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膠街架吃中吃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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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街架吃中吃 在 · ᴇᴠᴇʟʏɴ ᴡᴀɴɢ 小渝 ·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7-04 18:28:57

[日環食⭕️] 上一篇文章提到我昨天去北港就是為了追日環食啦☀️!台灣上一次2012日環食的時候,我在美國留學而錯過,而下一次要將近兩百年以後了。 於是前陣子就跑了一趟光學儀器行購買日食眼鏡和巴德膜,巴德膜是一張鍍了金屬的塑膠膜,是專門用來放在望遠鏡🔭的物鏡或相機鏡頭等儀器前面觀測太陽用的。前天也抽...

  • 膠街架吃中吃 在 Ying C. 一匙甜點舀巴黎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05 2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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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食間 / Ying’s Sweet Time] Taïrroir 態芮 x JL Studio「Starry, Starry Sweets #星新鄉映」甜點餐會 / Starry, Starry Sweets event

    週一下午,我搭上久違的台北捷運,一路彎過松山機場,來到自己並不熟悉的大直。我對巴黎的14條地鐵線幾乎倒背如流,偶爾還和朋友比賽搶答從A至B的各種轉乘方法,但回到自己的家鄉,縱然同處一城,台北市卻有許多角落我從未涉足,經常像在旅行。怎料到當天的體驗,也像是這趟旅程,熟悉與探索兼具,像與闊別數年的親友重逢、但雙方都早有對方未曾參與的生命歷程。

    我步行繞過疏闊的街區,來到早已好奇許久、卻始終沒有機會拜訪的 Taïrroir。沒想到初次來訪,不僅是幸運受邀、還是參加由它們與 JL Studio合作舉辦的一場 #甜點餐會。距離開場還有一些時間,兩家餐廳的公關 Amanda 和 Cathy 親切地帶我進到廚房、和主廚們打招呼。Chef Kai(何順凱)正專注於眼前的準備工作、Jimmy(林恬耀)則在四處走動協調,廚房的空調雜以鍋爐的熱氣,空氣中漂浮著食物的味道,還有廚師與甜點師們在嚴謹的動作、手勢裡快速搏動的脈息,那也是我好久不見的場景。正當有些近鄉情卻時,Taïrroir 的甜點主廚 Angela(賴思瑩)親和爽朗的笑容與聲音卻幫我回到了地面、並迅速拉近了距離。她一邊和我閒聊家常、一邊介紹她的團隊與今天的餐會內容,另一邊手還在完全不停地將美祿冰淇淋用擠花袋擠入管中成型。旁邊的甜點師將蛋白霜送入烤箱中烘烤、走道另一邊的檯面上則是放在矽膠墊上備用的鳳梨咖哩葉脆片, JL Studio 的甜點主廚 Una(韓慧婷)此時也默默地來到對面,一起把工作完成。她們告訴我,這次的餐會除了頭尾的 amuse-bouche(開胃小點)與 mignardises(伴茶小點)外,共有五道餐點,讓我做好準備。

    賓客陸續來臨,我也見到了幾位久違的朋友,途中還和另外一位曾在巴黎巧克力大展有過一面之緣的甜點師 Jeannie 相認…這種陌生中揉著熟悉、新奇裡又有安心的感覺就這樣一直伴著我持續到餐會最後。回到用餐區域,桌上早已準備好菜單和詳細的餐點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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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胃小點 / Amuse-bouche
    秋季柿子(by Una)、香茅愛玉(by Ang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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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菜 / Entrée
    「棕櫚糖、香蘭葉、炭烤椰子」

    「美祿、桂圓、濃口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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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九層塔、開心果、金桔」(by Jimmy & Ang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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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菜 / Plat
    「蝦米、鹹蛋黃、鳳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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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甜點(轉換過場)/ Pré-dessert
    甘蔗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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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後甜點 / Dessert
    「仙草、豆漿、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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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茶小點 / Mignardises
    芋頭塔、麵茶叻沙達克瓦茲、Rojak 馬卡龍、千層蛋糕、棉花糖、泡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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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飲品搭配 / Pairings
    凍頂烏龍香料茶、桂花康普茶

    縱然附上照片的詳細新聞稿與餐點說明,讓賓客對陸續上桌的甜點事先即有概念,但這些在一般甜點作品中少見的風味組合與形式,仍然讓人好奇不已。結果確實處處皆有驚喜,整個用餐體驗不僅帶我重回那個陽光明亮刺眼、飲食風情慵懶與潑辣兼具的新加坡,也讓人再次意識到,自己對家鄉的了解仍有一大塊空白需要填補。

    由於此餐會從許多面向來說都引人思索,更有許多在餐點味道之上的象徵意義,我將自己的觀察重點分項條列在後。餐點的說明則放在照片說明中,直接點照片就能深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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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甜點是堂而皇之的主角
    「Starry, Starry Sweets」由台北的 Taïrroir態芮、台中的 JL Studio兩間今年甫獲得米其林二星的餐廳合作舉辦,但這次的主角並非早已在台灣頗為知名的兩位主廚 Kai 與 Jimmy,而是他們極為倚重的的甜點主廚 Angela 及Una Han。台灣的四手聯彈活動、餐會等舉辦得相當頻繁,比巴黎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旦沒有新意或獨特的概念、視角,很難留下深刻的印象。法國雖早有全甜點套餐(過去的 Lasserre)、甚至全甜點餐廳的存在(如目前已轉型的 Dessance、擁有米其林二星的 Sarkara),但星級餐廳聯手打造以甜點為主題的餐會,卻也難得一見。

    許多人認為甜點是餐點的配角,但它其實是構成美好用餐體驗最重要的環節之一。好的甜點不僅能呼應餐點的概念、傳達主廚或餐廳的哲學,甚至能夠扭轉印象、挽救糟糕的一餐。雖說如此,甜點主廚從料理主廚的團隊中獨立出來、由幕後來到聚光燈下,也僅是近三、四年的事。法國的明星甜點主廚如今風頭之健,有時甚至蓋過料理主廚,成為餐廳與旅館宣傳的主力。這場餐會似乎也暗暗呼應了這樣的趨勢,從名額在公布後數小時便迅速額滿,便可窺見台灣也逐漸在醞釀這樣的能量。看到台灣的甜點主廚們逐漸在各場合中受到重視,確實令人十分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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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irlPower
    雖然甜點一向與女性連結在一起,但專業廚房中的女性甜點主廚卻比一般人想像得要少。女性要在廚房中面對的不僅是體力的挑戰,還有過往並不友善的廚房文化。即使如我在《#法式甜點學》中為大家專訪到的 Jessica Préalpato 主廚(目前法國唯一在三星餐廳服務的女性甜點主廚),都曾經遇到廚房霸凌。還記得採訪當時 Jessica 曾經問我,在亞洲情況是否更為嚴重,因為她認識的一位日籍女性甜點主廚也在職涯上遇到重重障礙,我的回答是「台灣的狀況比日本好,女性較能夠在職場上發揮所長」。本次餐會之後,我在想,若能回到過去,我應當更有自信。

    女性主廚的作品風格,一般咸認較為柔美、細膩,但有趣的是,Angela(Taïrroir)與 Una(JL Studio) 兩人的甜點卻完全不帶任何性別濾鏡。餐會中的每一道作品都自信、創意十足、充滿生命力與活力,即使在巴黎也難得一見。之前我堅持將 Jessica 主廚的訪問加入書中,除了想凸顯女性在這個產業中的努力與傑出表現,更是因為希望有那麼一天,性別不再是重點、我們也不再需要著墨女性在職場上的挑戰與掙扎,而能單純地從作品出發。看到 Angela 和 Una的甜點,我不禁樂觀地認為,這樣的時代或許已經來臨。

    順帶一提,當我問起兩位的團隊成員,她們都非常爽快且自傲地回答:「對,我們(甜點)團隊裡都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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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星相映
    Angela 是新加坡人,卻在一個以法式手法創新台灣精神的餐廳工作;Una 是土生土長的高雄女孩,卻在台中和新加坡主廚一起重新詮釋現代新加坡料理。於是這場餐會,就成了台灣與新加坡、東南亞之間尋找共通點、發揮連結、彰顯對照的有趣實驗。這個企圖看來新奇,卻實踐地理所當然、逸趣橫生。

    台灣在東亞的地理位置,已經註定了自己匯合南北的命運,更不用說歷史的諸端難解,造就了不得不混雜的身世。過去台灣多將對照的座標設在東北亞,很少將目光投向南方,但其實我們與東南亞間,無論是歷史、種族、飲食、氣候,還是生活習慣,同質與相關之處或許比相異點更多。例如本次在最後伴茶小點中出現的「千層蛋糕」(Kueh Lapis),便來自客家文化中的「九層粿」,在印尼與殖民者的糕點形式結合,從米糕變成了蛋糕。南洋為它染上的斑斕色彩,在 Una 手中洗盡鉛華,讓肉桂、肉豆蔻、八角、黑李醬汁交織而成的內斂迷人香氣,盡吐那段曲折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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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正的四手聯彈
    大部分號稱「四手聯彈」的餐會或活動,縱然會統合在相同的主題下,仍是兩位主廚與團隊分別端出自己的作品。不過在「Starry, Starry Sweets 星新鄉映」中,每一道作品都是由 Angela 與 Una 兩人合作設計完成,即使是各自負責的伴茶小點,也有著默契十足的連結。如 Angela 以新加坡咖啡「Kopi」為風味主體設計出的泡芙,竟意外地和 Una 以咖椰吐司為靈感設計出的棉花糖直接配對,讓這套餐點從頭到尾都合作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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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餐點設計
    一個從「amuse-bouche」(開胃小點)到「entrée」(前菜)、「plat」(主菜)、「pré-dessert」(前甜點)、「dessert」(餐後甜點)、「mignardise」(伴茶小點)共七品全由甜點主廚操辦的餐會,究竟是否會吃到最後令人「火燒心」呢?在這場餐會中,這倒是不必要的擔心了。台灣的糕餅向來有甜鹹交融的傳統,新加坡對此也毫不陌生,因此在兩位主廚端出的這七道餐點中,甜與鹹並非對立,而是肩並肩地朝著「完成一道好作品」的目標前進。許多作品中鹹、酸、鮮的風味之鮮明奔放,有時甚至會讓人忘了自己正在吃甜點。整套品嚐完畢,既滿足又意猶未盡,確實非常精彩。不過,最令人感到激賞的,其實不是在甜點中吃到那些熟悉的鹹食風味組合、也不是在甜中總有鹹味對比,而是主廚們毫無框架、沒有侷限的自由,甜與鹹的分界在她們心中可能自始就不存在。

    餐點中的每一道,皆揉合了台星兩地的特色,有時從口味出發(如九層塔、金桔、鳳梨、蝦米)、有時從糕點形式下手(如麻糬、炸冰淇淋、鹹蛋糕),還有的結合了飲食習慣(如包葉品嚐、甜湯作為宴席收尾),每一道都有驚喜,但也考驗食客對兩地文化的熟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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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式甜點在台灣
    這次的餐會,其實再度給了我思考「何謂台灣味」、「台灣主廚怎麼做法式甜點」的契機。「台味甜蜜蜜」的系列文章開篇,提出了是否有「台灣神髓」、「台式風格」的存在,後續訪談筆記中,則提到以法式技法呈現台式糕餅的做法(菓實日)、探討「台灣人的台味是否也是國際訪客的台味」(九日風)、「將本地的高品質食材融入作品中」(Le Ruban Pâtisserie 法朋烘焙甜點坊)、「如何呈現成長記憶中的滋味」(HUGH LAB、 Quelques Pâtisseries 某某。甜點)、「認同與自信是關鍵」(Wilma Ku)等,每一篇裡觸及到的問題、實踐的可能,在這場餐會中似乎都能找到些許線索。

    最令人感動的,是兩位主廚扎實地在自己的生長與工作環境中獲取養分,台、星兩地同樣混雜的飲食地景並未成為她們在作品上猶豫、卻步的理由。因為對自己的身份理直氣壯,她們的創作因而能如此自由、如此奔放地在界線兩邊、甚至三邊(台、星、法)穿梭。 縱使偶有生硬用力之處,但大部分卻是台灣魂、南洋風情、法式手法無扞格地自然融合。如此美麗、複雜卻具整體感的作品,過去我們需要苦心孤詣、長路迢迢,但有一天,它會是渾然天成、信手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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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延伸閱讀:
    #台味甜蜜蜜:https://tinyurl.com/ybbk9ymm

    以未經雕琢的水果甜點實踐自然派革命 - 全球最佳甜點主廚 Jessica Préalpato專訪:https://tinyurl.com/rd3p2og

    不是把甜點放在盤子上就叫做「盤式甜點」:https://tinyurl.com/yxmf2o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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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膠街架吃中吃 在 港台電視部-公共事務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27 15: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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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溫度:象是一家人》手記】明報 世紀版《象在疫症蔓延時》 文.馬智恆

    節目重溫: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f3GhSCh2Eo

    「那一夜,大象疲累得很。我和父親把大象帶到森林裏,用繩拴在河邊休息。鄉村都有燒田的習慣,讓新的草長出來餵飼牛隻。不幸地,農民點火的地方就在大象附近。轉眼間,大象野火纏身,牠奔到河裏,用長鼻吸水,噴熄火焰。那一刻,我以為牠死定了,但牠救了自己。就是這樣的經歷,這種共同的經歷,讓我愛上大象這動物。」邦沙斯馬.剛如是說。

    一生與象為伴的人

    「象伕」又稱作「MAHOUT」或泰語 ควาญช้าง,這字還有一層更深厚的文化意思,意指與大象一生為伴的人,不單是象主、騎象師或照顧者,而是與象共同生活的默契。農村社會,「象伕」多出身於養象世家,子承父業。象農有別於一般農民,因大象本身是豐厚的資產,可用作戰事,行走於深山密林,故大象產業,在印度東南亞等地都是一種商業經濟。大象有時比人更長壽,變成下一代繼承的資產。「父親買大象到家中,成為家庭的一份子,我就開始照顧大象了。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單單只是跟著父親一起去,讓大象換地方吃草。」阿剛續憶起兒時往事,和大象形影不離。

    阿剛進入象伕這個行業,就已經全心全意愛上大象。象伕與大象在山區幹伐木工作,十分刻苦,為了麻醉自己,很多伐木工都染上毒癮,嗑食安非他命。甚至,有象伕餵大象食興奮劑,讓牠提神工作,人與象一起沉淪。阿剛因而輟學,醒過來時已泥足深陷,花了七年時間才完全戒掉毒癮。「我選擇了毒品,完全沒有把心思放在大象身上,沒有好好照顧牠們。於是,父親決定賣了一部份大象。

    阿剛學歷不高,戒毒後,幹過地盤和水電工等工作,用打工賺的錢買了一頭象,帶著牠穿州過省,在街上賣香蕉、甘蔗,每天賺500銖(125港元),人象共生依存。在十多年裡,阿剛反反覆覆換工作,在買賣大象之間,勉強維持生計。直至父親離世,他才醒覺要開展一大象保育所,並視之為終身職志。「我的第一頭大象叫 Fong Fa,性情兇猛,沒有一個人能抓得住,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買的。老板欠我工資, 竟以一頭大象支付。我有了大象,卻不懂珍惜,轉手又把它賣了套現。 回想那段時間,我行屍走肉地過活 。當時還未有辦保育園的想法,直至父親過世後一段時間,我才能好好地反省自己,整理自己的人生。」阿剛凝重地說。

    大象與社會底層互相依存

    去年拍畢《象是一家人》,仍與阿剛保持聯絡,念念不忘這一段奇異的拍攝紀歷。與阿剛結緣,全因網上一段VLOG影片。「牠很開心呢⋯⋯」阿剛站在鏡頭面前SELFIE,背景樹影婆娑,森林中佇立了一頭大象,發出咕嚕咕嚕的低吟聲,舒暢地嘆息,如電單車的引擎。下一個鏡頭轉到貨車上,他與大象靠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傻笑,突然又哭了起來,對著鏡頭說:「這是我救的第一頭大象⋯⋯」。VLOG 影片是四年前拍的,他現在做了爸爸,育有一子一女,心廣體胖,永遠一臉笑容。細看之下,臉容還有幾分像李康生。

    相識幾天,他邀我們作客,到家中吃晚飯,探望他的太太和孩子。房子以幾塊木板鐵皮搭成,內裡就是大蚊帳和床褥,幾個流動衣架和一叠叠膠箱,角落還有一個圍欄,小孩子在裡頭玩耍。屋簷下佈滿電線,掛了一個麻繩造的象鞍,人手編職,是用以拉動木頭的傳統象具。象鞍已塵封多時,愛象莎拉退役後便擱在一旁。門口一張舊沙發,轉角還有雪櫃和灶台,起居飲食都在這片半露天的空間。阿剛在樹旁放了一張膠圓桌,架了一個電燈泡,乍看有點大排檔的風味。他端出一個電烤爐,一盤鮮蝦和幾支冰凍的象啤,盛情招待。因電爐電壓太高,中途跳了幾次制,四周頓時漆黑一片,一會兒後電燈泡又恢復明亮。這種農村體驗,令我更能體會,象伕在美化了的保育中心以外的真實生活。

    走進阿剛的村落(RAWA),我似乎又明白了多一點,意識到原來的保育想法有多「離地」。其中一位村民叫WIN WIN,他向我們透露,這是一條以「騎象旅遊」為生的村子,村民全都是移工。他原本住在泰國偏遠的農村,但布吉市面繁華,就業機會較高,工資較好。所以,他們便出城賺錢,遠道而來跟阿剛學習馴養大象。在大象保育這個議題上,我們先入為主有一個觀念,認為「利用動物賺錢都是惡的」、「保育應該還大象自由」,開口埋口都說著「動物權益」。

    大象經濟,人類不只在剝削動物,人類也在削剝人類。這個世界有救不完的大象,大象一天不與經濟切割,一天也不會得到天生的自由。人類侵入大自然,馴養動物為己所用的一刻,結下不可輕易解除的枷鎖。談動物權益,也需要談到公平的資源分配,符合公義的法律和對基本生活的保障,試問這一套完善的社會制度,在泰國的現代社會找得到嗎?似乎,大象只有與「私產」的概念割離,還以野生動物的保育地位,利用公共資源來維護原生環境,才是真正完善的保育政策。但看到泰國年輕人走上街頭,爭取改革君主制度,限制軍政府的權利,泰國社會要改革的東西應該還有很多很多。如果說大象沒有自由,這些一生以象為伴的人,還有別的選擇嗎?每次看到大象被栓在鐵鏈上、繩索上,內心不禁黯然起來。

    疫症大解放

    拍攝後已成摯友,我們仍互通消息。一天收到阿剛的訊息,他身穿橙紅色憎袍,出家修行一星期。事緣阿剛的孩子身體不好,出生時有些隱疾。據泰國習俗,男性會為了親人短期出家,希望祈福轉運。 我在腦中想像,身為森林僧的他,清晨霧靄中為大象群在樹林引路的奇景。可惜未能前往拍攝。 僧團知道他是職業象伕,便指派他去服侍大象。他樂此不疲,形容為這是最幸福的差使。或許,宗教的靈性和無條件的關愛,更能為大象帶來幸福。

    最近一次視像通話裡,看見阿剛長了一些頭髮。他開著電單車,騎到離家不遠的一處叢林,帶我們看看在那裡寄養的大象。疫情自三月來襲,泰國旅遊業停擺,許多騎象、保育中心都倒閉了,讓象主領回大象飼養。阿剛家門的騎象中心,也倒閉了,最近忙於清拆遊客中心,把高台和屋簷都拆去。有些村民返鄉生活,有人仍在布吉,等待其他工作機會。那邊廂,保育中心也都遣散員工,與象伕和職員提前解約,人與象都失業了。沒有遊客餵飼、沒有人來洗澡、沒有人來按摩。有些象主無處可去,便還留在園區生活,讓大象自由走動。

    阿剛跟我們說,泰國各地都發生類似情況,對大象來說是好事,因為競爭少了,大象的食物很充足。現在,他與WIN WIN一起飼養六頭大象,幸好找到一個地主,能讓大象暫居下來。有時,他也會召喚村裡的孩童,幫忙割樹割草,為大象採集糧食。每天,大象就待在叢林裡納涼,早晚阿剛都會帶牠們散步,WALK THE ELEPHANT。大象不用工作,阿剛看來很開心,但另一邊廂又要為生計煩惱,封關到現在,已沒有任何收入,投資在大象保育園的錢也收不回來。上月,他已變賣了汽車,下一步可能變資產。但無論生活如何艱苦,他就是決不賣象,這是他曾對自己許下的承諾。

    看見溫度2020:https://www.rthk.hk/tv/dtt31/programme/humanitystories

    #看見溫度 #象是一家人
    #香港電台 #電視部 #公共事務組

  • 膠街架吃中吃 在 麻利 malisheep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7-28 09:5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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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警察認為所有人都係敵人,
    記者都暴露於敵意中,唔會再安全了。

    【戰爭記者生涯】

    上帖提及,做直播時,一直不想用以下這個比喻,一直不想。「打仗」。但昨晚在元朗,的確有這個感覺。

    我們香港這代人,絕大部份都沒有經歷過戰事,也沒有傳統的徵兵或服兵制度,戰事,都只會在荷里活片集中看到。電影中,敵軍突然在一本來看似安全的小地方施襲,而且還是用較新型的武器,己方被殺個措手不及,有人中槍,有人大叫「踎低!」「睇住個頭!」希望不知名的武器不要接直擊中頭部。

    昨晚元朗有這一幕。

    作為記者,我當然不會稱呼警隊為敵軍。但事實上,今晚在元朗西鐵站B出口地面的轉角位,發生過這一幕。不少示威者已徐徐離開,沿已停下來的電梯行上西鐵站。警方突然射擊——我與大部份行家無法確認使用的是甚麼武器——有人說是胡椒彈、有人說是今天才開始使用的催淚霧炮、有示威者開始初說是槍膠子彈。後來較多人、也有同事認為是胡椒彈。

    嘭嘭嘭,警員從廿米外,一打過來,子彈就在面前化成煙,刺鼻、白色飛粉落在皮膚上會灼痛,那個平方三米的小地方累積的人們全部中煙,有行家與示威者根本戴不切護具,立時退後,險釀人踩人。示威者大叫:踎低,全部踎低。我們做直播、影相、拍片的行家,哪有那麼齊心全部不佔高位,全部乖乖蹲下,我也一樣。因為,那刻,嘭嘭嘭,我不知警員沒有預警(起碼我看不到)下射過來的是甚麼,射中頭,又會有甚麼後果。然後多射幾槍,才有行家起身,再次拾起記者角色,在高位拍攝。我們也是人啊。整個時段,我們應該受了廿槍左右,而且部份應該是射在建築物上,使煙粉散發得更強。中了這種煙,我雙臂痛了一晚。

    廿分鐘後,大堂開大波,這個小片段可能在那個小時內不太被重視,但我在這個大約晚上9時10分的時刻,是繼廈門街、沙田中心以外,再次嗅到死亡的氣息。

    常言道,今時今日香港的政治記者,已等如戰地記者。這可能是,但由你說出口,與由我說出口,可能會有些微分別。這說話,我一直不敢亂說。但今天我會這樣說。

    工作很忙生活很忙,我很久沒與人吃過「宵夜」,今晚跟我一位很敬重、很欣賞的前輩同事吃了B仔涼粉,很是幸褔。累就累吧不要緊,他比我更累。一坐下大家就說,其實冇分別架喎,記者、示威者,你出老解、你出美軍海豹突擊隊,出乜都好,我哋都照出嚟架啦,都係咁影架啦,死咪死囉。大家在一碗魚蛋腸粉面前,說得很輕鬆,好像就說說,其實霸王雞半隻與例牌只爭十元,為何不叫半隻呢?這樣的話題一樣。

    昨天的補給條件是嚴峻的、昨天的戰情是險要的、昨天的地型是新鮮的,其實,所有條件都差得很緊要。不是賴甚麼,完全是我自己的責任。我錯判形勢,代價可大。在家中吃了個包,硬Chur個十六小時空肚,十八小時沒有去過解手。比我工時長、比我Chur的同事行家大有人在,絕對。啊,十六小時空肚我好像有試過,但接近一整天沒解過手,我好像沒有試過。這樣,其實已經是戰爭生活了吧。

    我就跟你拼啊。

    你未必要同意每一秒你在畫面上看到的事情,但希望最貼最新最近的新聞畫面,會有助你判斷不同年紀、地區、階層人士是如何回應議題、政府部門、甚至政權,從而有助做一個較全盤、全面的判斷,最後去得出你心中的判斷。你是支持還是反對,你是欣賞還是批評,你是參與還是旁觀。

    多謝你,繼續關心我哋嘅屋企,香港。

    (截圖為《立場新聞》元朗直播十,由04:19:45開始看起: https://www.facebook.com/standnewshk/videos/2370758783146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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