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膀破音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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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膀破音字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萬的網紅夏天晴x天狼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響愛FB連載 #BL小說 #04 「如果你願意跟我睡一晚,我們就去演出。」 尤響以為自己打錯電話,刻意挪離手機,盯著螢幕上頭顯示的名單,他確實正在與「Galaxy 9」聯絡。 他的聲音就算小聲,也是男性的聲音吧?對方是男人,要跟他睡,怎麼睡?男人跟男人可以嗎?睡又是指什麼 當尤響還在...

膀破音字 在 鄭宜農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4-24 23:18:54

(以下文章建議大家一邊到串流裡搜尋「風籟坊」,點開來聽,一邊看) 從去年,所謂「過去」開始用驚喜的方式不斷回來呼喚我,除了寫出一本書,許久不見的故人們也輪番出現。在人生裡各自輪轉、起伏之後,如今見到面,才發現不斷改變的只有我而已,例如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搖滾樂了,但前幾天和2007(也就是...

  • 膀破音字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5-13 19: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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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響愛FB連載 #BL小說 #04
    「如果你願意跟我睡一晚,我們就去演出。」 
     
    尤響以為自己打錯電話,刻意挪離手機,盯著螢幕上頭顯示的名單,他確實正在與「Galaxy 9」聯絡。
     
    他的聲音就算小聲,也是男性的聲音吧?對方是男人,要跟他睡,怎麼睡?男人跟男人可以嗎?睡又是指什麼
     
    當尤響還在幻想那些未知畫面時,手機被掛斷了。
     
    ……等等!
     
    尤響感到雙頰變得燒燙,連傘在跌倒時被踢飛也沒察覺到。
     
    他就站在大雨下緊盯著過了螢幕保護時間而熄掉的黑幕。
     
    「你說Galaxy 9會搭白色的保母車還是黑色的?」
     
    「你不知道嗎?他們的保母車是金色的呀!上期雜誌訪談有說,是阿光提議烤漆上去,說為了慶祝復出呢!」
     
    「說起雜誌,昨天發行的雜誌把阿光拍得好帥啊!今天該不會是他加入的第一次LIVE吧?本人會帥嗎?希望不是修圖的效果。」
     
    「很難說喔,但我也希望是真的啦。」
     
    尤響凝視著等在校門口為Galaxy 9即將到來而興奮的女學生們,他摸著胸口,張嘴緩緩吸著氣,大雨明明將他整身都淋濕了,可一想起方才電話那頭的嗓音以及對方的要求,就另他臉頰發燙,完全不感到寒冷。
     
    「不過都已經超過五點半,校慶演唱不是六點嗎?要不要放棄這裡,改進去卡位啊?」
     
    「你沒看學生會的Line群組發出的訊息?前半小時是吉他社的暖場,據說Galaxy 9還在高速公路上,大雨當然會塞車啊!」
     
    「說的也是,我們再等看看。」
     
    尤響拿起手機,指腹停在螢幕上方猶豫了,他並非為了那群期待G9到場的女生打電話,實際上,他一直很想見見和哥哥組團的樂團成員到底是怎樣的人,即使第一印象已經差到不行了,他還是想見他們。
     
    手指觸碰螢幕的這一下,彷彿開啟了他從未預想的未來,那曾與一般人沒兩樣的未來藍圖,似乎就因為這則通話而完全瓦解,化為他腳下狠狠踩過的雨水,然後重生。
     
    對方沒讓他等很久,很快接起電話。
     
    尤響深吸著氣,聲音在脣邊微微顫出,「……好。」
     
    「我聽不見。」
     
    「……好!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
     
    尤響到抽了口氣,「我說,我答應跟你睡一晚!拜託你們來演出。」
     
    對方發出低沉的笑聲,「好,尤響,你等我,很快就到了。」說完,電話就沒了訊號。
     
    尤響在那群等待Galaxy 9到來的學生後方,慢慢挪下握緊手機的雙手。眼前這群崇拜G9的學生,到底知不知道G9對他做了什麼過份的要求。
     
    他佇立在雨中好一會兒,久到連那群女學生也注意到他的存在,那目光顯然不太友善。
     
    尤響是一年級出了名的怪人,說話含糊不清,沒有任何主見,瀏海長到蓋過眼睛,讓人無法看清他到底用哪樣的表情說什麼話,加上哥哥輕生的事情被國中同學傳開,「瘟神」成了他的代名詞。
     
    好在尤響的成績優異,以至於他並未被同學霸凌,加入學生會後,他受到更多的尊敬,也沒人敢動他。不過,那群女學生還是會用嫌惡的眼神看他,看得出是打從心底認為接近他沒好事。
     
    「喂,尤響,你待在雨中做什麼啊!」學生會長的聲音從尤響身後傳來,想對方才在後台斥責尤響做補償,趕緊撿起尤響的傘,替他撐著。
     
    「……會長,我打通了,對方說要來表演。」
     
    學生會長愣了一下,倏地,臉上戴起笑容,「真的啊!你該不會是因為不敢在舞台表演,卯足全力邀請對方吧?」學生會長開心地笑著,「不過,你為何要哭?」
     
    尤響趕緊擦掉眼淚,輕語:「沒事。」
     
    「對不起喔,剛剛太急就兇你,我也知道你因為哥哥的關係聲音才這樣……我不是真心的,希望你別因為我的話難受。」
     
    「不是會長的事。」尤響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鬆了口氣,還是多了一項難題而哭,但能確定的是,G9能來演唱真是太好了。
     
    「那是對方很兇嗎?待會可以故意把音箱調大聲點,讓他們唱破音哈哈。」學生會長半開玩笑地說著,但這卻讓尤響恍然大悟,原來也有這種欺負演出藝人的方式?
     
    「喂,你該不會真要這樣做吧?我只是說說而已喔。」學生會長補了這句,尤響趕緊搖頭否定這想法。
     
    雖然知道報仇的方法,不過在完成演出前他不可能這麼做。
    尤響抬起頭,從透明傘底下看著灰濛的天空。
     
    他想聽G9的現場演出。
     
     

    尤響換了乾淨的體育服,在地下停車場等待G9的保母車到來。眼前的視野被溼漉的瀏海切割了好幾格,但他並沒有撥開它,只將眼神藏在髮絲後方,等待前方的動靜。
     
    樓上傳來了尖叫聲,過不久,那台金色保母車下了斜坡抵達學校停車場。尤響嚥下口水,待會就要見到G9成員,要求他陪睡的男人是經紀人嗎?還是團員的要求?在許多未知的情況下,他緊張的只能抓著褲子,把手汗暫時擦到褲子上。
     
    一雙穿著高筒帆布鞋的腳率先踏出車門,綁著公主頭的男人揹著電貝斯袋從保母車跳下。尤響事先有瀏覽過官方資料,這個人是G9重新復出的新成員「光」。
     
    阿光立刻搜尋到尤響,這讓原本存在感很低的尤響訝異地退了一小步,好迎接奮力奔向他的阿光。
     
    阿光露出兩排牙齒,衝向尤響外加握住那雙緊抓著褲子口袋的手,還上下大力搖晃著,「你就是校慶演唱會的負責人嗎?我叫光,也可以叫我阿光、小光都可以唷。」
     
    阿光見到尤響對他的熱情沒有多大反應,更加靠近尤響,在耳邊偷問著,「演唱結束有聚餐嗎?有沒有漂亮的女生?叫她一起來來來來——好痛喔!」
     
    身後出現的高大男人正拎著阿光的後領,把阿光從尤響身邊支開。單眼皮下有對炯炯有神的雙眼,俐落的染色髮絲以及運動型的黝黑皮膚,這人是G9的鼓手「空」。尤響看著空,回憶官方網站上的資料,對方是比尤熙更早加入樂團的元老級成員。
     
    「抱歉,他還沒長大不懂事。」
     
    「你說誰沒長大,要比誰大現在就脫啊!啊!別用亂我的頭髮,我才剛抓好頭髮耶!」阿光彎身躲過了空亂抓頭髮的攻擊。
     
    「你這種髮質怎麼抓都會失敗,這麼柔順……」
     
    「要你管啊,不要弄了!」就因為如此,他才會紮成公主頭啊!阿光邊想邊與空保持安全距離。
     
    尤響佇立在兩人面前完全不敢出聲,發現保母車駕駛下了車,一旁待命的學校管理員則遞了臨時停車証過去。尤響心想,那位駕駛是經紀人嗎?他記得目前的樂團有三人,那第三人呢?
     
    尤響從持續鬥嘴的阿光與空中央看見了一道身影,那人踏出車門並側目過來。穿著深色西裝的修長身型,外在是連同性都會覺得帥氣的類型。對方一出現,周圍的氣場全繞到他的身邊,連尤響也不得不被他吸引。
     
    男人的目光像一把匕首直接扔向尤響似的,光是被對方見到,心頭就為之一震。尤響趕緊瞥開視線,接下來什麼也沒能觀察了,第一印象是對方看起來很兇,很難輕近,應該很受男女歡迎,髮尾好像染了一點灰色?
     
    尤響體會到藝人與一般人的不同之處——不管在哪個場所都能將所有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的強烈自信感。
     
    阿光察覺到尤響的表情,立刻轉身回勾著走近的帝。
     
    「帝,你看空啦,他一定荷爾蒙失調,老是針對我。」
     
    「你要說的是那個來吧,我又不是女的。」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是週期性發作,一樣啦。」
     
    在阿光還想抱怨什麼的時候,帝俯視阿光被抓亂的頭髮,順手將阿光的頭髮給撥順。
     
    阿光被這一碰,忽然不知道要抱怨什麼,頓了一下。直到帝從他身邊離開,害臊地摸向被帝碰過的地方,這些反應全被空看在眼裡。
     
    帝走近尤響,傾著身,平視著那撇開的側臉,從尤響害怕而顫動的眼眸中,帝看見了某人的身影,他心中早有了答案,但姑且再確認一次。
     
    「你就是答應跟我睡的小子?尤響,姓氏叫什麼嗎?」
     
    尤響看了過來,沒想到是G9的隊長要求他陪睡?他還以為是工作人員提出的無理要求。
     
    「我姓尤名響。」
     
    原以為對方會繼續諷刺他,但名為「帝」的男人卻定神注視他,那有幾分驚訝、幾分懷念的眼神,尤響明白對方從他身上看見了誰。
     
    據親戚和鄰居的評語,尤熙長得像媽媽而他則是爸媽綜合體,但兩人的眼尾都往上揚,說只要看眼睛就知道他們有血緣關係。
     
    「別以為我再開玩笑,會在演出後跟你索取通告費。」帝哼笑著,挺直腰桿,稍微抬個手,狂熱崇拜者一號阿光便跟到他的後頭。
     
    這時,學生會長帶著假借學生會名義混進來的兩位女學生從電梯出現。見到G9團員, 會長立刻小跑步迎接他們:「非常歡迎你們泣臨T中的校慶,我來為您帶路。」會長接著在尤響耳邊小聲抱怨「你怎麼這麼慢啊!」
     
    尤響愣了一下,說聲「抱歉」便緊跟在眾人身後。而後,又喃喃自語著:「不過,沒有排練真的可以嗎?設備什麼的……是校方租的,跟你們以往使用的一樣嗎?」
     
    比尤響高出一顆頭的空俯視著他,阿光則放慢腳步,搭著尤響的肩膀,「放輕鬆,我們沒這麼遜啦,而且,用最爛的設備也能唱嗨全場,就像用小畫家畫出巨作一樣,不就證明我們實力堅強?」他刻意把手掌遮在嘴邊,對尤響說著悄悄話,「帝剛剛說要在這裡發表新曲唷,可見他很重視這場校園演唱會,還有,你的肉好好戳喔,年輕真好。」
     
    阿光一邊說,一邊戳著尤響的臉,尤響對於這種主動又活潑的類型最沒輒了。
     
    以前尤熙也是這麼吵、也講過同樣的話。是說他講話這麼小聲,為何G9的團員都聽得見?
     
    「你也才大兩歲吧?難道你的皮已經沒有彈性了嗎?」空邊說邊走進電梯,才剛轉過身面向阿光,便得到阿光的鬼臉。
     
    眾人擠進電梯突然響起了警告聲,原本應該能塞進六人的電梯,卻因為多了慕名而來的女學生而超重。阿光進去電梯後,尤響目測內部已經站滿人便停在電梯外頭。
     
    「……我用走的,你們先上去。」
     
    學生會長迅速按下「關」的按鈕鍵,後方卻出現了一隻手將電梯門擋住。
     
    「你們先上去,我跟這小子一起走。」帶有磁性的嗓音促使尤響抬起頭,帝主動走出電梯。
     
    「待會見囉!帝不要欺負響響喔!」阿光的聲音從逐漸關上的門縫中越顯小聲。
     
    尤響盯著沒什麼可看的電梯門,壓根沒想到帝會跟他一起等,對方根本沒必要這麼做。他原先想利用走逃生梯的時間把看見G9團員的情緒冷靜下來,現在他更不能讓學校邀請的貴賓走樓梯上樓,只能沉默地待在帝的身後等待電梯抵達樓層後重返地下室。
     
    這段時間他因緊張而全身僵直,滿腦子想著尤熙在G9裡表現得很棒吧?尤熙離開人世後你們有難過嗎?尤熙都死了為何你們還能繼續樂團演唱呢?就算缺少了尤熙,你們的人生也沒有任何變化對吧?他可是因為失去了尤熙而沒了人生目標啊。
     
    尤響側目著帝那雙黑色皮鞋,慢慢往上偷看,看著對方低下頭從衣領與後髮間露出的後頸,然後聞到一股菸味。
    帝在等待電梯抵達前點了菸,當菸碰到脣邊的同時,他側過身,眼珠挪向尤響,與尤響四目相視。
     
    有許多想問的想說的,明明很期待看見G9的團員,特別是隊長「帝」,尤響卻一句也開不了口。
     
    電梯回到地下一樓,帝從他身邊經過,他卻留在原地,張開了嘴,瞪著待在裡頭的帝。
     
    「……你曾對尤熙好過嗎?」
     
    帝呼出的菸在彼此之間慢慢散開。被菸朦朧的視野中,帝注視他,那眼神與其說是冷酷不如說是冷血,像在看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似的,那樣的眼神讓他不敢踏進電梯。
     
    當電梯門逐漸關上,一隻手從裡頭用力抓住了他,硬是將他拉進電梯,門撞到了他而再度開啟。在不是密閉的空間裡,尤響瞪大雙眼,對方一手拿著菸,一手捉緊他的腰桿,用力吻向他緊抿的雙脣。
     
    他還來不及思考這人到底在想什麼,對方粗魯地將空出的手伸向他的嘴邊,手指扳開了他的脣,用力含住他的嘴,那充滿尼古丁的氣味強行侵入了他從未吻過任何人的嘴。
     
    他被推擠著只能緊貼牆邊,側目唯一能逃掉的出口已緊緊關閉。他只能從背後硬扯著帝身上的西裝,那西裝斜了一邊被褪到肩下,帝卻不在乎他的感受,更沒有任何罪惡感,放縱地纏繞他的舌肉,甚至連挾著菸的手也一起捧住了他的臉。
    他的臉頰被靠近的菸弄得有些灼熱,但所有的感受都比不上口中這酥麻的陌生感。
     
    帝彷彿想把他的舌頭給吃了一樣,溼潤的口中不斷發出奇怪的聲音,他想捂住耳朵,不想聽見任何曖昧的聲音,他不想被一個陌生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害死尤熙的人強吻。
     
    不到十秒的時間,帝主動退了一大步,身體癱軟的尤響從牆邊慢慢滑下,側臉意識到有空調飄進,他趕緊撐住身體,垂下通紅的臉,小喘氣息。
     
    然而身旁的人就像剛剛沒發生任何事似的,「如果下次再說沒意義的問題,我會用同樣的方式堵住那張嘴。」
     
    帝走出電梯,留下尤響。身為男性的挫敗感讓尤響的雙腳無法動彈,門又即將關起了。如果能稍微給他一點時間,他或許能夠整理好思緒面對接下來的校慶演出,只要再給他一點獨處的時間……
     
    察覺到異狀的空伸手擋住電梯門,探頭看向尤響,他下意識回眸已走遠的帝,主動走進電梯內,拉起蜷縮在牆邊的尤響。
     
    「沒事吧?」
     
    尤響抬眸注視這看起來不多話的男人,那聲音與方才和阿光打鬧時不太一樣,語調沉穩成熟,安心得讓他鬆下防備。
     
    「如果不舒服,先出電梯在找個地方休息。」
     
    尤響被空拉出了電梯,從空的身後,視野裡仍有帝的身影,不知為何他覺得想哭,雙眼酸得泛紅。
     
    當他問出了那句「你曾對尤熙好過嗎?」,就證明著他一點也不關心尤熙。自從尤熙休學、獨自上北部生活,有關尤熙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清楚,從未主動關心過,卻因為尤熙離開人世才擺出一副家人的姿態,用受害者來自居。
     
    尤熙寫信給他,買了手機後也傳了訊息,當下,他對於將他拋下,獨自有了新的人生、新的朋友的尤熙感到不諒解,總以課業繁忙而懶得打開這些文字,卻在死後才開始珍惜這些。讀了一次又一次的文字,聽了幾百遍、幾千遍尤熙演唱的歌曲。
     
    加入樂團是尤熙最快樂的時光,他明明是世上最知道這件事的人,他卻問了這種無聊的事。
     
    就算這個吻帶著帝的憤怒,那也是無可奈何呀,因為他就是最不關心尤熙死活的弟弟。
     
    尤響強捏著眉心,雙脣顫抖地忍住想放聲大哭的情緒,但透明的淚水卻從雙眼離開了他,背叛了理性。在空的身後,他用力抹去眼眶止不住的淚水。
     
    他可以什麼都不要,可以付出任何東西,他只想見尤熙,想得快死了。

  • 膀破音字 在 呂名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06 20: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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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
    《釧兒》演完了,然後親愛的朋友們,接下來的台中場,我不會參與演出,阿強的角色將由「呂承祐」來飾演,這段日子一直有朋友打算台中場跟我相見歡,然後又都不跟我講,嗚嗚嗚,我已經盡力告知了!如果真的單純只是想要腦堵(腦粉相堵)我的人,抱歉高雄場昨天結束囉!但是如果是對釧兒這個劇本故事題材角色歌仔戲音樂劇有那麼一點點好奇的人,我還是非常推薦你們進劇場去看戲!
    最美好的相遇是不期而遇,或許這齣戲可以帶給你未曾有過的刺激(?)體驗。

    接下來是正題了。
    其實我提《釧兒》提了很多次,因為從2015衛武營戶外榕園廣場開始,這五年間,她經歷了無數的音樂劇音樂會,五年,大學畢業還有剩,如今回窯進館演出,就像是開始讀研究所一樣,《釧兒》一直在吸收養分,某一天我自己站在台上,突然覺得,不是我們在塑造《釧兒》,而是《釧兒》在塑造我們,那些在場上自然迸發的火花,不像是我的角色選擇,比較像是一份禮物、一份《釧兒》對我的回應。

    細數從頭,我的囉唆篇章又要開始了,因為這次說完,除非以後再演,否則是難再提了。

    我還記得那時曾慧誠用FB跟我聯絡,問我對音樂劇演出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想找我去唱看看,看適不適合,我記得我心裡超級掙扎,因為我唯一的音樂劇經驗就是大二的《木蘭少女》,當時很單純的只想跨出舒適圈,看著他們在衛武營281的創作工作坊承祐唱的《記憶》的影像資料,我渾然不知這首歌的難度,不會看譜的我,就很單純的把承祐的整段歌唱背下來,(對不起承祐我要爆你料,我那時候還問李劭婕:誒,他最後面有破音,聽起來很像是角色詮釋,我要跟他一樣嗎?可是這樣很難,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在那裡破音)真心不騙,然後就是去唱歌的那一天,我還記得成員有曾慧誠、OD、阿鰻、ABU的樣子,除了ABU對我狂吼以外,大家都對我很禮貌(不像現在⋯),我也還記得唱完以後,曾慧誠跟OD臉上一副「就是你了」的表情,(但當時我已經步入險惡社會,這種表情有時候只是為了獎勵你剛才一次性的表現)回家後也沒想太多,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唱的好還不好,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然後他們覺得可以。
    然後坎坷崎嶇的路途就此展開。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憨膽,我心想:反正我什麼都不會,他們敢用我,我還需要怕什麼(現在回想,曾慧誠搞不好根本就是盲目相信!)我就只有一樣東西比人強,那就是我的好勝心,我就不信我演不來!!!那次的結果也證實了,我果然沒有演不來,我是唱不來⋯⋯,我記的很清楚,七月開始排,十月演,三個月的時間,練歌練舞練歌仔戲,後面就是以前我說過的,穿高靴抱馬鞭睡覺、練完歌還強迫老師教我基礎樂理不然我回家不會數拍子、把譜都寫上數字簡譜再擦掉考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偷瞄擦掉的痕跡、每天都在恨自己老師問我有什麼唱完有什麼感覺可是我就是沒感覺、耗腿架山膀走圓場跟內心的自己說憑什麼覺得痠憑什麼下不去憑什麼小腿撐不住身體上下晃、穿高靴練走路永遠在祈禱不要翻船。

    然後戶外榕園廣場的《釧兒》正式上演,每天都像地獄一樣,帶著挫敗感下台,雖然老師們都帶著鼓勵的眼神,但演員脆弱又敏感的心性,就是可以抓到那一抹微笑裡的同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永遠記得在281排練時,梁團長看完我的「身騎白馬」後,我問她:「老師,是不是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她像是被我看穿一樣,投以我一抹寓意深遠的微笑,而潛台詞感覺起來像是:「如果你是我團員,我現在就把你給擰死。」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真的不得不說曾慧誠,2015的他,一臉就是「沒關係啦~反正這個戲有五年計畫,就慢慢練啊~」的感覺。導致未來幾年我也慢慢覺得「沒差啦~緣分緣分~就慢慢練啊,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再演~」

    然後就到了今天,走進了衛武營的戲劇院,我很珍惜這個機會,因為我本來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演到這個故事,但命運真的很奇妙,阿強這個角色轉呀轉,最後還是轉向我,允許我走進他,雖然我無法繼續走下去(所以說命運真的很奇妙),但我依然很感謝這個角色,和阿強共有的風景我是永遠都不會忘的。

    謝謝兩位指導,雅雅和唐涵,讓這個劇本在呈現方式上有更多選擇更加豐富。

    謝謝髮妝團隊,慧貞老師、均峰宗憲、大仁老師,要讓劇場有家的感覺不容易,謝謝你們每次都讓我像個耍任性的媽寶在梳化間撒野。

    謝謝俞伶小花,概括承受了大大小小的修補活,「不管是你的是他的,都給我修」。

    謝謝恒正老師,不斷灌輸我「最難設計的衣服,就是不穿衣服」的觀念,害我戒慎恐慌每天都在運動,怕被扒光(或被雨淋濕襯衫貼身之類的),我會隨時standby~

    謝謝定宗,劇場優質男(但已婚有一子),被你的光照的暖暖的。

    謝謝謝均安,我根本就不認識妳!謝謝妳美麗的舞台啦!怎麼那麼美啦!

    謝謝阿繼的設計,絕美~讓我爽佔兩大頁!!!

    謝謝雅婷,讓我飛高高,第一次知道原來上面的空氣這麼稀薄,原來不用運動,心臟就可以跳這麼快。

    謝謝Emma,根本就是劇場那隻看不見的手,整理照顧保護一切,再怎麼昏頭仍給我一種「哈哈~ok~fine~來吧來吧~」的感覺。

    謝謝小刀,溫柔的人就有溫柔的力量,謝謝這份溫暖,刀力崛起!!!

    謝謝宜真意雯柯柯欣璟阿法,劇場保姆當之無愧,都快被你們照顧成媽寶。

    謝謝史潔和寒冷,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操縱食物和票券,根本釧兒魔術師!

    謝謝椿璐和青鈺,能在劇場看到認識的人真的安心千百倍!

    謝謝范振罡,《釧兒》應該是發現你不在,所以硬是想辦法把你弄來幫忙。

    謝謝林易衡,這五年從陪伴到帶領,已經是獨當一面的行政製作,永遠忘不了你穿著襯衫疾行飄昂的英姿。

    謝謝曾慧誠,整合一切、配合一切、妥協一切、調整一切,不可言說處,做就對了。

    謝謝哲藝老師和灣聲樂團,如果《釧兒》是一場夢,那麼你的音樂讓《釧兒》成為一場美夢。

    謝謝澎哥的故事,一個意念,匯聚成河。如果沒有你,我們該怎麼辦~~~。

    謝謝張芳瑜,不離不棄,始終如一,一直在我練唱崩潰說「我喉嚨就是會卡!!!」的時候也大聲的說:「我也是!」感謝這五年的互相扶持,希望在瞥見彼此內心的傷口和柔軟後,都能更勇敢地走向未來。

    謝謝阿強全家,爸爸媽媽姊姊俊南(對!你就是家人!)這次最大的調整就是家庭,也因此讓阿強除了愛情之外,有更多親情向度的展現。

    謝謝全體演員,怎麼說呢?每個都很重要,我對每個人都有感想,但就放我心裡就好。

    謝謝狂腦粉紹元以及(我退休了來看看大家的)孝慈,被照顧的太好我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吃!喝!

    謝謝李劭婕,這五年,她有看就有意見,歌聲太難聽、衣服沒穿好、表演有問題,到昨天她一走進拍照場地就在大家面前無情地說:「你妝好濃。」對啦對啦,妳說的都對啦!

    謝謝《釧兒》這片土地,雖然腥風血雨,最終卻是溫柔包容。

    暫時要下台一鞠躬了,
    回首那凌亂的記憶,依然是滿滿地感謝,
    謝謝那封FB的訊息、
    謝謝高靴馬鞭薛平貴、
    謝謝2015年榕園廣場外的微涼夜話慶功宴、
    謝謝所有為阿強流的每一滴眼淚、
    謝謝阿強的每一滴眼淚。

    「釧兒啊,釧兒啊,
    是平貴回來呀,
    一生戎馬兵荒,
    思念伴月光,
    人不卸甲,馬不離鞍,
    千里迎北風,
    回到初相逢,寒窯慰紅妝。 —釧兒」

    Photo credit:Terry Lin

    #躍演
    #釧兒
    #衛武營旗艦製作
    #王寶釧與薛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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