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聳人聽聞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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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人聽聞意思 在 Domi Wang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6-15 21:3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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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人聽聞意思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12 05: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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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聳人聽聞意思 在 流氓中醫師的極道診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08 11: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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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屍】
    初章.大疫將至(壹)


      傳說,有一河川分隔陽世陰司兩界,其水皆血,潺潺流向森羅不知處。河水腥穢難近,蛇蟲滿布,河中傳來淒厲不絕的慘叫聲,是一群又一群不被允許登渡彼岸的亡魂。河岸邊有一石碑聳立,在血月的紅光照耀下,只見上面刻著三個大字……


      「三途川」


      今,有一男子倒臥岸邊,身邊站著三個身影不言不語的望著他。其中一名頭戴白色高帽,身著白色長袍的高瘦之人打破了沉默,說道:「應該快醒了吧?」他一臉哀戚、眉長至顎、口吐長舌,躬身伸手搖了搖地上的男子。


      男子悠悠轉醒,睜開眼看了看四周與那三個人,突然一股濃烈的腥臭撲鼻而來,他「唔」了一聲作嘔,緩緩地開口問道:「我死了嗎?」那三人中頭戴黑色矮帽,面部猙獰、身形矮胖的黑衣之人向一旁的青衣者問道:「老大,吾等該向他說嗎?」


      「一半一半吧。」青衣者上前扶起男子,拍落他身上的汙泥,又道:「如何?怨恨嗎?」男子摸了摸頸上的傷痕,血水潸潸不止,苦笑道:「只因提了開髗手術便慘遭斷頭,如何不怨不恨?那幫愚人......」青衣者搖了搖頭道:「怪不得汝,汝行醫濟世大半輩子,本可屍解入道,卻在即將功成時遭他人所破……唉,怪不得汝、怪不得汝。」


      「唉———」男子仰天望著血月長嘆後道:「又能如何呢?看來只能早早過橋投胎去了。」雙手一攤便四處張望尋思著奈何橋在何處。此時青衣者說道:「不,汝投不了胎。」男子轉頭驚道:「殺小!?」青衣者解釋道:「汝屍解未成,魂不歸天界,陰司也容不下汝,肉身亦毀而返不了陽世,可說是不屬天、不屬地、不屬人間,不屬三界的存在。」


      男子聽完癱坐在地,喃喃說道:「姦爾娘,難道我就坐等魂飛魄散嗎?不,我行醫一世,怎能落得此下場?我不服!」


      青衣者見那人如此憤恨不平,緩緩展開手上的折扇說道:「這就是吾在此見汝的原因。」男子疑問道:「何出此言?」青衣者回道:「感念你在陽間濟世救人,解百姓患病之苦,本座決定幫汝一次,以劍解的方式助你入道。」男子聽聞後驚道:「當真?!」青衣者揮揮折扇「哈」了一聲,又道:「當然,但相對的汝得幫本座完成一件事,這劍解才算成。」


      男子「嘖」了一聲,說道:「不是吧?就不能乾脆點?」青衣者沒理會,繼續說道:「現今瓷國正逢疫邪之亂已達無法掌控的局面,然,有心人士爲染指東寧國,便將疫邪傳入東寧。瓷國長年以暴政治國,這局,無人可回天。本座希望汝能走一遭東寧國,這次防疫將是汝入道劍解的最後一環。」


      男子疑問道:「瓷國?東寧國?現在不是鼎朝嗎?」青衣者笑了笑,說道:「日月星轉,陰司傾刻間,人間千百年。」男子說道:「原來我都死這麼久了。」苦笑了一聲,又道:「入道劍解,我要怎麼作?」


      青衣者說道:「此番疫邪不同於前,染上之人行將就木,後嗜人肉、飲人血,如同飢餓的野獸般。由於屍人仍處陽世,靈魂鎖於軀殼內,范謝二將勾不到魂,所以要透過汝解決屍人。」男子道:「但我陽世軀體已毀,如何走這一遭?」青衣者道:「本座將以『獄生蓮』重造汝的肉身,吾之佩劍『憐蒼』鑄汝之骨,汝將成半人半屍,待日後防疫功成,為之入道劍解。」


      男子思索了一下,說道:「也只能這樣了。」青衣者見男子答應,收起折扇收於腰間,左手翻掌,只見掌心化出黑霧,一朵黑葉花瓣血紅的蓮花隱約生成。青衣者看著獄生蓮向男子說道:「記住,從今往後汝便不再姓『華』,生前之名亦不可用,生死簿上已劃去汝的姓名。本座現賜汝『墨』姓,『思凡』為名,去到陽世後,不得主動向他人提起汝生前的本名,否則汝將魂飛魄散於天地間。」


      墨思凡問道:「但,我區區一名大夫,如何收拾染上疫邪的屍人?」青衣者「呿」的一聲,調侃道:「生前『極道醫刑者』這江湖名號該不會想撇的一乾二淨吧,墨大夫?」墨思凡聽聞不禁得意的一笑。青衣者向一旁的黑矮帽使者說道:「老范,將東西交給他吧。」語畢,只見黑矮帽使者卸下間上一口小麻袋遞給了墨思凡。


      墨思凡接過麻袋問道:「這是何物?」青衣者說道:「一些好東西,汝興許用得著,還有三張殺生符。此處切記,殺生符黑底金字,乃召范謝二將入世無差別殺戮勾魂,極損陰德之舉,倘若三回用盡,也代表汝將修不成道,劍解亦破。至於其他物品的用處,盡在袋裡的信中汝自個琢磨吧。」


      墨思凡轉過頭去,碎聲說道:「姦爾娘,丟了一堆東西給我就要我孤身一人犯險⋯⋯」青衣者「哈」了一聲說道:「說到這,汝務必在陽世尋得一名女醫,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語未畢,墨思凡回過頭喜道:「想不到你連媳婦兒都幫我安排好了。」


      青衣者:「......」
      白高帽使者:「......」
      黑矮帽使者:「......」
      墨思凡:「......???」


      三途川中漂過的亡魂:「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嗚啊啊啊啊...」



      「沒事,你說。」墨思凡打破尷尬的氣氛說道。



      青衣者繼續說道:「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此番東寧防疫的關鍵人物之一,她家傳神器『百髓鍼』對付屍人將是一大助力。」


      「百髓鍼!?」墨思凡驚道:「傳聞此神器乃春秋時代,以一百零八名醫者捨生投爐由歐冶子所煉成,懷有一百零八名醫者的濟世大願,持有者便是名滿天下的神醫『扁鵲.秦越人』,想不到此鍼還存於世上。」


      青衣人道:「正是。」語畢,見掌中獄生蓮已成,向墨思凡問道:「獄生蓮成形了,汝準備好了嗎?」墨思凡說道:「你說那名奇女子有何特徵?」青衣者答道:「有,她擁有一頭如彼岸花紅的瑰麗秀髮,傾城容顏乃世間罕有,她潔白的衣裳繡有妖紅似火的彼岸花......」語畢,隨即唸唸有詞地將獄生蓮一掌拍進墨思凡胸口膻中,墨思凡只覺胸口一沉,還未反應過來,只見青衣人右手化出「憐蒼劍」刺來,墨思凡下意識地閉上雙目,青衣人迅速將劍刺入獄生蓮心,透體而出。


      只聽耳邊一道聲音迴蕩:「解生者之苦亦解亡者之苦,莫讓亡魂帶病來見本座,對了,吾乃城隍...城隍...城隍.........」


      墨思凡「啊」的慘叫一聲,猛然睜開雙眼,豆大的汗珠潸潸而下,他喘著氣坐起看著四周陳設,自己正坐在床上。


      「原來又是夢⋯⋯」


      此時房門「咿呀」的被推開,藥童走端著茶水走進房內,問道:「先生又作惡夢啦?」將茶水放至案上。墨思凡答道:「嗯,也不知是第幾回了......」語畢,起身走到案邊沏了杯茶。藥童道:「先生如此多夢,看是歸脾湯還是酸棗仁湯,一會兒給自己診斷一下我給先生準備藥去。」


      墨思凡飲下茶水,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不必了,我非身體有恙。對了,現在甚麼時辰了?」藥童道:「剛過午時。」墨思凡喃喃說道:「原來我睡這麼久了」藥童說:「咱昨日連夜趕路,想必先生累壞了,早晨我也沒敢叫醒先生。」墨思凡說道:「一會就去跟掌櫃的退房,咱近日得趕到虎茅莊,需要早點上路。」藥童搔著頭問道:「咱都還沒用過飯呢,做甚麼走這麼急呀?」墨思凡起身拎著外衣披上,走至桌邊拿起茶壺沏上一杯飲落,說道:「前幾日聽聞有一女商自瓷國返回東寧,落腳處便在虎茅莊。瓷國疫邪蔓延,我擔心該女商染疫,所以咱得越快去了解狀況越好。」藥童嘟著嘴,不悅的說道:「可是先生,咱還沒吃過飯呢!」墨思凡笑道:「行啦行啦,咱一會兒下樓用完飯後再趕路,你先收拾收拾吧。」

      
      兩人收拾好,拎著行囊下樓就座。客棧店小二上前招呼道:「兩位昨夜可睡得安穩否?今天想吃點甚麼?」墨思凡回道:「挺好,小二你們這有甚麼在地聞名好吃的?」店小二指著牆上的菜單牌子說道:「有有有,我們笨港這有名的鴨肉飯、麵線糊,客官要不要試試?」墨思凡說道:「就來兩碗鴨肉飯吧。」店小二應了聲便轉頭向廚子交代了去。

      
      墨思凡與藥童二人用完膳後稍作歇息便雇了車啟程上路。
      

      過了幾個時辰,兩人的馬車於傍晚時分進到「鹿仔港」,墨思凡尋思:「不如今日多趕些路,待行至大肚在尋客棧落腳也不遲。」正要向車夫提起,豈知此時馬車竟停了下來,聽車外有人喊道:「停停停,這裡今天封路了。」墨思凡探出頭去,向車夫問道:「怎麼回事?」只見有一人走上前來,作揖說道:「不好意思,這條路封了,請各位改道吧。」

      
      墨思凡下了馬車,問道:「這位大哥,我等正在趕路,不知何原因你們封了這條路,可否通融一下?」那人說道:「唉,勸你們還是別過,今晚我們鎮上要送肉粽,這條路下去是送肉粽隊伍必經之處,遇上了你們會出事的。」

      
      墨思凡疑惑的「嗯」了一聲,問道:「送肉粽?送吃的也得封路嗎?」那人解釋道:「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說的送肉粽其實是在說送煞。」說著說著便指向封路處旁的木板上,上面寫著送煞時辰,告示著生人迴避。那人又說道:「這煞要是不送走,全鎮的人都得遭殃。你們還是快快離開吧,千萬別再走下去,等過了今夜就好了。」墨思凡有些不耐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送煞?你跟我說說,或許我能想些法子。」

      
      那人說道:「前些日子鎮裡賣雜細的阿文說去了虎茅莊進點貨,回來後不知怎地身體狀況突然變得很糟,沒來由的一直咳,說甚麼連味覺也喪失了。鎮裡的大夫看了看,說是感染肺病,但吃了幾日藥也不見成效,後來阿文說感覺呼吸不暢,覺得痛苦難當,本來大夫又開了藥給他,豈知那晚他便上吊自我了結了,想必是久病厭世。」墨思凡聽完心裡微微一震,尋思:「莫非……」又聽那人說道:「在我們鎮裡,舉凡上吊自縊者就得送肉粽,不然這個煞留在鎮裡還會死更多人的,這是我們百年來的傳統,還請各位諒解。」


      墨思凡心想:「看來過是過不去了,不如今夜留在鹿仔港,確認一下是否疫邪已傳至此處。」想到此,便向那人問道:「好吧,那不知近處是否有歇腳的地方,我等今天就不趕夜路了。」那人指向一旁的小徑說道:「這條路可避開送煞的道路,你們走下去再過幾里路便能到一個小鎮,那裏有客棧可以歇息。沿路上的岔路還有人在守著,跟他們說是要去小鎮的,會有人給你們指路的,趕緊去吧,入夜了就不好了。」

      
      墨思凡等人到達客棧後,只見客棧掌櫃的匆匆請他們入店後,就趕緊關上大門,掌櫃說道:「還好你們趕上了,不然再晚就來不及了。」然後轉頭向店小二吩咐安頓好墨思凡等人,又對著他們說道:「客倌,想必爾等來的路上也見到了一些告示了,今晚無論如何都別出去,聽到了甚麼也別好奇,窗子千萬別開也別探頭出去,好好地待在房裡。」

      
      墨思凡說道:「這裡不是送煞隊伍的行徑路線,有關係嗎?」掌櫃的回道:「送煞也不是每次都一定能成,那東西厲得很,倘若有甚麼差錯,那煞衝破了結界,難保不會到我們這來。」墨思凡說道:「難怪一路上我看鎮民們家家戶戶門上還是貼了符紙,倒立的掃帚也沒少。」掌櫃點著頭說道:「就是、就是。所以你們今夜你們就好好休息,熬過了就過了。」墨思凡應了聲,便隨店小二上了樓。

      
      入夜,鹿仔港鎮上的某處,一群人正集結著。空氣中瀰漫著詭異與不安的氣息,透骨的陰風時不時掃過,兩旁的大樹被吹的沙沙作響,附近的野狗像是發了狂般此起彼落的吹起狗螺,為今夜再添一分詭譎。此時有一人抬頭望向烏雲壟罩的天空,掐了指後,轉頭向旁邊一個譜了臉,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人點了點頭後,大聲喊道———
      

      
      「時辰已到,啟程!」





    待續......


    #故事內容純屬虛構
    #若有雷同那就雷同
    #幹

    #醫屍
    #重啟版

  • 聳人聽聞意思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20 15: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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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主流媒體怎麼了
    (老蒙童按:儘管數十年來接受過不少美國主流媒體的訪問,但自忖對主流媒體並沒有全面認識。近年來美國主流媒體的表現讓我傻眼了。我在專欄文章中略有質疑,就被某學者罵為「老懵懂」,我願意取其諧音自稱「老蒙童」,也就是到老還要像舊日蒙童那樣保持對知識的謙卑,因為余生有涯而知無涯也。網上讀到這篇長篇訪談,使我對美國傳媒有更真實具體的了解,並可從這裡更深入了解美國的政治與社會。謹在這專頁轉刊,敬請尊重知識與真相的人士耐心地讀完,並從而檢視自己的認知,莫讓偏見阻礙對真相的吸收。)
    訪談地點:美國首都華盛頓
    受訪嘉賓:章業,美國媒體觀察家、馬里蘭大學比較文學博士。
    採訪主持:北明,職業記者、獨立撰稿人。
    由 哲嘉视野 編輯發放。網文來源《縱覽中國》
    訪談時間:2019年1月26日,增刪修訂於2020年11月19日

    此為上篇,隨後刊中、下篇。
    人們的見解和信仰並不取決於他們的意志,而是無意識地順應別人向他們提供的證據。
    ——托馬斯·傑弗遜(Thomas Jefferson)
    謊言無能反對謊言,謊言無力監督權力
    採訪題記:本訪談唯真是求,秉持新聞職業道德,奉行獨立立場,不代表任何機構、組織和黨派的觀點。本訪談內容直指美國主流媒體失實報導的情況及其原因,無可避免地旁及美國政治正確的意識形態、兩黨之爭、本屆總統的民意分歧等敏感話題,但本訪談無意並涉入這些話題,而是旨在指出美國主流媒體的變化以及這種變化的原因,希望警醒一切追求真相、尊重事實的人們,並期待對新聞媒體超越黨派立場、堅持客觀公正的新聞原則有所裨益。本訪談文字稿依據錄音整理,因訪談作於2019年年初,故涉及內容未能涵蓋近兩年的新聞造假事件,將相機發表更新版,以補充最近兩年來相關的重要信息。本訪談成稿後一直未正式公佈,這篇文字稿亦是首次公佈,公佈之前,訪談主賓雙方針對訪談中提及的新聞事件,依據事態後續的發展,以註釋的方式做了更新和補充。本訪談文字稿業經受訪人審核校對。
    內容提要:
    一,對美國民調機構關於民眾、黨派對傳統主流媒體(Mass Media:報紙、雜誌、電視)信賴度調查結果之簡述
    二,對美國主流媒體假新聞報導事件之舉證
    三,對美國主流媒體偏離職業準則現象之分析

    調查數據顯示美國民眾基本不再信任主流媒體
    北明:奉行言論自由的美國新聞媒體的言論自由度和製作專業性,一直以來是來自中國這個言論不自由的國家的新聞記者的榜樣。可是這幾年美國媒體似乎有些變化。以美國人對媒體的信任度做調查,根據蓋洛普(Gallup)的統計,在本世紀初的時候,美國超過半數的美國民眾是信任新聞媒體的。這個信任度,到2016年下降到32%, 也就是說不到三分之一 !
    2017年,另一個統計數據,以美國人對媒體的不信任度做調查,來自蒙茅斯大学民調研究所(Monmouth University Polling Institute)的調查結果,有四分之三的美國人認為傳統媒體——電視、廣播、報刊、雜誌——報導假新聞。2017年,這樣看法的人數比例是67%,超過半數不少了,2018年這個比例增加到77%。這個情況可以說相當嚴重。
    兩個機構的正反調查結果相吻合。您對此有何看法?
    (注,更新的信息:2020年9月蓋洛普發表的最新調查數據表明,信任程度維繫在40%沒有絲毫提高:“美國人依然不信任媒體”。Americans Remain Distrustful of Mass Media BY MEGAN BRENAN/ GALLUP:https://news.gallup.com/poll/321116/americans-remain-distrustful-mass-media.aspx

    圖1:蓋洛普媒體信任度調查圖。圖頂端的英文字是:“美國人對大眾傳媒的信任度。一般而言,你對大眾傳媒——諸如報紙、電視和廣播,當涉及報導新聞的完整、準確和公正時——信任度和信息有多少?”蓋洛普網站截圖

    圖2:蓋洛普關於黨派對大眾傳媒(報紙、電視和廣播)報道新聞的全面、準確和公正性的信任度圖片。三個線條中,藍色是民主黨,紅色是共和黨,灰色是獨立派。蓋洛普網站截圖
    (注,更新的信息:共和黨和民主黨在2016年川普上台之後,對媒體信任度的反向分化是極為明顯的。民主黨信任度從2016年的51%上升到2020年的73%,而共和黨的信任度則由2016年的14%下降到10%。在兩大勢力相持不下、反向發展時,中間力量的數值是一個相對可靠的參考:獨立派對大眾媒體的信任度20年來沒有過半,2016年之後略有回升,但2018年之後再度下跌到36%。)
    章業:大概來說主流媒體從五十年代開始因為太左,太親共親蘇,受到美國人民的不信任。但是在民權運動中,媒體起到了非常積極的作用。尤其是在六十年代後半期和七十年代。主要就是揭露的越戰的黑暗面和尼克松的專權。但是美國媒體,正如你說的那樣,其信譽在最近十年,持續下降。就拿你剛才提到的蒙茅斯的民調來說,2017年信任率只有37%,到2018年居然降到23%。
    最關鍵的是,對主流媒體的不信任是跨黨派的。從民主黨來說,不信任主流媒體的居然增長了18%。您大概知道,民主黨一般來說是傾向於主流媒體的,居然對主流媒體的不信任增加到61%。
    北明:您說民主黨傾向於媒體,意思是,主流媒體基本上是左派觀點?
    章業:對。
    北明:所以他們傾向於信任媒體。但即便這樣,民主黨……
    章業:就是剛才您提到,竟然有61%的人不信任,這對主流媒體來說,是一個最新不幸的消息。他們全靠民主黨來支持。那麼自由派,就是中立的人,不信任率增長了16%, 共和黨的不信任率增長了10%。
    北明:我這裡查到的數據是,共和黨人不信任媒體的在2017年是79%,2018年是89%,接近百分之九十了。您剛才提到中立人士就是獨立人士,2017年66%的人不信任媒體,2018年是82%。
    章業:尤其是獨立派,大家都知道,美國的政治格局最後還是由獨立派來決定。因為實際上美國大概的政治力量大概是三分之一民主黨,三分之一共和黨,這好似永遠不變的,剩下三分之一的獨立派,他們呢最後投票投到哪裡,就是決定性的。剛才蒙茅斯的數據是個官方的民調,實際上非官方的民調更可怕。現在美國媒體有這個情況:如果他在網絡上發表一篇文章,允許網友對這篇文章發表評論,在重大問題上,居然出乎意料的是,左派媒體的文章,反對率90%。90%不是說你這是造假,而是說你這是歪曲,或者說我們不信任你。這是一個非常讓人吃驚的現象。
    而且從網友的評論中可以看到,觀眾群大大減少。舉個例子,美國最著名的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在最近十年尤其是最近兩年嚴重左傾,左傾倒不要緊,最關鍵的是,第一它歪曲事實,第二挑動仇恨,第三,嚴重投靠某一個政治勢力。
    它原來是在四大媒體——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美國廣播公司、國家廣播公司和福克斯新聞網——這幾家媒體中他高高居上,收視率,觀眾群聽眾群,高高居上,現在僅僅2018年一年,收視率就減少了四分之一,24%。這裡有一個重要問題,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和這政府的大機構和私人機構比如說機場、公共汽車站,都有合同,他們是免費播放。你設想一下,沒有這個合同,也許他們的收視率會降掉一半。(插:本來CNN是有優勢的)
    所以回到您最開始的問題,我的結論是,主流媒體失去民心,最重要的兩點,第一,報導不真實,第二,嚴重的政治化。
    主流媒體的假新聞舉證
    北明:章先生,所謂的“不信任”這個結果,就針對這個問題的:“主要的媒體至少、偶爾傳播假新聞”。就是說,是因為媒體偶爾傳播假新聞,才導致不信任比率增加,而不是說這些主流媒體全時段、所有新聞都是造假——跟CCTV那樣,這之間還是有很大不不同。那麼這些傳播的假新聞究竟是什麼樣一種情況,能否請您舉個例子介紹一下?
    主流媒體假新聞之一:時代周刊假照片謊言
    章業:我就舉主流媒體最近半年多來的三四個例子。
    剛才您提到時代周刊的照片:高高在上高大的川普總統,低著頭蔑視地看著一個在那裡痛哭流涕的非常小的孩子。時代周刊這個照片,本身帶著三個謊言。
    第一就是篡改照片。這是兩張照片,根本不在一起。如果網上網民們隨便自己篡改照片,我們叫PS,把兩個頭換在一起啊等等,這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新聞絕對不可以篡改照片。這是第一個謊言。
    第二個謊言,他在這個照片的文章中提到:這個孩子是川普政策的犧牲品,什麼犧牲品呢?說川普的政策有一條,就是要把孩子和家長分開。所以孩子因為跟家長分來就痛哭,這完全是假的。最後,新聞記者出來還有他爸爸出來說:這個孩子跟他母親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分開。跟川普的分開政策,完全沒有關係。
    第三,這個孩子哭的根本原因,這是後來所有的媒體,包括一般的網民,後來都沒有注意到的問題。實際上我追尋到了具體的拍這張照片的記者,我才發現,什麼時候拍的呢?這個母親帶著這個孩子在黑夜當中非法越過美國邊境,為躲避巡查走非常小的路,然後孩子又餓又累在她身上睡著了。這是被邊防人員截住了。按照規矩,邊防人員需要檢查越境者是否帶有毒品,然後把孩子放下。我們任何一個當過父母的人都知道,孩子在那樣又餓又累又困的情況下放下來,他幹什麼,他一定是大哭。然後這個記者在此時此刻把他拍下來了。
    這三個謊言,組合起來,拿到時代周刊上,去批判一個政府的政策,這個媒體的報導是完全的失實。所以最後網民們發現了。而且最後呢,所有的人都批判它,但是它自己拒不道歉。他說這個照片本身不叫一個照片,是一個“圖示”。

    圖3,左,2018年7月2日時代周刊這張著名的封面圖片傳遍世界,但它是一張拼貼而成的假照片。小女孩原圖來自蓋蒂圖片社(Getty Images)發表的右圖。該圖是供職於這家圖片社的攝影師約翰·摩爾(John Moore)於2018年6月12日在美國墨西哥邊境德克薩斯州的麥卡倫(McAllen)拍攝的。拍攝的時間是2018年6月12日,拍攝時的情形是來自洪都拉斯的兩歲的女孩兒,在越境的母親被抓住和搜查時大哭。左圖網絡圖片;右圖取自:On the Border With the Photographer John Moore/The Atlantic
    北明:我們誰都知道,一個傳統媒體,這樣的照片放在封面上,這就封面故事照片。容納後裡面一定要有一篇文章要解釋這個照片。你這造假,違背了過去一以貫之的傳統:利用人們對雜誌“封面照片”的真實性的信任,製造一個謊言。
    章業:一會我再講,實際上下面所有的這些例子都是這樣。左派媒體從來不道歉。但是時代雜志的左派同僚也提出尖銳批評。堅決反對川普移民政策的華盛頓郵報評論員說,”反對這一政策的行動需要謹慎和信譽。需要說服那些半信半疑的人而不是使用誤導的信息和形象把問題擴大化。 使用這個圖片損害了我們的全部努力——不管其動機如何高尚。”(注:Time Magazine’s Major Screw up on the Crying Girl Cover/Wahington Post: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the-fix/wp/2018/06/22/time-magazines-major-screw-up-on-the-crying-girl-cover/
    (注,補充說明:在拼圖做封面時,時代周刊完全知道他們在製造假象:資料顯示,早在7月2日時代周刊出這一期雜誌之前的6月22日,其油管Youtube網站就上傳了一段視頻,內容是攝影師摩爾講述這張圖片在邊境拍攝時的真實情況,與現任總統並無任何關係。(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uz8_H150aM)。此外,據大西洋(The Atlantic)報導,每日新聞(The Daily Beast)6月20日一篇文章指出,該媒體向海關和邊境保衛部門的發言人詢問過並確證,這一對母女在受理過程中並沒有被分開。所以時代周刊這麼做不是因為不知情,而是明知故做,以假圖片造成的錯誤印象糊弄讀者。參見On the Border With the Photographer John Moore/The Atlantic:https://www.theatlantic.com/photo/2018/06/on-the-border-with-photographer-john-moore/563282/

    圖4,這是攝影師約翰·摩爾(John Moore)在同一場景、同一位置、同一角度拍下的另一張圖片。視頻截圖來自: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uz8_H150aM
    主流媒體假新聞之二:華盛頓郵報“邊防人員對難民使用化學武器”謊言
    章業:第二个例子是一個月以前(2018年11月),我們在全部的主流媒體上看到一張照片:一個南美的難民帶著兩個孩子,從催淚彈中往外逃跑。然後,有的報到題目說是“美國邊防人員對孩子的父母實行化學武器”。
    北明:聳人聽聞!
    章業:你就想想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話,這說的是美國政府,因為邊防人員代表美國政府嘛,他使用化學武器。我就覺得這個是非常非常嚴重的。我就去查,突然發現整个的過程,有一半,在前面一部分,媒體全部刪除,根本沒報導。
    而實際的情況是,一幫年輕人圍攻邊防站。我看到的畫面上,至少有四五個人往邊防站扔石頭。然後一幫人包括這個婦女和孩子,擠到邊境柵欄的一個岔口上,企圖進去。
    你可以設想一下,美國邊境人員在美國邊界,扔石頭的難民在墨西哥邊界,美國邊防人員沒有權利越過邊界。但他們應該保護自己的邊界,我覺得催淚彈是唯一的、最和平、最好的解決方法。第一,它不用傷害難民,第二,它可以把難民轟開,以保衛自己不受石塊攻擊。

    圖5,2018年11月26日,左起順時針。圖1,2,3,美國南部邊境境外民眾以石塊(紅線圈)攻擊邊防站,企圖非法越境。圖4,美邊防人員用催淚彈驅散這些民眾。視頻截圖,受訪人章業提供
    在這個之後,美國媒體從來沒有道歉。大家忽然發現這件事情的真相之後,美國媒體就悄悄地把這條新聞就掩蓋下去。但是自媒體的那些左派不干。這件事情還一直沸沸揚揚鬧了一個禮拜。這就是明顯的一個報導失實。
    北明:只報導結果,還是錯誤的報導,不報導原因,就是平民用石塊攻擊邊防站人員,企圖非法越境。“使用了化學武器”,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指控。韓戰期間,美國就是被共產黨的指控使用細菌戰的。後來我調查都是假的:蘇聯檔案解密後,完全真相大白。可是令人震驚的惡劣印象已經造成了,時過境遷,已經無人對真相感興趣了。您剛才說的這個“化學武器”的消息,最開始,是哪一年,哪個月,在哪個刊物上呢?
    章業:事情發生大約在一個月之前,(2018年11月26日)報導說使用化學武器的只有一家,就是典型的《華盛頓郵報》。將來我可以提供具體的一手資料。催淚彈確實在國際公約中不允許在戰場上使用。但是允許在政府鎮暴的時候使用。(注,补充:如果现在我们用谷歌搜索,可以发现《华盛顿邮报》2018年11月27日的有关报道仍在,虽然题目已经改动过,但是痕迹仍在,如圖:

    圖6,谷歌搜索:改動過的美國邊防人員對難民使用“化學武器”的文章痕跡。網絡搜索截圖
    主流媒體假新聞之三:“川普下令自己律師在國會撒謊”謊言
    第三個例證是兩三週之前,有一個號稱“興奮劑”的網絡媒體,這是一個左派媒體。英文原文是BuzzFeed,意思是 “造成混亂的添加劑”,它以造假新聞出名。它發表了一條新聞說:川普總統下令給他的律師在國會說謊。
    北明:這條新聞我看到了,當時很震驚。
    章業:然後全部媒體以頭版頭條報導。因為這個太符合他們的政治目的了。然後,特別檢察官辦公室,在歷史上第一次,在正在調查這個事件的半道,發出一條聲明:這條新聞是假的。按常規,不結案之前是不允許報告調查的情況,它居然破天荒的出來澄清事實。你就可以想像,他們可能考慮到主流媒體不僅歪曲了事實,而且是可能誤導他們調查方向。
    後來這些左派媒體自我檢點,說這件事情他們是有點太離譜了,他們就是找一個借口:因為我們就是想當然的川普就那麼壞,他一貫說謊,所以他要讓他的律師上國會說謊,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他們就基自己的邏輯推理,覺得這個興奮劑的文章一定是真實的。可是我們知道媒體不能用有可能來代替真實。
    主流媒體假新聞之四:白人學生種族歧視騷擾謊言
    章業:最後一個例子是剛剛(2019年1月)發生的,就是主流媒體,尤其是剛才我們提到的CNN有線電視新聞網。花了非常多的時間評論和報導一條十幾秒的錄像。這個錄像,是一個帶著支持川普的紅帽子的年輕人,名字叫尼克·桑德曼(Nick Sandmann),微笑著面對著一個土著人。那個土著人離他非常非常近,還在不斷的打鼓。那麼新聞的報導是什麼呢?是說:這個年輕人嚴重的不尊重、蔑視甚至攻擊越南老兵。
    不到一天之內,另一條錄像就全部播出來了。我根據錄像的情況,把這整個事件過程給您說一下:
    這一幫孩子,包括戴支持川普的紅帽子的這幫孩子,是從肯德基來到華盛頓地區參加一個遊行。遊行完了以後,在最高法院台階上等車,這時候,突然闖進一幫左派,叫“黑色以色列人”,他們惡毒攻擊這幫年輕人,他們的語言在上面都擺着呢。罵他們是“白鬼”,罵他們是“種族主義者”,問他們為什麼要支持川普——突然這帮人在那個印第安土著人的帶隊之下,打著鼓,就衝進來,直接衝到這忙孩子們跟前。這幫孩子們所有的都躲開了,只有後來在畫面上出現的這個孩子(尼克·桑德曼),他說:我不願意躲開,我沒有做什麼錯事,我是受攻擊的人,我沒有說任何話。所以,自始至終,他微笑著面對這個老人。這就是整個全部的過程。

    圖7:這位土著印第安人(左)叫內森·菲利普斯(Nathan Phillips),根據NYT News上傳的相關視頻(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G_E2g3fL8M)及其解說,他以面對面並持續敲鼓的方式與始終面帶微笑的中學生尼克·桑德曼近距離對峙,長達幾分鐘。視頻截圖
    這個事情出來了以後,所有的媒體包括哪些政治家都知道,犯了一個錯。因為這幫孩子是犧牲者,黑人、種族主義的犧牲者。後來發現這個所謂的土著印第安人,第一他並不是越南老兵,他原話並沒有說他是越南老兵,是媒體給他說的。他自己說的是,“我是越戰時代的老兵”,意思是我是那個時代的老兵,但我沒有去越南。這是第一。第二,昨天(指2019年1月25日本採訪前一天)剛剛發現的消息,這個人是一個罪犯。不僅說假話,說好幾次假話,最新的假話是2006年,跟他的經濟有關等等,他是在法庭上說假話。還有就是前不久,他帶領這幫人去衝擊另一個基督教大教會的彌撒,人家在那裡做祈禱,他去沖擊。

    圖8,這位前去騷擾學生群體的越戰時代的老兵內森·菲利普斯,被媒體改了身份,成了“越戰老兵”。整個事件也被改寫成他是受歧視受騷擾的一方在媒體傳播。 網絡圖片
    所以最後大家查明,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左的,左得出奇的當地印第安人。這件事情,大家都認錯了,只有有線電視新聞網,不認錯。
    北明:你是說CNN沒有認錯,沒有道歉?
    章業:它不僅沒有認錯,最後居然還轉移話題,說:實際上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那個學生戴了那個紅帽。
    北明:這算什麼起因?
    章業:因為他帶著那個紅帽,造成那些黑人,左派黑人的不滿,所以左派黑人來圍攻他,同時這個印第安土著也不滿,所以就攻擊他。
    北明:這件事情起因就是因為人家戴了一個紅帽子。他們自己報錯了,一個短短的視頻,十幾秒鐘,為什麼不調查,為什麼不確證,為什麼就這樣報出來了!?
    章業:我想讓你的讀者聽眾知道一件重要的事情:同一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兩年以前,有一件同樣的事情,同樣是這位主播,(事件)是一個黑人小孩被殺死了,這個黑人小孩穿著一件帶帽子的衣服,這個主播憤怒的譴責說:難道我們美國的世界,要因為一個人戴帽子,就要決定他的身份,他是不是罪犯嗎?就是這個主播,今天打自己的嘴巴,說,因為那個青年戴了一頂紅帽子,他挑動了別人的仇恨。
    北明:黑人被殺,譴責他人以帽子論身份;白人被侮辱,帽子成了應該被侮辱的理由。記者雙重標準,太不誠實了。
    章業:你就可以想像到有《線電視新聞網》已經墮落到什麼地步。剛才您也提到了,大部分情況下報導是真實的,報導非事實情況很少,但是已經有很多的例子。另一個情況就是,即使報導的是事實,他的評論,他的誤導!比方說,紅帽子是不是真實的?當然是真實的,那個孩子盯著土著人是不是真實的,我們看到見,是真實的。但是孩子看著土著人並不是仇恨,而且他戴紅紅帽子並不能說明他的品質。
    北明:相反,我們從畫面上看到的,這個学生,面對這個走到他跟前,那麼近距離使勁敲鼓的老人,一直保持著微笑啊。
    章業:對,從頭到尾。這個土著就在孩子的鼻子底下敲鼓。他明顯的不尊重人家,卻說別人冒犯他。
    北明:CNN的這個報導怎麼解讀這件事情?想說明什麼?
    章業:他想說明兩點:第一,川普的支持者——因為戴紅帽子一定是川普的支持者——有種族歧視,因為對方是個印第安人。第二,他們“白人至上”。這兩點,在這件事情上完全子虛烏有。
    北明:時代周刊利用圖片剪裁與拼貼技術製造假圖片,支持假新聞,CNN則利用視頻鏡頭剪接技術,製造顛倒黑白的假新聞。而完整的錄像和其他現場錄像清楚地證明:學生並不是挑釁者而是被挑釁者,印第安人不是被挑釁者而是挑釁者。媒體如此顛倒黑白、歪曲事實,而且毀壞他人名譽,這種做法不僅喪失新聞職業道德,而且違反了法律。
    (注,更新的信息:桑德曼因受到諸多主流媒體顛倒黑白的歪曲和圍攻,其社會名譽包括所在學校、教會和社區的名譽遭受巨大損失,感受到極大心裡和精神壓力,他忍無可忍,終於將各大媒體告上了法庭。今年(2020年)1月,《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同意賠償桑德曼兩億七千五百萬美元的名譽損失,以此與桑德曼達成庭外和解。同年7月,《華盛頓郵報》也以兩億五千萬美元的賠償費用與桑德曼達成庭外和解。桑德曼對其他媒體的訴訟還在程序之中。)
    章業:這件事情是我所知道的,根據網民和所有人的判斷,和奮劑媒體提到的假新聞,這兩件事是左派媒體在2019年,或者這幾年中最大的失敗。

    圖9,尼克·桑德曼(左)與內森·菲利普斯(右)之間發生的事,被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以顛倒黑白的手法,炮製成一個純粹的假新聞廣為轉載和傳播。不久被當事人告上法庭,導致這家著名的電視網絡媒體對尼克賠償名譽損失費兩億七千五百萬美金,以此達成庭外和解。網絡圖片
    (未完,待續 下:對美國主流媒體偏離職業準則現象之分析)
    https://www.ipkmedia.com/%E5%8C%97%E6%98%8E%E8%A8%AA%E8%AB%87%E8%AA%BF%E6%9F%A5%E4%B8%8A%EF%BC%9A%E7%BE%8E%E5%9C%8B%E4%B8%BB%E6%B5%81%E5%AA%92%E9%AB%94%E6%80%8E%E9%BA%BC%E4%BA%86%EF%BC%9F%EF%BC%88%E6%9B%B4%E6%96%B0%E7%89%88/?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

  • 聳人聽聞意思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2-16 13: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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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時,我們學校曾經有一位傳說中的校花。​
      ​
    校內第一美人無色花。​
      ​
    不知從何時開始,全校的人都聽說了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
    沒有人知曉她的本名、沒有人知道她的系級、也沒有人知道她住哪一棟宿舍。​
        ​
      ​
    無色花唯一一次被目擊的紀錄,是在某一年的耶誕舞會。​
      ​
    她整場舞會都沒有說話,卻無庸置疑地成為了全場焦點。​
      ​
    她只跳了一支舞就匆匆離去,留下滿場的驚嘆與扼腕。​
      ​
      ​
    那夜後,一首打油詩在校內傳開。​
      ​
    無色花,無味香,無聲曲,無情娘。​
      ​
      ​
    這朵花再沒有人能看見,所以無色。​
      ​
    她的氣味再沒人能嗅到,所以無味。​
      ​
    她的嗓音再沒人能聽聞,所以無聲。​
      ​
      ​
    「既然沒有人認識她,怎麼會知道她無情?」我問。​
      ​
    「她若是有情,又怎麽捨得讓我苦苦等待,遲遲不肯露面?」柏翰幽幽感嘆。​
      ​
      ​
    柏翰是我隔壁寢室的學弟,也是那天晚上與無色花跳舞的幸運兒。​
      ​
    從那天開始,他就變成無色花的鐵粉,同時也是無色花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兼創辦人。​
      ​
    不久前,他才慘遭高中開始交往的女友分手,用的是「你其實並不喜歡我,你只是喜歡你喜歡的那個我」這樣令人費解的理由。​
      ​
    當時柏翰哭得要死要活,狂抽室友的衛生紙擤鼻涕。​
       ​
      ​
    「我可能不會再愛了嗚嗚嗚嗚嗚……」​
      ​
      ​
    室友益哥被他煩到受不了,直接買了耶誕舞會的票,塞在柏翰口袋裡,將他趕出寢室轉換心情。​
      ​
    那天晚上,柏翰遇見了此生的信仰。​
      ​

      ​
    「我戀愛了。」這是柏翰回來後的第一句話,他的臉上散發著噁心的光輝。​
      ​
    「她真的有這麼漂亮?」我好奇地問。​
      ​
    「膚淺!」柏翰痛斥:「你們這些只會看外表的肉體凡胎,怎麽會懂得欣賞她的美?」​
      ​
    「你才跟她見面半小時,就知道她的內在喔?」益哥坐在上鋪不屑的摳腳。​
      ​
    「你是白癡嗎?心美人就美,她外表那麼美,心一定也美。」柏翰冷笑。​
      ​
    「靠北啊,所以你還是看外表嘛。」益哥大笑。​
      ​
      ​
    益哥是個把大學當成博班在念的強者,至今已經入學第七年。​
      ​
    從我大一進來益哥就快畢業了,到現在我都快畢業了,益哥還沒畢業。​
      ​
    他每天都穿著四角內褲在宿舍裡頭晃來晃去,完全沒有要為自己人生負責的意思,四角褲上印著一條老虎,算是男生宿舍裡有名的風景。​
      ​
      ​
    「你知道校花這兩個字的涵義嗎?在這片廣袤的校園中,再也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棵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她比肩。」​

      ​
    柏翰用佈道的語氣說道​
      ​
      ​
    「不要再迷戀那些虛假的人了。」益哥冷笑:「還不如跟我一起看惠惠。」​
      ​
    「惠惠是啥?」我問。​
      ​
    「一個真實存在的虛擬動漫角色。」益哥嘿嘿笑道,真是同病相憐的兩個人。​
      ​
      ​
    聽聞充滿謎團的無色花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校內最縝密的情報網──女生宿舍的浴室。​
      ​
    據我所知,校內的女同學普遍有相約一起去浴室洗澡、一邊洗一邊聊八卦的習慣。​
      ​
    那裡宛若江湖中遍布各路消息的酒館,充斥著無數流言蜚語,每年固定產出校內九成以上的情報。​
      ​
      ​
    (這些都是我聽別人講的,我並未親自探索過,請大家放下手機,切勿隨便報警浪費社會資源。)​
        ​
    ​   ​
    出於好奇,我跟寶櫻打聽了無色花的事。​
      ​
      ​
    「嗨寶櫻,妳最近有去洗澡嗎?」我盡可能禮貌地問。​
      ​
    「你真的很噁心。」寶櫻毫不掩飾語氣間的厭惡。​
      ​
    「妳知不知道無色花?聽說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欸。」我說。​
       ​
        ​
    聽到無色花三個字,寶櫻很快陷入沉默。​
      ​
      ​
    好半晌,她才說道:「人就是人,哪來這麼多神神花花的幻想?」​
      ​
      ​
    見寶櫻不願多談,我也就沒有再追問,反正有校花也不關我的事,那些機會都不是屬於我的。​
      ​
      ​
    一年過後,我才又在學校餐廳遇到柏翰。​
      ​
    那時我才驚覺,柏翰明明就住在我隔壁,這一年間卻完全沒有遇到。​
      ​
    他瘦了許多,整個人雙頰凹陷,形骸憔悴,他正失魂落魄地坐在餐桌前,盤中的食物連一口也沒有吃進去。​
      ​
    我上前打了招呼,交談後才知道,這陣子柏翰都早出晚歸地在校園間尋找無色花的蹤影。​
      ​
    無色花始終沒有出現,粉絲後援會也早就分崩離析,只剩下柏翰一個人還相信著無色花就是他此生的真愛。​
      ​
      ​
    「……你還好吧?」我皺起眉頭,隱隱感覺他情況不對。​
      ​
      ​
    柏翰呆滯地看了我一眼,掏出一根造型精緻的口紅,放在桌上。​
     ​
       ​
    「這是什麼?」我問。​
      ​
    「阿芙蘿黛蒂之吻,全球限量九十九隻的口紅精品。」柏翰虛弱地解釋。​
      ​
    「那天晚上,她用的就是這款口紅,我絕不會認錯。」​
      ​
      ​
    我嘆了一口氣,果然又是無色花的話題。​
      ​
    柏翰輕輕轉出口紅,塗了一點在手背上,那是一種接近珊瑚的粉橘色。​
      ​
      ​
    「這一年來,我每天站在女生宿舍門口觀察,都沒看到有人塗這個顏色。」​
      ​
    「說不定她平常都不出宿舍啊?」我隨口安慰。​
      ​
    「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人啊。」柏翰苦笑。​
        ​
      ​
    他悲傷地捧著口紅,如同捧著灰姑娘的玻璃鞋。​
      ​
      ​
    「我已經……漸漸不知道自己在為了什麼而努力了……」​
      ​
    「是不是我不夠喜歡,無色花才不肯出現呢?」​
      ​
      ​
    他絕望地問,眼神中一點生機都沒有。​
      ​
      ​
    柏翰病了,他患上了無藥可救的相思病。​
      ​
    為了僅僅見過一面的女孩,竟然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
      ​
    真是令人窒息的愛啊。​
      ​
    我總算明白他為什麼會被甩了。​
      ​
    我勸了幾句柏翰根本聽不進去的話,就與他告別了。​
      ​
      ​
    當天晚上,柏翰出了車禍進了醫院。​
      ​
    心神不寧的他過馬路時沒有注意交通號誌,從左側被一台小客車撞上。​
      ​
    人沒有大礙,除了幾處擦傷,只有左腿上了石膏,躺在醫院病床上,還念著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無色花。​
      ​
      ​
    隔天一早,寶櫻罕見地主動聯絡了我。​
      ​
    她的臉色非常難看,開口就問:「許柏翰在醫院?」​

      ​
    「對啊,怎樣?」​
      ​
    「你告訴他,耶誕舞會那天晚上,無色花在行政大樓頂樓等他。」寶櫻說完,轉身就走。​
      ​
      ​
    我愣在原地。​
      ​
    我注意到寶櫻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般的粉橘色。​
      ​
      ​
    我告訴柏翰這個消息時,他幾乎要從床上彈飛起來。​
      ​
      ​
    「你你你你……你遇見她了?」他激動地抓住我的手。​
      ​
    「沒,我學妹跟我說的。」​
      ​
    「你學妹就是無色花?她叫什麼名字?」他急切地追問。​
      ​
    「我……我也不知道……」我歪著頭,心中滿是茫然。​
      ​
      ​
    耶誕舞會的那天晚上,校內大多數人都聚集在禮堂內。​
      ​
    冷清的校園中,我攙扶著剛出院、必須靠腋下拐才能勉強行走的柏翰走到行政大樓,再陪他搭電梯到頂樓。​
      ​
      ​
    「她……她真的會來嗎?」柏翰很緊張。​
      ​
    「我哪知道啊?」我聳聳肩,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到樓下等你,你結束後再打電話給我。」​
      ​
      ​
    我頓了頓,說道:「不管怎樣還有我跟益哥在,不要想不開啊。」​
      ​
      ​
    「嗯。」柏翰應了聲。​
      ​
      ​
    我轉身下樓,並沒有搭乘電梯,因為我不想遇到正在上樓的無色花。​
      ​
    約莫走到三樓的樓梯間,我看見那裡有一間廁所,就走進去想要小便。​
      ​
      ​
    然後,我遇見了無色花。​
      ​
      ​
    不需要多餘的介紹,第一眼我就能明白,她就是校花。​
      ​
    那一瞬間,我完全明白了柏翰的心情。​
      ​
      ​
    ──校花的意思就是,在廣袤的校園中,再沒有凌駕她之上的美。​
      ​
    ──沒有一朵花,沒有一顆樹,沒有一棟樓,沒有一個人,能與之比肩。​
      ​
      ​
    她薄薄的嘴唇上塗著珊瑚色的口紅。​
      ​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毛衣。​
      ​
    她的下半身,穿著一條老虎內褲。​
      ​
      ​
    「……益哥?」我脫口而出。​
      ​
      ​
    正彎著腰、將一隻腳踏入短裙中的無色花錯愕地抬起頭,動作僵在原地。​
      ​
      ​
    「你……你就是無色花?」我的大腦很困惑,我的身體比大腦更困惑。​
      ​
      ​
    我一拳重重捶在自己胯間,試圖保持思路清晰。​

      ​
    「前年柏翰失戀那陣子,是你買票讓他去參加舞會……」​
      ​
      ​
    我終於想明白了。​
      ​
      ​
    「是,我扮成了正妹與他跳舞,我以為那會讓他高興一點。」益哥低下頭,語氣中滿是悔恨。​
        ​
      ​
    他當然想不到,一時的好意竟將好友推向無盡深淵。​
      ​
    他原以為時間能夠帶走一切思戀,卻不料這段扭曲的情感竟越釀越濃。​
      ​
      ​
    「這一年我也一直在逃避,是時候負起責任了。」益哥穿上裙子。​
      ​
    「我跟你上去好了。」我拍拍臉頰。​
      ​
      ​
    我真的很怕柏翰知道真相後會從頂樓跳下去。​
      ​
      ​
    我跟無色花一同前往頂樓,見到了柏翰。​
      ​
    晚風吹過,我彷彿能聞到無色花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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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妳總算來了……」柏翰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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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色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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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不知道……我對妳……」柏翰向前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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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色花退了一步,伸手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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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渾身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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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即使到了這個時候,益哥也還在守護兄弟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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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個真男人,可是……可是他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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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色花輕柔卻堅定地挽住我的手,將腦袋倚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頓時全身發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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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翰霍然轉頭瞪著我,臉上的表情由困惑轉為震驚、由震驚變成憤怒,再由憤怒化為心碎,然後慢慢回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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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妳已經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啊。」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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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試圖深呼吸,卻仍然控制不住聲音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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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謝謝妳告訴我,我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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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擠出笑容,卻再也遏制不住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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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色花點點頭,拉著我的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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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師兄。」柏翰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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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過頭,發現柏翰握緊拳頭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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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要衝過來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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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再也不會迷戀虛假的事物了。」然而他只是帶著哭腔用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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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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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柏翰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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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樓後,益哥換下了衣服,然後請我幫忙還給寶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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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才知道,無色花的衣妝都是跟寶櫻借的,包括那支口紅也是,難怪寶櫻的臉那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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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東西還給寶櫻時,自然免不了她的一番嘲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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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樣?校花漂亮嗎?」寶櫻戲謔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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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漂亮的。」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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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著不存在的對象,很蠢吧?」寶櫻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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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點也不蠢。」我搖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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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大家都需要愛著一個人,即使是虛假的存在也好,僅僅只是能夠去愛人,就會使自己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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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才喜歡麗莎嗎?」寶櫻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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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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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那是不一樣的。」我低下頭:「妳知道,我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
      ​
    「是啊,簡直就像小丑一樣。」寶櫻毫不留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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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過分哪。」我苦笑:「也許吧,就像小丑一樣,讓周圍的人發笑已經變成了我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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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莎不一樣,她是快樂的人,所以總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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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丑,最希望遇到的就是快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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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妳知道嗎?一個快樂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小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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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快樂的人不需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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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了很多時間才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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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已經用盡全力不去喜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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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長,沒有人是永遠快樂的。」寶櫻冷冷地打斷我。​
      ​
    「你喜歡的麗莎與我認識的麗莎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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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還是說,你也只是愛慕著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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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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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寫了很多人的故事,卻從來不寫麗莎呢。」寶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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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怎麽能夠說出悲傷的故事呢?」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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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為你只願意說有趣的故事,才會被當成小丑啊。」寶櫻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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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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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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