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戀型人格」
欠缺感同身受能力的「自戀型人格」
多數時候只能顧及自己的需要和利益
難以同理他人的感受,並尊重他人的權益
(盡快結束為宜的關係)
病態且受虐的關係
來自於與人格疾患中「自戀型人格」的人的交往
用簡化比喻來說
其好比擁有一半的「反社會人格」特質
另外一半不同的
則是自戀型人格能夠感...
「自戀型人格」
欠缺感同身受能力的「自戀型人格」
多數時候只能顧及自己的需要和利益
難以同理他人的感受,並尊重他人的權益
(盡快結束為宜的關係)
病態且受虐的關係
來自於與人格疾患中「自戀型人格」的人的交往
用簡化比喻來說
其好比擁有一半的「反社會人格」特質
另外一半不同的
則是自戀型人格能夠感受到自身的情緒與情感
因此在某些時刻確實是會痛苦、憂鬱、恐懼、感受到被愛等
「反社會」人格則感受不到這些情緒與愛
一些生理研究發現
其僅有較原始的疼痛反應
鮮少有害怕、憂鬱等感受
「自戀型人格」主要特徵是「膨脹的自我感」與「欠缺同理心」
經常會放大與誇耀自己的重要性與過往事蹟
自我中心愛面子
難以辨認或真實看到他人的需要及感受
相信自己是優越卓越、特殊而唯一的
需要大量的讚美跟關注
認為自己應得許多權利
時常嫉羨他人或者相信他人正忌妒著自己
在關係中
容易淪為剝削與利用他人的一方
無法和他人發展出公平互惠
有付出有接受的關係
「自戀型人格」最容易被辨識出來的特徵,其實是持續發生的「界線侵犯」
有時候這些規定、界線的違反極為明顯
好比犯罪行為
其他時候則相對幽微
甚至可能被視為正常的
好比欺騙他人自己未婚的外遇者
未經你同意便擅自取用你的所有物品的手足或朋友
總是替你做決定的雙親
未先知會便大肆更動你的廚具、傢俱、衣物擺放的長輩等
重點是這些界線的違反是規律且持續的發生
處在自戀型人格交往的受虐關係,或受僱於自戀型企業老闆的人,比想像中要常見
一方面是因為大眾對這種人格特質的認識不足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當前社會其實是鼓勵這種自戀性格的社會
人們崇尚的許多名人其實都具備「自戀型人格」特質
自戀型人格的父母也非常容易養育出自戀型人格的孩子
因此
若您的伴侶具備輕度到重度的自戀型特徵
或者便是那1%完全符合的典型自戀型者
那麼你需要更進一步地認識此種性格特質
學習如何「解毒」
保護自己與孩子
並養育出非自戀型的孩子
特別在幼兒開始發展「真實自我」的重要階段
學習情緒的調頻
協助孩子減輕和學會調節羞愧等感受
繼而發展同理能力
是非常關鍵的事項
#圖文不符哈
#跟自戀型人格交往很累
自戀型人格名人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自戀型人格」
欠缺感同身受能力的「自戀型人格」
多數時候只能顧及自己的需要和利益
難以同理他人的感受,並尊重他人的權益
(盡快結束為宜的關係)
病態且受虐的關係
來自於與人格疾患中「自戀型人格」的人的交往
用簡化比喻來說
其好比擁有一半的「反社會人格」特質
另外一半不同的
則是自戀型人格能夠感受到自身的情緒與情感
因此在某些時刻確實是會痛苦、憂鬱、恐懼、感受到被愛等
「反社會」人格則感受不到這些情緒與愛
一些生理研究發現
其僅有較原始的疼痛反應
鮮少有害怕、憂鬱等感受
「自戀型人格」主要特徵是「膨脹的自我感」與「欠缺同理心」
經常會放大與誇耀自己的重要性與過往事蹟
自我中心愛面子
難以辨認或真實看到他人的需要及感受
相信自己是優越卓越、特殊而唯一的
需要大量的讚美跟關注
認為自己應得許多權利
時常嫉羨他人或者相信他人正忌妒著自己
在關係中
容易淪為剝削與利用他人的一方
無法和他人發展出公平互惠
有付出有接受的關係
「自戀型人格」最容易被辨識出來的特徵,其實是持續發生的「界線侵犯」
有時候這些規定、界線的違反極為明顯
好比犯罪行為
其他時候則相對幽微
甚至可能被視為正常的
好比欺騙他人自己未婚的外遇者
未經你同意便擅自取用你的所有物品的手足或朋友
總是替你做決定的雙親
未先知會便大肆更動你的廚具、傢俱、衣物擺放的長輩等
重點是這些界線的違反是規律且持續的發生
處在自戀型人格交往的受虐關係,或受僱於自戀型企業老闆的人,比想像中要常見
一方面是因為大眾對這種人格特質的認識不足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當前社會其實是鼓勵這種自戀性格的社會
人們崇尚的許多名人其實都具備「自戀型人格」特質
自戀型人格的父母也非常容易養育出自戀型人格的孩子
因此
若您的伴侶具備輕度到重度的自戀型特徵
或者便是那1%完全符合的典型自戀型者
那麼你需要更進一步地認識此種性格特質
學習如何「解毒」
保護自己與孩子
並養育出非自戀型的孩子
特別在幼兒開始發展「真實自我」的重要階段
學習情緒的調頻
協助孩子減輕和學會調節羞愧等感受
繼而發展同理能力
是非常關鍵的事項
#圖文不符哈
#跟自戀型人格交往很累
自戀型人格名人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童年的種種脆弱與傷痕,會深埋在我們的心田。
在某種程度上,把過去的經驗複製到現在,是人很自然會做出來的事情。對此我們唯一擁有的防禦工事,就是要在事情發生的當下意會到有哪裡不對勁,然後阻止自己(或者阻止別人)。
我們可以善用的線索是注意自己正在體驗的情緒是否異常地原始,異常地失控。具體而言,這類情緒會觸動人哭泣、抑鬱,或是過度樂觀。被這類情緒下了咒語的個體,會很可能表現出與平日大相逕庭的說話口氣與肢體語言,看起來就像他們真的回到了過去,重新把當年的人生再重演一次似的。
在這樣的情緒來襲時,我們必須努力把自己抽離出來,細細思索其可能的來源──兒時的創傷──還有這情緒將我們鎖進了什麼樣的模式。對自己與自己的弱點取得深刻的理解,是我們能夠變得理性的關鍵。
取自《人性18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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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我們所展現的強烈愛、恨,常常是童年經驗的重現。
但各位即便看了這一段摘文,就要能夠對自己保持清醒的覺察,這相當困難。心靈成長,本來就難以速成,我們常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之後,才能慢慢摸索出個所以然,進一步才能透過先知先覺,來對自己喊暫停,停止來自過去的投射,回到當下的現實。
這一段摘文異常重要,我相信對心理學有一定了解的朋友,大概可以深刻體會。但我再次強調,就我的經驗來說,因為一方面是文章長,二方面是要能好好閱讀,需要對自己的探索到了一定的程度,才可能懂得文字的涵義。所以只要您讀完了,請給自己一個大大的肯定,我猜,大部分看到這篇摘文的朋友,很難專心看完。
對我來說,我看相關內容的文章,可以幫助我回到動心起念處,減少掉入思考陷阱的可能性。不只是認識自己,這本書對於理解人際,也有相當的價值。
祝願您,能藉著這本書,多看見自己腦中的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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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羅伯‧葛林】
低階的情緒會終年無休地影響我們的思緒,而這些情緒源自我們自發性的衝動──包括我們(腦中)想要聽好話的需求。相對之下,高階的情緒會現身於特定的時機,強度猛烈,並通常是由某個外在的火種所引起──那可能是個徹底把我們惹毛的人,也可能是一個特定的環境。高階情緒撩撥出的情緒更激昂,網住我們注意力的程度也更徹底。我們愈是滿腦子都是這種情緒,這種情緒就會愈發強勁;而這種情緒一變強,我們又更沒辦法把它從腦裡趕出去,一個惡性循環於焉成形。我們的心靈會以這種情緒為目標鑽起牛角尖,大小事都要我們別忘了自己有多生氣,多不肯罷休。我們變得只能被動反應。最終因為過程中的壓力,高階情緒往往會促使我們草率行事,最終招致災難的發生。在這樣的情緒爆發中,我們往往會覺得自己遭到附身,就像有個邊緣腦主導的第二分身將我們的意志架空,真正的我們反而對一切都束手無策。
理想的狀態下,我們要能對這些誘發因子有所警覺,以免我們的心靈一路從鑽牛角尖走到爆炸的終點,到時你一定會後悔的結果將已無法挽回。同一時間,你也要慎防別人心中的高階不理性,你要麼躲得遠遠的,要麼日行一善把他們從虛妄中拉回來。
…………
源自童年早期的引爆點
童年早期,是我們人生中最敏感、最易受外界影響的一段。愈是往回推,與父母親的關係就影響我們愈深遠。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任何人生早期的重大經驗。童年的種種脆弱與傷痕,會深埋在我們的心田。時不時我們會出手去壓抑這些過往的記憶,因為它們可能帶有負面的影響力,那或許是種深刻的恐懼,或許是曾遭受到的羞辱。但也有些時候,這些童年片段會連結到正面的情緒,像是被愛、被關懷等我們會想不斷重溫的記憶。在日後的人生當中,記憶裡的某個人或某件事會成為引信,觸發兒時某個或好或壞的回憶,並一併引發強力化學物質或賀爾蒙的釋放。
比方說,一名青年可能有位疏離而自戀的母親。在嬰兒或兒童時期,他把從母親處感受到的冷漠解讀為被拋棄或被「放生」,而會被放生,一定是因為自己哪裡不好,所以不值得母親去愛。或者在另外一個平行宇宙裡,一個新的弟弟或妹妹來到世上,讓母親對他的關心無法像原本那樣全心全意,而這對他一樣會產生被拋棄的感覺。等他長大成人了,談戀愛了,女朋友可能會暗示自己不滿意他的某個特質。原本這都是交往關係裡健康的磨合,但對青年而言,這也可能會成為他心中雷的引爆點。他內心的小劇場會是女友注意到自己的缺點了,下一步就是要放生自己了。他內心的情緒激動起來,他感覺到自己即將遭到背叛。這情緒的源頭他看不見,這一切已不再他的控制之內。於是他開始反應過度、開始無的放矢、開始變得退縮,而這一切都像自我實現的預言,倒過來造成他最不樂見的結果──女友提出分手。他的行徑,只是被內心某種回憶所激發的反應,現實並不是他行動的根據。什麼叫不理性,這就叫不理性。
要提早注意到自己或別人內心出現這種的狀況,你可以觀察對方是不是無來由地孩子氣到一個境地,是不是突然變得很不像他平日的自己。這樣的變化,可能以任何一種關鍵的情緒為核心,那可能是恐懼──恐懼失控、恐懼失敗。而說起恐懼,我們的反應會是從環境中將自己抽離,讓眾人看不見自己,就像小朋友把自己縮成一顆球。往往強烈的恐懼若讓人一病不起,我們就有了再正當也沒有了的理由脫離戰線。
這種關鍵情緒也可以是愛──或許因著某人讓我們模糊地想起那失去的快樂園地,我們便會在當下義無反顧地去設法複製自己與雙親或手足的緊密關係。這情緒還可能是極度的不信任,因為我們可能在幼時被某個權威角色給辜負過或背叛過,如做父親的就是常見的罪魁禍首。這經常是人態度突然轉趨叛逆的原因。
此間埋藏著的一個風險,是在對現在有所誤判,同時又以過去做為對象來進行反應的過程中,我們會製造出衝突、失望與不信任感,而這些東西只會傷口上撒鹽。在某種程度上,把過去的經驗複製到現在,是人很自然會做出來的事情。對此我們唯一擁有的防禦工事,就是要在事情發生的當下意會到有哪裡不對勁,然後阻止自己(或者阻止別人)。
而想要把「引爆點」逮個人贓俱獲,我們可以善用的線索是注意自己正在體驗的情緒是否異常地原始,異常地失控。具體而言,這類情緒會觸動人哭泣、抑鬱,或是過度樂觀。被這類情緒下了咒語的個體,會很可能表現出與平日大相逕庭的說話口氣與肢體語言,看起來就像他們真的回到了過去,重新把當年的人生再重演一次似的。在這樣的情緒來襲時,我們必須努力把自己抽離出來,細細思索其可能的來源──兒時的創傷──還有這情緒將我們鎖進了什麼樣的模式。對自己與自己的弱點取得深刻的理解,是我們能夠變得理性的關鍵。
…………
轉瞬之間的得與失
突然的成功或獲得,是很危險的事情。從神經學的角度去看,化學物質會在大腦中猛烈釋放,讓我們感覺到興奮與能量在心中爆發出來,進而讓我們產生想要複製這種體驗的欲望。任何一種上癮或瘋狂的行為,都可以以此為起點出現。另外當成就一下子就到手的時候,我們往往會忘記一項很基本的智慧,那就是真正能夠長長久久的成功,都需要先下足扎扎實實的苦功。我們會無視於暴紅或一夜致富中的運氣成分。
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重新捕捉到那種賺大錢或一夕成名所帶來的快感。我們會開始目空一切,對任何想要上前警告我們的人心存抗拒──他們不懂啦,我們會這麼告訴自己。但因為爆紅很難持久,我們終將墜回平庸,而爬得愈高,摔得愈痛,這個循環也會自此展開令人憂鬱的階段。雖然說對這種過程最熟悉的莫過於賭徒,但其實有另外兩種人也不會對這樣的心路歷程感到陌生,一種是歷經經濟泡沫時的商人,一種是新時代瞬間爆紅的各種紅人。
意想不到或是一連串的挫敗,也跟成功一樣會引發我們不理性的反應。我們會想像自己遭到厄運詛咒,而這種厄運將永無止境。我們會心生恐懼而開始心存猶疑,而這又會引發更多的錯誤或失敗。在運動競技上,這會導致勝負關鍵時所謂的「軟手」(choking),主要失敗與失手的記憶會讓選手心裡產生陰影,他們的肌肉會無意識地緊繃而造成失誤。
這一體兩面的問題,並不難解:每當你意外成功或失敗的時候,也就是你該向後退一步,用一些該有的悲觀或樂觀來平衡一下的時候。其中突如其來的名利你更得小心──天降的錢財與名譽都是沒打地基的空中樓閣,而且具有強大令人上癮的拉力,一旦打回原形,你就會在無可避免的痛苦中扮演自由落體。
…………
壓力暴漲
身邊的人在你看來,永遠都是那麼理智,對自己的人生那麼有把握。但只要把他們放在充滿高壓的情境中,隨著壓力水漲船高,你就會看到一幕幕令人意想不到的現實上演。自我控制的冷靜面具會剝落,他們會突然在暴怒中幹話狂噴、會顯露出有受迫害妄想症的那一面,還會變得超級玻璃心、超級小器。壓力或威脅的出現,會讓我們大腦中最原始的那部分興奮與活躍起來,進而壓過人類的理性力量。事實上,壓力或緊張會掀開人類精心藏好不讓人看見的缺點,所以真的要觀察人,就要選這樣的時候,因為這種時候你才看得到他們的本性。
一旦注意到自個兒生活中的壓力值上升,你就必須要仔細的觀察自己,注意自己是否表現出與環境因子不成比例的脆弱、敏感、多疑,以及恐懼。觀察的時候要盡量跳脫自己,盡量騰出時間與空間獨處。你需要拉出距離來創造更好的視角。千萬不要自以為你是那個可以在壓力下面不改色的練武奇才。那是不可能的。但透過自我的覺醒與反省,你可以避免自己做出日後會後悔的決定。
…………
人形引信
因著個性,所以有些人天生就會觸動其周遭所有人的強烈情緒。這些情緒包括極端的愛意、恨意、自信與不信任。歷史上的這類案例包括《聖經》裡的大衛王、古代雅典的阿爾西比亞德斯(Alcibiades)、古羅馬的凱撒、法國大革命期間的喬治.丹頓(Georges Danton),還有美國前總統柯林頓。這種人往往有著幾分個人魅力,他們能辯才無礙地表達出自身的情緒,而這些情緒又會彈無虛發地挑動起旁人心中相同的漣漪。但這類人當中也有一部分很自戀;他們會把內心的劇場與煩惱向外投射,將旁人捲入他們一手創造出的漩渦。這樣的特質,會讓他們令人又愛又恨。他們會讓一堆人黏過來,又會讓某些人閃得遠遠的。
像這些彷彿人形引信,到處放火的人,我們理想上是不要等到自己受影響,最好在他們影響到其他人時就先注意到而有所提防。沒有人能與他們的影響力徹底絕緣。只要他們在場,很多人就會暫時喪失與人講道理,或與人保持安全距離的能力。甚至連他們不在場的時候,這些人都能讓你對他們念念不忘。他們就是有這種令人著魔的天分。一不小心,你就會被他們領著去幹一些走偏鋒事情,不論是以死忠追隨者的身分,還是以死敵的身分。在這道光譜上的兩個極端──受他們吸引或對他們排斥──你都會傾向於不理性,都有必要立刻讓自己與對方拉開距離。一個不錯的辦法是要看穿他們端給人看的表象。他們會想方設法讓自己散發出某種光環,讓你無法視他們為凡人,你會因此覺得他們有種神祕的特質能使人自慚形穢。但事實上,你是人,他們也是人,也跟人一樣都在意某些事情,有著某些弱點。試著專注在這些弱點上,提醒自己他們不是男神或女神。
…………
群體效應
群體效應是一種高級的群體偏誤。當身處於其中的團體人數夠多時,我們就會變得跟平常有點不同。你可以趁參與運動賽事、演唱會、宗教活動或政治造勢場合時注意一下自己與旁人。基本上,你不可能不覺得自己被群體的情緒感染。你會心跳加速,會一不小心落下喜悅或悲傷的淚珠。身處於團體裡,不會促進你獨立思考的判斷力,反而會強化你對歸屬感的渴望。這一點也同樣可能發生在職場上,尤其如果你有一位善於「帶心」的主管的話。這類領導人善於撩動人的情緒去激發我們的求勝心與攻擊性,或是創造出一種「我們vs. 他們」的敵我有別。群體效應不見得需要一大群人在場。社群媒體的力量一樣可以引誘我們加入在網路上口耳相傳的行列,讓分享的意見像病毒一樣散播出去,而且這時被分享的往往不是溫和的情緒,而是像暴怒這種重口味的東西。
群體情緒的刺激,也有其可以振奮人心的正面效應。有些狀況下,我們可以在群體效應帶動下去做有利於公益的事情,但要是你注意到的群體效應是對應到負面的情緒,比方說彼此仇恨、病態的愛國主義、攻擊傾向、一元的世界觀,那你就必須要幫自己接種好抗體,避免自己被強大的群體風向給帶過去。通常為了維持自身的理性與判斷力,我們寧可對群體環境敬而遠之;如果非置身險境不可,我們也必要把質疑的防護罩開到最強。
民粹領袖特別善於利用群體效應,並習於刺激人的非理性爆發,所以是我們格外需要提防的對象,而有些東西是他們固定會使出來的招數。在群體的場合下,他們首先會把氣氛炒熱,搬出一些大家有共識的觀念與價值來講,創造出一種和樂融融的認同感。他們會倚賴模糊但曖昧的語言來煽動人的情緒,由此像是公(平正)義、真相、真理、某某優先、某某價值等愛國主義用語,都是他們愛用而琅琅上口的字彙。他們開口閉口都是抽象而崇高的理想,但就是不會講到怎麼用具體的行動去解決明確的問題。
媒體或政壇中的民粹型人物的目標,是讓人心中持續感覺到焦慮、慌亂與忿忿不平。民眾的情緒高亢而激昂,他們才有條件繼續登場。對此你想見招拆招,難度其實不高,你只需要懷著一個念頭,那就是把理智、判斷力與為自身著想的能力,全部視為你最珍貴的財產,這樣就行了。任何人想要侵門踏戶,進犯你獨立的心智,你都要一律以敵人視之。所以一旦你的雷達上顯示某個人物是民粹屬性,你馬上要做的事情就是加倍警醒,加倍理性。
關於人性中的非理性,我最後想說的是:不要自顧自地以為進步與啟蒙已經不知怎的將比較極端的不理性給消滅殆盡。歷史已經一再證明非理性或許會有起伏高低,但你永遠看得到它的身影。伯里克利的黃金時期不乏哲學大家與蠢蠢欲動的科學精神在萌發,但繼之而起的年代卻充斥著迷信、邪教與排斥異己。同樣的現象,也發生在義大利的文藝復興之後。這種循環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是一種必然,也是人性中的一環。
不理性不會消散,只會改變其外觀與裝扮。我們或許不會再有與字義相符的「獵巫」行為,但在不久之前的二十世紀,我們還是在三○年代的俄國目睹了史達林主政下的「莫斯科審判」、在二戰後的美國看到了參議員麥卡錫的反共聽證會,還在六○到七○年代的中國見證了名為「文化大革命」的集體迫害。邪教的代代相傳,從來未斷,對某名教主的人格崇拜或對於某個名人的偶像崇拜都層出不窮。科技如今也誘發了更多的宗教狂熱。現代人急切地想要找到一樣東西可以寄託他們的信任,必要時他們會飢不擇食。民調顯示在二十一世紀,相信鬼魂、神靈、天使的人不是變少,而是變多。
只要地球上還有人類的一天,不理性就不會默不出聲,也不會停下擴散的腳步。理性是個人才得以去追求的能力,無關乎群眾運動與科技發展的風起雲湧。感覺高人一等,感覺無所不能,就是不理性在你內心作祟的錚錚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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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戀型人格名人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一直想花時間好好聊聊柯P,現在總算有點時間了。很多人說柯P變了,他的行為和言論已跟他第一任任期時不同,不過,在我的認識裡,柯P始終是那個樣子的。
為免有人要起底,我就先自爆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是認真的學生,也不是典型的好學生,我當年就是靠幸運上了台大醫學系。進去之後,能翹的課我絕對翹,不能翹的課我也想辦法翹,以至於我大四之前的出席率,大概兩成不到,成績很爛,差點被退學,當然也經歷過休學。畢業那年,我母親得了重病,爾後過世,讓我重新思考,醫生是不是我這輩子追求的目標?所以最後我拿到台大的畢業證書後,決定不從醫,也別害人,畢竟,以前某老師說過,沒醫術等於沒醫德。
在2014年以前畢業的台大醫學系學生,一定有被柯P教過,我當然也不例外。比起許多人,我對柯P的認識可能沒那麼深,不過既然曾在台大醫院實習過,那就或多或少會聽過柯P的事蹟,也會有『交手』過的情形。一些小的事情我就不提,聽聞來的軼聞也不說,我只提一件我親眼目睹的事情。
當時我在外科加護病房實習。加護病房,是個管制嚴格的單位,通常每天探病時間只會開放兩到三個時段,每次約一到兩個小時,每個病床只會配置兩件隔離衣,也就是,如果同時有三個人要來探視同一個病人,很抱歉,你們得輪流進去,同時也會要求所有探視者要戴口罩與使用乾洗手,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感控(感染控制)。
那天早上,我在護理站打著藥單,在剛開放探視的時間,突然衝進來十幾個人,未依規定穿隔離衣,在我們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時,他們拿起了手機和相機在拍照。當下所有人都很錯愕,包括同時來探視的家屬,我們護理長理所當然的跳出來制止,大罵,將他們全數趕了出去。別說感染控制出現漏洞了,還拍照,病人隱私要不要顧?別忘了加護病房很多病人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手術衣。
以為這事就這樣落幕了,結果下午時,柯P獨自來到我們單位,對著護理長破口大罵,把人都罵哭了,理由是「妳不給我面子」。原來那群人是中國來的參訪團,說是學者,但這麼不重感控,不重隱私,真的是學者嗎?柯P是否有認真確認每個人的身份,就讓助理帶他們進來?更糟糕的是,這麼重視SOP的柯P,未申報,也未事前知會我們單位,憑什麼要我們放行?然後,加護病房的管制出了這麼大漏洞,你生氣的點竟然是,「不給你面子」?
這事情後來當然傳到了我們單位的長官耳裡。台大每個外科加護病房單位,會配置兩位主治醫師輪班,而這兩位就是我們的長官。當時值班的女老師,是一位台大很嚴厲(學生私下稱為『太后』,我後來申請台藝研究所的推薦信,正是找她,和婦產科的施景中醫師,一位精神科主任),教學認真,但同時人很好的女醫師(我們每個人都被電得不要不要的,但老師常常會在休息室幫我和值班的學長準備宵夜和早餐)。自己的護理長被罵,而且還是對方無理,老師當然無法接受,便直接找柯P理論去了。為什麼我之前從沒在臉書提過這事?我承認我之前也對柯P有所期待的,所以不願去戳破。
回來聊柯P。眾所皆知,他是台大醫學系第一名(國考第一)畢業的『外科』醫師,而外科醫師的主戰場是哪?絕對是在開刀房。在柯P那個年代,沒有健保,前幾名的醫學生志願都在外科(跟現在皮膚科,眼科當道不同),尤其,心外,胸外這種開『大刀』的,更是搶破頭(當時還沒有內視鏡手術。以前林靜芸醫師就跟我們分享,她跟丈夫,前台大醫院院長林芳郁醫師畢業後,兩人都走外科,可是她在住院醫師期間懷孕了,加上醫院的重男輕女,她就被『下放』到整形外科,孰不知風水輪流轉,現在整外成了最夯的外科)。
而第一名畢業的柯P,可以優先選擇,他自然選了外科。那麼為何一位外科醫師,後來沒在主戰場開刀房發光發熱?或許是柯P也自認為,自己的技術不夠好,不要開刀害人(就像我也決定不從醫一樣)。必須說,柯P這個決定是良善的,我們以前也跟過一些名醫大P們的刀,技術真的點點點,只因為他資歷夠久了,加上會社交,跟病人關係好,就一路升上去。不過大家也別太害怕,這樣的人滿少的,大部分我在臺大接觸的老師們真的都很厲害(我爸爸大腸癌也是在臺大開的)。
如果說開刀房是外科醫師的主戰場,那加護病房就是麻醉科的領地。然而一位外科出身的醫師,被放在滿是麻醉科醫師為主的外科加護病房裡,自然是滿滿的不得意。外科思維和麻醉科是非常不同的。對外科來說,就是一和零,我要開刀,就是要把你問題徹底解決,而你往後的生活品質,才是我次要考慮的。但麻醉科,主要是做支持性的治療,控制你的疼痛,以你的生活品質為優先。我曾經遇過一個病人,在開完某大P的刀後,短短三天,輸了13袋血,台大該血型的血庫因為他而沒有庫存,當時值班的麻醉科主治,跟我們說,「他應該撐不過去」,畢竟看他懨懨一息的樣子,任何人都不覺得有希望。然而幾天後他的主刀外科醫師來,對他在床邊精神喊話,病人的眼神中散發著我從未看過的光芒,他整個人『活』過來了,甚至說服他開第二次刀,只可惜依舊沒能找到出血點,不過至少在一週後我離開該單位,病人都還繼續撐著。
在某個程度上,一位外科醫師被放在加護病房,而非刀房主戰場,那就猶如是在邊疆了,即使你是將軍,但你手下的麻醉科醫師,就彷彿是跟你不同宗不同族的人,某些時候彼此觀點是很難在同一頻率,所以2014年才有傳聞說,柯P在臺大被排擠。
然而在臺大不得志的柯P,在媒體這裡得到了另一種光環。頂著台大創傷醫學部主任的名號,外界自然將柯P捧得高高的,柯P在醫院的不如意,此時得到了釋放,因為媒體「很喜歡聽他說」。大概是自從2006年邵曉鈴車禍後,柯P和他的葉克膜團隊一夕之間變得全台知名了。確實以邵曉鈴當時的狀況,是很難救了,然而柯P推廣的葉克膜卻讓她撐了過來,即便後來留下嚴重後遺症,讓她智力退化,是否值得?見仁見智,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活過來了。大概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柯P成了全台神醫,加上媒體對他的提問,他幾乎有問必答,爾後不管是哪個名人明星住院,你去問柯P,他都會透露,然後,媒體就更愛問他,柯P就更被民眾認識,享受這份光環。不過台大醫院當然有自己的公關體系和發言人,然而在那之後,柯P儼然就是台大的發言人了,也確實讓台大感到有些困擾,畢竟,這牽涉到病人隱私。
然後,就是連勝文的槍擊案。在2014年連與柯對擂時,很多人罵連,說柯救了他,他卻恩將仇報。這事情對也不對,柯P是創傷醫學部主任,連勝文的醫療小組,自然跟他有關,但,連勝文跟邵曉鈴當時狀況不同,連的槍傷並未危及生命,而且,更重要的,柯P不是當時主刀醫師。連勝文後來的開刀與治療,當然是整個醫療團隊的功勞,可是我想,最關鍵的還是當時主刀的醫師吧?然而,2014年市長選舉,當媒體把『連勝文救命恩人』這球做給你柯P時,你竟然就這麼吃了下來,不去提及整個醫療團隊,甚至不去提及連勝文主刀醫師是誰(連我現在去查wiki都查不到)?不說出實情,跟說謊當然不同,前者並沒有任何錯或犯法,只是給人觀感不佳。我當時當然也很不以為然,但我也沒在臉書評論過這件事,原因是,我也實在很不喜歡連勝文擠下丁丁,選市長。可是我們這些鄉民不去戳破這件事,不代表柯P你不用去解釋,倘若你那時大器的將功勞歸給團隊,歸給主刀醫師,對你反而是加分的,可是你沒有那麼做。
2014年選舉,我剛好有些朋友分別在柯和連的競選團隊,都是年輕人,但你可以感覺他們的態度不同。幫連勝文的人,多半也對連勝文無感,只是國民黨給的經費和資源多,很多人也不看好連,所以就當來打一份薪水不差的工,「我們只是來工作,但他上不上就與我們無關」。而柯這邊的人很不同,很多人不去計較薪資,而是真心希望柯P上,常常是一人當兩人用,也可以發現,柯P2014年的競選團隊,多半是充滿熱情的年輕人。可是你也會注意到,這些人在柯競選第二任時,幾乎不在了,包括當時為他操盤網路宣傳,為他安排各投開票所監票的小尖兵,現在都紛紛跳出來喊不支持柯P(以柯現在的標準,這些人也是收了錢的網軍,可是別忘了,他們曾經是為你立下戰績的人)。
在草創時期永遠是最辛苦的,跟著你打天下的這群人,等於在一個未知的未來上下賭注,這些人也是最衷心希望你能闖出頭,而不計較個人利益的(畢竟,要貪利益,去找線上最有資源的政黨即可,何必幫你『個人』,還不確定你未來能不能成功)。然而,在幫助你上位後,卻在四年期間,這些人紛紛走人,這是否意味著你的領導出了問題?而當你已飛黃騰達時才來蹭的人,不能說全部,但多多少少是有些要貪圖你能施予的利益的。
我前面說了,某種程度上,柯P在醫界當時確實是有些不得志的(要說排擠也可以啦),但不得不說,當他2014決定參選時,醫界還是非常欣喜的,也期待他帶來些改革,希冀他是政壇清流。這情形一直到2018他競選連任時都沒變,我身邊許多醫師友人,老師,捐款給他,我相信他的捐款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醫界。可是為何2019年之後,這些人幾乎都不支持他了?包括我最敬重的施景中老師。
只要曾經在台大待過,或多或少會聽老師們聊起柯P的一些事,有些好笑的,也有些荒謬的,然而,我只能說,醫界的老師們還是滿仁慈的,或者說,他們仍對柯P有些期待,所以在柯P進入政壇,甚至讓大家失望後,依然沒有人跳出來翻出柯P的過往。而我自己本身對柯P進入政壇的兩個期待,是希望他對酒駕和健保制度發聲。
大家應該有印象,2013年柯P的愛徒女醫生遭酒駕撞死的事吧?當時柯P積極奔走,成立酒駕防治協會。然而在2014年,柯當上市長後,有了更大的話語權,卻幾乎不再為此事發聲了?就連去年過年孝子被酒駕撞死,行政院長,總統都發聲了,也不見柯的粉專有任何動靜(我只觀察頭一兩天,後續沒追蹤)。或許有人說,酒駕又非首都市長管的,但,外交議題,兩岸議題又豈是台北市長範疇,柯不也頻頻發表意見?在柯的第一任任期,柯P享受著全台的焦點,幾乎從未有任何政治人物這樣受『所有』媒體,不分藍綠的愛戴,那時候你柯P要講話,誰不會拿麥克風給你?可是你卻沒趁著這份光環尚在,去為酒駕的事情多做點什麼
而另一個議題,健保,更是沒看到柯P有去想改變環境。只要在醫界待過,不可能不知道健保制度的問題,健保對全台人民絕對是個最好的福利政策,但不代表它不需要改革。在我在台大實習的時候,應某位老師要求,去試算了健保比例,也才發覺這套制度存有很大的問題。
當時某一個華僑,十幾年來沒回台灣,更沒繳健保費(傳聞他在泰國因吸毒後恍神,引發火災),導致全身80%燒燙傷。他回台灣後,只補繳了幾個月保費,就恢復了健保身份(每年乖乖繳保費,一年又只看一兩次醫生的我們,顯得很蠢)。住在台大醫院一個多月,每天早上要兩到三位醫護人員幫他換藥一個多小時(其他病人約一位實習醫師,十幾分鐘即可換完),期間進開刀房手術三次,住院期間總共花費五十萬台幣,而因為健保,他竟然只需要負擔不到五千元出院費用,也就是不到1%!住在台北市蛋黃區,一間雅房租金也不只五千了,什麼時候我們的醫療服務比最廉價的旅館都不如?當然,他是病人,他不是自願生病,可是這比例也絕對不合理。我相信柯P對健保制度一定比我更熟,但,他也從未把握他的光芒,去做些什麼改變和聲援。
2018年我也曾跟我爸大吵過(我爸偏綠,我媽那邊家族則是以軍公教為主的鐵藍),他認為柯P反過來咬民進黨,是背骨,而我認為民進黨這三年做不好,一直抓著柯打很煩。我也曾經為器捐的事,跟一位堅信柯P有到中國賣器官的護理師吵過。即使我知道柯P一些事,他稱不上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那麼為什麼柯給人感覺立場跟四年前不同?等我最後來解釋,先來說說柯給自己貼上的標籤,也是最為人所知道的,他的特質,『台大醫科』和『亞斯伯格』。
說真的,台大是個很大的包袱,又是醫學系(當然,享受的資源也很多。資源?受人關注本身就是資源啊,以柯P為例,他如果不是台大醫院主任,參選時受到的注意會這麼多嗎?)。例如在朋友聚會自介時,當你說你是清大,成大,大家會「哇」,但你說台大時,得到的反應會更大(我沒有要戰學校,清大成大各大學校都很好,可是也不可否認,各類組第一志願都剛好在台大)。明明只是在講自己學校,但你講「我們成大」,和「我們台大」,後者聽起來就是格外刺耳,彷彿你在『強調』什麼。以至於我連在家,提學校的事,都是用「我們學校」取代「我們台大」,因為連我爸都在吵架時嗆過「你台大了不起?」(自己兒子讀台大,卻被拿來當攻擊點是滿怪的)。
然而柯P本人倒是完全不避諱,而且一直強調。如果是一個毫無知名度的素人,或新人,需要點話題,可能需要強調自己學歷,但,全台灣有誰不知道柯P是台大的?而他往往在說話時,很愛去強調「我們醫界都balabala」,台灣政壇,曾經是醫生的並不在少數,可是只有柯P會在說錯話時,拿整個醫界來幫擋箭牌。一再的強調自己的學歷,也是在樹立高旗,「我跟你們思維不一樣,我比較聰明」,也就可以感覺得出,他言語中流露的傲慢和自戀,跟他不願採納別人意見的特質(可以對照後面形容的亞斯伯格)。
柯P的另一個大標籤,就是亞斯伯格症。這彷彿是他的免死金牌,每當他說錯話時,他和他的支持者就會用這個病症去為他開脫。要說亞斯伯格,我絕對能來好好說明,因為在我最親的家人中,就有兩位,其中甚至有我打從出生就接觸的人。當然,不是每個亞斯伯格症狀都一樣,就像憂鬱症一樣有個體差異,然而它能被歸類在同一病症,絕對是有某些共同性,所以從我家人身上,也能看到與柯P類似的狀況。為了個人隱私,我不說明是誰,也很抱歉,為了讓大家了解,我必須舉例說明。
亞斯伯格的人,很常關注在一些小事情上,然後就『黏』住了。上個月才發生一件事,當時我們一家人,開著七人座的廂型車,要去祭拜我媽。小亞斯(我某位亞斯格症的家人),在出發前,我們答應他,會繞去消防局看消防車(他『黏』住的事物,就是各式車子)。然而開車的人忘了,過了紅綠燈,沒右轉,直接往目的地開去。小亞斯提醒了我們跟他的『約定』。一般的孩子,你這時候繞個路,繞去消防局就沒事,可是他無法接受,「車子開回B2,車子開回B2」,他不斷叫嚷著,他沒辦法接受路線不是照他原本的『預期』,所以他要求車子回到原點,也就是開回我們住家大樓的B2停車場,重新出發。就這樣,我們照他的『期待』做了,多花了二十分鐘,開回B2停車場,然後右轉去看消防車。如果你不照做呢?那就是一整個早上的不安寧,因為他『黏』住了。
像柯P這樣的人,不是不會說謊,而是他們說謊很容易被拆穿,他們難以隱藏情緒,所以當你感覺他在說謊,別懷疑,他十之八九真的在說謊。因此當柯P『失言』講出那些話時,別懷疑,他是真心這麼想(包括她所有歧視言論也是)。亞斯伯格的人,常會因『黏』在小事情上,而失去耐性,甚至忘了看整個大局(如我上面的例子)。當他在憤怒的情緒時,很抱歉,不管周遭的人在做什麼,都必須停下來,『處理』好他的情緒,在他們的觀點裡,天塌下來的事,都沒有他現在這個情緒重要。說真的,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都說是『症』了啊,你也不會叫一個憂鬱症的人,不要憂鬱吧?某方面來說,亞斯伯格的人自己也很痛苦,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的,但他們就是很容易『黏』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然後情緒也『黏』在這,走不開。例如,我上面說的那個小亞斯,除了車子外,他還愛星星和數字『8』。買滿天星的餅乾給他,其他的樣式你可以吃,但如果星星樣式的你拿走了,他會崩潰一個小時。某次他兩歲的妹妹『誤拿』了星星的吃,他崩潰了,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要求妹妹吐還那顆餅乾給他,即使我們拿出其他十幾顆星星樣式的補給他,他也不接受,他只要被妹妹吞下肚的那一顆。
這樣的人,可能很聰明,很有智慧,但絕對不適合當領導人,因為,所有的決策都必須以他的情緒為第一優先考量。而亞斯伯格看事情的『標準』,也不見得與一般人一樣,例如,他可能很討厭煙味,所以覺得抽菸該判刑(我講得比較誇張),但他又覺得偷竊沒什麼,只因為在他的『標準』裡,抽菸是比偷竊更嚴重的罪。不過,我還是自次強調,不管任何病症,都無法完全解釋每個患有此病症的病人的狀況,其中還是有很大的個體差異。
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為何說柯P自始至終都沒變呢?你從他2014年參政以來就可發現,他的某項『標準』從來沒變過。「說我柯P壞話的,就是壞人」,這就是柯P最高的標準,也可以說是民眾黨的圭臬。2014年,國民黨打他打得兇,然後民進黨禮遇他,不提名候選人,所以他覺得你國民黨好壞,民進黨是我友邦,我還幫你立委助選。然後,2018年,民進黨開始打柯,國民黨樂見你鷸蚌相爭,所以柯P改變了態度,說我壞話的民進黨才是壞人。中共從沒批評過我,所以中共在我眼中也不是壞人了,這就是柯P的『標準』。這標準是不是很符合我最前面提的,「你不給我面子」的加護病房事件?因此,也不用期待,將來民眾黨內會有持跟柯P不一樣的聲音,會有持跟黨主席柯P不一樣意見的人,不然你就是我柯P眼中的壞人。很幼稚嗎?對,在跟亞斯伯格相處的經驗,我覺得他們很容易理解,很容易掌握,也相對容易操控,只要你抓對他的『標準』,和讓他『黏』住的是什麼。
還有,別再1450,網軍網軍的叫,我還真沒收到任何政黨的錢和指示。如果不認同你,你就要認為他是收了錢幫敵方陣營做事,我只能說,你會少聽見很多聲音。你可以試試拿錢給我,我一定收,但不會幫你說話,謝謝。
最後補充一點,很多人覺得柯P第一任市政不錯,為何現在變這樣?就如我說的,他前後兩任身邊走了很多人。當初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夠強,也真的是衷心為他打拚。而這也是柯P人格特質最要小心的一點,他的所有政策,會被周遭的人左右(如我前述,說我好話我就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我就採納你的意見)。所以柯P將來還是有機會成為好市長的,只要圍繞著他的人,心態夠良善,但,他的高度也差不多到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