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天聖書 - 歷史簡介:「神天聖書」為馬禮遜所翻譯的中文聖經,是第一本也是史上最古老的中文聖經,在聖經華文翻譯史上具有極重要的歷史性地位。西元2007年時新加坡聖經公會為紀念馬禮遜來華200周年,還曾複印數套《神天聖書》供人珍藏。
新加坡聖經公會亦複印了一套共21部的馬禮遜珍藏版中文聖經《神天聖書...
神天聖書 - 歷史簡介:「神天聖書」為馬禮遜所翻譯的中文聖經,是第一本也是史上最古老的中文聖經,在聖經華文翻譯史上具有極重要的歷史性地位。西元2007年時新加坡聖經公會為紀念馬禮遜來華200周年,還曾複印數套《神天聖書》供人珍藏。
新加坡聖經公會亦複印了一套共21部的馬禮遜珍藏版中文聖經《神天聖書》,引信徒追朔英裔先賢犯難創先河的精神,先賢立立德,儀範榜樣,啟發後世見賢思齊,仿其效法基督,捨己傳述救恩。
2007年在新加坡聖經事工展覽公開展出。衆人雖可驚鴻一瞥,但不可攬卷手揭細讀。新加坡聖經公會限量出版馬禮遜珍藏版中文聖經《神天聖書》複印版,你也可以擁有一部並手不釋卷。 西元1807年9月7日,第一位到中國的新教宣教士英國倫敦會的馬禮遜抵達廣州,不久就開始翻譯《聖經》。他參考了巴設譯本,於1810年譯完《使徒行傳》。1811年和1812年又譯完《路加福音》和《約翰福音》,至1813年將《新約》譯完,並於1814年出版。之後,他與宣教士米憐合作於1819年11月在麻六甲完成了《舊約全書》的翻譯。在英國聖經公會委託下,1823年在麻六甲將全部《聖經》以《神天聖書》之名出版,全書共分21卷。(在年前的慶祝馬禮遜來華活動中,香港曾出版其影印版)與馬士曼譯本(1822年, 馬士曼、拉撒譯)合稱「二馬譯本」。《舊約》稱《舊遺詔書》、《新約》則稱為《新遺詔書》。所以有人又把這個譯本稱為「馬禮遜米憐譯本」。(米憐翻譯的部分是《申命記》、《約書亞記》、《士師記》、《撒母耳記》、《列王記》、《歷代記》、《以斯貼記》、《尼米希記》、《約伯記》等這些均經過馬禮遜的校閱。)而之後馬禮遜又針對神天聖書進行修訂,在中國境內翻譯完成「我等救世主耶穌新遺詔書」(新約)與「舊遺詔書」(舊約)。在此之後還有麥都思翻譯的中文聖經(1843年),但馬禮遜的翻譯本因為時間最早和翻譯嚴謹、貼切,所以他這部中文聖經後來被大部分人使用。
馬禮遜認為,作為一名譯者,肩負雙重任務:其一,正確地理解原文的意義、感情和精神;其二,用清楚、精確、熟練的文字,將原文的意思、感情和精神表達出來。早期翻譯《聖經》其中一大難題在於由零開始,要創立一套術語。今天耳熟能詳的「天國」、「弟兄」、「福音」、「使徒」等詞彙都是來自馬禮遜譯本,由於馬禮遜譯本的自身特點及其翻譯原則使得它成為文理譯本的主流,往後各式中文聖經版本,都是在《神天聖書》的基礎上,翻譯、更新、出版和發行。《聖經》中文全譯本的完成是近代基督教宣教事業的一大成功的標誌。作為神的話語,中文全譯本的出版,促進了福音在中國的傳播,讓當時鎖國封閉的滿清,人民得著全面認識真理的機會。不僅對中國近現代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同時也為後來的信徒從事《聖經》翻譯提供了藍本。香港聖經公會表示,《神天聖書》是中文譯經史上承先啟後的偉大成就,修訂了零散的單行本,補譯了過半的尚缺書卷。往後各式中文聖經版本,都是在《神天聖書》的基礎上,翻譯、更新、出版和發行。
參考:
聖經珍藏:神天聖書
珍本聖經數位典藏閱讀:神天聖書 - 信望愛信仰與聖經資源中心
http://bible.fhl.net/ob/ro.php?book=179&procb=3
關銘恩 / 基督日報記者
最古老中文聖經《神天聖書》複印版即將限量發行
基督日報事工
2007年10月03日04時35分 (PST)
http://chinese.gospelherald.com/news/min-8598-0/#.Ud9oFdJHKvc
新加坡聖經限量版《神天聖書》公會複印(9月27日消息)
時代論壇
http://christiantimes.org.hk/Common/Reader/News/ShowNews.jsp?Nid=43226&Pid=5&Version=0&Cid=220&Charset=big5_hkscs
馬禮遜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2013年6月11日 (星期二) 13:39
http://zh.wikipedia.org/zh-hk/%E9%A9%AC%E7%A4%BC%E9%80%8A
聖經漢語譯本列表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2013年6月30日(星期日)
http://zh.m.wikipedia.org/zh-mo/%E5%9C%A3%E7%BB%8F%E6%B1%89%E8%AF%AD%E8%AF%91%E6%9C%AC%E5%88%97%E8%A1%A8#cite_note-zxy-4ij
聖經新譯本現代中文譯本 在 每日一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你知道嗎?【天主教與基督教的《聖經》中文翻譯大不同】
#本日冷知識1566
大家好,我是Mr Holi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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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英文名字John跟Paul,如果要大家翻譯成中文,大家會怎麼翻譯呢?很多人應該會說是「約翰」跟「保羅」吧?
但是啊,曾在1978年到2005年擔任天主教教宗的John Paul II,新聞媒體卻是稱他為「若望保祿二世」。
奇怪,怎麼都是John跟Paul,會有這兩種不同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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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天主教跟基督教將聖經翻譯成中文的時候,採取比較不一樣的方法:
📌天主教使用《聖經》思高本(Studium Biblicum Version),主要由希伯來文及希臘文翻譯而來。
📌基督教(新教)使用《聖經》和合本(Chinese Union Version),主要由英文翻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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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高本是由1945年在北京所創立的思高聖經學會翻譯和注釋,這個學會是由天主教方濟會會士真福雷永明神父(Blessed Gabrielle Allegra O.F.M.)在北京輔仁大學的宿舍內創立的。1948年聖經學會遷到香港繼續翻譯工作。 1954年聖經學會完成《舊約》翻譯,1956年到1960年再從事《新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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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合本源自1890年在上海舉行的傳教士大會,會中成立了三個委員會,各自負責翻譯官話(白話文)、淺文理(淺文言)、深文理(文言文)譯本。官話的版本則在1906年完成《新約》, 1919年完成《舊約》。官話版本從此就成了現今大多數華語教會採用的和合本《聖經》。隨著時代變遷,在1983年和合本進行了修訂,讓文本更貼近現代文意、並修正錯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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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例子還有:
英文 - 天主教翻譯 - 新教翻譯
Joseph - 若瑟 - 約瑟
Maria - 瑪利亞 - 馬利亞
Moses - 梅瑟 - 摩西
David - 達味 - 大衛
Peter - 伯多祿 - 彼得
Simon - 西滿 - 西門
Jacob - 雅各伯 - 雅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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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中文是表義文字,所以翻譯的時候,就算音是一樣的,但是選字可能就有所不同,加上原文翻譯的語言也有不同,自然中文翻譯的差別也會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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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廣義基督宗教還有另外一支「東方正教」,他們的中文翻譯也有所不同,但是在台灣可能比較少人接觸,所以這裡就不在深入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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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真的是門大學問,所以學習外語還是很重要的,在有異議的時候,還需要回去翻原始文本,才可以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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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下次見!
[Mr Holiday]
#Bible #ChineseUnionVersion #StudiumBiblicumVersion #DailyCold #MrHoliday #聖經 #思高本 #和合本
參考資料:
1. Wikipedia: 聖經思高本
2. Wikipedia: 聖經漢語譯本用語對照表
3. Wikipedia: 和合本聖經
圖片來源:
Photo by Kiwihug on Unsplash
聖經新譯本現代中文譯本 在 小馬 倪子鈞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三本聖經
1.啟導本增訂新版
2.新普及譯本
3.啟導本註解
再加上講義中,新標點和合本、呂振中譯本、現代中文譯本修訂版、NIV新國際版聖經,交叉比對,各種參照,串珠查經!我想這是我這一輩認識字以來從沒有做過的事。
我這一生沒有好好念過書,但求主賜我智慧和渴慕的心,讓我好好的閱讀聖經,並從查經中得著前所未有的甘甜、喜樂、智慧,感謝讚美主🙏
#拿起屬靈的啞鈴操練吧
聖經新譯本現代中文譯本 在 神學是粉紅色的秋 theologia autumnitas rosea est - 陳韋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不滯於物〉
作者:陳韋安
小時候最怕寫字。每次拿起筆來都苦不堪言,極欠耐性,討厭緩慢,字很醜。中學時步入 ICQ 時代,心感恩惠,感謝上帝賜下「中文輸入法」這發明,輕輕鍵入就可得工整的字,速度又快,字體更任君選擇。從此以後,我就立志從此不再寫字了。我同時是一個科技迷,自電子手掌(PDA)的時代起,就不再用紙和筆,任何事都「電子」了結。甚至,實不相瞞,這幾年在神學院批改功課也早已改為直接在臉書評分。
豈料,今年三十有七,卻突然沉迷寫字,不僅重拾放下將近廿年的筆,更花一整個下午在家練字。深體會緩慢的滿足。手雖疲倦,心卻煥然一新。甚至,有時更主動跑到圖書館借下數本書法字帖——王羲之的《蘭亭序》、蘇東坡的《黃州寒食詩帖》等等,純粹觀賞,看得不亦樂乎。手巾仔、墨水筆、筆記簿、水壺更成為我的「出門四寶」,恍如回歸小學時代一般。
為何我會出現如此轉變呢?我不知道。不過,這幾年心裡確實萌生如此感覺:「世界的科技越發達,低科技之物就越顯得矜貴。一件東西越被量產化,該東西就越失去它的原有價值。一件事越是容易,它的困難就越顯出其意義。」不是嗎?中文輸入法越是普及,寫得一手好字就越是矜貴;一百封電郵比不上一封親手寫的信;隨手可得的紙巾遠不及一塊手巾;7-11售賣的量產化的蒸餾水遠不及自備的水壺。
早前與陳恩明牧師同台主講一個有關聖經的講座,大家都深有同感:這世代讀聖經的渠道越多,信徒卻反而越少重視對聖經的閱讀——聖經淪為手機內「備用的工具書」,內藏幾十個聖經譯本,不出數秒就能搜索整本聖經,信徒卻甚少仔細拿起來讀。因此,陳恩明鼓勵大家重拾背誦聖經的習慣,而我卻選擇抄寫聖經。
不,我沒有反對科技。我從來都不反對科技。
不,我更不是「老的總比新的好」的自傲與守舊。
我其實在思考現代人的信仰方向——
急速的城市需要緩慢的教會;
量產的社會需要獨特的靈性;
繁忙的香港人需要簡約的信仰。
試想想:千篇一律、量產化、倒模出來的靈修,誰要呢?我們拒絕量產化的信仰生活。執筆此時,突然想起金庸描述獨孤求敗歷程的一段神來之筆:
「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士不祥,悔恨無已,乃棄之深谷。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前持之橫行天下。
四十歲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
當然,我們都不是獨孤求敗。不過,假若「劍」是我們的靈性,人越成熟,這劍豈不越是回歸自然與簡約麼?