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舞思愛鬼湖之戀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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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舞思愛鬼湖之戀產品中有4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圖文版:https://bit.ly/3g8Xo0u . 一如當時哈日的日劇日影迷,毫不意外地,我是她廣大粉絲的其中一員。 . 但我一直不知道其他人是何時中了這位森女的清新魔法,仔細想想,這是很怪的事情。她成名尚早,許多人看著她長大,但是與她差不多同期而紅的少女演員們(石原聰美、綾瀨遙…當然,還有不...

舞思愛鬼湖之戀 在 港唔斷戲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4-28 02:25:06

* 談一些《以青春的名義》的觀後感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含劇透及一些超級個人解讀,慎讀) — 尋晚十一點幾睇完套戲,如果話《藍天白雲》同《以青春的名義》都係一個女人,咁《藍》就係一個素顏女,而《以》就係有粉底有胭脂打埋眼影鼻影搽埋頸嘅女人,不約而同嘅係,兩位都係靚女,三日之內可以連睇兩...

  • 舞思愛鬼湖之戀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7 12:58:43
    有 2,363 人按讚

    圖文版:https://bit.ly/3g8Xo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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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當時哈日的日劇日影迷,毫不意外地,我是她廣大粉絲的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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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一直不知道其他人是何時中了這位森女的清新魔法,仔細想想,這是很怪的事情。她成名尚早,許多人看著她長大,但是與她差不多同期而紅的少女演員們(石原聰美、綾瀨遙…當然,還有不得不提的宮崎葵)早早就擔正了,在一部又一部熱門作品成為耀眼的核心,是其他演員去搭配她們幾位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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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會對這位早期走清新派女演員印象最深的作品,卻往往都是配角(或是雙主角),很少看到她在少女時期是真正的、唯一的主角。真的很怪,日本演藝圈生態,最愛讓美麗少女演員透過作品顯出青春活力美──就跟宮澤母親如何說服理惠女兒去拍全裸寫真集的理由同源:為了紀錄美好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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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了,她在當時還是有主演作品,但是少得很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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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終究還是有許多人發現她的魅力,並且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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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回憶,第一次在影劇作品看到她,不是很多人提到「日式青春」兩字總會聯想到的《青春電幻物語》(很抱歉,我非常討厭這部)或《花與愛麗絲》(太感謝,我非常喜歡這部),而是兩部漫改連續劇及電影《料理仙姬》、《蜂蜜幸運草》。巧合又尷尬,這兩部漫畫的原著作者,其實都對自己故事的真人化版本有些微詞(菊地正太甚至在另一本漫畫裡寫了句「你有辦法就再給我真人化啊」),可是,那兩部作品至今仍能被人深深記住,就是因為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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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因為她演得有多好,而是留著烏黑亮麗長髮、總是露出髮際線恰到好處的額頭,以及有一對令人印象深刻的野生眉的她,在那兩部作品開始給了觀眾「空靈」及「仙」的強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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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仔細深思一下,你我皆凡人,人怎麼可能會是仙?但多少篇寫她究竟長得有多美的文章(包括要怎麼穿、要怎麼化妝才會變成她),多少位「小蒼井優」稱號的女模特兒及女藝人,以及許多影片或文章下方都會有粉絲留下「優醬是仙女本人」「神顏少女」等等你套用在絕情谷底的小龍女身上都不偏不倚的形容詞──甚至在另一部不太符合漫畫原著改編的《蟲師》電影版裡,她還真的把角色性格如名字的「淡幽」演得像小龍女:身著日式古裝,坐在和室裡,在陰暗的自然光裡,那氛圍像是一幅用淡墨繪出的清谷幽泉,遠觀,還真的有點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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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你真的了解她以及知道她的個性之後,她怎麼可能會是仙,她也無意成為大家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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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方說,當年讓她有了知名度的《花與愛麗絲》,岩井俊二拍進她小時候想進演藝圈總是落選的慘況,然後用可愛的方式讓她在電影裡的試鏡演出慘到不行,比方說,導演跟她說「哭戲很簡單啦,妳就想像打噴嚏打不出來就有眼淚」,岩井俊二給了她一個很好笑也很可愛的特寫,讓我們看到她打不出噴嚏的搞笑皺眉表情,但還是沒有眼淚,試鏡還是失敗了(但噴嚏倒是打出來了)。《花與愛麗絲》有很多這種淘氣少女鬼臉時刻,穿著奇怪雨衣在大雨跳奇怪土風舞的樣子,跟閨蜜在海邊大吵扭打成一塊全身都髒掉的樣子,在巴士上睡著仰著天張大嘴的樣子,當然,還有那個腳套個紙杯就跳起優美芭蕾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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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當年,她在《花與愛麗絲》發佈記者會,她說「我就是愛麗絲啊,這個角色只有我才能演啦」,是啊,她當然不是仙,她當然是那個時不時都在扮鬼臉的愛麗絲啊,就算是十數年後公佈與山里亮太的結婚記者會,在一大堆無腦記者在先生面前問她會不會外遇的談話之中,說了很多為什麼會喜歡上他的理由,最後一句是:「他打開冰箱後會馬上關上,真的很溫柔體貼」(請在內心黜臭:誰打開冰箱會不關門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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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這種莫名的少女自信,莫名的不按牌理搞笑,這才是蒼井優的醍醐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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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著對媒體說,我會一個人去看相撲啦;笑著在節目上說,我常去武道館替早安家族偶像團ANGERME應援啊(還跟另一位迷妹藝人菊池亞希子一起為了少女偶像們編了特刊 https://bit.ly/3iQvcBl ),然後活生生像個常見的迷妹樣貌,一邊笑一邊看著她們感動到爆哭;笑著說平常經紀人在跟她報今日行程心情會變糟的時候,她一耳聽著經紀人的碎碎唸,戴著耳機的另一耳,是音量會再調高幾格的ANGERME動感舞曲「這樣心情會變超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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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被八卦雜誌拍到她與老公在路上散步時,她也咧嘴笑著的,好像山里亮太隨口幾句話又逗笑她了,哈哈你真的好好笑──所以很多人說她越來越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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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有很多人都說她是為了擺脫仙女形象,這幾年才會接演不少挑戰尺度的電影(比方說《她不知道那些鳥的名字》或《愛情人形》),但與其說她越來越不像仙,倒不如說我們終於好好地看到她不是仙的那些樣貌,外貌像空靈仙女是她,個性不像仙也是她,但從頭到尾,她都在好好地做自己啊,幽默的像自己,大笑的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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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時至今日,她仍然常常是主角旁邊的配角。新垣結衣的《兵乓少女大逆襲》,當然是襯出可愛結衣,佐藤健的《神劍闖江湖》系列,當然是襯出神劍武士,在《我啊,走自己的路》裡演年輕的田中裕子,當然是要襯出田中裕子,就連黑澤清的得獎之作《間諜之妻》,在片名已經很清楚地告訴觀眾重點在於「妻」而不在「間諜」的時候,卻在刻意舞台劇化的表演模式及走位裡,讓間諜丈夫高橋一生十分突出。她確實是空靈的,不過她的「空」,其實是那種能讓其他演員透過她,透出自己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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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最怪的是,我第一次覺得真的有點被她擊中(怕羞如我怎麼好意思說被她迷倒),其實是在宮藤官九郎的搞笑日劇《自戀刑警》。主角是長瀨智也,故事是戲仿日本電視台週間常有的二小時俗濫推理劇,宮藤官九郎玩了個「男刑警每集都要跟女犯人求婚」的惡搞哏,她是第二集的犯人,是個戀愛詐欺犯,不過在喜劇大師宮藤官九郎的手筆之下,再邪惡的角色都像個可愛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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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那集的最後,戲份只有一集的她,與長瀨智也站在懸岸邊(惡搞「你再過來我就要跳海了」的場景),她從原本清純的善良天使,變成滿嘴都是「我愛錢」的腹黑惡魔,可是最後刑警與她求婚,她卻告訴他「我不想讓你不幸」就把手銬接了過來銬住手腕。懸岸邊風吹的她長髮飛揚,淺淺一笑露出的溫柔──身在喜劇,是浮誇表演,可是那瞬的她,竟然美得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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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怪,但這就是蒼井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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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oto:川島小鳥 https://amzn.to/3iSbkOn)

  • 舞思愛鬼湖之戀 在 金成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31 18:5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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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盒】
    三月號《美紙》用了梅艷芳畫像做封面,出版前惹來內部一些異議,沒有得到甚麼支持。說有點陰森,像鬼魂。我聽到像鬼,反而心就定下來,封面畫的是如花,如花的確是頭等待愛郎五十年失望而回的女鬼,難免會有怨懟也帶有寒意。但最重要是,即使她是鬼,如果你明白《胭脂扣》,你也會愛上這頭女鬼。梅艷芳真不算命好,生前也許好多人會畏怯或臣服在她的強大名氣,會評論她在台上的表演超凡脫俗,但只要她稍為失了點勢,氣牆稍為軟弱,許多人的臉會變得快,口裡說過愛她的人會忽然左閃右避,或者說,她欠缺讓人愛到死心塌地的福氣。當年她做《胭脂扣》,參加台灣金馬,有位讀過李碧華原著的潑辣女記者,在首映前大罵梅艷芳不漂亮,沒資格做如花,然後她終於看了電影,完場後失聲痛哭,從此封了梅艷芳做超級偶像。

    今年初知道要做關錦鵬,整個心神都先放在《胭脂扣》,來來回回看過好幾遍,期間不斷想著電影的畫面,口裡經常不由自主在哼著歌詞。會想像自己是如花是十二少,還是萬梓良演的永定,可以說有點沉溺的地步。比三十多年前看到更多傷心和遺憾,年輕時愛得火熱,好輕易許下山盟海誓,年歲長了就知道,那個把心一橫抱著跳崖的衝動可以有三分鐘熱度,經過深思熟慮共飲砒霜,相約下生再相見的盟約卻不易徹底執行,會更深深感動如花那份癡情和勇敢。未必會效法她的至死不渝,但我可以愛上這女鬼。

    《胭脂扣》第一組鏡頭,她的眼神茫然臉無血色,靠咬含著紅紙把嘴唇染個血紅,那對比異常慘烈淒厲,不言而知是個沒有溫度的冤魂狀態。電影跟小說最大差異,是先花了前半部交待十二少和如花的邂逅、相愛和殉情,五十年後如花才以中陰身姿態來到人間,遇上萬梓良,要登報尋找十二少,也找師傅測字。萬子初感到不對勁,終於發現如花是鬼,嚇到幾乎跳電車,這過程很真實很流暢,不能說萬子演得差。後來知道如花的悲慘遭遇,他的善良和仗義克服了恐懼,決定幫忙如花尋找愛郎。我會想,如果我是永定,要經歷怎樣的思想掙扎,才可以變成不被這幽靈嚇怕,才可以堅定不移地站在她的立場,去理解她五十年來苦等愛人的哀痛,然後那個憐憫和慈悲,可以大到壓制那個畏懼,去跟鬼魂成為好友。

    記得當年普遍評價都說萬梓良和朱寶意這對表演平庸。現在再看,就是剛剛好他們願意退居平庸,把篇幅都拱手相讓給如花和十二少,有足夠的蘊釀來營造他們的盪氣迴腸,如果是原角劉德華、鍾楚紅,便會變成一切都平分春色。我們大部分就像萬子和朱寶意這對,即使幾信誓旦旦甚至做到長相廝守也好,也不容易為對方抛開一切甚至犧牲性命!萬子和朱寶意雖然是陪襯,但他們至少坦誠地告訴對方,即使彼此都深愛著,說到底也做不到殉情這地步。如花可以,或者說,梅艷芳可以。

    梅艷芳跟關錦鵬只合作過一次,就這麼一齣《胭脂扣》就成為經典中的經典。必須承認,近年內地演員的演技愈趨成熟,比香港演員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提及再翻拍《胭脂扣》,在關錦鵬面前,卻沒有人提出可以跟張國榮和梅艷芳相提並論的名單。即使在內地電視節目《演員的誕生》,曾邀請過章子怡和一位男演員重演《胭脂扣》如花和十二少服毒自殺一場,公眾也沒有改變評價。其實在舞台上或其他電影,這對經常攬頭攬頸出現的天王天后組合不算罕見,甚至稱不上驚喜。他們在公眾面前「絕不可能相戀」的姊弟或姊妹形象,其實只會是一種沉重負累。偏偏他們用十二少和如花的身分抱在一起,就可建構成那扣人心弦的情節。

    張國榮固然俊秀,在整個促成《胭脂扣》的過程,可以說梅艷芳在開拍前已經跟如花連結在一起,她堅守這角色的固執程度,就像如花守候十二少般赴湯蹈火義無反顧。《胭脂扣》本來由唐基明導演執導,主要演員包括鄭少秋、劉德華、鍾楚紅,因為原著作者李碧華對電影故事的改動不滿,劇本初稿遲遲沒有落實,大部分演員因為再遷就不了檔期相繼辭演,最後唐基明也辭去導演一職,只有梅艷芳死守如花一角。她愛死這角色的情燥難能可貴,結果她演得比誰都出神入化。

    威禾電影公司也找來關錦鵬接導演棒,沒有鄭少秋也好在沒換上吳啟華,梅艷芳該更慶幸,她支持關錦鵬的改編劇本,相對原著改動不小,萬梓良和朱寶意淪為配角,成就了如花十二少。梅艷芳押上自己自由,從新藝城換張國榮來演十二少,她演技好眼光也鋭利,她知道自己重要,也知道別人重要,造就了今生今世不可能取替的經典。她單薄,也有江湖兒女那陣風塵味道,演如花和女鬼是不二人選。事實上梅艷芳在拍攝期間身體一般,她的一臉病容倒不是演出來。她試過兩次因為宿醉失場。

    梅艷芳最厲害是把自己看得好透,她知道自己不算漂亮,嘴唇厚得來不算生得好四正,在戲中十二少有取笑她的嘴有些歪,所以必須要有讓十二少瘋狂愛上如花的理由。於是百變梅艷芳也成了百變如花,她不夠漂亮但有好多面貌,這段由邱剛健加上的對白連原著也沒有,他寫出男性對女性靈魂肉身之所以不厭倦,不是因為她美若天仙,是因為這妓女有很多面。

    十二少形容如花好淫,他喜歡握著她的乳房,邊抽鴉片邊享受醉生夢死。這是張國榮主動加的動作,關錦鵬當時想,如果換上其他男演員,梅艷芳大概也不會介意,就是她投入了如花這份墮落糜爛,讓十二少在情志上癡迷不已。從第一次初會,女扮男的如花之風度翩翩不在他之下。又在初遇挑情時,張國榮較佻皮,在口頭佔了上風。打後一切如花主宰,迫他學戲,迫他找生活,脅迫他共赴黃泉。當年強悍的如花,認為兩個人愛到這地步再沒有退路,只有死才可以解決一切難題。

    但沒有成功,被落了重藥的張國榮死不掉,失了共赴黃泉的約定,但他至少願意喝下。可惜奈何橋前沒碰上他,如花跑回來成了鬼魂。在關錦鵬處理下,這女鬼像個人,沒有成龍心目中滿面猙獰會飛天遁地。她有禮貌,會登報尋人,會找算命先生。她沒有錢,仍會考量使出天賦本錢,訂個價,摸手或摸耳珠,五百元,仍是想當年的舊價。本來尋覓和等待才最是煎熬,她一直等,一直盼望一直失望。鬼比人更孤獨更可憐,感動萬梓良和朱寶意幫忙,然後如花參悟了,貪生怕死的人果然沒這麼易死!終於找到活了大半世紀的人,可以當口當面說聲:「我等了你五十年,而家唔等了。」把脂粉盒交還。做人做鬼,最後都只是求個知字。
    #artworkbyHarveyChan

  • 舞思愛鬼湖之戀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1-07 10:5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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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月入手的書量大到需要分上下兩篇介紹,一大排含金量頗高的新書搶在新年的第一個月份和去年因疫情跳過的台北國際書展前與我們見面,這兩天又是博客來滿千送百再 88 折的會員日(發誓沒有業配但非常歡迎通路洽談增設一鍵放入購物車專區選項XD),總之現在大概是囤批好書好過年的概念,歡迎大家照例自行從下面簡單介紹中挑選自己有興趣的書寶貝們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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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來看看我們的本月選書,日前分享過一月選擇的是長居東京的義大利女作家 Laura Imai Messina 暢銷小說《#風之電話亭》,講的是一座現代人夢寐以求的「解憂電話亭」,曾經拯救了無數個「被選擇活下來」的憂傷心靈。據說日本鯨山山腳下有一座鯨山花園裡有一座電話亭,亭內有一具沒有接線的電話,只傳來各種風中的聲音。每年都有數以千計失去親友的人從日本各地前來,拿起聽筒跟另一個世界的人說話。一個是失去母親和女兒的廣播主持人佑伊,一位是失去愛妻的外科醫生毅,兩個素昧平生的路人,因為「風之電話亭」,展開了一段每個月見面、一起從東京開車到岩手大槌町打電話訴說想念的旅程。他們在這裡遇見了許多失去至親至愛的人們,聽到了各種傷痛的故事。然而,佑伊始終沒有勇氣走進電話亭裡。隨著兩人的相知相惜,毅決定向佑伊求婚,就在求婚的當晚,強烈颱風來襲,狂風暴雨中擔心電話亭會被吹毁的佑伊,獨自一人冒著風雨前往了「風之電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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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列入選書考量的還有三本重量級作品,一本是期待許久,以《鬼地方》一書獲台灣文學金典獎年度百萬大獎與金鼎獎的得主,陳思宏新書《#佛羅里達變形記》,在佛羅里達發酵一場酸臭青春。在病毒蔓延的 2020 年,一封遺書,邀請他們回到那該死的 1991 年夏天。六個龍年生的孩子,完美無瑕、未來明亮,在富裕家長的安排下來到佛羅里達遊學,亟欲脫離掌控的他們,青春就此崩塌墮毀。他們隨著月光搭上車逃離校園,一路南行探險卻意外發現人間淨土,一個個做回同性戀異性戀雙性戀,吃藥吃糖吃雞,被放縱被性交被吸毒,蛻去美好外衣,慢慢變形。然而淨土庇護不了惡行,一發子彈射出,有人懷孕、有人死去、有人只能緊咬祕密,從此毀去。大家說好一起忘掉那個暑假,做回光鮮明亮的龍子龍女,卻發現當時十五歲的他們早已埋葬,中年的他們都活成了蛇蟻爬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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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兩本則是馬奎斯的《異鄉客》與約翰齊佛的《游泳者》。《#異鄉客》是 12 個關於流浪的故事,12 種孤獨到底的情狀,因為一個無法解釋的葬禮夢境,馬奎斯寫下這些奇異又荒謬,寫實又夢幻的故事:落魄的流亡總統、賣夢維生的婦人、被關進瘋人院的正常人、泅泳在流光中的孩童,以及血流不止的女子等,他以舉重若輕的筆法,將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寫得靈動輕盈、充滿魔力;此書同時證明,馬奎斯不僅是一位實至名歸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更是一位最會說故事的小說家。《#游泳者》為約翰齊佛生涯代表作《短篇小說自選集》的第三部,一共收錄了 22 篇短篇小說,繼描寫婚姻破裂、郊區生活,與義大利異國風情後,本次更增添些許超現實元素,如著名短篇〈游泳者〉,一個男人在宿醉的星期天決定一路順著每戶人家的游泳池游泳回家,但他愈是往前游進,愈是想起了某些早已沉在記憶底部的東西;這裡有著齊佛小說最變幻莫測的一面,你不會知道接下來走進的,是救贖還是絕望,是情慾還是純粹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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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麥田「幡」書系第十本,一部動搖國家尊嚴的事件級小說,石川達三《#活著的兵士》被半藤一利譽為夢幻名作,芥川獎、菊池寬獎得主石川達三親赴南京屠殺現場直視戰爭本質與人心異變,詳實描寫人性如何在戰爭中一步步異變。拿下首屆芥川獎後兩年,日本侵華戰爭開始,石川達三不滿時下媒體紛紛至戰場報導,卻只知一味歌功頌德,抱著「一定要交出一部完全不同的作品」、「要用自己的雙眼親自確認」的決心,以《中央公論》特派作家身分,於 1937 年 12 月前往日軍攻下的中國南京,描述所有的城鎮皆屍橫遍野,返國後不眠不休花了十天寫完 330 張稿紙。1938 年,刊載《活著的兵士》的雜誌上市翌日即被下令禁售,作者石川達三亦遭拘捕。小說描寫的「皇軍」是這樣的:砂糖不見了,兵士們一口咬定是中國伙夫幹的好事,結果一撮糖換了一條命;兵士們擄來當地女子,竟以蒐證為由剝光女子身上的衣服,最後活生生將之刺殺而死;藝妓對於自己虐殺無辜女子的事蹟反唇相譏,兵士竟反射性開槍射擊,戰場上敵我交手,蔑視敵軍生命的同時,也輕賤了自身生命的價值,活下來反而是另一齣殘酷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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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本屋大賞非虛構文學類第一名 Mikako Brady 的《#我是黃也是白還帶著一點藍》也於此時出版,擁有愛爾蘭父親與日本母親的「我」,就讀的是宛如社會縮影的前底層中學,貧富、階級、種族、LBGTQ、自我認同等多元議題,讓身處校園的每一天,都是戰爭。在無法接納與自己看法迥異之人的高牆下,恐怕只有如孩子般清明的雙眼,才能輕盈的跨越;時而針鋒相對,時而陷入苦思,該如何和立場不同及充斥歧視言語的朋友相處,多樣性、同理心、歸屬感究竟又是什麼?同時,趁機補上了日本年度作家木皿泉賺人熱淚的《#漣漪的夜晚》,敘述小國那須美在能看見櫻花與富士山的醫院病逝,享年 43 歲,她的離世宛如水滴落入湖中,微波蕩漾,擴散至家人、好友、甚至不曾謀面之人。縱使去了彼方,她所愛及愛她人的人仍繼續活著。然而,她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以及留給眾人的種種回憶,則以另一種永恆形式,緩緩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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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月的華文文學作品亦相當值得留心,書店翻一翻便勾起莫大興趣的是張大春《#我的老台北》,他的老台北沒有一個固定的時間座標,就在那兒 ── 在遼寧街 116 巷的公共電話亭旁,在漢中街博愛路的相機行外,在安和路麥田咖啡眾人作著夢的時光裡,在如今只剩片段記憶,卻難以忘懷我的老台北故事中;此書是作者繼《聆聽父親》後睽違 17 年的深情散文,交代了一代人從家族遷徙、漂離到落定,最終將台北視為家的感情。以散文回首過往的,還有楊双子《#我家住在張日興隔壁》,以幽默詼諧的文字回頭探視自身生命的起源,述說對已故妹妹最真摯動人的愛與思念。她的童年是廢墟裡的一場混戰,那裡蛆蟲爬壁,監護人恆常缺席;時有債主上門,珍貴的熱湯泡麵也得充當武器。記憶裡的頹敗老屋,說來全是讓人哭笑不得的荒謬家族故事。但雙胞胎最好了,一本書兩人看,飢餓藤條一起挨,電動關卡一起破。爸媽都在家,到爸媽都不在家,永恆是彼此的依靠。但家是什麼?永恆是什麼?直到妹妹離世,我們變成我,日子如同宇宙失衡,才知生命裡的迷宮彎彎繞繞,唯消逝逾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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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謝凱特的《#我媽媽做小姐的時陣是文藝少女》,母親擔任工廠女工時,起初自覺目不識丁而不敢與人攀談,後來認了字,交到朋友,還和人合資購買文青架上的書,當小姐的時陣就看過張愛玲和三毛,是捧字細讀的文藝少女。在分輯「做小姐」中整理母親在「母親身分之外的」生活瑣事;「做母親」探討是不是真的有母性?「做人」則是繼承那些身而為人不太清晰的事情。作者毫不保留地描寫家族繼承的傷痛,勇於展現孩子任性或心虛的一面。成長過程那些細微敏感卻無以迴避的各種疼痛,透過一筆一畫地剖析自我,一次又一次重新解構與建構,嘗試去理解親情、友情和愛情中愛與被愛的各種面向。也不能獨漏陳柏言新作《#溫州街上有什麼?》,無數作家寫過的溫州街,彷彿是一枚活化石,留存台灣文學的某些身影與地景。溫州街亦是作者的生活場,本書以溫州街為主角,通過各自獨立而又互有聯結的九篇小說,形構一幅「看不見的溫州街」畫卷。以不同角色追索啟蒙之地,探問我是誰?什麼是文學?於是溫州街不只是溫州街,本書可說是一部年輕世代的心靈史,也是一位作家以個人記憶與想像寫下文學的過去、現在與可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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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有鍾文音《#溝:故事未了,黃昏已來》,首次以「年紀」為主題書寫,透過光陰之筆,鑿刻黃昏之齡的驚悸與無奈,33 則短篇小說,把時間的皺褶一一掰開來,旺盛的生之慾望與衰敗,矛盾衝撞,代與代,人與人,自我的,家庭的,社會的, 記憶的溝,堆積淚水,滋潤生命,更深度從生與死描寫台灣社會切面。唯一一本詩集,是青年詩人孫得欽《#白童夜歌》,如一變形(變奏、變速)之透明容器,承納無數輕靈巧勁的詩意,而語態多所留白的不完整,卻又已然為豐沛自適的完全體。孫得欽的詩作,外觀孱弱卻隱含了強健體質,肇因其高度自省,從身體、思想到情緒,看似閒散的日常處處宛如老莊哲思,見山是山亦非山;詩人探究生命原義,體現於句式裡的力量,輕簡而穩固,像是自我啟示,備忘給今日起每一刻的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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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本相當特別的作品《#馬爾多羅之歌》,被譽為超現實主義者人手一本的暗黑指南,為 24 歲早逝奇才 Lautréamont 唯一留世之作,用謙卑卻毒辣、美得不可方物的詩歌,解放世人心中最暴虐最沉淪的那一隻野獸。此書是一部超現實的長篇散文詩,由六支歌組成,這六支歌彷若失速的列車一般在虛實彌留之際橫行,強制播映悖亂、畸形、狂妄且獵奇的世界百景,就算你摀住眼、摀住耳、摀住身體的每一個孔縫,都將被洛特雷阿蒙不容置喙地殘忍撕裂,讓那些詭譎奇想宛如一隻隻飢餓數百年的蛆蟲啃噬你的每一道神經。最後是紀實文學《#像我一樣黑:一位化身黑人的白人作家,揭露種族偏見的勇敢之旅》是1959年,美國民權運動前夕,一位白人作家,為了瞭解黑人的真實處境,做了一個至今都難以被超越的社會實驗。作者 John Howard Griffin 在南方旅行一個半月的生活省思,呈現出膚色如何成為剝奪人的權利與自由的理由,以及種族主義的思維如何殘酷地區別、隔離你我。旅程結束之後,格里芬寫下他的遭遇,並走上全國舞台,疾聲呼籲黑白雙方必須直接展開對話。因為即便民權法案已在 1964 年通過,這個國家所頌揚的價值與黑人的實際經驗之間仍有著巨大鴻溝。這是一本承載膚色歧視所引發的絕望與無助的真實日記。格里芬以一己肉身進行換位思考,揭露國家內部的矛盾、焦慮與暴力,期許終有一天,人們能屏棄外在的差異,攜手走向種族和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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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文字內容皆截錄自各出版社的書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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