



    #

    除了〈La déesse du sommeil〉,林小乙也設計了香港蘇富比數件限量藏品專冊。「我從 2014 年和香港蘇富比前二十世紀現代部門主管 Vinci 合作,在紙本逐漸消亡的年代,我很幸運,客戶非常信任和支持我,這些專冊都是從她和我說了一張畫作的故事開始⋯⋯」

    製作〈Lalan〉時,林小乙從謝景蘭同時身為舞蹈家的這一點切入,希望將現代舞者的肢體關節感融入設計,另一方面也藉由刺繡技法、蠶絲布的運用來涵納東方元素。製作時,為了呈現關節的轉折,林小乙要求整本書裡不同尺寸的頁面燙金,彼此都要對位重疊。裝訂複雜的內頁卻不上膠,只能用結點固定。封面的山水圖,則要求刺繡師必須以單針刺繡的技法,在沒有可以回勾節點的前提下讓針針相連,同時不可留下任何可見的線頭。

    受限於機器,林小乙必須要將每一個節點在圖面上的 XY 軸座標都算出來。最後,每個節點裸露的線段,還需刺繡老闆手工一針針把它們穿進布面後藏起。成品上,金色蠶絲布上透著紫色繡線,書中也以極細的燙銀線條、縫紉銀線交織表現抽象繪畫、現代音樂與即興舞蹈。「我希望它是一本在暗中仍透著微光的書,藏家透過近距離地觀看與觸摸,如同捧在手上的湖泊。」


    常玉生前的最後一場個展,在他晚年摯友、法國勒維家族被庭園植物纏繞的玻璃屋中舉辦,畫作〈睡美人〉(Nu endormi)便收藏於其中。

    「客戶讓我和〈睡美人〉獨處,告訴我它在屋裡安靜地躺了 60 年,藏家把這幅畫拿出來,已經不是因為畫的價錢。她轉述,能不能為藏家和她的朋友(常玉)做一本書?因為這對她來說是很珍貴的回憶。」

    書頁中,林小乙選用纖維較長的手感紙,將網印銀色墨壓在綠色墨上印刷,讓銀色顏料薄薄地凝在紙面的纖維上;透著光線,可以看見葉子上鋪著一層銀光,如同晨霧停在葉子的表面。書中穿插了數台以 75gm 竹尾アリンダ(類似 PVC 片)加工的插頁,翻頁時,光線互透呈現了繁枝茂葉投在牆上的植物光影。此外,林小乙在庭院中摘取被蟲蛀蝕的真實植物,以金工實體方式鑄造出 100 株皆不相同的枝葉,為的是將藏家友人與常玉的回憶凝結封存。

    收納書冊的外罩,原先製作成化石的形象,但林小乙無法說服自己這樣了事。「我想要做的是『時間的凝結』,首先想做玻璃屋,卻因爲過年期間窯廠公休,沒有人願意承接。即便後來用水泥和樹脂灌出了一個類似化石的東西,仍覺得不對。不管怎麼試、做出什麼,我都不滿意,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我做不出來。那時只剩兩個星期就要交件了。」

    在她心中,那是像一個泡泡一樣的東西,這個泡泡是很多時間淤積出來的,裡面有風、有沉澱⋯⋯


    那年初三,她和工作人員打電話給所有認識的工廠老闆,拜託他們製作符合需求的玻璃。然而,這麼大的吹製玻璃、加上林小乙要求以清透的高白玻璃從中製造出淤積與細小的氣泡,來呈現回憶的「雜質」,想當然又吃了不少閉門羹。好不容易找到新竹窯廠,ㄧ位老師傅願意接下工作。

    「製作溝通的時候,如果對方說做不到,我會想知道是不容易?還是不可能?如果只是不容易,那麼我們就來討論怎麼處理或調整這個不容易做到的事。」

    對林小乙而言,她面對的早已不只是強度很高的設計工作,而是強度很高的製作統籌與溝通協調。如今,能安安靜靜做設計,反而是她感到最開心的時刻,因為在近期的工作裡,設計需要用最精簡時間完成,大部份精神投注在如何讓整個團隊的人在統一的想法上工作。

    「通常一寫完設計工單,我就可以整份背下來,不是因為我多厲害,而是因為在思考的過程中,我很清楚地知道每一個細節的連動,包含所有預算、流程,以及過程中可能會有的誤差。工單寫好,就已經可以想像作品完成的樣子了。」



    #

    大量的吸收消化,加上繁複嚴格的工序,自然需要大量的時間。林小乙說,反正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睡覺。有時為了等早上的光線看紙樣,她索性工作到太陽升起。

    為什麼不愛睡覺?她說,她只有在兩種情況會感覺像死。其中一種就是睡覺。

    「我從小就善於自處,世界給我太多太多精緻豐富的東西了,我一個人也可以很開心地做任何事,不會覺得無聊。可是睡著的時候,你跟世界的所有連結是停止的。只有當睡意覆蓋了我,才瞬間會覺得有一點孤獨。」

    另一個讓她感覺死亡的,是時間的過去。

    「瑪莉蓮羅賓遜提到,『回憶就是失落感』。我沒有想過失落不失落這件事,但對我來說,過去的記憶會殘留在生命裡,好像你身上沾著一個氣味,盤旋不掉。」


    哥哥住院昏迷的那天,林小乙正在做遠流版《流浪者之歌》的裝幀,她在醫院裡十分冷靜地與編輯通電話,對完所有的印樣。「對完的瞬間,我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哥其實是不會再回來了。」

    這是始終盤桓在林小乙心中的疑問。「時間走掉了,就連我想著『時間走掉了』這件事的時候,時間也在走掉。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把它設計出來。」

    波赫士身患遺傳性失明,晚年於《沙之書》寫給年輕的自己:「等你到了我的年紀,你也會幾乎完全失明,你只能看見黃色和明暗。你不必擔心,逐漸失明並不是可怕的事情,那像是緩慢漸暗的夏日時光⋯⋯」

    「波赫士的文字影響了我的設計,我想像他眼前的緩慢漸暗,像是在ㄧ片霧靄般灰濛地發著光的霧裡,充滿雜訊,更重要的是,我幾乎看得到時間。」

    她想起侯孝賢談《童年往事》,提到爬上樹偷吃芒果的記憶,風灌在耳裡的聲響清晰可見。年輕時林小乙看侯孝賢的作品,並不明白其中的感覺,多年之後回望,才意識到電影凝結情感記憶與時間的深刻。「我透過了很多文學可以『看到』時間,例如瑪莉蓮羅賓遜在《管家》中寫融雪,你看得到冰雪在消融,看得到人的憂傷隨著融雪而漫長,還有餘燼火光快要熄滅的部份⋯⋯我用繁複的裝幀形式表現,是希望能夠藉由紙本的翻閱,呈現ㄧ段時間的狀態。」


    她複述著她深愛的導演們:安東尼奧尼、侯孝賢、布列松。這些導演的作品,將演員放在一個自然的環境中,不去「演繹」,而是很遠很遠地注視。林小乙也以相同的方式看待自己的作品,「所有我喜歡的事物,事實上最後是全部連結在一起的。有一天你會去回想你看見某個畫面的時光。為什麼會用盧克萊修的詩作為我的名字,就是因為我所有的作品,其實都是關於小時候那一道黑暗中白色的光。」

    回到金點獎專刊中的珊瑚與水仙。內頁中,林小乙以局部亮油印刷這些形象,油光透明隱形,必須在光線下以特定角度檢視,才能看見。枝葉之中,藏著林小乙對各種文本的理解,既可見又不可見的狀態,也恰如同空氣中似乎無形的塵埃,並非不存在,而是僅在日光打進時現身。

    「也許客戶看不到,也許讀者看不到,對我來說這只是自己的功課:我想做到我看到的細節。即便大部份時候它不被視為重要的事情。」她說。






    設計承受之輕,專訪林小乙:即便看不見,一樣是存在的
    https://bit.ly/3mnkUqS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封面照片攝影_slow light
    內文圖片提供_ 林小乙、台灣設計研究院 TDRI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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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芒果遊戲暗流 在 楊智淵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17 13: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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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進黨四年前號稱完全執政完全負責,這屆還是說完全執政完全負責,從我開始關心政治,我就一直希望民進黨可以國會過半、完全執政,徹底導正國民黨過去長期執政所留下的各種錯誤。但蔡英文只花了四年,就讓我站到對立面。

    我們回想一下,在香港事件撿到槍之前,蔡英文已經徹底遇到連任困境,大家回想一下,思考一下,撿到槍之前,我們有多討厭蔡英文,仔細回想她傲慢的嘴臉、回想她在雲豹甲車上的高高在上、回想她沒有讀稿機甚麼都說不出來的呆樣,過去、現在!我們有多討厭這個政府?!我們面對這個政府我們有多無奈、無助!?

    我們的房價,物價連年增長,M極社會貧富懸殊,貧困人口比例不斷擴大,家庭放棄生育全球倒數第一,年輕人自立艱難,我們已經忘記了夢想,只剩最小的小確性,渾渾噩噩無法自拔,這都是因為我們政府長期的腐敗無能!被利益集團綁架,極度落後及非常不合理的法律法規和政策制度!嚴重壓制了台灣民眾對改變命運的夢與想像,最終台灣經濟自我封閉,一潭死水!,經濟長期持續倒退變為必然,各位朋友,最黑暗時刻已經到來!

    這幾個月內,蔡英文居然利用跟中共嗆聲、抱美國大腿表演就讓民調起死回生,甚至獲得許多讚揚,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要嗆聲誰不會呢?蔡英文做到今天除了嗆聲中國、挺同、打壓黨內異議者外,已經沒有其他路數,到選舉就往獨派靠去消費綁架群眾,用煽動台灣人的恐慌來欺騙選票,賤賣芒果干!

    蔡英文自詡現在是台灣30年來經濟最好時刻,但是就我所了解的,基層是一片哀鴻遍野,我們沒有遇到雪崩式的經濟危機,而是遇到更沉悶的『死水經濟』。

    我所遇到的小企業主或小店主,尤其是做中產階級或以下生意的老闆們,每個都是挨挨叫,韓國瑜用一個很淺的概念,就掀翻了高雄,可見人們痛苦求變的心多麼巨大,但民進黨似乎依然故我,永遠政治優先,繼續用政治意識壓制人民。

    現在基層狀況比經融海嘯的時候還慘,政府卻裝聾作啞,跟中共嗆聲撿到槍、通過同婚、以為黨政大權一把抓,就高枕無憂了嗎?用一貫欺騙手法愚弄百姓,說台商回流幾百億,最後證明都是騙局,官方證實,境外匯回資金是0!是0!

    心不在人民,只為奪得權利欲望政客,謊言遊戲欺騙人民,如此的台灣能走上光明大道之路嗎?

    蔡英文曾表示要用十倍人力推動食安五環,但執政以來食安問題層出不窮,只見背叛對勞工的承諾、挑起世代的對立,看不見蔡政府打造無毒家園的具體措施,只是再再都顯示出蔡政府捍衛的只是「騙」!

    蔡英文執政三年多景氣低迷,一例一休嚴重重創民生,護漁不力,漁民飽受日本、菲律賓等外力侵擾,危及生命安全。三年多來接連斷交七個邦交國,嚴重影響遠洋漁業發展。甚至長期豢養網軍逼死外交官,搞起綠色恐怖。

    蔡英文政府農業政策失能,造成花生、高麗菜價格大跌,農民損失慘重,血本無歸,無法拒絕瘦肉精進口、進口日本輻射食品、要放寬蔬果農藥標準。

    這些完全忽視、完全無視老百姓健康的做法,只為做為美日走狗,我們要這樣的政府做什麼呢?!

    這也不是多數綠營人士支持的議題,我呼籲綠營朋友,尤其是我尊重的老獨派們,忠實於傳統價值,不要被綁在蔡『同志』的戰車上。

    民進黨已經失去民主機制,初選一延再延,辦法公布了一改再改,民主價值被社會質疑,民進黨還剩下什麼?賴清德從穩贏拖到穩輸,他不滿到,中央黨部請願,但是最後呢?在權力的打壓下,賴清德只能跟蔡英文鞠躬哈腰,向權謀特權低頭,成為黑箱作業的一份子、成為權謀特權的一份子。

    初選什麼時候可以做,簡單,蔡英文確定能贏賴清德的時候。裁判跟球員都是我的人,你憑甚麼跟我鬥?
    捏造事實的人就變成有誠信的人,而對手變成反民主、反自由的人。
    一直延宕,不擇手段只為獲勝人,反而是保護初選、保護民主的人了。

    過去有白色恐怖,如今已經變成綠色恐怖。民進黨執政下的中選會坐視民視跟公督盟用不公平的方式辦政黨辯論,意圖讓多數小黨不當選,除了民進黨的不能忽視的對手外,就只剩下民進黨的側翼黨,所有的小黨都被排擠在外,我們一邊一國行動黨,也被媒體徹底封鎖打壓,這就是民進黨的手段。

    最近政務次長陳宗彥上台講解時表示,投給小黨是浪費選票,呼籲民眾「看到民進黨蓋下去、蔡英文蓋下去」萬一不小心蓋到別人,乾脆再多蓋一下變廢票就好。真是太過超太離譜,賴清德說小黨不能監督政府,我們開民主倒車,現在是民主時代,但是民進黨的作為堪比戒嚴時代!堪比共產黨!

    我們回憶一下民進黨的初選手段赤裸又骯髒,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無所不用其極,原則何在?黨魂何在?

    根據「中國新聞社」2002年3月28日報導,高嘉瑜在擔任台灣大學學生會會長時,就跟其他11位台灣大學生到深圳,應邀參加以「一國兩制」理論與實踐為主題的兩岸關係論壇。在2天會議裡,他們仔仔細細了解了一番「一國兩制」。
    時任台灣大學學生會會長高嘉瑜頗有同感表示:
    「一國兩制」,不失為兩岸和平統一的好選擇。這就是民進黨!

    蔡英文也說他是中國人,又說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現在又說中華民國台灣,我們能信他哪一點,真的是像韓國瑜說,信民進黨不如信屁眼!

    『品格』、『禮義廉恥』是一切治國的根本,尤其是總統。一個詐騙國人36年、說謊成性的假博士,既然可以出賣靈魂、出賣道德良知,與魔鬼交易,換取個人利益和權位,就難保不會做出出賣台灣和人民的事情來。

    長期靠欺騙謊言治國的現象必須改變,要改變台灣唯一的希望就要靠我們大家手上一張珍貴的選票,唯有把政黨票投給值得大家信任的小黨,讓小黨來充分監督腐敗無能的執政黨2020年的總統大選如果你對三個總統候選人都不是那麼的滿意卻別無選擇,那麼至少,各位選民朋友們手上還有一張珍貴的政黨票可以投給小黨讓小黨來監督大黨跟政府,讓小黨進入國會,不要讓民進黨繼續傲慢下去,小黨絕對可以監督政府,不是像賴清德、卓榮泰、羅文嘉說的這樣,他們已經被權力沖昏了頭腦,但人民的腦袋是清楚的,眼睛是清明的!

    民進黨確實動用了龐大的資源四處收編各方勢力並結合不下於之前中國入侵的網軍規模在打選戰,但國民黨自己不爭氣是事實,有看過以前的影集「虎膽妙算」的朋友應該都記得,每次主角收到的情報任務指示最後都會提到,如果任務失敗,包括主角的身份、任務的內容等全部不會被承認,然後錄音帶還會被自動銷毀。

    看到楊蕙如被秒切割,覺得有些同情她,畢竟她在檯面下幫過許多人許多忙,也許做的不是檯面上的光彩事,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這次,也算是某種「為黨捐軀」了吧!

    過去國民黨政府用黨政軍特壓制黨外人士,現今民進黨政府用媒體壓制不同的聲音。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進步價值嗎?

    稍有不利者都要撻伐清算,動員網軍、發梗圖霸凌肉搜,比韓粉還更惡劣,甚至連民進黨內部也有很多人看不下去。

    台灣就是一台車。我們都坐在這輛車上。不同的人執政就是不同的人在開這輛車,但人民是煞車、是乘客,這台車不是司機想開去哪就開去哪,更何況是開向無底懸崖!?

    最後,我想用鄭智化30年前的一首大國民來做結尾,30年前我們遇到的問題,在現在這個蔡政府身上一覽無遺!

    小小的島國 骯髒的台北 貪官污吏 一手遮天
    美麗的謊言 說過多少遍 說來說去 從來沒實現
    宣傳的口號 說大家都有錢 貧富的差距 假裝沒看見
    這不再是個適合窮人住的島
    一輩子的辛苦連個房子都買不到
    生存和面子問題哪個重要
    這不再是個明天會更好的島
    何去何從二千萬同胞

    弱勢者面對強者,得隨時把握機會進行戰鬥。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一般人民,絕不應該放棄任何可以教訓政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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