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讀詩 .
但是你們不讓我下地獄,
那我還有什麼地方可去。
——任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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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公視推出的新劇《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媽媽的遙控器》,其實是抱著既害怕又想看的心理觀看的,一方面對它的題材很有興趣,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承受不住;幸好心理準備做得夠多,目前狀態還算可以。但看完後仍有許多畫面反覆出現...
#日常讀詩 .
但是你們不讓我下地獄,
那我還有什麼地方可去。
——任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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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公視推出的新劇《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媽媽的遙控器》,其實是抱著既害怕又想看的心理觀看的,一方面對它的題材很有興趣,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承受不住;幸好心理準備做得夠多,目前狀態還算可以。但看完後仍有許多畫面反覆出現在腦海裡,與成長中所有記憶交替,讓我絕望。
我一直都是標準台灣教育下的小孩,從小學樂器、補習,努力唸書考大學,然後花費青春換一張文憑。
在上大學以前,我除了唸書什麼都不會;不知道如何社交、如何思考,課本以外的東西都與我無關,我只需要負責填上正確的答案,寫題、得分,人生圓滿。
我不知道社會上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我遵循的規矩有沒有道理,不知道遇到計劃外的事該怎麼辦,不知道如何談戀愛,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專長,就連每天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醒來。
可是當我上了大學,一切忽然都不一樣了。我才發現原來活了十八年的世界是假的,所有學過的東西都派不上用場,他們說我是個大人了,可是這明明是我第一天認識這個世界啊。
我被迫獨立、成長,像一個沒有拿過槍的人被推上戰場,傻愣愣的待在原地,四周砲火不斷。
「快躲起來啊!」旁邊有人喊。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躲」,不知道要怎麼裝子彈,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要打仗。
我很驚慌,驚慌到絕望,因為第一天來到世界,就要立刻成為一個善戰的軍人,可是我不會啊,我什麼都不會;那是從頭到腳悚然發冷的無助,是徹徹底底的絕望。
我花了十八年拼命的唸書,告訴自己上大學就解脫了,現在忍一忍,撐過去就好了。就像劇中紀培偉說的,「我一定會好好唸書,考上好大學,不讓媽媽失望。」他說了無數次,說給媽媽聽,也說給自己聽;大家都知道只是謊,可是我們都需要這個謊。
只是當靠著這個信念活著,有一天終於上了大學,發現一切只是虛構的想像,面臨的就不只是失望而已了,是活了十八年唯一信仰的瓦解,是整個世界的崩塌,也是讓自己摔得粉身碎骨、再也爬不起來的原因。
上大學以後的我生不如死,真的是生不如死,除了這四個字我找不到任何匹配的形容詞;從前的世界裡我只需要會正確答案,可是現在的世界根本沒有正解,他們不要你背書,可你除了唸書什麼事都要會。
但我都不會啊,什麼都不會,我是一個徹底無能的垃圾。
面對內在心靈的崩塌,多少年堅持上大學的信念變成一場海市蜃樓,而這世界尚且不會管你正在經歷煎熬,仍用對待成年人的姿態對你,即使你只是初生兩歲的嬰孩。
上大學後的每一天,我一醒來就是流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活著,並且痛苦得希望能立即死去。我像是一夕之間傾家蕩產的人啊,我曾經多麼富有,可是一瞬間,我連房子都被法拍了。
一直到現在,每次遇見計畫以外的事,我都愣得像個傻子一樣,沒有人告訴我該怎麼應變,甚至沒有人意識到這也能是個問題;他們只覺得人都該會游泳,於是把你丟進水裡。
「我可以容許你現在恨我,因為未來你會感謝我的。」紀媽媽說。
「我到底要死幾次才夠!」紀培偉說。而他最後死了,我為什麼替他欣慰呢。
我的生命從來就不是我自己的,早在我擁有它之前,它就已經徹底毀了。
我所拿到的,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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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紀伯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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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他們是「生命」的子女,
是生命自身的渴望。
他們經你而生,
但非出自於你,
他們雖然和你在一起,
卻不屬於你。
你可以給他們愛,
但別把你的思想也給他們,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
你的房子可以供他們安身,
但無法讓他們的靈魂安住,
因為他們的靈魂
住在明日之屋,
那裡你去不了,
哪怕是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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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來不及了啊⋯⋯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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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寫 #鋼筆 #任航 #詩 #微笑鋼筆 #fountainpen #writing #handwriting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公視 #戲劇 #吳曉樂 #紀伯倫 #寫字 #手寫字 #poem #poetry #poet #onchild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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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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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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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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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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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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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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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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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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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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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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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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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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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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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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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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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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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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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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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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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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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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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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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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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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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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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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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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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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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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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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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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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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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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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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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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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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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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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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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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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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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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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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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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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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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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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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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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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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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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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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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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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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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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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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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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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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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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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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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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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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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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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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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書人意思 在 食物鏈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基發不足的兩個麵團成品
#中筋主粉核桃酸種大麵包
#ThisIsFromRoy食譜Panettone
#說好話結善緣
這兩週比較少做麵包. 因為早餐的小麵包有了現成的那些高蛋白麵包. 晚上有時就不會想太多地做中餐或是熱食. 最主要也是待後院的時間變很多. 而且因為有一天我用了新的背身上的那種除草機. 然後大概兩天兩隻手臂都不是我自己的( 太痠了! 拿茶杯都要用兩隻手) 這個我可能下次再說. 不然今天又是一長篇文XD ( 其實本來就注定今天文很長.
因為.....
先來談談主題的兩個麵包.
這兩個麵包都是我利用餵養硬種時做的. 大麵包的主粉是20% Weizenmehl1050( 高礦物質小麥粉. 大概是T80) 80% 中筋粉( Weizenmehl 405 , 約T55 .10%蛋白質) 水量不高. 大概是75%. 20%硬種( 大約七天沒餵養的硬種餵養第一次的硬種, 50%水量左右)
因為有一包核桃剩一些沒用完. 所以我全部梭了. 結果發現真的加很多. 想想算了. 撈出來也有可能會被我丟了.
沒想到失策. 因為有這一堆核桃. 它影響了我判斷麵團大小. 其實我只是隨便做. 沒有很注意到底過了多久. 就是想到才去看. 有時我混麵團會照相. 因為可以看到照片的時間. 但這次完全就沒做這件事.
主因是我在餵養硬種時突然想. 我妹的生日要到了~ 既然有蛋有奶油....
所以我就專心地讀了之前說的那本酸種甜點書上我曾經不能攪拌成團的 Roy大師食譜.
兩個麵團的成品都差強人意. 我想都是基發不足問題. 但是Panettone 因為我沒有做過那種超大孔洞的. 所以也說不上來. 也有可能我餵養的硬種可以再多養兩次再做?
最近喜歡把我的酸種包切半後放一個木盆裡照相. 你也可以往之前的文去找照片. 這樣有可能可以比較大小.
這個麵包其實切片看來孔洞還可以. 但實際上size卻小上 1/4~1/5左右. 當我將麵團從盆中倒出來後就知道自己基發還可以再久一些. 但我想試試有人說後發也是麵糰發酵的時機. 於是中間休息30分鐘不變. 但是在放入冰箱前我至少放了1小時的室溫後發.
很奇妙! 本來做完整形放發酵籃覺得它比起之前的麵糰小了很多. 但多了一小時以上的室溫後發. 從冰箱拿出來後發現又長到跟平常入爐的麵團一樣大!
不過. 烤出來就不是了. 它並沒有像一般基發充足那樣的大小.
再來談到的是Panettone
第一麵團我覺得都很好混合. 但因我那天得進城一趟. 以為自己早一點出門早一點回家. 結果耽擱了. 請我女兒照相給我看. 有點怕過發. 所以請她放冰箱放早了. 因為我回家看了以後發現實際上的上升高度比我之前的都低. 但也來不及了. 想想~ 總比過發好!
這次完全都照著食譜來. 比較起之前失敗的經驗. 唯一的改變是在 #加麵粉時的攪拌拉長很多. 直到它成為一個非常均勻的麵糰後才開始加糖以下的步驟. 這個第二麵團. 若以完成一個一公斤的Panettone來看. 它加了120 g 以上的奶油. 並且另加了很多的水. 在完成的時候我真的蠻開心的. 而且它的最後高度到達的時間也還可以( 比原定多30分鐘). 這是我做過最特別的Panettone . 因為麵團油水多. 它發酵完的麵糰會像果凍那樣晃動. 我不覺得會很好割線. 還好我準備了淋醬.
這就是成績. 我不知道正確是哪一環出問題. 但成品真的非常特別. 我們當下就吃了那顆小的.
兒子說超級軟的! 真的, 沒吃過這麼軟綿的" 麵包". 這是上周日完成的Panettone. 昨天的切面是這樣
談完了麵包來談談我自己昨天做的讓我心情不好的事. 有時我覺得我自己太雞婆.... 有好物自己用就好不知道為什麼要分享... ( 不過你如果常看我的文. 應該就知道. 我並不會吝於分享心得)
昨天在德國超市分享了這個東西.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611463152426292/permalink/2974643399441587/
其實我對於材質也是有想過的所以我才寫這麼長一串. 但基本上. 這個材質的東西應該沒甚麼人會想去加熱. 至少我是. 因為小時候的蒸便當恐怖味道太深刻. 沒錯~ 我的那個年代的大肚鄉下是這樣吃午餐的. 會放進去的食物也不會超過100度. 反正我把我的疑慮及最後的決定都分享了. 但其實昨天分享後我很不開心. 因為有人留言" 牆國" OOOXXX 這樣的話. 其實我也沒因此賺錢但感覺好像要我背書? 要不要買自己決定啊! 我能給的資訊都給了@@
很久以前. 家族吵架. 看上一代從兄弟姊妹尊重地互相稱呼到後來聽到幫自己的哥哥還有嫂嫂取非常難聽的綽號. 還要別人也跟著這樣背地裡說這個綽號. 我看在眼裡但內心是覺得很錯愕的.
不過也是從他們我學習到所謂的身教重於言教, 因為我父親並不會這樣去稱呼這個親戚. 不管這個親戚的行為多讓人不恥. 而我, 雖然我知道那個綽號就是代表那個親戚. 但我也從未說出口. 因為他們就是長輩.
多年以來, 我相信要結善緣不是惡緣. 當你用那個綽號時你自己就已經降低了自己的水平( 至少我的教育裡不會幫別人取難聽的綽號) 這就像川普在講話的同時. 很多人不聽但也很多人聽. 但很多人不聽的原因是因為他的語言沒辦法跟聽者自己的教養有良好的連結. 縱使他有很多好的政策.
我小時候非常胖. 我曾經的綽號就有過" 大白鯊" 這樣的綽號.
情況是那個綽號只會讓我更胖更消極. 同理.你一直說x國. 他們不會覺得好聽. 沒錯, 只是你自爽. 但兩邊仇恨更深. 最後影響到的是甚麼?
這就像小孩子在吵架. 你說不對我說對. 兩個人你來我往講同一句話. 互相都認為誰先閉嘴誰就輸( ? )
但長到這個年紀我就不會是這麼想了. 我倒覺得不說話的. 其實是最聰明的最有思考及情緒控制能力的. ( 例如我家老爺就是惦惦吃三碗公的人)
當中國打壓我們的外交. 不進口我們的鳳梨時. 很多住國外的台灣人說要買鳳梨愛台灣. 然後讓鳳梨坐飛機來這裡賣一箱六顆一百六十歐.
這個碳足跡真的是有目共睹啊! 一百六十歐捐給種鳳梨的農民還比較有幫助. 你覺得一箱六顆的鳳梨運到這裡來. 農民賺了多少錢? 他們不買我們也得想要靠自己轉型才是正確的.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大家都聽過吧? 有時候過得安逸也得居安思危. 我相信這個危機也會是轉機. 但是幫鳳梨付機票錢是賭氣. 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我覺得這篇文講得很中肯. 因為這個鳳梨事件已經到了德國新聞( 老爺上周? 才看到新聞跟我說但我沒有看. 因為對我而言已經不是新聞) 了解一下整體. 才能有對策 https://www.twreporter.org/a/china-bans-taiwanese-pineapples?gclid=Cj0KCQjwkZiFBhD9ARIsAGxFX8BiHWLZwcNk79AexAGpqw7NtT4ZY8wLjJeVg_Vnd3iRzeeUdiC0TUMaAt83EALw_wcB
今天說得夠多了.
主要是因為還是有人繼續猜想這個便當盒是中國來的然後繼續還要在我的文上叨念.
實際上你可以寫email去問這個德國知名的連鎖超市客服. 如果光是用猜的還要這樣繼續寫. 那就是造謠.
說實話. 我們生活中的物品並不缺少中國製品. 我們公司的大型機台中. 你看到的是Made in Germany. 但是小零件從RS 訂的. 有台灣製, 中國製, 日本製..... 之前連大零件如真空系統也是從外國運來的.
那你要不要買? 整個世界的運作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先想想你家裡的冰箱, 洗衣機, 手提電腦. 裡面的電腦主機版印刷都有可能是來自中國.
拆了它你會比較快樂嗎? 學著長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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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 那群吵吵鬧鬧的兄弟姊妹我的長輩們又言歸於和. 彷彿之前好幾年的謾罵都沒發生過....其實...我真的覺得很妙.
背書人意思 在 歷史哥澄清唬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自介?>
(自由)為蘇偉碩背書又不敢承認錯誤! 林俊憲:國民黨就是學不會...
摘要:
林俊憲今傍晚在臉書上發文表示,江啟臣的回答不讓人意外,「這就是一個標準的國民黨式回答:對於錯誤,一概不去面對。」他強調,「政治的道路上是一個又一個對於局勢審慎思考後所下的決定,能準確無誤當然是再好不過,但事實上人的判斷幾乎不可能每次都全然正確,因此在犯錯後要如何面對、如何擁有承認的勇氣,也是一項十分重要的課題」,痛批國民黨就是「學不會,#遇事總是逃避、#犯錯從不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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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熊熊一看
還以為 #林俊憲 委員在幫民主退步黨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