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唔係你出軌 偷食
最怕係你突然間係我面前消失
而我咩都做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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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台灣既網友李家榮既臉書po文
近千字既po文 每一個字都令人感動
因為結婚不到一年既佢 心愛既老婆因癌病逝!
千字po文字字都係追憶 都係真愛
李家榮係臉書寫「親愛的老婆,妳,過的...
我最怕唔係你出軌 偷食
最怕係你突然間係我面前消失
而我咩都做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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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台灣既網友李家榮既臉書po文
近千字既po文 每一個字都令人感動
因為結婚不到一年既佢 心愛既老婆因癌病逝!
千字po文字字都係追憶 都係真愛
李家榮係臉書寫「親愛的老婆,妳,過的好嗎?」「親愛的老婆,說好把悲痛留到圓滿後,今天頭七還是淚崩了,妳不會怪我的吧?」字裡行間滿滿思念。他說「兩手雖似空..其實抱著你..其實你沒有別離..在我心湖中..」 就連骨灰罈佢都揀老婆最愛,臉書寫「親愛的老婆,都幫妳挑好囉,粉紅繽紛又鑲鑽,完全就是妳的style,就像我們去年的婚禮一樣…………」 李家榮係上月27日po左同老婆既道別文後,接下來幾日,臉書都係滿滿思念,係27日呢則po文他寫到26號凌晨4時30分「是妳呼吸逐漸停止,血壓計量不到脈搏的時候...我知道,說再見的時候要到了...很心疼,很不捨,但更不捨的是看妳受病痛折磨。老婆!這些年妳辛苦了,以後不會再痛痛囉...」 「自從2011年妳生病以來,妳真的已經受了太多苦,太多痛,太多折磨..歷經了化療,轉移到其他器官後,再化療,又再轉移...看著妳,陪著妳頻繁的往返醫院...看著妳要注射好幾個小時的化學藥物,抽血抽的滿手的針孔...甚至要抽腳掌...看著妳腫瘤轉移到骨頭,骨頭被癌細胞侵蝕,明明錐心般的痛,卻笑笑的說別擔心...真不知道妳這瘦小的身驅,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有這麼大的勇氣面對這一切。每次問妳有什麼願望,妳總是回答我有我陪就夠了。我答應妳,不會離開妳,會陪妳到最後。」 「最後在安寧病房的日子,妳也只掛心著我下個月的生日,甚至最後的心願就是幫我慶生,在妳離開的前一天,妳幫我慶生,已長期臥床的妳,居然起身來拍手唱生日快樂歌,一起吹蠟燭,這天,妳說了好多話,比過去一個月加起來還多...之後妳就陷入昏迷,在妳昏迷時,我在旁邊說了好多話,我知道妳都有聽到,對嗎?...理智上,我知道我永遠看不到妳了;情感上,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好想知道,妳到底去了哪裡?那個世界美好嗎?妳開心不開心?會不會認識朋友?此刻妳是飄在我的身邊,還是已經飄到了好遠好遠...」
腫瘤侵蝕骨頭 在 我的紫袍夢-3年9月的檢察官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分享東吳大學法律系林三欽教授《扭曲的正義》推薦文與反饋意見。
摘:
「書中有二處特別推薦給大家
─p 161 以下談警方騙票的詳細分析,以及p 174以下她辦騙票案的經過
─P 205 以下,派出所副所長違法下命逮捕、員警集體抗命案。原來這幾位抗命員警中,有部分曾上過忻穎的課,受她所講述堅守正義法治的觀點所感召,因而決定不服從違法的命令
忻穎對於依法辦案這件事的用心,實在令人感動、佩服!
我在佩服忻穎之餘
另一方面,我願意給與我國檢警體制一些體諒空間
因為,所有的理想都必須考量現實情勢
理想之所以為理想,就是因為他無法立刻被做到
必須經過奮鬥、經過觀念傳遞、內化
她常說:辭職治百病(這句話甚至是粉專抽書通關密語)
其實,她雖離職,但懸念不斷
又,這句話我並不十分贊同
我認為,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理想的XX體制,除非你沒有理想
換言之,我們一直都處在追求理想的路上
忻穎是辭職,但未離開
以另個角度身份,與體制內的同仁繼續奮鬥
在追求檢察、警察體制改革的過程中
忻穎的書可以發揮參考的作用
相信忻穎的書是愛之深、責之切的呼喚
絕非全盤否定體制內多數用心同仁的努力」
「我很樂意推薦法律學系同學、關心我國檢察體制的民眾閱讀這本書
這是一本深入淺出、流暢易讀的法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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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作者臉書的回應/對話:http://bit.ly/2NzerOt
看完老師的貼文,想起當年大學歲月到進入實務工作最後失望離開的那段路程,心中其實無限感慨。再回應老師的分享文如下:
我本來的生涯規劃就是2年司法官訓練+任檢察官滿3年即辭職,書中的序言也開宗明義直接講明,所以本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其實,如果不是萬般無奈,誰又真的想「辭職治百病」?
「辭職治百病」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其一,還真的「治百病」。我在檢察官任期中,慢性胃炎、胃食道逆流、因胃食道逆流侵蝕聲帶導致聲帶腫瘤(曾經長達近兩個月無法說話,也無法開庭)、慣性頭痛、慢性蕁麻疹發錯頻率頻仍、因為長時間熬夜與壓力導致月經失調......
辭職後,悉數不藥而癒。我是說真的,全部都好了——我如今很少頭痛、也幾乎不用投胃潰瘍的藥物了,以上所有身體上的問題全部消失。
其二,是理想層面的問題。其實只是明白人與體制的糾葛,然而,不願繼續在體制中浮沉,終至滅頂。
或許我可以舉以下例子來說明一下:
1.我在初任檢察官第一年也曾經想過放棄出國的夢想,留在體制內奮鬥。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讓我深深體會,體制內改革幾乎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曾經參與檢改、一生沒有升官的大學姊告訴我,如今檢改的訴求,#和20年前一模一樣--這意味著檢察體系二十年來始終如一,而且越形惡化。
2.我曾經因為根本不是我失職的問題而闖過監察院(付保護管束人脫逃,監察院找檢察官去「調查」,奇怪你們怎麼不調查監獄的假釋制度?)但監察院挑不到骨頭,安全下庄,問題就是澎湖台北來回跑、浪費時間,影響辦案情緒與品質。
3.我曾經因為檢改「樹大招風」而被「高層」特交廉調單位找麻煩,然而廉調機關找不到我的違失,整不到我,於是高層又要求新北檢寫報告,製造我的主任麻煩。
4.我依法辦案,然而一份起訴書被來來回回退兩次,我直接找檢察長談,並且揚言「反正我就要辭職了,我不在乎破壞什麼關係」,最後起訴書送出,一二審均有罪判決定讞。
這樣的環境,如果不是辭職治百病,在更自由的空間裡去思考過去的問題,那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辦了。
老師說我「似乎天生是個擔任檢仔的料」,我倒認為,沒有誰是天賦異稟特別適合當檢仔的,反而是因為不曾抱有在檢察體系的升官慾望,所以才能對於官場上的權力無所畏懼。
我在這本書的後記中提到:我始終志不在那條檢方的道路上,所以不曾痴狂。
「辭職治百病」,是最深層的無奈,但也是在體系裡載浮載沉,幾經衡量後,理想戰勝了現實,不願意和體制妥節,唯一的出路。
所以我在本書序中直言「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化成了絕望,不想讓自己的靈魂在體系中載浮載沉直至被淹沒,只能轉身離開」。
外國法律人幾乎不太可能在德國檢察署實習,不過最近我有和一位德國學者打算合作一個「檢警關係」的研究,我負責的工作是整理台灣的判決,至於制度比較這部份我們還在討論中。
我們在討論的過程中,該學者抱怨德國檢察體系「封閉」,不好研究。
不過,和台灣不同的是,德國許多刑事法學者,在擔任教職之前,有擔任過法官/檢察官/律師的資歷。另外,德國的國家考試制度,通過一試後必須先在司法機關實習後,再考二試,例如抱怨「德國檢察體系封閉」的這位學者,本身就在地檢署實習過。
不過,就在他抱怨完畢後......
德國柏林Oberstaatsanwalt(首席檢察官,相當於檢察長) Ralph Knispel今年3月1日(很巧的跟我這本在同一個月出版)新書"Rechtsstaat am Ende: Ein Oberstaatsanwalt schlägt Alarm"(剛出版所以還沒有中譯版,我暫譯書名為:法治國走向盡頭:一位檢察長的警鐘)
這本書的簡介內容大肆批判司法和警察體系,以及偵查手法落伍、鑑定資源不足等,並批評「法治國家要走向盡頭」。
我想,這位檢察長大概沒有看過台灣的現狀,如果跟台灣比較(連一台不卡紙的印表機都租不起),應該就沒什麼好抱怨了,比下有餘嘛!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寫這本書的人,是德國的Oberstaatsanwalt。
我想請問 #全台灣各地檢察長有誰敢寫這樣的一本書?
光是這一點,我想就足以窺探兩國檢察體系的文化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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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正義:檢察官面對的殘酷真相,走向崩潰的檢警與媒體》 (2021年3月4日正式上市,3月9日二刷,3月18日三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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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瘤侵蝕骨頭 在 徐文良(徐園長護生園)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屏東新園-命運坎坷的五房,醫療後續
五房電腦斷層掃描結果已經出來了,結果顯示腫瘤團塊除了破壞五房的鼻骨及眼匡骨,也已經延伸至上顎骨至後鼻孔及鼻咽處,上顎的腫瘤由於充滿了膿血,所以沒有用切片的方式送檢(擔心血流不止),改給予免疫抑制藥
五房同時也感染了菜花腫瘤,除了給予免疫抑制藥並需住院觀察是否有慢慢消退的情形
唯一慶幸的是,腫瘤對於顱前與鼻腔中間的骨頭侵犯目前不大
祝福命運坎坷的五房,早日康復!
【屏東新園-命運坎坷的五房】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69299549911485&id=482873861887397
煒城法律事務所麥玉煒律師代臺南市徐園長護生協會及徐文良先生就「CTWANT」相關「戳破徐園長1」、「戳破徐園長2」、「戳破徐園長3」及「戳破徐園長4」等不實報導聲明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66501983524575&id=482873861887397
謝謝所有相信我們的朋友
我們會在一段又一段的違緣中更加堅強
繼續在護生道路上義無反顧的向前邁進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67268460114594&id=482873861887397
腫瘤侵蝕骨頭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89. 一個病人一個故事:難搞的病人
難得到新界西醫院上紓緩治療科的課,時間表上寫這是「Hospice visit」,我們一心以為是像小學生去旅行的無壓力參觀一天遊。怎料上到病房,醫生已經安排了幾名病人給我們問症。他特別注明我們可以閱讀所有的醫療紀錄,有問題可問病房護士,一切都要在半個小時內完成,一下子我們的郊遊心態盡掃一空。
我跟兩個組員瞄了一眼我們被分配到的個案,見她正在閉目養神,一副不希望被打擾的樣子,就互相打了一下眼色,決定由我先看排版,他們搞清楚如何從醫院的電腦系統中找到藥物處方紀錄,因為說到紓緩治療,止痛藥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
「這想必是個difficult patient(難搞的病人)。」我看罷長長的醫療紀錄,總結給同學聽時劈頭第一句就這樣說。我指著排版第一句,說:「你看她,五年前已經因大便習慣改變而做大腸鏡,發現有大腸癌。但那時做完手術前的輔助電療和化療後竟然不見蹤影,直到近兩年又無端端做了次正電子掃描,才發現腫瘤已經擴散自全身了。」
「啊,真不幸呢。見當時一開始發現腫瘤時的期數並沒有那麼嚴重,如果那時做了手術,現在或許已經痊癒了。這麼難搞的病人我處理不了,你去吧,我留在這裡就行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信步走向床邊,病人皺著眉頭躺在床上。我已經預計她的反應,所以被拒絕問症時沒有太失望,只道謝了一聲就走回電腦處,換來了同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想不到,過了一會病人竟逕自走出病房,拍了拍我,說:「有甚麼要問的,你說吧!」
原來病人並不是不友善,只是剛才被癌細胞侵蝕的骨頭太痛了,連開口說話都沒力氣。現在情況好了一點,她就撐著拐杖過來,願意跟我們分享她的經歷。
我們趕緊把病人請到床上,再逐步詢問病史。但每次一說到五年前的發病情況,她總是不願多提。把病情都談得七七八八了,我再試探性地問一句:「那……你當時為什麼拒絕手術治療?」
「唉。」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那時根本不知道癌症是無法自己療癒的啊。我一向都沒甚麼大病,如果那時知道癌症會擴散,就當然會做手術了。」
我猶如當頭棒喝,現在還有人以爲癌症不會致命嗎?(如前列腺癌等發展速度較緩慢的癌症除外)如果病人是因爲對疾病的理解有誤所以拒絕治療,她所作的決定還算是知情之下所作的嗎?該對病人病情惡化負責任的,是病人自己還是醫生呢?看見有些人散播不負責任的偏方抗癌言論多了,我會不自覺的把病人延誤治療都歸咎在她自己身上,而忽略了醫生其實並未把病情解釋清楚嗎?
剛進入臨床學習時,我留意到醫生通常都會避忌說「癌症」一詞,有時候會以「瘤」稱呼病症。也不止一次見病人(尤其是年老的)誤以爲自己的病情不嚴重——「只是個瘤嘛,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而我們也不忍心也沒有權限向病人告知真相。年老不懂拒絕的病人不會拖延治療導致病情加劇,但年輕又因無知而做自己覺得對病情最好的決定,又值得被我們冠以「麻煩」這個形容詞嗎?
後來再談之下,才發現病人單親,還要照顧個患精神病的女兒。她懊悔自己當時的誤解,才那麽年輕就要面對死亡和死亡對身邊人帶來的後果。她心知進入了舒緩治療病房,就沒有「治好病」的概念。她有時候半發脾氣地說自己只是在「等死」,我們只能啞口無言地無聲回應。
這一課以醫生的簡短的講解和我們期待已久的參觀環節作結,醫院環境優美,我們參觀病人互助中心時完全是雙眼發光,心想怎麽香港會有這麽寧靜舒服的建築而我們以前從未聽聞。但就在我晃著巴士從屯門回家時,我只在想怎麽自己變了,怎麽會那麽容易,在未瞭解病人之前就把她標籤為麻煩呢。
後記:原來這個病人互助中心由知名建築師設計,真的很漂亮呢(https://www.maggiescentre.org.hk/en/home)
另,圖片選擇是有意思的,看看有沒有人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