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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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產品中有4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好書推薦《#為時不晚》部落格文章末,抽書兩本 你從學校畢業、即將踏入職場的時候,曾經期許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你想成為一個憤世嫉俗、道德妥協、人際疏離、脫節、驕傲、倦怠、空虛的人嗎?我相信,一定沒有人這麼期許過。但是在人生的道路上,這些我們最不想成為的樣貌,卻總是悄悄地爬到我們身上。我們該怎麼辦? 部...

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 在 懶豹西文?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18 21:23:42

【懶豹西文65】 速懶最近過得實在太幸福快樂,嗨豹我戴了三副太陽眼鏡都還嫌不夠🕶 有時候都會偷偷幻想,如果我也有像那樣的男友...... 算了算了,好像還很遙遠,還是先別做白日夢吧🥲🥲 我們在 #lazy34 和 #lazy59 中已經提過現在虛擬式的動詞變化、以及一些使用時機,今天就要帶大家一起...

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 在 游大東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2-02 00: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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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 在 Skyler-簡單聊天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2-03 11: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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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23 18: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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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書推薦《#為時不晚》部落格文章末,抽書兩本
    你從學校畢業、即將踏入職場的時候,曾經期許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你想成為一個憤世嫉俗、道德妥協、人際疏離、脫節、驕傲、倦怠、空虛的人嗎?我相信,一定沒有人這麼期許過。但是在人生的道路上,這些我們最不想成為的樣貌,卻總是悄悄地爬到我們身上。我們該怎麼辦?
    部落格文章 https://readingoutpost.com/didnt-see-it/
    Podcast 用聽的 https://readingoutpost.soci.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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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書在說什麼?
    《為時不晚》的作者是加拿大牧師暨思想領袖凱瑞.紐霍夫(Carey Nieuwhof),他也主持「Leadership Podcast」訪談各界成功人士,持續分享活出更好人生的秘訣。他曾經是個執業律師,但是在三十歲那年內心受到召喚,轉行當起了全職牧師,引導人們邁向心中嚮往的人生。

    在他經營教會和傳道的經驗當中,他發現人們總是會面對到七種「內在危機」,分別是憤世嫉俗、道德妥協、人際疏離、脫節、驕傲、倦怠、空虛。這些狀態就如同英文書名「Didn’t See It Coming」,我們根本「沒有預料到它們會發生」,但是每個人都一定會遭遇到這些經驗。

    幸好,這些內在危機都是「有跡可循」的,也可以提早「防範於未然」。作者在這本書教我們透過「自我察覺」(Self-Awareness)的方式,去發現潛在的危機訊號,並且透過具體的行動指引,讓我們能夠提早修正、避免自己身陷這些危機當中無法自拔。

    這本書在 Goodreads 書評網站獲得了 4.46 顆星的高分好評,書中沒有老掉牙的故事,多的是作者多年傳道授業的真人真事,以及他本人非常露骨的真心表白。以下分享三個對我最具啟發的內在危機的察覺方法和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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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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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我會納悶,為什麼社會上(尤其在網路上)充滿許多憤世嫉俗的人,這種情緒有時候也會悄悄地影響我們自己。作者認為,憤世嫉俗其實是一種「選擇」,它並非與生俱來,而是後天養成。生活不會讓人變得憤世嫉俗,是你讓自己變成了那樣。他用自己的切身經驗進一步說明。

    在他仍是新手牧師的時候,在地方的小鎮認真經營教會,而且總是親力親為每天都拜訪教友。其中有一對教友夫婦,他們的生活並不寬裕,在財務和家庭關係上面充滿危機。因此作者特別撥心力照顧他們,幾乎對他們的各種需求有求必應。但隨著教會人數持續成長,這對夫婦的需求卻越來越像個無底洞。

    在某一次的教會主日因為子女不守規矩地吵鬧,夫婦倆跟作者起了衝突,丈夫吼道:「這地方已經不適合我們,你不再關心我們了,我們要離開!」

    作者滿頭疑惑地追問:「我當牧師以來從未花這麼多時間一對一關心一個家庭,整個教會也為了服務你們而一再犧牲。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夠?」這個問題無濟於事,那對夫婦從此離開了教會。

    一股憤世嫉俗的怨氣湧上作者的心頭,他感到浪費時間、不想再關懷別人、不要再為人付出了。這麼憤怒的原就是因為掏心掏肺卻幾乎沒有獲得回報,或者得到的回報與預期相反。事後他反省這件事情時說:「憤世嫉俗的形成,不是因為你有一顆封閉的心,而是因為你的心胸曾經敞開。」

    這種痛苦的經驗,會讓我們面臨抉擇。我們很可能將過去的失敗經驗投射到未來的情境,我們也可能從此停止信任和盼望,結果會怎樣?如果我們任憑這種想法自由發展的話,最終我們會封閉自我,憤世嫉俗終將接管了我們。我們能有什麼解藥?

    首先是再次「盼望」。我們必須體認到,各種創傷和背叛都是敞開心胸的人必然會遭遇的狀態,唯有擁抱相信的力量,對未來再度敞開心胸。不要讓過去的苦痛傷害了未來的璀璨。其次是運用「好奇心」,保留思考時間想像更多可能,多問「為什麼」和「為什麼不」,讓自己嘗試新做法,讓開放式的問題引領自己前進。在好奇心的面前,憤世嫉俗沒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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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道德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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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學大師史蒂芬‧柯維(Stephen Covey)曾經在《與成功有約》書中鼓勵每個人去想像自己的「喪禮」,在你人生的最後被蓋棺論定時,別人會怎麼評論你?作者說他擔任牧師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在哪個喪禮見過為人子女的展示自己父親的履歷。也從來沒有聽過子女站在棺木前討論著父母的身價淨值。跟你最親近的人,不會在你的人生歡送會上,朗誦你最近一季的業績數字。

    作者用了一個很趣味的方法描述這個概念。當你過世之後,你認識的人在餐桌上聊到你時會說:「喔,凱瑞啊,他是一個______的人。你可以把莎莎醬遞給我嗎?」雖然聽起來很難接受,但是「人的一生,終究會被活著的人簡化成一個句子。」這個空格裡面填寫的,通常就是一個人「品格」的濃縮,一個正直或友善的人;一個虛偽或易怒的人。

    在作者年輕時的律師生涯中,他見到許多同儕曾經面臨道德危機的訊號,包含在人前人後差距越來越大、掩蓋事實、無法說到做到、合理化自己的不良行為和決定、眼中只關注自己。如果不加以調整,就會漸漸走上道德妥協的不歸路。具體的方法是每天付出微小的努力刻意培養,例如承擔責任、言行一致、挪出時間保留給自我反省和成長。

    我在讀這段的時候,也思考著作者為什麼選擇牧師當「志業」Calling)的這條路,因此我在自己的子彈筆記上面塗塗改改,最後寫下這段想法:「一個志業的召喚並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它指的是把微小的信念好好地實踐出來。它就是每天履行正直、體面、誠信。偏離這些之外的任何事情,都只是偽裝之下的慾望罷了。」品格的養成不是一夕之間的壯舉,而是每天微不足道的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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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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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勞過度」(Burn-out)是現代人常見的內在危機之一,無論是受雇於人的上班族,或者是看似自由自在的自雇者,都很有可能面臨這個狀態。作者在他四十歲一場空前盛大的演講之後,體驗到了猶如自由落體般的倦怠感。他描述那是一種「沒有期待,沒有喜樂,雖然還活著,但實在不覺得自己完全活著」的感覺。

    然而,我們該如何自我察覺到自己即將陷入倦怠?明顯的警訊有:熱情消退、不再感到情緒起伏、因為小事情抓狂、活力流失、憤世嫉俗、無法滿足、無法正確思考、生產力下降、再也不笑、睡眠也無法使你重振活力。如果我們面臨上述的狀況越多,就越接近疲勞過度的懸崖。作者提供了幾個方法幫我們調整自己的步調遠離倦怠。

    首先是不要試著去否認倦怠,因為這麼做只會加速情況惡化。比較好的做法是「告訴別人」自己當下的感受,找個懂得聆聽的親友聊聊,善用人際關係的力量,因為當你不再相信自己的時候,你需要有人相信你。

    其次是「調整步調」通常比「調整負重」更容易帶來緩解,因為步調是我們可以控制的。請一天假、關掉手機、取消會議,在狀態不好的時候讓自己退後一步、休息一下。放慢步調去回想這一切忙碌背後的意義,釐清思緒後再重新出發。

    最後是「接受自己的破碎」,人生的境遇就如同潮水有高有低,我們總會遇到狀況差的時候。我們不需要時時刻刻堅持「完美」的姿態,而且要放下自以為可以處理完所有事情的「驕傲」。作者認為,要體認到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適時尋求親友、信仰和諮商,是修補身心疲勞的良方。勇於接受「破碎」的人才有機會意識到自己能力的盡頭,找到超越和改善的力量。

    作者也引用神學家兼作家達拉斯.威拉德(Dallas Willard)談提升心靈健康的方法:「你必須痛下決心,除去生活中的匆忙。」面對疲勞的前兆,必須主動採取放慢步調和尋求人際協助的策略,不要著急,也不要拖延,容許它該多久、就多久。放慢腳步和調整步伐才能走得更久、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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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危機就是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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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時不晚》的作者雖然是一位牧師,但是上帝和聖經的文字內容不至於喧賓奪主,反而在一些重要的章節扮演了畫龍點睛的效果。透過這本書可以提醒我們自己,憤世嫉俗、道德妥協、身心耗竭、無足輕重,這些都不該是我們人生的結局,而是可以預見的必經狀態,而且我們有能力提前做出準備。

    在書中,作者一再提醒了「自我察覺」的重要性,要先能察覺這些內在危機的跡象,才有機會防範於未然。如果你本身不是基督徒沒有禱告的習慣,我很推薦參考另外兩本書《搜尋你內心的關鍵字》或《靜下來工作》來培養「正念」的習慣,正念能夠幫你關閉漫不經心的自動導航模式,透過有意識的自我覺察、感知情緒,對世界做出正確且善意的回應。

    最後,我想引用擅長教人克服恐懼的專家克莉絲汀.烏梅爾(Kristen Ulmer)的這段話:「別浪費任何一個危機。那是宇宙在考驗你學習一件新的事物,讓自己的潛能更上一層樓。」當你遇到任何一種內在危機的警訊,不要害怕它的到來,要知道,那或許是成就美好人生的重要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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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22 18:26:54
    有 2,030 人按讚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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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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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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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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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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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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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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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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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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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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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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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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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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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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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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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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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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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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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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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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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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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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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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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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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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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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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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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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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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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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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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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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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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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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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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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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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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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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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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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
    【贊助神父的菸 尋找平靜心靈】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

  • 與現在事實相反句子 在 意大利衣食住行- KK Life in Ital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15 06: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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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希臘情緣」一氣呵成版

    開page 五年多
    很多朋友因飲食、時裝的分享
    而認識我
    亦有很多朋友
    因為這個愛情故事對我加深了解
    我會久不久post 一次
    因為希望新mozzarella fans 有機會
    看看這不一樣的愛情故事
    很多朋友跟我說
    從來沒有一口氣在Facebook
    看這麼多字
    今次打破紀錄

    2019 年在港出了人生第一本書
    名為「意料之外」
    除了分享意大利飲食文化外
    亦分享了我一些故事
    希望為自己
    出一本「人情味濃」的作品
    感恩這本書
    可以在香港其中23間圖書館的書單名上

    住了意大利超過20年
    一向很少執筆寫中文
    這五年跟大家分享
    全部用「一陽指」慢慢寫
    中文進步了不少
    雖然不是文采了得
    但有自己的風格
    「我手寫我心」
    這希臘情緣全是真人真事
    (除了人物的名字)

    ~~~~~~~~~~~~~~~

    移居意國20年:我的希臘情緣

    本身很少說私事,但收到好多粉絲的要求想我分享跟丈夫由相識的故事,其實自己一直很想找個地方記錄下來,當作給自己和兒子作個紀念,然而總提不起勁。多得你們的推動,我才鼓起決心執筆,藉出書這個機會順道分享我和丈夫的故事吧。

    回想起來,我跟丈夫的相識回憶仍是記憶猶新。我曾是一位空姐,所以很多人都猜想我跟丈夫是在飛機上相遇的,其實不是。


    「希臘的偶然相遇」

    1994年9月5日零時45分,我跟同事Jenny拖著疲乏的身驅,在雅典一碼頭登上前往希臘小島Mykonos的船,船程大概五小時,到達時目的地時差不多天亮。雖然我倆由香港到希臘已經有四十多小時沒有安睡,但當快看到期待已久的藍天白屋,以及浪漫的愛琴海時,所有倦意都一掃而空。

    因正值旅遊淡季,船上只有零星的乘客,我跟Jenny隨便找個位置便坐下。我們後面是一對年輕夫婦,男的是香港人,女的來自馬來西亞。而斜對面坐著三個「不羈浪子」,大約20多歲吧,但看不出其國籍。他們穿上撕去手袖的襯衫,踏著已磨成拖鞋般的白布鞋。他們正準備用毯子鋪在甲板上睡覺,旁邊還有三人的「旅伴」木結他和大背包。當我正準備到洗手間梳洗時,其中一個浪子目瞪口呆站在我面前,嘴巴張得大大的,那眼神好像要對我說些什麼。當時我心想:「糟糕了!這艘船這麼大,又沒有什麼人,若果他對我有什麼不軌的企圖,該怎麼辦?」但當時的我筋疲力盡,梳洗後就沒再理會他,回到座位便呼呼大睡。

    我跟Jenny在船上總算安然度過了一晚。到達Mykonos港口時,太陽剛剛升起,我們不禁嘩的一聲大叫出來,眼前是一幅超級美麗風景,我們迎著晨曦走向一直嚮往的希臘小島!

    到達酒店後,我們沒有休息就馬上外出逛逛,島上的風景真是太吸引了,不停拍照留念。而很多酒吧日間關門,到晚上才會營業。到了黃昏,我跟Jenny的體力差不多用盡,於是便回酒店休息。後來得知船上那三個「不羈浪子」在晚上到處找我們,以為我們會先休息,待晚上才外出。

    Mykonos島上有兩大景點,一個是Paradise Beach,另一個是Super Paradise Beach,在海灘上隨處可見享受「天體浴」的人,而Super Paradise Beach比較多同性伴侶。我跟Jenny第二天的行程就是到Paradise Beach大開眼界,當然我倆都沒有膽量,也沒有身材赤裸裸地展露。相反地,為避免曬出雀斑,我像印度西施般用紅白大圍巾把自己的頭包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當我在海灘四出捕捉「有特色」的畫面時,不知怎地將鏡頭蓋丟了,唯有在猛烈的陽光下苦惱地搜索,不停用腳踢動幼沙,看看蓋子是否被埋了。突然,昨晚在船上目瞪口呆看著我的「他」出現在我眼前。

    由於海灘有很多人,我當然沒有在船上那樣驚慌。他向我走近,示意想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指著相機鏡頭,用英文跟他說我掉了鏡頭蓋,正在苦惱地找。從他的眼神,我感覺到他明白我的意思,溝通了一會才知道他來自意大利,因為不太懂說英文,只會說「OK」、「Understand」、「Hong Kong」,而我就只會說「Cappuccino」、「Pizza」、「Spaghetti」、「Oh My God」,我倆就是用這些簡單句子溝通。他努力幫我找了很久還是找不到,最後唯有放棄。

    之後我們到海邊的小餐廳一邊吃西瓜,一邊用盡方法溝通,簡單的英文、身體語言、寫字等等。他叫Andrea,是拿坡里人,他也知道我來自香港。從他問我的問題便知道他對我有意思,因為他問我有沒有男朋友。在我們的空姐生涯中,跟大部份乘客只會相遇一次,所以當時我覺得跟Andrea也是一樣,所以回答他的問題時,都有所保留,況且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沒有必要跟他說太多。

    我們與Jenny會合,又再遇到船上那對年輕夫婦,他們跟我說看得出身旁這個意大利年輕人對我真的很有興趣。我說我知道,但沒有可能發展的,一來我對Andrea一點感覺也沒有,二來真的溝通不來,三來是異地戀,真的不用想吧!

    Andrea介紹了另外兩位好朋友給我們認識,Francesco是典型意大利人,留著長長的頭髮,Matteo則是短髪,擁有一雙粗粗濃眉,頗能吸引異性。他們的英語比Andrea好點,至少可以用短句子對話。原來他們三個是從拿坡里駕電單車向南行,再乘大船到希臘雅典,然後轉乘船隻來到小島。誰知他們的電單車陸續在途中壞了,還錯失了前一班到Mykonos的船,最後才跟我們搭同一班船,這可能就是緣份吧。他們住在Paradise Beach營地附近的青年旅館,打算停留十天,而我的假期剛巧只有十天,但打算在島上玩兩三天,然後回雅典觀光,行程相當緊密。

    當時沒那麼多溝通工具,我們拍過照後便交換地址、電話及傳真。後來得知,原來當日是Francesco先看到包得像印度西施的我,然後立即告訴正在全身赤裸打沙灘網球的Andrea,於是他馬上穿上沙灘褲來找我,免得初次見面就這麼唐突!

    第二天,我跟Jenny到另一大景點Super Paradise天體海灘大開眼界。我沒有誇張,海灘最少有200多個男同性戀者,全身赤裸地跟伴侶在享受日光浴!有些還旁若無人地用腳磨擦著另一半的大腿,我實在不知我的眼應該望哪個方向,而他們大部份還要超級帥!半祼及全裸的女泳客亦有很多,還有全裸男士在打沙灘網球,你們可想像到當時的畫面有多震撼。下午3時左右,我跟Jenny已經看夠,正煩惱下站去哪裏才好,我便提議不如回去找那三個「不羈浪子」Happy Hour吧。

    當我只見到Francesco及Matteo的時候,不知道怎地竟然有點失落,我便問他們Andrea在哪,他們說Andrea跟幾位剛認識的女性朋友去了超級市場,原來Andrea廚藝非常了得,所以由他負責煮飯。我們一邊喝啤酒和聊天,一邊等Andrea回來。Andrea終於回來,他一見到我的第一反應竟是瘋狂吻我的臉額和嘴。意大利人跟朋友見面時,無論男女一般都碰碰臉頰,先右後左,亦也有人會親嘴的,但不是像Andrea那樣瘋狂地吻。在毫無準備下,我當下真的不知所措,身旁的Jenny也看不過眼,把他推開。

    晚餐時我們繼續用簡單英文聊天,意大利人尤其是南部人說話時,總是手舞足蹈,如果把他們雙手綑起來,恐怕就不懂說話了。吃飽後,我跟Andrea在島上隨意走走逛逛,走過藍色的小屋,踏過白色的梯階,便隨意坐下來聊天,聊一些自己的過去。第二天我與Jenny返回雅典繼續行程。


    「早了一個月的生日禮物」

    回到香港不久,大概在9月底,突然收到速遞公司送來的包裹,感到有點驚訝,究竟是誰寄給我的?包裹是從意大利寄來的,打開後原來是意大利當時流行的品牌出品的一條黑色燈芯絨背心連身裙,前面開胸有鈕扣的,是我喜歡的款式。是誰送的呢?當然就是Andrea。

    在希臘的島上,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我曾致電找Andrea,但最初兩次都找不到他,聽電話的人又不懂英文,想留言也不行。後來終於找到了他,經過一輪艱難的溝通後,才知道他誤會了我的生日日期,其實是10月底。無論如何,我還是很感謝他的心意。之後的兩個月,我們維持簡單的電話問候,也收到Andrea的信,全是用英文寫的,還有詩,我可是從沒收過朋友為自己寫的詩!然而生活在步伐急促的城市,我真的不太會欣賞詩中的情懷。

    Andrea寄來的每封信,我都有好好收藏,後來發現原來他寫的詩原來是由意大利文翻譯成英文,後來要求他寫一些「現代人」的文字表達方式,如「How have you been doing...?」,而不是「You are the red light, crossing into the sky...coming into my dream」。信中有時附有他和朋友組成的業餘地下樂隊演出的照片, 他是負責彈低音結他的, 全臉塗成白色,加上黑黑的眼眉, 紅紅的嘴巴,頭髮用噴髪膠都竪起的造型,那時候我想,原來外國人真的這麼「前衞」和「另類」。

    Andrea常常說會來香港找我,而我卻以為他是隨便說說的。有一天,他忽然告訴我12月會來香港公幹一個月!原來他不像我在工作上遇到的乘客,一生只能遇上一次……


    「種在香港的情愫」

    原本抱著懷疑,直到收到Andrea從香港打出的電話我才相信。他住在尖沙咀的酒店,我們約在大堂的咖啡店享用下午茶。他比我先到,一見到他我忍不住笑了,穿上西裝戴上太陽眼鏡的他,正喝檸檬茶,跟之前在船上及天體海灘的他,形象簡直是天淵之別!但令我最驚訝的是,他竟可以用流利的英語跟我對話!原來他回到拿坡里後,找了私人英語補習老師,每天2小時,學了兩個月英語。這一切都是為了跟我溝通!後來我也明白Andrea為何可以寫到這麼多英文信給我,他媽媽告訴我,Andrea在學校一點英語也學不到,然而為了我卻一下子便學會了。

    我坐下跟他聊天,歡迎他第一次來到香港,或應該說是第一次到亞洲吧。也問及他的行程,原以為他真的來公幹,雖然他也有跟一些工作上的伙伴見面,但其實也用不上一個月。當發現他是為了我而來香港,心裏頓時感到有點壓力,Andrea媽媽後來又跟我說,有一天Andrea跟她說自己可能找到生命中重要的女人,所以他要到香港一趟,看看他的感覺是否真確。這真的是非「常人」的想法。但如果他真的是常人的話,或許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Andrea人生路不熟,留在香港一個月可以做什麼?我沒可辦法天天陪著他,唯有找到一位精通西班牙語的泰國同事照顧他。基本上,西班牙人跟意大利人用他們本身的語言也可以溝通。

    某天晚餐後,走在酒店附近時,我跟他說:「你不如回意大利吧!你在香港這麼久幹什麼?又沒有朋友,我也不可能天天陪你!」他很無奈且失望回答:「讓我想想吧!」看到他那失落的樣子,我有點怪責自己,心想他從這麼遠的地方來找我,我最少盡盡地主之誼,帶他參觀一些名勝景點,回意大利的事還是遲些才決定吧。我便跟他說會安排一些香港的觀光行程,而第一站便是大嶼山看大佛。

    我們約好早上出發,時值繁忙時間,街上滿是上班一族,Andrea跟我說,為何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只有兩個方向?他們的行動工整有序,但眼神空洞,就像 吸血殭屍一樣。他真的不明白,香港生活壓力很大,要我們常常面帶笑容是談何容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說他不會習慣這裏的生活,可見我們之間中的文化差距,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走在街上時,他常常想拖著我的手,我便找了一個連自己也覺得荒謬的藉口跟他說,香港是個華人社會,我們是不可以拖著手的,實行「拖」字訣。有一件小事,我記得非常清楚,且有一刻被他深深感動。遊大佛那天,天朗氣清,陽光普照,在烈日底下,我們走到了大佛的頂部,我的太陽眼鏡突然斷了,螺絲也鬆了。刺眼的太陽把我眼睛照得睜不開,那時Andrea馬上去買一罐汽水,利用拉蓋的尖角弄成小螺絲批,埋頭苦幹、汗流浹背幫我修理,那時候我心想,為什麼Andrea會對我那麼貼心?

    從很多細節可見Andrea真的很喜歡我、關心我,慢慢地我也對他沒有那麼抗拒,甚至開始對他有了一點感覺……當他再想拖著我的手時,就乾脆讓他拖著吧!我性格比較爽直,不是那些愛玩把戲的人,當然亦承認我已經接受他。

    在餘下的日子,我帶他四處逛逛,去山頂坐纜車看夜景、去女人街逛街、去廟街吃炒蜆,還吃得滿口是沙,最記得我向老闆投訴為什麼蜆有這麼多沙的時候,他竟說:「小姐,無沙不是蜆。」我真的給他氣死了,香港大排檔及洗手間的衞生環境,Andrea有點不習慣,但為了融入我的世界,唯有就遷就一下吧。然而現在叫他去的話,應該打死也不去!

    有天晚上,我們在尖沙咀加連威老道附近逛街時,他忽然跟我說:「不如我們結婚吧?」我立即被他嚇一跳!結婚?我們在希臘只見了兩天,你在香港只有兩星期,從認識第一天到現在,只不過過了三個月就結婚?不要跟我開玩笑吧!但是他說:「我是認真的!」我當然覺得沒有可能,便說:「慢慢來吧,我們還年輕,待感情加深瞭解透徹了才談吧!」

    可能因為水土不服,Andrea有幾天病了,他還叫我幫他買白飯和一個檸檬!說他拉肚子時,都會吃意大利彈牙有口感那種的白米飯,加點橄欖油及鮮檸檬汁,吃上數天便可清腸胃。這跟我們吃白粥清腸胃的方法差不多,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一套,頗有趣的。

    開心的日子過得特別快,我們在中環某間餐廳慶祝聖誕節。但對我來說,最難忘的是除夕晚餐。他所住的酒店地庫是一間頗高質的意大利餐,我們就選了那裏來慶祝我們的第一個新年。還記得那時候,我常常叫鮮橙汁當餐飲,總被Andrea取笑,因為意大利人一般只會喝白或酒、紅酒、有汽水或無汽水來用餐,絕不像我們有雜式飲料。意大利人小朋友只會喝水或汽水,但絕不會喝牛奶或朱古力奶用餐。還有Cappuccino只在早餐時享用,不像我們24小時都喝。每當我在下午或晚上叫Cappuccino時,他便幽我一默說,要加個牛角包嗎?

    除夕那晚接近倒數時,餐廳內所有員工都暫時工作,各人拿著不同的鍋及廚具互相敲擊,發出「兵兵嘭嘭」的聲音,大家圍著整個餐廳走,很多客人見狀,亦一起湊熱鬧,一個跟一個加入排伍,當晚氣氛濃厚,大家都過了一個很難忘的除夕夜。隨後我們出外走走,尖東海旁人山人海,水洩不通,走累了,我便坐在花叢的石壆上休息。就在那時,Andrea忽然除下了他那枚在旺角小販攤檔買的戒指放在掌心上,非常認真對著我說「This is marriage!Not a game! Take it!」而不是「Will You Marry Me?」他問的方式是令你感到他的肯定及真誠,不讓你拒絕。我看著他,然後便説:「好,我答應你!」

    沒想到他馬上問我附近哪裏有教堂,香港不是意大利,教堂不是隨處可見。我説:「你找教堂做什麼?」Andrea説:「我們可以馬上找個神父行簡單婚禮儀式!」我心想,意大利人的效率沒可能比我們香港人高!我回答:「不用吧!現在這麼晚……」沒想到Andrea竟説今晚是除夕,可能有子夜彌撒。救命!這樣他也想到!他不斷叫我告訴教堂在哪裏,我覺得他的想法肯定行不通,好吧!就陪他走一趟。

    印象中在漆咸道近紅磡火車站有一間小教堂,他拖著我的手,步伐急速。我們終於找到了,他按大閘門鈴,沒有人回應,他不停按也沒有人回應,我說:「走吧!這麼晚了,沒有人會在這裏了!」他唯有失望地說好吧,那我們再安排。幸好那次之後,他沒有再叫我找教堂,但從那時開始,我們之間已經有了某種默契和承諾。


    「為了愛情初到拿坡里」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間便過去,Andrea要返回拿坡里了。別離儘管是痛,但痛源於愛。

    幸好我一年前已經申請了假期,打算1月中到拿坡里探望Andrea及他的家人,雖然依依不捨,但知道我們很快便見面,心裏便沒有那麼難受!拿坡里,我來了!

    我大約早上7時抵達羅馬,Andrea跟Matteo來接機,由於到機場的車程需要大概2.5小時,他們凌晨4時已經從拿坡里岀發。Andrea的家竟然是傳統日式裝修,原來他媽媽十分欣賞及喜愛東方文化,書架上放著她多年前到紐約旅遊時,在一間中國餐館拿的餐牌作紀念。我也帶了一些中國特色的小禮物給Andrea的家人,還送了一幅畫有老虎的國畫給他爸爸。當我拿出了一條珍珠頸鏈給他的媽媽時,她便給我一張意大利里拉紙幣作回禮。原來拿坡里人認為珍珠形是眼淚,代表悲傷,所以她給我一點錢算是扯平!當地還有其他習俗,例如不要把鑰匙放在床上、不要送人家紫色的禮物、17號是不吉祥的號碼等等,真是各處鄉村各處例,原來迷信不只是中國人專有!

    雖然那時我不諳意大利文,又不能用英語跟他們溝通,但仍感覺他們一家的熱情,尤其是Andrea的媽媽。我跟她感情深厚,什麼都分享,感恩有這麼的一個好奶奶!由第一天認識,我便跟Andrea一樣叫她做媽媽,對於過埠新娘來說,丈夫家人的支持與關懷非常重要,我常開玩笑跟丈夫說,若你不是有一個這麼好的媽媽,可能我一早就走了。那兩星期的假期,Andrea介紹了他幾位好朋友給我認識,其中一位是他在17歲時的前度女友Andrea後來跟我說,她來的主要原因,是看看我究竟是怎樣的人。餘下的日子,Andrea盡地主之誼帶我參觀拿坡里,意大利有句諺語「vedi Napoli e poi muori」,中文意指「見到Napoli後才可以死!」拿坡里太漂亮,離開人世前一定要看看當地海灣——世界三大最美海景之一。

    我還參觀了2000多年前,維蘇威火山爆發時被完全摧毀的龐貝古城,以及一些有名的旅遊景點,如風景很美的波西塔諾(Positano)。由於拿坡里是Pizza的起源地,當然不可以錯過,海鮮種類繁多,水牛奶芝士超新鮮,還有數之不盡的美食。

    又到離別的時候。今次感覺真的難受,不知下次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回香港後,我可以做的,就是努力跟其他同事調換航班,由於我當時在頭等機艙工作,前往羅馬的航班是用空中巴士340,12個頭等客人常常全院滿座。加上4個駕駛室機組人員,只有2個艙務員負責服待,而我職級較低,當然負責最辛苦的工作。頭等的銀餐具又重,服務又繁複,簡直像地獄一樣!所以不難找到人願意跟我調換。後來我升了職,成為商務及經濟艙的section leader,換到羅馬航班的機會大減,因為沒有人願意讓出。

    為了爭取更多機會跟Andrea見面,其他什麼歐洲航班我都嘗試爭取,很多時候要讓出極受歡迎的航線,來換取一些歐洲航班,很多認識我的同事給我起了一個別號叫「歐洲之后」,這是拜我發瘋地換歐洲航班所賜,愛情魔力真的偉大!


    「離鄉背井的抉擇」

    維持這段異地戀4年多,幸運的話我們平均每個月見面一次,地點包括巴黎、倫敦、法蘭克福、阿姆斯特丹、羅馬、拿坡里及米蘭,每次見面只有1、2天,所以我們都十分珍惜。有時我飛去意大利找他,有時他飛來香港找我,這份堅持真的不是容易。遇到身心疲累時,我也曾想過放棄。每次到拿坡里,晚上跟Andrea的朋友吃飯,他們都説我在晚餐中都差不多睡著,他們並不知道我已經30多小時沒有好好睡過。記得有一次我從倫敦飛到米蘭後發高燒,相聚2天就要趕回工作崗位回港。每年2次的假期,我和Andrea都會安排一起到其他國家旅遊,最深刻的一次是到日本多個城市觀光,在長崎得到一個日本同事的爸媽熱情款待,留下很多開心及難忘回憶,他們後來亦有出席我跟Andrea在香港的婚宴。

    由於當時沒現在那麼多網絡通訊設備,只可以寫信、打電話或傳真,每次收到電話帳單時都不敢看,簡直是為電話公司打工一樣!那些手寫信和已褪色的傳真我仍保留至今,人與人之間的溝通變得愈來愈方便,但我懷念以前等待信件來臨的感覺,還有打開信件的那份衝動,看到愛人筆跡的震撼!

    幾年後,我倆真的很累,覺得這種戀愛方式不可以長此下去,要不就分手,要不就走在一起建立家庭。經過再三考慮,我們終於決定在1998年11月結婚,在香港舉行婚禮,我跟Andrea也有「斟茶」給雙方父母及長輩。

    1999年3月10日最後一次穿上空姐制服,做過了最後一班洛杉磯至香港的航班後,我依依不捨地結束了差不多9年的機艙服務員生涯,離開香港、家人、朋友,去意大利生活。雖然這是一個非常難取捨的決定,但我終於有抉擇了,朋友們都說我有超乎常人的勇氣。老實說,年輕時沒有像現在那麼思前顧後,只想跟我愛的人在一起 !

    由於意大利政府在教育方面不太著重外語,不懂當地語言是不可以「生存」及融入社會,而意大利文文法比英文複雜得多,所以最好先上一些基本課程打好基礎。剛巧那時Andrea的父母在米蘭生活,所以我在香港已經報讀米蘭一所語言學校為期的3個月的密集課程,這樣我下課回家後,便可以跟他們繼續用意大利文溝通。

    4月剛剛到意大利時,先到米蘭上學,周末或假期Andrea便會來探我,完成課程後才搬到拿坡里居住,再上3個月的意大利文課程,然後慢慢融入社會,結果我們在拿坡里住了差不多9年,最後再搬到羅馬。所以意大利的三大城市,我全部居住過 。


    「寫在20年後的今天」

    意大利情緣故事就來到這裏,能夠跟你們分享這個故事是緣份!這一次回顧,令很多漸漸褪色的畫面再次湧現。由當日連載第一集到完結篇,看著你們的留言,大部份的人都説我和丈夫的故事很浪漫,就像童話故事。但是想深一層,人生不會是一部童話,甜酸苦辣、起起落落,跌倒再爬起來,各人的故事不同,我們不需要跟人家比較,凡事盡力而為,重點是要珍惜所擁有的一切。

    我跟丈夫的相遇真的不平凡,也不只是巧合,而是上天的安排!但我倆要付出及犧牲很多才能走出一起。在意大利生活20年,一點也不容易,當中的起起落落,滿佈荊棘!可以説,比香港更加艱難,雖然17歲那年我也曾獨自到美國德州當交換生,但那時只用了數月便可以慢慢適應,不用理會家庭生活上的各種困難,只用專心上學!跟意大利的婚姻生活實在是截然不同。

    記得剛到拿坡里的時候,在街上被途人指指點點:「中國人呀!」我心想,我可不是從火星來的!而要面對的問題很多,第一是語言障礙,第二是文化差異,第三是沒親人朋友在旁,第四是要重新建立自己的生活圈子,並慢慢融入社會。我當然沒有奢望可以找到像香港的真心知己朋友,但結識一些新朋友,閒時聊天或聚會,放鬆一下心情,分享生活點滴,也是十分重要。照顧家庭之外,總要有自己的一點空間。

    一向慣於獨立及走遍半個地球的我,在意大利定居的首幾年真的遇到很多挫折及困難,那時候,亦沒有現在的網絡通訊科技,可以免費跟家人和朋友溝通。我亦跟你們一樣,要承受極大家庭及工作的壓力,幸好性格外向,人緣甚佳,加上能屈能伸,漸漸適應這裏的生活環境,憑著做人及工作態度,也「賺到」很多尊重與信任。期間認識了其他從香港嫁過來的過埠新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香港跟意大利生活完全不同,最重要是用正面思考去解決問題,因為我們不可能改變意大利人的生活方式及步伐來迎合我們,唯有調整一下自己去適應,我們不能只想這裏的不好,沒有人及地方是完美,只能取長棄短吧!人需要成長,而有承擔才會變得成熟。

    我不會為了炫耀而把外國生活包裝得100%完美幸福,因為這根本不是事實,有苦自己知,我只想做回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見自己喜歡見的人,今次這個故事,亦希望把浪漫背後的代價帶給大家,也帶岀「犧牲與付出」、「各有前因莫羨人」。

    幸運的是嫁了一個廚藝了得的老公,他從小受到他祖父母的影響,跟他們學了很多技巧及秘訣!跟著他傳授了給我,待我可以跟大家分享!意大利很多男士都愛做菜,而且很棒!他們在周末一邊喝酒,一邊跟家人朋友談天說地,一邊做菜,真是賞心樂事!現在兒子亦受我們感染,愛上了做菜。未來的日子,我會繼續努力為大家分享意大利的一切及鮮為人知的一面。衷心感謝你們的支持與鼓勵。

    我很開心你們喜歡意大利,這一切也令我非常有滿足感,很多「隊員」因為我的分享,而要來意大利旅遊,特別是我丈夫「老家」拿坡里,要享受美食一定要來!

    意大利不是完美但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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