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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8 16:00:07玩POE怎麼能沒玩過獵首呢~想賺錢就YT鎖定賴阿奇啊還要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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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皇帝電影閒談:童年篇
上次我提到:溥儀就是個死小孩。其實這不能全怪溥儀,而要怪詭異的宮廷教育及生活制度。
先看教育方面,溥儀在名義上接受非常多課程。根據自傳描述提到:
「主要課本是十三經,另外加上輔助教材《大學衍義》、《朱子家訓》、《庭訓格言》、《聖諭廣訓》、《御批通鑒輯覽》、《聖武記》、《大清開國方略》等等。
十四歲起又添了英文課,除了《英語讀本》,我只念了兩本書,一本是《愛麗思漫遊奇境記》,另一本是譯成英文的中國《四書》。
滿文也是基本課,但是連字母也沒學會,就隨著老師的去世作罷。」
所以溥儀的童年大致學習功課有三:
一、傳統國學,另外加上先帶皇帝遺訓,像《聖武記》就是描述康熙皇帝的功業。
二、外文教育。
三、母語教育,但溥儀後來有提到,他真正會說的滿語只有一個字,那就是請大臣站起來的「伊立」,算是完全失敗,不過以實用角度來看,當時很多滿族人都不用滿語溝通,所以這也不算大問題。
在溥儀15歲的日記中,我們更能發現溥儀其實功課量非常大:
「二十七日,晴。早四時起,書大福字十八張。八時上課,同溥傑、毓崇共讀論語、周禮、禮記、唐詩,聽陳師講通鑒輯覽。九時半餐畢,複讀左傳、谷梁傳,聽朱師講大學衍義及寫仿對對聯。至十一時功課畢,請安四官。是日莊士敦未至,因微受感冒。遂還養。心殿,書福壽字三十張,複閱各報,至四時餐,六時寢。臥帳中又讀古文觀止,甚有興味。」
簡單幫溥儀翻譯一下吧,早上4點就要起床,然後先寫書法。8點上課,讀的是國學經典;9點半吃完早餐後,繼續讀國學經典到11點。之後因為英文老師沒來,改成繼續寫書法,並且讀多份報紙。到了晚上回寢宮,繼續看古文觀止。
是不是覺得溥儀的教育基礎打得很扎實,如果看官們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溥儀完全被安排成偏科學習。他自己就說:「從宣統三年學到民國十一年(也就是6~14歲),沒學過加減乘除,更不知聲光化電。」同時由於他的師父們只教子曰詩云,童年的溥儀一直認為:「我總相信祖先是由仙女佛庫倫吃了一顆紅果生育出來的,還有每個老百姓吃飯時都會有一桌子菜肴。」簡單來說就是社會及生活常識嚴重缺乏呀!
(根據許多人的回憶,溥儀的晚年,很多時候連找零錢都要思考大半天,重點是還常搞錯,所以他會直接將一把零錢撒在別人前面說:「您自己看要找多少。」看來完全童年學習不足的後遺症呀。)
那大家如果想:「最起碼溥儀國學能力不錯吧?」那又是個誤會。
話說溥儀其實非常愛胡鬧,根本靜不下心學習,最後宮中的師傅想出個辦法:給皇上找學伴吧。
最後有三位皇族子弟獲得學伴的殊榮,分別是:親弟弟溥傑、負責伴讀漢文的毓崇,以及伴讀英文的溥佳。
雖然學伴的加入史溥儀終於比較專心在學習上,但詭異的是,宮中師傅按照古訓:如果皇帝表現不好,由伴讀代替受罰(娘的,我身為老師看到這條規則簡直沒暈倒)。
所以毓崇小朋友就倒楣了,因為溥傑有請私人家庭教師,所以功課表現良好,加上他是皇帝親弟弟,師傅自然不會拿他開唰。於是每當溥儀表現低落,毓崇就要挨罵,然後毓崇有幾次奮發向上,拿了全班第一名,回去就被父母開罵:「你怎麼可以贏皇帝?多麼不懂分寸!」
毓崇自此徹底鬱悶,只能秉持「我就爛」精神,每次上課前就先做好被罵的心理建設。甚至毓崇有時還會因為學業以外的事情被罵,有一次溥儀蹦蹦跳跳地走進書房,結果負責上課的陳寶琛師傅就對已經坐好的毓崇開罵:「看你何其輕佻!」
(電影中,有一次溥儀突然發瘋似的跑到屋頂高喊「我要出去」,然後有一幕帶到官員對著溥儀期的腳踏車一頓猛抽,並罵道:「都是你帶壞皇上!」我想就是導演在表現溥儀童年教育中的荒謬之處。)
但其實真正倒楣的,還是溥儀,因為這種無須負責的教育讓溥儀不只學識歪樓,行事作風一整個非常死小孩。
前一篇文章我提過,溥儀當皇帝代表他與原生家庭的切割,整個宮廷所有人他全都不熟。雖然他因為繼承同治及光緒皇帝的大統,所以在禮儀上,同治及光緒的后妃全成為他的便宜老母,而大家也對這位孩童天子異常看重,但只是看重「皇帝」這個身份,而完全不看重他這個「人」。
比如溥儀說他自小就得胃病,原因是他童年有一次栗子吃多撐著了,結果光皇帝的皇后─隆裕太后,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只讓溥儀吃糊米粥。正值發育期的溥儀簡直餓瘋了,但任憑他怎麼反應也沒任何人搭理。所以有一次溥儀遊玩中南海,隆裕太后叫人拿饅頭給溥儀餵魚,結果溥儀當場就饅頭吞下肚。
這下隆裕可緊張了:「這小子吃東西這麼不節制,來人哪,給我看緊他。」於是溥儀更沒機會吃飽了,以至於有次溥儀看到有人進獻的貢品,突然就打開其中一個食盒,抓起一隻醬肘子就咬。跟隨的太監趕緊來搶,硬生生地把肘子從溥儀嘴中扯出。
看到這,我覺得溥儀這皇帝過的跟難民沒兩樣呀。
甚至有次溥儀一連吃了六個春餅(看來小孩是真餓壞了),被一個領班太監知道了,為了怕皇帝撐著自己又要被罵,於是找了另外兩個太監左右提起溥儀的雙臂,像砸東西似的一直上下搖晃溥儀。事後他們很滿意地說:「皇上沒叫春餅撐著,都虧這個療法。」(等等!你確定這不是整人節目?)
等溥儀年紀越大,宮中的后妃(也就是便宜老母),對溥儀管制越來越多,在他們看來,這是為了確保皇帝守規矩別亂套,但她們完全沒意識到溥儀作為一個人,完全沒有「被愛」的滿足。
於是溥儀每天早晨到每位便宜老媽面前請安。每到一處,先下跪,然後便宜老媽一邊梳頭一邊問著例句:「皇帝歇得好?」「天冷了,要多穿衣服。」「書念到哪兒啦?」最後都用一句:「皇帝玩去吧。」結束會面,然後溥儀這一天就不會再跟這些便宜老媽見面,一直到隔天周而復始的重複重複再重複上述互動。
可問題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有次所有便宜老母中地位最高的瑾妃(光緒皇帝老婆之一,妹妹是著名的珍妃,在隆裕皇太后過世後,經由袁世凱認定,遞補了皇是最高監護人的地位),又干涉了溥儀,結果溥儀火大了,直接怒噴:
「她是什麼人?不過是個妃。本朝歷代從來沒有皇帝管妃叫額娘的!憑什麼我就得叫她,還要聽她的話?」
瑾妃沒料到自己會被十幾歲的毛小孩怒嗆,而且嗆她的人是皇帝,她只能挨罵。不過山不轉路轉,老娘不能拿皇帝怎樣,但我可以針對你這死小孩的家人。
事實上,溥儀一家人某方面來說是很慘的,因為他們就跟前面那位伴讀的毓崇一樣,明明小孩已經跟自家切割關係,但溥儀鬧出什麼毛病,他們卻要被挨罵,理由是:你們沒把皇帝生好。(也就是你們家基因有毛病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污辱人。)
於是瑾妃把溥儀的親媽及親奶奶叫來宮中一陣怒噴,結果溥儀的祖母和母親眼淚直流地哀求溥儀向瑾妃認錯。溥儀這下更怒了:「馬的八婆!敢動我家人!」本來溥儀準備再怒噴瑾妃一次,但祖母和母親知道這只會讓她倆再度被瑾妃怒噴,於是拚了命的求溥儀認錯。最終,溥儀非常不情願的認錯,瑾妃這才消停。
接著兩天後,溥儀的母親就自殺了……
據說溥儀的母親從小沒受別人申斥過一句,她個性極強,受不了這個刺激,於是從宮裡回去後就吞了鴉片煙自殺。
瑾妃這下意識到事情鬧大了,從此對溥儀不再管束,互動間也變得十分隨和,對此,溥儀表示:「紫禁城裡的家庭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我和太妃們之間也恢復了母子關系。然而,卻犧牲了我的親生母親……」
你們覺得我這系列文是在分享鬧劇?不,我其實一直用荒謬的方式講悲劇,而且我認為這就是溥儀一生的主基調。
幸好溥儀在他的童年,還有一絲溫暖及良善的力量陪伴著他,就是我前一篇一直提到的關鍵人物─奶媽。
作為唯一一個溥儀熟識而且親密陪伴的存在,萬幸這位奶媽非常非常的善良。
以下摘錄擷取溥儀的自傳回憶:
(我生活)更大的樂趣是惡作劇。有一次,大約是八九歲的時候,我對那些百依百順的太監們忽然異想天開,要試一試他們是否真的對“聖天子”聽話。我挑出一個太監,指著地上一塊髒東西對他說:“你給我吃下去!”他真的趴在地上吃下去了。
(老ㄕ曰:所以電影中太監喝墨汁的橋段可一點都不誇張。)
有一次我玩救火用的唧筒,噴水取樂。正玩著,前面走過來了一個年老的太監,我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把龍頭沖著他噴去。這老太監蹲在那裡不敢跑開,竟給冷水激死過去。後來經過一陣搶救,才把他救活過來。
(看到了吧,完全死小孩呀!)
在宮中惟一能阻止我惡作劇行為的,是我的乳母王焦氏。她就是我在慈禧太后面前哭喊著找的那位嫫嫫。她一個字不識,不會講什麼仁恕之道和歷史上的英主聖君故事,但當她勸我的時候,我卻覺得她的話是不好違拗的。
有一次,有個會玩木偶戲的太監,給我表演了一場木偶戲。我看得很開心,決心賞他一塊雞蛋糕吃。這時我的惡作劇的興趣又來了,決定捉弄他一下。我把練功夫的鐵砂袋撕開,掏出一些鐵砂子,藏在蛋糕裡。我的乳母看見了,就問我:「老爺子,那裡頭放砂子可叫人怎麼吃呀?」(溥儀說)「我要看看他咬蛋糕是什麼模樣。」(奶媽說)「那不崩了牙嗎?崩了牙就吃不了東西。人不吃東西可不行呵!」我想,這話也對,可是我不能取樂了,我說:「我要看他崩牙的模樣,就看這一口吧!」乳母說:「那就換上綠豆,咬綠豆也挺逗樂的。」於是那位玩木偶的太監才免了一次災難。
又有一次,我玩氣槍,用鉛彈向太監的窗戶打,看著窗戶紙打出一個個小洞,覺得很好玩。不知是誰,去搬了救兵——乳母來了。
「老爺子,屋裡有人哪!往屋裡打,這要傷了人哪!」我這才想起了屋裡有人,人是會被打傷的。
先劇透一下,在溥儀的回憶錄中,他最後是以「人」來做為總結,因為溥儀覺得他直到受到共產黨改造後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人」(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其實在溥儀的前半生中,因為奶媽的善良,他還是有意識到「人」的時候,並且進一步想到:「別人同我一樣是人的道理。」
奶媽一直照顧及餵養溥儀到9歲,這其實已經非常畸形了,但看過前面提到的溥儀童年,我想大家會明白,奶媽是童年溥儀唯一安全感的來源,吸母乳不是幼稚,而是一種被愛及尋求安全的渴望。
但奶媽卻在溥儀9歲那年被趕出宮,除了生理上的不需要,我想很大一部分是出於對明朝歷史的教訓,也就是明熹宗的故事。
明熹宗是明朝倒數第二任皇帝,他直到十多歲都還逆著奶媽客氏,只是他運氣不好的是,奶媽客氏勾搭上了太監─魏忠賢,而魏忠賢利用客氏獲得皇帝信任,進一步把持朝政,造成明史上最黑暗腐化的時刻。
(說起明熹宗,他其實跟溥儀極其類似,他也是小時候就沒獲得人關愛,甚至連讀書的機會都沒有。追究原因,是熹宗的老爸─明光宗,自己也很被老爸明神宗虧待,因此造成熹宗對奶媽異常迷戀,如果只以個人看來,真的不能只怪明熹宗一個人呀。)
有前例在先,奶媽被掃地出門,這對溥儀的刺激極大,他自己說:「現在看來,乳母走後,在我身邊就再沒有一個通『人性』的人。如果九歲以前我還能從乳母的教養中懂得點人性的話,這點人性在九歲以後也逐漸喪失盡了。」
雖然我一直從行為上罵溥儀是死小孩,但其實溥儀只是被他人搞歪了,他的本性其實不壞,這點還是他從對待奶媽的態度可以看的出來。
溥儀後來結婚後,派人找到奶媽,不時請她回宮住些日子。後來溥儀跑到東北的滿州國,他把奶媽接到首都─長春,供養到滿洲國滅亡為止。
這期間,奶媽雖然擁有特殊的話語權,但她從來沒有利用特殊地位索要過什麼。性情溫和的她沒跟任何人都沒發生過爭吵,她很常沉默但對人總是露出溫暖的微笑。
為何我會一再的強調奶媽是我敘述的重點,因為即便我說的是一場悲劇,但我不覺得人生就只會是一場悲劇。或者說,在大環境惡劣影響下,個人依舊有力量去抗衡一切,那就是秉持著良善以及希望。這雖然聽起來就像芭樂的心靈雞湯,但我想用奶媽的故事告訴大家,這真的存在,也真的影響深遠。
可惜的是,奶媽離開了、母親在規矩制度中自殺了,舉目皆親但同時舉目無親的溥儀結束了童年,然後以一個滿是缺憾的心靈,迎接他的青年時光以及婚姻。
(未完,待續)
圖片為:末代皇帝中的童年溥儀
我其實覺得這個童星演得很好,完全是一副死小孩樣。然後我其實本來更想放奶媽的劇照,可惜畫質太差而作罷。
#甲上娛樂
#末代皇帝
(最後附帶幾句,在此感謝片商及編輯資助,使我看免費電影,那既然我看電影會沒事分享這麼多文章,是不是以後多來找我合作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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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人類學家在這個時候,其實只能多依靠骨骸的隨身物品,來推斷一個最終的身份鑑定,而骨骸的作用只屬輔助性質。不過,依靠隨身物品來鑑定的難度其實非常的高。
經歷了 24 年泥土裡及泥土壓力的洗禮,這些骨骸會腐化得更厲害。這類情況同樣會發生在衣服上。如果能找到亡者的身份證(此身份證有項會寫得很清楚到底證件主人是胡圖族的還是圖西族),算是受到幸運之神眷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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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專題:
【李衍蒨:報夢尋兇 —— 虐待與骨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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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視作曱甴,是盧旺達大屠殺的關鍵?李衍蒨:尋找亂葬崗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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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今日的盧旺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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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大家情人節快樂~~~~~~
嗎^^?
做為一枚資深單身狗,
Q.Q本狗覺得不快樂!!!!
於是決定來貼試閱,
讓各位可以在今夜陪賠本狗Q0Q~~
今天午夜前會有三篇試閱,分別是終疆、39和殤九歌。
為避免各位連接困難,
前面的試閱已經整理在網誌可回顧。
終疆06:楔子
https://blog.xuite.net/kim1984429/yuwo/588077172
終疆06:第一章
https://blog.xuite.net/kim1984429/yuwo/588077181
【終疆第二章01】
PS:前半段已貼過,但因篇幅不長,所以沒整理在網誌。
我挖了個坑埋五具軍人的屍首,特意埋在大樹的根部旁邊,還眼睜睜看著樹的根系伸過來捆住那些屍體,最後才把土蓋上。
雖然非異物的樹不吃人,但植物原本就是靠著腐化物的養分成長,所以我才刻意把屍體埋在樹下,就是希望大樹佔著這些屍體,不要被異物拖去吃,壯大異物的實力。
這些軍人若是不死,有人能成為強大的異能者嗎?
別想了!我深呼吸一口氣,比起這些軍人,我更相信疆域裡面會出現強大的異能者!
絕不能讓上官家把疆域的基地奪走,更要盡最大可能降低傷亡,只要有湛疆基地這個易守難攻的絕佳好地點,慢慢進攻蘭都,殺異物打結晶,擴大基地版圖,疆域一定能成為強者的搖籃!
「小容,幫我捆好這些槍械。」
我把五個兵的槍全收集起來,運氣還算不錯,裡面有兩把AK47,雖然沒有M4卡賓槍,但是以過往的運氣來看,能有兩把AK47,我就知足了。
揹起充當繩索的小容,我在森林裡快速穿梭,奔馳好一段距離才停下腳步,右手舉起來靠在唇邊,發出一陣奇怪的動物叫聲,小殺跟我說,這是貓頭鷹的叫聲,在森林中很常聽見。
八個人影默默從草叢站起來,我不慌不忙地解開小容牌繩索,然後將所有槍扔過去,還將兩把AK都丟給同一人,冰槍小隊隊長,溫家諾。
溫家諾這才回神,看了看那些槍的數量,讚嘆的問:「五個兵?」
我點點頭,說:「你們留兩把槍,其他的派人帶回基地。」
「我們就負責當搬運工啊?」陳彥青咕噥:「小宇你再厲害,也得給別人一個機會表現嘛!」
「現在還輪不到你們上場。」我搖頭說:「你們異能不行,雖然擅長用槍,但槍聲一響,引起大部隊的注意,我們就只能逃跑了,除非你們能不用槍偷襲就殲滅對方,並且讓他們連開槍和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溫家諾皺眉道:「如果目的只是殲滅,我們八個偷襲五個巡邏兵,還有點把握,但是要完全不讓對方開槍或者大喊,那就不敢保證了,對方也是兵,身手不會差到哪去。」
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只能自己來,有冰異能的輔助,再看準時機,就能達到完美的無聲殲滅!
「一切照計畫進行,你們只管埋伏在這裡,我先單獨去狙殺那些巡邏隊,直到對方察覺不對,或者我失手讓人發出動靜,到那時,我會把最後一波人引過來,你們遠遠地掃射完一波就跑,不要管我,也不要戀戰!」
聞言,溫家諾的眼神有些複雜。
一旁,薛喜插嘴道:「真的要不管你,我們就算成功逃回基地,也會被團長宰掉吧!」
腳下一個滑動,我像是瞬間挪移到薛喜身旁,靠在他耳邊說:「賽跑讓你一分鐘都不算我吃虧,到時先回到基地的人可不見得是你。」
薛喜差點滴下冷汗,但天氣冷,身邊又是個冰異能者,這汗沒滴下來就在臉側結成冰,這讓他死命點頭,最後乾脆躲到薛歡背後,一副可憐兮兮不敢說話的樣子,也不知是演技還是個性本就如此不著調。
看看薛歡習以為常的冷臉,我覺得不著調的可能性高達九成九!
陳彥青忍不住說:「如果你有危險,我們真的不能看狀況回頭幫你嗎?」
聽到這話,我瞄了溫家諾一眼,對方皺著眉,似乎也有同樣的問題,這讓人心頭暖和不少,這夥兵真沒想著拋下我不管。
離開基地之前,我對溫家諾等軍人其實還是有很大疑慮,他們是軍人,而上官家那群也是兵,誰知道溫家諾會不會覺得上官家更有前途,可以讓他管更多兵呢?
早在出發之前,我就對眾人提出質疑,免得打到一半有人叛變,那對疆域可就真會是致命的打擊!
當時,溫家諾的回應,確實讓我決定信他一次……
***
泰文只帶張靖一人過來集會,溫家諾則領來全體冰槍小隊成員。
一看見我,溫家諾無奈的說:「你可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凱恩的臉都要從白人變黑人了。」
陳彥青湊上來說:「不過他說你就是這副德性,哪天若肯乖乖待在家,肯定是被穿越了!」
「……」可不就是被穿越了嗎?
我朝凱恩瞥了一眼,讓他盡快進入正題,沒時間再蹉跎。
「我們有大麻煩了。」
凱恩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就連上官家軍隊的武裝狀況都沒有隱瞞,絲毫沒有騙人家上戰場的意思。
這期間,我仔細觀察泰文和溫家諾,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表現還算值得信賴,若是正常狀況下,我方會選擇慢慢磨合,不管是信賴或者戰鬥默契,都需要時間累積。
一旦這些人在疆域待久了,成為元老級人物,背叛的機率就會下降很多,畢竟他們去別的地方中途才加入,又要重新開始累積信任度,根本不會比留在疆域的待遇來得好。
但如今已經沒有時間了!
泰文的臉色十分不好看,皺眉思考,一時間沒有回應,張靖一臉忐忑不安,但他不時看看泰文的臉色,顯然唯對方馬首是瞻。
「這仗打不贏。」溫家諾則平靜地說:「實力相差太懸殊,或許我們該讓出這裡,另找地方建立基地。」
「不能讓!」凱恩冷哼一聲,道:「讓一次就會讓第二次,上官家佔了我們基地,圖的是整個蘭都,我們一次兩次的讓了,乾脆不要待在大都市,找個村子當個村長算啦!」
溫家諾抓頭說:「能不讓,我也不想讓,基地的位置很好,易守難攻,這地方很難得,但是這仗真的打不贏。」
小殺搖頭說:「不用打贏,拖到團長回來就好,只拖三天。」
溫家諾點頭表示知道了,但表情很微妙,他似乎覺得不可能,但又不想再次出言否定滅自家的威風。
凱恩看向另一夥人,泰文和張靖。
泰文坦然的說:「只要有守住的可能性,我們就會幫忙,我們這邊都是普通人,上官家有那麼多專業軍人,不會太重視我們,對我們來說,待在疆域比那邊來得好多了。」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厲道:「但若如溫隊長說的,根本守不住,希望你們不要硬抗,我們用盡心力,途中犧牲許多人,才終於從蘭都逃出來,不想死在注定要輸的戰役上!」
凱恩摸摸鼻子,雖然知道不能輸,但也似乎不知該怎麼贏,眼尾甚至朝我瞄了一下。
我朝他一個點頭,他領會了,不再只是偷瞄,大剌剌看著我。
這舉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紛紛跟著看過來,卻滿是不解的神色,不明白為什麼凱恩看向我。
「不會輸!」我冷靜的說:「今晚,我會先一步出去拖延時間,但在出基地之前,我想確定你們願意和疆域並肩作戰!」
泰文一怔,狐疑地說:「你出去拖延?你又能做什麼事情來拖延時間?」
我平靜地看向泰文和張靖,緩緩朝兩人走過去,一步兩步三步,過程中漸漸凝聚體內的能量,泰文的表情明顯一變,張靖則有些惶然不安,但反應卻不像泰文這麼明顯。
我猜得果然沒錯,泰文的異能比張靖強,所以他能感覺到我聚集的能量,張靖卻只是感覺到不安。
想當初,關薇君把結晶都讓給這傢伙,這個泰文的異能總不會是個沒用的異能吧?說不定是個出乎意料的大助力!
寒氣大盛,周圍的氣溫降到冰點以下,泰文整張臉發白,張靖冷得全身發抖,兩人想逃卻又被冰能威壓震得不敢動彈。
見威嚇得差不多了,我踏下最後一步,冰寒之氣爆發出來,將整間大屋結成白霜殿堂,地面、牆面甚至是玻璃窗都被冰晶覆蓋,連大屋外牆面都布滿尖刺,如果圍牆真的被攻破,大屋本身也是一座可以抵禦的城堡。
這一招讓我耗盡所有體內能量,但不要緊,口袋中有許多結晶,來自於大哥和靳鳳。
泰文和張靖根本不敢動,他們所在的地面冒出許多冰刺,將兩人完全包圍住,無數尖刺指向他們兩人,動作大一點都可能被刺出許多洞洞。
兩人都用驚懼的神情看著我。
溫家諾等人早已見識過冰封場景,但他們的臉色還是有點白,望著我的眼神帶著敬畏,甚至比之前更加戒慎,大約是吃了點結晶,比以前更能夠察覺我的能量高低。
凱恩舉手燃著一把火,是屋內唯一溫暖點的地方,雲茜很上道的拉著我家君君靠在那把火旁邊,更遠一點的長桌上,正忙活著畫圖的叔叔嬸嬸周圍也有把火,凱恩這傢伙看著大剌剌,真做起事來卻頗細心。
我一揮手,滅掉阻隔在我與泰文之間的冰刺,上前一步與他面對面。
「現在能告訴我,你的異能是什麼了嗎?」
泰文瞪著我,眼神滿是不敢置信,張了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哈,他被你嚇到都不敢說話啦!」凱恩露著大白牙,舉起大拇指說:「見識到了吧,書宇可是我們疆域第一高手!團長都沒打贏過自家弟弟!」
張靖驚呼:「怎麼可能?『那個團長』耶,他真的打不贏?」
壓根就沒打過!怎麼贏?
我冷哼一聲沒說話,保持住高手風範,日後打不打得贏大哥是不知道,現在就要當作自己已經贏了!
泰文呼出長長一口氣,說:「真難想像原來你才是疆域的首腦。」
呃,這位泰文同學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疆域是我家大哥的傭兵團沒有錯啊,我別說首腦,放在末世前,就連成員都不算,只是一枚家屬而已!
凱恩、雲茜和鄭行的表情都略怪異,但他們竟沒有開口反駁,我只好自己開口澄清:「我大哥才是傭兵團長。」
泰文微微一笑,說:「團長和首腦並不衝突。」
我抽了抽嘴角,懶得理會這個不知在腦補哪齣大戲的傢伙。
「到底說不說異能是什麼?」
泰文點點頭,老實交代:「我的異能是……」
我聽得眼睛都瞪圓了,簡直是打瞌睡有人送枕頭,這異能──絕了!
誰說疆家運氣差!一定不是我!
聽完泰文的異能,我還真有幾分把握守住湛疆基地,如此一來,那個傢伙倒是好解決了,我斜眼看向溫家諾,一句「現在,你打還是不打」就拋過去。
溫家諾竟直接行了個軍禮。
「冰槍小隊隊長溫家諾今晚隨副隊長出征!」
我一怔。
陳彥青連忙補上:「我也去!」
其他小隊成員竟跟著說:「去去去!」
楊熙的雙眼都放光了,直說:「一定要去見識副隊長的威風!」
薛喜更是高喊:「跟隨副隊長大殺四方!」
他家不可愛的妹子薛歡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雙胞哥哥。
我幽幽地感覺到,自己的冰槍小隊隊員說不定是疆域天兵團中的超級天兵隊。
***
回過神來,眼前的冰槍小隊看著不像是天兵隊,倒是一個個氣勢十足的專業軍人,堅定的神色還帶著一抹對我的擔憂,真是令人再滿意不過了。
「除非我看起來就要掛掉了,不然你們別管我,快跑就是了。」
我不敢把話說死,如果自己到時真的需要幫助呢?
或許射幾發子彈就能讓我逃過一劫,但他們若因為命令而不敢回頭幫,那我不白死了嗎──呸呸呸!說這什麼不吉利的話,我這輩子可是要當冰皇的!
說完,不知是否錯覺,溫家諾的笑容看起來更順眼了。
「放心吧。」溫家諾掛保證說:「我們不會礙你的事,真到要緊時刻也不會拋下你,相信我的判斷!」
我點頭,倒是真信的,光看這夥人肯在人數武裝相差懸殊之下,還跟著出來夜襲,就知道他們不會拋下我不管。
尤其溫家諾每每看著我,總閃過愧疚不忍的神色,那表情彷彿看見童工被慘無人道地逼著日夜工作似的!
度過這次危機後,我真要好好了解自家小隊的人,有能力又有忠心,這種小隊不好好把握住,那我肯定會從天兵晉升到天將級別!
溫家諾挑著槍,一邊挑一邊解說:「這次的槍都留下來,等你再拿幾次槍回來後,讓阿青一次把槍拿回去,他有空間,加上我們現在的力氣都大,他一個人就能帶所有的槍回去,這樣就可以留下七個人,還有足夠的火力來做最後一波攻擊。」
出門之前,溫家諾聽完我的計畫後,雖然表情複雜,一張「看見童工」臉又擺上了,但他仍舊做好最佳安排,連把大槍都沒有要求帶上,只讓隊員們補充子彈,帶著幾把可憐的小手槍就出門了。
照他說的,槍搶別人的就好!
我點了點頭,把握時間,立刻離開去再次獵殺,就算一個人能夠殺的數目有限,但光是巡邏隊接二連三消失,這點就可以讓他們對這座森林有所顧忌,拖慢行軍的速度,甚至希望可以造成人心惶惶的效果。
接下來,我接連出去三趟,第一和第二趟都遇見五人巡邏小隊,用上幾乎和剛才相同的手法將他們殲滅埋屍拿走武器。
接下來,連續兩次都是六人隊伍,第一次因為沒把握而沒有動手,希望可以遇上五人隊。
第二次再遇見的時候,我明白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果斷出手──
我整個人坐靠著樹,只有滿地屍體相伴,喔不,還有隻小容,他斷了一根主枝條,對照人的肢體,大約是右手吧,可憐兮兮地抱著斷掉的右手磨蹭。
呵!我笑了笑,丟幾塊結晶過去,這棵小樹頓時連右手都不要了,一個彈跳接住結晶,迫不及待就朝樹身中央的洞丟,就像用嘴巴吃了結晶似的。
這棵小樹越長越像個人,四肢皆備,樹身中央甚至有三個洞,活像人的雙眼和嘴巴。
想當初,小容搞錯進化方向,整棵樹長得跟大樓一樣高,等到小鎮的異物被吃光或者跑掉,他又大得動不了,只能整株枯死,化出小枝枒求生。
現在或許是看我的型態不錯,正在模仿人型成長吧?
這樣倒是不錯,至少行動力好了許多,進化到後來,搞不好會出現一支樹人種族?
小容生出一堆小小容,滿地都是圓滾的小樹,讓人想想就覺得樂。
至於樹人族會不會造成人類的威脅,呵呵,滿世界都是新種族,有多這麼一支嗎?
胡思亂想之際,時間也差不多了。
剛才打完六人隊伍後,我吃下一些結晶,坐下來消化那些結晶補充體力和異能,補的大多是異能,結晶對於體力的效果並沒有多好。
算一算,離溫家諾預估的時間沒有多久了。
再過一陣子,大部隊就會發現有巡邏隊到時間點還沒回去覆命,根據溫家諾對軍隊的了解,他認為對方的人數足夠多,巡邏隊失蹤後應該不會按兵不動,反而會派出更多人來地毯式搜尋,避免營地附近有危險,但人數不會多到上百,最有可能是落在四、五十人上下,這樣的武裝人數足夠應付大多數異物。
五十個人剛剛好,再多一點,我要逃跑的困難度太高,再少一點,就算全收拾掉也對基地守衛戰沒有幫助。
前面已經收拾掉二十來個兵,接下來若能把那五十人也一口氣解決掉,這人數對四百部隊來說也是狠咬下一大塊肉,不但夠疼,還能大大打擊對方的士氣。
我埋葬六具屍體,心頭略有不適,殺人這種事,似乎永遠都不能習慣。
再加上自己又是穿越重生這樣的身分,深怕一個錯手把未來的強者扼殺在末世初期,讓人類的處境更加堪憂。
我抿緊唇,這次過後,第一要務就是建設基地,讓人看了就不敢輕易攻打,免得又被逼得不得不殺人自保,讓自己心頭不舒服。
「小容,你把槍帶回去,然後跟著陳彥青送槍回基地,不用再過來了。」
目送小容拖著一堆槍往正確方向前進──其實更像是一堆槍自己長腳跑了,我這才轉身朝目的地前進,敵方的大本營。
雖然,計劃中要收拾的對象只是出來搜索的五十人,但這不妨礙我先潛入到營地周圍去探看看有沒有機會幹掉某個傢伙──吳耀錦!
我快速急奔,其實離營地沒有多遠了,現在又已經不怕曝露行蹤,不過幾分鐘後就抵達上官家紮營的地方,躲進上次小殺選的藏身位置,默默觀察起營地狀況。
密密麻麻的帳篷看起來都差不多,加上距離又太近,潛入當真困難,我皺起眉頭,雖然剛才不是沒想到利用敵軍制服潛入,但馬上就想起自己的臉來,太年輕又太好看,一整個突兀到不行,這能騙得過誰啊!
看來只能無功而返,雖然給冰皇報仇很重要,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住基地,護住疆家所有人,相信冰皇也會同意我的選擇。
正想轉身離開時,眼尾卻瞄見一襲白大衣從某個帳篷走出來,我立刻定住不走,從腰後拔槍出來瞄準那傢伙。
這時,帳棚卻又走出另一個人,他身著湖藍立領長袖衫,衣服十分硬挺,襯得身形英挺,但那衣料薄得絕對不適合天寒地凍的天氣,衣服的左胸上還有分子研究所的標誌,而且他的臉上居然還戴著一張面具!
那張面具看著竟有點眼熟,跟我現在戴的這張竟有幾分相似,只是他的面具雖也泛著藍色光芒,卻是金屬質感,不是用冰做成的。
一看見湖藍立領人,我眼中完全沒有吳耀錦了,整個世界變得灰色不起眼,只有那人的湖藍色是如此刺目。
那個人,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