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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書回收台南 在 未秧 Winter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那是我從沒敢走下去的地下道,兩旁堆積著回收分類好的垃圾,還有不少拆開餓紙箱子散落著,儘管乾淨,不免還是瀰漫一股酸濕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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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對書的品質要求非常高的人,因為我喜歡把書拿到床上看,放在枕頭上、攤在娃娃邊,有時候讀著讀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那也沒關係,陪著我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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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個習慣,只要是我看過的書,我絕對會把他買下來,其實我不會再看第二遍的,只是一種強迫,看著滿家裡山遍野翻過的書籍,覺得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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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的老闆是一位看似年近八十的爺爺,白銀色的灰髮綁著小馬尾,帶著格紋的貝蕾帽,身穿老式深褐色的西裝外套,眼睛直視著店裡唯一的聲音,台語的新聞播報聲在一排一排的書牆穿梭,除了這個,沒有其他的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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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店裡的時間尷尬,不早不晚的翹課翹班時間,正好只有我一個人,我四處晃著,原本只是好奇進來窺敲一下,沒想到我呼吸越加急促、心跳越是振奮,「是天堂!」我內心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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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櫃與書櫃的距離連蹲下都要百般策略,地上更是有成堆的舊書,我每走兩三步就絆倒千秋萬字,不時惹得老闆回頭偷瞄我兩眼,口罩面下的我兩頰著實已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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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排的舊書籍,從地上,到地底下的天上,有多少本書,我實在無法估計。其實這些書還是有大略的排列順序的,心理學在右邊第四排、小說文學在右邊第三排、藝術外文書籍在正前方、翻譯小說在另一個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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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啊,這邊還有一隻貓嗎。貓類的書籍放在貓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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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現代電腦系統的編碼,所有的書籍放置位置只有老闆知道,他緩慢的步伐配上帶有點腔調的國語,眼睛透亮著,我看的見歲月的痕跡在他的臉上無情,但書中的四海八方也在他的心胸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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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一下張愛玲與三毛的書,「就在門口進來第一排呀!這種熱門的書一定要放在這裡!」,原來他們也有點行銷學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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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我在這待了足足兩個小時,或許你們都足夠瞭解我了,我是個極度會自省且會深思的人,在這兩小時的徘徊,我依然發現了自己致命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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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狹隘的視野,太過現代化的巡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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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們逛誠品是什麼樣子的?博客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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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大多數的日子都是發現了什麼去尋找什麼,用我們舊有的認知去尋找我們熟悉的味道,或者用我們當下的需求去滿足我們的期待,但是在我們的認知與需求外,世界還有太大,而我卻因為自己的狹隘而忽略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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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個小時的前一個小時,我發現自己會駐足的地方都是自己熟悉的名字、熟悉的書名、熟悉的作者,而從未摸索過的領域就隨性帶之,所以一個小時後,我毫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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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依舊站在電視前面,那隻貓依舊蜷縮在貓類的書堆裡,這兩個小時,我從全世界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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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書回收台南 在 世界,進行中 The Ongoing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環島讀冊 • 20200127 • 台南琴葉古本屋]
某次去林檎二手書室,看到架上陳列一本修復過的《培梅食譜》,才知道台南原來有位修書師傅。又想起小時候和爸爸去左營的舊書店找書,依稀聽店主人談過這樣的修復本事,但現在的左營書店已如繁花落盡,買書、看書的人愈來愈少,修復書籍的手藝,也似乎成為圖書館裡珍本古籍的專利了。
因著這次做專題的機會,採訪這位修復師陳炳宏。問他為什麼想修書,他坦率地說,是因為看到一部日本書籍修復師修復字典的影片,「覺得好厲害,也想做這件事,若能做到被人家叫一聲大師,好像也不錯」。
這簡直是「我要成為海賊王」的溫和版啊,我在心裡想著。
採訪期間跑了琴葉古本屋三趟,問題之多之煩,都覺得自己打擾到人家的工作了。陳炳宏仍本著不疾不徐的說話節奏,細細分享書本的修復故事,他改造的修復工具,以及自己的修復極限。
期間也電訪了臺灣圖書醫院的修復師徐美文,聽她分享種種舊籍的修復知識,原來「修舊如舊」不只是舊材舊紙的運用,歷史、文化、物理化學也都得講究,埋頭筆記之餘也覺得好好上了一課。
現在買書的管道很多,寧願將舊書送修也不願買新書的人,看重的不是書的形貌,是其中蘊藏的記憶。陳炳宏修復的一本《樹木學》,就有段已故台灣大學森林系教授廖日京,與台灣師範大學生命科學系教授徐堉峰之間相差34歲的忘年情誼。
徐堉峰從小熱愛昆蟲,尤其蝴蝶,常因太愛抓蟲荒廢學業而挨罵。國二時,他發現不同毛蟲喜歡不同樹葉,認為要懂蝴蝶就得先懂植物。那時沒網路,科普書稀缺,圖書館找不到資料,「我臉皮厚,週末跑到台大,想找一位教授問問題。逛進台大森林系系館,推開一間亮著燈的研究室,就這樣遇見廖老師。」
廖日京從未看輕這個小毛頭,幫他鑑定樹葉、印各種資料給他、將他的研究發現無償翻譯為日文投稿日本昆蟲雜誌。這套《樹木學》是廖日京與同事的合著,書出版後不久,廖日京徒步半小時,親自上門將書送給徐堉峰,說這本書對他有幫助。
「我傻眼,說路很遠耶!廖老師說當散步。我爸媽也傻眼,教授竟然親自送著作給不成材的小鬼。」電話那頭的徐堉峰,說起這段時聲音提高了八度。
廖日京的相挺,成就一位鱗翅目昆蟲研究學者。這段師生情延續到2013年廖日京去世,可惜兩人大部分的信件,被徐堉峰父母打掃房間時當紙類回收。《樹木學》的題字手跡,留下恩師的溫暖。
聽著聽著也覺得好暖,這篇寫的是書籍修復,但整個採寫過程,也是對自己的療癒。
能以書寫書店作為舊年的結束,新年的開始,真好。
在這個疫病失控、巨星殞落的農曆年,希望這篇能稍稍修復你我受傷的心,在新的一年繼續往前。
#口罩戴好戴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